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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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娇柔地道:「宝宝,妈妈都快被你干死了!」

我又道:「干得你要死要活地满地乱转是不是?」

妈妈羞红着俏脸道:「嗯!你……再讲,妈就……不理你啦……」

妈妈羞得故意翘起小嘴儿,装作生气,怒姿娇媚万分,看得我真是爱到心眼里去了,不禁一把将她拉了过来,紧紧搂在我的怀 里。妈妈也趁势柔媚地依偎在我结实的胸脯上,俩人同时回忆着刚刚交欢的快乐。

想着想着,我忽然「嗤!」地笑出声来,笑得妈妈不由得奇怪地问道:「宝宝!你又在笑什么呀?」

我道:「妈!你方才总共泄了几次身子呢?」

妈妈大羞道:「我……不知道……记……记不……清楚了……」

像这种令人害羞的事,叫她如何说得出口呢?何况又是在她亲生的儿子面前呐!可是我毫不罢休地磨着她一定要对我说出来, 不停地揉吻着她的胸前的肥|乳|,非叫她自己告诉我不可。

妈妈被我夹磨得没有办法地只好老实道:「好了啦!宝宝,妈妈丢……丢了五次,不要再笑我了嘛!」我装着恍然大悟地道: 「唔!怪不得,妈你看整个地毯上,都沾满了你泄出来的浪水。」

妈妈回首一看,粉脸不禁又是红过耳根,她大概真没想到今天自己会浪成这个样子,尤其是又在她亲生的儿子的大鸡芭下所造 成的,为了怕yin水透过地毯不好清洗,忙从我怀里爬起身子,在沙发前抓起她所脱下来的睡衣,跪在我面前小心地拭抹着。那个雪 白、肥嫩、圆圆的大屁股,正好翘在我的脸前一尺之处,让我瞧了个一清二楚。

我道:「妈!你的屁股真好看。」妈妈边工作边道:「唔!宝宝!你喜欢就让你看个够好了,反正妈妈什么都给了你啦!」

我眼看手摸,轻轻地抚揉着,时而伸手在她嫣红的阴沟里掏上一把,害得妈妈娇躯不时一颤,转头对我道:「宝宝!妈在作事 呢!别乱来,等妈弄好了,随便你要怎样,妈都依你,乖乖的啊!妈才爱你。」可是她说归说,我的手仍在她屁股缝间毛手毛脚地 逗个不停。

妈妈被我这么一阵逗弄,刚刚才息下来的慾火又点燃了起来,哪还有心思做事,一头扎进我的怀里头,羞嗔不依地对着我撒娇 ,又把她的一条嫩舌伸进我嘴里和我热烈尽情地狂吻着。

我伏在她耳边轻柔地问道:「妈!你又想了?」妈妈「嗯!」的一声,一把将我紧紧地拥住,娇躯不断地在我身上磨擦着好解 解她的骚痒。偶而,那小肉bi接触到我的大鸡芭,一阵肉麻,yin水又泌出了一大片。

我色眯眯地道:「妈!我真想把你的浪水干干。」

妈妈浪哼着道:「嗯……那你就……快来……干嘛……」

我问道:「妈!你叫我干什么呀?」

妈妈浪得一直在我身上扭着说:「嗯……快来干……干……妈妈的……小bi……吧……」

我又道:「妈!我们换个花样好吗?」

她道:「反正妈妈什么都给了你了,你要怎么玩,妈都依你!嗯……」

我说:「妈!我要你正面向下,把屁股翘得高高的,我要从后面插弄你的小bibi。」

妈妈这时慾火焚身,不说我正要干她的小bi,就是这时叫她替我怀孕生个儿子她都会肯呐!她「嗯……」的一声,柔顺地转身 趴伏在地毯上,屈膝跪着,把她那肥肥白白的大屁股翘起来。

我再仔细地欣赏了好一会儿,越看越爱,怜惜地抚揉一番,这才握着粗长的大鸡芭,大gui头在她肥嫩的屁蛋儿上敲了几下,使 妈妈不禁抖了一下,回眸含羞地道:「好宝宝!你的大鸡芭可千万别插错地方了呀!……」

