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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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亦终日暗暗流泪。

勉强过了一年半,忽一日士隐在街上碰到一个唱《好了歌》的跛足道人,竟和他一去渺无音讯,只剩得封氏、娇杏、夭桃,日夜作些针线发卖度日。

封肃见娇杏、夭桃才十五岁,且有几分姿色,便先奸了女儿,然后把两个丫头轮流奸了一遍,自此隔三差五必来鬼混一番。封氏、娇杏、夭桃也乐得有个鸡芭充充空虚。

这日,娇杏在门前买线,忽听街上喝道之声,众人都说新太爷到任,她隐在门边看时,不由发了个怔,觉得轿中那官好生面熟,进房后也就丢过不在心上。

至晚间,正待休息,耳听一阵敲门响,许多人乱嚷:“本府太爷差人来传人问话。”封肃听了,唬得目瞪口呆,不知有何祸事。

红楼春梦(01)

贾珍睡醒一看,尤三姐睡在身侧仍然未醒,尤二姐却是一早醒了,正用手支着下颔,睁着一双黑漆漆的眸子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见贾珍醒了,幽幽的长叹道:“姐夫要走了吗?”

贾珍见尤二姐说话时,雪白腻滑的奶子随着呼吸时的胸口起伏而在眼前有节奏的颤动不已。贾珍抬手握在手里揉捏把玩,沉默片刻后才说道:“怎么?舍不得?”

尤二姐听了,眼里涌起一层水雾,低下头好一会子才轻轻点点头。

贾珍心中感动,左手搂着尤二姐,右手捏着尤二姐饱满的奶子,柔声说道:“傻丫头!”

尤二姐枕在贾珍宽厚的胸膛上,什么也不说,只是低声的抽泣。

贾珍用双指夹捏着尤二姐的奶头,双指逐渐用力,尤二姐轻呼一声,身子顿时软了,呼吸也跟着变的急促起来,朱唇轻启,发出低低的呻吟声,空灵明亮的眸子随之变的迷惘而朦胧。

贾珍毫不怜惜的继续用力夹捏着尤二姐的奶头,不急不躁的说道:“昨天晚上不是疼的厉害,我若是这会子不走,只怕我又该忍不住了,你又呼痛,经受不住……”

尤二姐饱满的奶子随着呼吸的节奏上、下起伏,双腿不自觉的绞拧在一起,两只雪白的膀子反搂着贾珍的脖颈,先是点点头,然后马上又摇摇头。

贾珍见尤二姐娇俏可爱,伸手就在尤二姐的屁股上大力的拍了一记,笑道:“傻丫头,又不是走了不再回来,今个儿去西府琏二爷府上,你若是想琏二爷,可以随我一道去西府。”

尤二姐不觉红了脸,俏目之中闪过一丝喜色,手捂着屁股,娇嗔道:“姐夫你坏死了,每次都喜欢打人家这里。”

贾珍逗趣道:“让爷瞧瞧可打红了没有?”

尤二姐乖巧的点头应了声,温顺的转过身去,将曲线玲珑的雪臀凑到贾珍的眼前。借着灯光,尤二姐玉股的左侧果然浮现出一个红红的掌印。

贾珍见尤二姐的雪臀粉嫩无暇,不由动了顽心,低头吹气,尤二姐“咯咯”笑道:“姐夫,好痒……”

两人正嬉闹间,一只雪白纤细的手臂悄悄从贾珍背后伸过来,在贾珍赤裸的胸膛上温柔的抚摸着,一声带着几分娇谑的的声音自旁边响起:“姐夫和小姨子偷情,可让我逮住了,你们说该怎么罚呢?”

尤二姐奇道:“怪道!睡的好好的,怎么偏这会子醒了?”

尤三姐忍着笑,故作一本正经道:“本来呢是睡的好好的,可是有人偷情偷的忘乎所以,发出的yin声浪语声音实在太大,想不醒都难!”说着,又对贾珍和尤二姐道:“你们姐夫、小姨子的,该怎么偷情就接着怎么偷,我睡我的,别管我,你们继续……”

尤二姐啐道:“死蹄子,越发上脸了,昨天也不知谁的浪叫声最大,害得瑞珠那丫头捂着耳朵听了一晚上,刚才进来的时候,我瞧瑞珠那丫头站都站不稳,细一问她才知,昨夜她的小衣都湿了,又不敢回房换,难受了一晚上,今早才得空换了小衣。”

尤三姐伸手在尤二姐的奶头上拧了一把,说道:“还有脸说我呢,为何你这里这么硬的?”

