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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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决心太强,她的阻挡于他而言仿佛只是一缕轻轻的逆风。他就那样在被她抓住的情况下探了进去,而她只能感受他紧绷的精壮手臂,手随着他上移的动作而上移,无法阻挡他半分。当他粗糙温热的手心在她细嫩的腰间带起一阵战栗,当他毫不犹豫地握住她的一侧丰盈时,脑海里轰的一声,叶芽无力地垂下了手。

“大哥,大哥……”

她唯一还能做的,就是细声求他,然随着耳旁男人的呼吸变得越来越重,随着他的吻越来越向下,随着抵在她身上的那物越来越硬,叶芽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听不见她的求饶,怎么办怎么办,她真的慌了,他该不会在这里就要了她吧,万一薛树突然跑出来怎么办?

“嗯……别,大哥……”

似乎察觉到她的分神,早已因他的揉捏而挺立的||乳|-尖儿忽的被他用拇指和食指指腹捻揉了一下,强烈的刺激倏地顺着背脊涌入脑海,叶芽情不自禁低叫一声,脑袋无力地抵在树干上,逃避似的闭上眼,喘息着求饶道。她知道他听不见,可她只能这样求他了。

薛松到底听不听得见呢?

他不但听得见,他还想听更多,早在听她用那种娇颤颤的音儿一声声喊二弟的名字时,他就无耻地幻想过她在他身下喊他时会如何,现在他听到了,那样细细弱弱娇娇颤颤的呼唤就在他耳旁响起,让他都忍不住跟着她颤抖,心越发的软,那里,越发的硬。

欲望驱散了所有理智,他一手托着她的腰,放肆地将那物抵在她柔软的小腹上轻轻蹭动,一手贪婪地在两团饱满的细腻丰盈间来回*抚,这里到底是怎么生出来的,那么软那么大那么嫩,浑圆挺翘,好想,好想吃一口。

这个念头像野草一样在心里疯长,薛松口干舌燥,从她脖颈间抬起头,一边将埋在她怀里的手慢慢移到她窄小精致的肩头,一边打量她的神色,他只想看看她会不会反对,却不料一看就愣了神。

她仰头抵在树干上,杏眸紧闭,红唇轻张,发出一声声诱人的娇喘。唇之下,是她微微仰起的下巴,他的目光急切地沿着她修长的脖颈下移,落到那双被她单薄中衣遮掩的||乳|儿上,这一刻,他突然很庆幸,庆幸他一直等着她,庆幸她是睡下后又起的身,因为这样,他只需要微微用力,便能将她的中衣褪下去。

可就是因为她这样娇弱乖顺,他反而胆怯了。

她还在生他的气,他还不知道原因,冒冒然这样,她会不会更生气?

可都已经做到了这一步,只要他想,他马上就能看见她的丰盈在他眼前轻轻弹跳,马上就能再次将它们含在口中,在她清醒时含着她……

欲-火腾腾而起,胸膛急剧起伏,终于在叶芽迷茫地睁开眼时,薛松呼吸一紧,被她盈盈水眸中无辜又媚惑的刹那风情夺了心魄,右手猛然发力,她的半边衣衫就这样被他褪了下去,露出一片哪怕黑暗也无法掩饰的白腻,露出那颗在白雪中挺立的一点红嫩。

“大哥!”

被男人幽深的眸子紧紧盯着羞于见人的胸口,叶芽彻底从情-欲中清醒过来,今晚的他太霸道侵略性太强,她突然害怕他是真的想在这里要了她!

“大哥……”她挣扎着想把衣服拽上来,双手却被男人按住了,眼看他痴迷似的慢慢俯身,眼看他依然冷峻的脸庞慢慢凑近她随着呼吸而轻轻起伏的丰盈上,叶芽心里慌得厉害,怕突然被人发现,却又有一种强烈的渴望从心底疯狂窜起,她不敢再看,紧张的闭上了眼。

可就在那一点红嫩已经被男人急促的呼吸吹拂,已经随着他试探性的用舌尖轻轻扫过而越发挺翘时,灶房门口终于传来薛树茫然的呼唤:“媳妇,你还没好吗?”

俨如一盆冷水浇下,薛松彻底清醒过来,动作为之一顿,本能地想替她穿好衣裳。

但叶芽比他反应更快,心中慌乱的她没有注意到薛松突然僵住的手,没有细想为何这回她轻而易举就挣脱了他的束缚,她只知道,一定不能让薛树看见,她以最快的速度拉起衣裳,根本不敢再看薛松一眼,转身朝薛树跑了过去。

“媳妇,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我都快睡着了。”

“我,刚刚走到树下扭了下脚……好了好了,已经没事了,咱们进去吧。”

“真的不疼了?回去我给你揉揉!”