我漫声应着,用两根手指将她屁眼下的小bi口掰开,露出了一个鲜红光润的小洞,挺着大鸡芭往里一送,接着便连续不断地插 干了起来。

我的双手紧贴着妈妈那两片滑嫩的圆臀,微偏着头欣赏着妈妈的娇艳媚态,一双大眼睛水汪汪地微瞟着我,眸光里散发着迷人 的火焰。

偶而我特别卖劲地猛插她几下,妈妈必会以她骚媚十足的微笑来回报我,看得我神荡飘,又是一阵勇猛的插弄。

又有时她的小肉bi里发出了「啧!啧!」的yin水和鸡芭的激荡声,更增加我的yin兴,发狂地在妈妈雪白的大屁股上,狠狠地掐 她一把,一会儿,妈妈的臀部便出现了一条条的青紫瘀痕。

奇怪的是难以捉摸的妈妈并没有怪罪我,反而会换来几声骚媚蚀骨的yin浪哼声。这时候有谁会想到她就是高桥府上那高贵、端 庄、娴静、淑慧的夫人呢?

插着插着,一不小心,大鸡芭从妈妈的骚bi里滑了出来,妈妈正被我干得欲仙欲死,冷不防一阵空虚,使她急急忙忙地用小手 来抓我的大鸡芭,要它再插进小骚bi里止痒,湿滑滑的大鸡芭在我们俩人都没有提防的情形之下,竟插进了妈妈肥臀的深缝之中, 我低头一看,啊!它正顶着妈妈那个粉红的小屁眼儿呢!

我顺势藉着大鸡芭沾上的yin液,对准了小屁眼用力一挺,直贯而入,只痛得妈妈眉头紧皱、闭眼咬牙、娇躯颤动、惨叫着道:

「唉……唉呀……痛死我……了……啊……宝宝……你干……错地方……了……呀……」

我一不做二不休地干脆狠力猛顶,把那条大鸡芭整根插入妈妈的小屁眼之中,妈妈这次可能比她新婚开苞时更痛,因为她的屁 眼儿实在是太小了,而我的大鸡芭实在又是太长了。

只见她痛得猛摇粉首,狂呼惨叫,香汗直流地连眼泪都霪霪地淌了出来,她腰肢猛扭,想要使我的大鸡芭脱离她的直肠小道, 小嘴儿里也不停地央求着道:「啊……好宝宝……妈妈……的……小……小心肝……儿子……亲亲……大鸡芭……好……丈夫…… 你就……饶了……妈妈……的……小屁眼……吧……妈妈……实在……好……好痛……呀……」

我一面狂抽猛插,一面抚慰她紧张不已的情绪,右手也伸到插在她后洞的鸡芭下面,去揉捏着她的小阴核。

妈妈在我细心的安慰之下,后面的旱道也渐渐地适应了我大鸡芭的直径和长度了,痛苦渐失,柳眉舒展,玉臀配合着我的大鸡 巴插弄向后承迎,想必她也有了快感了吧!

阴核被我捏得yin水直流,奇痒难耐。又听她娇声埋怨道:「小……冤家……你……害死……我了……」

我的大鸡芭在她旱道里插弄,着别有一番奇紧的yin趣,尤其妈妈的小屁眼儿芳径未曾缘客扫,在插弄时听得她婉转娇啼,更让 我有征服女性的快感。

我畅快地将她的娇躯半放下来,使臀缝夹紧,将我的大鸡芭箍得死紧,妈妈那高突丰隆的玉臀承迎鸡芭,被她如此的娇浪摇摆 得异常舒适,伏在她的背上,像是睡在棉花之上,尤其胯下有一种温柔儿又暖和的感觉,风味绝佳。

这种滋味甜美纯厚,如同腾云驾雾,真是人间至美啊!

妈妈被我压在地毯上静静地伏卧着,为了讨我的欢心,竟然连后苞都奉献出来了,在xing爱的过程中又搔首弄姿,一双眼水汪汪 地是那么娇媚迷人,艳丽的胴体展现着诱惑的姿势挑逗着我。

我被她那摄人心的秋波勾引得神颠倒,大鸡芭更是硬直地插在她的小屁眼儿里,不停地抽插干弄着。

吻着她迷人的娇靥,我爱怜地道:「上帝可真会开人类的玩笑,要不是今天我们突破了血亲的禁忌搞在一起,我岂不是不可能 享受到妈妈你这身绝顶的浪肉么?」

她被我这赞美的言词说得媚态横溢地玉臀急摆,猛地夹紧了我的大鸡芭道:「宝宝!……你真是妈妈天生的克星呐!真是害人 精一个,妈妈的前洞和后洞都给你玩遍了哩!」

我道:「亲爱的妈妈,儿子的大鸡芭干得你舒服吗?」

妈妈娇羞地道:「哼……妈妈不知道啦!……」

说完却抬臀旋舞不已,代替她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话语。我见她又骚浪了起来,立刻又加紧抽送,大鸡芭捣得她全身发抖,前后 两洞的浪水直溢着。