尤二姐听了,不觉连腮带耳通红,尤二姐虽是姐姐,却比尤三姐来的脸嫩:“死蹄子,今个不好好的治你,越发长脸长到天上去了,看我不揭你的皮……”

说着也如法炮制,在尤三姐的奶头上重重的拧了一下。

尤三姐本在抿着嘴笑,待尤二姐在自已奶头上重重的一拧,痛的尖叫一声,见姐姐接着作势欲拧,吓的尖叫着滚进贾珍怀里,忙不迭的把娇小的女体缩成一团,笑道:“好姐夫救我,姐姐她疯魇了,得了失心疯,要揭奴儿的皮呢!?”

谁知尤二姐却把手伸进了尤三姐的双腿之间,待指尖感受到一阵温热湿润,才恨恨的收手,说道:“早知你佯睡躲着听了半天,出了这么多水,动春心了不是?!”

贾珍不禁莞尔,右手搂着尤三姐,道:“整个东府上下,就数你最没王法,成天价儿变着法的欺负你姐姐,快去服侍你姐姐,侍候舒服了权当是陪罪。”

尤三姐嗔道:“姐夫!每次都是奴儿认错陪小心,上赶着哄人开心,姐夫偏心也这个偏法……”说着,还是低头偎入尤二姐的怀里,先用丁香妙舌在尤二姐的奶头四周轻柔的舔弄,再用柔软的舌尖拔弄尤二姐已经发硬的奶头,然后用贝齿噙着尤二姐的奶头,来、回吮咬着尤二姐的奶头,贝齿噙咬的力道逐步加重。

只见尤二姐慢慢闭上眼睛,用手抚摸着尤三姐的的头发,随着尤三姐慢慢加大吮吸噙咬奶头的力道,尤二姐边发出轻柔的呻吟声,呢喃的说道:“好妹妹、好妹妹……”

突然,只听尤二姐“啊”地轻呼一声,双腿不自觉的绷紧,小蛮腰猛地向上一挺,柔软的身子向上弯折成弓形,在空中停滞了片刻,才软软的跌落于床上。

尤三姐吐出姐姐的奶头,用舌头舔着红润欲滴的嘴唇上的一抹血丝,看到尤二姐媚眼如丝,浑身软的跟泥似的,不由得卟哧笑道:“姐姐这会子该说天爷,真真的舒爽透了,奴儿还要尤三儿再咬一下。”贾珍见尤三姐把尤二姐叫床时的yin声浪语学的维妙维肖,又好笑、心里又上火。

尤二姐半响才回过气来:“狠心的尤三儿,怎么就下口那么重,差点没被你这狠心短命的冤家咬掉,再咬那么一遭,只怕姐姐这可怜人儿就只有半条命的份了。”

尤三姐笑道:“罢、罢、罢,说的我心都软了,就算我能狠下心去,只怕姐夫也舍不得,真那样,姐夫可真要揭奴儿的皮了。”

贾珍在旁说道:“你们姐妹先玩着,爷先走了……”

尤二姐、尤三姐同声急道:“别介,好好的干吗要走啊?”

贾珍说道:“没有爷,你们姐妹也玩的挺好,干吗不走?”

尤三姐急道:“爷能操我们。我们姐妹玩的再好也不能象男人那样操啊?”

贾珍忍着笑:“看你们姐妹玩的这么开心,爷都不好意思再打扰,即然发浪想让男人操,爷就急人所急,留下吧!”

