无所谓地道:“你知道的,我对昨晚上发生的事表示遗憾,请相信我的诚意,我不会再打扰你的生活。”
说是这样说,他看到我身后走过来的箐箐便高兴地抬手打招呼:“唐夫人,早上好!哇呜,你比昨天更漂亮了,像是美丽高贵的天鹅。”
箐箐尴尬地看了我一眼,对劳尔斯道:“你走吧,这里不欢迎你。”
劳尔斯错愕地张了张嘴,道:“呃,我很抱歉,但这一切太让人措手不及了,也许,我们之间存在了点误会,是吗?”
虽然看不清他的视线,但我知道他是在询问箐箐。
我气得说不出话来,这人简直无耻到了极点,到现在还心存侥幸,难道他真以为我没发现他和箐箐的偷情吗?
箐箐应该是没听到我开头说的话,她把话语权留给了我,挨着我站到了一起。强自忍着一脚踹出去的冲动,我指着庭院里的喷水池道:“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说完我当先走了过去。
“老公,有什么话不好当着我的面说吗?”
我混蛋!一急躁就忘了箐箐的感受!回转身想安抚她几句,可一对上箐箐倔强的眼神我就说不出话来,原本俏丽的容颜一片煞白,紧咬的下唇更无一丝血色。
我硬起心肠道:“箐箐,男人的事情就由男人来解决,我希望你能冷静。”
我转头对正自疑神疑鬼的劳尔斯喝道:“你马上给我过来!”
“兄弟,你让我紧张了。”
劳尔斯犹豫了一下,还是向我这边走来。
箐箐没有阻止,泫然欲泣的身影是恁般无助,我不忍再看,示意走近的劳尔斯跟住我,带着他走到喷水池假山的背面我才停下脚步。
视线的阻隔只是不想让箐箐亲眼见到我卑劣的一面。
“昨晚上我老婆的滋味还好吗?”
我阴沉地笑着,由于过度的愤怒,捏紧的拳头都有些控制不住的颤抖。
劳尔斯一听这话便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显然他早已有心理准备,我冷冷地看着他:“你手里的玫瑰真漂亮,都送给谁呢?许舒?怎么?还想给我再多戴一顶绿帽子?”
劳尔斯局促地笑了声,很没意思地晃了下手中的两束玫瑰道:“唐先生,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想,我们确实需要好好谈谈。如果可以补偿的话,我可以提供一笔数额不小的金钱给你,怎么样?”
我气得发笑,岳父当初为了让我离开箐箐许诺出数千万,我眉头都没皱一下,如今又有人跟我谈钱,莫非在这些人眼里钱就是万能的?
劳尔斯察颜观色地本领不小,随即换上刻薄地语气道:“唐先生既然不缺钱,那我们也没什么好谈的了。”
我实在见不惯他的嘴脸,一指点在他眼前,低喝道:“我也不想和你多说废话,只是告诉你一件事,如果你再敢接近我的妻子和许舒,我就把昨晚上拍的视频发到互联网上,你就等着身败名裂吧!”
劳尔斯一下子没听明白,等他明白时我怒不可遏的拳头已然轰到了他脸上,“嘭”的一声闷响,仿佛是骨裂的声音。
“whatthefuck?”
劳尔斯惊怒地吼叫出声,手捂着口鼻踉跄后退,玫瑰花洒了一地,殷红的鲜血从指缝间溢出,一下就染红了黑色的手背。
我赤着眼扑了上去,一通憋屈的拳脚尽往他身上招呼,合该这畜牲倒霉,狼狈躲避间自己绊倒了自己,我哪里还跟他客气,顺手抄起地上的石头就劈头盖脸地砸。
劳尔斯惨嚎连连,双手护着头部到处滚,我砸中几次就被他跳起身,我追过去打,劳尔斯躲不过,手忙脚乱地反击。感觉身上不痛不痒地中了几下,一骨子的狂性被彻底激出,一边怒吼一边和他扭打在一起,石头太滑还是怎么的,挥动着就没了,可我的手脚也不轻,依然揍得他抱头鼠窜。
“停手!”
一声雷霆暴喝直灌耳膜,震得我脑袋嗡嗡直响。
我循声看去,黑衣黑裤的王炳章正从门口的宾利车上下来,而庭院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几个保镖模样的人,显然他们刚才也动过手,一个个怒目相视,分站成敌对的两派。
“老公……”
眼前一花,箐箐哭着抱住了我,“别打架,求求你了,我好害怕……”
“别怕别怕,我这不没事吗?”
