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昊然望着谢静瑶那媚荡yin浪已至极点的粉脸,抚摸着她那丰满润滑的胴体,真不敢相信她已是个年近四十的美妇人,谢静瑶的保养真是到家,全身雪白细嫩,不现赘肉,曲线玲珑,摸在手中滑润细嫩,在她身上绝对找不到一丝年近四十岁的迹像出来,林昊然估计即使再过二十年,她还是能让男人见了一定想入非非,甚至于让年轻的小伙子,想得到她而又得不到她,去手yin幻想着在和她热烈的性茭。
“好静瑶,你说你都可以做我的妈妈了,你刚才表现得那么骚荡yin浪,真使我不敢相信,当时你真像一头发狂的雌老虎一样,差一点没把我给吞食下肚,难怪大家都形容你们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真是一点都不假。”
林昊然说道。
“不来了,你怎么老是欺负人家嘛,要死了,给你得了便宜,还要卖乖,真恨死你了。。。。。。”
谢静瑶娇嗔着,口中说是不要了,但是她的纤细玉手却是紧紧地握住林昊然的大鸡芭在不停的套弄着,一边对他猛抛媚眼。
端庄娴雅的谢静瑶和林昊然完成了第一回合地xing爱后,就表现得如此美艳闷骚令人暇思,谢静瑶压抑多年的情欲彻底被撩拨挑逗出来,林昊然的大鸡芭不禁又高翘挺硬起来。
谢静瑶一手轻捶着林昊然的胸膛,一手仍旧套弄着他的大鸡芭说:“好老公,它又硬翘起来了,怎么办呢?”
“谁叫你去逗它的,你要想辨法使它消消气才行啊。”
林昊然脸上浮现出yin荡的笑容,说道。
“你要老婆用那一种方法来替它消气呢?”
谢静瑶问道。
“你先替我吹吹,让我先痛快痛快,然后再给你也来上一顿痛快舒服的,好吗?”
林昊然不怀好意的说道。
“老公,什么叫吹吹,我不懂。”
谢静瑶一脸迷惑的说道。
“什么,这你也不懂?”
林昊然有点奇怪的问道。
“嗯。”
谢静瑶点了点头。
“就是用你的嘴来含舔,吮吸我的小兄弟嘛。”
林昊然给谢静瑶解释道。
“这个我不会嘛,那有多脏啊。”
谢静瑶难为情的说道。
“呵呵,我的好老婆,你不会以前没有含过你那性无能的老公?”
林昊然笑着问道。
“哎呀,当然没有啊,他在和我结婚不后变得性无能,况且他对我温柔的很,哪里像你这么粗暴的,让人家做这么yin荡事情。”
谢静瑶道。
“原来是这样,那我就来教你吧,我们既然己有肌肤之亲,目的是为了肉欲上的享受,那就要彻底的去尽情享受,才不辜负这今天良宵,你说对不对?”
林昊然说道。
“你说得对极了,真想不到你人生得英俊健壮,那条大宝贝又棒又强,口才又这么好,上苍对你实在太优厚了,把男人所有的优点都集中在你一个人的身上,真不知还会有多少女人被你迷死,我怎么会遇上你这个可爱的小冤家啊,你真迷恋死我了,好吧,你要啊怎样陪你玩都可以。”
谢静瑶说道。
过没多久,林昊然手上拿着一条热毛巾回到了椅子上,充满爱怜地擦拭着谢静瑶微颤的赤裸娇躯,从林昊然的每一个动作中,流露出三分疼惜、三分温柔、三分珍爱以及一分的不舍。
经历了林昊然的xing爱洗礼后,谢静瑶娇躯曲线则更加的凹凸起伏,充满了一种熟妇才有的圆润成熟,娇柔无力躺在椅子上的性感赤裸娇躯,从头到脚的每一处部位、每一寸肌肤,都散发出yin糜至极的香艳媚态,不自觉地流露出被完全滋润、充份和彻底调教后才有的熟女味道。
当林昊然温柔地擦拭谢静瑶的娇躯时,高潮过后的谢静瑶无力动弹,却内心感激地娇羞呢喃道:“谢谢你了,老公。”
“还叫我老公啊,要叫我夫君了,我帮你擦拭干净了,我这里如何清洁呢?”
