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下来一个月才一次多一点,还不如和妈妈在一起时一两个星期一次的频率高。
而且二姐那时也年轻,这种没有技巧的zuo爱对于她来说已经足够了。
不过这种单凭借体力的zuo爱方式也就能满足妈妈和二姐,多一个就不行了。
后来我学会了不少zuo爱技巧,持久力更强了一些,再加上天天锻炼和吃补药,也就能一次摆平三个女人。
到北京之后曾经和妈妈、二姐、小妹玩过几次四人大战,虽然能摆平她们,但偶尔到最后也会有些力不从心。
现在我身边有五个成熟的女人,幸运的是她们是分开来,最多也就玩玩三人游戏,要不非把我身子淘空了不可。
从高中到现在,尤其是出了社会之后,遇上好几次被诱惑的场面,也经常出入一些风月场所,但每次都能把握住毫不动心。
和我有过性关系的迄今为止只有七个女人,从不敢在外面拈花惹草乱来。
这其中原因很多,一是我到现在还坚持没有感情就不要zuo爱,所以对于那些一夜情或者妓女从来都不感兴趣,怎么也动不了心;二是由于家里现在的状况,根本不敢和别的女人谈论什么感情惹上麻烦,能躲则躲能避则避,装疯卖傻的本事比谁都高;三是不敢辜负家里人的信任,她们虽然名义上管得很严其实上根本不管我,想偷腥容易得紧,但我不仅没有贼胆连贼心都不敢起;四就是怕有一就有二,一旦开了戒,就很有可能把持不住弄坏了身体。
我现在身体很好,一口气做一两百个俯卧撑没有任何问题,可不想英年早逝,更不舍得丢下家里的美人。
记得大三暑假的时候陪舅舅出去谈生意,本来预定最多呆一个星期的,结果拖来拖去拖了快半个月。
那天生意终于谈成功了,双方都很满意,去喝酒庆祝。
舅舅那人,可以说荒唐惯了,到哪里都离不开女人,对方也就投其所好找了好几个女人陪我们。
舅舅喝醉了,居然以为我还是处男,甩下一大笔钱专门指定了两个美女陪我,弄得我好生哭笑不得,最后在房间里实在应付不了那两个女人的热情落荒而逃,成为了笑柄,到现在都被舅舅所嘲笑。
我还真佩服舅舅,玩过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居然身体还么好。
不过我对于他习惯花钱买女人的做法可不怎么认同。
几天后二姐陪妈妈去了省城做了堕胎手术,顺便连节育手术也做了。
妈妈身体素质还不错,没休息几天就完全恢复了健康。
回来之后妈妈开了家花店,说是要找点事做。
妈妈平生有两大爱好,一是看书,无论何时何地都手不释卷,二是摆弄一些花花草草,以此做为消遣。
有了工作,再加上心灵上有了寄托,妈妈脸上容光焕发,变得越来越漂亮了。
其实妈妈由于个性比较恬淡的缘故,本身就是那种不容易老的类型,只是现在精神面貌截然不同,所以才变得年轻起来。
只是有时我也觉得奇怪,按照妈妈一向表现的那种恬淡个性,她很难被什么东西所诱惑打动,也很难被某个男人抓住她的心,不可能是被肉欲所引诱,却居然和我发生不伦关系并且沉迷其中无法自拔,实在无法理解。
问过妈妈好几次,妈妈总是笑而不答。
相比会用自己的身体来阻止我去和别的女孩子谈恋爱的二姐来说,妈妈更令我摸不着头脑,实在搞不懂她脑子里在想什么。
说妈妈不是被肉欲引诱其实是有根据的。
我和二姐两个人在一起时,双方会很自然而然地直奔主题,也就是上床zuo爱。
和妈妈在一起时就不同,虽然她不会拒绝我的要求,但我感觉到她更享受的是和我在一起时的感觉。
我常常在学习时一回头,会看见妈妈不是在看书而是在看我,眼神中的那种满足感和幸福感我完全可以清楚感觉到。
她喜欢和我讨论各种问题,喜欢彼此依靠着看书,喜欢我的手不带se情意味的在她身上抚摸,喜欢脱光了衣服静静地躺在床上让我欣赏,更喜欢无时无刻地在旁边看着我陪着我,令我感觉妈妈好象更向往的是柏拉图式的爱情。
有时候我在想,妈妈对我的感情,是不是和希腊神话中那个爱上了自己制造出来的雕象的工匠一模一样呢?二姐说,她有好几次看见妈妈一动不动地坐在床边看着我睡觉,一看就是好几个小时,看得她都有些害怕起来。
