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一名卫士见他摇头晃脑地说着,心中不耐,骂道:“哪里来的穷酸书生,啰唆什么!这里可是靖威王的府邸,你再鬼鬼祟祟地乱看, 当心大爷宰了你,还不快滚!”文渊脸现惧意,连忙走避,心中暗道:“我还没问你,你倒先告诉我靖威王在这儿了,那倒省事。要是发生了 什么事,可不是我这鬼鬼祟祟的书生所致,而是你这位光明正大的王府护卫仁兄。”
既已探知此处确为靖威王在京城的府第,文渊也就不多逗留,迳自离去,寻了间客店歇脚,待到夜里,方才动身探入府中。他情知靖威王 手下高手如云,别说陆道人,便是颜铁一类人物,也已非同小可,是以丝毫不敢大意。
文渊潜入院里,心道:“不知那郡主的房间何在?她既蒙师兄所救,要打听师兄下落,或许容易些。”提气轻步,偷偷绕了一绕,第一座 屋里便瞥见了赵平波,正拥着几名女子饮酒作乐。文渊也不停步,避了过去,心道:“今日没闲暇跟你算旧帐,”时未可而进,谓之躁“,对 付你虽然简单,要是把陆道人等引来,可坏了大事,且让你逍遥一阵去。”
他从没试过夜探人居的举动,现下四处乱走,不得要领,寻不到郡主所在。
正自大伤脑筋,忽然听得远处草丛中有些窸窣声响。文渊暗自起疑:“四下无风,这声音是怎地?”当下使起轻身功夫,静悄悄地掠了过 去。
一看之下,却是一对少年男女,正在长草间搂搂抱抱,亲热无比。只见两人都是道家装束,一个小道士,一个小道姑,俱皆衣衫不整,肌 肤相贴,道家太极两仪之说未必精熟,倒要先来身行阴阳融合之大道了。
那小道士用力扯着小道姑的袍子,一脸贼笑,低声道:“师姐,你的身子可真漂亮。”小道姑半推半就,佯嗔道:“明通师弟,你可别太 没规矩,也不想想这是什么地方?要给师父撞见了,他定要生气的。”那明通嘿嘿直笑,一只手摸进小道姑双腿间,说道:“师父早上才接世子到这儿,没正午又走了,他老人家忙得抽不出空来,做师弟的自然要陪陪师姐了。”
文渊一听,登时安心不少,暗道:“赵平波身边的道士,就是一个陆道人。
倘若这小道士所言不错,陆道人现下便不在此地,可少了个棘手人物。“
那小道姑两腿夹着明通手掌,一片湿漉漉地,分明是春心荡漾,嘴上言语也就没什么矜持可言。明通抽回手掌,自裤里掏出那根东西,拉 过小道姑的手,硬是让她握着,笑道:“好师姐,两个月没好好侍候你,你想得狠了吧?”小道姑抚摸着那根不大不小的棒棒,腻声道:“谁 想你了?明磊、明广他们对我好得很,那像你这样坏心眼了?”
明通一听,猛地把小道姑压倒在地,贼兮兮地笑道:“那两个愣脑袋,会像我这样,让师姐舒服得要登天吗?”说着将她两腿分开,把自 个儿的棒端在那私|处上磨蹭着。小道姑连声喘叫,低声道:“你……你这小鬼……哎……啊……别玩了……快……快啊……”
明通早已色急心切,笑道:“好师姐,你享受着罢!”腰一挺,正要来个直捣黄龙,冷不防肩头一紧,全身力劲尽失,软趴趴地倒在小道 姑身上。
小道姑吃了一惊,肩窝不知被什么点了一下,同样动弹不得。
文渊点倒两人,拔剑出鞘,沉声喝道:“好哇,你们这两个不知羞耻的家伙,陆道爷不在,就无法无天了吗?”明通和那小道姑正自惊疑 ,一听此言,吓出了一身冷汗,心道:“这人是谁?”明通||穴道被封,脸正对着小道姑胸脯,颈不能转,见不到文渊面貌,小道姑却瞧得见, 一看文渊样貌,是王府中未曾见过的,听他口称“陆道爷”,只道是王爷新招的护卫,连忙求道:“这位大人,请你大发慈悲,别……别告诉 我师父。”
文渊一抖长剑,低声道:“放你们一马,亦无不可。我先问你们,郡主娘娘到哪里去了?”小道姑道:“郡主……郡主应当在房中安歇吧 ?”文渊怒道:“什么应当不应当?亏你们是陆道爷的弟子,这般轻忽!郡主已被白虎寨的强盗劫去一次,幸能安返,你们不知用心拱卫,却 在此胡来。哼,只怕你们连郡主住在哪间房也未曾注意过。”
小道姑忙道:“郡主就在东厢第二间房,我们天天都去请安的,怎会不知?”