尤二姐马上醒悟过来,伸手捏了一下尤三姐那饱满坚挺的奶子,抿嘴笑道:“傻尤三儿,是你着急发浪,急着让男人操,可别拉上我,不关我的事……”

尤三姐犹自不觉,紧跟着说道:“我浪我的,姐姐她这会子痛,爷先操奴儿吧!”侧身看看尤二姐,又补了一句:“等会爷操奴儿操得爽舒,一定要射在姐姐的身体里。”

尤二姐心中感动,边抚摸着尤三姐的奶子,边柔声说道:“傻尤三儿,干吗对姐姐这么好,说的人眼泪都上来了。”

贾珍说道:“亲姐妹的当然好了,这也要哭?就听尤三儿的,先操妹妹、再操姐姐,成全了你们姐妹的情份。”

尤三姐“波——”地在贾珍脸颊上亲了一口:“奴儿就知道姐夫最疼我和姐姐。”说罢,翻身爬上尤二姐身体,骑坐在尤二姐浑圆的小蛮腰上,扭身对贾珍说道:“姐夫,你看姐姐现在浪成什么样了?”

贾珍这才注意到,尤二姐雪白的玉靥沁上一层薄薄的红晕,这层淡如映波霞彩的红晕,一直弥漫到玲珑起伏的玉臀下端,波光迷离的美丽杏眼半睁半闭,眼神里的渴望似可以拧出水来;修长的双腿难受已极的绞缠在一起,双手不知何时抚摸着妹妹的奶子,下意识的用双指夹提着尤三姐嫣红的奶头,用力的向下拉扯成长长的笋形。

“啊!——”尤三姐发出又是痛苦又是快意的呻吟声,身子不受控制颤栗般抖动着,盘在尤二姐腰畔的双腿下意识夹紧姐姐的蛮腰,乌黑的长发披散开来,飘散在凝脂玉润的背上,黑白分明的强烈对比,分外刺目。

尤二姐半睁半闭着美眸,腻声道:“死丫头,敢编排人议论短长,就可知应在今日。”

尤三姐瘫软在尤二姐身上,央告道:“好姐姐,再也不敢了,今个儿就饶了这次吧……”说着,奶头又传来被拧后火辣辣的痛楚,使得尤三姐又忍不住“哎哟、哎哟——”痛苦的呻吟。

尤二姐的美眸里似乎欲喷出火来,说道:“要告饶吗?看你的样子似乎很享受。”

贾珍注意到尤三姐虽痛的厉害,俏脸胀的通红,却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劲儿。

尤二姐说罢,又用双手夹住尤三姐奶头,使劲向下拉扯,尤三姐一边不住的央告,一边扭动着身体,双眼紧闭,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声。

玩了好一会,尤二姐看到尤三姐的奶头已肿胀不堪,才恨恨的收手,关切的问道:“痛不痛?”

尤三姐媚眼如丝的望着贾珍,边用手轻轻抚摸自已肿胀的奶头,边撒娇道:“姐夫,你看看姐姐这手重的,都拧肿了,碰碰都痛的厉害。”

贾珍只顾欣赏眼前这对姊妹花互相亲呢的虐|乳|,一时没解过来。尤二姐在旁啐道:“真真的没见过你这样的,痛成这样了还不忘使狐媚子勾引主子,可见是天生的小yin妇。”

贾珍回过神来,闻言笑道:“倒没见过你们姊妹这样的,有时候亲厚似一个人,有时你一句、我一句互相斗嘴,你们既这样儿,爷就要好好的调教一番。”

尤二姐伸手搂着尤三姐的脖子,说道:“好妹子,瞧见这阵仗没,主子要连我们一道罚哩!”

尤三姐说道:“一道罚就一道罚,你要怕就我一个人来好了。”

尤二姐伸手捏着尤三姐的两个奶头,轻笑道:“这会子又充好汉,就怕待会儿主子惩罚起来它们两个会遭殃咧……”说着,低头在尤三姐奶头上“波”地亲了一口,笑道:“它们两个小宝贝可怜见的,平日里粉嫩尊贵的可从没遭过罪,姐姐先亲亲它们,一会可别象你主子那样哭天抹泪的就阿弥陀佛了!”

尤二姐、尤三姐姊妹俩是天生的怕疼,可偏又喜欢疼痛带给她们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快乐,这种即喜欢又害怕的矛盾心理,让她们即兴奋、期待,又踟蹰不已。

平日姊妹俩个中,姐姐尤二姐虽然脸嫩矜持、温柔和顺,骨子里却有一种坚忍的性情,妹妹尤三姐,自有种柔中带刚的娇憨小女儿之态,虽姿色容貌略胜于乃姐,但对疼痛的忍耐力却是乃姐占优。每每贾珍和二尤姊妹玩这种吊奶头的yin虐之戏,第一个讨饶的必定是妹妹尤三姐,故尤二姐才有此语。

尤三姐不以为意的“哼”了一声:“假心假意的,没人领你的情!”