很快,两人的脚步声就彻底消失了。

薛松无力地靠在树上,他到底是怎么了,明明说过不碰她的,怎么越来越管不住自已了?

月光照不到的树影里,蓦地传来重重一声闷响。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瑞瑞和shangide亲的地雷,么么!

咳咳,傻树要拉仇恨了?大家不要怪他,怪我吧……

其实,是这次时机不对,咳咳,预测后天大灰狼会再次出手的,直接把小白兔扑倒!

掩面遁走,最近好懒啊,批斗我吧,拿花狠狠地砸我,嗷,来吧,再狠一点!

☆、63

夜越来越深,风越来越凉,直到站到双腿发麻,薛松才深吸一口气,大步回了屋。

可是心里憋了事,身体里隐着被她勾起的火,他在炕上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

炕头忽然传来一声轻叹,紧接着,他听到薛柏起身的动静。

薛松皱眉,难道三弟一直醒着?那自已这么晚回来,凭他的聪慧,多多少少能猜到原因吧?倘若他方才也听到了她和二弟的话,肯定会将两人的晚归联系到一起的。

他有些不安,三弟并不知道他和她的事,至于那次意外,他可以解释成宋海的陷害,但如今三更半夜私会,三弟会不会误会她的品性,会不会鄙夷唾弃他们对二弟的隐瞒背叛?

他不敢再动,闭上眼睛,装作睡着的样子。

薛柏下地,点了蜡烛,将烛台放到窗台上,然后盘腿坐在薛松脚下,伸手扯了扯他的中衣裤腿。

薛松知道装不下去了,只好坐起身,看着薛柏道:“干什么?”对面的少年双眼含笑,唇角也隐隐上翘,虽说不是他料想的那种愤怒或唾弃,可那明显幸灾乐祸的笑容,让他很想训斥这个弟弟一顿,偏偏,他没有借口也没有底气。

薛柏没有说话,悠哉地打量薛松几眼,见他虽然冷着一张脸,眼底却有一丝无法掩饰的尴尬苦恼,不由在心里偷笑,他可从来没有想过,他沉稳冷静的大哥,竟也会被男女情-事折磨地无法入睡,更不用说他刚刚在外面做的好事了。

眼看对方眉头皱的越来越深,薛柏咳了咳,慢慢地问道:“大哥,你把二嫂哄好了吗?我看她似乎很生气啊。”

薛松神色未变,一双凤眸却越发深沉难测,盯着薛柏不说话。

薛柏索性将话说的明白:“大哥,我知道你喜欢二嫂,二嫂也喜欢你,你放心,我虽然读书,却并不觉得这有何不妥。若此事发生在旁家,乍然听闻,我大概会为之不齿,但轮到你们,一个是我的好大哥,一个是我的好二嫂,都是我的亲人,我只盼你们过得安稳恣意,其他诸如名声什么的,我一概不理。日子是过给自已看的,与其为了名声愁苦度日,不如自已活的快活。更何况,那天在山上,我问过二哥了,他说愿意把二嫂让给你半宿。”

薛松握了握拳,直视薛柏:“我没看清楚,你再说一遍。”

薛柏心中一疼,放慢语速重复了一遍,特别是最后一句话。

薛松垂下眼帘,良久才平静地道:“你二哥,他不懂……”

“你说二哥不懂跟二嫂睡觉是什么意思?”

薛柏脸色有些古怪,想到那几晚听到的动静,苦笑道:“大哥,你别自欺欺人了,二哥以前或许不懂,自从有了二嫂后,他比谁都懂。他是傻,可他也知道心疼你,所以才肯把二嫂分给你。大哥,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你就别在为你心里那点愧疚跟自已过不去了。你问问你自已,你能放下二嫂吗?不能,她不过是一天没有跟你说话,你就头疼成那样了,既然放不下,不如放手去争取,二嫂喜欢你,她肯定更希望你坦然面对她,也不愿意被你撩拨然后又逃避的,你那样折腾,你自已难受,二嫂也难受。”

薛松动了动嘴唇,却没有说什么,侧过头去。

薛柏也没有着急继续说,过了一会儿,觉得他差不多想明白了,又拽了拽他的裤腿,道:“大哥,告诉你一件事,我那天在赵先生书房里找书,发现一本民俗传记,上面记载了一位学者在各地游走时见过的民风习俗,其中就有两处提及兄弟共妻之事,或是因为家贫兄弟只能娶到一个媳妇,或是因为地广人稀附近女子太少,不得已娶一个媳妇。你看,这种事也不是没有过的。”

薛松冷峻的神色终于有了丝变化,随即皱眉道:“可咱们这边没有过这种事,传出去,旁人会背后议论,说不定还会影响你科举……”

