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7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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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小红走了,我也放心了。也不想和她计较,忙顺着她的话说:是呀!是呀!她比你可厉害多了,她都跟你说了些什么?还有,她去哪里了?

正说着,容姐回来了。我见了她,真是大喜过望。连忙向前恭迎而去,说:老板生意兴隆呀!

她不咸不淡地说:真是稀客,几天不见发财了呀。领带也系上了,又准备泡谁呀?

我一楞,接着话题单刀直入:今天就是来泡你的呀!哈哈!!!

她顿了一下,微微低下了头。小叶很知趣地走开了。

一缕斜阳透过楼间的树梢,照在发廊门前。我抬眼望去,夕阳下的她和我第一天见时迥然不同。一身高档的职业女装,短西服配中筒裙,显露出修长的双腿;长发淡妆,衬托出格外分明的五官;那欲语还休的娇态,使她本来就妩媚的表情愈加丰富动人;一米七的个子在南方女人里绝对是高个了,加上一双高跟火箭鞋,更显得婷婷玉立,分外妖娆。

我说:泡你是说着玩的,就想请老板亲自动手给我洗洗头呀。

接着我问她:今天打扮这么漂亮有什么喜事呀?

我们一起回到店里,她坐在沙发上边理衣服边说:喜你个头呀!

我忙装傻说:对呀,是洗我的头呀,你不给我洗洗我都受不了了?

她被我逗笑了。我二话没说坐上洗头专用椅子,回头说:来吧,还等什么?

她叹口气,起身向店外看了看,不太情愿的为我洗起头来。镜子里她那张表情丰富的脸变得很复杂。她不说话我也不便多问。我猜测许久,几次想问都打住了,生怕言多有失,关键时刻掉链子。十几分钟的洗头俩人都成了哑巴。不过老板就是老板,洗起头来干净利落,面面俱到,真是舒服极了。

又到冲水的时候了,我在想,她会问我什么呢?要是也让我去松骨,那该多好呀。谁知她还是什么话也没说,毛巾擦干水送我回到坐椅上开始做头部按摩。我很失望但仍不死心,转头对她说:忙了一周了,挺累的,给我全身放松一下吧。

她要去喊小叶,我忙制止说:她跟本不行,上次都是凑合着给我按的,你给按按试试好吗?

她说:你累我就不累吗?我刚从汕头回来,连衣服都没换就来了,我还想找谁给我松松骨呢?

她一说话,事就好办。忙说:这样吧,咱们不上楼了,就在这里松骨行吗?

不等她回答,自己就先进了里间小屋。她迟疑片刻,还是出门叫小叶回来看店,随后也进来了。我松了口气,得意之状全表露在脸上了。笑着说:能享受老板的服务可不容易呀,还得靠自己争取才行。

她进屋后脸上平静了许多,先脱掉了外衣,又搬个凳子坐在床边,大概有点紧张,呆呆地看着我。没等她动手,我就先抓住了她的手,轻声说:你既然累就别动了,我叫你松骨就是想和你单独说说话,没别的。实在不行让我来我来给你松骨行吗?

她没把手抽回去,任由我抓着、抚摸着。她手掌柔软,手指细长,夸张地说那是一双适合拉小提琴或弹钢琴的手。僵持了几分钟,她手心里出汗了,我握着她的手抚摸着我的脸。真有点爱不释手呀(此词用于此真是再恰当不过了)。

又过了一会儿,她好像放松了不少,低声问我:怎么这么多天都不来了,在忙什么?

我说:平时回来都很晚,来了也是匆匆忙忙,不像周末时间宽裕,想干什么干什么。

她又说:其实这几天我也不在,我和小叶都去汕头了,她是前天回来的。

我赶紧说:是呀,你不在我来做什么?

她微微一笑:别好嘴了,男人都这样。你来就是为看我吗?要是来看我,那天晚上你连招呼都不打就没人了,我在路口见你时喊你,你也不理,是不是还有谁在家里等你呀?

