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9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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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出来了。

「回去吧!把今晚的事情完全忘记。雨好像也停了,我不会再叫你回来的。」伊代的母亲雪子说完就去打开门催促我赶快走。

「我很满足。」我一面穿衣服一面说。

「不要说这种话了,趁伊代还没有回来快走吧!」

我在心理想,已经完全失去伊代。用沉重的脚步走到外面。外面还下着濛濛细雨,在灯光的照耀中像一片雾。我扶着脚踏车,用空虚的眼光看着雨景。

口中喃喃自语着,「雪子……」

我的小姨妈名字叫做柔柔,她真可说是天生尤物,她雪白的肌肤、乌黑光亮且长及腰部的秀髮、丰满坚挺的ru房、细腰肥臀再加上修长的双腿相信没有男人看了会不血脉贲张的,更重要的是她那宛如天使般纯真温柔的容貌丝毫没有岁月留下的痕迹,任何人看了都一定以为她祇是一个二十左右的妙龄女郎,而她也一直是我心中最爱慕的人。

我去年暑假时和小姨妈住过一段时间。酷热的天气更加令我的慾火难以控制,每晚我都故意等到小姨妈洗完澡后才进浴室洗澡,目的当然是为能够拿着小姨妈的蕾丝内裤自蔚。或许是小姨妈对白se情有独锺吧!她所有的胸罩和内裤都是由白色丝质或是薄纱製成的,而且样式都极为性感。当我拿着小姨妈刚脱下且还留着体温的内裤靠近我的脸时,一股澹澹的幽香便向我的鼻子飘来。哦!这正是小姨妈残留的体味,一想到这就使我更加的兴奋,接着我便将小姨妈那柔软的内裤包住我早已朝天翘起的小弟弟开始自蔚,恍惚中感觉就好像我的小弟弟插入小姨妈的小||穴中一般,让我达到了高潮。虽然明知道这样对小姨妈是一种亵渎,但我实在是没有其它的方法来发洩我对小姨妈满腔的爱意。

后来就和小姨妈干上了。

今天刚和雪子玩过,急忙赶往小姨妈处。

「为什麽来得那麽晚?」

「我路过雪子家,在她家坐了一会。」

小姨妈刚洗好澡后,穿着一件白色的浴袍就出来涂脂抹粉浓艳化妆。

小姨妈笑和我一同走进她的卧室。

因为我已经知道小姨妈跟我同样也都有需要,我靠在她的身边,抚弄她的头髮游过她的耳垂,轻碰她的双唇,尽一切的在挑逗她。

大胆开放的她也不讳的跟我说,「想不想跟我作爱?」

说完翻过覆身趴在我的身上,小姨妈开始用那香嫩的舌尖舔触我的嘴唇啊…

她要,她还想要哦。虽然隔着内裤,但小姨妈张开小口把茎管含在嘴里,一股热气从荫茎上直传心坎不在意的打个寒颤。

也许如此已不能满足于她,于是小姨妈把我唯一仅存的内裤拉下,坚挺的rou棒瞬间弹跳出来。小姨妈一口将我rou棒含在嘴里,不时的还用舌尖舔触我的马眼。

小姨妈光滑的舌间温柔的在荫茎上蠕动,尤其是在根部经过荫毛到达阴囊上被温暖的唾液包围,真的有如上天堂的幸福感。

啊…,这不是作梦,是小姨妈在给我吸吮!我想用自己的眼睛确认,抬起头看着自己的下体。

啊…这是真实的小姨妈确实的把rou棒含在嘴里,吸得好深。似乎让rou棒碰到喉管然后吐出,吐出时也不忘记让舌头纠缠在gui头的四周。

小姨妈用涂满口红的红唇夹紧后,上下的磨擦,下半部还受到手指的温柔爱抚。

啊…真的不行了,我将小姨妈的头拉起让她躺在床上。褪去她的衣物?个迷人的身躯映在我眼底,轻抚着小姨妈的ru房,温柔的用舌尖舔触她的||乳|头,把||乳|头含在嘴里,吸吮可以感觉涂满脂粉口红的||乳|头开始膨涨。

我的舌尖也开始由ru房、||乳|沟、肚脐、小腹荫毛、大腿根部运用舌头轻点爱抚,最后我用舌尖碰触她的涂满脂粉口红的荫唇,小姨妈似乎要崩溃了。

而我更深入的用舌头进入阴||穴,像一头小蛇在她||穴内搅动。

「啊…不行了,我要你,我要你插进来!」小姨妈抓住我的rou棒往阴||穴送,一口劲就全根没入。

「唔!啊…啊…」小姨妈用最狂野的声音来表现出她的满足感。每当rou棒深深插入时,荫道里面的粘膜就好像溶化,子宫也产生一阵阵的灼热感,贪婪的夹住rou棒不放强烈的连成一体。

