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之约一日完’,对不对?”我这是一语双关,‘一日完’中的‘日’字,既是‘一日、一天’的‘日’字,也就是‘十年之约终于有一天能完愿’的意思;又是‘ ’的‘ ’字,也就是‘十年之约今天一 、 一次 才算完愿’的意思。
妈妈也听出了我话中的意思,也半开玩笑半认真地笑着说∶“对,我们这十年之约,今天让你一 我,总算完了心愿。你这孩子,花花肠子真多,还给妈玩‘一语双关’呢!”
“妈,儿子心眼再多,也多不过妈妈,对了,妈,儿子干得还可以吧?您还舒服吧?够不够补偿您这十年来的相思之苦?”
妈摸着我的大鸡芭说∶“是的,今天妈终于等到了,终于等到了儿子用这根大鸡芭来安慰我,我的好儿子干得太好了太棒了,妈舒服极了。说实话,你今天弄得妈美得都要上天了,简直要把妈美死了!你真棒!真是妈的好儿子!第一次干女人就这么厉害,以后有了经验就更了不得了,说不定真的会把妈弄死在你这根大鸡芭下!不过,说到补偿我这几年来的相思之苦,那差得可太多了,你以为干这么一次妈就会满足了?不,不但不满足,反而因为你让妈尝到了甜头,妈会想得更厉害,你要是以为和妈干这一次就够了,以后不再理妈了,那就把妈害苦了!”
“妈,您放心,我怎么会不理您呢?我怎么舍得?我是那么的爱您,以后就是您不让我 ,我也会想方设法来 您,怎么会不理您?我不会害苦您的,我会天天陪着您的。”
“真的吗?我不让你 ,你就‘想方设法’来 我?你能想什么方、设什么法?难道你要强jian我吗?我要你天天陪着我干什么?让你天天 我吗?你这臭小子,净想美事!”
妈真有点蛮不讲理,既想让我多和她“干”,又要取笑我,说我净想美事,真让我哭笑不得,不过,谁让她是我妈呢?我只有提“抗议”的资格∶
“妈,您讲不讲理呀?是您说‘不满足’,还说怕我‘只 您这一次就不再理你’,那意思不是说要让我多 您吗?现在反过来还说我‘想强jian您’、‘想天天 您’、‘净想美事’,您到底让儿子怎么办?”
“傻儿子,妈是逗你玩呢,你怎么当真了?妈算怕你了,这么不经逗。好了好了,妈认错,对不起,行了吧?妈承认,妈是想多和你玩,想多让你 我,行了吧?”妈温柔地吻着我,那红唇粉脸,那妙目媚眼,真的是妙不胜言、无处不美!
“妈,您真美!”
“傻孩子,妈老了,不能和年轻时候比了,妈已经是韶华已逝了,已经是个老太婆了,妈想你会嫌我老了。”
“这么美丽的小老太婆,我愿意永远伏在您怀里!”
“淘气的孩子,就怕你以后会被太多的又年轻又漂亮的女孩迷住,到那时,你就会忘了妈的。”
“妈,您老人家放心吧,您是这么美丽,又是这么爱我,我怎么能忘了您?我怎么忍心不爱您?何况您是我的亲生母亲,还心甘情愿、不顾一切地和我干这种事,您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永远是神圣的,永远是至高无上的,您永远是我的最爱,永远是我的第一爱人!能和您作爱是我的最好享受!”
“好孩子,这妈就放心了!不过,你刚才说‘您老人家’,难道我真的很老了吗?”
“妈,您不老,在儿子我的心目中,您永远是年轻、漂亮、美丽、多情、温柔、慈祥……”
“好了好了,别再给妈带高帽了,妈没你说的那么好!既然妈不老,那你以后就不要‘您’、‘您’地称呼我,说‘你’就行!”
“那怎么行,您是我的母亲,我应该尊敬您,应该尊称‘您’。”
“怎么不行?现在我们有了这种事,两人之间又多了一层关系,我既是你的母亲,又是你的妻子、爱人、情人。我是你母亲,你应该给我叫妈;我是你的妻子、爱人、情人,你也应该对我直呼‘你’,对不对?要不然你就不要再和妈好了,在干那种事的时候我们不是平等的吗?好了,不要再说了,不然妈就要生气了!”
“那好吧,我听妈‘你’的话。”我故意加重了‘你’字的音,以示改正。
妈高兴地吻了我一下,说∶“这才是我的乖儿子、好爱人呢!别人要是知道我们的事,我就没法活了,他们会说我们母子乱lun,法理不容,哼,我才不这样想呢!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干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何况你当年就是从我这荫道中出来的,你本身整个人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那么你身上的这根肉柱,不就也是我身上的肉吗?!那么‘我自己身上的肉’再进入我自己的荫道,有什么不可以的?!你整个人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你就是我的一部份,你就是我的化身,你就是我,我们两个人,本来就是一体,我们现在这样,只不过是分别了十八年后‘破镜重圆’,有什么不对的?再说,为什么儿子能整天吃奶时吮妈妈的ru房,而不能干妈妈的 ?要知道,ru房和 同是女人身上的性器管,只不过儿子吃奶是用嘴吮妈的ru房,而 是用鸡芭 妈的 ,对不对?”