妈妈又娇媚地呻吟着道:「哎呀……真舒……舒服……用劲……宝宝……妈……妈妈……爱你……干……我的……心肝……啊 ……你真是……妈妈的……宝贝……呀……唔……你……干死我……吧……嗯……啊……爽……爽死了……」

此时的我,再也忍不住地用力一阵狂cha,几分钟后,全身一阵抖动,大鸡芭噗……噗……噗……」地猛将一股股jing液射进妈妈 的小屁眼里。

那乐得迷迷煳煳的妈妈也被我这么一射,更是兴奋无比地一阵哆嗦,口中呢呢喃喃地叫着:「唔……嗯……啊……我……我又 ……来……来了……唔……」

我们母子经过这段灵肉缠绵后,不知不觉地相拥在地毯上,就这么睡着了。

〖全文完〗

天谴(恋母幻想)

我父亲与母亲的结合,是60年代末期典型的「成份问题」产物,由于成份问题,外祖父被迫害,被侮蔑为「叛徒」,判20年徒刑。祖母早早过世,亲友们对母亲唯恐躲之不及,无人敢照顾母亲,父亲乘机而入,骗母亲说她能够救祖父,无依无靠的母亲,只能指望了父亲这样的「无产工人阶级」造反派头目,便以身相许。

母亲身上几乎荟萃了「江南小家碧玉」一切特点,外祖父的家境可谓为书香门第,母亲深受熏陶,知书达理,而当年号称当地一枝花的外祖母,把娇小美丽赋予了母亲,母亲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外祖父、祖母的一切优秀条件毫无遗漏,全被母亲继承,即使是以现在的评判目光来看,当时母亲也是极少得一见得美少女。

但上天却往往不喜欢十全十美,先天的无比优越的条件被冷酷的现实所彻底地糟蹋。父亲是典型的北方人氏,三代独传,体格彪悍,性格暴躁,且是文盲一个,极好杯中之物。祖父是投靠解放军,随部队解放了这座城市后就地安居的。

父亲的彪悍是他造反的本钱,也是当时特定的时代赋予的,以现在来评判,不是我的不尊,父亲绝对是一无是处。

外祖父、祖母的结合,是老夫少妻型,母亲才3岁时,外祖母却早早过世;而外祖父出事的时候,母亲才14岁不到。父亲当时快近30,是造反派的小头目吧,唯一让我「佩服」的能耐,是能与如此年轻的母亲结为合法夫妻,而且在不到一年内,让我来到了这个世界。

也许是上天不愿开恩,父亲的生育能力也没有超过他的祖辈。在我有记忆的时候,大概是3岁吧,单传的优势已被我发挥得淋漓尽致,而哭的本领也使得炉火纯青。我记忆中,除了在父亲面前偶尔不能收效外,在母亲面前却从未失手。

而在父亲处碰壁几次后,竟然还学会对母亲得变本加厉。我没有被母亲惩罚的记忆,我得承认我幼时的岁月是无忧无虑的幸福时光。

据母亲说,我居然是到4岁才断奶,而且我要摸着母亲的ru房才能入睡。我的霸道和父母的宠爱,连父亲都退让三分,让我一直持续着这个习惯。

到我6岁时,父亲已经不再风光,但在家里的霸权地位仍牢固不可动摇。家里的境地逐渐变差,父亲的暴戾日渐加剧,但对我仍然宠爱有加。父亲经常失意回家,狂饮后对往往母亲拳脚相加,母亲逆来顺受,暗自流泪,我却不知如何去安慰。

母亲稍未满足我的要求,我也会有办法让父亲来表达的我的不满。记得当时家里只有客厅和一个卧室,父亲对母亲拳脚相加后,就往卧室里拖,也不避讳。

母亲的软弱可欺,让我成为小霸王。

父亲的性是简单粗暴的,每次zuo爱,既没有爱抚和甜言蜜语,最要命还要开亮灯,也不管我就躺在他们旁边,小手还握着母亲的ru房,就粗暴地把压在身下的母亲弄得秀丽的脸庞流满泪水,痛苦而压抑的声音由小变大,又由大变小甚至无力发出声音才算完事。

