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两个小捣蛋,黄蓉大为轻松,因此授徒的事情就由其一手包办。黄蓉机变灵巧,循循善诱,武氏兄弟的功夫大有进境。郭靖见状很是欣慰,便将自个全副心力,投住于改善襄阳防务之上。这日大小武练功之馀,返回军营探视旧日袍泽,众兵士不免备齐酒肉,热情招待。酒酣耳热之下,大伙便天南地北的闲聊了起来。当兵的还能有什么好话题?不是打仗,就是女人;因此说着说着,便扯上了黄蓉。
郭靖、黄蓉二人,在襄阳军民心目中的地位简直有如天神;尤其是黄蓉,既美貌又足智多谋,军民简直当她是九天仙女下凡。但黄蓉终究是个漂亮的女人,兵丁们虽对她尊敬万分,但内心深处,却仍不免对她怀有一种暧昧的幻想。酒精起了催化作用,他们内心压抑的情欲,不由得渐渐释放了出来。
张管带首先忍不住嚷了起来:“你们倒说说看,咱们襄阳城有那个闺女比得上郭夫人?”
“呸!什么襄阳城?就是整个大江南北,也找不出比她俊俏的娘们。唉!两位小将军有福气啊!整天都能伴着大美人,要是我有这机会,嘿嘿……”
“***!李游击,你说话怎么老说一半?你要是有这个机会,你待要怎么着?”
那李游击暧昧的瞧了瞧武氏兄弟一眼,猥亵的道:“我还能怎么着?了不起偷着瞧瞧郭夫人,打个手铳罢了!郭夫人武艺高强,要是真上,我哪禁得起她两腿一夹啊!”他说罢一阵嘻嘻yin笑,众人脑际也不禁浮现,黄蓉赤着双腿的yin秽模样。
大伙七嘴八舌地,越说越不像话,大小武和兵丁熟悉,知道众人纯属酒后醉言,并无恶意。但听到紧要处,也不禁心头狂跳,心猿意马起来。两人自幼随黄蓉习武,黄蓉举手投足的曼妙风姿,婀娜动人的妩媚体态,实已深映二人心中。如今听了yin秽话语,不禁暗想,师娘确实是成熟妩媚,风韵撩人啊!
“郭大侠没日没夜的操劳军务,哪有时间去陪伴郭夫人?郭夫人正是狼虎之年,又怎么能耐得住?嘿嘿!有事弟子服其劳,两位小将军有没有偷着孝顺师娘啊?”
“呸!什么话?就算是孝顺师娘,也不能嚷嚷啊!你没见过两位小将军的棒槌吧?嘿嘿!郭夫人还不知有多疼他俩呢!”
“两位小将军的棒槌怎么了?这跟郭夫人疼不疼有何关系?”
“他***!你懂个屁啊!咱们老六营的都知道,两位小将军都养了好大的鸟,又粗又长,娘们最爱了。郭夫人要是尝过他俩的大鸟,一定舒服的舍不得,怎么会不疼他俩?”
“我说两位小将军,咱们也算是同生共死的好兄弟,说来听听嘛,师娘怎么样疼你俩?也让咱们解解馋嘛!”
大小武双手连摇,忙道:“各位千万可别乱说,我师娘一向行事规矩,端庄贞节。平日教我俩练武,也是一板一眼,不言笑;我俩见了她,就像老鼠见了猫,哪还敢胡思乱想?”
两人越解释,众人就越不信,到后来干脆就认定,他俩已和黄蓉有了暧昧关系,直接就问起黄蓉的身体特征。
“人说嘴小,那儿也小。郭夫人的嘴儿就像樱桃一般,那儿肯定又紧又小。他***!两位小将军将大鸟放进去捅时,郭夫人还不知叫得多舒服呢?”
“郭夫人的年纪总有四十好几了吧?怎地看起来还是这般惹火?他娘的!难道她会采阳补阴?两位小将军服侍师娘,是轮流来,还是一块上……”
大小武见实在闹得不像话,便告个罪先行离席,二人回到郭府,已是午夜时分。其时刚入三伏,天气炎热,虽已入夜仍是暑气逼人,二人酒意上涌,更觉浑身发燥;当下打着赤膊,便跳上院中大树上纳凉。二人居高临下,只见隔墙院落黄蓉居处仍是***明亮,不禁心感诧异。他俩心想,师父宿于大营,师娘孤身一人,为何深夜未眠?