林昊然坏笑着挺了挺半硬不软的庞然大物。
谢静瑶美目轻启、泪水婆娑间,只见到一根粗黑的庞然大物正硬挺在自己眼前,那庞然大物靠得如此之近,上头充满男人阳刚欲望的味道直透谢静瑶鼻尖,她甚至可以闻得到那上头的火热气息和腥臊味道,谢静瑶恍惚之间竟渐渐感觉不出自己抗拒的必要,她虽咬紧牙关,可却阻不住林昊然的庞然大物一下下地在唇瓣上轻顶,yin荡的味道不只从鼻尖更从毛孔中不住涌入,迷惘之中谢静瑶渐渐放弃了抗拒放下了坚持,就在林昊然不知轻突了第几次庞然大物时,终于等得云开见月明,等到了谢静瑶樱唇轻启、香舌微吐,将庞然大物给吸入了口中,只听得林昊然一声喜上心头的嘻笑,竟是顶住了谢静瑶口中,任她香舌缠卷,再不肯放松了。
浓浓的腥味冲入口中,比之在鼻端萦绕的味道更加深刻,谢静瑶猛地一省,这才悲哀地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忘了形。但事已至此,她又哪里能够抗拒?何况那打从体内深处涌现的渴望,将她心中的抗拒死死缠住,别说出力挣扎了,就连抗拒的意志部放不开手脚。
本来还可用力咬下的银牙,却是一点咬啃的力气部不愿使出来,丁香小舌更是飞蛾扑火般地缠紧了入侵的庞然大物,顺从驯服地巧吮倩吸,轻柔娇媚地在那青筋勃发的庞然大物上头滑动游走,舐去上头还未全然干却的yin渍,吸得林昊然身子不住颤抖,双手扣上谢静瑶肩颈,美得身心俱颤,再也不愿放开。
身心都逐渐陷入迷茫妙境的谢静瑶心中一痛,没想到那yin荡的本能竞如此强烈,根本就别想控制压抑,可身体的反应却再也控制不住,唇舌更是火热甜蜜地服侍着侵入的庞然大物,银牙轻柔地顶着庞然大物颈间的微凹陷处,好让那庞然大物不在口中不受控制的顶动。
美艳女老师的樱唇甜甜地含着滚烫的腥臊的棒身,微微地蠕动着,香舌的动作更是巧妙,无所不至地吮着吸着那火烫的顶端,尤其当舌头轻柔地滑过庞然大物顶端处那敏感的开口时,那抖动的滋味,更令谢静瑶松不开口。
于是林昊然教导她如何吹大鸡芭的技巧,谢静瑶也是个乖巧的少妇,一学就会,两人彼此便互相热烈的kou交起来;世所罕见无与伦比的大鸡芭通红通红的,那么大,那么神气,谢静瑶脸上显现出迷人的红晕,媚眼如丝地看了一眼林昊然,旋即视线落在了眼前的大鸡芭上,轻轻的伸出左手握住粗粗的、热热的大鸡芭的根部,就是这样,手指居然围不拢林昊然大鸡芭的杵身,谢静瑶的右手接着伸出去,交错握住大鸡芭,两手前面还露出一大截。
谢静瑶用芊芊玉手握住林昊然的大鸡芭慢慢套弄,然后她低头慢慢将性感而有红润的嘴唇靠近,还顽皮的张开整齐的小贝齿作势要咬它,谢静瑶先轻轻地吻林昊然的蘑菇头上的马眼,然后张开樱桃小嘴轻轻的含住那通红发亮的蘑菇头,再用柔软滑腻的小香舌舌尖怯怯的舔着蘑菇头,舌头在林昊然的蘑菇头下面的沟槽里滑动,不时又用香唇吸吮、用玉齿轻咬,接着张口将两手握住露出的大鸡芭含进口中,谢静瑶死命的吞,吞到不能再吞为止。
