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5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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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脱光衣服后躺下,拿一条丝巾盖着胸腹,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

至午夜时分,她在朦胧间感到有个人轻轻在她的唇上吻着。她醒了,惊骇得睁大双眼!因为屋子里黑暗,看不见是谁,但从对方身上那特有的诱人气息,她知道这一定是阿伟。

她分析,可能他离去后仍然不放心,又来看望她,见她睡着了,不知怎地激发了好奇心,便有了上述行为。

「这孩子真是淘气!怎么能对母亲这样轻浮!」她心里抱怨着。

但是,以她的高度的自尊心,深怕事情闹大,出丑人前;以她的处事审慎,在不明白他的动机前,深怕委屈了好人;以她慈母的的善良,深怕对阿伟的情绪加重影响,使他更加伤心……。所以,她不便出声斥责他。

这时,一只手在她裸露的肩头上轻轻抚摩。另一只手隔着那薄如蝉翼和丝巾,压在她的ru房上,慢慢揉捏。

她想:「这个小傢夥也真是的,刚刚教给他一点性知识,他便立即做实验,过来想看看能不能挑起我的xing欲!」

她考虑他只是一时冲动,才会有此越轨行动,过一会儿就会离开,唯有诈睡不知,希望他能适可而止。

但是司马伟并没有至此罢休。

慕容洁琼感到一只温暖的手伸进了绵被中,在她胸前光滑的肌肤上轻柔而拙笨地抚摸着。

由于她习惯裸睡,身上本来就是一丝不挂的,所以一无所阻……

「这个小傢夥,真是淘气得可以,怎么这样大的胆子!」她想。

但她转念又想:阿伟刚进入成年,开始对异性发生兴趣了,对女性的身体有一种神秘感,渴望探索一番。可是他没有女朋友,无处发泄,就来拿妈咪试验。唉,真可怜!

想到这里,她更不想去制止他了,只好继续诈睡。

那只手一开始只是在酥胸和ru房上留连,接着便往下滑动,在她的小腹上作圆周运动,继而又在那丛柔软的毛丛中来回地揉抚,弄得她全身肉紧,一阵阵颤战着。然后,那手直向下走,抚摩两片紧闭着的荫唇。

司马伟见妈咪没有醒来,胆子益发大了,他竟掀开了丝巾。

他开始吻她,从她的额头一直向下吻去,边吻边抚摩。

在吻到胸前时,他又用舌头舔她的||乳|晕和||乳|头,弄得她痕痒难耐,但又不能动弹和出声,只好强忍着。

他仍接着往下吻,舔完她的肚脐又吻到下体,有时那舌尖还碰上她那最最敏感的阴核,这一下子激起了她高涨的情欲。

她的爱液一股股地涌出,身子开始不停地扭动。她不能自持,只好两手抓住床边,银牙咬紧嘴唇,头也不由自主地左右摆动着,喉咙里发出呻吟声。

她真有些后悔,今天不该告诉他那么多的性知识,结果自己却「自作自受了!」

阿伟听见了她的呻吟声,觉出了她身子的扭动。他怕妈咪醒来后,发现自己的越轨行为会生气,便停止了动作,悄悄离去。

说实在的,这时,慕容洁琼的xing欲已被他挑逗得波浪起伏、难以抑制。她已经忘记了什么是羞耻,也忘记作为母亲应该在儿子面前保持端庄,只感到下体非常空虚,渴望立即得到充实,反而怕他马上离去。

要知道,这二十年来,她在性生活上是极其贫乏的。尤其近十年来,丈夫已无性能力了。俗话说:「三十四五,如狼似虎」,这是形容女人在这个年龄正是xing欲最强的时期。但是,慕容洁琼在性这个方面,可以说已经绝望,心已枯死了。

她万万没想到,今天晚上,阿伟竟在她那枯竭的心田里灌进了甘露,重新激发了她的xing欲,而且一开始就那么强烈!

她心中无限感叹:「是啊,我正是处在虎狼之年哪!我还没有枯萎,我还是个正常的女人!」

可是阿伟却离开她了!

她心里怨道:这个小傢夥真是不象话,搞得我要死不活的,自己却跑掉了!

欲火烧得她无法入睡。

她的两手在ru房上使劲揉搓,但无济于事;她又将手指插进荫道中,来回磨擦……然而都压抑不住这烈焰的焚炙!

直到天快亮时,她才朦朦胧胧地进入梦乡……

自这天起,一连数日,阿伟竟天天半夜时分来到她的卧室,在她身上抚摸,每次都搞得她要死不活的。她感到可恨的是,阿伟又总是在她因难以忍受而发出呻吟、扭动身子时离她而去!这使她更加备受折磨和煎熬!