二姐那时要准备高考,虽然每天都会和我一起学习到很晚,但大多数时间只能让我手眼温存没有精力应付我。
而妈妈自从堕胎之后却变得嗜睡起来。
以前她都是和小妹一起在客厅看完电视后再到我房间陪着我们到半夜,现在却往往躺在我床上看了一会书之后就睡意朦胧,有时就干脆在我床上睡着了。
刚开始一段时间我还心疼妈妈不敢去碰她,后来才发现这是犯了大错误,其实我碰了她之后她的精神更好。
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
家里的几个女人,尤其是大姐,回家总是说累得要死,每次做完爱都说骨头都被我弄散了,明天怎么上班之类,但隔天她们就会容光焕发神采飞扬,要是两三天没有碰她们,反倒会说这里疼那里不舒服的。
女人呀,有时还真的是一种奇怪的生物。
不过二姐那时年纪还轻,还没有染上这种只有成年女性才会拥有的「毛病」。
有天晚上,大概十一点多了,我和二姐还在学习,妈妈却已经在我的床上睡着了。
二姐看了一会书打了个呵欠,显得很累的样子,于是我就坐在她背后帮她在肩膀上按摩。
我按着按着就按到了二姐的胸脯上去。
二姐的胸脯那个叫大呀,要是没有胸罩挡着跳来跳去的不知道会是什么模样。
二姐也有点情动,当我解开她衬衫扣子将她胸罩褪下来时也没有反对,只是软软地靠在我怀里。
我坐在她背后双手挑逗着她的||乳|头,在她耳边讲了两个黄|色笑话,逗得她呵呵直笑。
于是我就说二姐我们zuo爱吧。
已经有好几天没有zuo爱了,二姐肯定也有点想,可是却又顾忌着妈妈在旁边。
她指了指睡在床上的妈妈摇了摇头。
我可没什么好怕的,左手在二姐的ru房上摸来摸去右手就去解二姐牛仔裤上的扣子。
二姐把手按在我右手上,拒绝的意味并不明显。
我解开扣子拉下拉练,二姐的白色内裤就露在外面了。
这个时候二姐根本就没有抵抗的意志和力气了,手软软地按在我手腕上与其说阻止不如说是在鼓励。
我左手食指上下挑逗着二姐的||乳|珠,让它一点点充血变硬挺立起来,右手摸进了二姐的内裤,玩弄着二姐的荫唇阴di。
二姐刚开始还在忍,咬着下唇不说话,到后来就逐渐忍不住开始扭动腰部配合我的指奸。
说实在话,二姐的体质真的是棒极了,虽然与我做过无数次爱,但她的骚bi还是那么的紧,刚刚只容我的中指插进去,再加一根手指都很是有些困难。
我揉捏爱抚着二姐的ru房,在她耳边吹着气舔着她的耳朵,慢慢用手指抽插着她的骚bi。
二姐很享受似的闭着眼,呼吸声就好象在颤抖一样又短促又沉重,手不自觉地抚摸着我的大腿,移上了我的裤裆在那里来回揉捏。
就这样静静地爱抚了二姐差不多十多分钟,二姐终于忍耐不住达到了高潮,喷出的yin水把她的内裤全部都浸透了。
她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歪着头默默地看着我,最后居然苦笑起来。
「小弟,你这样会害我一辈子都嫁不出去的。」
我一时没明白她的话,问道:「什么意思?」「傻瓜!」二姐就这么骂了我一句,然后又问:「你憋得难受吗?」我说没事。
二姐站了起来,开始脱衣服。
我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慢慢地,一点一点地脱下衬衫,脱下牛仔裤,脱下内裤,然后整个身体就那么赤裸裸地站在我面前。
「漂亮吗?」二姐问道,我点点头。
「想……吃我吗?」她用了一个「吃」字,我怔怔地看着她,看着她脸上压抑不住的红晕,看着她很骄傲地挺起了那傲人的胸脯,看着她略带一点羞涩地用手指分开了她的荫唇,露出那迷人的桃源洞。
「来吃我吧!把我整个整个地吃下去。」
二姐的双眼所喷出的烈焰足以让人为之融化,我的目光怔怔地从她的脸上移到那不断起伏的ru房上,再移到那只带有几缕绒毛的荫部,看着那甜美的蜜汁沿着她雪白的大腿一点一点滴落到地毯上。
