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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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过去用手帕擦净了妻子的脸,说一声“走吧”,遂甩开大步向出站口走去。两个可怜的女人生怕被我丢下,迈着小碎步跌跌撞撞一路小跑。

妻子膝伤未复,一瘸一拐落在后面。有个同进下车的军官见我妻子走得辛苦,问要不要扶她一把。妻子瞪着惊恐的眼睛连连摇头,急得快要哭出来。我忙跑回去,挽住妻子的胳膊,连拖带架地出了车站。

我们下火车的地方是一个小县城,距我叔叔家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我们出了火车站,又来到长途汽车站。乡下的汽车站十分简陋,只有一个遮雨篷,连把椅子都没有。我们只好站在路边等车。

天色雾蒙蒙的,气温很低,街面上人车稀少,风比月台上还要大。妻子冻得两腿哆嗦,忍不住在路边蹲下来。我想起昨晚察看她的跌伤时把羊毛袜褪到了膝下,一直没提上去。

后来她又在裙子里尿了两回,现在光着两条湿腿站在寒风里,岂有不冻得蹲下来之理?只是她下身还插着两根假阳物,这么一蹲下,很快就会掉出来。

果然,刚蹲了不到两分钟,妻子就以我从未见过的速度飞快地站起身,两腿夹成一条直棍,嘴里直嗯嗯。我走到她身后,抬起膝盖,对着她微微翘起的yin臀用力一顶。她闷哼了一声,尿水滴滴答答地从裙内流出,一双时髦性感的细跟鞋也被渍得水汪汪的,但并紧的双腿略微松驰了些。

一辆灰头土脸的大客车开过来,这是开往我叔叔家所在村子的唯一一趟长途汽车。上了车,我故意带她们坐在最后一排——山路崎岖,不愁不把她们最后一滴尿也颠出来。

汽车一出城就拐入凹凸不平的山路,车身晃得很厉害,后排更是上下颠簸,乘客的yin臀在座位上几乎连一秒钟也待不住。有几位乘客实在难耐颠簸之苦,离开座位站到了前面。

我也被颠得头昏眼花,恶心欲呕,但仍揽住二女坐在最后一排。两个女人红面赤耳,抿嘴瞪眼。车身每颠动一次,她们裙上的水印便扩大一分,车程刚到一半,两条羊绒裙都已湿透了。

我眼前出现这样的迷人情景:四根假鸡芭变成四条活蛇,在二女的骚bi和肛门里上窜下跳,引出股股骚水;两只娇嫩的膀胱时紧时松,宛如屡受挤压的水囊;尿道括约肌完全失去了弹性,尿水无拘无束地排到体外。

当汽车经过一段布满鹅卵石的河滩路时,二女的身体像触电一样急剧抖动起来。脸上流泪、臀下淌尿的妻子再也忍受不住,咽喉咕唧作响,把含了十几个小时的jing液全都咽了下去,剧烈地咳嗽起来。

咳过之后,倒在我怀里直喘粗气。珍妮虽然体格健壮,此刻也颠得七荤八素,只好仰脸向天,免得口中的尿水脱口喷出。

汽车终于在一个山明水秀的小村边停下。二女离开湿津津的座位,跟着我连滚带爬地下了车。我给她们解开了反绑双手的绳子,告诉她们到了。

珍妮把口中的尿水咽了下去,望着群山环抱的小小村落连声惊叹:“whatawonderfulview!”

妻子脸色焦黄,浑身无力地瘫在我怀里,用小拳头不停地捶着我嗔道:“你真坏死了!把人家折腾得要死要活的。昨晚在火车上,厕所也不让上,害得人家尿了一裤裆。”

我笑道:“今年你跟本没穿过裤子,哪能尿一裤裆?顶多是尿一裙子。”

妻子拧了我yin臀一把,继续道:“早晨人家怕冷蹲了一会,没想到两根假鸡芭差点掉出来。你可好,用膝盖使劲一顶,假鸡芭倒是顶回去了,尿也给顶出来了,腿都快冻成两根冰棍了!后来在汽车上颠得人家屁滚尿流,yin臀好像被泡在尿里。我真奇怪,昨天没喝多少水,怎么有那么多尿呢?”