听她一说,恍惚那天回去时是有人喊过我,当时哪还顾得上谁喊我,恨不能再多长两条腿一起跑。我知道她说这话的意思,故意说:你喊我做什么?你们这儿小姐个个都是高手,再厉害的男人进来还是人,出去都成骨头了。那天算我腿快,慢点就得在楼上房间里过夜了。说完我自己先笑了。

她嗔怒道:你还敢说我?你一晚上做了俩,累死你活该。你把小叶整的回来就不愿意再上台了。还有那骚货,你走后她就没出来,叫了几遍也不起床,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都是你干得好事,亏你还说我们这儿有鬼,你才是鬼呢。

我一听心里暗笑,这下老板知道我的厉害了!趁热打铁,我把她往怀里拉拉,摸着她的后背,小声说:她们都年龄太小了,我放不开,我想你比她们要厉害多了,是不是?

她身体后撤了一点,在昏暗中像不认识似的两眼看着我,我说:看上面不行,关键要看下面。我顺势把握着她的手移到了我的下面,她想拿开,但被我按住了。虽然隔着衣服,手的感觉还是不错的,轻轻几下鸡鸡就硬得差不多了。她开始下意识地为我揉着鸡鸡,我捧着她的脸仔细看着,慢慢放到了我的胸前。我知道在我一步一步的攻击下,她已经没有退路了,这正是我得手的绝佳机会。我隔着衣服抚摸她的ru房,很饱满,有弹性,手感很好。又把手伸进衣服里继续抚摸,手感更真实了,||乳|头很小、很硬。她没有推辞,反而整个身体也靠了过来。我得寸进尺想摸她下面,她摇摇头说:别摸了,难受。

我说:上楼怎么样?

她说:不行。楼上有人在,是个港佬,一次叫了仨小姐在玩呢。

我说:三飞呀?比我还厉害,赶快去叫救护车,别闹出人命来。

她说:净瞎说,我看那人是吃了药的,没喝酒脸通红,和你年龄差不多。估计要半夜才能出来呢。我在这里给你打飞机好了。

我说:好是好,打不出来怎么办?

她斜眼看看我,似乎不相信,没容我多说,她已经解开了我的裤子。我心想,别说你用手,就是用嘴也出不来,反正不出来我就不走。

几个回合下来,她又是换手又是抹油,鸡鸡硬度不减,就是没出来的迹象。我说:用嘴试试吧?

她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先闻了闻,就俯身kou交起来。她能这样我是绝对没想到的,我也不客气了,把手伸进她底裤里摸她,还没摸到肉先摸到了流出的水,我说:你擦一下吧,别脏了你的新衣服(实际是我怕脏了手)。她不好意思地笑笑,把纸递给我,我好好地擦了一把才算清理干净。别看她个子大,那里可不大,荫毛也不多,又软又稀,直接就摸到了微翻出来的小荫唇,手指一挤就到了荫道口。尽管刚擦过,那里还是有不少水,借着水势我中指揉她的阴di,食指和无名指在她大小荫唇的沟缝里来回划动,那样做对女人是最刺激的。在我的猛烈攻击下,她的意志、精神和身体彻底垮了。含着鸡鸡的嘴停止了工作,半张着,流着口水,弯曲的身体有节奏得配合着我的揉动,整个人几乎要瘫在凳子上。看她如此模样,我起身把她抱到了床上,又迅速翻起裙子,褪下丝袜和底裤,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她浑身颤抖,没有挣扎,闭着眼半裸着躺在了我面前。真不知她是无力反抗还是在期待着我去干她。

我没有贸然行动。光脚走到屋门口,透过门上挂着廉子的小窗看看外面:天已经全黑了,店里亮着灯,俩回来了的小姐正为客人洗头,说着我至今也听不懂的“鸟语”(恕我放肆,但绝无贬义),小叶还是坐在沙发里看电视。我很清楚,店里可不比楼上安全,随时可能有情况,仅靠几个小姐在外面是抵挡不住的;而且在这里要做也是三下五除二,很难有享受可言,再说和小姐做都上楼,和老板做却在这里,心里实在有点不平衡。不过,今天不做以后还会有机会吗?我斟酌再三,还是决定先做了再说,有了一次还怕没二次么?