我被她给吓住了,心想我应该是做了什么让二姐特别感动的事情,要不然她也不至于这么大胆开放到这个地步。
就在我惶惑间,二姐犹如怨女上身一样坐到了我的大腿上,开始拉扯我的衣服。
「混蛋!傻瓜!坏弟弟!恶魔!」她一边骂一边解我的扣子,解了两下没解开干脆就一用力扯开了我的衬衫,然后就在我胸脯上乱咬一通,又手忙脚乱地去解我的皮带。
解了两下又没解开,抬起头哀怨地看着我。
「你别愣着呀!」我这才反应过来,三两下解开皮带,硕大的gui头立刻从内裤上方跳了出来。
二姐犹如看到宝似的用手握住gui头,将我的内裤往大腿上一褪,yin臀前移,肉缝慢慢将我的鸡芭全根吞入,然后她就搂着我的脖子开始前后耸动起来。
「啊……混蛋弟弟……啊……姐姐会被你……啊……折磨死……啊……姐姐……啊……好高兴……啊……好快乐……」我茫然不知所措,此时我才发现一个事实,那就是:我被二姐「强jian」了。
二姐虽然平常就很热情,但热情到这个地步我还真的是第一次发现。
她根本就不顾及会吵醒妈妈甚至楼上的小妹,只是疯狂地耸动着yin臀,不停地在我脸上吻来吻去。
我也被她的热情弄得神魂颠倒,双手用力按在她雪白的臀部上,死命地干她。
二姐手环着我的脖子头向后仰,「啊啊啊啊」大声浪叫着。
我低下头咬她的ru房,她叫得更大声了,猛然间她身子一僵:「妈妈!」我一惊转过头去,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们。
然而二姐只是愣了一会立刻又陷入了快感的旋涡,居然叫道:「好弟弟……
好老公……干我……用力地干我……」她什么都不在乎了。
我任凭二姐在我身上折腾,三两下甩掉碍事的裤子,搂着二姐往床走去。
斜倚在床边睡觉的妈妈有些畏惧地向里面移去,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似的说:「你们,也闹得太疯了!」我没有理会她,将二姐放在床边,搂着她的大腿,站在床边用老汉推车式狠命地压了下去。
猛烈地抽插。
二姐张大了嘴巴已经发不出声音来,手指在我的背上用力乱抓,身体剧烈痉挛,骚bi里的yin肉死死地咬着我的鸡芭,一股又一股的阴精喷上了我的gui头。
我没有理会二姐的高潮,继续用力干着她。
妈妈害怕了,想溜走。
我抓住她的手将她拖了过来,又快速在二姐骚bi了抽插了几十下,抽出了鸡芭,顶在了妈妈面前。
「张开口!」我很粗鲁地命令道。
妈妈下意识地张开了口,我捋了几下鸡芭,大股的jing液喷在了妈妈脸上和嘴里。
看着妈妈沾满了我jing液的美丽脸蛋显得那么的yin荡,被二姐所挑起的情欲更加的勃发,已经射过精的鸡芭居然一点也没有软下来,随之插进了妈妈的嘴里开始抽插,顶得妈妈直往后退,却被我抓住头发不能动弹。
妈妈被我的粗鲁行为吓住了,带着哀求的眼神看着我。
我猛然清醒过来,放开了妈妈的头发,降低了抽插的力度和频率。
「对不起!妈!我太兴奋了。」
「没事!」妈妈舔干净我鸡芭上的粘液,摇了摇头,「你们两个刚才到底怎么回事?」
「都是二姐挑逗的。
「我恨恨地瞪了一眼二姐,她居然还躺在一边享受着高潮的余韵,脸上带着傻笑看着我们。
妈妈的目光先是落到了二姐的脸上,然后落到了二姐的ru房上,最后落在二姐那还在歙合的荫部,我清楚地看见妈妈的眼神猛地一紧,然后立刻转过了头去,顿时心中一动,有了主意,伸手去解妈妈的睡衣。
「妈,你和二姐的ru房谁更漂亮?」妈妈不好意思回答,转过头不理我。
我又继续去脱妈妈的内裤,在她的骚bi上重重摸了一把。
「这里呢?」妈妈身子都一颤,更加不理我了。
「姐,过来。」我指了指妈妈脸上的jing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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