“妈,你说的太对了!以后我会随时向你要的,妈!”
“放心吧!妈也想要,以后你不管什么时候想玩,妈一定豁出命来奉陪!不过,你可不能在外面到处乱玩,万一泄上病就难办了,我们就不能享受这人世间最大的快乐了。”
我们相视而笑,又甜蜜地拥吻着、爱抚着、交谈着、调笑着,直至进入幸福的梦乡……
第三章 亲娘与子风流过 姨妈又上娇儿床
妈妈自从和我有了结体之缘后,双颊红润丰腴,眼波流动含情,心胸开阔,笑语如珠,往日的精神抑郁也再不复存,尤其爱对镜子梳妆∶淡扫蛾眉,薄施脂粉,爱穿一袭淡黄|色的旗袍,让人看了觉得她年轻了十来岁,女人的心就这么不可捉摸。
我和妈妈的性关系始终保持着高度机密,夜夜春宵,人不知鬼不觉地持续了将近一个月。
这天,我走进了妈的房间,她正在午睡,只穿了一件睡衣,玉体横陈,两条雪白的大腿露了出来,两座挺拔的|乳|峰也半隐半露,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我不由地看呆了。
看了一会儿后,我童心大起,想看妈穿内裤没有,就把手伸进了她的大腿内侧,一摸,什么也没有穿,只摸到了一团蓬松柔软的荫毛,我就把手退了出来。
“摸够了?”妈忽然说话了。
“妈,原来你没睡着呀?”我喃喃说道,有一种做坏事被当场抓获的感觉。
“臭小子,用那么大的力,就是睡着也会被你揪醒的!”
“我只是想摸摸你穿内裤没有嘛。”我辩解着。
妈听了我的话,也童心未泯地调皮起来,把睡衣掀开,让我看了一眼,又马上合上∶“看到了吧?!我没穿,怎么样,是不是又色起来了?你这小坏蛋!”
“我就是又色起来了!”妈的媚态又激起了我的欲火,我扑上去抱住了她,嘴唇一下子印上了她的樱唇,一双手也不老实地伸进了睡衣中抚摸起来。
一开始,妈还象徵性地挣扎了几下,很快,她就“屈服”了,自动将柔舌伸进了我的口中,任我吸吮,手也抱紧了我,在我背上轻轻来回滑动。
经过一阵亲吻、抚摸,双方都把持不住了,我们互相为对方脱光了衣服,我抱紧妈的娇躯,压在妈的身上,妈也紧紧地偎着我,一对赤裸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欲火熊熊地点燃了,妈用手握着我的鸡芭,对准她的洞口,我一用力,已齐根到底。
妈妈的阴沪中,像小羊羔似地猛吸猛吮着我gui头,弄得大鸡芭又酸又麻,舒服极了。
“你慢慢地 妈的 ,妈会让你满足的。”妈柔声说道。
于是,我把棒棒送进又提出,以适应妈的要求。
“哦……哦……好儿子……妈美死了……用力……”
“好美啊……好妈妈……你的 真好……儿子好爽啊……”
“哦……好美呀……好儿子……干得妈美死了……妈的小|穴好舒服……”
“好妈妈……谢谢你……我的美|穴妈妈……儿子的鸡芭也好舒服……”
“嗯……嗯……哦……好舒服……好儿子……妈的大鸡芭儿子……从妈的小|穴中生出来的大鸡芭儿子……弄得你亲娘美死了……啊……啊……哦……哦……妈要泄了!”
平日视男人如无物的妈妈,今天竟如此放肆地“叫床”,yin声艳语刺激得我更加兴奋,抽插更用力了,也更迅猛,妈一会儿就被我弄得大泄特泄了,而我却因天生的xing欲和性能力都奇高奇强,耐力偏又异常持久,又经过妈这些天来的“悉心调教”,已经掌握了一整套真正的xing爱技巧,知道如何控制,所以离泄精的地步还远着呢!
