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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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昂起的丹菌,一边说道:“只要遇着他喜欢的男人,他这里就会有反应,他这里如此之硬可见是十分喜欢你呢。”

琪官给忠顺王道破心事,立时红生玉靥害起羞来。雨村见对方玉靥晕红,妙目微嗔时似愠还喜,更带着两分浅羞之状,越发心荡神迷,就想就势拥抱个满怀。

只是对方是忠顺王的的心肝宝贝如何敢动心思,闻言只得尴尬说道:“他是王爷您座前奉承之人,时飞如何敢夺王爷所爱?”

那琪官听后秀眉黛锁,虽说仍然笑语温柔,可那明眸波流中流露出淡淡的似喜似愁的神情,偏偏又在这淡淡的忧愁中隐蕴着无限深情蜜意。在这明灯之下,对着这等绝代妖娆、怎不意融魂痴,当时越看越是心醉,当时心里也起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忠顺王对文官喝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爷们好生伏伺着!”

文官脆生生的应了声,忙指挥众人,玉官、宝官、菂官、艾官等四人捶腿的捶腿,揉捏肩膀的揉捏肩膀,荳官、葵官两个解开雨村衣袍,荳官将雨村的大鸡芭含在嘴里,用涅滑柔嫩的丁香妙舌一下、一下的舔着,葵官则把雨村的大鸡芭下的双丸含在小嘴里呑吐不定,然后用小手抚弄空出的另外一丸。

那荳官边舔边吸着雨村的大鸡芭,边用一双懵懂无知的眸子看着雨村,再配合特别的天真幼稚的音容神态,雨村的大鸡芭一下子就硬了。这下子因雨村的大鸡芭粗大不堪,那荳官只能将雨村粗大的大鸡芭顶上的丹菌含在小嘴里,即便这样,仅仅只是顶上的丹菌就将荳官小嘴撑得满满的。

雨村被众女伏伺的通体畅泰,一边呻吟一边断断续续对忠顺王说道:“王爷,您对下官如此厚爱,下官……下官定当肝脑涂地……报答王爷……”

那琪官也似荳官一般,跪在地上舔吸着忠顺王的大鸡芭,弄得忠顺王三魂走了两魂,只能大口的喘息,看着雨村好生担心一口气没喘上来,就此闭过气去。

雨村见文官扶着芳官在一旁歇息,感应到雨村的目光,回眸时微露幽怨的神情。雨村情知冷落了她,招手叫她二人坐在自已腿上。

文官用舌尖舔了一下雨村的|乳|头,招起头来用目光询问雨村,雨村顺势拉了一下文官的|乳|头,文官娇呼一声:“爷!”就顺势软倒在雨村怀中,捶打着雨村的胸膛,娇嗔的说道:“爷坏死了!”,娇媚的声音让雨村的骨头都酥了,文官温顺的蜷缩在雨村的怀中,象小猫一样用舌尖来回舔扫着雨村的|乳|头。旁边的芳官虽浑身无力,但也支撑着身子,用舌尖舔扫着雨村另一边的|乳|头。

雨村双手一左一右抚摸着文、芳二官略显瘦骨伶仃脊背,心里正爽透时,忽闻一阵京胡、京二胡、月琴并笛子、唢呐、三弦等锣鼓钹铙的乐器声音,戏台上杜丽娘与丫鬟春香上了场。

红楼绮梦(01)

话说当日宝玉在可卿房中午睡,刚合上眼,便惚惚的睡去,犹似秦氏在前,遂悠悠荡荡,随了秦氏,至一所在。但见朱栏白石,绿树清溪,真是人迹希逢,飞尘不到。

宝玉在梦中欢喜,想道∶“这个去处有趣,我就在这里过一生,纵然失了家也意,强如天天被父母师傅打呢。”

正胡思之间,忽听山後有人作歌曰∶春梦随云散,飞花逐水流,寄言众儿女,何必觅闲愁。

宝玉听了是女子的声音,歌声未息,早见那边走出一个人来,蹁跹袅娜,端的与人不同。宝玉见是一个仙姑,喜的忙来作揖,问道∶“神仙姐姐不知从哪里来,如今要往哪里去?也不知这是何处,望乞携带携带。”

那仙姑笑道∶“吾居离恨天之上,灌愁海之中,乃放春山遣香洞太虚幻境之警幻仙姑是也∶司人间之风情月债,掌尘世之女怨男痴,因近来风流冤孽,缠绵於此处,是以前来访察机会,布散相思,今忽与尔相逢,亦非偶然。此离吾境不远,试随吾一游否?”

