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芊玉手更是挣不开他那铁钳一般的大手,无奈地任由他按住在他开始搭起的帐篷上面轻轻抚摩,即使隔着一层内裤都可以清晰感受到他的硕大无朋,他的火热粗壮,他的坚硬无比,他的雄伟壮观,一股灼热感和酥麻感从手心一直向芳心深处传去。
周海湄娇喘一声,美目都开始变得迷离,眼前这个豪门花花公子身上散发出来的浓烈的男子汉阳刚气息夹杂着yin靡霏霏的味道熏得她身心迷醉,再加上是她闺中密友秦巧巧的男人的身份,愈发有种暧昧禁忌不伦的刺激。
“好姐姐,帮帮我吧!”
龙剑飞居高临下尽情欣赏着她那透明睡衣下几乎完全裸露出来的雪白柔嫩的酥|乳|,忍不住欲火高涨,食指大动,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头,慢慢地将帐篷向她的樱桃小口逼近。
“你干什么?”
周海湄羞赧无比地娇嗔道,“我可是巧巧的好朋友啊!”
“正因为湄姐是巧巧姐姐的好朋友呀!”
龙剑飞按住周海湄的头将高高搭起的帐篷在她娇嫩的脸颊上摩擦着,坏笑着说道,“难道湄姐眼睁睁看着我难受吗?刚才烫了那一下总要仔细检查检查是否正常吧!”
“不要啊!”
周海湄羞赧无比地娇嗔道,“我已经有了男朋友,下个月就要结婚了,绝对不可以的……”
“好姐姐,你不想比较一下男人和男人的差别吗?越是婚期将近越是要珍惜偷腥的机会哦!”
龙剑飞坏笑道,“到时候我和巧巧可要给湄姐送上一份厚礼呢!好姐姐,你现在就可怜可怜我吧!”
说着他死死按住周海湄的头,将自己硬邦邦的巨龙搭起的帐篷在她柔润的脸颊樱唇和下巴上摩擦碰撞,极尽挑逗撩拨之能事。
“小坏蛋,这样欺负人家,先说好了,我只这样帮你弄出来,你不可以再得寸进尺哦!”
周海湄心里激烈地交锋着,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事到临头反而有些羞怯,或者是在反复争夺的过程中寻求失身的快感,想到远在大陆的男朋友,心里安慰自己只要不发生关系应该不算是背叛男朋友吧!
“好湄姐,能够得到你的樱桃小口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龙剑飞坏笑道,“香港四个小虎牙,朱茵茵,邱淑贞,关之琳,都还及不上湄姐的小虎牙最诱人!”
“小坏蛋,油嘴滑舌的大色狼!”
周海湄一方面被他夸得芳心欢喜,一方面被他挑逗撩拨地春心勃发,此时情不自禁低下头去,伸出丁香小舌,像猫儿舐小崽般在上面轻轻地舔。一下一下津津有味,直把那话儿舔得硬如铁棒,像随时会把小布片撑得爆裂开来。三角裤给她的唾沫涂得湿遍,已变成半透明,清楚可看到一根粗而状的巨龙红得发紫,龙头的色泽比巨龙更深,由于没地方伸展,已向腰间斜斜地直挺过去,包着两颗肉蛋的囊袋像熟透了的荔枝般又圆又红,被压迫得几乎要在腿缝两边挤出外来。
龙剑飞再也憋不住,双手掰着三角裤使劲往下一拉,强壮得令人难以至信的巨龙唰的一声跳了出来,像感谢周海湄让它终于得到了解放般,在她鼻子前不断叩头。周海湄含羞带怨地抬头瞪了阿飞一眼,一手握着巨龙羞羞怯怯往嘴里塞,芳心不禁惊叹他的巨大,熟女的生理渴望不可遏抑地激发出来,好像饿久了的人忽然见到美食当前,来个大快朵颐;另一手托住囊袋,把两颗肉蛋玩弄在五指之间。
第084章 周海湄(中)
阿飞的巨龙被周海湄温暖的小嘴紧紧地衔着,吞吐之间令到她的脸皮也一凹一鼓像鼓风机般起伏不停,间中又把巨龙抽出口外,运用舌尖在龙头的棱肉边舔撩,或者用舌头顺着凸起的粗筋从龙头往根部轻扫而下,指尖又改变成在囊袋上轻搔,直把那话儿弄得似怒目金刚,酥痒难忍。一个大男人就让一个小小弱女子摆布得晓仰着头一味呼着粗气,口中喃喃发出“噢……喔……噢……喔……”
的喘息,两腿不停发抖,兴奋得不知自己究竟处在天上还是人间。
周海湄此刻见他乐不可支,私心里想要他快点喷射出来,可是内心里却又怕他把持不来,将精华射出而糟塌了心机,便内心矛盾地松开双手歇一歇。龙剑飞按住周海湄的头,猛烈拉动身躯在她温暖湿润的樱桃小口里面大力抽动,次次顶入她的喉咙深处。
周海湄被他顶得深喉发麻,粉面通红,见他忽然停下,低头一瞧,原来他正伸手到她肩膊上,把睡衣肩带往两边一拉,缩着身子抖了几下,那薄布便轻轻往下飘到地面。
龙剑飞顿觉眼前一亮,一副晶莹玉雕的赤裸肉体正活色生香地展露在面前。望着这旷世尤物,不禁心笙摇荡,举旗致敬。
“唔……不要啊!”