我望着二女散发出阵阵臊气的湿裙子,得意地大笑起来:“昨天你们是没喝多少水,可是一人喝了一罐西瓜汁,甜东西最容易攒尿了,所以你们才有撒不完的尿。”

这个村子远离都市,又不是什么风景胜地,平时连外地人都很少见,更不要说外国人了。所以当金发碧眼的珍妮一走进村子,立即引来无数好奇的目光和嘁嘁喳喳的议论。珍妮显然认为这是自己的魅力所致,于是高耸的胸脯挺得更高了,丰满的臀部也扭得更欢了。

到了村头叔叔家,已得到消息的叔叔婶婶早带着一群堂弟堂妹候在院门口,一见到我们,立刻围拢上来问长问短,搞得我们应接不暇。

珍妮学着我们的样,挤出一句生硬的汉语:“树树蒿(叔叔好),申申蒿(婶婶好)。”逗得人们哄然大笑。

我们把带来的小礼物分送了众人。礼物虽小,价值也不很高,但都是正宗的美国货,小巧而精致。亲戚们欢天喜地,谢个不停。

叔叔这些年搞奶牛养殖赚了不少钱,在原本空荡荡的大院里盖了不少新房,很快就给我们收拾好了两间空房。妻子刚刚换上一条干净的裙子,还未及取出下身的假阳物,拖着鼻涕的小侄子就跑进来招呼我们到堂屋吃饭。

我们出了房间,看到隔壁的珍妮也一扭一扭走过来。看她走路的姿势,估计也没把假鸡芭取出来。堂屋的八仙桌上,已摆满了各色皖南风味的菜肴,还放了一瓶安徽名洒古井贡。

叔叔一家不停地给我们三个夹菜倒酒。两个女人既顾不上喝酒,也顾不上吃菜,只管一碗接一碗地喝汤。满满一锅肉骨头汤顷刻间被喝了个精光,惊得满桌人都瞪大了眼睛。

这也难怪,她们从昨晚起就滴水未进,此后的十几个小时里尿了一泡又一泡,骚水流了一次又一次,体内的水份几乎被榨干了,此刻自然是干渴难耐,喝汤如牛饮。饭毕,两个女人挺着圆鼓鼓的肚子回到房间,倒头就睡。我则陪着叔叔一家唠了一下午家常。

晚饭时分,两个精心装饰过的女人斯斯文文地坐到了桌边,优雅的吃相又让叔叔一家吃了一惊。

(全文完)