文渊点点头,脸色稍霁,说道:“总算你俩人还有些事主之心,没有糊涂得太厉害。今日之事,我且不说与陆道爷知晓,只稍加惩戒便了 .”说着将两人移入园中草丛深处,道:“明日一早,||穴道自会解开,你们且在此待上一晚,若再给人查觉,就是你们的运数了。”说着把那明通拉开,见他一脸惧色,牙齿打战,显然极其害怕。文渊暗道:“陆道人可收了个差劲徒弟。”也不理会,迳自走了。
他装模作样一阵,拐个圈套话,知道了郡主所居房舍,更不停步,静夜疾行,也是寂然不闻声响,奔至东厢房外的园子,数到第二间房, 悄然掩至窗外。
窗中不见烛光,显然房中人已入睡。文渊戳破纸窗,凑上去窥视房中,床边罗帐放下,黑暗中隐约见得人影卧于其中。文渊心道:“不论 这郡主人品优劣,深夜和我这男子同在一房,一旦被人察觉,不免有损名节。打听了师兄下落,我便需尽速离去才是。”正要伸手轻推纸窗, 猛地窗内凑上一只眼珠,流光闪烁,正对着文渊。
文渊猛吃一惊,撤身后跃,陡然一道身影破窗而出,来势奇劲,正扑向文渊面门。文渊拔身而起,间不容发地擦身而过,定神一看,却是 一只浑身白毛的小虎,甫一落地,“呜哇”一声,又已直扑上空,敏捷无比。
文渊身在半空,不好闪避,心下不及称奇,内力已疾催至掌心,一掌挥过,挟带九转玄功的强韧掌风横披而出。那小白虎毕竟年幼身小, 没能扑到文渊身前,便被这一掌扫得横飞半丈,一个翻身,稳稳当当地站立在地,却似未受掌力影响,弓着身子呜呜发威。
文渊心下大奇,暗道:“这小虎却是何物?”正要及地,房中一道巨力越窗而至,来人身法快绝,掌力猛绝,出招方位更是险绝,看定文 渊对地腰间“命门||穴”击到。掌力未及,劲风先至,文渊不禁骇然:“这一掌可厉害!”危急关头,文渊真气流转全身,身形倏地翻过,反手 一掌对去,使足巧劲,以柔克刚,五指略拨,将对方这招威猛绝伦的掌力稍稍引偏,顺势卸力飘开。
就在这一翻身之际,两人面孔相对,一望之下,那人惊噫一声,叫出声来:“师弟!”
文渊心神一震,卸掌退开之余,也已见得那人面貌,惊喜交集,叫道:“师兄……”话没说到底,气息一窒,这招“九通雷掌”毕竟功力 太强,文渊仍身受两成力道,胸口一阵烦恶,险些立足不定。那人连忙上前来按住文渊肩头,道:“师弟,是你?你怎会到这里来?”