薛柏轻笑:“咱们院子里的事,不说出去,谁知道?大哥,你只需要哄好二嫂就行了,她同意了,晚上你就搬过去与二哥他们一起睡吧,我一人在这边,读书清净。”

无论是声音还是眼神,都很暧昧。

薛松冷着脸瞪他一眼,“少胡扯,睡觉吧。”说完就吹灭蜡烛,躺了下去。

薛柏在黑暗中静坐了一会儿,压下心头淡淡的悸动和苦涩,回了自已的被窝。

月落日升,又是新的一天。

叶芽照例让薛树做的早饭,她躲在屋里不敢出去。

如果说昨天她是不想见薛松,今天就是不敢见了,一想到昨晚被他碰触捻揉被他脱了半边衣裳被他轻轻舔了一下,她就心跳的厉害。说来也怪,那天在山上,恐怕她早已被薛松看光摸光了,可大抵是没有印象,先前她并不觉得太过羞愧,而昨晚,他那些霸道侵略的动作……她恨不得再也不踏出屋门半步。

可她不能一直躲啊,早晚要出去的。

叶芽咬唇揉揉被子,终于在外面传来薛柏清朗的声音时,爬了起来。

后半晌要去镇子,她翻翻柜里的衣裳,选了一套前阵子刚缝好的青色短褐,穿好后对着镜子照了照,还是比较满意的,颜色素淡些,衣领袖口的碎花刺绣却也显得人有几分俏丽活泼,不张扬,也不至于死气沉沉,很适合她一个农家新媳妇的身份。

梳好头,叶芽拍拍自已的脸,鼓足勇气走了出去。

她一出门,薛家三兄弟就齐齐看了过来。

“媳妇,你穿这身衣裳真好看!”蹲在灶膛前烧火的薛树抬起头,由衷的赞道。

薛松只看一眼就别过了头,薛柏眼里接连闪过惊艳和遗憾,她穿的只是一身最普通不过的短褐而已,若是换成色彩明艳的衫裙襦裙,恐怕会更好看吧?见叶芽脸红了,他坦然自若地打声招呼,便起身去后院了。

叶芽瞪了薛树一眼,硬着头皮去洗漱,反正都敢出门了,她还怕什么?

不过叶芽很快就发现,今天薛松没有一直盯着她看,这让她在放松的同时,也有点困惑,他怎么突然就转性了?

晌午吃完饭,四人在家里小坐了一会儿,然后便一起去二叔家。

到了那头,春杏拉着叶芽的手跟她小声嘀咕:“二嫂,难得去镇子一趟,你怎么穿的这么素淡?”二嫂只比她大两岁而已,这个年纪的姑娘,不都是喜欢把自已往明艳了装扮吗?

叶芽很喜欢这个大多时候温柔懂事偶尔调皮活泼的堂妹,见她今日穿了条粉底碎花长裙,水绿的短衫,小脸白里透红,一双桃花眼妩媚又多情,说不出来的招人稀罕,便笑着跟她打趣道:“我都是嫁人的媳妇了,穿那么花哨做什么,倒是你,打扮地这么好看,小心待会儿到了镇上,旁人不看灯了,一个个的都盯着你瞧!真要是那样,我们可就不管你啦,免得被堵在街上回不来!”

“二嫂就会笑话我!”春杏羞红了脸,跑到薛树旁边跟他耍赖去了。

叶芽看着他俩笑,忽觉仿佛有人在看她,循本能望过去,就见薛松与薛柏正在屋檐底下说话。她眨了眨眼睛,心里有点慌,忙进屋去找林氏闲聊。

红日渐渐西斜,五大一小估摸着时间,脚步轻快地出发前往镇子。

因为人多说话热闹,以前要走一个时辰的路,这回好像也没有那么漫长了,除了虎子让薛松背了大半个路程外,其他人神色都很轻松,特别是叶芽和春杏,两人走在最前面,东拉西扯的,从衣裳绣活转到首饰吃食,说得后面三兄弟都跟不上她们的思路,幸好他们自有他们的乐趣,往常叶芽在家从来没有说过这么多的话,现在看着她与春杏聊得眉开眼笑,哥仨都觉得赏心悦目。

到了镇上,刚好是吃晚饭的时间,彼时天色昏暗,街上已经亮起各式各样的花灯,薛柏引人去了他熟悉的一家面馆,每人叫了一大碗劲道的面条,一边吃,一边指着近处的灯笼讨论,好不热闹。饭后,薛柏结账,几人便沿着人来人往的街道缓行,依然是叶芽二女牵着虎子走在最前面,哥仨护卫似的跟在后头。

“姐,我要买那个兔子灯!”