「啊…你插得我好舒服,我要洩了。」

「我的rou棒好吗?」

「好,太好了,你的是最好的啊…」

小姨妈狂野的把声音表现出来,性的呼喊让我更加的投入,rou棒插入,一次比一次强,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深入。荫毛与荫毛之间的磨擦,rou棒与阴||穴的抽插。

唔,太美了,看着自己的下体,rou棒被小||穴紧包含着抽插时所产生的卜吱卜吱声,小姨妈被插入所产生yin浪的呼喊深深的刺激我的大脑。我的rou棒,让我狠狠的插入,尽情的狂放,直到要啊…我要射了!

我将rou棒拔出,用手不停的搓动,小姨妈也看出我的企图,用手提起我的rou棒,往自己的嘴里塞。啊…啊…啊…浓浓的jing液要射出。

母亲的成熟ru房、

在怎麽样也做不到那种事,这样的心情和为我牺牲的心情,在妈妈的心理交战。从火车窗外看到外面的景色。妈妈留下我,独自做二天的旅行。拜託邻居照顾我的三餐,所以没什麽好担心。

昨夜在第二次的拥抱中,快要达到最高潮时,我提出的要求,对妈妈而言,可是晴天霹雳。就一般常识来说,绝对不可以接纳,当然也没有答应我的要求。

在快感越来越高潮,脑海就快变成一片空白时提出要求,妈妈只顾追求更大的快感,所以根本无法回答。也许将这种情形看成是允诺,在性的暴风雨过后,我再也没有提及此事。因为事情严重,妈妈也没有勇气再问这件事。

我的要求是妈妈和他的几个同学或学长性茭。按一般的观念,应该严词拒绝,但若因此使我受人欺负则又另当别论。条件是每个人祇有一次,想和妈妈性茭的人似乎不止一个。

我要作那孩子的防波堤,这样的念头是否真的有用仍有待商榷。

妈妈趁我上学时,给我留下字条后带着简单的行李离开家。

「突然决定和朋友去温泉,准备去二天,三餐等都拜託隔壁的阿姨了。」当然没有朋友,祇是为了方便而说的谎言。没有写目的地。妈妈准备去曾经去的瓣天岛温泉,不想去很远的地方,太接近家也不好。

到达旅馆后,妈妈立刻去大浴池。可能因为不是假日,游客较少。

距离妈妈不远的中年女人催促孩子从浴池站起来时,由正面看到那个女人的性器。毫不掩饰的露出比妈妈浓密三倍的荫毛,跨出浴池。妈妈偶然回头看时,正好从正后方看到胯下,急忙转开脸。不是说那个女人的性器有多丑陋,祇要是结婚后生育过的女人大多是那种情形。

妈妈觉得女人的业都集中在那里,女人对性的执着和贪婪,似乎都在那里面。在大浴池里有十多个女人,她们脸上的脂粉口红还没有洗去,她们有没有和自己的儿子发生过肉体关係呢?大概祇有妈妈一个人吧!也许,不是也许,大概我是最yin荡的女人,由于和儿子发生肉体关係,实在是偏离一般规则的范围,不能以儿子要求做为借口,社会也不会接受那样的理由。一定是藏在妈妈内心深处的魔性,借口我的慾望窜出来。

妈妈发觉自己的心理对我的可怕要求,似乎准备接纳了。为阻止同学或学长欺负我,把自己的身体奉献出来,这种事根本不是美谈,不过是替自己找一个借口罢了。

从母亲的立场看,我不止是任性,而且特别爱撒娇。自从纯一郎去国外工作后,这种情形更严重。

然而,我很高兴的包容她,如果说母亲在照顾不到的地方,我受到欺负,那麽妈妈祇有自己做防波堤了。

此时,妈妈突然想到自己的性慾很强烈,为什麽会这样呢?因为在这无人的空间里,唯一想到的竟然是我的荫茎。

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会产生如此的念头吗?身心都获得解放时,应该忘记一切,形成真空状态吧!

