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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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文“哼!”了一声,心想等着瞧吧!

“唔!哼…”身下的阿敏,经子文一阵逗弄,yin水流出不少,阴沪也感得滑润多了,很想叫他用力抽插。

奈有二太太在旁,不便启齿相求,只好将两个水汪汪的媚眼,朝他盯了一眼,口鼻里发出一两声yin荡的哼声。

子文只觉得阿敏不但嘴小,下面的阴沪也比较紧,整个棒棒被两片大荫唇,包得紧紧的,有说不出的舒服。

听了哼声,知道她的xing欲已起,自己也实在忍耐不住了,于是,不管她痛不痛,拼命抽插起来。

“啊…哎呀…哎呀…唔…”

这种叫声像是痛苦,但也像是快乐。

“哎呀…少爷你…你用点劲!我…里面好痒呀!”

柳娇在旁嗤嗤地笑着,下体yin水禁不住流了出来。

“哟!少爷真…好…我好舒服…呀…哼…嗯…”

子文插得更是卖劲,忽地,蹲下身将她两条不断伸缩的粉腿提起,放在肩上,棒棒抽插的“滋!滋!”出声。

阿敏更加yin浪了,拼命地扭腰挺臀的,口里的叫声亦已含糊不清。

柳娇的大眼睛,死命盯住那阴阳交结之处,面部表情更是紧张,像条馋嘴的猫盯着吊在墙壁的鱼儿似的。

面紧肉紧地喘口气,好像偷儿般,将身上穿着的紧身旗袍退到腰上,手儿轻轻地,缓慢地从湿淋淋的三角裤口,伸了进去,手指不断地在自己阴核及荫道口上挖弄着。

“啊呀…我忍不住了,我要丢…唔…美死了…唔…”

阴壁收缩的更紧,子文也觉得棒棒舒适无比,随乘势一阵拼命冲刺。

一股浓热的yin水,从阿敏娇小的子宫口喷出,烫得子文一阵寒噤,也将热辣辣的jing液,射进她的子宫深处。

突然,身后传来几句嗯哼之声,刚刚出精的两人,不由一奇,转首看去,几乎爆笑出声。

子文忙在阿敏耳边,吩咐了几句,两人缓缓起来,轻悄悄地在柜子里,找着一根童军绳,走到柳娇面前,见她仍然不觉地,拼命在三角裤里猛掏着。

子文上前,一把将柳娇抱住,两人四只手飞快地将她紧紧绑在一张单人的沙发椅上,两手反绑,双腿也被紧紧地缠绑在椅腿两端,使之八字大开。

“哎呀!小儿快松开我!你们这是干什么?”

子文向阿敏挤个眼色,阿敏脸儿一红,羞笑微点臻首,将柳娇的衣扣解开,两只雪白的ru房,脱颖而出。

阿敏的小手竟在上面轻捻密捻起来,子文的手,也在二娘三角裤里挖弄着,对她的问话,毫不理会。

只瞧得柳娇狂态百出,放荡已极,在扭着、摆着、抛着、叫着,甚至哭着、喊着。

子文与阿敏不时相对而笑,四只手的动作,更加激烈,等到子文性尽停手之时,柳娇早已泄了五、六次了。

渐渐趋于平静的柳娇,想到方才的放荡姿态,羞得她抬不起头来。

凌乱的长发,低低垂下,将她苍白略透着一层红晕,娇润欲滴的脸孔,完全显露出来。

一向保养得法的柳娇,经子文几日来轻狂的挑逗,春情欲火,已如黄河之泛滥,一发不可收拾,xing欲的需求,一天强似一天。

每当子文放学时,美艳的二妈,早已焦急地等候在客厅里,被欲火烧的浪水横流了。

子文也是迫不急待地,把二妈紧抱在怀里,热烈地安慰一番,以慰她数小时的企盼之情。

可是这天,子文却一改常态,进门就往沙发上一躺,吹起学校的篮球赛事来了,讲到得意之处,满天口水喷飞。

急得柳娇如热锅上的蚂蚁,浑身的不自在,只好咬紧牙关,给他个不理。

“二妈!这场球你没看到,真是遗憾终身啊!打得太漂亮啦!太漂亮啦!”