尤二姐抿嘴笑道:“谁让主子变态来着,喜欢瞧咱们姐妹俩个儿一起肩并肩的吊奶头受罚,第次主子听见我们的哭叫声、呻吟声,欢喜的跟什么似的。”

贾珍忽然大力在二尤姊妹的屁股上拍了一记,命令道:“还在这乱嚼舌根磨牙,还不快点……”

尤三姐拉着尤二姐的手,妩媚的横了贾珍一眼,腻声温驯的说道:“知道了主子,没的又打人家屁股。”

说着,姊妹俩个手拉着手,“咭咭”笑着,就这么光着身子从床上跳下来,径自走到床边立着的一个、两边各立两根相同大小、有儿臂粗、漆着黄|色雕花云纹、在高过头顶处横卧着一根同款式的圆木,形似‘门’字形的木架下边。

木架下垂着一排形似流苏的细绳线,贾珍从木架下挽起一根细绳线,打了个活扣套在尤二姐的奶头上,然后拉紧。细绳线立即将尤三姐的奶头拉紧,细绳线拉扯奶头时的痛楚,让尤三姐忍不住“啊”地轻呼出声。为了缓解奶头的痛苦,尤三姐被迫向上垫起脚跟,只用脚尖着地。

贾珍对尤二姐如法炮制,一切妥当后,又用皮套固定好二尤姊妹的手腕,现在,姊妹俩都只能被迫用脚尖着地,支撑全身的重量。

做完这一切后,贾珍悠闲的坐在楠木圈椅上,端起几上海棠花式雕漆填金云龙献寿小茶盘里放着的成窑五彩小盖钟,悠哉、悠哉的喝了一口略带苦味的六安茶,他知道,每每玩这个吊奶头的yin虐秘戏,二尤姊妹坚持不了多久。

果然,贾珍的茶还未喝完,二尤姊妹就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脚尖,时间略略一长就再也无力支撑,二尤姊妹的身子开始不由自主向下坠,身子越向下坠,绵线拉扯奶头的力道就越大,二尤姊妹丰满的奶子慢慢被拉成长长的笋形,二尤姊妹痛苦的呻吟声也就越发大了,身子也跟着开始不受控制的颤动。

为了缓解这种难以忍受的痛苦,二尤不得不重新垫起脚跟,可惜没一会,因脚趾酸软无力而又重新坠地,奶子再一次重新被拉成长长的一条。如此反复了几次,二尤姊妹体力用尽,再也无力用垫起脚跟的办法暂时缓解奶子被细绳线拉扯时的痛苦,绝望的任由身子向下坠去,眼睁睁看着自已可怜的奶头被拉成可怖的长条,锥心的疼痛一阵紧似一阵。

尤三姐首先“嘤嘤”哭泣起来。尤二姐咬牙苦苦忍着,眼泪在眼圈里打转,看到尤三姐边哭身上的肉不住的颤抖着,说道:“刚才说什么来着,现在可算是现在我眼里,明明最经不住痛,偏偏喜欢抢着受罚,真真的贱骨头哩!”

尤三姐哭泣道:“不用你管,我偏喜欢被爷辖治,就算活活痛死,也由得人去……”话未说完,只听尤二姐“嗯”地一声,呻吟声中已带着极轻微的哭音。

尤三姐得意的说道:“就算你比别人强,也犯不上说一次打趣一次,也不知是谁报在谁眼里,可见这满天神佛是有的。”

尤二姐一边轻一声、重一声的“哎哟”痛极呻吟,一边断断续续的忍痛道:“死蹄子,别叫我替你脸红……就是哭也没你的声大……”

坐在一旁的贾珍不禁莞尔。贾珍到现在也没搞明白,明明是一个妈生的的亲姊妹,却处的即相妒又相得。

姊妹俩个说了几句就顾不上斗嘴,只听见“嘤嘤”的哭泣声。毕竟,虐|乳|时的巨大痛苦压倒了斗嘴的闲情逸致。贾珍倒是很享受这种不堪虐|乳|痛苦的哭声,贾珍调教姊妹俩个时,最喜欢听的就是姊妹俩儿吃痛不住的哭声,对贾珍而言,姊妹俩儿的哭泣声是世上最动听的天音妙乐。

