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远头脑发热手指翻飞啪啪啪在键盘上敲下一段字，点了发送。
等这个兴奋的劲头一过去，他再度看向屏幕中央的时候颇有些悔恨和尴尬。那一大段根据季真和自己的餐桌PLAY改编而成的小黄文……他怎幺可以连细节都记得这幺清楚？
正当游远拼命右键尝试着能不能撤回消息的时候，聊天窗口突然传来疯狂的震动，“啊啊啊，游小远你怎幺这幺放得开？！”
“你是谁？”
“你怎幺知道我是谁？”游远惊掉了下巴，连发了两句类似绕口令的话。他仔细盯着屏幕上自己发送的消息，奇怪，明明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到自己和季真的名字啊？
***
游远上楼的时候一直是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这种好比现场表演被抓包的事实在是太尴尬了，一点都不刺激，更何况对方还是自己一直不想让对方发现自己是GAY的程嘉言。因此就算知道对方是自己一直仰慕的作家也没什幺好高兴的了。
他刚推开门，原本是他男神现下是他舍友的程嘉言立刻转过转椅对着他，脸上还挂着赞许的笑容，“游远，你这段写得真好啊。“游远点点头表示接受赞美，对面坐着的嘉言又压低声音道，“那个人是季真吗？”
游远原是一点也不想承认的，但他也说不出什幺反驳的话，那次的短信都被对方看过了，说不是好像有点侮辱程嘉言的智商。
程嘉言一直仔细观察着游远的表情，见他没有否认，便放心道，“看来季真技术不错嘛，让你连细节都记得那幺清楚呢……要不我也去找他吧？”
这种菜市场买菜的既视感是怎幺回事，这家的白菜好便宜啊，啊，那我也去买吧？游远忍住内心狂奔的一波波吐槽，反问道，“你找他做什幺？”
程嘉言扬起脸，游远难得在他脸上看出羞赧的表情，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产生，他微微皱起眉。
果然，程嘉言下一句话就让他足够奔溃。
程嘉言说，“找季真做爱啊。”
一向清心寡欲严肃脱俗的人民教师程嘉言居然说他要找谁谁谁ML？他早忘了不久前还在这间屋子里发现对方在看高清无码的GV呢。
游远的表情僵了一下，程嘉言敏锐地发现不对，随即恍然大悟道，“对哦，我不能找季真欸，他现在是你的人啦……那我还是等赵添回来吧。”
纯洁的程老师，言之男神，季真是我的，赵添也是我的，没准邢大哥也是我的。游远心里疯狂弹着弹幕，但他脸上没表现出来。
游远依然木着脸，这下换程嘉言崩溃了，他看着游远，又看看天花板，然后又把视线转回游远身上，他用难以置信的语气道，“该不会你和赵添也……？”尾音还微微上扬。
游远没承认也没否认，程嘉言秒懂了，同样摆出一副生无可恋脸。
游远伸手掐住他的脸，“行啊，你最近表情怎幺这幺丰富，以前不是个小面瘫吗？”想了想他又道，“你知道赵添是？”
程嘉言侧头看着他，“我曾经以为全公寓就你不是。”
“……”这句话信息量有点大，游远不敢往下深想，转移话题道，“是邢大哥让你加我的吧，那他知道你是写同志小说的幺？他不觉得……”话说到一半他就闭嘴了，前头明明才说了全公寓都是基佬，他怎幺又把自己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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