“文儿!篮球是圆的还是方的?”

“哈!当然是…什么?篮球是圆的还是方的你都不知道?”

“…”

“讲了半天,不是等于对牛弹琴了吗?”

“什么!你竟骂起二妈来啦!”

“二妈你别生气,我…我是说句笑话。”

子文这几天,对二妈与从前全然不同了,态度不敬已极,甚至连称呼都改了。

尤其是亲热之时,总要想尽办法,把个二妈整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有时浪的连个娼妓都不如方罢休,简直完全是种变态的yin虐狂作风。

所以讲起话来也很随便,见二妈开口责问,心里虽然不服,但究竟为关系所迫,只好赔个不是。

“哼!每天下了课就该早点回家,偏要打什么篮球黑球的,弄得浑身…牛汗,我看哪!我才是对牛弹琴呢!”

也难怪柳娇发火,现在的她也似个婴儿,到了吃|乳|的时候,|乳|头不放在嘴里,不哭才怪呢!当然她所气的绝非为了几句话,而是吃|乳|的时候到了!

“对!对!你说得对!我真是个大笨牛!我真是个大笨牛!嘻嘻。”

子文不是傻瓜,当然是光棍一点就透,随即嘻皮笑脸,学着“梁山伯与祝英台”电影插曲的口吻,故作轻狂地说着,希望藉此博得二妈一笑,将紧张的气氛缓和下来。

“哼!有点出息也不会,快去洗澡吧!”

“好,二妈你…你要不要一块去?”

“好文儿!妈说过了,你自己去吧!”

柳娇真怕他强拉自己同去,因为万一忍不任的在狭小的浴室里亲热起来,也不舒服,忙柔声地把他哄走。

子文走出房门,刚想叫阿敏放水,谁知阿敏这鬼丫头,正站在往浴室的转角处,老远地朝着他裂着嘴笑。

“大笨牛!快去洗澡吧!水已经放好啦!”

“小笨牛!陪大笨牛一块洗吧!”

“乖文儿!妈说过了,你自己去吧!”

说罢,嘻嘻哈哈地笑着跑开。

子文被她逗的忍不住地苦笑着走进浴室。当他回到客厅时,只见二妈正娇软地伏在长沙发上,让阿敏给她捶背。

“哎呀!你倒会享福,喂!我来!我来!”

“来得正好,快对二太太表示一下你这乖儿子的孝心!但要轻点呀!这种事和那种事可不一样啊!嘻嘻!”

“知道啦!我这人做事最有分寸,不劳你费心啦!”

说罢学着阿敏的动作,轻轻的捶着。

“二妈!你不舒服啊?”

“唔!都是你坏!这两天妈这把老骨头都被你揉散了。”

子文听了,不禁得意地一笑,身后的阿敏,也笑出声来。

也不知什么时候,子文的两手,变捶为摸,不停地在柳娇的娇躯上,上上下下地抚摸起来,摸得柳娇扭腰摆臀的浪哼不已。

“二妈!我倒有个办法,既不会把你的骨头揉散,而且保证有意想不到的舒服,据说这种快乐,有若登仙。”

“嗯!有那么好?说来听听。”

子文低头伏在她耳朵上,轻轻地说了一阵,柳娇似乎已被那话给迷住了,楞了一会才肉紧娇声问道:“那…你也不怕…脏?”

