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嫩肉都翻卷了出来,yin靡得让人发狂。
“不是教了你该叫我什麽吗?嗯?”任辰风不悦的揉捏著她雪白的臀肉,眼底的欲望如蓝幽幽的火,厚实的手指慢慢的移到了她绷得紧紧的後庭上,只轻轻一按,便见那层层可爱的皱褶猛的一阵收缩。
“啊──”舒怜猛的仰起头,惊慌的伸手去挡他,“风,别,别!那里,不可以!”
“嘘──宝贝,”任辰风倒抽一口气,她的菊||穴真可爱,让他想试试埋进去到底是怎样可口美味的感觉,“放轻松,别紧张。”
“风,不要……”舒怜低声哀求,她不敢相信她就在自己和新婚丈夫的卧室里,跟她丈夫的儿子做著这样yin乱的事,如果,如果一会任启华回来……
“风,啊!”任辰风明显对她的菊||穴产生了强烈的兴趣,光是手指亵玩著,他的分身便已涨大了一圈,将她的小||穴撑得满满当当,尽管已经流了很多yin液,但进出仍然开始显得吃力起来。
舒怜咬著下唇,娇小的身躯被他猛烈的撞击,让她支撑不住的一点一点往前移,巨大的gui头以快得惊人的速度飞快的抽出再重重的捅入,每一次都直捣花心,每一次都刮刷著她敏感柔嫩的肉壁,他的坚硬与滚烫,让她几乎难以承受,却总是在以为自己将死的那一刹那被重重的撞上天堂,疯了一般的刺激。
“哦,小荡妇,你夹得我真紧!”任辰风只觉得自己的分身被她咬得死紧,像是要将他折断般,每一次抽出都显得十分吃力,每一次插入都显得越发艰难,然而这更激起了他的征服欲,他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那根巨大的男根上,狠狠的撑开她紧得令人发指的甬道,像打桩一样贯穿她,将她从未被其他男人开发过的隐秘霸道的印上他的痕迹,他的气味!
“风──啊!”舒怜终於哭叫出声,她受不了!受不了了!她不得不用力咬住自己的手臂,才能阻止自己大声的哭出来,“快一点,好不好,我受不了!受不了了!”
她想尽快结束这一切,她好怕,她怕任启华突然回来,怕卧室的门突然被打开,怕他看见自己yin荡的张开双腿躺在丈夫的儿子身下,被他巨大的肉刃重重的贯穿,叫得像个荡妇。
“我干得你还不够爽麽?嗯?”明明知道她在怕什麽,任辰风却恶意的曲解她的意思,他弯腰吻著她光滑的背脊,修长的手指轻佻的滑向她的腿间,轻抚著那颗敏感的肉核,然後重重掐捏。
“啊不──”舒怜小脸通红,一阵猛颤,一股热潮如决堤般的从两人结合得紧密的地方滑出。
“真湿啊……”笑得邪肆的男人将湿淋淋的手指插入她的唇间,亵玩著她柔滑的舌,顶住她的花心用gui头不停的妍磨,帖著她的耳垂低低的笑,“宝贝,你说,要是老头子看见你现在的样子,会不会气得心脏病发作呢?”