而且,经过几次之后,阿伟抚摸的技术确是大为提高。这就使她益发难耐!

所以,每想起或看到阿伟,心里又是爱、又是恨,难以形容!

但她仍然找理由为他开脱责任。比如她想:这孩子还不懂得风情,目前只是对女性的身体好奇,故而只是天天抚摸自己。如果他多少有点性的知识,是决不会只抚摸而不进去的!她想,今后若有机会,得对他深入进行一番性教育!

正好这天下午时,阿伟从外面回家,见慕容洁琼在厅中看书,便问:「妈咪,我买了几本关于性知识的书。都读过了。但有一个问题我不明白,想问问妈咪。」

她故意冷淡地擡头问:「什么问题?你说吧。」

「前几天,妈咪告诉我性茭这个问题,但我不明白性茭是怎么回事。想看书,但书上也没有讲到什么是性茭。比如书上说性茭会使男女都很快乐,什么‘欲仙欲死、如醉如癡’等,我不知道为什么性茭会使人快乐呢?又如书上介绍什么‘九浅一深’等,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慕容洁琼听了,脸上立即变得通红。是啊,一个年轻女子,忽然被问到性茭的感受问题,这该怎么回答呢!

但儿子出于无知,提出这样令人难堪的问题,也不能完全怪他,事实上,确实须要对他进行一点这方面的性教育。

她让自己冷静,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地说:「哦!所谓性茭,是指男女生殖器相接,即交合、交媾。」

阿伟不解地问道:「妈咪,男女生殖器怎么相接?」

她脸不觉一红:「就是男女都脱光衣服,然后,男子把自己的生殖器插进女子的荫道中去。」

阿伟竟没有看见妈咪脸色的变化,反而穷追到底地问:「哦,我知道了,男子把生殖器放进女子荫道中,就是性茭。对吗?」

慕容洁琼对儿子这不知深浅的提问,似乎有些有点不耐烦了。她刚想阻止他继续再提问,但又一想:「我这是怎么啦?一个小孩子,本不知深浅、无所顾忌,何必责怪!何况,他不知道的事情,特别是这种隐秘的事情,父亲不在家,他不问自己的妈咪,又去问谁呢!」于是,她态度平和地问答了他的问题:「阿伟,性茭不仅是插入这一个动作,而且是一个过程。在交媾开始之前,男子要先对女子进行抚慰,如拥抱、亲吻、抚摸等,在挑起女子的xing欲之后,便可将生殖器插入荫道中去。交媾不只是把生殖器放进荫道,而且要动作:先插到荫道底部,然后再出来,这是一个回合,然后再进再出,又是一个回合。如此不停地插进再拔出。这种一进一出的动作,又叫‘抽送’。不停地插送,就是性茭!知道了吗?」

阿伟高兴万分,因为他这回懂得什么是性茭了!但他还有问题:「妈咪,我不明白,男女之间为什么要性茭呢?」

慕容洁琼至此,已无退路,只好回答:「在性茭过程中,由于男女生殖器肌肤磨擦的作用,会使双方都感到一种十分愉快而美妙的感觉,一般称作‘快感’。」

阿伟听到这种介绍,心中感觉十分新鲜,然而却又十分生疏。他继续问道:「妈咪,什么是快感?」

她当然知道什么是快感,但是她却不知如何回答,只好笑笑说:「这个问题,实在不好回答。因为这是一种感觉,一种体验,用言语难以说清,即所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只有性茭的实践者才能体会出来。这点你大可不必急于知道,因为在你将来结婚时,与你的妻子会天天性茭的,那时,你自然就能体验到的。现在,你连女朋友都没有,何必急于知道这些!」

但小夥子真有点执着:「妈咪,你可以简单地形容一下嘛!」

她赧顔地轻轻摇头:「可是我不知道用什么词来说呀!因为任何一本书上都没有讲过。」

他仍不罢休:「那……请妈咪讲讲自己的感受嘛,因为妈咪是结过了婚的呀!」

她的脸腾地一下红到耳根,连忙用双手捂在脸上,小声说:「阿伟,好乖,妈咪真的不知道怎么说!既然你非要我说,……那好吧……不过得让我想想,行吗?……好,我简单地为你形容一下:性茭的时候,只是……只是……全身上下麻麻的、痒痒的,软软的……总之很舒服……」

阿伟对这个回答不满意,因为妈咪还是没有说出具体的感受。他继续追问道:「妈咪,我还是没有明白,你说的舒服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舒服?怎么个舒服法?舒服到什么程度?」

她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认真地想了一会儿说:「那种舒服似乎还伴着痛苦,好象让人无法消受,可是又欲罢不能。你不见小说上写的:使人欲仙欲死、如醉如癡,就是性茭到高潮时的感觉……」

