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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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呸!除了人妖之外,哪有女人要装假屁股的?老实告诉你吧,内情是我嫌自己的屁股太肥了,跟健身教练做了半年健体操才把小肚和屁股上的多余脂肪消除掉。嗯,你说好不好看?”

老妈妈说时迟那时快,立即反转身子屁股朝天秀给我看。她的屁股跟背嵴的肤色一样白皙,两团臀肉fengn浑圆。看女人屁股,够大才性感。老妈妈教导我说,娶老婆要找个大屁股的,一定好生养,老妈妈她自己就是样版了,走在街上经常都会引来不少看肉家的欣赏目光。

我看着看着忍不住手,在老妈妈的屁股上拍了两下,啪啪有声,肌肉一点都没松弛,仍然弹力充沛,花那么多时间去健体,能取得这般成续,夫复何求?我无话可说了,收货!

反正老妈妈现在**横陈,我不免会看多两眼,现在不看,恐怕以后就再无机会了。这样占老妈妈的便宜,我都算孝顺得离谱了!老妈妈的皮肤滑不留手,而**就大小适手,屁股就肉质弹手,优胜过珊珊,不单形态美,质素也略高一筹。

洋妞年轻时,皮肤白里透红,华人女生无法媲美,但华人女生老化的速度却慢得多。我被珊珊的霎眼娇骗了,以为凡金发碧眼的定是美女,未看清楚就被她迷住了,娶过门才慢慢看到真相,皮肤粗糙不说,脸上还满布老人斑。老妈妈的先天条件虽然没珊珊这么丰厚,但是保养方面珊珊却望尘莫及。

说到打炮的本领,珊珊是大行家,什么花样都懂得跟你玩,可惜她不专一,太**了,让你日日夜夜都笼罩在绿色恐怖中。但老妈妈也不是菜鸟,昨晚那场鏖战虽然我宣称是自己的代表作,其实有一半功劳应该归予老妈妈,因为打炮不是演独脚戏,女人一不咬弦就没歌可唱,有人拍和才能做出好戏来。

我对老妈妈这样评头品足,实在已超越常伦,但是美好的回忆一定要留下。我开始封老妈妈为偶像,崇拜她的娇人**,兼且她的chuang上作风。

我一边流着口水抚摸老妈妈的大腿,一边自言自语︰“妈妈,你身材这么棒,害死我了!”谁知这么小声都被老妈妈听到,她扭转身,凶巴巴的大声说︰“难道我不是受害人吗?你们这些臭男人,心里只想着如何在外面玩女人,完全把家里的老婆抛诸脑后,老婆不是人么?她没有需要么?”

“妈妈,对不起,不是说你不对,我是说自己定力不够,受不住你这副魔鬼身材的诱惑而已。我们都是受害人,时代变了,不是只有男人才喜欢嫖,女人也时兴出来尝尝鲜的。我太贪玩了,到处留情,泡到个洋妞就以为捡到宝,原来她比我还好色,要我跟她去玩**,我被迫陪老婆来而已。报应咯!**换着老妈妈,乱了套,都不知怎向爸爸交代。”

“干嘛要向他交代?你不用懊恼,这不是蛮好吗!我以后懒得再理那个死老鬼了,他整个身子都掏空,什么三鞭酒、伟哥、印度神油,食过用过,还是依点都没反应。我想通了,收拾起心情跟他离婚,他不愿意而已,怕几十岁才离婚会被坊众作为取笑对象。你不笑阿妈妈我才坦白说,我还发骚发到差点跟随太太团去深圳召男妓呢!昨夜,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有人对我这么好,搞到我欲仙欲死。当时不知道是你,如果你要我跟你私奔,我会马上答应。”

说到这里,老妈妈好像触景伤情,趴在chuang上再次哭泣起来。她一哭,我又手忙脚乱,想叫老妈妈别哭了,哭到我六神无主,不知怎做才好。

老妈妈对我说:“你是男人,应该懂得怎么做。”

我问:“懂得做什么?”

她说:“谁知你想做什么?”