舒怜布满潮红的脸顿时变白,身体变得僵直。
正当此时,门口突然传来把手被转动的声音,舒怜噤了声,大气都不敢出,连带著小||穴里的肉也变得僵硬无比,疯狂的挤压吮吸著体内的巨大,几乎让任辰风立马缴了械。
“舒怜?舒怜?”任启华的声音从传讲机里面传出,吓得舒怜大气都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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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欲10 背著丈夫偷情(2)h
黑欲10 背著丈夫偷情(2)
被紧窒的肉壁夹得快要疯掉的任辰风几乎是未经思考的猛的拔出分身,再重重的顶了进去,坚硬的硕大粗暴的将花||穴撑得大张,舒怜被这阵力道顶得再也支撑不住,猛的扑向地面,赤裸的上身帖著细软的毛毯,唯有挺翘的雪臀在空气里高高的撅著,豔红的肉||穴不断的收缩著,像一张饥渴的小嘴,贪婪的吸吮著男人热铁似的rou棒。
“呜──”舒怜一口咬住地上凌乱的衣物,硬生生将哭叫咽了回去,身後的男人却丝毫不放过她,将她的腿掰得更开,每一次撞入都全根尽没,每一次抽出都狠戾迅猛,肉体撞击发出巨大的啪啪声,将两人结合处的yin水全都妍成了白白的液沫。
舒怜小脸憋得通红,哭又不敢哭,叫又不敢叫,男人操弄的节奏狂猛激烈,似乎故意想让她出糗,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她是怎样被他骑在身下狂操猛插的,她只能无助的摇著头,乌黑的头发在空气划出杂乱而惑人的弧度。
“奇怪,才这麽一会,辰风会带著她上哪里去。”任启华仍然站在门口没有离开,不死心的握住门把手旋了旋,那声音虽小,却把舒怜吓得够呛,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隔著一面墙被人操,是不是特别爽呢?”任辰风将她绵软的身体抱了起来走到梳妆台前,就著插入的姿势,像抱著婴儿把尿一样把她摆成羞辱难堪的样子,雪白的大腿张得很开,yin液夹杂著白沫不断顺著腿根往下滴,豔红的花||穴被粗大的rou棒撑得yin靡无比,与她羞怯的模样形成强大的反差,“看看你,多麽的yin荡,被我操得多爽,啧啧。”
“不,不是……”舒怜伸手捂住滚烫通红的脸,她不想承认境子中那个yin荡得令人面红耳赤的女人就是自己,那样羞耻的姿势,那样泛著春意的朦胧双眼,怎麽可能是她。
任辰风并没有马上停下来抽插,而是在欣赏够了她的羞态之後,用有力的双臂抬著她在屋里四处走动,每走一步,他的粗大都会深深浅浅的在她的小||穴里抽动,看著她压抑的咬住下唇,潮红的小脸泛著无尽的春色,明明很舒服,却老是因为怕羞而口是心非,他简直对欺负她上了瘾。
“不是?”将她紧紧的抵在门边的墙上,感觉到舒怜紧张的绷起身体,任辰风再也不想隐忍,粗喘著气,放任自己的欲望在她体内疯狂的驰骋,“哦,小妖精,看你下面的小嘴多麽的饥渴,你听,它被我操得咕叽咕叽乱叫。”
“唔──”舒怜几乎将下唇咬出血,也阻止不了自己发出声音,他怎麽可以说这样下流的话,可是他越这样羞辱她,她能感受到的快感就越强烈。
“你下面的小嘴,上面的小嘴,後面的小嘴……”任辰风每说一句,都重重的往她花心猛撞一下,“都是为了被我操而生的!”
“啊,啊──”太羞耻了,可是她却可耻的起了强烈的反应,她的全身细胞都似乎被他的yin话调动起来,叫嚣著要打开所有毛孔,引接他所带来的欲海狂潮,让她沈沦,让她疯狂。
“老爷,不如我去拿钥匙。”刘伯的声音响起。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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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欲11 背著丈夫偷情(3)h
“看看你的yin荡样,噢,你想夹断我吗!”任辰风咬著牙,死命的将炽烫的热铁往她花心耸,“一想到会被人看到你被操翻的样子,你就兴奋得连下面的小嘴都会吸了吗?”
“呜──不,不是──”舒怜难耐的哭叫出声,再也顾不得外面的人听不听得见,她伸手紧紧勾住他的脖子,雪白的双腿大张成,像狂风骤雨中的一叶小舟被他撞得上下起伏,却仍然控制不住的往他的欲望迎合。
“风!啊,我不行了!啊──”舒怜仰起头,流著泪发出高亢的尖叫,近乎崩溃的拼命摇头,像是藉此发泄她盛得满溢的快感。
“骚货!荡妇!求我,求我干死你!”任辰风咬紧牙关飞快的耸动著健臀,因为过度兴奋原本英挺的眉拧得有些扭曲,眼底的血丝让他看起来像一只久未食血的猛兽。
“呜……风,求,求你了,”舒怜流著泪,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麽,她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完全沈沦在男人制造出来的欲望之海里,“给我,给我!”