我拉开箐箐,挤出一个宽慰的笑容,她的脸上满是泪水,惊惶地摇着脑袋,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你不要这样子好不好,我真的好害怕……”
箐箐说着,忽然就泣不成声,我默然无语,紧紧地将她拥进怀里。
不远处,我看见本该在睡觉的许舒正和劳尔斯交涉着,那黑鬼好像被我砸出了毛病,不时神经质地用中文嚷着:“勾良养的!他马的!”
王炳章则面无表情地站在许舒的身后。
我心底不住地冷笑,强悍的外型不过是虚有其表,男人拼的就是狠劲,我唐迁从来没怕过谁,难道还输给你个黑鬼?
我没有后悔动手打人,这点教训不算什么,手机里的视频才是关键,明星要靠人气吃饭,一个口碑下流的明星还能有多少名气?劳尔斯敢撕破脸他也别想在娱乐圈混下去!
唉,只是苦了两个心爱的女人为我担心……
温柔地拍打着箐箐的背部,发泄过的身体渐渐回复正常,这时,我惊讶地看到许舒扬手一巴掌甩在了劳尔斯的脸上,平静地说:“滚!马上!”
大明星加色版 第24章
众目睽睽下的一巴掌似乎打懵了恣狂中的劳尔斯,他捂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许舒,王炳章从后面站了出来,不卑不亢地用英文说道:“请离开这里,劳尔斯先生。”
劳尔斯讪笑了几声,厚着脸皮留下场面话道:“好吧,那我先去机场接维森导演他们。”
说完还绅士地行了个礼。
看着劳尔斯带着两个洋保镖灰溜溜的退走,许舒在王炳章身边低声交待了几句,后者点点头,朝院中剩下的两个保镖挥挥手,三个人动作利落的坐上了另一辆黑色奔驰车。
我插不上什么话,这样的场面许舒比我稳重多了,况且她和劳尔斯现在还处于合作的关系,如果不是实在忍不住,我也不想让许舒为难。
“轰!”
“轰!”
停放在门前的两辆车子相继开走,许舒这才向我们走来,我一直留意着她的神色,到我面前的时候那个凛然不可侵犯的女神忽然换了个人,一改矜持的姿态朝我淘气地扮了个鬼脸,笑道:“护花使者好威风哦,居然打败了大魔王!”
说是说得轻松,可听在我耳朵里却不轻松,箐箐从我怀里抬起头来,责怪许舒道:“你少刺激他行不行?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些话?”
许舒一翻白眼,没好气地道:“箐箐不是我说你,就是你老宠着他,他才打架闹事的,你之前怎么不阻止他呢?”
当时的情形箐箐哪里阻止的了我?眼瞧着箐箐给许舒堵着了,我赶忙痛苦地呻吟了一声,以免她们吵个没完,果然,这对好姐妹的注意力马上集中到了我身上。
“老公你哪里痛啊?”
“唐迁哥哥,你受伤了吗?”
两女焦急地望将过来,箐箐更是泪水直掉,我皱着眉头又呻吟了一声,心里边甜滋滋的好不幸福。
“哇,你流血了?”
之前箐箐挡住了我胸前衣服上的斑斑血迹,这一让开便给许舒看到了,喊出来的声音顿时紧张了几分。
“没事没事,都是那混蛋的血,你们看,我这不好好的……嗯!”
我怕她们担心,笑哈哈地用力拍了两下胸脯,不想手上的劲力透体而过,痛入骨髓,一下疼得我闷哼出口。
“还说没事?你看看你……”
许舒也慌了手脚,哇地一声哭出来。
箐箐不敢再抱我,慌乱间忽然醒悟道:“去医院!老公你在这里等着,我,我去把车开过来。”
说着一边擦泪一边往车库跑,跑没多远又返回来往家里冲。
我猜她没带车钥匙,这样风风火火的很可能会磕碰到,便喊道:“箐箐小心点,不用急……”
话还未说完,我已经疼得好一阵龇牙咧嘴,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一颗颗的从脑门里迸出来。
许舒在边上看着干着急,我有心想安慰几句,可右肋以下的部位火烧火燎地痛着,咬紧牙关捂着患处,剧烈的痛楚才能稍稍减轻一点,我强自挺直腰杆,这回丢人丢大了,想不到那黑鬼的拳头还挺重。
“唐迁哥哥……你……你千万不要有事啊……”
许舒一双泪眼迷蒙,由于抽噎得厉害,双肩止不住地抖动。我心疼极了,勉强伸出一只手揩抹她的泪水,虚弱地笑道:“没事,真的没事。”
许舒摇摇头,哽咽道:“你别傻了……我知道你很痛……呜呜……你在骗我……谁让你打架的……”
在我的眼里,许舒是一个迷,即使拥有了她的身心,我还是读不懂她,有时她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玉女大明星,受世人爱慕;有时她端庄有礼,仪态万千,像是典雅出尘的冰山雪莲;有时她落落大方的同人开玩笑、打闹,一派天真烂漫……
无论是哪一个许舒,我总是被迷得七荤八素,而现在,柔弱无助的她反而让我觉得更加清晰、真实。
我爱怜无比地看着心爱的女人,也许她还在睡梦中就被叫醒了吧,身上的衣着仍是凌晨睡前换上的白色睡裙,我能想象地出当她听到我打架的时候是如何的担忧。
“去换件衣服吧,等下,你好陪我去,医院。”
我淡淡地笑着,尽量地保持正常语速。
许舒吸了下鼻子,一挺高耸的胸脯,犟道:“我才不要!火烧眉毛了还换什么衣服?难道我不可以这么穿吗?”