我不明所指,她哭得更大声了。我找到老妈妈昨晚脱下的xiong罩和三角裤,拿来给她穿上,以为可以藉此逗她开心,谁知她不领情,随手就扔到地下,不肯穿。

她不愿穿回衣服,我也没辄,难道我自己先穿好而不管她?

终于,我装作细心在她耳边作状地说︰“妈妈,你别再哭了,昨晚的事是我做错,对你不住,你别恼我了好不好?”

不知是否我的耳朵听错,老妈妈竟娇嗔地说:“人家都没说恼你。妈妈已经被你看光了、摸遍了,你还像块木头似的,不明白人家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

“你想歪一点啦,就会明的了。”

我没理由不明,只不过在老妈妈面前,给个天我做胆都不敢往那里想,想得多会想坏脑的。我对老妈妈说:“那你不怪我了?”她点点头。

我打蛇随棍上,问她:“这即是说,你也想……”下半句我不敢说出口,好猥琐。

轮到她反问我了:“说吧,你想干嘛?”我说我没胆再说下去。她说:“你欺负人家!吞吞吐吐的,你欺负妈妈不懂事是不是?”

我说:“哪敢,妈妈不能欺负,若是这样会遭雷噼的!”跟住说:“妈妈你好正点喔,我想亲一下你,行吗?”这句话我是贴近她耳边很细声地说的。

老妈妈说:“刚才你又说人家是假货?”我随即安慰她:“妈妈,别哭了,原来你是埋怨我不识货耶!”这样说才逗得她破啼为笑。

她本来趴在chuang上,我拍拍她屁股,问她想我亲她哪里,她把身子反过来,好像个情窦初开的女生般羞涩地对我说:“我们两母子哪会计较这么多,你想亲哪里就哪里好了!”说完便很投入地闭起眼睛,伸开双手要我抱抱,还听到她说:“你又说亲我,怎么还不来呀?妈妈没人疼,你要多点疼我喔!”

听到老妈妈这样说,我就揽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搂在怀里,准备亲到够本为止。她说:“你亲得人家好舒服,趁我俩还未穿回衣服,又热了身,不如……”

说到这里,老妈妈嘟起个小嘴,等我去吻她。

我没有听错吧,老妈妈说什么?她想干嘛?我个心都几乎被吓到从嘴里跳了出来。她提醒了我,我们两人由昨晚到今早,一直都光脱脱的待在chuang上面,摸|乳|抠bi老妈妈都任我胡作非为,不怕被我占便宜,为何这一刻我还会这么害怕?只因为她是我母亲?

如果是陌生人,没有血缘关系就无相干,但跟老妈妈上chuang我仍有点不习惯。看见老妈妈这么风骚,发春般的摊在chuang上等人去亲她,只因为她是我妈妈,我就要打退堂鼓?

不管那么多了,老妈妈说过,她也是人,是有感情的。难道我又不是人,没感觉的么?试问,昨晚的事情又如何解释?除了她是我妈妈之外,其实与别的女人并没有什么分别,就因为这个理由而令我不能亲她么?没事吧?没事就上啦!大不了当她是第二个女人就没顾虑了。色从胆边生,我一于闭起双眼,亲了再算,又不是未交过手,现在就算打雷都噼不开我们了!

一趴到老妈妈身上,两xiong相贴,她就肉紧地用力搂着我,把小嘴自动送过来,你亲我、我亲你,跟我像连体婴那样难解难分。她起初用手轻轻扫抚着我后背,没多久就比我还要性急,主动伸手进我的内裤里掏我支高射炮。哗!她一触手就知道这趟寻到宝了,因为炮口高举朝天,已经进入备战状态。

她三扒两拨帮我除下那条碍手碍脚的内裤,马上用温柔的玉手握住我的炮身上下套捋。老实说,**现在被老妈妈搞到硬如铁棍、青筋怒凸、霍霍有声,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要是她突然临阵退缩,不肯跟我打炮,搞到我欲罢不能,我操你娘,找不到女人,就算见到只母猪也要当作老婆来应急了。

老妈妈咬住我的耳垂,细细声、嗲声嗲气地对我说︰“让我玩一下你的小弟弟好不好?”