周海湄含混不清地呢喃道,她突然想到,这始终是闺中密友的男人,正所谓“朋友妻,不可欺;朋友夫,要中出”难道好友的男人也有这样格外的刺激吗?周海湄心里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落。犹疑了片刻,还在思想交战中,周海湄已经春心荡漾,情感战胜了理智,双手捧着一对巨ru,把巨龙夹在中间,挤压成一条人肉制造的热狗,细心套弄起来。不单这样,每当龙头从|乳|缝中露出时,便伸出甜美滑腻的香舌,像毒蛇吐信般在龙头上连点几下,哇呜!铁铸的罗汉也会给她的烈火烧熔。
世上又能有几个柳下惠?何况龙剑飞根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可是风流花心的色中恶魔,而周海湄也不是守身如玉的淑女,不到一刻,他便将老婆朋友的仁义道德抛诸脑后,全面崩溃,投降在周海湄温柔乡里。他伸手朝她胯下一摸,老天!像撒了一泡尿,满手都蘸染着黏黏滑滑的春水,小热得烫手,一张一缩地开合着,渴望着男人的藉慰。
龙剑飞弯身把周海湄抱起,提到腰间,一双嘴唇也凑到她口上,含着她的丁香舌头,吮啜不停。
“阿飞,不要啊!人家是有男朋友的,你又是巧巧的男人,我们绝对不可以的……”
周海湄嘴里呢喃娇喘,其实已经醉眼如丝,一对手紧抱他脖子,双腿绕过他屁股后面,紧缠不放,下身像蛇般左右扭动,将沟壑幽谷情不自禁紧贴着昂首怒目的龙头,磨得他麻痒不堪。
“好湄姐,正是因为我是你闺中密友的男人,你是我老婆的好友,你又是有了男友的少妇,这样才更加刺激过瘾呀!”
龙剑飞坏笑道,难得放开手她也不会掉下,他便腾出一只手提着巨龙,用龙头在周海湄幽谷甬道口撩了一圈,春水已经多到流下囊袋去,再运用腰力往上一顶,不费吹灰之力已经插入一半。
“不可以……不要啊!”
周海湄娇喘呢喃,嘴里婉拒,身体却已背叛了芳心,玉体无比合作,随即双手一松、身子一沉,长长的一枝大巨龙,霎那间便全根尽没,害得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啊!好大好深啊!”