两人心意相通,有志一同,相互对望一眼,便下树越墙,潜行至黄蓉窗下,趴伏偷窥。二人平日知书达礼,行事规矩,原本不会行此无礼之事。但一来在酒精驱使下,不免胆大妄为;二来方才兵士污言秽语,也撩起二人遐思。两人透窗望去,不禁血行加速,绮念横生。原来黄蓉仰靠着椅背,两脚翘在书桌上,正盯着墙上的襄阳防卫图发呆。
由于天热,又已是更深人静,因此黄蓉身上仅着一黄|色肚兜,及一条白色纺绸的小亵裤。她白嫩丰盈的趐胸,大半裸露在外;一双修长浑圆的玉腿,更是直露到大腿根。武氏兄弟一见,顿时欲火陡升,下体也硬梆梆的直翘了起来。要知其时,礼教甚严,平日女子在外,顶多只能见及面庞双手,如今竟能看到美艳师娘,大半截赤裸的娇躯,怎不叫二人欲火如焚?
黄蓉近日老觉得面红耳赤,心情浮躁,身体也觉得有些不适;说有病吗,又不像;说没病吗,又总是感到不舒服。尤其使她难以启齿的是,她对房事突然产生了高昂的兴趣;对于这些转变,她不了解原因;限于身份地位,也无法找人倾诉。在这种情形下,自己悄悄的手yin,成为她宣泄的唯一管道。
手yin带给黄蓉很大的罪恶感,因为伴随手yin而来的,是千奇百怪的幻想;在这些幻想里,她背叛了郭靖,违反了伦常,甚至还极端的变态邪恶。虽然那只是幻想,但对黄蓉而言,那种销魂的快感,简直就跟真作,没什么两样。手yin、幻想疏解了她的压力,宣泄了她高亢的情欲;黄蓉一开始作,立刻就上了瘾,几次之后,她已经是乐此不疲了。
黄蓉眼睛盯着墙上的防卫图,脑中却幻想着自己光着身体,在城楼上指挥作战。而不论敌我,那千千万万炽烈的目光,均聚集在她赤裸丰腴的身体上。那些目光,就像不规矩的男人,轻柔的抚摸着她,放肆的亲吻着她……想到这,她觉得体内涌起一股热潮,内心的欲望也愈发的强烈,她不由自主的调整了姿势,将下体紧抵在桌脚处。
面色绯红的黄蓉,贝齿轻咬下唇,显现出情欲难耐的神态;她叉开双腿仰靠在椅上,紧贴着桌角的下体,也缓缓蠕动磨蹭了起来。大小武此时已年近三十,并分别娶了耶律燕、完颜萍为妻,对于男女之事并不陌生。如今乍见天仙般的师娘情欲勃发、骚痒难耐的媚态,不禁忍无可忍,纷纷掏出棒棒,在窗外对着师娘手yin了起来。
二人一面手yin,一面欣赏着黄蓉的曼妙风姿,心中也不免将师娘与妻子作了一番比较。兄弟俩越看,就越觉得自己的妻子,远远比不上师娘。无论是容貌、身材、气质,乃至于肉欲风情,妻子都远不如师娘这般的撩人遐思。二人酒力上涌,愈加兴奋,动作喘息不免益发粗重。这要是在平日,早已便被机灵的黄蓉察觉,但此时黄蓉也正逢紧要关头,因此窗里窗外三人各自销魂,彼此竟自相安无事。
黄蓉脑中此时遐想,自己正裸身大战蒙古鞑子。数以百计的蒙古大汉,均未着衣裤赤裸纠缠。
那些个蒙古大汉,胯下rou棒又粗又大,纷纷挺立直竖,直指向她。她心中惶恐,欲寻空档趁隙脱困,但为数百计的rou棒,忽地同时射出浓浓的jing液,准确的击中她的下体及ru房。在灼热的阳精喷击下,她不由得惊慌失措;此时下体热浪滚滚,竟是说不出的舒服畅快。瞬间,黄蓉全身一阵颤栗,达到了从所未有的绝顶高潮。
窗外的武氏兄弟,目睹黄蓉欲仙欲死的销魂模样,禁不住也是狂喷而出,一泄如注。两人在极端兴奋之下,呼吸愈加粗重。
逐渐回过神的黄蓉,也因而发现窗外有人窥视。她刚经宣泄,仍荡漾于快感馀韵中,因此一时也懒得起身。她由呼吸判断,窗外应伏有两人,而时下战事和缓,应无强敌窥探,那么……她脑中电闪之下,已然猜测出窗外大概是什么人。
风韵犹存的黄蓉,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下面这些举动。她竟然脱下了肚兜,褪去了湿漉漉的亵裤,全身赤裸裸的练了一趟易经锻骨操。这易经锻骨操是基础功夫,主要在于舒活筋骨,动作多属弯腰、抬腿等缓慢的伸展姿势。她面对着传来呼吸声的窗户,因此窗外如有人窥视,黄蓉身体的任何部位,均将毫无保留的,尽数落入窥探者的眼中。