文渊只觉肩上一道真气传来,正是“九转玄功”路子,气脉立时舒畅,看清那人,确然便是向扬,不禁大喜,笑道:“师兄,可找到你了 !”心里顿时轻松不少,既已寻到向扬,先前设想如何向郡主探问的功夫倒可免了。
向扬拍拍文渊肩膀,笑道:“说好一年才见,找我做什么?先进来再说。”
两人齐跃入屋,小白虎跟着跳了进来。只听床上一声嘤咛,一个轻柔的女子口音道:“向大哥……怎么了?”语音含糊,似乎才刚转醒。
十景缎(四十九)
文渊转头一看,但见一只皓白如玉的纤手拨开床边罗帐,现出一张清丽秀雅的脸庞,美目蒙眬,微带睡意。她见到房中多了一个男子,怔 了一怔,忽地惊呼一声,身子急忙躲到帐后。
向扬走近床去,笑道:“婉雁,这位是我师弟,自家人呢,害羞什么?”那少女怯怯地探出头来,低声道:“我不知道啊。”
向扬扶着那少女起来,对着文渊笑道:“师弟,快来见过师嫂。”赵婉雁脸现红晕,说道:“不,我们还没有成……成……”文渊一听, 心里一阵错愕,道:“师兄,这是靖威王府的郡主罢?”向扬微笑道:“是啊。你先坐下,我告诉你是怎么回事。”当下把赵州桥边驱退郭得 贵、救赵婉雁之事简略述说一次。小白虎窝在赵婉雁怀里,一对眼珠子骨碌碌地望着文渊。
文渊问起白虎寨之事,向扬一齐说了,摸摸小白虎的头,笑道:“这小家伙耳朵灵得很,你被它发现,也不算功夫不到家。”文渊微笑道 :“是。”小白虎眯着眼,朝文渊张大了嘴,只不知在干什么。
文渊虽有千言万语待述,但身在靖威王府内,总是有所不便,倘若被人发现,更是不妙,当下站了起来,说道:“师兄,我们到外头去, 有些事在这里不好说。”
向扬见他神色严正,虽是暗自奇怪,仍跟着起身,朝赵婉雁道:“婉雁,你先休息罢,一会儿我就回来。”赵婉雁轻轻颔首,柔声说道: “你……你要小心点啊。”
向扬、文渊自窗口窜出,两人都是一等一的身手,夜出王府,自是无人能觉,一路回到文渊居身的客店。
向扬道:“师弟,方才有什么不能说的?”文渊卸下琴剑,说道:“那靖威王的世子赵平波,和我有些过节。”当下约略说了紫缘的事。 向扬这才明白,笑道:“原来如此。”
文渊道:“师兄,你救了那位郡主,固然是侠义精神,然而怎会就此住在靖威王府上?”向扬摇头道:“我并没住在那里。我将婉雁送到 京城,见到那靖威王后,他想将我网罗在王府之中。靖威王的品行如何,你从那世子的行径便可看出,父子一路,没什么可称道的。我便每日 住在城中各处客栈,时时去找婉雁。
靖威王准我自由进出王府,只是我不卖他的账。“
文渊心念一动,道:“照此说来,师兄你和赵姑娘之间……还没有夫妻名份了?”向扬道:“我可不想跟朝廷官僚搭上边儿。然而婉雁却是郡主,该如何是好,可真难办。”叹了口气,一挥手,又道:“先别说这个,师弟,你特地到京城找我,总不是为了见见面而已罢?”
文渊道:“的确不是。师兄,你知道十景缎吗?”向扬摇头道:“没听说过。”
当下文渊说起龙驭清、任剑清等人,以及三派合攻巾帼庄之事,向扬越听越奇,道:“这些事情,师父在世时从未同我说过,原来我们还 有三个师叔师伯,立场各自不同,这可麻烦得很了。”文渊道:“师兄,巾帼庄之危,迫在眉睫,咱们得早日动身。”向扬道:“不错。”
两人商议一阵,向扬于明早先行动身往巾帼庄,文渊则在京城寻找任剑清,若过了两天仍未寻得,便自行赶往巾帼庄。向扬嘱咐道:“师 弟,京城中多有皇陵派高手,你千万小心,莫要行引人瞩目之事,以免被察觉。”文渊道:“这个自然。”
当下向扬先行回往靖威王府,使发轻功,一路如风驰电掣,心中暗思:“这番往巾帼庄去,便与皇陵派作了对头,多少要得罪那靖威王了 ,只盼婉雁能够理解。倘若她不是郡主,岂不是少了许多烦恼?”