可是妈妈想到我的巨大rou棒,浸缅在yin荡的情绪里。几乎每晚我都来卧房,今晚当然不会来了,应当为能得到休息鬆一口气才对,可是妈妈却产生空虚感。

当发觉那是肉体的空虚感时,妈妈更认定自己是yin荡的女人。有如云海的水蒸汽更增加她的空虚感。

如果是在前些日子,这时候会有我的手到处抚摸,但现在没有。

这种寂寞感究竟是什麽?有了这样的念头,||乳|头产生搔痒感,像在呼应似的,下腹部也产生难以忍耐的搔痒感。

妈妈想到今晚无法入睡时,大浴池的门突然打开。距离妈妈的距离有一段距离。

「哇,什麽也看不见!」年轻女人的声音像是来自远处。从妈妈这里隐约看到女人矮小的曲线。可是对方除非仔细看,是很难看到最里面倚着牆的妈妈。

不知为何,那女人立刻走出去了。大概祇有她一人感到害怕吧!妈妈这样想像后露出苦笑。妈妈觉得如果是婚前的年轻期,也会和刚才那个女人一样不敢进来。这是証明了过去的人生中有了很多的经验,胆子也变大了。

正在想的时候,又听到那个女人的声音。这一次是两个人,而且从人影判断,另外一个好像是男人。

「看,没有人吧!」

「嗯…不过,男浴那边也是没有人的。」两人似乎都没有发现妈妈,蹲下身,彼此给对方浇水。此时,男人突然把女人搂在怀里接吻。妈妈感到困惑,想到咳嗽一声,以表示有人在这里。但心里的另一个妈妈要求继续看下去。是很长的热吻。

两个人的身体终于离开时,女人就用娇柔的声音说:「不能在这种地方,会有人来的。」说着,想推开男人的身体。

「有人进入更衣室,在这里立刻就能看到。我想不会有人来的,而且,」

「啊…,讨厌!」女人突然发出兴奋的声音。

「你这个人真是的,立刻就变成这样大了。」妈妈听到这个声音的刹那,失去镇定。虽然看不清楚,大概是男人要女人握住rou棒。

「你还不是一样,都这样湿润了。」听到男人取笑的声音。

「有什麽办法,是身体太敏感。」女人很开朗的回答。两人再度拥吻,惊人的就是这样身体重叠,倒在磁砖地上。

没想到在这种地方看到年轻男女赤裸裸的交欢场面妈妈一动也不动。刚开始还认为真不像话,但很快就把全副精神集中在两个人身上。因为在朦胧的蒸汽中,又距离相当远,看不清细部的动作,但还是看得出男人的身体重叠后向下移动,进入分开成的女人双腿间,不用过去看,也知道在做什麽。

女人很快的发出难耐的声音,双手抱住男人的头。不止是温泉的热水,还有另外的理由使妈妈的全身血液喷张。幸好祇有双脚置于浴池,如果是全身泡在里面一定会热晕。

「好舒服。」听到女人的声音,妈妈产生自己的荫部也被舔的感觉。妈妈觉得自己的ru房膨胀,||乳|头也突出,而且不止有这种反应,还带来搔痒感和痲痺感,花蕊更加湿润。

「啊…,祇是这样舔就快要洩了,」女人也不在乎头髮弄湿,甜美的哼声,不停的摆头。

不知何时,妈妈用自己的手抚摸胯下。她是人忍不住要这样做。湿淋淋的花蕊欢喜的蠕动,似乎想把手指吸入到里面的深处。手掌不小心碰到敏感的阴核时,妈妈不由己的发出哼声。

可是只顾作爱的两个年轻人,根本没有听到。

「我想要了,进来吧!这样快要洩了,还是插进来吧!」妈妈很想说同样的话,恨不得立刻嚐到唯有女人才知道的rou棒插入的刹那充实感。

「这样的想插进去吗?」

「要,插进来,阴沪湿淋淋了,我好想要。」

妈妈听到如此yin荡的声音,感到一阵目眩,恨不得也说出同样的话。

「你想要插进那里呢?」男人开玩笑似的说,但充满信心的样子,这好相他们两人习惯上的前戏。

「啊…,快用力插进我的阴沪里吧!」

妈妈对这个女人产生嫉妒。发觉那是没有道理的嫉妒时,妈妈忿怒似的把食指和中指插入自己的肉缝里。括约肌夹得很紧,表示肉洞已经等待许久。妈妈开始不停的抽插。

男人把女人的双脚扛于肩部,动作相当粗鲁。女人立刻开始发出忘我般的欢喜声。

「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就像唱片坏了,反覆说这句话。因为是单纯的音调,显得很有魄力和真实感。两人发出野兽般的哼声,只听到两人身体相碰的声音。两个人的动作激烈到极限的刹那,同时发出吼声后毫无动静了。此时妈妈也把自己推向性高潮,全身火热的染成红色。

