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风来,竟然被她的公爹舔得阴精狂喷、尿水长流!心惊、心酸之余,百思不得其解,爹既有如此手段,何至于喂不饱娘?
泄身后的凤来如同被人抽掉了筋骨,身子一软,重重地砸在春凳上,高耸的胸脯颤颤巍巍随呼吸起伏着,原本光洁如玉的肌肤已泛起诱人的潮红,淋漓香汗把个娇躯点缀得如同带露梨花。
我从未见过凤来如此娇慵姿态,不觉一阵心驰目眩,胯下那物竟也跃跃欲试地蠢动了数下。
爹细致地用舌头打扫着儿媳一片狼藉的牝||穴,将残余的蜜汁悉数舔食殆尽,方才直起身,意犹未尽地笑了笑:“乖儿媳,爽吧?要不是我有这一手,你也不会食髓知味,接连两天都自动送上门来了!”
我的心猛地一颤,凤来竟是主动向公爹求欢!无论如何也看不出来,我这个外表清丽如仙的娇妻居然可以为了自身yin欲而违逆伦常!
此时就听凤来娇喘着嗔道:“都怪你们……诓我过来……戴福那老狗又给我下了什么‘贞女纵情散’……害得人家……”
一番话像一道巨雷,贯入耳中几乎将我从屋顶击落。“你们”阴谋将凤来拉下水的不止一人,那个丫头“云舒”究竟是娘派去的,还是爹或戴福假托之词?
心念电转之际,就听爹朗朗一笑道:“起初我也是被算计了呀,不过凤儿你的身体实在太美,让爹爹我欲罢不能!他们既做了初一,我们何不能做十五?”
他们居然把我和娘乱lun之事告知了凤来?我又惊又怒又害怕,一颗心如同惊涛骇浪中的扁舟,跌宕起伏,来回翻腾。
凤来却道:“我毕竟不信,相公会与娘做出那等事情……必是你们籍口诓我……”
凤来,你真是我的好妻!我心下稍觉松慰,却又升起一丝愧疚:你毕竟不信,我却毕竟做了……
爹也不与她多辩,俯下身将凤来粉腿扛在肩头,手执胯间凶物对准仍喘息不已的粉红嫩||穴,“乖媳妇儿,真假且不去论他,你已美美地泄过一回了,我这还难受着呢,赶紧先让爹爹我泄泻火……”
“火”字刚出口,但见他肥腰向下一沉,未及回答的凤来立时发出“嗯啊”一声娇吟,身子一弓,双手分别抓住了爹撑在春凳上的两条手臂,嫩足玉趾紧紧地蜷缩起来,满脸欢畅的表情。
“真紧……跟我当年给茂儿他娘开苞一样……”
爹犹恐未插至尽头般,肥腰不甘心地用力向下又压了压。“不过他娘的花心比你深多了,‘身无长物’的话,可不容易将她伺候爽利……加上她又不喜我用舌,所以成亲至今我尚未能让她泄过一次身呢!”
一边说,一边开始扭动肥腰气喘吁吁地抽插起来。
原来爹舌功虽好,娘却不吃那一套。而娘想要的“那一套”爹却又满足不了她……加之爹生意繁忙,常常挨着枕头便鼾声雷动,无怪乎娘会一枝红杏出墙去,勾搭上戴福。当年的戴福正当壮年,又未成亲,干柴烈火自然一拍即合。
凤来轻喘着,口中喃喃道:“爹爹……莫说话……媳妇儿要你专心些……”
爹闻言却不动了,故意逗弄她道:“专心作甚?”
“专心……专心……”
“说呵,找我昨儿教你的那样说,不说我就拿你当肉床,趴着不动了。”
爹坏笑起来。
“专心……专心caobi……”
凤来强忍羞意,声如蚊吟。我若不是地耳,绝难听见。然而听见后却又为清丽娇妻的嘴里竟能吐出如此下流的字眼感到讶异!
爹仍不饶她:“cao谁的bi?”
肥大的屁股还磨盘般转动着,想象得到那根棒子此时必定也正在凤来紧窄的嫩||穴中搅动。
风来被他搅得一阵娇喘,意乱神迷之下抛弃了最后一丝廉耻,搂住爹的脖颈,媚声道:“cao儿媳的bi!儿媳要爹爹caobi!”
爹得意地“哈哈”一笑,不再折磨她,将肩头粉腿放下,令其盘在自己后腰,自己则全身贴伏在美人身上,全力挺耸起来。下身忙着,上头也不闲,两手环抱凤来粉颈,一张大嘴不停地与她口对口亲着嘴儿。凤来纤细的娇躯被他撞得来回耸动,幸而及时用手扳住了登板,才不致被爹撞到地上。
谁也没再说话,全心全意沉浸在交合的快感之中,屋内只剩下肉与肉的噼啪响声、“滋滋”的水声和亲嘴声。
娇妻在屋内被她的公爹、我的亲爹cao得不亦乐乎,而我这个丈夫却只能作壁上观,实在是可悲!我无可奈何地咽了口唾沫,悄悄伸手到胯下,隔着裤子揉搓起怒耸的rou棒来。
这正是:翁媳同榻舞春意,承欢仙姝是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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