听到二尤姊妹的哭声,贾珍不由得心中动火。贾珍走到二尤姊妹身后,伸手在尤二姐的屁股上来、回抚摸着,手上略微用力,尤二姐的身子向下猛地一坠,奶头被绵线拉扯的力道立即加大,尤二姐立即哭出声来:“好主子,奴儿疼的厉害,奶头快被扯掉了,饶了奴儿吧!”

贾珍喝道:“死促狭的小yin妇,把腿分开,爷要摸摸再决定是否饶了你这小yin妇。”

尤二姐一边忍着痛,一边分开双腿,贾珍探入尤二姐的双腿之间,指尖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湿润,细细品味了半日,方抽出手放在嘴里尝了尝,说道:“一会子就出了这么多水,这味道也好吃,真真是个能浪出人的火来的小娼妇咧!”

尤二姐哭着肯求道:“奴儿是爷的小娼妇,主子快解奴儿下来,奴儿疼得实在受不了,这气都似喘不上来,偏又晕不过去。”

贾珍充耳不闻,径自走到尤三姐身后,命令道:“小yin妇,你也和姐姐一样分开双腿,露出骚|穴和屁眼……”

尤三姐本哭的甚是伤心,闻言反倒并拢了双腿,口中说道:“爷即然摸了,理应都摸,这会子即然只摸了姐姐的,合当死活由我去,没的又来撩拔人家。”

贾珍笑道:“这当口还有闲心说这个,爷瞧你是嫌不够……”说着,双手扶持着尤三姐的小蛮腰,用力向下一拉,只听尤三姐“娘啊——”惨叫一声,身子痉挛般不受控制的颤动,然后半晌没了声音,双腿也不自觉的分开。贾珍伸手一摸,一股热流顺着双腿根向下流淌,待抽回手已是摸了一手湿漉漉的yin水。

贾珍再看地下,已有两滩湿渍,尤三姐身下的湿渍明显比尤二姐身子下的湿渍大一些,贾珍知道,这是从二尤姐妹双股间、顺着双腿滴湿地下的yin水。

贾珍瞧的心头火起,解开小衣,掏出胯间早已粗硬不堪的鸡芭,双手扶着尤三姐屁股,用力向里一顶,尤三姐轻轻“嗯”了声,贾珍只觉尤三姐的双股间yin湿腻滑无比,只轻微用力,鸡芭就刺入了尤三姐的花蕊中。

尤三姐故作浪语,道:“好姐夫,大姐这几日正供着娘娘,你也该忌两日,倒为我们姊妹脏了身子。快解开我们,离了这里才是正经。”

贾珍一面大动,一面顼喘吁吁的答道:“你们就是娘娘,我那里还管什么娘娘!”尤三姐越是yin态浪语,贾珍越是丑态毕露。

尤三姐扭动着屁股,昵声道:“姐夫,你答应的是不会忘了吧?”

贾珍笑道:“小蹄子放心,这就去操你姐姐。”说罢抽出沾满yin水的鸡芭,走到尤二姐身后,说道:“小yin妇,你妹妹让爷接着操你昵!”

尤二姐迷乱的说道:“好爷,快操奴儿吧!奴儿这上面、下面,都似蚁咬虫爬痒的难受……”

贾珍挺着粗硬的鸡芭,一面刺入尤二姐的花蕊内,一面说道:“乖奴儿,你的恩物来了!”

事毕,贾珍让浑身瘫软的二尤姊妹入内室休息,自已披了件亵袍,坐在外间吃茶歇息。一会,听到门外丹犀上有人高声宣报,说是小大爷来了。贾珍命人让贾蓉进来说话,只听门外帘子一响,接着一路靴子响,进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面目清秀,身材俊俏,轻裘宝带,美服华冠,正是贾蓉。

贾蓉见到贾珍,垂手说道:“给父亲大人请安!”

贾珍鼻子里“哼”了一声,问道:“不在房里好好待着陪侍可卿,巴巴的跑我这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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