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
韩星尴尬道:“我也不知道啊,只觉得好像有用不完精力一样,我现在甚至觉得,就算我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做那事,也可以。”
冰云轻啐了韩星一口,然后又担心道:“你这样行不行啊,就算你功力达到了先天境界,还练会了道心种魔,可这样子也吃不消啊。”
韩星摇了摇头,自信道:“应该没什么问题的,道心种魔在这方面的奇效,简直远超我的估计,因此,我现在才不断的想去猎艳。”
韩星略带歉意的看了眼冰云,继续道:“倒是你,冰云,你对我在外面猎艳,有什么看法不?”
冰云白了他一眼,道:“我还能有什么想法不?只好由着你了,不过,不要让我知道你做出那种饱食远扬的事,要是那样,就算我再不舍得,我也一定会离开你。”
别的女人,都希望丈夫就算在外面有女人也不要带回来,可冰云却非要韩星带回来,真真奇怪。
不过韩星却明白,冰云是不想他做出那种忘恩负义的事,只是道:“冰云啊,这样,你会不会觉得很委屈。”
冰云低声道:“多少都会有点不高兴的,不过我也不是那种妒妇,倒不会觉得很委屈。而且,你也不会因为别的女子就冷落我的,对吧?”
韩星点了点头道:“嗯,等我把赤尊信留下的问题解决后,一定每天都先宠幸你一次,再去找别的女人。”
冰云轻啐了他一口,羞红着脸道:“谁要你每天都那个了,我是那么色的女人吗?还有,你居然说宠幸?你该不会真的想建个后宫,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吧?”
额,还真的被冰云说中了。而且,在韩星心中,冰云大概就是皇后的地位了。
被冰云说中自己的想法,韩星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不过韩星一向都很懂得反其道而行之的办法,于是点头道:“对啊,我就是想建个后宫,然后就三宫六院七十二妃,而你就是我的皇后,这个构思怎样?”
冰云听他说的轻挑,以为他是在开玩笑,却不知道韩星说的是实话,所以也跟着韩星的话问道:“那么,你想把后宫建到那里啊,你公然建后宫,朱元璋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韩星煞有其事的道:“就建在你们慈航静斋那里好了,你那些漂亮的师姐师妹正适合做宫女。”
冰云轻哼道:“然后,等你这大色狼,哪天兽欲大发时,全部都陪你睡觉是吧,大色狼,想错你的心。”
哈哈,韩星哈哈一笑道:“把慈航静斋的美女都收了,嗯,这主意不错。”
冰云瞪了韩星一眼,然后幽幽的道:“韩星,你说师尊她真的会在冰云回去前,用撒手法归天吗?师尊她真的会这么狠心吗?”
韩星吁了口气看着天空道:“我想大概会这样吧,不过,我不知道她是狠心还是因为没脸见你就是了。”
韩星低头看着冰云继续道:“冰云啊,要是你言静庵真的以撒手法归天,然后留信给你,要你做慈航静斋的斋主,你会怎样。”
冰云有趣的看了韩星一眼道:“当然是按照师尊的吩咐做斋主啊。”
韩星大惊道:“什么?冰云,你是在开玩笑吧?”
冰云白了韩星一眼,然后笑咪咪的道:“我当然说真的,等我做了斋主,然后再把慈航静斋送给你做嫁妆,怎么样,大色狼,这样你满意了吧?”
心动啊,这是何等让人心动的提议啊,一想到,得到慈航静斋后,就可以在慈航静斋开无遮大会,那么多美丽的尼姑,任自己予索于求。每天的早课就是亲自己一口,每晚都挑几个美丽的尼姑侍枕,这样的生活实在是太腐败了,韩星想想都兴奋不已,心跳亦立刻加快了几倍。韩星甚至想,要是这样的话,还是不救言静庵会更好吧。
冰云听到韩星的心跳加快,立刻轻拍了韩星胸口一下,嗔骂道:“韩星,你想什么呢?你这家伙该不会当真吧?”
韩星被冰云拍了一下,立刻从幻想中醒过来,嘿嘿一笑道:“怎么会,我怎么可能会真的想把全部慈航静斋的女人都收了呢?”
只是心里暗加一句:也就是想把最漂亮的那几个收了而已。
冰云疑惑的看了韩星一眼,想看看韩星是不是真放弃了这个想法。
韩星被她看得有点心慌,打了个哈哈,道:“我们还是快进去吧,我们出来很久了,她们会担心的。”
冰云疑惑的跟着韩星,她实在担心这个已经变得好色的夫君,会真的把那个荒谬的建议当真。
韩星进入了石室,对范良极道:“老贼头,你准备好那些贼赃,去收买那些贪官了吧。”
范良极此时已经不想再追究韩星的称呼问题了,只是点了点头,疑问的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去准备贼赃的?”
韩星呵呵一笑道:“想想都知道啦,跟官府打交道,没钱怎么行?”