“给你什麽?嗯?”男人的目光紧紧锁住她潮红的脸,看著她为他而变得yin乱变得放荡,男人强烈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可是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他要让她彻底为他臣服,他要她变成他的专属xing奴,不,这还不够,他要让她死心塌地的爱上他,将她的全部身心都奉献予他,“想要什麽,说出来!”
“啊!我……我……”舒怜眼里一片水光,在被他顶得上下乱晃的汹涌中楚楚可怜的望著他,传讲机里面突然传来的钥匙声让她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她突然猛烈的哆嗦起来,花||穴里的嫩肉急剧的弹跳收缩,一双小手摸索著插进他狂乱的发间,在男人把她送上最顶点的那一刹那帖上了他的唇,“风,爱我──”
“呃,啊!”任辰风低嘎的嘶吼一声,颤抖著窄臀将浓浊的jing液尽数喷洒进她的花心,在钥匙插进门孔的一刹那他快速的扫起地上凌乱的衣物抱著舒怜从窗口翻了出去。
“还真是狼狈呢。”任辰风赤裸著身体帖著墙外狭窄的沿边翻进另一间屋的窗,看著怀里已经晕过去的人儿,不由得自嘲一声。
他跑什麽呢?让老头子看清楚这个表面清纯的女人有多yin荡不是很好吗?可他却该死的抱著她裸著身体在自己家像做贼一样翻了半个别墅的墙!
略微失神的摸了摸尚留著她齿间余温的唇,任辰风幽黑的眸子危险的眯了起来,神色变得狂野不羁。
想让我任辰风爱你?那简直是本世纪最令人发笑的笑话!
将舒怜放在柔软舒适的在床上,任辰风的手指缓缓的抚过她的额,她的脸,她的唇,慢慢往下握住她娇翘的ru房,恋恋不舍的轻揉慢拈,男人眼里的邪气越来越重,他缓缓低下头,声音缓慢而又低沈:“宝贝,我一定会好好爱你──的身体。”
黑欲12 神秘澈少爷
黑欲12
一辆醒目的红色跑车缓缓驶来,门口的警卫马上一阵小跑上去开门,能来这所贵族私立学校上课的都是上流社会的显贵公子千金,哪一个都是他们得罪不起的。
车上下来的男人高大挺拔,宽肩窄臀,简单的衬衣胸襟微敞,精巧的银色饰牌将优美起伏的古铜色肌理衬得十分性感,偏偏这男人还长著张微微上扬的笑唇,邪气得令人莫名心动。
摘掉墨镜,男人幽黑的眼狂野不羁,慵懒的伸了个懒腰,他斜睨著吃力拖著两口大行李箱的舒怜,心情似乎十分愉悦。
刮了胡子洗了头发换了花裤衩的任辰风,仍然是那个霸道得野蛮的男人,看著一身白裙的舒怜像个小女佣般的忙这忙那,他就觉得份外舒畅。当然这份舒畅,少不了有吃“饱喝足後”的满足。
警卫小心翼翼看了看男人的脸色,犹豫著:“呃,这位小姐,需不需要……”
“不需要。”低沈的嗓音打断了他,任辰风好整以暇的看著舒怜怯生生的拖著箱子跟到他身边,“她是我的小女仆,本少爷心情好,允许她跟我一块读书。”
“谢谢,我一个人可以的。”尽管对於警卫的好心十分的不适应,舒怜仍然红著脸道了谢。
为了能平静的将她剩余的一年大学读完,她与任启华的婚礼十分低调,否则也不会在新婚之夜的第二天一个人跑出来都没人知道,还被假装成疏通工人的任辰风给吃得干干净净。
而且任辰风十分霸道的直接给她办了转校手续,
女仆也好,佣人也好,只要任辰风不透露她与他们父子的关系,他说什麽,她都不敢有意见。
“oh god!”一个女声激动的响起,“我是不是眼花了,那个不是辰风学长吗!”