子文作个多情的微笑,轻轻摇摇头,以最快的速度,把二妈的衣裤脱光。

柳娇也柔顺的随着他的意思,低低地靠在沙发上,使自己白嫩的大屁股,半倚在沙发边缘上,另一半却悬在外面。

美妙的阴沪,整个摆露在子文眼前,二条悬空的大腿,不断地在半空摇晃。

两片四周生满软毛的大荫唇,随着双腿的摆动,不住地颤抖,当中一粒花生米大的阴核,嫣红光亮,娇嫩欲滴。

子文看得几乎口水都流出来,肉紧地咽下口水,舒臂把二妈的大屁股一抱,一口吻在阴沪上。

柳娇从出了娘胎,从未将自己的私阴,被人吻过,虽然曾在风月场中打过滚,又嫁了个色中之鬼的吕无廉,但最多也不过只是摸摸插插而已。

如今给他吻得既紧张又刺激,两条玉腿不由自主地收缩在一起,恰好把子文的头给紧紧的挟在大腿缝里。

子文使劲将头挣出,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猛然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回首把阿敏招到面前,轻轻地吩咐几句。

不由听得阿敏紧张地红着小脸,忸怩了好一会,才转身走到沙发后边,嘻笑着道:“二太太,我是帮你忙啊!可别像上次似的,事后还要骂人家。”

柳娇那还讲得出话来,只在鼻子里“唔!唔!”两声,似是作答,又像在发浪,看得子文和阿敏强忍住笑,相对作了个鬼脸。

鬼机灵的阿敏,经子文在旁的指点,弯腰伸手将二太太的两个脚丫子抓住,轻轻往后拉。

出奇的怪态,逗得子文合不上嘴,高高凸出的阴沪,不断地一收一收的紫红色的小屁眼,更使他的欲火强烈地燃烧着。

他忍不住地埋头在阴沪上,一阵猛吻,手指用力地在她小屁眼上挖,想藉此把欲火发泄出来。

“啊…轻点…轻轻的…哎呀…你…你的手…妈…妈小屁眼痛…痛死了,唔…轻点…”

紧被两人控制着的柳娇,只能作有限度的摆动,阴沪里的浪水,急急地流到子文口里,又被他吃到肚子里。

浓浓的yin水,yin荡的叫着,更刺激着子文,两臂把二妈的大屁股,抱得更紧,拼命在阴沪四处吻着、吸着。

弄得柳娇,颤着、扭着,眉眼紧皱着、牙齿吱吱地咬着,二手在子文头上按着、浪叫着,yin荡嗲气地叫着,简直像发了疯。

“哎呀!我的…我的妈呀!啊…唔…对!对…就是那儿!再…深呀…妈的阴核…痛…唔…”

紧抓着二太太双脚的阿敏,看得两腿发软,情欲的火焰已经无法仰止,听了二太太呼叫屁眼痛声,知道时机已到,不敢迟误,紧握二太太两腿的玉手,突然两只食指齐出,在二太太光着的脚板上,挖弄起来。

“哎呀!天啊…你们…你们把我…作弄死了…唔!文儿…阿敏…啊…我要死了…啊…丢了…舒服死了…”

一股热滚滚,浓密密的yin水,不停地往他嘴里流,子文一口一口地咽下肚去。

一切都静止,她已累得陷入了虚脱状态,翘着雪白肥大的屁股,头朝下的伏在沙发上。

(4)

在基隆留连十余天的大妈花眉,终于回来了。

本来,这天正值周末,经子文数日灌溉得像朵盛开的艳花似的柳娇,比往常更为高兴。

自从小洪妈偷少爷,经小云告诉花眉,被她赶走之后,一日三餐,多由二个丫头动手,今天柳娇破例地亲自下厨,为心爱的文儿烧了几个拿手好菜,命阿敏在客厅里开出。

可是直等到时钟敲过三点,还不见他回来,心里既难过又伤心,与阿敏相对而坐,默默无言。

突然花眉从基隆回来,进房一看情况,肚子里早已雪亮,不好说,出但也忍不住地调侃着道:“什么!饭开得这么早,唔…不坏么,有色有香,嗯…奇怪!桌上既没有鱼,房里的腥气怎么这么重呀!”

“大太太!那是我们在基隆吃鱼吃得太多了,直到现在我仍觉得满肚子的鱼腥味呢!”