我汗,我还没陶醉够呢,许舒的真情流露就戛然而止,虽然她眼里的关切还是那么的温暖,但我总感觉到缺少了什么。
这时,箐箐“咚咚咚”地下楼梯声传来,不一刻便见到一名鬓发散乱的美丽少妇从大门处冲出。
“老公,你还好吗?”
箐箐还没到近前就气喘吁吁地问,红扑扑的俏脸上泪痕四纵。
我感动地点点头,胸臆难抒,压抑得异常难受,只想着以后再不能任意行事了,到头来受伤的不止是我一个人,还有,她们。
箐箐很快把车开进了院子,在许舒和箐箐的搀扶下我坐进了车子里,可接下来发生了一幕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情,她们竟然争着要当司机。我知道她们都是为了对方着想,心中无奈地感概着两个名花解语的女子,逼不得已最后还是我这个患者咳嗽了两声才作罢,由第三者自居的许舒当车把式,箐箐坐到了后座上照顾我。
握着箐箐的小手,我满足地闭目养神,很想就这么过一辈子算了,这样想着,仿佛身上也不那么疼了。
没多久,车子停了下来,地方一点也不陌生,正是市人民中心医院。
箐箐在路上已经打电话安排好了急诊,先有一群护士和身穿白大褂的医生等在了医院门口。
箐箐下车招呼那些医护人员过来,许舒趁机回头跟我说:“唐迁哥哥,你先上去,我马上就来。”
这会她懂事了,我笑笑,道:“嗯,你有空就过来吧,可别耽误了你的事情。”
许舒听我这么一说,马上嘟起了小嘴:“我有什么事情比得上你重要啊,别说了,我这就陪你去。”
“汗,你这样子出去,给我看病的医生都跑去跟你要签名了,谁还管我死活呀?”
“嘻嘻,你知道就好!”
和许舒开着玩笑,箐箐已经领着一帮子人走到了车边,许舒苦笑着压低脑袋,避开人们的视线,我明白她心里边难受,便也不再多说。
几个医生护士联手将我抬上病床,又是一阵好疼,送到三楼拍了x线胸片检查,状况一下明了:右胸第四条肋骨骨折,断端向外移位,刺伤胸壁软组织,产生胸壁血肿。
手术完成后,我被转移到特护病房,箐箐从家里调拨来一批佣人,把房间装饰了一遍,琳琅满目的日用品,连笔记本电脑也添置了一部新的,床头柜上整齐的摆放着我喜欢的科普书籍。
王妈见到我病恹恹的样子心疼地问了声安,挥退了那些佣人,把着箐箐的手嘀咕了起来,等医生和护士叮嘱完,她也跟着离开,临走还不忘对箐箐使眼色。
“怎么了?”