消除了顾虑我大胆多了。我双手握着她的丰满的双||乳|,边揉边用手指摆弄||乳|头,又俯下身亲吻着她的耳根和脖颈,她嘴里不时发出丝丝声。前奏差不多了,我问她:套子在哪?

她说:这里不安全,都放在在楼上了。我又说:那还用套子吗?

她说:你别害我就行。

此时我确实已经热血沸腾,没及我多想,便扑将上去,扶稳枪直捣黄龙。开始她还保持着平静,一会儿就不行了,她强忍着要发出的叫喊,像哭一样的呜呜着,身体大幅度地摆动着,饥渴中透着贪婪,像是要一口就把我吃了似的,两脚使劲蹬着床,屁股向上顶着,以我的鸡鸡为轴心做上下加旋转运动(女人只有在那时才能做出如此高难度的动作来)。我真怕还没体会到她的里面的感觉就射出来,那样可就太不值得了,赶快调整了一下身体的姿势,以减少荫道对我的刺激,然后随着她的动作,一下一下缓缓地抽插着。坦诚地说,她下面除了水异常的多之外,和一般的少妇没什么区别,插进去松紧适度,柔软可人,虽然很舒服,但和我事前的想象有很大差距。

人性的弱点就是,当他向往一样东西时,会把它想的很好,很完美,但得到它时,就会觉得它也不过如此。尤其是男人,当鸡鸡插进女人的荫道并在里面搅动时,情绪是何等的激昂?感觉是何等的舒爽?个个都是征服者,都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可一旦喷过精的鸡鸡疲软地从荫道里滑出,怕是谁也抵挡不住接踵而来的沮丧和疲惫,这时男人的大脑是清醒的,思维是混乱的。一方面是看淡了世间的一切,对任何事情都失去了兴趣,另一方面,瞬间的激|情又让所有的男人都变成了哲学家,仿佛看透了宇宙法则和自然界本质。正好印证了佛家所说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哲理。

她还是大幅度的摆动着身体,两只手不停地摸我的脸或搂住我的屁股,显得情绪激动而无所适从,简直到了忘我的境地。我想象不出她和老公zuo爱是怎样的,但她身体语言告诉我,她的意识已经无法控制她的行为了。我不想用“骚”来形容她此时此刻的样子,她在我的心目中还是良家女子,不是出来做的鸡。她的表现是够骚的了,但对一个生过孩子的成熟女人来说,也算正常吧。我当时想,今天一定要喂饱她,叫她爽够(不是我高尚,而是她实在太需要了)。我尽力压抑着自己的激|情,用看墙上的挂钟的办法分散注意力,尽量减少她身体给我的刺激,拉出持久战的架势,全力配合着她。

一阵急促的呼吸过后,她抱住我的脖子,放下抬起的屁股,扬起双腿把我的身体紧紧夹在她的胯下,让我的鸡鸡保持在顶住她的子宫口上。我本想也抽动抽动鸡鸡,射出来完事,可身体被她两腿勒死丝毫动不得。当她松开禁锢我身体的双手双腿时,一串眼泪从她眼里涌出。她哭了,很动情地哭了。她的哭声很响,怕是店外的人都能听到。被哭声惊扰,小叶推门进来了。面对眼前的情景她很沉着,关好门轻步来到床前,用枕下的纸巾为女老板擦去脸上的泪,推了推我,小声说:大哥,你下来好吗?容姐今天刚回来,心情不好,你别在意。

我尴尬万分,鸡鸡已被哭声吓软了,不下来也干不成了,就是鸡鸡能干我也干不下去了。我擦都没顾上擦,赶紧穿好裤子站在一边。想想小叶进来我还趴在一个哭泣着的女人身上,真是进退两难,茫然不知所措。yin山欲海闯荡多年,何曾遇到过这样的事?我整好衣服准备出去,小叶拉住了我,说:大哥别走。

我以为她是说我没付钱不能走,刚想掏钱,容姐说话了:大哥,等我穿好衣服一起出去好吗?