宝玉听说,便忘了秦氏在何处,竟随了仙姑,至一所在,有石牌横建,上书“太虚幻境”

四个大字,两边一副对联,乃是∶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转过牌坊,便是一座宫门,上面横书四个大字,道是∶“孽海情天”。又有一副对联,大书云∶厚地高天,堪叹古今情不尽;痴男怨女,可怜风月债难偿。

宝玉看了,心下自思道∶“

原来如此。但不知何为“古今之情”,何为“风月之债”?从今倒要领略领略。”

便随了警幻来至後面。但见珠帘绣幕,画栋雕檐,说不尽那光摇朱户金铺地,雪照琼窗玉作宫。更见仙花馥郁,异草芬芳,真好个所在,但不知如何,竟有些熟悉似的,心下不禁讶异。

警幻见他有些出神,便笑道∶“宝玉,是否觉得曾经来过?”

宝玉一怔,道∶“正是如此,当初见林妹妹时也是……呀,仙姑是如何知道我的名字呢?”

警幻笑道∶“进去後再慢慢告诉你吧。”

说毕,携了宝玉入室。但闻一缕幽香,竟不知其所焚何物。

入座後,小丫鬟捧上茶来。宝玉自觉清香异味,纯美非常,但疑团在胸,忙道∶“还请仙姑告知先前之详情,这些与林妹妹有何关系呢?”

警幻点点头道∶“你一不问香,二不问茶,对妹妹倒是念念不忘,果然是我辈中人。好吧,我就告诉你实情。你本是女娲娘娘炼石补天时多出的一块,後来炼成|人形,号神瑛侍者,在这太虚幻境你可是唯一的……”

还未说完,她便轻笑了起来。

宝玉悟得她言中之意,脸上不由一红,却仍追问道∶“那林妹妹呢?”

警幻道∶“西方灵河岸上三生石畔,有绛珠草一株,得你日以甘露灌溉,这绛珠草始得久延岁月。後来既受天地精华,复得雨露滋养,遂得脱却草胎木质,得换人形,号绛珠仙子──也就是你的林妹妹了。”

宝玉心下一震,道∶“原来如此!那林妹妹为何要下凡呢?”

警幻用手点了一下宝玉的额头道∶“明知故问!还不是你自己闯的祸?”

“我?!为什麽?我……”

“都是你思凡下界,绛珠说还有欠你的眼泪没还,便跟着去了。不仅如此,其他人也走得差不多了──都怪你四处留情。看看现在,我这里冷冷清清的,你说,怎麽补偿我?”

“我……”

“算了,今天该是可卿的,不过下次可别忘了。来吧,我先授你云雨之事,我的天下第一yin人!”

宝玉听了,唬了一跳,忙答道∶“

仙姑差了。我因懒於读书,家父母尚每垂训饬,岂敢再冒“yin”

字。况且年纪尚小,不知“yin”字为何物。”

警幻笑道∶“哟,想不到下去没几天,却学的一身道学气。你不知的话,怎会将这太虚幻境变成了你的后宫?现在只不过是你的本性未觉醒而已。你本为玉石,故而含玉而生,玉者欲也,整天挂在脖子上还说不知道!你到底还想不想与绛珠作一对神仙眷侣?”