此刻林昊然感受到蟒头正实实在在地顶着谢静瑶的喉咙深处,谢静瑶慢慢的吐出一点,再吞一点,到最后她将牙齿卡在蟒头肉冠。谢静瑶用舌头将蟒头弄湿,让舌头在蟒头冠边缘游走,用舌头搓动蟒头的周围,用滑腻的舌尖舔弄着尿道口,这时林昊然的尿道口已有粘液了,谢静瑶再把整根大鸡芭吞进去,完全含住,接着她的头上上下下,湿润温暖的口腔吞吐套弄林昊然的大鸡芭。
林昊然也配合着谢静瑶挺起了腰,只见谢静瑶柳眉深锁,小嘴的两腮涨得鼓鼓的,美眸几乎开始泛白,两手握住的大鸡芭还几乎被林昊然顶到喉咙去了,整根大鸡芭已经布满了美艳女老师的香口中的香甜津液,更加的昂然勃发,令棒身被撑得更加粗长巨大。
谢静瑶竭尽全力的张开嘴,也只能含入大鸡芭的一小部分,吞吐之间每次都被蟒头顶住喉咙,她不得不用手握住露在外面的大半截棒身,配合着唇舌一起上下套弄,对这根刚刚无数次插入她身体的大鸡芭,谢静瑶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就连最敏感的区域所在都了如指掌,就算闭着眼睛不看,就算思想已经走神,凭着潜意识都能将它侍侯得舒舒服服。谢静瑶忘情的张着樱唇,在蟒头上轻吻慢吸着,同时探出丁香小舌在其马眼上舔了舔,一手握着杵身,五根玉指如弹琴般的在上面按,挑,撩,撸,每一个举动都给林昊然带来潮水般的快感。林昊然的手抚摸谢静瑶的脸颊,谢静瑶不停地扭动身体,但是嘴巴始终都没有离开过林昊然的大鸡芭。
“啊。。。。。。好舒服。。。。。。老婆你。。真不愧是一个好老师。。。你的樱桃小嘴真美妙。。。。。。啊。。。。。。好舒服。。。。。。好过瘾。。。。。。”
林昊然的大鸡芭被谢静瑶品尝着,只觉得一阵柔软湿润热烫包围着蟒头部份,酸麻麻的快感扩散到全身四肢百骸,大鸡芭被舐吮套弄得坚硬如铁棒,血脉喷张,青筋暴露、面目狰狞,粗大无比,湿腻腻地吻舐了许久,林昊然被谢静瑶舐吮得蟒头酥麻,心花怒放,大鸡芭暴涨高翘得欲火更炽。
谢静瑶也被林昊然舐吮吸咬得麻酸痒传遍了全身四肢百骸,魂飞魄渺,春水花蜜就像江河缺堤一样,不断的往外直流,娇躯颤抖个不停,林昊然把她的春水花蜜都一口一口的舐食下肚。
感觉到身下的美妇谢静瑶落力服侍,林昊然口中不住嘻嘻哈哈直笑,却是一个字也漏不出来,双手着迷地在谢静瑶火热的娇躯上头游走,揉捏爱抚、搓弄拈摸,尤其是一对不住颤抖、诱人已极的美峰,更是不肯放过。
原本被那双大手抚玩时已酥得浑身无力、畅美已极的谢静瑶,哪里受得住林昊然双手的分进合击?