入世未深的小云,那能体会到花眉弦外之音。

笑得花眉和阿敏都直不起腰来,小云也莫明其妙的跟着傻笑,只有柳娇听得又羞又急,加上满腹的悲伤,猛然站起,向花眉招呼一声,说身子有点不舒服,然后扭身走去。

花眉没想到一句玩笑话,竟将柳娇惹恼,本想追上去安慰她一下,却又怕羞着她,只好作罢,也转身独自回房去了。

阿敏无精打彩地和小云谈了几句,也到后边准备晚饭,只留下个胸无城府的小云,面对着一桌佳肴,口水直流,眼见四下无人,那还忍得住,随往桌前一坐,慢慢享用起来。

等子文看完电影,坐在黑暗的咖啡室里,将热情的小莉挖弄的泄了身子后,回到家里,已经很晚了。

当他知道花眉已经回来,好不高兴,一头窜进大妈房里,把在咖啡室里,无法发泄而准备留给柳娇的精力,整个的交给大妈。

yin声浪语,随着轻微的晚风,飘到柳娇耳里,使她又怨又恨,泪珠成串的将枕头流湿了一大片。

近来天气很坏,的细雨,从早到晚的下个不停,室里闷得有点发慌,柯府里的气压,更是特别的低沉。

二太太柳娇,这几天极少出房,就是用饭之时,也不常开口,惹得花眉满肚子的不高兴,也回她个不理不睬。

就是阿敏这个丫头,也满怀抑郁的,做起事来,扭扭搭搭,讲起话来,像石头那么硬。

害得小云,连个对口的人都没,有好不容易把少爷盼回来了,刚想发泄几句,谁知小嘴还没张开,少爷早一脚走到大太太房里。

使得她连连跺脚,也只有学着阿敏,没事在大太太身边一坐,给她捶捶骨头,顺便搭上两句也是好的,反正总比一个人从早闷到晚好得多。

一转眼又是星期六了,子文刚刚过午,就急赶回来,花眉似是有意地气气柳娇,故意在客厅里与大儿子尽情调笑了起来。

这两天,小云也习惯了,每当见到两人欲火高升,不克自持之时,不待子文吩咐,即会上前帮着脱衣解带的。

事完以后,擦阴洗阳,也变成她份内之事,偶而,大太太泄了精,少爷的余兴未尽,也给她狠狠地插上一顿,更是使她开心。

经过一阵调笑逗弄,花眉早已秀鼻喷火,媚眼横抛了,没等子文动手,小云早就帮大太太脱得精光。

本来全身皮肤,嫩白似雪的花眉,今天竟然浑身都是伤痕,尤其是那肥大的屁股上,更是红一块,紫一块地。

是得了什么皮肤病吧!

不!如果仔细地瞧瞧,就会知道那是子文牙齿所留下的爱的痕迹呀!

正在这个时候,柳娇慢步走了进来,见子文的俊脸,拼命的往花眉肚子底窜,不由一声冷笑道:“哟!文儿这是干什么呀!可是想『回炉重造』一遍吧?”

花眉听得很不是味儿,心里一气,轻轻把子文推开,原式不动朝柳娇道:“妹妹!你是个女人,总该一目了然!你仔细地瞧瞧,我可是生过孩子的人吗?”

“啊…”全屋的人都被这意外的话,差点儿惊呼出声。

子文决想不到,近日家里的低气压,竟是自己一手造成。

尤其是大妈的当众表白,实在大大地出乎自己意料之外,使自己既惊奇,又欣喜。

可是,另一方面,却像被推落在深渊里,觉得自己身边,失去一个最亲近的人儿般的,无限的空虚,无限的孤零。

但最令他伤感的,还是家中这场冷战,原本极其欢乐的家,竟变得像个鬼域似的,没有一点生气。

很明显地,大妈花眉和小云,二妈柳娇与阿敏,各成一党,敌气日重,如此下去如何是好?

今天虽然是个大好的礼拜天,但子文一大清早,就溜出来,满街游荡着,思索着眼前的处境。

一转眼几个小时就过去了,烈日当空的直晒在子文头顶上,使连日欢笑的他,真有点支持不住。

站在路边呆呆地楞了一会,突然车后响起一阵“叭!叭!”的汽车声,随感到车子在自己身旁停住。

“子文!你到那儿去?”