就在这时,我们正准备梅开二度,突然有人来敲门,大声叫道︰“老婆,是我呀!你在房里面吗?”

后记

不用想也知道,拍门那个一定是我老爹啦!大家玩了整晚,都各归各位,只有他回到房间却不得其门而入,门上挂着的那个“请勿骚扰”牌子还未除下。

我望住老妈妈,向她打个眼色,问她这时该怎么办?刚才我正抱着老妈妈在chuang上翻来覆去,两人已经性致高昂,况且我底下那支大炮已经插入老妈妈的鲍鱼里面,正做着掌上压,做到我乐不可支。我死命地插,插到老妈妈摇头晃脑,**声喊得如天价响……老头子站在门口,就算是聋子都听得见啦!

老妈妈见我不敢再动,立即用两只脚兜到我屁股后面夹紧我,将我死锁,慌怕我这时把**拔出来。老妈妈子不肯放人,我又如何能抽身而退?

老妈妈收缩**紧紧夹住我的**,叫我继续干,不用理睬爸爸,由得他在门口等一会。我说:“爸爸站在门口拍着门,我很难做耶!”于是老妈妈就不耐烦地响应他,叫他在外面再多逛一会才回来,她正在打炮,等她完事后才让他进来好不好?真是服了我老妈妈喽,这些话都能向老公说得出口!

老妈妈说:“老公又怎么样?就算他是皇帝也没得商量!”不过,对老妈妈这句话我倒颇有感触,自己的老婆珊珊,她在与别的男人打炮时也会记得起老公吗?

你猜我爸爸知不知道是哪个男人在他房里正跟他老婆打炮?他还未老到有老人痴呆症,一定知道的,说不知就是在装傻扮懵!找遍了整条船,只找到珊珊,却找不到我,你说我能去得了哪里?

说回头,整件事是这样的:爸爸昨晚没那么巧抽到我房间的钥匙,不过,回自己房拍门前真的有找过我,结果找到珊珊,爸爸没性伴,结果两人也……

唉!牙齿打落往肚里吞。自己老婆是什么人,我心知肚明,既然出来玩,早已作好心理准备,内心不舒服也没有办法。两父子各自操bi,他操我老婆时,我也操回他老婆。他怎么操我不知道,我就操到船只快泊岸,要离船了老妈妈才肯放我走,赶不及找回自己带来的伴侣,上了岸才再互相调换。看见爸爸的样子,好像没什么表情。

珊珊曾经很大口气地说过,公公即使是条咸鱼,她都有本事搞到他变海鲜,等我向她探探口风,看他俩后来结果如何?珊珊摇摇头,坦承无法起死回生。据珊珊透露,爸爸可能是过不了自己的心理关口,她什么祕技招数都使出过了,仍然没办法令公公的死蛇变蛟龙。

人比人,比死人,我们两母子可就炮声连天,船只都泊到码头了仍未舍得打烊,好像一对相逢恨晚的痴男怨妇,一炮打完再来一炮。老妈妈还贪婪过珊珊,将我搾干至滴水全无,吮干舔净条**才放人,搞到我腰酸酸、脚软软,连走路都差不多要珊珊搀扶。

老妈妈她更惨,捂住自己那只鲍鱼,说被我操到又肿又痛,几乎痛到要喊救命这么夸张,她一拐一拐地走出房门,还一边说,从未试过打炮打得这么爽,即使痛死也甘心。

爸爸昨晚到底真相如何?他不说真的没人知晓。会规不准男宾事后到处唱,吹牛就随便你,说自已怎么厉害都行,但是不准说哪个女人正点、哪个不够正,亦不准女宾透露哪个客兄chuang上功架如何。**玩的是雾水情缘,爸爸溷水摸鱼捞不捞到油水?是他的彩数。玩完一晚,第二天再见亦是朋友,昨晚风景好不好,大家心照就算。这些是**会的基本社交礼仪。

眨眼又过了几个月,珊珊见老妈妈穿着条阔裙兼腰粗体胖,对我说,看婆婆的体态似乎有了身孕。不是吧?我还跟老妈妈说笑,问她最近是否没再去做縴体操?