武氏兄弟不知黄蓉有意如此,二人目不转睛的随着黄蓉的动作而摇头晃脑,简直就像是牵了线的木偶一般。黄蓉细嫩柔滑的肌肤、圆润修长的玉腿、浑圆挺耸的丰臀、饱满坚挺的双||乳|、鲜美如蜜桃般的嫩||穴,纤毫毕露的完全呈现在二人眼前。
在烈酒强大后劲下,两人其实已然酒醉,但意识虽然逐渐模糊,欲火却是加倍的炽烈。在黄蓉惊心动魄的成熟风韵之下,两人澈底迷失了自我。他俩紧盯着黄蓉的妙处,终究压制不住奔腾的兽欲,推窗冲了进去。
黄蓉一面练功,一面注意窗外的动静;由两人浊重喘息的微细特征,她已经确定窗外偷窥者,就是武氏兄弟俩。黄蓉的心里涌起一股怪异的感觉,这种感觉混杂着欣喜、得意、羞怯、惭愧,以及一些她无法言喻的情绪。
年华渐逝,却仍拥有傲人的身材,使她感到得意;爱徒贪婪的偷窥,使她产生莫名的欣喜;首度曝露赤裸身躯,在郭靖以外的男人眼中,她感到羞怯;明知一手带大的爱徒在偷窥,却故作不知,她觉得惭愧。
复杂的情绪纠缠萦绕,反而增强了她裸露的快感,她心中一荡,欲情又起,只觉得全身火辣辣的发热,下体又已湿漉漉的渗出了大量的yin水。窗外的呼吸声愈形粗重,酒醉的两兄弟,整个面颊都贴在窗纸上。原来偷窥的细孔,已被两人忘情的撑成了大洞。这根本已成了公然的观赏,哪还像偷窥啊?
此时黄蓉已可从洞开的窗纸,清楚的看见目瞪口呆的两个徒儿,但她却仍然装作不知。毕竟事情一戳破,就少了那种隐匿暧昧的刺激感觉;这样一来,无论是偷窥者或是被偷窥者,都会因少了罪恶感而降低禁忌所带来的乐趣。
忍无可忍的两兄弟,穿窗而入,势若疯虎的扑向黄蓉;赤裸裸的黄蓉,轻盈的弹跃而起,她曼妙的身躯,在空中作了一个完美的转折,一式“燕双飞”足尖分点二人风府||穴,只听“澎、澎”两声,兄弟俩已四仰八叉的躺卧在地。
酒意甚浓的两兄弟,||穴道被点,立刻倒地呼呼大睡。但点倒徒儿的黄蓉,此时却脸红心跳,四肢发软。原来两人纳凉时,赤膊仅着短裤,而方才手yin又将短裤脱了,因此目前两兄弟是赤裸裸的躺卧在黄蓉面前。首次面对郭靖以外其它男人赤裸的身体,黄蓉既慌乱又震惊。她想别过头不看,但好奇心却驱使她看个究竟,她的目光自然而然的便瞄向二人的下体。
刚昏睡的两人,下体仍维持亢奋的状态;青筋毕露,剑拔弩张的棒棒,昂然竖立,气势非凡。
那种粗大的程度,远超过黄蓉的想象。端庄贞节的黄蓉只有郭靖一个男人,因此在这方面也都以郭靖为衡量标准,如今乍见庞然大物,心中实是叹为观止、惊诧莫名。她情不自禁的凑近观看,猛地一股怪异的味道冲入鼻端,黄蓉在异味刺激下,腿一软,几乎跌坐在地。
原来两人身上浓浓的酒味,混杂着汗味及方才手yin残留的jing液味,形成一股强烈无比的独特男人味;身处更年期的黄蓉,内分泌发生改变,对于雄性的体味特别敏感,因此一嗅之下,立时骨软筋麻,如遭雷击。她下意识的,一手住下体,一手捧着丰||乳|,原本荡漾的情欲,愈发的炽烈。
黄蓉在幻想中也曾勾勒过不同男人棒棒的形象,但想象哪有亲眼目睹来得真实具体?两人青筋毕露、油光水亮的雄伟棒棒,清楚的就在眼前。春心荡漾的黄蓉不由得脸红心跳,倒吸一口大气,下体也趐趐痒痒的,感到极端空虚。异味唤醒她雌性的本能,她呆望着两人雄伟的棒棒,竟有不顾一切俯身相就的冲动!
黄蓉陷入激烈的天人交战中,她心中一方面想着:“自己年华渐逝,青春不再,如不及时行乐,日后恐再无机会。”另一方面她又想:“结缡近三十年,夫妻恩爱,从无间隙。靖哥哥为国为民,牺牲奉献,自己怎可为一时欢愉,有负于他?”
