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拿出今晚要戴的脚镣,这是一副皮制的黑色脚镣,中间的铁链也是黑色的,只有3寸长。我把它戴在脚腕上,把两把铜锁锁好。黑色的脚镣在晚上不会反光,免得被人发现。戴好后,我试着在房间里走了几步,发现像现在这样绑法,我只能一小步一小步地慢慢往前挪。“如果被人发现,是肯定跑不掉的”这样的想法使我更加兴奋了。
当然,假鸡芭是绝对不会忘的。今天我准备用的是上个星期在成|人商店买的新产品,是一种压力控制的塑料棒棒,如果插在荫道里时,荫道收缩,假鸡芭受到压力,就会自动开始震荡,有四档力度,荫道收缩的压力越大,假鸡芭震动越厉害。
我取出两支假鸡芭,粗一点的一支插进荫道里,一直插到子宫口处,另一支细一点的则抹上润滑剂后,小心地插进屁眼里。两只鸡芭的根部都有一个小金属环,我穿上黑色皮制的贞操带,在前后锁好,再把两支假鸡芭的金属环用小铜锁锁在贞操带上的金属环扣上。鸡芭的锁钥匙和贞操带的钥匙以及手铐的钥匙都放在大门口的信箱里,而信箱的钥匙放在地下室的地上,待一会回来时,我必须戴着脚镣困难地走到地下室,拿到信箱的钥匙,再挣扎到门口打开信箱,才能打开手铐,只有这样,才有可能去拿脚镣的钥匙。
下半身绑好后,我小心翼翼地走到镜子前面,对这样的绑法非常满意,但我发现,两条腿像这样绑起来,在走动时想荫道不用力,免得触动假鸡芭的开关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这次走到镜子前再走回来,我成功地走到了,没有打开假鸡芭,但随时可能震动起来的假鸡芭让我心里很紧张。
取出一根15米长的麻绳,我把自己的上身用“龟壳”绑法紧紧地绑好。绳子勒过荫部时,我小心地没有触发假鸡芭的开关。接着,在两只||乳|头上各夹上一个||乳|头夹,夹子上各挂上一个3两的重物。我感到||乳|头的勃起。
现在,可以披上披风了。我的那件红色毛料的披风质地比较厚,从外面应该不会看出双手反绑的样子。我把披风的带子系好,再把腰间的带子系上,试着走了两步,长到脚髁的披风遮住了脚镣,可是偶尔绑着绳子的大腿会从披风的缝隙中露出来。
好了,十二点半,该是出去的时候了。我慢慢走出大门,回手把门带上,大门的钥匙就含在嘴里。
深秋清冷的风吹过来,我感到一阵轻微的寒意,这使我身体更热了。
街上没有一个行人,只有昏暗的街灯一闪一闪的。我背过双手,把手铐穿过背后绑好的绳子中最靠上方的两条中间的交叉处,然后,分别在背后把双手铐在一起。这样,双手在背后是向上交叉铐着的,两只手肘紧紧贴着身体两侧,从外面不会看出来双手是绑在背后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小心地开始沿着街道向前走。
一开始比较顺利,我小心地迈着小步,尽量控制荫道不要用力,一直这样走到街道的拐角处,假鸡芭还是没有动。可是,一拐弯,我就发现迎面走来了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我一紧张,本能地迈上了路旁的人行道台阶,就是这一下,用力过了头,荫道和屁眼里的假鸡芭马上毫不留情地开始震动起来。
我心里万分紧张,一种被人发现的恐惧笼罩着我。我尽力保持镇定,装出一副悠闲散步的样子,继续向前走。在安静的深夜,脚镣上铁链的轻微叮当声听起来就像震耳的响雷一样。
好容易才和那男人擦肩而过,我才松了一口气。我能感觉到那男人的目光在我背后疑惑地注视着。我在这样的时间,一个人在这样僻静的路上,一小步一小步慢慢地走着,每个人看到都会感到奇怪的。我只希望他不要问我什么问题。