她说:“操你个死人头!我现在正是人说的那种“不知羞,怀孕怀到四十九”,连你都来取笑我。”

老妈妈有喜?这就大件事了!我回想一下,记起那天早上跟她嘿啾时,只顾着埋头苦干,以为老妈妈是熟人就不用这么拘礼,长驱直入连套都没戴,犯了**会会规第一条,很有可能是我播下的种。以后记住了,跟多么熟的人去?车都一定要佩戴安全带,不然就会搞出人命来!

我问老妈妈是哪一个经手的?她说,怎么我忽然对她这么孝顺?是的,我知错了,对妈妈我一向都疏于照顾,想她帮我泄欲时,就说我很疼她,之后就去如黄鹤。于是我把过失推给珊珊,说都怪她**旺盛,搞到我一天到晚疲于奔命,连抽点时间来问候一下老妈妈都没有空闲,这几个月来根本就腾不出身来询问一声,要不要我再为她下面止止痒?

我问她,爸爸对实情知道有多少?老妈妈说:“我跟他一天都说不上两句话,你这么好奇,自己去问他好了!”

这个烂摊子我不是不想去收拾,而是不知道该怎么跟进。其实我也不笨,这种母子、翁媳**的家丑,最好有多密掩多密,千万不能外扬,尤其不可以把责任揽上身,乱认经手人。

我偷偷找爸爸出来沟通一下,他很唏嘘地说︰“不用验血也知道不是我下的种啦,我哪还有这种本事!客兄是谁?谁都好啦!你爸爸干了这么多风流事,就有这么多报应,自己在外面究竟播下多少风流种籽,已经屈指难数了。这样也好,只要你妈妈不整天吵着要离婚就已经当抽到支上签了。离婚等同跟她分家产,反正我全部家产都带不进棺材,还不是留给你们几母子嘛!”

我拍拍爸爸的肩膊,安慰他老人家︰“你和妈妈上一代的恩怨情仇,我就帮不到忙了,至于这个未来的弟弟,你不用担心,我一定会帮你照顾到他成|人,可是外面不认识的风流债,抱歉,你自己去设法搞定好了!”本站7x24小时不间断超速小说更新,请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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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畸情~(14)姐姐肥白玲珑的肉蚌

内裤奇缘最新章节txt-----《上》

暑假到了,天气也渐渐的热了起来。

十六岁的阿兰,刚念完高一,秋天便要上高二了。十四岁的弟弟阿成刚念完国二。

他们的家是一座独栋小屋,屋周围全是大树。小屋整日都在大树树荫的遮盖下,室内虽幽暗些,但也较附近其他那些没有树荫遮盖的屋子,清凉多了。

二楼原只是个小小的阁楼,用来储存不常用的杂物。去年秋天爸爸叫工匠将阁楼改辟为两间小卧室,阿兰和阿成姐弟各用一间。

改建后的阁楼,当中是一条狭长的通道,通道的两侧是卧室。卧室门是用两扇可滑动旁推的框板做成,卧室靠外边墙的最上方开了水平狭长的窗口,以流通空气。通道的尽端是一间简单的卫生间,装有洗杖用的水池和抽水马桶。通道的另一端则是楼梯,连通楼下。

已是夏天了,入夜后,阁楼里仍是相当闷热,为了帮助空气对流,阁楼卧室的房门便都左右推了开来。卧房和通道原本很狭小,卧室门推开后,姐弟俩的卧chuang便成了咫尺相望,两chuang间的距离不足三公尺。

************

2000年六月。

“姐,你睡着了吗?”阿成轻声的问。

入夏后,阿成面临了一个问题:几个月前阿成无师自通的开始**,以前卧房门关上时,他可自由自在的抚弄**自蔚;但现在房门大开,姐姐就在几尺外的对面chuang上,他可不敢轻易暴露他的**秘密。

“姐,你睡着没有?”阿成再次轻声的问。

姐姐没有回应。

阿成拉过一层薄chuang单盖住下身,脑中想着前两天在同学小徐那儿看到的成|人杂志上日</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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