“想啊,不过……”

“想就学呀!何况不止是绛珠一个,你不学的话如何去应付那些姐姐妹妹?──这可不同於当初在仙界。”

“原来她们都是……既是如此,还请仙姑多多指教。”

“都说明了,你也不用再叫我仙姑,还是跟以前一样叫警幻好了。昔日黄帝御女三千而成仙,彭祖八百而不老,可见房中术的妙用。黄帝问素女之事後人载於《素女经》中,今天我就教你其中的第一式──龙翻。令女正偃卧向上,男伏其上,股隐於床,女举其阴,以受玉茎。刺其谷实,又攻其上,疏缓动摇,八浅二深,死往生返,势壮且强,女则烦悦,其乐如倡,致自闭固,百病消亡。其意为女的仰卧,男的俯卧在上面。脚放在女性的大腿之间。女性将腰部抬起,以阴沪(口)承受玉茎。玉茎要刺激阴di,攻击阴沪的上方。插入後,必须缓慢的抽动,进行八浅二深的方法。当玉茎变硬後拔出,稍为软化之後再插入。只要依据这种死去生还的原则,玉茎会变得强壮。而且,不但会使女性感到愉悦,还会因为荫道的收缩除百病。”

宝玉仔细听着,警幻又详加解释,使他只觉豁然开朗,警幻又问道∶“怎麽样,都明白了吧?”

宝玉点了点头,警幻道∶“既是如此,你还是先去和可卿试试吧。要不是我说宫中无人,将她强留了下来,恐怕今天这就只剩下我一个了。你也要好好安慰她,我可是答应了带你前来相会才让她留下的呢。”

说着送宝玉至一香闺绣阁之中,其间铺陈之盛,乃素所未见之物。另有一位女子在内,其鲜艳妩媚,有似宝钗,风流袅娜,则又如黛玉。警幻推了宝玉入房便掩上门自去。

宝玉记起警幻前言,便上前问道∶“这位想必就是可卿仙子了,幸得警幻之助,今日能够得识仙颜,真是三生有幸。”

可卿抬起头看了一下,随即又低了下去,却有两颗珠泪沿着玉颊滚落到罗裙上。

宝玉一生最见不得女人哭,尤其是如此的美人,忙问道∶“不知仙子何事悲伤?”

她慢慢抬起头,只见泪痕犹在,更显得楚楚可怜。只听她道∶“想不到你没下去几天,就将我忘的一乾二净了,警幻倒是记得清楚,想必刚才已是重温旧情了。”

宝玉这才知她是在吃醋,笑道∶“这姐姐可错怪我了,姐姐既知我已下界,以往仙界的记忆当然不复存在了。”

可卿道∶“既是如此,你又为何知道警幻呢?以往你都是叫我卿卿的,所以我一听就知道你早就忘了我。”

宝玉道∶“我刚来太虚幻境,以往的事都是刚才警幻告诉我的,所以知道她呀,而卿卿这种闺房密语她又如何知道呢?再说警幻对你可是姐妹情深,一来就告诉我今天是你的了。”

可卿闻言,脸上已有喜色,道∶“原来是我错怪她了,还让你看到我这个样子……”

宝玉笑道∶“姐姐这个样子更添风韵呀,不过这泪痕的确与姐姐的仙子身份不合,待我来帮个忙。”

说着便搂住她的纤腰一同坐到床上,同时已轻轻地盖住了那小巧的檀口。

这是宝玉第一次和人接吻,以前虽有吃胭脂之举,但毕竟未解云雨,玩笑的成分居多,故而不敢多吻,不久便松了开来,却见可卿满脸飞红,娇艳无比。宝玉一见心下大动,便吻上了她的香腮,轻轻添去泪痕,然後再回到香唇。这次不再是蜻蜓点水,而是比翼双飞。

良久,宝玉发现手中挽着的娇躯渐渐地热了起来,鼻息也加重了许多,同时自己的玉茎也已挺硬如铁,想起警幻所授之事,心下不再迟疑,凑到她的耳旁轻轻道∶“卿卿,我要来了!”