思潮起伏之际,已回到府中,赵婉雁坐在床沿,正抱着小白虎,一见向扬进来,脸上突现羞涩之意,低声道:“你回来啦!”
向扬走近过去,方才看清,小白虎正含着赵婉雁右||乳|吸奶。赵婉雁稍稍拉起衣襟,红着脸道:“别看啦……怪羞人的。”向扬微笑道:“ 又不是没见过,还会不好意思么?”赵婉雁靦腆地一笑,说道:“都看过了,就别一直看嘛。”
自从那日和白虎的一番奇遇之后,赵婉雁便带回了小白虎,最奇者是能够哺||乳|,究竟为何如此,她也说不上来,除了向扬之外,她也不好 意思和他人说起。
小白虎天天都要吸||乳|,向扬早是见怪不怪,坐在赵婉雁身旁,道:“婉雁,明天我要跟师弟到一个地方,会有一段时日见不到你了。”
赵婉雁抬起头来,凝视着向扬,轻声道:“你要去哪里?”向扬道:“就在离京城不远处,事关师门,我不能不去。”赵婉雁点了下头, 轻轻地道:“你放心去吧,我会照顾自己。”
向扬伸手梳着她的秀发,微笑道:“我还以为你会很难过,想不到你这么放心啊。”赵婉雁脸蛋微微一红,道:“你不在,我当然会想你 啊,可是你一个大男人,也有该做的事,我总不能一直把你留在身边不放嘛。”
向扬心中一阵暖和,搂着赵婉雁的肩,低声道:“婉雁,你知道我去做什么吗?”赵婉雁道:“不清楚。”向扬道:“我这次出去,会跟皇陵派的人对上,说不定要跟你父亲那边有些冲突。”赵婉雁低下头去,默然良久,轻声道:“我爹爹做过很多错事,你跟他本来就合不来的 .你肯告诉我的事,绝不会是坏事的,你还怕我见怪吗?”
向扬听她如此说,不禁心头一松,吻了吻她的脸颊,柔声道:“婉雁,真难为你了。”赵婉雁微笑道:“你不也是吗?担心这、担心那的 .”语调转柔,说道:“向大哥,你别怕我见怪。我……我虽然没什么能帮上你的,但是多多少少,还分得清是非啊。”这时小白虎已吸饱了 奶,在赵婉雁怀里睡着了。赵婉雁轻轻将它放在地上,轻声道:“好宝宝,乖乖的睡喔。”
她拉好衣衫,倚在向扬怀里,柔声道:“向大哥,你自己倒要小心。等事情结束了,我要看到你平安无事哦。”向扬微笑道:“一定。” 一手抱起赵婉雁,笑道:“在走之前,让我好好记住你。”赵婉雁俏脸生晕,低声道:“要……要做什么啊?”
向扬紧搂赵婉雁,深深一吻,隔着衣物,轻轻搓着她的背部。赵婉雁唔嗯几声,细声道:“向大哥……很晚了呢。”向扬靠在她耳边,轻 声道:“不想要吗?”
赵婉雁大羞,低声娇嗔:“哪有这样问的……我……我怎么说嘛……”
十景缎(五十)
即使已经温存多次,赵婉雁依旧难掩羞赧之情,此时在向扬抚摸之下,芳心如醉,不自觉地呻吟起来。
向扬抓住她的睡袍衣襟,轻轻拉向两旁,展露在眼前的是一对光洁如白瓷的ru房,只因刚给小白虎喂过奶,右边||乳|端尚有些湿润光亮。向 扬伸出食指,轻触着那颗引人遐思的突起,柔声道:“婉雁,你的身体最可爱了。”
赵婉雁粉脸含羞,叹气似地呵了一下。
以指拨||乳|,似乎尚有不足,向扬让赵婉雁坐在自己腿上,捧起那娇贵的双||乳|,略一低头,吻了上去。赵婉雁玉体轻抖,颤声道:“向大哥 ……别……啊……嗯嗯……”
向扬吻着挺立的||乳|首,心中忽地怦然一跳,道:“婉雁,你这儿好香啊。”
赵婉雁一阵害羞,低声道:“你……你别羞我啦。”向扬道:“不,真的很香呢……”口一张,舌头往她||乳|头舔去。
“唔……”赵婉雁略感心慌,眼睫颤动,忽觉胸前一热,一股暖流冲向||乳|头。
向扬登觉舌端一阵浓浓的湿暖,一看之下,竟有一股||乳|汁汨汨流出。
向扬大感惊奇,低声道:“婉雁,你看。”赵婉雁低头一望,登时涨得满脸红通通地,手足无措地道:“怎么会这样啊?”