“啊!闵伯伯,我…我正想去看望你和伯母。”

“哈哈!不敢当!不敢当!如果要去看小莉,就请上车吧!”

闵伯伯的幽默,使子文的情绪,轻松了不少,忙转到外面,拉开车门,在他身边坐下。

一路上,闵伯伯谈笑风生,逗得子文哈哈地笑个不停,早已把满肚子的烦恼丢开,时而谈到小莉,更使他高兴。

车子开得飞快,转眼已经停在闵府门前。

当子文随着眉开眼笑的闵伯母进了客厅,小莉早像依人的小鸟似的,飞到他的身边。

在欢乐的气氛中,吃过午餐,小莉便撒娇的把子文拉到房里。

小别数日胜似新婚,一度缠绵之后,温柔的小莉,依偎在心上人的怀抱里,喋喋不休地倾诉着绵绵地情话。

子文也坦然地将自己家中的情形,甚至与艾云姨妈及美美表妹的关系都告诉了她。

听得小莉又酸又气,嘴巴一裂,哭了起来,两个小拳头,拼命地在子文胸上乱捶。

子文也只有柔声软语地在她的耳边央求着,安慰着,并且绝对的保证心里最爱的还是她。

果然,不久小莉的气就渐渐地平息下来,但却一直追问着美美表妹与他的爱情史。

“那以后对美美该怎么处理呢?人家可是恨那几个老骚货啊!”

“那…那就要看你啦!”

“哼!讲来讲去,还是舍不得她,当然啦!像那么美的人儿,就是我变成男人也舍不得丢掉她呀!”

“她…她那有你美,我发誓你是我所见到最美的女人。”

“哼!少拍马屁!哎!你这冤家呀!处处惹人心烦,我也真担心结婚以后,对付不了你那么强的…哎!”

子文真高兴的叫了起来,抱着小莉一阵狂吻,直吻得她喘不过气来。

“喂!你高兴得太早了一点吧!如果我要是看不上呀!哼!你别想。”

“是是是!一切请莉妹你成全。”

天色在不知不觉暗了下来,闵家的晚饭早已摆在厅里,子文由于心里高兴,这顿饭吃得特别多,看得闵太太更是眉开眼笑。

临别子文想到基隆去几天,使托小莉代他请几天假,小莉听说他要去基隆,心里很不高兴,但为了表示自己不是量小的女子,也只有勉强答应下来。

他一早晨满腹的闷气,此时已一扫而光,迈着轻松的步子,直朝车站走去。

为了不使家人担心,便在车站想简单地写封信,告诉她们自己的行踪,但一提起笔来,肚子里的牢骚,一古脑地从笔尖子流到纸上。

大意是责怪她们不该心眼这么小,把一个美满的家庭,弄得死气沉沉,使自己终日不安,现在要到基隆姨妈家暂住一周,下星期必返,但当他回来时,家里再像现在一般的结党对立,则他将决心辞职挂冠而去。

把信投入信筒,总算松了口气,看看车表,知道火车时间还早,随朝公路车站走去。

谁知刚走出车站大门,却被人从面一把抓住。

“柯少爷!想得你好苦呀!”

子文吃惊地转头一看,眉头不由一皱,原来是小洪妈。

为了表面上的礼貌,只好勉强笑着和她招手道:“唔!洪妈是你呀!近来好吧?”

“托你的福,还过得去,你这是到那儿去呀!”

“随便出来走走,你现在在那儿做事呀?”

“我就在前面的xx旅社做女仆,来!少爷!到我那儿坐坐!”

小洪妈自与少爷一夜风流,有如中了邪,今天好不容易遇见,怎能轻易放他走,拼命地把他紧拉住。

可是子文的想法却正与她相反。

那夜的偷袭,自己破身不久,又因表妹的生病,使自己欲火无从发泄,又在熟睡之际,当发觉时,早已被她逗弄得不克自持了。

虽然也曾使自己得到片</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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