阿飞托住她的美臀,把巨龙一下一下地在湿滑的幽谷甬道里频频抽插,龙头传来的难言快感,让人不能稍停下来,何况她也跟随着节奏,用沟壑幽谷一迎一送,合拍非常,根本就欲罢不能。狂流不息的春水已经流过了囊袋,开始顺着大腿淌去,他也渐感双腿有点发软,微微颤抖,便抱着她一边抽送,一边朝睡房走去。
进了睡房,把她往床上一抛,趁空将上半身的衣裳脱过精光,赤条条地再向她扑去。周海湄早已在屁股下垫上一块毛巾,把大腿往两边张得几乎逞一字形,垫高着沟壑幽谷来迎接了。他顺势压向她身上,周海湄用手引领巨龙让龙头插进幽谷甬道里,他将腰往前一挺,轻而易举便又再把那美|穴填满。两条肉虫在床上互相搂抱,如漆似胶,滚作一团,感郎情妾意,相逢恨晚。
阿飞一边抽插,一边低头欣赏着两个性器官交接的美妙动人画面,见自己一条引以自豪的大巨龙在她鲜艳欲滴的两片小花瓣中间出出入入,把一股又一股流出外的春水给带得飞溅四散。难得她幽谷甬道口的嫩皮也特别长,随着巨龙的抽送而被拖得一反一反,清楚得像小电影中的大特写镜头;整个沟壑幽谷由于充血而变得通红,小花瓣硬硬地裹着青筋毕露的巨龙,让磨擦得来的快感更敏锐强烈;珍珠外面罩着的嫩皮被花瓣扯动,把它反覆揉磨,令它越来越涨,越来越硬,变得像小指头般粗幼,向前直挺,几乎碰到正忙得不可开交的巨龙。
他抽得性起,乾脆抬高她双腿,架上肩膊,让巨龙可以插得更深入,抽得更爽快。周海湄看来也心有灵犀,两手放在腿弯处,用力把大腿拉向胸前,让下体可以挺得更高,肌肤贴得更亲蜜。果然,他每一下冲击,都把她的大腿压得更低,像小孩玩的跷跷板,一端按低,另一端便跷高,屁股随着他下身的高低起伏而上下迎送,合作得天衣无缝。一时间,满睡房声响大作,除了器官碰撞的“辟哩啪啦”声,还有春水“吱唧吱唧”的伴奏,环回立体、春色无边。她耳中听到自己下面的小嘴响个不停,上面的樱桃小口自然不会沉默,和着乐曲添加主音:“啊……我要丢了……要飞上天啦……嗯……”
说着便双眼紧闭,咬着牙关,两腿蹬得笔直,搂着他还在不断摆动的腰部,颤抖连连,香汗春水同时齐喷。心中有一个念头:我的妈呀!原来这几天朝思暮想的渴求,就是这一刻死去活来的销魂感受!强烈的高潮令她身心畅快,几任男友以来的抑郁终于得到了彻底的大解脱。慢慢消化完高潮的馀韵后,全身便像瘫了一样软得动也不想再动。
阿飞见她给自己得像升上天堂,心中自然威风凛凛,干得更劲力十足,一下一下都把巨龙顶到尽头,恨没能把两颗肉蛋也一起挤进迷魂洞里,净管不停地重复着打桩一样的动作,让小弟弟尽情体味着无穷乐趣,希望一生一世都这么抽插不停,没完没了。
周海湄让前所未过的高潮袭得差点昏死过去,现在再承受着他一轮狂风暴雨般的劲抽猛插,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唯一可做的,能不停把春水泄出体外,对他的艰辛苦干作出回报。自己也莫名其妙,哪来这么多春水,流极不完,整个人就好像变成了一部净会生产春水的机器,把产品源源不断的输出口。屁股底下垫着的毛巾,本来是打算盛接性茭后流出来的精华,免得沾污床单用的,现在精华还没射出来,倒让春水给浸得湿透,用手拧也扭出水来。
阿飞此刻把巨龙抽出体外,放下肩上周海湄的一只脚,另一只仍旧架在膊上,再把她身体挪成侧卧的姿势,双膝跪在床面,上身一挺高,便把周海湄两条大腿撑成一字马,沟壑幽谷被掰得向两边大张。春水由于两片小花瓣的分离,便被拉出好几条透明的黏丝,像蜘蛛网般封满在幽谷甬道口上。他一手按着肩上的大腿,一手提着发烫的巨龙,破网再向这“盘丝洞”里插进。不知是他经常游泳,腰力特别强,还是这姿势容易发劲,总之每一下抽送都鞭鞭有力,啪啪作响,每一下都深入美|穴,直顶尽头。
她的肉体给强力的碰撞弄得前后摇摆,一对ru房也随着荡漾不停,阿飞伸手过去轮流抚摸,一会用力紧抓,一会轻轻揉捏,上下夹攻地把她弄得像一条刚捞上水的鲜鱼,弹跳不已。双手在床上乱抓,差点把床单也给撕碎了,脚指尖挺得笔直,像在跳芭蕾舞。口中呻吟声此起彼落,耳里听到她一边喘着粗气,身躯便像触电般强烈地颤动,眼皮反上反下,一大股春水就往龙头上猛猛地冲去。