向扬见她这般害羞的模样,心中一阵冲动,十指如捏面般把玩两个ru房,伸舌舔着浓稠的||乳|汁。
“哎呀……向……向大哥,不要啦……好……好丢脸哦……啊……”赵婉雁被这奇异的情境挑逗得心魂俱酥,纤纤素手按在向扬颈后,不 住声地呻吟。向扬尝着爱人的||乳|水,口中但觉芳冽甘美,只是用舔的实在甚少,索性将||乳|头含在口中,轻轻吸吮起来。
这一下立时引得赵婉雁浑身一颤,娇声阵阵,不能自己。向扬一对手掌时搓时压,赵婉雁身子本就敏感,在他引逗之下,双||乳|登时流香四 溢,左||乳|的奶汁沾满了向扬手掌,从指缝间不住渗出,沿着ru房弧线慢慢流下,经过小腹,渐渐流到腰带里面。向扬瞥见,一手拉过赵婉雁手 腕,放在她腰带上,示意她脱下裙子。
赵婉雁羞不可抑,但她对向扬本是柔顺之极,当下双手松开腰带,摆腰动脚,将群子脱到了大腿一半,便羞的不敢再动,低声求道:“向 大哥……可以了喔?”
向扬停下吮||乳|动作,低头看着赵婉雁的私|处,不觉心跳不已。只见沿途而下的||乳|汁流向股间,与涌泉般的爱液汇聚为一,互相交融。赵婉 雁羞得不敢言语,急促地呼吸着。
向扬放开那||乳|水淋漓的胸脯,抚摸着赵婉雁全身上下的肌肤,吻着她的香唇。
赵婉雁“嗯”地一声,忘我地回吻着,忽觉一道温热的浓液注入口中,原来向扬一时兴起,含了一大口奶汁,也让赵婉雁尝一尝自己的||乳| 水。
赵婉雁呆了一呆,立时明白,直羞得耳朵也红了,偏偏向扬故意吻得极久,连舌头也伸了过来,将浓浓的||乳|汁搅拌着。两人吻毕之时,都 弄得唇齿白稠,脸红心跳。
赵婉雁赶忙擦了擦嘴边||乳|渍,一脸羞态,轻声嗔道:“向大哥,你怎么这样子啦!”向扬微笑道:“你生气啦?”赵婉雁脸一红,低声道 :“你知道我怕羞嘛。”
向扬忽然捉住赵婉雁双手,笑道:“等一下你还会更害羞,你信不信?”赵婉雁知道他有意取笑,脸蛋更红得如熟透的苹果一般,低声道 :“向……向大哥!”
向扬握着她纤细的手腕,贴在自己的衣衫上。赵婉雁深深吸了口气,为向扬慢慢脱下衣物,动作温柔之至,一边脱着,一边轻声喘息,脸 上如有醺醺之态,双||乳|竟又开始流着奶汁,不住滴下。
脱到裤子之时,赵婉雁稍见迟疑,脸色烫红得几乎冒出烟来,怯怯地脱了下来,向扬下身早已昂然而立,气势腾腾,看得赵婉雁一阵晕眩 ,忙别过头去。
经过一番火热的前戏,向扬已是如同身置炭火,眼见赵婉雁不胜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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