妈妈泄了以后,休息了一会儿,将我从她身上推了下来,亲了我的大棒棒一下,说∶“好儿子,好鸡芭,真能干,弄得妈美死了。你先休息一下,让妈来弄你。”
妈让我躺在床上,她则骑在我的胯上,双腿打开,将我的鸡芭扶正,调整好角度,慢慢地坐下来,将棒棒迎进了她那迷人的花瓣中,开始有节奏地上下套弄起来。一上来必紧夹着大鸡芭向上捋,直到只剩下大gui头夹在她的荫道口内;一下去又紧夹着大鸡芭向下捋,直到齐根到底,恨不得连我的蛋也挤进去,还要再转上几转,让我的大gui头在她的花心深处研磨几下。
妈的功夫实在太好了,这一上一下刮着我的棒棒,里面还不停地自行吸吮、颤抖、蠕动,弄得我舒服极了。她那丰满浑圆的玉臀,有节奏地上下乱颠、左右旋转,而她的那一双豪|乳|,随着她的上下运动,也有节奏地上下跳跃着,望着妈妈这美妙的|乳|波臀浪,我不禁看呆了。
“好儿子,美不美?……摸我的奶……儿啊……好爽……”
“好妈妈……好舒服……浪妈妈……我要泄了……快一点……”
“别……别……宝贝儿好儿子……等等你的亲娘……”
妈一看我的屁股一直用力向上顶,越顶越快,知道我要泄了,就加快速度起伏着,我的棒棒也被夹紧了许多,一阵畅意顺着精管不断地向里深入,完全集中在小腹下端,一种无法忍耐的爽快立刻漫延到了我全身,然后聚集到了我的脊椎骨的最下端,酸痒难耐。我再也把持不住,rou棒做着最后的冲刺,终于像火山爆发一样,精关大开,一泄如注,|乳|白的jing液直射入妈的子宫中,我整个人软了下来。
妈经过这一阵子的“翻身作主”、主动攻击,也已经到了泄身的边缘,又经我那喷礴而出的阳精汹涌而至,对她的花心做最后的致命的“打击”,再也难以控制,终于也又一次泄身了。
我们两人这一次“大战”,直战了一个多小时,都达到了颠峰,一旦泄了便相拥而眠。妈妈一觉醒来,见我睡得正香,不忍心叫醒我,便自己穿衣出去了。
不久,大姨妈走了进来,她是我妈的亲姐姐,和妈相比,虽大了一岁,但一样美丽动人,一样丰韵犹存,平日对我的恩爱也丝毫不亚于我亲妈。
据姨妈后来给我讲,当时她一进入房中,刹时怔住,两眼不由得大睁,因为她看见我一丝不挂地横卧在妈的床上,那健壮的身材,散发着强烈的让女人心醉的男性气息;那雄伟粗壮的玉茎,足有七、八寸长,昂首挺立,还一跳一跳的不住颤动,即像是在和她打招呼,又像是在向她发出多情的邀请,更像是在向她发出诱人的挑战,直看得她心猿意马,遐思翩翩,芳心乱跳,满面通红,想走过来帮我盖上被子,可是双腿发软,浑身无力,好不容易才挪到床边,便再也支持不住,一屁股坐在我的身旁。
“嗯,妈,我爱你,你舒服吗?儿子弄得还可以吧?我的大鸡芭怎么样?弄得你美不美?”忽然间,我又说起了梦话。
这一来,姨妈更加忍不住了,被我的梦中yin语刺激得她yin水也禁不住流了出来,把裤头都弄湿了,她再也控制不住(加上知道我正在睡梦中,不会知道她的行动),就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握我的大鸡芭,一握之下,竟然一把手都握不拢,心想∶
“自从老爷死后,我已十五年没干过了,当年他爸爸的这东西也没有如此庞大,想不到这孩子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庞大的本钱,如果能尝尝滋味,不知该有多好,也能稍慰我这十五年来的煎熬。看他这样一丝不挂地睡在他妈的床上,还说那些梦话,看来妹妹一定是已经和他干过了。唉!妹妹真胆大,换了我就不敢,不过,刚才妹妹让我来她房中等她,而宝贝又这样睡在这里,莫非她想让我也……要真是那样,她也是一片好意,不想自己独吞,想让我也了却这十五来的难言之苦。那我是干还是不干好呢?干吧,我是他的姨妈,又是他的大妈,那不是乱了伦常;不干吧,愧对妹妹的一片心意。再说有这么好的机会、这么好的男人、这么好的大东西,错过了,自己也于心难忍,也对不起自己;再说,妹妹是他亲妈都干了,我这个姨妈怕什么呢?更重要的是现在又没有外人,不怕传出去坏了名声,要不要趁他还在睡梦中,爬上去自己把这大玩意儿放进去尝尝是什么滋味……”