我这才发现,她的下半身还裸在那里呢。我笑了笑,说:我还没吃饭呢,一起去吃宵夜吧。小叶说:我们都没吃呢,一会儿容姐请客,咱们一起去。

容姐还在抽泣,心情似乎平静了许多。我也来到床前轻声安慰着她:要是不愿意你说呀,我不会勉强你的。

话音刚落她又哭起来。小叶连忙把我拉到凳子前坐下,说:有些事你不知道,啥也别说了,你就歇会吧。

小叶端来水为她梳洗打扮着,一切就绪之后,三人才出来。我至今也忘不了开门出来的一刹那间,那几双色迷迷眼睛看我时的眼神。我是走出来的,她是由小叶搀出来的。

饭是在附近的小饭店里吃的,饭钱是小叶掏的。回去的路上,容姐对小叶说:我不回店了,想陪大哥走走(对我的称呼都变了),一会儿就直接回家了。

小叶说:你们走吧,我去店里看看,活不多也早点回去。

为避开可能遇到的熟人,我拉她走了一条小路。一路上我说了不少,也问了不少,她什么也没说,顶多就是嗯嗯啊啊的。转了一圈再回到发廊那条街时,我说:你心情不好,早点回家休息吧,有时间我再来。

她站在那里没动,看着我说:有事你就去忙,没事就再走走。

我没说什么,跟着她朝另一个方向走去。走了大约一站路,来到一个小区,她说:我和小叶就住这里,是我自己租的房子,去喝茶吧。

看她说话的口气,一半是邀请,一半是命令,面对突如其来的变化我还能再说什么?原已熄灭的欲火又重新点燃起来。

看我同意去喝茶,她脸上露出了笑容。

房子在顶楼,格局是一室一厅,设施还齐全,一间大卧室里放着一张大床,很整洁。和炮房里的摆设截然不同,真有点像家的感觉。

房间很热,她进屋脱得就剩胸罩和底裤了;我也脱去了外衣,坐在床边色迷迷地看着她。心想着不知是该等候她的召唤,还是该主动冲上去。其实我想的都是多余的。当她继续把所有衣服都脱光并要我和她一起冲凉时,我一切都明白了。

她看我还在犹豫,笑着说:这里就我和小叶知道,我老公和店里的人都不知道,你放心吧。

接着又说:我和小叶说好的,谁也不准往这里领男人,唉!今天让你坏了规矩。

我边脱衣服边说:原来狡兔三窟呀,是不是哪里还有房呀?

她惨然一笑,说:你们男人贪心不足,包了二奶还要包三奶,忙得过来吗?

说完转身去了浴室。我也不甘落后,很快也赤裸裸的了。冲凉时,我不断用手挑逗她的敏感部位,她用手护着,吃吃的笑。冲完凉回到床上,我真有点急不可耐,手嘴都忙活开了,她靠在我的胸口,按住我乱动的手,说:听我说完再动好吗?

接着她说:既然来了晚上就别走了,有的是时间,到时候可别说自己身体不行。

听说晚上可以不走,我当然求之不得,不过身上带了多少钱就不好说了,钱不够那可有麻烦。她抚摸着自己的荫毛,不无感慨地说:我已经有半年多没有碰过男人了,心里好想好想哟,要不是我实在太想了,今天也不会让你碰我的。说完把头贴在我怀里,紧紧地抱着我。

这是我预料之中的事,没觉得有什么奇怪,正常的女人是没有这么多水的。她又接着说:那会儿不知是怎么了,那种感觉像被雷电击中一样,让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就想哭,还得大声地哭,好像不哭出来人就会憋死。

这话我听着有点意思。我说:原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吗?