范良极点了点头道:“你小子倒是心水清,知道这么多道道。”
韩星道:“好了,那么你明天就去找武昌府的府台大人兰致远吧,我就不去了。”
范良极大怒道:“什么?那怎么行,你这个专使大人要是不在的话,会被人怀疑的。”
韩星摆了摆手道:“无论我去不去都好,都一样会被人怀疑的,只要你能保证让我顺利见到陈令方,我就有办法忽悠他。”
韩星其实哪有办法忽悠陈令方啊,他只是知道,到时浪翻云会和陈令方会在一起,根本不用骗他,所以韩星其实是在忽悠范良极才对。
范良极疑问道:“什么是忽悠啊?”
韩星道:“现在不是想什么是忽悠的问题,现在要紧的是,凭你的聪明才智能不能保证在见到陈令方之前都没有问题。”
韩星这句说把范良极的退路说死了,要是范良极说行的话,那就只好让韩星出去了。要是范良极说不行的话,不就等于说自己是笨蛋吧。
所以范良极只好道:“那么,我该用什么理由说你不在啊。”
韩星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道:“这个,高丽是穷乡僻壤嘛,难得看到大明的山明水秀,本专使怎么好意思不去见识见识嘛。”
范良极疑惑道:“这样说真的可以?”
韩星点了点头道:“只要你给多点钱就可以,见到陈令方后就看我来表演吧。”
范良极颓然的叹了口气道:“好吧,不过,你这小子到底为什么老是要出去啊。”
韩星暗道:冰云现在已经给我开绿灯了,这么好的机会当然是去泡妞啦,现在还有很多无主美女在外面游荡啊,要在她们被人收掉或者被人干掉之前收了她们才行,就让她们都打上我韩星的标签吧,现在时间紧迫,哪有时间跟你耗啊。
韩星虽然有时候很老实,不过这样的话可说不出,只是道:“我也许会带几个人回来,让别人知道我不是忘恩负义的人。”
韩星这句话是说给冰云听的,让她对自己这次行动有点心理准备。
冰云也听明白了,心中暗骂:大色狼自己想去猎艳,又非要扯上我,也不知道他下次回来,会带上多少个女人。
冰云是听明白了,不过其他人却听得一头雾水。
而谷倩莲更是不满的道:“韩星,你到底想什么时候才去双修府啊。”
谷倩莲其实还是挺着急的,想到:要是怕迟了公主就要嫁给那个大个子了,真是的,都不明白当初纪惜惜大家为什么会想掇合公主和这家伙,虽然这家伙是比较帅,气质有吸引人,有时候色色的看着人家,看得人家的心扑通扑通的跳,哎呀,我在想什么啊。
韩星不知道谷倩莲会想道这么多,只是低头想到:等见到浪大叔后,让他去主持冒充专使的事就好了,自己就去双修府,把凝清姐姐的女儿收了,嗯,就这样。
韩星抬头道:“快了,等见到陈令方后,我会很快的把朝霞收了,然后就去双修府。”
谷倩莲听到韩星的保证也松了口气,要见陈令方,最多也就只花十来天的时间了,应该还有比较充足的时间。
49
就在韩星跟范良极,为了韩星泡妞的大业,而兵分两路的当天。庞斑也无意中为韩星的泡妞的大业,作出了一次贡献。
一辆华丽的马车,由黑白二仆策驶,来到黄州府首屈一指的青楼‘小花溪’门前,大院立时中门大开,两列大汉分立两旁,摆出隆重欢迎的派势,看着八驹拖行的马车,进入林木婆娑的院落裹。
‘小花溪’并非此地最大的妓院,一个街口外的‘尽欢楼’便比它大上少许,但‘小花溪’却拥有这附近七省色艺称冠、卖艺不卖身的青楼才女怜秀秀。
马车停了下来。
一名中年大汉排众而出,走前拉开车门,然后退后三步,恭身呼道:“察知勤谨代表小花溪全体和怜秀秀恭迎魔师大驾。”
这察知勤乃小花溪的后台大老板,在这一带有头有脸,更是一个帮会的龙头老大,在黑白二道里非常吃得开,否则也不能在这三年来,保得住怜秀秀清白之身,但亦得罪了很多人,最近更因此事与一个连他也惹不起的人反目,使他极为心烦,可是这次庞斑前来,假若一切妥当,事后只要放声气出去,使人知道庞斑曾到小花溪一游,包管自此以后,没有人敢动他和小花溪半根毫毛,谁不怕这会惹得庞斑不高兴?
眼前一花,一个雄伟如山、衣服华丽的男子,已卓立车旁。
庞斑双目如电,扫过察知勤和他一众最得力的手下,微微一笑。
察知勤双脚一软,跪了下来,眼角看处才发觉自己平时横行市井,向以强构豪勇见称的一众手下,早跪满身後,连头也不敢台起来。
庞斑环目四顾,赞叹道:“如此温柔之琅,小中见大,大中见小,芥子纳须弥,当非出自察兄的心手,未知是何人构思设计?”