周海湄自觉高潮一浪接一浪的来过不停,就好像在湖面抛下了一颗石头,层层涟漪以小为中心点,向外不断地扩散出去。整个人就在这波滔起伏的浪潮中浮浮沉沉,淹个没顶。阿飞见到反应便知她再次登上高潮的顶峰,不由得快马加鞭,直把巨龙抽插得硬如钢条,热如火棒,在幽谷甬道里飞快地穿梭不停。一直连续不断地抽送到直至龙头涨硬发麻、丹田热乎乎地拚命收压,才忍无可忍地把滚烫热辣的精华一滴不留的全射进她幽谷甬道深处。
周海湄正陶醉在欲仙欲死的高潮里,朦胧中觉得幽谷甬道里插得疾快的巨龙突然变成一下一下慢而有力的挺动,每顶到尽头,子宫颈便让一股麻热的液体冲击,令快感加倍,握在胸前ru房的五指也不再游动,而是想把它挤爆般紧紧用力握住,知道他同时也享受着高潮的乐趣,正在往自己体内输送着精华,便双手抱着他的腰,就着他的节奏加把劲推拉,让他将体内的精华毫无保留地全射进沟壑幽谷里。
暴风雨过后一片宁静,两个尽兴的男女双拥搂抱,难舍难离。阿飞仍然压在她身上,下体紧贴沟壑幽谷,不想给慢慢软化的巨龙这么快便掉出来,好让它在湿暖的美|穴里多呆得一会得一会。两个嘴不停亲吻,像黏合在一起,舌尖互相撩逗,伸入吐出,两副灵魂溶成一体。直到感觉快意渐去,代之而来的是懒慵的疲倦,方相拥而睡。周海湄还将那爱煞人的话儿把在手中,紧握着才甜蜜地依偎在情郎怀里软语温存。
第085章 周海湄(下)
“小坏蛋,这下算是让你称心如意了吧?”
周海湄媚眼如丝地娇嗔道,“昨天就在巧巧眼皮底下偷偷摸摸骚扰人家,今天背着巧巧终于把人家的身心都偷走了!”
“湄姐刚才发短信难道不是也想偷我的身心吗?”
龙剑飞揉搓着周海湄雪白柔润的酥|乳|调笑道,“都快四十岁了,怎么就保养的这么娇嫩呢?”
“人家发短信可是要你过来谈电影电视节的,谁叫你过来勾引别人的女朋友了?”
周海湄羞赧妩媚地娇嗔道,“还演了……”
“还演了一场床上戏是吗?”
龙剑飞笑道,“我还以为湄姐一心一意只听红姐的呢!原来也会背着姐妹为自己打算啊!”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周海湄幽幽说道,“现在的世界谁抵制谁?谁封锁谁?只有实力才能拥有话语权的,何况我已经知道红姐可能都要向你妥协了,我何必被几位大姐当枪使呢?”
“你知道什么了?”
龙剑飞纳闷道。
“她老公的公司都要被你收购了,她还怎么和你对抗呢?”
周海湄娇嗔道,“其实,十姐妹里面红姐并不是大姐大,她也不过是身不由己罢了!”
“她的确是身不由己,我看她被我收购了之后就更加身不由己了!”
龙剑飞对于君如妈妈连续被恶意中伤的事情仍然耿耿于怀,一双手抚摩揉搓着周海湄羊脂白玉一般的胴体,忍不住又要蠢蠢欲动起来。
“小坏蛋,别闹了,浑身黏黏歪歪的,好难受啊!”
周海湄娇嗔道。
“那我们去来个鸳鸯浴吧!”
龙剑飞笑道。
早前分泌出来的汗液、岩浆和春水都乾了,浆得满身不舒服,两人起床拖着手双双走进浴室准备清洗一番。周海湄放满一缸热水,见乾了的春水把芳草给腊成硬硬的一块,用手揉了揉,都变成了白色的粉末,沙沙地落到地板上。阿飞在旁正对着马桶“哗啦哗啦”地小便,背后传来她娇滴滴的声音:“我也要尿尿……”
他便把巨龙甩了几下,挪过一旁让位给她。
等了一会没见动静,好奇地转头望过去,她含羞地撒娇:“唔……我要你抱着来尿。”
阿飞虽给弄得啼笑皆非,也好照办,便拐过她背后,双手托着她大腿,抱起她对着马桶。谁知她又说:“唔……我要你逗,才能尿尿。”
他差点没笑出声,口中“嘘嘘……嘘嘘……”
地,像母亲逗小孩撒尿般吹起哨来。
哨音刚起,就见周海湄沟壑幽谷喷出股水柱,一条银白色的抛物线弯弯的向前射去,大珠小珠落玉盘,掉在马桶里面“叮咚叮咚”地响。等她尿完了,阿飞打趣道:“平时你撒尿也要人逗吗?那你男朋友岂非没得空闲?”