她缓缓点了点头,却也羞得将头藏在宝玉的怀里。

宝玉心中一荡,再度吻上了她的樱唇,经过前两次热身,彼此都已熟悉,她也放下矜持,热烈地回应着。两个人渐渐地倒在了床上,宝玉的手也不再闲着,而是轻轻地替她宽衣解带,不久手中已多了一对新剥鸡头肉,只觉温比玉、腻如膏,方知前人所云“软玉温香”

诚不我欺也。

她身子一颤,但很快平息了,就在此时,紧黏着的双唇分开了,她呼了一口气,但马上就变成了轻吟,原来宝玉已经含住了那小巧的|乳|头。

宝玉含着吸着,更不时用舌尖舔着,很明显的,|乳|头大了起来,她的娇吟也是忽高忽低,却也动听迷人。宝玉的一只手在另一玉|乳|上揉搓着,而另一只却已来到了那世外桃源,此地果然名不虚传,已是流水潺潺,邀人早渡。宝玉派遣了大将一员作为前锋,几度寻幽觅胜,却觉水势渐大,只得暂时退兵,再作计较。

可卿已是凤眼迷离,娇媚无比,见宝玉停了下来,便用她那春葱般的玉手拍了一下宝玉的背,道∶“到现在你还穿着这些累赘干什麽?还不……”

宝玉连声称是,很快脱去全身衣物,只见那玉茎已是威武雄壮,斗志高昂。

可卿看了,忙转过头去,宝玉便倒在她的对面,她刚想再转过去,却被宝玉拉住了,笑道∶“好姐姐,又不是第一次见,何必如此呢?”

可卿道∶“可是以前它好像没有这样可怕……”

“那是因为姐姐特别迷人呀!”

“你呀,就是这张嘴,才会将我们姐妹个个骗得服服贴贴,这会这麽说,说不定待会跟警幻也是一样呢!”

“说到底姐姐还是酸酸的,好吧,看我拿出真心来!”

说着便将她一双玉腿分开,那早已蓄势待发的玉茎毫不犹豫地冲进了她的秘处,冲击带来的快感使她的娇吟充满了整个香闺。

虽然已是湿润爽滑,但仍觉处处险阻,那里如同活物一般将玉茎紧紧包住,温暖却又充满刺激。下体传来的趐麻、还有些说不出的感觉,使得可卿完全忘记了以前独守香闺的寂寞,全身心地追求那一阵强过一阵的快感。随着宝玉冲击速度的加快,她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感觉自己就如同风暴中的一叶小舟,不停的由波峰跌入谷底,然後又冲向另一个高峰。

就在这时,宝玉的手和嘴也来到了她的双峰,而同时抽插的速度也加快了许多。在这多重刺激之下,她已是高潮迭起,口中不断叫着∶“好哥哥,你的本领越来越好了……啊……我……有好久……没这样快乐了。再……再快一点!”

“我也好快活,好姐姐……我今天会好好补偿你的……”

她那晶莹的玉体上已满是细小的汗珠,云鬓也随着不断的摆动而散了开来,铺在绣床之上,与那雪白的肌肤交相辉映,煞是迷人。

“我……我快……不行了,啊……啊……呀……”

随着一声长吟,她全身直抖,阴精狂泄。

宝玉从gui头受到的冲击知道她已达到高潮,忙加紧动作,一面道∶“好姐姐……我们一起来……啊……我……”

终於宝玉也同样达到了高潮,大量的精华涌入可卿的花蕊,与她的混合後又从交接处流到二人的身下。

过了好一会,宝玉才抽出那有些软化的玉茎,与可卿并头躺下,笑问可卿如何。可卿含羞道∶“或许是隔了好长时间,刚才真是舒服极了,你呢?”

我可是头一次尝此温柔滋味,“云雨巫山枉断肠”,果是人间极乐。”

“鬼才相信,难道太虚幻境的风流花主,到了下界便成了道学先生了?要的那样的话,刚才怎麽会将我……”

“那是先得到了警幻的传授,我在下界时可是清清白白的。”

“你会那麽好心,放过那些姐姐妹妹?骗人!”

说着,她便抬起手来轻轻打了宝玉一下,却不料打在命根上。那玉茎受此刺激,又再度竖起,倒是吓了她一跳,道∶“你……又想要了吗?”

难道姐姐不想吗?俗话说,“久别胜新婚”,莫辜负了这锦帐绣榻,美景良辰。”

接着又凑到可卿的耳边轻轻道∶“何况我这一回去,也不知道何日才能与你重会,何不纵情欢乐一番?”