林昊然一双大手时而有力、时而轻巧地玩弄着那傲挺的美峰,种种肉欲的快意直透谢静瑶心底,她平滑而活力十足的纤腰不住扭着,紧啜着庞然大物的樱唇间唔嗯连声,展现那快乐的享受,偏生嘴里被庞然大物占满了,连点声音都漏不出来。
偏偏随着樱桃小口被庞然大物侵犯,不只是难以想像的快意在体内肆意充斥,蜜唇花瓣的疼痛更是一点一点地消褪下去,再怎么说摩擦的创伤也不会那么快好转,唯一可能的解释就是,谢静瑶体内的yin荡反应不只出自本能,更是强大得无以复加,令她连蜜唇花瓣美||穴甬道的擦伤都抛到了脑后,一心一意只想承受那yin邪的攻势,任林昊然尽情玩弄,好将她从身到心彻底征服占有,收得干干净净,一点都留不下来。
谢静瑶只有无奈地继续着kou交的行为,以林昊然所教的舌技,去服侍那粗大的庞然大物,首先将舌头由阴囊开始,接着沿着棒身一直舔到硕大的蟒头,再集中在紫红色的蟒头上,灵巧地撩拨、舐吮着。
“呼。。。。。。太好了。。。。。。不要停。。。。。。”
林昊然闭上双眼仰起着头,享受着自己辛苦调教的成果。
谢静瑶薄巧的香舌犹如吐信般一吞一吐地轻点着,彷彿蜻蜓点水般不断地柔击着林昊然的蟒头最前端,同时一双柔软的玉手包覆着庞然大物的棒身,开始上下地套动起来,立时一阵超乎想像的快感,便有如电流般直冲林昊然的脑神经中枢。
“啊,太舒服了,这种感觉真是说不出的美妙。”
林昊然闭上眼赞美着,彷彿是在嘉许谢静瑶。
谢静瑶伏在林昊然面前,带着娇羞和哀愁侍奉着丈夫之外男人的庞然大物,那令所有男人都梦想拥有的艳红色小嘴和香舌,以及那双柔嫩的纤纤玉手,现在全都在庞然大物上面一心一意地伺候着,使得林昊然看在眼中,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
“好了,老婆,趴在办公桌上吧,我再给你擦拭一下身体。”
林昊然先扶起谢静瑶雪白的臀肉,让她跪趴在办公桌上,接着拿起热毛巾,摀住谢静瑶细緻娇嫩的菊花菊||穴,伸出了中指,隔着热毛巾轻揉着。
“嗯——————。。。。。”
谢静瑶发出一声既娇又媚的梦呓,疲惫的娇躯依然昏睡着,浑然不知自己另一个劫难将至。
林昊然俯身望着身下正娇喘细细、香汗淋漓的谢静瑶那清丽绝伦、娇羞万千的绝色丽靥和她一丝不挂、滑如凝脂的雪白娇嫩的赤裸玉体。只见谢静瑶星眸半睁半闭,桃腮上娇羞的晕红和极烈交媾高潮后的红韵,令绝色清纯的丽靥美得犹如云中女神,好一副诱人的欲海春情图。
林昊然将谢静瑶的菊花菊||穴热敷之后,菊||穴四周的肌肤更加柔软细嫩,愈发显得可爱迷人,看着谢静瑶的菊花菊||穴,林昊然刚发泄过的粗大的庞然大物又再一次悄然怒举,接着林昊然将毛巾往地上一丢,吐了一些口水在手指上,均匀地涂抹在菊花菊||穴的四周。
娇喘吁吁的谢静瑶乖巧柔顺地跪趴在椅子上,任由林昊然为所欲为,一双修长白皙的玉臂无力地搁置在赤裸娇躯的两侧,雪白的臀肉高高翘起,涂抹了口水的菊花菊||穴此时在光线的照射之下,反射着yin媚的油亮光泽,说不出的惹火,说不出的诱人。
林昊然的手轻抚揉捏着谢静瑶圆滑又充满弹性的美臀,抚得她连连轻哼,谢静瑶腻人的声音,听了骨头都快酥了,林昊然脸上yin荡一笑,将手指上沾满了她的浓稠滑腻的蜜汁爱液,涂抹在她的肛门的菊花处,每当林昊然手指触到她的菊花门时,肛门都会收缩一下,连带她那毫无赘肉的纤腰也立即挺动一下,刺激得谢静瑶不断的轻哼着,等到她肛门涂满了湿滑的蜜汁爱液之后,林昊然将她那双雪白浑圆的美腿抬起来往两边分开,自己下身进入她分开的两腿中间,粗大的庞然大物顶端的蟒头对准了谢静瑶的菊花菊||穴,微微用力地向里面顶了进去。
可是也许是用力不均,也许是谢静瑶的菊花菊||穴太过窄小,林昊然粗大的庞然大物从谢静瑶的臀沟滑了出去,林昊然连忙再次对准,并且用足力道,猛然贯穿。。。。。。
“啊————。。。。。。”