周海湄咭咭地笑:“贫嘴!人家喜欢你逗嘛,讨厌!”
满面绯红,把脸埋在他胸前。他见浴缸的水快满了,把她往水里一扔,顺势自己也跟着趴上去,两人在浴缸里纠缠一团,一时间见水花四溅,两条肉虫在波浪中翻来覆去,活像一对戏水鸳鸯。
戏闹了好一会,她叫他站起身,用手在香皂上磨出一些泡沫,捧着他的巨龙搽上去,再五指箍着巨龙,前后套捋,细心地把包皮和龙头清洗一番。巨龙被她揉摸之下,不觉又慢慢抬起了头,变得又长又大,在她手中勃硬起来。周海湄口中不禁“哗!”
的惊呼一声,两分钟内,眼前物品竟像变魔术般涨大了一倍多,简直令人难以置信。伸出手指比量一下,足足比男朋友那话儿长一寸半以上,龙头也更大更混圆,包皮上的血管凸高隆起,像无数青紫色的小树根把整枝巨龙包围。心里暗叹:先前饥不择食顾着往幽谷甬道里塞,没曾真正欣赏,这可是百中无一的世上佳品啊,怪不得刚才给它弄到高潮迭起,畅快淋漓,如果男朋友也拥有这么一副巨器,自己便不假外求了。边想边忍不住在上面连亲几下,手也不愿放开,恨不得一口把它吞进肚里去,真个爱煞奴奴。
周海湄胡思乱想下,两腮又热了起来,心头的一把火渐渐向下身烧去,自觉沟壑幽谷又再次痕痒不堪,急不及待忙往后一躺,拉着他靠近身边,双手牵着铁硬的巨龙在花瓣上直磨。阿飞见她如此骚态,便知又有新任务,不把她喂饱,别想脱身。虽然平时也结识许多小妹妹,大部份都肯自动献身,但论到床上反应,对性事的享受,就怎也比不上面前这美女明星妩媚周芷若。反正小弟弟也给她撩起了一把火,不干白不干,自己也需要啊!见龙头已触到幽谷甬道口,便顺势盘骨一挺,两副肉体又再合到一起了,双手抱着她的脖子,下身便飞快地抽插起来。
一时间小小的浴缸里绮旎浪漫、春色无边,阿飞起伏不停的屁股令缸里的水荡漾飞溅,把地板也弄湿成水塘一样。真不愧是游泳健将,看上去像游一扑一扑的蝶式,有腰部在不断运动,耸高曲低,强而有力;一会又像游悠闲的蛙式,两腿撑着缸壁,一伸一缩,令巨龙进退自如;一会又抱着周海湄打侧身,从后插入,像游着侧泳,一只手还不时伸前去把玩奶子;累了,像游背泳般自己躺下,女的坐上,跑马般颠簸抛动,乐极忘形。
周海湄想不到在浴缸里也可以玩这么多招式,感觉和在床上又有所不同,更加刺激,更加新鲜。见缸里波涛汹涌,颠鸾倒凤,两人都浸yin在肉欲享受的快感里,刀来剑往,乐此不疲。阿飞一时得性起,见小浴缸里始终不能大展拳脚,索性再把她抱在胸前,三步赶着两步,急急朝睡房奔去。
把周海湄放在床上后,便捉着双脚把她拉到床沿,然后曲起她双脚树起,两边张开,屁股刚好搁在床边,自己站在地上,巨龙恰恰和沟壑幽谷同一高度,往前一靠,便轻而易举地全根捅了进去。双手扶着她膝盖,腰部便一前一后地挺动起来。由于这招式比较省力,抽送频率自然更快,插得更狠。一下下的碰撞令她身体也随着一颠一颤,两个ru房也如水球般前荡后漾。性器官交媾的美况现在可以毫无阻挡地展现眼前,幽谷甬道口嫩皮被拖出带入的情景固然一清二楚,春水被挤逼得向外喷出的壮况更色香味俱全,眼中看到的画面震人心弦,令巨龙勃涨得快要爆炸,自觉越来越心跳气速,肌肉绷得紧硬,不由得运尽全力,将巨龙有几深插几深,下下都让龙头碰触到子宫口为止。一轮冲锋,直感龙头麻痹,精关大动,自知就快支持不住。
周海湄给他连续不断的抽送弄得气也喘不过来,一阵接一阵的高潮袭遍全身,小给酥美的快感笼罩着,越来越强,满身的神经线不停跳跃,带动全身也抽搐颤抖,口里早已喊得声嘶力厥,喉咙能勉强挤出“啊……啊……”