我笑着问,箐箐身上的家居便服换成了时尚的连衣裙,神情略显疲惫,也许是知道我的病情稳定后整个人松弛了下来。
“没什么。”
箐箐忸怩着笑了下,举起右手的保温瓶道:“对了,王妈煲了药膳粥给你,里边有虾仁、赤芍、当归、郁金……”
箐箐一边说着一边放好枕头,扶着我坐起,我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躺好:“王妈都跟你说什么了,神神秘秘的。”
箐箐一惊,答非所问地说:“许舒刚走了,施姐那边追的急,所以她先走了,叫我跟你说一声。”
我好笑地咂咂嘴,示意她喂我抽烟,箐箐埋下头,在床头的柜子里翻出一条软中华,拆封后取出一根放进了我嘴里,低声道:“王妈问我你是怎么受伤的,我跟她说,你为我打架了。”
顿了下,箐箐羞涩地别过头,说:“我打算明天辞了工作,以后就在家里陪你。”
我怔住,随即从心底笑出声来,原来这一架干得忒值,直接去掉一大块心病,张总和老丈人的合作有多大利益我不在乎,但放任箐箐往狼窝里呆着我得担心死,特别是那两天箐箐到底做了些什么,我可吃味着呢。
我的笑声似乎刺激到了箐箐,她转过脸嗔道:“你尽管笑,到时候你吃不下我做的东西……哼!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伸手去揽她肩膀,箐箐会意,脱掉鞋子小心地爬上床挨着我躺下,将脑袋轻轻地放落在我的肩头上,幽然道:“老公,对不起……”
“都过去了,我们应该往前看。”
我叼着没点上的香烟,叹了口气。尽管彼此敞开了心怀,但是那些阴暗的身影并不能即刻烟消云散,在不久的将来或许还会影响到我和箐箐。
时间静静地流逝,箐箐不一会便发出均匀地呼吸声,拥着怀里娇美的妻子,我本该感到温馨的,可我的心境却突然浮躁了起来,因为我还拥有着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
虽说这两位深爱我的女人相互之间也有了谅解,但在爱情的领域里,是容不得有一粒沙子的。要想在她们面前轻松地左右逢源不啻于痴人说梦,随着许舒的回归,一场风雨欲来的明争暗斗已经迫在眉睫,我处在漩涡眼上,实在不好做人哪!
还有小魔女许欣的问题,结婚的那晚差点让菁菁发现了真相。要不是许舒撒谎隐瞒,范云婷的沉默,真不知事情该怎么收场。
唉,想到范云婷,我头就更大了,这个自主独立的女强人偏偏对我痴心不改,我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去与她相处。还有解琴母子,我也无法将他们撇下不管。
最后,我若要与菁菁离婚另娶许舒,这两家财雄势大的家长势必会大为震怒。到时候我该如何应对方能息事宁人,两全其美呢?
拥有这么多女人的错爱,实际上并不是一件幸运的事。恰恰相反,天下最大的烦恼莫过于此了!
光是想想,我的头便剧烈的疼了起来,如果没什么奇迹发生的话,我将来的下场必然会悲惨无比!
乱糟糟思考着对策,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睡过去也不知道,等我醒转时,鼻端弥漫着一丝淡淡的消毒水味道,提醒着我还身处医院。
“你醒了?”
箐箐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书,一见我醒来便合上书本道:“刚才你们公司的钱小蕾打电话找你,我怕吵到你已经把你手机关了,你要给她回个电话吗?”
“几点了?”
手术后的身体有着明显的不适应感,我晃动下头颅,关节衔接处发出一阵“毕博”的响声。
箐箐看了下腕表,道:“现在快下午三点了,我怕弄醒你就让你靠着睡,怎么了,会不会不舒服?我帮你揉揉好吗?”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看着真心忏悔的箐箐,我一时语噎,半响才开声道:“我饿了,箐箐你喂我好吗?”
箐箐应了声,站起身去取旁边电磁炉上的保温瓶,打开盒盖,一股好闻的香气冲鼻而来,我忍不住赞了一句:“真香!”
贪吃的馋相多半是做给箐箐看的,她的局促似乎被我冲淡了不少,盛了小半碗药膳,小心翼翼地端过来喂我。
吃进嘴里的食物透着爱人的心意,我边吃边说着闲话开解她,渐渐地,箐箐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多,连她自己不知不觉被我哄着吃了两碗也没发现。
一餐饭吃下来,久违的快乐充斥进这间曾经冰冷的病房,正想着怎么打发接下来的时间,收拾碗筷的箐箐忽然停下手,取来手机递给我道:“忘了还你手机了。”
我笑着接过,一开机就是好几个来电提醒信息,秘书张兰兰打了两个,钱小蕾两个,还有三个全是徐欣打来的。
我先给张兰兰去了电话,告诉她这半个月不去上班了,工作上的安排交给程功和钱小蕾负责,有特别重要的事情再联系我。把手头上的事情交待了一番,我再给钱小蕾拨电话,那边响了两下,我听到钱小蕾埋怨的声音道:“唐总,早上我打你电话你怎么不接?”
这个老同学虽然叫我唐总,可一点敬意都没有,汗了个,我道:“早上发生了点小意外,对了,你找我有事?”
“嗯,我刚从范总家里回到公司,是范总要我打的,她希望……你能过去陪她!”
我看了眼正在削皮果的箐箐,尴尬地哦了声,道:“范总她病好点了吗?”
“差不多了吧,我看她精神不错,过两天就应该可以来上班了!”
“那就好,我有点私事要处理,想请假半个月,我已经跟秘书说了,这段时间公司里的事情就麻烦你了……”
“什么私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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