欲火烧的她粉颊通红,全身也忽冷忽热的,起了一片鸡皮疙瘩。根深蒂固的礼教观念,终究深场黄蓉心中,她猛然一甩头,抛开了绮思遐想,毅然决然的走出了书房。
悬崖勒马的黄蓉,辗转反侧难以成眠,眼前晃来晃去,尽是武氏兄弟那两根粗大的棒棒。她心中越是压抑,思绪越是纷乱,最后她脑中竟然浮现出,与两人欢好的猥亵影像。她两腿紧夹,双手紧拥,抱着被子不停的蠕动。长夜漫漫,欲火难熄,黄蓉连续经历了四、五次快感,但却始终无法达到销魂的境地,她幽幽的叹了口气,脑中再次勾勒起yin秽的图像。
武氏兄弟醒来,发现竟赤裸处身黄蓉书房,不禁吓出了一身冷汗。两人慌忙返回居处,心中直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昨夜的记忆,似乎随风而逝;他俩怎么想也想不起来,究竟为何会裸身睡于黄蓉书房。两人相互回忆对照,至多也仅止于偷窥师娘自蔚,至于其后发生何事,则根本毫无印象。
黄蓉若无其事的指导二人练武,二人心中有鬼,未能专心,不免经常出错。黄蓉板着脸训斥了一番,便重行示范,要二人仔细观看。黄蓉朝前一扑,随即后跃,并迅速弯身后仰,成铁板桥姿式。这一扑、一跃、一仰,乃针对攻敌时,敌突发暗器,所设计的保命绝招。黄蓉姿态优美,功架扎实,边作边说,两人看得如痴如醉,色心又起。
原来天气炎热,加上衣衫单薄,一出汗,身体轮廓便尽行浮现。而作铁板桥时身体后仰,下体自然便向上挺耸。由于汗湿,黄蓉饱满的阴沪紧贴在白色的长裤上,乌黑的荫毛、鲜嫩的肉缝,竟然清楚的印了出来。兄弟俩一见,脑际顿时浮现出昨夜的绮丽风光;此时黄蓉在他两眼中,就如同赤裸一般,两人的下体立刻就硬梆梆的竖立了起来。
黄蓉讲解完起身,只见二人弯身曲体不敢直立,裤裆处高高鼓起,简直就像个蒙古包。她低头一瞧自己汗湿的衣衫,不禁恍然大悟,心头火起。她心想,二人昨夜醉酒荒唐,尚情有可原;现在竟然连白日练功都胡思乱想起来,简直太不像话。她严肃的交代了练功诀窍,要二人自行习练;而后狠狠的瞪了两人一眼,一扭身,便自个到树阴下纳凉去了。
树阴下凉风阵阵,黄蓉坐在椅上,只觉暑气全消,不禁昏昏欲睡。懵懂中在一旁练功的武氏兄弟,忽然急速的腾跃近身,两人飞快的制住黄蓉的||穴道,便将她带入一旁的兵器室。二人将绳索系在横梁上,绑住她双手向上吊起,就动手脱她衣服。
黄蓉感到气愤惊慌,她厉声斥骂:“你们两个畜牲!快放开我!你们昏了头啊!我是你们的师娘啊!”两人却充耳不闻。
不一会黄蓉便被剥得精光,此时小武一边揉搓她嫩白丰满的ru房,一边嘻皮笑脸的道:“师娘,我们知道师父忙,没空陪师娘,师娘熬得辛苦,昨晚我们都看见了。如今咱哥俩,特地来孝顺师娘,保证不会让师娘失望的!”
黄蓉心中虽感到羞辱气愤,但||穴道被制,双手吊起,实亦无可奈何。当两人恣意的抚摸她赤裸丰满的胴体时,黄蓉猛然惊觉,自己对这种猥亵行为,似乎有着一丝微妙的期盼。
小武凑上嘴,欲亲吻黄蓉,黄蓉矜持的别过头,但小武两手托着她的面颊,硬吻了上去。粗重的鼻息、温热的嘴唇,使黄蓉陷入迷惘;侵入的舌头,强力的撬开她紧闭的牙关,进入湿滑的口腔,黄蓉不由自主的卷动香舌,和侵入的舌头对抗。两人的舌头彼此纠缠,紧密碰触,攻防之间黄蓉的舌头,不时受到小武热烈的吸吮。黄蓉逐渐陶醉在热吻中,陷入了情欲的波涛。
大武蹲在黄蓉身后,贪婪的抚摸着黄蓉的双腿,他由圆润的小腿抚摸到丰腴的大腿,摸揉捏搓,上下来回。黄蓉腿部柔嫩的弹性、滑腻的触感,使他百摸不厌,爱不释手。在亲吻与触摸之下,黄蓉平日端庄威严的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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