一个单字,无穷无尽的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应接不暇,懂将身体一演一演,像一条在树枝上走动的毛虫。最后全身紧缩一下,然后突然放松,大股春水从子宫里猛冲出来,跟着便像发冷般拼命抖个不停,幽谷甬道也随着一张一合有节奏地收缩,着巨龙一收一放,像一把小嘴在不断吮啜。
阿飞正闭目劲戳,准备迎接高潮来临,给周海湄的小嘴这么一夹一松按摩着,舒服得要命,感全身毛孔大张,小腹肌肉向内紧压,随着几个冷颤,一股接一股的精华像飞箭一样从巨龙里直射而出,全送进还在一张一缩的沟壑幽谷里。
两人不约而同地齐抖一口长气,软了下来,阿飞感两腿发软,微微战抖,但又不想马上把巨龙抽出,便将身向前倾斜,双手分别各握她一个ru房,轻轻揉摸,把高潮留下的馀韵尽。虽然万分不愿意,但慢慢缩小的巨龙终于让幽谷甬道挤出体外,周海湄马上把下体演高,拉了个枕头垫在屁股底下,怕里面宝贵的精华流了出来。心想:我是专制春水的机器,你便是专制精华的机器了,第一次省不起留着,都淌到体外浪费掉,幸亏这回料得到,也胜在他还有这么多射出来,要怀孩子,就指望这些黏浆了。
阿飞见周海湄把屁股垫着,又呆呆地傻想,奇怪地问她干啥。她照实直言,还打趣地说:希望那些精虫也像它爸爸那样是游泳能手,乖乖地游进子宫,受孕就有望了。他听了给吓了一大跳,忙问:“湄姐,要是真怀了孕,那我们的关系岂不是要让你男朋友识穿?我这父亲也做得没有名份呀!”
周海湄咭的一声笑出来:“哎,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还湄姐前湄姐后的唤,就叫我的名吧。大不了我和他分手,然后和巧巧一样做你的小老婆就是了!”
阿飞不禁头疼苦笑道:“我不叫你的名了,就唤你做心肝。小心肝,这个事情还是从长计议吧!你也知道我妈妈那里可是不好说话的哦!”
周海湄用手指点了点他鼻子尖,幽幽娇嗔道:“小坏蛋,人家只是做梦罢了,人家说着玩的,人家知道你妈妈最是讨厌女明星的,人家也不敢抱那个痴心妄想了。不过,你以后可不要不理我哦!你们男人都是得到手了就没有兴趣了!”
“怎么会呢?”
阿飞听说周海湄并不执著着进入龙凤山庄,略微宽心地笑道,“我的小弟弟对湄姐兴趣大着呢!等到你新婚那天还要送给你厚礼呢!”
两人缱绻缠绵一番,龙剑飞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周海湄家。
奔驰车飞驰而去,停靠在昨天来过的洋楼前,按动门铃响成一片。
终于,龙剑飞的目标──钟椘虹来了,象昨天一样身着黑色丧服,高挺的鼻子,娇嫩鲜红的樱唇,雪白的肌肤,走路微微摇晃的纤腰彷佛模特儿不堪一握,但与纤腰极端的隆臀,充分显示曾为人qi的成熟饱满,丧服完全不能掩饰的丰满双|乳|,随着走路的节奏轻轻晃动,彷佛要撑破丧服一般。不同的是龙剑飞手指上多了一件东西,那是当年他父亲谢国华戴过的古铜戒指,闻到钟椘虹熟悉的芳香,古铜戒指开始发出奇异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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