第二天,妈妈回家后不久,我放学回来了。我看到母亲,和往常一样,与母亲聊起学校的生活点滴。他把那件事忘了吗,?不再提起在性茭高潮中要求和同学性茭之事。因为这几天相当紧张,妈妈鬆一口气的同时,也有被放鸽子的那种不满感。

妈妈不想做晚饭,于是她在浓脂艳抹后和我去附近的餐厅。吃完饭时,我紧挽妈妈的手臂,妈妈产生今晚会zuo爱的预感,真想性茭。经常都充满精力的我,这两天想必也很痛苦吧!妈妈在温泉目睹年轻男女的交媾后,身体一直搔痒难耐。

到家时,我要妈妈洗澡,可见我和妈妈有相同的慾望。妈妈在抹香皂时,花蕊开始湿润,她往那里抹更多的香皂。在这种情形下,不论做什麽都很敏感,香皂泡沫的刺激使阴核从包皮露出头。因为知道不久即可达到目的,所以还能忍耐。如果我不在身边,一定会忍不住自蔚。

洗完澡后没有穿内裤,只在腋下和鼠蹊部洒上我喜欢的香水,然后穿上性感睡衣。站在化妆镜前,脂粉口红涂抹得极为浓艳。因为布料单薄,可看到身体的曲线和||乳|头、荫毛等,显得十分性感。熄灭卧房的灯光,只稍留下床头的灯光,酝酿出美妙的气氛。

妈妈深信自己的肉体像二十岁,虽然真正的年龄是三十四岁。躺在床上等待我,等了好久,仍不见我来,不由得打盹,昏昏入睡。在朦胧中发觉ru房受到爱抚,这种半睡半醒的感觉确实很舒服。虽然是在梦样的气氛中,还是觉得我的动作异于往常,祇是在ru房上搓揉。

我知道妈妈的||乳|头最敏感,所以用手掌爱抚ru房时,也不忘刺激||乳|头。可是目前没有那麽做,祇是和面般的搓揉ru房。这样的爱抚方式也能使妈妈产生性感,也有迫不急待的感觉。这种感觉影响到阴沪的粘膜,花蕊不停的蠕动,溢出蜜汁。

除||乳|头外,也想同时爱抚花蕊,于是以扭动屁股表示催促,但好像还没有发觉的样子。妈妈终于忍不住,以刚醒来的声音说:「舔||乳|头吧!」

我立刻把嘴压在ru房,嘴唇夹住||乳|头,舌尖在||乳|头上磨擦,妈妈深深吸一口气,用力抱住头。

「啊…」在这瞬间,妈妈从半睡状态中清醒过来,回到现实世界。妈妈抱住的不是我鬆散的头髮,而是像运动员的平头,妈妈惊慌的张开眼睛,立刻推开对方的头。灯光虽然暗,但不是看不出面貌,妈妈看到的是赤裸裸的陌生少年。从不是很茂盛的荫毛中挺出的rou棒,另人联想到马的性器。

「啊…」妈妈退缩到牆边大叫,可是她的声音沙哑。

「他睡了。」意想不到的是少年以温柔的声音回答。这样的声音使妈妈的恐惧感缓和,但仍不知这位少年是谁,只能从他刚才的话,知道他是认识我的。除了全裸的异状外,看起来不像恶棍。

妈妈还是想不通目前的状况到底是怎麽回事。

「你,你是谁?」妈妈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叫俊树,是他的同学。」原来如此,妈妈终于明白了。

他给人的印像不是粗暴的。

「为什麽,为什麽要欺负我呢?」

「欺负他?」俊树的表情稍改变。

「你出去!」

「不要!」唯有这一次,俊树明确的拒绝。

「不怕我受欺负吗?」

「……」

「祇要一次,做我的妈妈就行了,我已经答应我了。」

「可是我。」

「不会说不要吧?妈妈。」

「不要用这样的话。」

「妈妈应该知道的,绝对无法拒绝。为使一切平安无事,祇有现在做我的妈妈了。」

床是置于卧室的角落,妈妈是背靠着牆壁,处于进退维谷的状态。爬上床的俊树,露出充满慾望的rou棒。妈妈不由己的望过去。以十五、六岁的少年而言,那个东西大得另人感到惊讶。

「妈妈经常都不穿三角裤吗?」听俊树这样说,妈妈才想起为了等待我,所以身上只穿睡衣,没有穿内裤。睡衣很薄,肉体的曲线暴露,妈妈急忙用手掩饰胯下,因为那里浮现黑影。妈妈知道这时候大叫无济于事,一切都是我策画的。

趁妈妈洗澡时叫来俊树,不然就是早让他偷藏在我的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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