可卿想想也是,於是便重整旗枪,再兴云雨,直至阳关三叠,这才云散雨收,相拥而眠。

次日二人起床梳洗完毕,齐往参见警幻。警幻见可卿那副慵懒的模样,便笑道∶“宝玉,你昨晚可真努力呀,害得连我都差点睡不着了。”

又转向可卿道∶“好妹子,这会儿不会再说我骗你了吧!”

可卿红云上面,施了一礼道∶“多谢姐姐成全。”

宝玉也道∶“警幻姐姐,多蒙指点迷津,我也多谢了。”

警幻道∶“今日时辰已至,下次还有相见之时。可卿,你先送他回去吧!”

可卿一直将宝玉送至初遇警幻之处,虽是缠绵缱绻,仍不免一别,不由得珠泪滚滚。

宝玉安慰道∶“听适才警幻所言,想必不久便有再会之日,更何况将来我也会与姐妹们一起回这太虚幻境,便能日日厮守了。”

可卿道∶“下界姐妹众多,恐怕你早就忘了我。”

宝玉道∶“不会,我会牢记於心,常诵於口,不敢或忘。”

“我也自恨无法与你在人间逍遥,不过我听警幻说你们府上也有一个叫……呀,时辰已到,你快回去吧。”

“等会儿,可卿,可卿!”

宝玉只觉眼前一切全部消失了,耳边却传来了袭人的声音∶“二爷,你作什麽梦了,怎会全是汗水?”

却说秦氏正在房外嘱咐小丫头们好生看着猫儿狗儿打架,忽听宝玉在梦中唤他的小名,纳闷道∶“我的小名这里从没人知道的,他如何知道,又在梦里叫出来?”

红楼绮梦(02)

却说秦氏因听见宝玉从梦中唤他的|乳|名,心中自是纳闷,又不好细问。彼时宝玉迷迷惑惑,若有所失。众人忙端上桂圆汤来,呷了两口,遂起身整衣。袭人伸手与他系裤带时,不觉伸手至大腿处,只觉冰凉一片沾湿,唬的忙退出手来,问是怎麽了。宝玉红涨了脸,把他的手一捻。

袭人本是个聪明女子,年纪本又比宝玉大两岁,近来也渐通人事,今见宝玉如此光景,心中便觉察一半了,不觉也羞的红涨了脸面,不敢再问。仍旧理好衣裳,遂至贾母处来,胡乱吃毕了晚饭,过这边来。

袭人忙趁住众奶娘丫鬟不在旁时,另取出一件中衣来与宝玉换上,含羞笑问道∶“你梦见什麽故事了?是哪里流出来的那些脏东西?”

宝玉迟疑了一下,不知该不该将实情告诉她,袭人又道∶“我是二爷的贴身丫鬟,也服侍了你这麽多年,有什麽事情不能让我知道呢?”

宝玉抬起头,看到袭人那红红的却更显得娇媚的脸,那胸前轻衫所遮不住的盈盈一握,真想不到袭人也真的长大了,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女人了。望着她那娇羞而又带着期待的脸,宝玉作出了决定。

“好吧,你过来,我告诉你。”

说着便把梦中之事细说与袭人听了,然後说至警幻所授云雨之情,羞得袭人掩面伏身而笑。

宝玉亦素喜袭人柔媚娇俏,便将她抱入怀中。袭人忙道∶“二爷,你要干什麽?”

宝玉笑着道∶“袭人姐姐,听了那麽多,难道你不想试试吗?不要装了,来吧!”

说着双手隔着轻衫捉住她的ru房。

她挣扎了两下便放弃了,而宝玉的手已开始活动起来,揉、搓、捏、摸,隔着衣服倒也另有一番风味,同时轻轻地吻着袭人那白腻的颈子,弄得她又酸、又痒,五味杂呈。宝玉顺手解开她的衣带,稍一用力,她的ru房就整个地落入了手中,第一次真正接触女人的ru房,那感觉真是爽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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