走着走着,虎子突然大喊道,接着便用力挣开叶芽和春杏的手,朝前面一个花灯摊子冲了过去。

“你给我回来!”春杏气得直跺脚,赶紧追了上去。出门前娘跟她说过好多遍,说什么也不能让虎子瞎跑,不能乱花钱,更不能让大哥他们掏钱买东西,刚刚她已经从两侧断断续续的讨价还价声中听出来了,这边最普通的花灯都要十五文钱一个,而她只带了十文钱而已,还是留着买零嘴用的。

虎子哪肯听姐姐的话,扭着圆滚滚的身子在行人里东跑西窜,眨眼就冲到了摊子前,却不想还没站稳,旁边也跑过来个十岁左右的男娃,大概是跑的太急,也没料到前面突然多了个人,一下子就撞在了虎子身上,因为他的力道过猛,两人都重重地跌了个屁股蹲儿。

春杏跑过去时,两个孩子已经扭打在一起了。

她急得不行,想要拉扯,可别看他们岁数不大,力气倒是不小,特别是那个咬牙瞪眼的劲儿,她还真不敢上前拉开他们,唯一庆幸的是虎子与对方势均力敌,没有吃亏,也没有占到便宜。

“虎子!”随后赶来的薛松沉声喝道,伸手就把两人分开,把虎子提了回来。

“大哥,他打我!”虎子扭着身子,一边努力挣脱薛松的手,一边还不忘告状,更朝立在原地的男娃伸腿踢脚。那男娃瞅了薛松几人一眼,撇撇嘴,不甘示弱地朝身后挥手喊道:“大哥,你快过来,他们人多欺负我!”

人群中便走过来一个挺拔的身影。

春杏朝那边望了一眼,见对方和男娃的衣裳都在灯光下反射着流光,猜到那是好料子,可见两人家里有钱,她怕惹麻烦,忙俯身去安抚虎子:“弟弟听话,向人家道歉,你道歉,姐姐就给你买花灯。”她知道自家弟弟的性子,争强好胜,要是不拿东西诱惑他,他肯定不会主动认错的。

虎子却不买账,仰着脖子吼道:“我不道歉,是他先撞到我的!”他没有错,为什么要道歉?给他一百个花灯他也不要给那个欠扁的人道歉!

男娃跟着喊道:“我又不是故意撞你的,谁让你挡我的路!”

春杏脸色一变,这孩子态度也未免太倨傲了,刚想说话,对面便响起一道温和平淡的声音:“阿轩,道歉。”

她心中诧异,不由抬眼看去,就见刚刚还在远处的男子已经到了身前,一身深色绸缎长衫,清瘦高挑,眉眼清俊,在周围柔和的灯光下显得越发平和儒雅,神韵乍一看与三哥有些相似,却比三哥更内敛沉静。还想再看,对方抬眸朝她看了过来,春杏心中一跳,本能地垂下头,不敢与其对视。

男人很快就收回视线,再次对仰头怒目瞪他的弟弟道:“阿轩,做错事就要道歉,再敢嚣张无理,罚你一个月不许出门。”

“大哥,你就知道帮外人欺负我!”男娃恨恨地跺了跺脚,终究不敢忤逆他向来最敬佩最惧怕的大哥,不情不愿地朝虎子赔了不是。

虎子得意地扬起下巴,但马上就被春杏按平了头顶,“你也有不对的地方,以后不许再马蜂似的乱跑了!”

少女的手白皙纤细,声音清脆动听,男人忍不住再次看了春杏一眼,随即转身走了,叫也没有叫自已的弟弟,但男娃十分怕他,明白自已必须跟上去,只好威胁似的朝虎子晃晃拳头,“下次别让我碰到你,哼!”说完小跑着追了上去。

不过是小孩子家的冲突,叶芽等人并未在意,待那对兄弟走后,他们很快又恢复了之前的兴致。

为了补偿虎子受到的委屈,叶芽做主给他买了个二十文钱的兔子灯,给春杏挑了个颇受小姑娘们喜*的莲花灯。薛柏刚要付钱,薛松伸手从架子上取了个同样的莲花灯递给叶芽,淡漠地道:“弟妹也拿一个吧,回去探路用。”

他用的是惯常的语气,神色依然是大家都熟悉的冷峻,就连买灯的理由都那么实际,春杏并没有多想。

叶芽的心却跳得厉害,这么多人看着,她快速从他手里接过灯,扭头看向别处。薛松同样移开了视线。

薛柏笑着付了钱,几人又逛了一会儿,虎子困了,便开始往回走。

山路笼罩在夜色中,薛松背着虎子走在最后面,目光却穿过身前有一句没一句闲聊的两个弟弟,落在最前面那个纤细的身影上。他看了她一晚上,越看越喜欢,越看越看不够,三弟说的对,他的确无法做到彻底对她死心,那些不碰她不求她回应的话根本就是自欺欺人,他每天都想碰她……

既如此,那就问问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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