岳母篇妻女充满褶皱的菊花蕾

一早醒来,便发现自己的头有些昏昏沉沉的。我望了望屋外,雨还在下着。

「是不是病了?」我挣扎了一下,却发现自己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

「爸,几点了?」我的几下动作弄醒了女儿,她迷迷糊糊地向我发问道。

「我看看,七点十分。老婆,该起床上班了!」我推了一把左侧的妻子,重新又躺了下来。

不一会儿,她们母女两人便穿戴整齐了。看到叫她起床的我仍然赖在床上,妻子手指点着我的额头骂我懒鬼。

「阿凝,我感觉不太舒服,可能有些感冒,让我多睡会儿。」此刻,我的大脑就像是结成了一团硬硬的浆糊,眼皮也睁不开,应了妻一句后便重又侧身躺下了。

「呀!爸爸,你的额头有些热,是不是发烧了?」女儿小叶把手放在我的额头上,而妻子听了这话后则去拿来了一支体温计。

量了一下,发现自己烧到三十八度,唉,又得躺在家里休息了。

「小叶,好好呆在家里照顾你爸爸。」妻子和我性格相近,都是争强好胜的人,工作上也就勤勤恳恳,和我说过几句体己话后便离家去上班了。

吃过药后我便躺回床上,用被子将自己盖的严严实实的。这病应该是自己昨天不小心淋雨着了凉,发一身汗后估计就会好。

自己虽然已经四十多岁了,但身体向来感觉挺棒的,只是最近几天公司里事情繁多,我也就比较累。昨天原本好好的天,下午突然便下起雨来。

本来在公司里忙碌的我突然想起小叶同学聚会,现在突然下雨,她只穿了件薄薄的衣裙,又没有带伞,怕她着凉,于是我便驱车赶到她们聚餐的地方。

真是不知道她们是怎么找的饭店,当我把车停好后,发现那饭店离停车处还有一百米的距离。

当我打着伞赶到饭店时,女儿和她的一帮伙伴们正聚集在门口。

「这孩子!」看到小叶和她的同学们都冷得双手紧闭在胸前,我不由叹道:「不会躲在饭店里嘛!」

「小叶!」我快步跨到她的身边,脱下外套披到她的身上。

「爸爸!你怎么过来了?」看到我,女儿一脸的惊喜,连忙缩到我的怀里。

「先上车,外面冷!」我笑脸向她周围的同学礼貌性地示意了一下,便连忙牵着她赶回车里。

「爸爸,我坐前面!」

「别闹!先进去,我还要去接你妈妈。」我替她拉开后车门,督促她道。

「哼,爸爸最偏心了。我也是你的小妻子嘛,干嘛每次都是妈妈坐前面。」

「唉,这丫头!」我回头看了看她,摇着头笑了笑。

「爸,傻笑啥呢?」我这迷糊的大脑刚刚回味起昨天的甜蜜,就被小叶给拉回发烧的现实中来。

「哦,没啥。」我睁开眼,小叶正笑吟吟地躺在我的身侧看着我。

我伸出手,小叶也很配合地把手放到我的掌心中。生病的时候有只亲人的手握着,病人的心里会感到温暖与踏实。

「爸,你记不记得三、四个月前的五一节,当时是我生病,爸爸你照顾,现在是你生病,我来照顾。」

「嗯。记得。」我应了一声,这么重要的日子我怎么会忘记!就是从那个五一,我和女儿的乱lun开始起步。

当我从学校接回小叶时,便发现她有些无精打采的样子,到了晚上,便发现她发热起来。女儿说一个人躺在床上休息很孤单,便让我陪着她,于是那一夜,女儿一直被我搂到天亮。

第二天,女儿的烧退了下去,一向爱清洁的她自然受不了满身的汗味,于是女儿便想起床洗澡,我当然坚决反对,怕她又因为洗澡而重新病倒。

两人坚持之下,女儿便建议我用温热的湿布给她擦擦,当时我也没有想太多,便答应了。当擦到她胸部的时候,我突然感到自己的女儿长大了,她胸前的那一对玉||乳|已经长得和妻不相上下。

不过小叶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当时自己只是心中暗赞她的美丽,并没有多少龌龊的想法,当我望向小叶时,却发现她的脸是红红的,她的眼睛一对上我的目光,便闭了起来。

当我为她清拭到下面时,却发现她的下体居然已经湿成一片!「小叶,你和你妈一样敏感啊!」不知怎地,自己的嘴中居然会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才不是呢!」

既然已经说出那么一句话来,我也就没有什么别的顾忌起来。其实本来我和小叶之间就无话不谈的,对于男女欢爱这种事也是如此,自己在和妻子欢爱时是从来不避小叶的。

「那爸爸只是帮你擦擦你就湿成这样!」我边说边有些调笑的意味看着她。

「只有我深爱的男人摸我我才会这样。」小叶此时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逼视着我,「我自己、妈妈以及别的人摸我都没这种反应。」