现在,我又是一个人在静静的街上走。脚镣毫不留情地限制着我每次想快些结束这次冒险的试图,走到街角所花的时间比我想象的要长的多。荫道和屁眼里的假鸡芭不停地蠕动,我感到yin水透过贞操带与大腿间的缝隙,顺着大腿向下流着。我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我挣扎着想挣脱手铐,摸一摸自己两腿间敏感的区域,可这不过是徒劳,手铐紧紧地绑着,根本没办法挣脱。就在我用力挣扎的时候,两支假鸡芭的震动又加强了一档。我禁不住开始呻吟起来。
这时,一个可怕的错误发生了。兴奋的我完全忘记了自己嘴里含着的大门的钥匙。就在我张开嘴的同时,“叮当”一声,嘴里的钥匙掉在了地上。
我顿时像被雷击一样的呆在了原地,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没有大门的钥匙,我是没办法解开全身的束缚的。而要捡起钥匙,就要把披风全部撩起来,才能用绑在背后的双收购到钥匙。因为披风背后是没有开口的。这样,我不得不在大街上露出全身,而且是紧紧捆绑着的可怜的裸体!5555555555定了一下神,我开始想办法。首先要解开披风腰间的系带。我先小心的蹲下来,然后双膝一起向前用力,跪在地上,使披风的前面露出一条缝,系带的一端落进了披风的里面。我仔细地用双膝夹住系带,然后,尽量保持平衡,慢慢地坐在地上,系带的活结终于被拉开了。
我向后仰卧在地上,用双脚和双肘的力量努力地向前挪动,一直到披风整个被翻了起来,全身捆绑着,裸露在凉意的秋风里,使我身体变得火热。我向钥匙的地方挪去,直到把它牢牢地抓在手里。
我挣扎着翻过身,用头部的力量抬起身子,变成跪姿,再双膝用力终于站了起来。经过这一番折腾,两支假鸡芭早已开到了最大档。衣冠不整的我,就在这时,达到了今晚的第一次高潮。这次高潮比我以往经历过的任何一次都要强烈十倍。我几乎晕了过去。
高潮过去后,我开始恢复意识,很庆幸没有被人发觉。我尽量让披风遮住身子,由于没有了腰间的系带,我只能用更慢的速度往回走。
终于走到大门口了,现在两支假鸡芭的大力震动使我感到痛苦,真想快点把它们取出来。可绑成这样,想快也没有办法。
我在大门前跪下,用牙叼着钥匙,试了几次,才打开大门上的锁。现在,要走下二十几级台阶,到地下室去拿信箱的钥匙。带着三寸的脚镣,要下台阶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只能一个一个台阶地向下挪。花了估计十分钟的时间,才到地下室拿到了信箱的钥匙。
我用可能的最快速度向信箱走去。路上,达到了第二次的高潮。这一次的感觉没有第一次的强烈。背过身子,摸索着打开信箱,取出了里面的所有钥匙,我连忙回到房间里,开始解绑。
打开所有的锁,我小心地拔出两支假鸡芭,仍然带着脚镣,进了卧室,在床上躺下,感觉到天堂般的舒适。终于可以用自己的手自蔚了。我达到了今晚第三次的高潮。
第九集 07穿套裙的政治老師
长久以来,我一直对我的政治老师彭瑾垂三尺——美丽而不乏嫵媚的笑容,一张可爱的娃娃脸,凹凸有致的身段(虽然生过小孩了却保养地非常地好)这对我这个血气方刚的少年来说实在是一大诱惑啊!
于是,她便成了我手yin和性幻想时的最佳对象……这也常常令我如鯁在喉:假如…我能摸摸她的小妹妹,插插她的骚||穴——靠!有贼心没贼胆。
我的好哥们儿阿鎧和我一样对她想入非非,我们经常大肆討论怎样搞她才爽,研究出了许多荒yin至极的手段,只待终有那么一天能够用上。
而时机,总是这么悄然而至了……
那天是我们的最后一节政治课。她穿了一身非常紧身的湛蓝色套裙,画了淡淡的面妆——少妇所特有的那种丰满和成熟韵味深深地把我给吸引住了。那一刻,我的双眼不由自主地盯著她那几乎要从衣服里跳出的硕大奶子,然后往下移动,视线贪婪地滑动在搿茧〖约约透出地小內裤的轮廓上。我感到我的小弟弟已经硬了。就这样我意yin了一整节课。
“同学们,老师感谢你们陪我度过了难忘的两年时光。你们都是好学生,我的教学工作很愉快。谢谢你们。好了,下课1这时,我慌了。我想到以后很难会有这么多机会见到她便难过不已。怎么办?我策划了两年的的yin师大计还没实现呢!我扭头看了阿鎧一眼,只见他也显得十分焦躁。料想他也和我一样吧?