她说:你把我当木头呀,过去也有感觉,但和今天的不太一样,更没这么厉害,有时的感觉就是一闪而过。

我说:不对吧?看你今天动作既规范又熟练,绝对是老手。

她说:结婚后,老公什么也不会,就知道蛮干,所以我就很放肆,他还挺高兴的,我感觉也很好。有孩子以后就变了,我想时他不想,他要想了就硬干,时间长了我也没感觉了,有劲就在下面动几下,没劲就等他干好了。再后来我一切都得听他的,他是怎么舒服怎么做,哪还顾及我呀?他鸡鸡硬不起来靠吃药,也就两、三分钟,我水还没出来他就射了。有时一夜做好几次都这样,日子一长我也就死心了,他做不做我都没感觉,也不想。这多半年他大概也觉得没意思,就连我碰也不碰了。

虽然我在听她说话,心里还是急着想干她。在发廊我没有放开,在她家里我就什么顾忌也没有了。我理解她说话的目的,就是想让我知道她不是鸡,不是为了钱才做的,而是自己生理的需要。听了她的话等于给我吃了颗定心丸,我身上有多少钱看来已经不重要了。

我侧趴在她身上,一只手抱着她亲吻着,另一只手捏打着她的屁股,一条腿压在她身上,用小腿上浓密的汗毛不断搔动她的荫部,很快她就不行了,身体由轻到重开始蠕动。我的鸡鸡也由软变硬,在一下一下地顶撞她肋部柔软的皮肤。我注意到她的眼睛是紧闭着的,嘴是半张着的,原本比较协调的五官有些变形,还没等我插入她的身体,她大概就已经陶醉了。

在家里做和在发廊里做的感觉是大不相同的。没有了紧张,没有了匆忙,人也彻底放开了,脑子里注重更多的是一种情调和发自内心的感觉,身体上和精神上的欲望都能得到最大限度的释放。我觉得这时的性反而成了情爱的附属品,过程比结果更为重要。除了老婆,对其他任何女人我都不敢说爱字,也从不说爱字,和她们只能是情,更多的是性;对男人来说,爱太实在沉重了,大家想想,有多少好男人都被爱字压垮了。人生本来就不易,何苦要再累自己呢?

就在将要入港之际,她的手机响了。是小叶打来的,她说店里客人不多,一会儿她也回来。我面露难色,她却不经意地说:有些事你不知道,别看我们不同姓,认识时间也有快两年了,我们比亲姐妹都亲(在我们一起吃饭时,她俩的说话我就看出来了)。

接着她又说:你们也是做过的,都了解了,我知道她下面比我的紧,水也多,那天你不是还夸她不错吗?等她来了想和你做我让她就是了,想一起做也行,怎么样?

我一听能双飞,自然什么也不说了,很快又进入了状态,还没等她做好准备,我便放马脱缰杀入敌阵,鸡鸡在里面左突右闯,犹入无人之地,直杀的水流成河,满床狼籍。她尽量抬高屁股迎合着我,嘴里轻声哼着,很是投入。而我就不同了,不管你怎么动怎么喊,我一概不听不想,专心体会着zuo爱的乐趣和鸡鸡在里面的感觉,牢牢掌握着主动权。为的就是有效控制she精的时机,以延长zuo爱时间。一旦女人掌握了主动,男人随时可能稀里哗拉,一泻如注。我也在抽插的同时,摸索她zuo爱的习惯动作,观察她配合我动作的速度、距离和摇摆的幅度,还有就是注意她体力的变化。女人的体力和高潮是有密切关系的,很多女人本来可以达到高潮,但不得动作要领,男人刚插进去就大动,结果是差一点就能到高潮,自己的体力却没有了,留下遗憾。还有,女人在性茭时所消耗的卡路里比男人要多得多,她们实际是在男人身下奋力挣扎,并在剧烈的挣扎中获得高潮。据我的了解,女人的体力决定着xing欲,xing欲又决定着获得高潮的次数。一般女人在一次性茭中能连续获得三次高潮就很不容易了。

为了能够双飞,我</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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