我有些尴尬起来,因为我体味出她话中的那点味儿,为了摆脱这尴尬,我只好打岔道:「你被别的男孩子摸过?」

事后小叶告诉我当时我那话中带有一股酸味,我不知道女人的直觉居然如此敏锐,但现在想来,自己心中确实是有些不舒服的感觉。

「是小杰啦!」她笑嘻嘻地说道。

小杰是我好兄弟钱寒的儿子,比小叶小一岁,经常来我家玩。

「前段日子,小杰突然从抱住我,在我身上乱摸,气得我给了他一巴掌!两个星期没理他!」

「呵呵,怪不得前段时间你钱叔叔说小杰萎靡不振,原来是你搞得!」

女儿没有再接下去,只是向我笑了笑便闭上了眼,此刻的情景也是够我尴尬的,因此我也闭上了嘴,默默地帮她盖好了被子。

下午,小叶便已经精神奕奕了。而我,一个上午都伴在她的床头,给她讲一些故事解闷,毕竟是四十岁的人了,过了中午我开始就犯困,于是便回房休息。

不知睡了多久,迷糊的我感到胸前有股压力,睁眼一看,一个笑脸蹦入我的眼中。

「臭丫头,想压死你爸啊!」我伸出手抱住她,一个侧身,把她翻到一边,继续我的美梦。

「爸爸,起来了,你都睡了两个小时了!」女儿倒是不依不饶,又攀到我的身上。

「是吗?」我懒散地应了一声,怪不得自己眼睛睁不开,看来又是睡多了。

我强打起精神,想要洗个脸清醒一下,「小叶,下来,我去洗把脸。」

「不要!」

「别闹,爸爸头昏昏的,让我起来洗脸清醒一下。」

「不要嘛,我来帮你。躺着别动!」说完她就去拿来了湿毛巾帮我擦脸。

「呵呵,小叶什么时候这么懂事了?」

「小叶一直都懂事!」说着她调皮地捏了捏我的腮(我向来讨厌那种家长作风,所以对这种捏脸并不在意,反而觉得这样体现了父女间的亲密无间。)。

我心里清楚她肯定是为了上午我帮她擦拭,现在回报来了。想到上午的事,我的下面居然开始蠢蠢欲动,我伸手狠狠地在自己大腿上捏了一下,希望赶紧把下面压下来,同时有些心虚地看了她一眼。

「还好!女儿没有感到。」我心中暗自庆幸道。

但是不久,我就知道我错了。其实这也难怪,她趴在我的身上,我的下面紧紧地贴着她的身子。

突然间,我感到下面被她的小手抹过,这下鸡芭更是暴涨。平时它也没有这么强啊!难道在自己女儿面前,老二就变了?

坏了,我眼睛盯向小叶,发现她的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惊异,然后便是一片红晕。我想说些什么,可感觉尴尬得什么都说不出口。

时间似乎变成敌人,尴尬的气氛中静静地,只有我强压下的粗气声和女儿混乱的喘气声。沉寂了一会儿,女儿突然俯下身,红得发烫的腮紧紧贴在我的耳边,而我也下意识地伸手搂住了她的身子。

这个动作本就像异物飞来要闭眼一样地不经大脑而发出,不料却被女儿误解(当然,知道是误解已经是后来的事了)。女儿的右手原本是去探察下面发生了什么,现在,却紧紧地握住了我那意气风发的老二。

乱lun从这一刻开始,再也收手不住。有些昏昏的我找到女儿的嘴唇,轻吻了上去,柔软,湿润,这种美感让我打了个激灵。眼前的女儿反应更是热烈,她的香舌撬开我那迟钝的牙关,纠缠在我的口腔中。

老婆最爱亲吻和搂抱,现在看来女儿也是!她原本握住我老二的小手不知不觉中就松开了,转而紧紧地搂着我。

老二的逐渐疲软也将我的一丝神志带回脑中,我知道对一个父亲来说,应该马上制止这种不正常的举动,但我没有做,那种很道德的话我说不出,自己既然已经这样了,找借口不异于自掌嘴巴。而且,今天这事明显女儿对我有情,说错话反而会伤害女儿。

想了一会儿觉得气闷,我连忙藉着这个好借口离开了她的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嘴中嘟囔道:「小叶,你想把我压死啊!」

小叶对我不自然地笑了笑,朝我脸上大吐一口气,似是向我表明她也气闷。

尴尬的气氛稍稍有所缓解,可是女儿仍然抱着我,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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