身体彷彿被撕裂开的痛楚,使得蒙在鼓里的谢静瑶俏脸惨变,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惨烈的哀号,感到自己的菊花被粗大的东西顶穿,火辣的剧痛霎时传遍全身。
“你。。。。。。你做什么。。。。。。啊。。。。。。痛死了。。。。。。啊。。。。。。不。。。。。。不可以啊。。。。。。啊。。。。。。求求你了。。。。。。老公。。。。。。不可以的啊。。。。。。好痛啊。。。。。。好痛啊。。。。。。啊。。。。。。”
谢静瑶痛得眼泪夺眶而出,本能地扭动娇躯,拼命挣扎了起来。但是林昊然却从后面牢牢地抱紧了谢静瑶纤细的小蛮腰,大喝一声,猛地将粗大的庞然大物完全捅进了谢静瑶从未被人开发过的菊花菊||穴最深处。
“呜呜。。。。。。呜呜。。。。。。”
谢静瑶发出呻吟声,肛门和直肠都快要胀破,真是可怕的感觉。相反的对林昊然而言是非常美妙的缩紧感。
林昊然大鸡芭非常冲动,大鸡芭根部被括约肌夹紧,其深处则宽松多了,这并不是空洞,直肠黏膜适度的包紧大鸡芭,直肠黏腹的表面比较坚硬,和荫道黏膜的柔软感不同,抽插大鸡芭时,产生从眼睛冒出金星般的快感。
谢静瑶果然痛得受不了,牙关咬紧,双手紧紧抓住地上的衣服,一身香汗淋漓,由于肛门内插入了林昊然的大大鸡芭,撕裂般的痛楚使得谢静瑶忍不住再次大声惨叫:“啊。。。。。。求求你。。。。。。快拔出来。。。。。。求求你。。。。。。唔。。。。。。”
“真是美妙的菊花,夹得好紧啊,太爽了。”
林昊然发出yin笑,赞不绝口,粗大的庞然大物奋力地抽插着谢静瑶最私秘的排泄器官。
谢静瑶的菊花菊||穴被迫容纳了林昊然粗大的庞然大物,粉红色菊||穴口的皱褶,刹那间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圈惨白,接着裂开四、五道伤口,每道伤口均流出了鲜红色的血液。
林昊然藉助鲜血的润滑作用将又粗又长的庞然大物在两团雪白细嫩的臀肉间,无情地抽插着,尽情享受着那被直肠嫩肉紧紧包缚住的强烈快感。
“呜。。。。。。好痛。。。。。。啊。。。。。。啊。。。。。。求你拔出去。。。。。。呜。。。。。。呜。。。。。。”
第一次的肛茭使得谢静瑶痛得死去活来,痛苦哀求着,姣美的双手拼命地向后推,想要推开林昊然的身体,无奈丝毫起不了作用,反而更激起林昊然征服的欲望。
谢静瑶菊花菊||穴里的嫩肉彷彿被一只圆柱型粗大的锉刀在来回地拉扯着,每一下的抽插,都好像要将直肠撕裂一般,令谢静瑶不断地发出声嘶力竭的哭喊声。
“别再哭叫了,多插几次只要习惯就好了,到那时候你就会发现,肛茭就跟性茭一样的爽,将来你一定会爱死这种感觉的。”
林昊然一边喘息,一边大笑道。
虽说谢静瑶结婚19年,已经有孩子了,但还是一个观念保守思想传统的女人,她在性生活方面更是非常地保守传统,虽然听过“肛茭”这个名词,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但在心里总认为这是变态的行为,自己绝对无法接受这种行为。
没想到此时此刻竟然在失神的状态下被林昊然一举得逞,在羞愧欲死的同时,下体竟不由自主的流出了爱液蜜汁,菊花菊||穴的撕裂痛楚感,彷彿也减轻了许多,子宫深处甚至开始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对于自己不争气的肉体,谢静瑶内心充满了悲哀。
“啊。。。。。。啊。。。。。。啊。。。。。。”
谢静瑶娇喘吁吁的哭喊着,雪白细嫩的臀肉开始不知不觉地又摇晃了起来,看上去格外的yin荡。
“太爽了,老婆</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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