察知勤想不到庞斑一上来便以此发言,而且明白地表示看不起他的‘心思’,却丝毫也不感屈辱或不高兴,嗫嚅道:“魔师明察秋毫,小花溪乃根据秀秀小姐意思而建。”
庞斑有礼地道:“察兄和各位弟兄请起!”
接着往最高的三楼一揖道:“秀秀小姐不愧青楼第一才女,请受庞斑一礼。只不知正门牌匾上‘小花溪’三字,是否也是小姐手书?”
“叮叮咚咚!”
开始几下筝音有如万马奔驰,千军杀,战意腾腾,但接着筝音转柔,便若毕生离家的战士,心疲力累地想起万里之外家中的娇妻爱儿,和温软香洁的床铺。
筝音悠然而止,突又爆起几个清音,使人净心去虑。
庞斑眼中闪过惊异的神色。
一把低沈却悦耳之极的女音,从二楼敞开的厢房传下来道:“贵客既至,为何不移驾上来,见见秀秀!”
庞斑一声长笑,频道:“有意思!有意思!”
大步往主楼走去。
察知勤想抢前引路,人影再闪,黑白二仆已拦在前面,其中一人冷冷道:“察先生不用客气,敝主一人上去便可以了。”
庞斑步上三楼,两名小丫环待在门旁,一见他上来,垂下眼光,诚惶诚恐地把门拉开,让他直进无阻。
门在他身后轻轻掩上。
一位白衣丽人,俏立近窗的筝旁,躬身道:“怜秀秀恭迎庞先生法驾!”
庞斑锐如鹰焦的双目电射在怜秀委亭亭玉立的纤美娇躯上,讶然道:“色艺本来难以两全,想不到小姐既有卓绝天下的筝技,又兼具盖凡俗的天生丽质,庞斑幸何如之,得听仙乐,得睹芳颜。”
怜秀秀见惯男性为她迷醉颠倒的神色,听惯了恭维她色艺的说话,但却从没有人比庞斑说得更直接更动人,微微一笑,露出两个酒涡,拉开了近窗的一张椅子,道:“庞先生请坐,让秀秀敬你一杯酒。”
庞斑悠然坐下,拿起酒杯,接着怜秀秀纤纤玉手提着酒壶斟下来的烈酒。
四十年来,他还是第一次拿起酒杯来。
自从击杀了当时白道第一高手绝戒和尚后,他便酒不沾唇。那是与韩星初战、还有厉若海决战前,最使他‘感动’的一次决斗。
现在厉若海也死了,不过现在还有一个浪翻云,还有一个韩星。
秀秀的声音传入耳内道:“酒冷了!”
庞斑举杯一饮而尽,清白得若透明的脸容扫过一抹红,瞬又消去,微笑向陪坐侧旁的怜秀秀道:“小姐气质清雅,不类飘泊尘世之人,何以却与庞斑有缘於此时此地?”
怜秀秀俏目掠过一阵迷雾,道:“人生谁不是无根的飘萍,偶聚便散。”
庞斑忽地神情微动道:“是否乾兄来了!”
“庞兄果是位好主人!”
语音自远处传来,倏忽已至楼内,跟着一位身穿灰布衣,但却有着说不出潇洒的高瘦英俊男子,悠然步入。
正是黑榜叱诧多时的乾罗山城主‘毒手’乾罗。
庞斑两目神光电射,和乾罗目光交锁,大笑道:“乾兄你好!四十年前我便听到你的大名,今日终於见到,好!”
乾罗目光一点不让庞斑,抱拳道:“小弟此生最想见也是最不想见的三个人,庞兄便是其中之一。”
怜秀秀望向这个客人,心中暗奇,那有人一上来便表示自己不喜欢见对方,同时又隐隐感到乾羁对庞斑是出自真心的推崇。
庞斑站了起来,大方让手道:“乾兄请坐。”
望向怜秀秀道:“秀秀小姐请为我斟满乾兄的酒杯,俾庞某能先敬乾兄一杯。”
他的说话充满令人甘心顺服的魅力,怜秀秀立即为刚坐下的乾罗斟酒。
庞斑望往窗外,高墙外车马人声传来,小花溪所有厢房均灯火通明,笙歌处处,确教人不知人间何世?举杯向乾罗道:“乾兄,我敬你一杯!”
对坐的乾罗拿起酒杯,道:“二十五年前,小弟曾独赴魔师官,至山脚了苦思一日三夜后,想起一旦败北,所有名利权位美女均烟消散,便废然中返,自此后武技再没有寸进。这一杯便为终可见到庞兄而乾。”
一饮而尽。
庞斑淡淡道:“现在名利权位美女,於乾兄来说究是何物。”
乾罗摇头苦笑道:“都不外是粪土,我蠢了足足六十多年,庞兄切勿笑我。”
怜秀秀再望向乾罗,这人乃一代黑道大豪,武林裹有数的高手,想不到说话如此真诚,毫不掩饰,心中不由敬服。
她的目光回到庞斑身上,这个不可一世,气势盖过了她以前遇过任何男人的人物,一言一笑,举手投足,莫不优美好看,没有半点可供批评的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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