我低下头,咬著嘴唇下了决心——他妈的,就是今天了!
说干就干!眼见她走出教室,我叫过阿鎧,对他说:“咱们跟上她。”
阿鎧迟疑了一下,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们便跟著她出了校门。老师家离学校很近,只要拐个角就到了她所在的宿舍区。我和阿鎧紧紧影隨,边吸著烟边看著她风骚地晃扭著的屁股——我们清楚地明白接下来要干的事的性质,但我们那时已不顾一切了,满脑子只想著该怎样轰轰烈烈地奸yin她——我们的政治老师。
走进宿舍楼,彭瑾突然转过了身,嚇了我们一大跳。在半明半暗的光线中,她的表情我无法看清楚。这更令我心跳加速。
“你们……为甚么一直跟著我啊?找老师有事儿……”
语气中竟然带著些许的曖昧(这可绝对不是本人自多)“没、没有!碍…”
阿鎧急了。
“是啊,老师,想到以后您不教我们了我们很舍不得您呢。”
我抑制住紧张的情绪,赶紧说道。可眼睛却在不老实地看著那在暗处仍由于高耸著而发出略微白色高光的||乳|沟。
“啊,是吗?”
她对我微微一笑:“你们……去我那儿坐坐?和老师聊聊吧。”
所以我前面说过嘛,这他妈就叫无心插柳柳成荫碍…干脆可以说是:无心插棒棒撑阴?(笑)“好哇,我们正想和您聊聊又不知您肯不肯。”
直觉告诉我,可能有戏——或许都不用来硬的了?
“那,”
她一个媚笑:“跟我来吧。”
“哦。”
我走在最后,于是在关门时,我顺手搭下了锁上的扣栓,反锁上了房门。然后,我们便坐在了沙发上。
“喝可乐行吗?”
她从冰箱取出几听饮料,走了过来:“恩…老师,老师坐中间吧。我们好好聊聊。”
“行啊,您坐。”
我们连忙腾出座位。
隨著彭瑾的落座,她的身上飘来了一股淡香,这使我们有了些xing欲。
我拿起饮料一饮而尽,朝阿鎧使了个眼色,对彭瑾说道:“老师,您身上好香喔。真的。”
“是吗?恩……喜欢这种味道?”
她的眼神已经不对劲儿了——我相信自己的判断:好戏就要上演。
“是啊,老师……您……好迷人呢。”
我装出一副纯情的模样。
“哈…那…你凑近点儿闻闻吧……”
她面泛红霞,眼中闪著光。我確定她是在引诱我们了,这可兴奋不已。
在一旁不作声的阿鎧急了——谁叫他胆儿歇—算了,也分他一杯羹:“好埃阿鎧,真的挺好闻,你也闻闻吧?”