父亲的性能力是肯定的,母亲往往被父亲命令光着身子过夜,在我的面前也几乎没有了起码的羞耻回避。尽管还小,但我也会在一旁饶有兴趣地偷偷观看。

父亲发现后,偶尔呵斥,但母亲动人的肉体,让他往往无心理会我。

父亲完事后便倒头大睡,有时我也会学父亲的样子,光着身子压上母亲赤裸而美好的身体上,重复父亲的机械动作。刚开始母亲会默默的反抗,低声呵斥吓唬我,但我的哭闹把父亲惊醒后,不耐烦的父亲往往会责骂母亲或又开始粗暴的性惩罚,母亲的宠爱和对父亲的惧怕让她最终放弃了反抗,任我父子俩以不同的方式来享受她那迷人的肉体,也许母亲的唯一反抗是早起的习惯。

在我7岁上小学后,不知为何,我更加迷恋母亲那柔软而丰满的、极具弹性的、曲线完美的21岁年轻ru房,我竟然又恢复了吸奶,当然,没有|乳|汁,但我的感觉是美好的。我入睡前的必修课是吸到累,小手还仍不放过才能安静。

有时父亲的粗暴性行为把我惊醒,稍后我也会去模彷,但母亲那神圣而神秘的、诞生生命的圣地上漆黑而柔软的荫毛对年幼的我而言,完全比不上对压在母亲赤裸柔软的身体上,尽情吮吸抚摸ru房而带来的美妙感觉;偶尔抚摸母亲的私|处,也因为母亲夹紧双腿或变换姿势而放弃。

我也对母亲的身体发出过兴趣,但只好奇诸如母亲没有「小鸡鸡」又如何尿尿等问题而已。

在我刚满12岁的那年夏天,那时候,我已对身旁父亲和母亲的性事习以为常。但有一个晚上,父亲喝了许多酒,我也喝了一些,父亲一上床就开始对母亲侵犯,母亲有点反抗,父亲很快就不行,恼羞成怒的父亲开始与母亲默默而激烈地反抗搏斗,我为避开他们的战争坐立而起。

父亲跪在我身边,野蛮地把母亲的大腿分开,并几乎把母亲的下半身提离床上,刹那间,母亲失去了反抗能力,无助地闭上了眼睛,身体绷得紧紧的,凝脂的肌肤、曼妙的曲线、秀丽的脸庞上痛苦而无奈的表情,让我目瞪口呆。

修长的大腿间,母亲那神秘的生命出口第一次如此地清晰地而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的面前。天!在明亮的灯光下,我清清楚楚地目睹了父亲那不算粗大却很丑陋的棒棒,无力地在母亲两腿间不断刺动,无助的母亲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父亲却又无法让已要下垂的棒棒进入母亲的身子内。

突然,父亲把母亲的一只腿曲起膝盖,用自己的一只腿平压在床上,腾出的手用力地分开母亲的私|处,我还以为父亲把母亲的皮肉掰开了一条缝隙,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小沟,小沟下部还有一个紧紧关闭的肉壁!

父亲的一个手指突然用力地没入当中,母亲发出痛苦而压抑的大叫,双眼暴睁、肌肉绷紧,抓着床单的纤细手臂爆出了青筋,大颗的泪珠沿着秀丽的脸庞滚落下来。父亲得意的吼声,像是得到了极大得满足,手指加大了运动,母亲痛苦地不断摇头,哭喊着「不要」。

终于,父亲跪着,让棒棒在手的帮助下进入母亲体内,父亲持续了好一阵才罢手,然后倒头便睡,只剩下呆若木鸡的我看着全身蜷曲的母亲。

母亲那充满痛苦而恐惧的神情,使我勃起的棒棒第一次感到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刚进入卫生间,一下子便喷射而出!全身松弛,心儿飘飘,意儿摇摇,飘飘欲仙,差点跌倒。后来当我回到床上快要入梦时,母亲还不时地发出阵阵啜泣。

已对母亲的管教有逆反心理的我,从此便有了根本错误的自以为是的认识,认为如此才算是真正地报复母亲,如此地渴</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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