阿伟张嘴还要再问。她赶快制止他:「哎呀,我说不清!你这个傻孩子,不要让妈咪说这事了,好吗!」

阿伟迷罔地点头。他不明白妈咪为什么说‘无法用言语回答’。他只好接着再问另一个问题:「妈咪,书上说的‘九浅一深’是怎么回事?」

「至于‘九浅一深’,这是一个性学术语,指男子在抽送时,不是每次都把生殖器插到女子荫道的底部,而是时浅时深,时快慢。」

「为什么要这样呢?每次插到底有什么不好?」

「这就是心理问题了。你想想,当一个人想得到一个他没有的东西时,必然十分急切地努力去得到它。越是得不到越会感到急迫。性茭也是这样的。女子在性茭中,快感最强烈的莫如男子的荫茎插到荫道底部时,所以,她自然渴望男子每次都能插到底。如果男子不是每次插到底,而是没有规律,这样一来,女子就会急切地希望他多来几次到底的动作,而且自己在心理上判断‘下一次该是深了’,可是,实际上却是浅,于是就感到一种失望。一个人在失望时,往往是最迫切时,而且情绪十分冲动,甚至会乞求男子满足她,并且会不由自主地将这种渴求通过表情、眼神、动作、言语表达出来。而男子在性茭中最兴奋的莫如看到女子被自己弄得欲仙欲死的神态。为此,他便可以实行九浅一深的技术,去极力地挑逗女子,使她急不可待,心中渴望深入,xing欲更加强烈。看到女子这样,男子自然也会更加冲动。这时,双方都会得到更加美满的快感。」

第四回色胆敢包天偷鉆神秘窟久旱逢雨露喜进温柔乡

当天的子夜时分,司马伟又象往日那样,在他心爱的妈咪「睡着」后,又悄悄地来到了闺房。

慕容洁琼听到那熟悉的脚步声,心中象被小鹿冲撞般激跳不已。她真怕他再将她告诉他的有关性茭的知识在她身上实践一番。

但不管如何,这晚,阿伟的抚摸又给她带来了很大的快乐。

可是阿伟没有那么做,仍然是只抚摸。

她总算放心了。

但是,阿伟的抚摩技术越来越熟练,搞得她欲仙欲死,到后来,他把手伸到她的荫道中抽送,几次触到阴di,使她全身战颤。

她实在忍不住了,她竟不由自主地大叫了一声。

阿伟见状,慌忙停下手,匆匆地离去。

慕容洁琼对阿伟的离去没有感到欣慰,反而有一种失望感!

她只好再次自蔚!

又过了许久,她才渐渐平静下来。

心想,这样下去,自己会受不了的,因为xing欲已被挑逗起来,无法抑制,但又不能与自己的儿子性茭。这怎么得了!

第二天,慕容洁琼很晚才起来。

她习惯地看一眼床头的锺,突然想起曾约好今天上午十点锺要听取会计部主任的财务状况汇报。但是,按她现在的心情,实在不想去公司。于是便拿起床边的电话,让秘书通知会计部主任:因故改期!

她没有穿衣,用床单裹住赤裸的身子,直直地坐在床上,回忆昨天晚上阿伟对自己的亲情抚爱!她是那么兴奋,真如久旱逢露一般。她沈浸在无限喜悦中,一度象失去了知觉,脑子里什么也没有想。她似乎魂不附体一般,久久没有移动。她是那么喜悦!

可是,当她清醒过来时,却又感到羞涩。她突然想:「啊!太可怕了!母亲与儿子发生性的结合!这算不算乱lun?」

无限的惊恐使她的脸色有些苍白,身子微微有些颤抖。

但她又想:「自己与阿伟怎么也算不上是乱lun!因为,我们虽有母子之名,却不是真正的母子关系,因为他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想到此,她紧蹙的双眉舒展开来,脸上又现笑容,秀目中露出了笑意!

这时,她想到该穿上衣服了。

于是,她甩开床单,精赤条条地下了床,走到衣柜前。

她从镜子里看见了自己的裸体!

「啊!这么美!」她立即被自己的美貌迷着了!她实在不忍立即穿上衣服!

倒不是她未见过自己的裸体,而是今天的心情不同。她似乎是以心中白马王子阿伟的眼光在欣赏着镜中的美人!

她对着镜子上下打量着镜中人,发觉她是那么美,那婀娜的身材、优美的曲线、雪白的肌肤、那张生动而美得绝世骇俗的面孔……

她又转过身去,扭头欣赏镜中那滚圆的臀部以及从上到下的流畅的曲线;她左右晃动腰肢,观察那曲线的动态变化;她在镜子前走动,品尝那对</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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