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正面插进去,梅姨早已经在高潮边缘徘徊,我刚进去立刻被她用力抱住
了我的屁股,有了地板的依靠,她的身体也开始用力往上挺起。我看到她整个胸
部一直到下阴,都因为兴奋变的发红,荫道也一次一次随着身体的挺动而剧烈的
收缩,终于伴着一阵狂叫,梅姨失去了理智,用力把我推到一边,整个人虚脱一
样躺在地板上,很久都一动不动。
我也很久没动,满意地看着被奸yin得忘了一切的梅姨,我下面仍然坚挺,可
是已经没有了插入梅姨的欲望,另一种奇异的满足侵袭着我,似乎我也达到了一
种从来没有尝试过的高潮。
我爬起来,点燃一支香烟,在不远的地板上坐下,看梅姨渐渐苏醒。
苏醒后的梅姨看起来更加美丽不可方物,眉眼之间似乎了一种温柔和娇羞。
她挺起身,面对着我坐起来,问我要去手中点燃的烟。没有人说话,似乎一
种情绪在滋长,彼此之间带来的满足和谐让我们心灵相通,者亦可甚至不需要语
言。
直到一支烟被燃烧至尽头,我们都完全安静下来,梅姨淡淡地问我:“要不
要一起去洗个澡?”我点点头。梅姨说:“我要洗凉水,我想我们应该冷静一下。”
我有些迷惑,冷静这个字眼听起来有一种怪怪的味道。
梅姨看出了我的迷惑,对我说:“今天的se情之旅已经应该结束了,难道你
不这样认为?”
有一种悲望的声音在我心头轰鸣。我的表达有些艰难:“今天结束了,明天
呢?”
我靠过去,试图把梅姨再一次抱进怀里。梅姨挡住我,望着我的眼睛:“阿
丁,无论以后我们是不是还会在一起,最好都不要向对方提起明天。因为我们都
不知道,对我们来说明天究竟能有几天。”
她深深的吻我,不知道什么东西打湿了我的脸。
我久久无言。这一刻的无言不知所措,无助而迷茫。从下午第一眼看到梅姨
赤裸的美丽,到现在就像场梦一样。被惊艳的男人是幸福的,因为惊艳也是一种
缘分,可遇而不可求。被惊艳的男人又是痛苦的,因为惊艳之后通常有太多的若
有所失。
我呢?从抱着梅姨身体的那一瞬间,这段时光,每一分钟都是快乐。短短的
十几个小时,我仿佛已经得到了快乐的全部。梅姨给我的,竟然都是我从未享受
过的激|情。同时得到的,似乎还有一种我渴望已久的幸福。
软玉温香,美景如梦,之间无限温柔无数心动,这难道还不是我想要的幸福
吗?
可是,梅姨说,明天有几天?难道就这样快乐过后,永远不能期待明天,甚
至当这一切都不曾发生过?我心头又一痛,冷汗忽然湿透了我的脊梁。
梅姨轻抚我湿漉漉的脸,有些惊讶的望着我:“你怎么了?”
我说:“怎么都没有,连明天都没有了,我还能有什么?”梅姨看出了我的
无奈。她温柔地轻抚我的脸,像一个母亲。可是我心里更希望她像我的情人,我
低声问:“告诉我,今天之后,我还能不能和你在一起?”