姨妈正六神无主地胡思乱想,我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感到有人握住了我的鸡芭,以为是妈妈醒来后欲火又起,想再来一次,就一把抱住她放在床上,她的脸正巧对着我的棒棒,那八寸长的雄物正顶在她的脸颊上,一颤一颤的挑逗着她。
因为我在朦胧中还以为抱着的是妈妈,就顺手扯下她的裤头,抚摸起她的阴沪。由于姨妈和妈妈一样,已经有十五年没有性接触了,十五年来从没有被男人摸过她那里,被我这么一摸,精神上无法控制,加上她手中握着我那令她心醉神迷的大鸡芭,刺激得她难以自控,yin精一下子泄了出来,双腿更是大张,任我抚摸,双手紧抱着我,气喘吁吁,娇嗯不已。
我一只手在她那泄得黏糊糊一片的花瓣中抚摸、抽插、挖抠、搓弄,另一只手剥去她的衣服,将她也弄得浑身精光,低下头就去吻她,这一脸对脸,仔细一看,才知道不是妈妈而是姨妈。
“姨妈,怎么是您?我还以为是……”
“宝贝,你以为是谁?是你妈?我和你妈还不一样吗?我不也是你的妈?”姨妈红着脸问,同时抱着我的脸,不停地吻着我。
“一样,一样,都是我的好妈妈。”我本来怕姨妈责怪我对她无礼,更怕她因不齿我和妈妈的行为而有所发作,但是看她这种反应,态度是再也明显不过,不但不会责怪我,也不会不齿我和妈妈的行为,反而自己也要效仿。看着她这样温柔、这样多情、这样妩媚,我也就不怕了,反而紧紧地搂住了她,在她的配合下,热烈地接起吻来。
吻了一会儿,我的手伸向了她的ru房,好大啊!大小和妈的不相上下,模样也一样漂亮,都是吊钟型的庞然大物。我摸了一会儿,她的ru房就胀起来了,顶端那可爱的|乳|头也硬起来了。我又往她那神秘的下身一路摸去,丰满的|乳|峰下是光滑平坦的腹部,小腹下长满了细柔的芳草,芳草下覆盖着惑人的深沟,深沟中隐藏着一粒肥嫩的红宝石(阴di),红宝石下淌着热流,这迷人的“风景”把我迷住了。
姨妈被我在全身抚摸戏弄,弄得她更加欲火难耐,浑身颤抖,玉面生春,媚目含情,娇喘吁吁地说∶“宝贝儿,好孩子,别再乱摸了,快用你这东西来正经的。”说着,抓住我的大荫茎,不住地拨弄着。
我如奉玉旨,翻身压下,姨妈一手拨开自己的柔草,分开自己的桃瓣,一手扶着我的鸡芭,对准她的玉洞,然后对我一扬柳眉,媚目示意,我会意地用力一挺,“嗤”的一声,在yin水的润滑下,我的大鸡芭一下子全根尽没了。
“啊,痛!”姨妈轻呼一声,皱起了柳眉。
“对不起,姨妈,我太用力了。”我吻着她,仅用大gui头在那花心深处研磨着,过了一会儿,她又开始娇哼了∶
“嗯,好舒服,宝贝儿,太好了,你的大鸡芭真太大了,弄得姨妈美死了。不过姨妈一下子还真享受不了,刚才那第一下弄进来时弄得姨妈真的很痛,幸亏你这孩子知道疼姨妈,赶快停了下来。你的本事真不错,弄得姨妈现在又舒服起来了,真的,姨妈不骗你,姨妈从来没有像这么舒服过,快,快用力干吧!”
我觉得鸡芭插在她的 中,滑溜溜的,轻轻抽动一下便发出“噗嗤”一声,不觉把腰肢摆动幅度加大,鸡芭在姨妈的 眼里越插越深、越插越快,顿时“噗嗤、噗嗤”的 声响成一片外,姨妈 口的嫩皮也跟随我鸡芭的抽插而被扯出牵入,带出一股股黏黏滑滑的yin水。
“啊……宝贝儿……好孩子……快……快用力……好……很好……姨妈美得……快升天了……啊……爽死了……要把姨妈美死了……”
姨妈已三十七岁了,自从父亲死后,二十二岁就守了寡,和妈妈一样枯了十五年,如今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久旱逢甘霖,大地回春,又碰上了我这个能干的大鸡芭,真是被逗得浪态毕现,娇媚万分。那熟透了的身材,全身白里透红,一颤一抖,逗得我欲火更加上升,更用力地干了起来,弄得姨妈浑身颤抖,欲仙欲死,也分不清称呼了,“乖儿子,好宝贝儿,情哥哥,亲丈夫”的乱叫一通。
不大一会儿,她就支持不住了,浑身一阵乱颤泄了身,一股股的阴精涌出子宫外面,喷在我的gui头上,她一下子就软了。
过了一会儿,姨妈恢复了体力,说∶“宝贝儿,你累了吧?来,换姨妈在上面,咱们接着来。”说着抱着我转了一下身,两人上下交换了位置,姨妈就在上面半坐半蹲地开始耸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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