“对呀对呀,就是他!前两届叱吒学校的最风云人物啊,天,他好有型好性感!”
“辰风学长不是早就修完所有课程去国外深造了吗,怎麽会突然回来?”
“管他那麽多,他真人比照片好看多了,天哪我受不了了!”
两个花痴女很明显忽视了舒怜的存在,只知道一个劲的叽叽喳喳,舒怜拖著两口大行李箱,一阵小跑,才勉强跟在大步前行的任辰风身後,却没有注意到身後的那道视线,一直追著她踉踉跄跄的背影不放,直到消失在视线里。
暗黑的车窗後面,少年清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蓝白相间的制服,修剪得整洁的短发,他应该是这里唯一穿著校服的学生,然而那股冷清高贵的气质却怎样也掩不住。
“澈少爷,可以开车了吗?”一身黑衣的司机恭敬的问道。
垂下纤长浓密的眼睫,掩住那抹略微失望的神色,韩澈的声音轻得空灵:“嗯。”
他要找的人,怎麽可能出现在这里。
她现在,一定过得穷困潦倒吧,这个城市这麽大,她会在哪里,这些年,她到底过得好不好……
若有似无的叹息,最终湮没在汽车行驶的微小发动声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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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少爷是男二号哦,猜猜他的身份?呼……
先在这里感谢各位亲们的支持,羽毛这两天的网络好抽风哦,经常登不上会客室,所以留言只能断断续续的回,还有,谢谢亲们送滴小礼物,初到鲜鲜滴羽毛真的觉得这里滴读者好热情好有爱!^0^
黑欲13 温柔试探?(1)
在学校专门为学生准备的私人公寓里,任辰风一边飞快的敲击著电脑,一边不停的用笔在在一叠东西上写著什麽。
舒怜捧著杯水,在他身後站了半晌,怯生生的开口:“少,少爷……”
“我记得我有教过你怎麽称呼我。”任辰风头也不回的说道,凝神做事的他,与平日的狂野不羁完全不一样,只是那嗓音仍然低沈好声,带著男人特有的磁性。
“风……”一根葱嫩的指尖轻轻点了点屏幕,看著任辰风讶异的回头看她,舒怜不由往後缩了缩,“那个,这里,好象出了点错。”
那是一张分公司的递上来的文件,天宇财团之所以在这短短两年发展迅猛,快速的吞并了几家濒临倒闭的企业不说,还在短时间内扭亏为盈,与任辰风在背後的操控有著密切的关系,实际上,在几年前,老头子早已厌倦了商场的你争我斗,已慢慢将手里的大半权利交付给任家唯一的长子。
她指出的,正是这个分公司财务总监私挪公款留下的纰漏。
尽管早已看出这张文件有问题,但任辰风仍然有些惊讶,他似乎小看了这个外表柔弱的小女人,她的羞怯与楚楚,极大的满足了任辰风男人的征服欲与占有欲,而正因为这一点,任辰风犯了个致命的错误,他将她看得太无害,以至於忘了她原本是财大经管系里拔尖的优等生。
“对不起,对不起。”舒怜实在是怕极了这个如野兽般的男人,慌乱的放下手中的水,“我只是,怕你渴了……我不是故意要看的。”
见任辰风没有不悦,舒怜像受惊的小兔子般拿起旁边的抹布:“我再把屋里收拾一下。”
天知道她把块地板擦了多少次,都可以反光照出人的影子了。
行李箱里的东西被她一件件的拿出来归置整理,屋里所有的事物都被她擦拭得干干净净,纤尘不染,她甚至还把自己的小浣熊摆了出来,给这间明显是男性装修风格的房子凭添一种,家的感觉。
放下手里正在处理著的文件,任辰风看著舒怜跪在地板上仔细的擦著地板,她似乎从进门之後就忙得没有停过,鼻尖上有薄薄的汗,小脸也有些红,几缕柔顺的发丝垂落在脸颊,将她清纯的脸衬得有些模糊。
任辰风突然觉得,他似乎一点也看不清,这个数次在他身下吟哦承欢娇小柔弱的女人,到底是个什麽样的人。
“过来。”他招了招手,像是在唤自己养的宠物般。
舒怜迟疑了一下,脸上泛起可疑的潮红,最终在他探照灯般的注视下不情不愿的挪了过来。
一把揽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腰,将脸深深的埋进她胸前,呼吸著她||乳|间好闻的味道,男人的嗓音有些微哑:“累不累?嗯?”