“哦……哦1他有些猴急了。
于是,我们靠在了彭瑾的身上很陶醉地嗅著,吸著。
我的手已经不老实地搭在她的小蛮腰上——那里的触感太棒了,年青少妇的丰韵柔软使我好爽。接著,我开始慢慢地抚摸著她,而她的呼吸也逐渐急促了起来。
“碍…你们,恐怕不是只想聊聊的吧……”
她看著我说道。
“对呀,我们……我们想……”
我说道。
“我他妈就是来奸你的!1阿鎧大吼著扑了上去。我很吃惊,真想不到这小子竟会突然玩儿起粗的来。
“碍…她应声倒在我的怀里——我有点儿不堪重负,因为阿鎧也他妈压了上来。操,我只得让出位子,站起身来,打算等他先上——也算是对他刚才行为的嘉奖吧。
阿鎧感激地望我一眼,看来他明白我的好意了。我投以鼓厉的目光,示意他好好干。
只见他粗暴地撕下彭瑾的上衣,在她的粉颈上狂烈地乱啃著;左手扒下奶罩,玩弄著她那肥大的奶子,一对肉包似的美物在撮抓下显得十分痛苦;而右手则沿著身体的玲瓏曲线滑下,停在大腿上,又继续往裙子里头摸索……我开始有些于心不忍了,我发现彭瑾看上去並无丝毫快意——阿鎧太心急了,这样做只会令女性厌恶。
“阿鎧你慢点儿,別伤著老师了。”
她看了我一眼,那是感激的目光。阿鎧也冷静下来了,他开始慢慢地抚摸著彭瑾的奶头,脑袋也低了下去,用牙拖下了老师的白色三角裤。
“对……碍…就是它了……恩……哦…”
她被刺激得呻吟了起来,面色桃红。
我利用这个机会贪婪地饱览著眼前这雪白的美丽——这在以前是多么地不可思议啊!粉嫩的大||乳|头;白晰而浑圆挺拔的奶子;丰满光滑的腰身;弹指可破而肉滚滚的屁股;以及我最最最日思夜梦的在內裤里若搿既粝值男∶厶摇?br />
“老师,让我们一起来满足您吧……1看著看著我也冲动起来了,鸡芭怒涨,xing欲翻涌。我把她的大腿张开,隔著內裤抚弄起她的小||穴,另一只手就玩著她的奶头;阿鎧在我的后面舔吸著她的脚趾及足根——显然这使她欲火焚身,她这时已是浑身颤抖,yin叫连连:“噢……哦!我的……我的……好痒碍…那儿……那儿……不……要……”
这越发使我们血脉喷张,更是仔细地舔弄著她的每一处敏感部位。我剥下她的三角裤,发现那里早已是yin液狂喷,泛著莹光一闪一闪亮晶晶,映衬著黑油油的荫毛,简直太美了。我凑上去闻,气吸的刺激使彭瑾屁股几乎抬了起来。我伸出舌头,想要好好品尝蜜汁的滋味。
“碍…难道你……你要舔……那里?”
她呼吸急促地说道。
“对啊,我想尝尝味道呀……肯定很好吧。您会很舒服的,我向毛主席保证。”
我冲她猥褻地坏笑,接著舌头便慢慢伸向那块充满诱惑的yin||穴。
好软——这是我的第一感觉,然后我不停翻转舌头,荫唇的触感令我十分的陶醉,滑滑的,咸咸的,我实在是喜欢这股特別的味道。我轻轻地分开她的荫唇,看见那黄豆般大小的阴缔——我明白这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带,接下来我要做的就是好好地玩弄它,这一定能让它的主人爽到极点。
“呀……我……怎么好……好舒服……不要……不要……”——我的舌头尤如小蛇一般对著她的阴缔翻舔拨弄,那颗小豆豆被我舌尖和嘴唇不停地又插又吸又舔又吹,不一会儿就是骚水滚滚了。
“哦哈……哼……你这小鬼碍…快弄死姐姐了碍…哪儿学的……这么厉害……我要死了……被你弄死了……不要……停碍…不……不要停……放过姐姐吧……別停……继续吸……碍…”
彭瑾被我们上中下三路齐攻,搞得大声浪叫,在沙发上不停翻滚著——这显然是——太刺激了?不过,这也使我们更加兴奋了,便更卖力地搞她,每一下都足以令她欲仙欲死。
忽然,我嘴边一热,一股浊液从小||穴喷出——她达到高潮了——我一滴不漏地將爱液全部吸入口中,然后吞进喉中。香而腥的一阵回味荡然涌上,我想到这吞入的竟是我朝思暮想的美丽的老师的阴精觉得便兴奋不已。
性高潮一剎那一剎那地袭卷著彭瑾的脑垂体,使她仍在不住地发抖,面色更加红润。
而我们还在豪不松泻地玩弄、刺激著她那高潮后格外敏感的各处性器,这时她一定快崩溃了快爽疯了。
“哎……哎……停吧……求求你们了……好弟弟……好孩子……”
她的面容几乎快要扭曲了,可见我们的刺激已经令她爽到无法形容。
于是我们也便停了下来。
“恩……你们真是厉害呢……连我老公都比不上你们的技术好。现在的小孩碍…”
她娇嘖地对我们说。
“其实……我们也是从a片里学的,哈哈。”
阿鎧笑著说。
“怎么课业就这</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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