“不,不累。”她摇摇头,几次欲言又止,“风──”
“嗯?”
“我……那个,还很疼……”舒怜羞得发窘,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今天可不可以……不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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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可怜滴小羽毛还是登不上会客室,看著亲们留言好想凑进来说两句,就是登不上来,宽面条泪~~
话说学校里滴美男可不止澈少爷哦,望天,我得想想怎麽安排他们一一登场。
谢谢大家滴票票和小礼物哦,乃们滴支持是偶更文最大滴动力!!^-^
黑欲14 温柔试探?(2)h
“不哪个?”如果不是感觉到她害怕得全身都在轻轻颤抖,任辰风真的怀疑她是不是在故意勾引他,只是简单的一句话,便轻易的挑起了他的欲望。
“就是……那个……”舒怜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脸上的红晕快速的蔓延到了脖子根。
真要命!他竟然因为她的羞怯,欲望在瞬间便贲张到了极致,只想狠狠的进入她,狂野的要她。
“那个到底是哪个?”他的声音变得粗嘎低哑,大手在她的腰间慢慢的揉捏,“你不告诉我,我怎麽知道呢?”
“就是……做……爱……”她几乎将整个头都埋进他的颈窝里,声音小得如同蚊蝇。
“哦,原来是zuo爱啊……”特意把最後的三个音拖得长长的,任辰风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左手却已悄悄的解开了裤扣,将早已昂扬的欲望毫无保留的坦露在空气中。
一把将如同鸵鸟般埋在他颈窝的舒怜打横抱了起来,然後坐在柔软的沙发上,让她的身体躺平,脑袋枕在他腿间,舒怜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眼前紫红的硕大,顿时瞪大眼睛惊呼一声。
他,他的那个好大!天,她还是逃不过吗!
“宝贝,帮我吸出来,我今天就放过你。”将炽热的顶端靠近她的唇,水润的粉色被他深紫的gui头抵得微张,隐约可见里面那排洁白的贝齿,男人眼底的欲火层层涌了上来,如同幽蓝的火苗。
“真,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什麽时候有骗过你。”耐著性子哄著小兔子般的女人,任辰风早就把自己当初是怎样把她骗到手的情景抛到爪哇国,将gui头一点点的挤进她的樱唇,强抑著炽热的欲望,一点点的引导著她堕向欲望的深渊,“乖,含住它。”
舒怜迟疑著,伸手慢慢的握住那根青筋暴涨的昴扬,刚一触手便感觉到它猛烈的跳动几下,似乎又涨大了几分,黑白分明的眼睛如同受了惊的小鹿。
舒服的抽了一口气,任辰风眯起幽深的眸,她还是第一次这样握住他,丝滑般的小手,让他舒爽得想要得到更多。
“舔一下它,宝贝。”炽热的眼神分毫不肯错过的看著她的一举一动,舒怜怯生生的伸出粉色的小舌,飞快的在巨龙的顶端舔了一下,像猫咪一样呜咽了一声,抬头小心翼翼的看他,“有点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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