梅姨笑了:“在一起做什么?在一起zuo爱吗?应该不难,说实话你zuo爱很棒,
让我很快乐。既然我们有了一个好的开始,我为什么要拒绝继续下去。”
我多少有些欣慰,梅姨这么说,那就是我们之间还有明天。
为什么还要在乎明天有几天呢?明天有几天其实所有人都不知道。
离婚后我娶了岳母为妻
(一)
我今年31岁,妻子比我大2岁。找个比我大的女人做妻子,原因是年龄比我
大的成熟女性才能引起我性趣。但婚后不到一年,原本在我眼中成熟性感的妻子
却越来越不能吸引我了,并不是我不再爱她了,而是我心中的那个障碍越来越大,
只比我大2 岁根本满足不了我变态的性感受。
特别是迷上上网后,一次偶然的机会,打开了一个国外的老女网站,马上被
网上那些性感丰满、风韵尤存的老女人吸引住了,尤其是一些祖母级的老女人。
我开始留意起大街上那些透着平常的中老年妇女来,她们丰满凸起的小肚腩、
硕大下垂的ru房、宽大性感的屁股,以至夏天时因衣着暴露而窥视到的因年纪大
而疏于打理的腋毛、腿毛等,无不令我血脉沸腾、遐想联翩;继在网上看了一些
变态的乱lun作品后,我开始打起自己岳母大人的注意来。
我的岳母今年56岁,比我大了足足25年,老伴在我结婚前几年就去世了,她
退休前是市总工会的妇联干部,平时在家都是非常严肃的。由于一个人孤单,新
婚后我和妻子就搬回岳母单位分的宿舍住。
每天我们夫妻二人都是早早出了门,晚上才回家一起吃饭,白天基本上不回
回家的。但有一天我临时赶回家拿点资料,进屋后发现离家前关好的睡房门打开
着。开始以为妻子也回来拿东西,刚想大声问,突然发现睡房里的床头柜的抽屉
被打开了。
抽屉里可是藏着我和妻子的秘密:由于我和妻子都非常开放,性商比较高,
一般性茭活动已经不能满足我们了,只有玩一些另类变态的玩儿,才会有高潮,
而且用即拍即有的相机和摄相机将过程拍下来欣赏,里面绝大部分都是肛茭、我
用铁链绳索吊挂捆绑xing虐待妻子的画面,还有几幅妻子如厕大便时的特写镜头,
丢了可不得了。所以我立马过去查看,录像带都在几大本相册却不见了。
正在迷惑间,突然听到隔壁岳母的睡房传出一些奇怪的声音,我马上走过去,
只见房门紧闭,轻轻用手推一下,从里面反锁了。
我返回自己的房间,搬来两个椅子爬上去,从连接我和岳母房间的气窗上看
过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副令人窒息的画面:只见我的岳母大人穿着敞开的睡衣,
里面一丝不挂,肥大下垂的ru房上漆黑的||乳|头和||乳|晕大的惊人。她正靠在床上,
一手翻看我和妻子的变态艳照,一只手在满布荫毛的下体上快速活动着,一边看
一边发出消魂的呻吟声。
看到着一幕情景,我的荫茎马上硬了起来,我拉开裤链,一手扶着墙壁一手
搓揉起硬邦邦的rou棍。
这时岳母翻看到我将妻子用皮带捆绑起来从后面猛烈肛茭的画面,啊的一声,
伸手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剥了衣的玉米棒,一下捅进荫道里,并开始自言自语的
胡说起来:“哎哟!表子,你这个不要脸臭表子,我抽死你,我操死你个万人操
的破鞋,妈的!哎哟哎哟!过瘾,rou棍真大,嗷……舒服死了,哎!劲真大,嗷
……嗷……嗷,不行了,不行了,忍不住了,我不活了……”突然间全身蹦紧,
整个人趴在床上,双手紧紧抱着枕头,下半身连同夹着的玉米棒死命地往相册上
撞,十几秒后发出嗷的一声怒嗥,全身剧烈的颤抖。
看到这里,我在也忍不住了,荫茎开始猛烈的射起精来,jing液射到墙壁上反
弹回来,弄得满裤子都是。
我不敢再看下去了,马上从椅子上遛下来整理好东西,匆匆用枕巾把裤子上
的jing液檫了檫,就逃出了家门。
(二)
自从窥视到岳母偷看我的艳照的秘密后,我开始了实施诱惑计划。
每天晚上和妻子作爱的时候,我都挑选最变态的自拍录像带一边播放一边捆
绑虐待妻子,并且有意将音量放大。
妻子开始极力反对,说怕被母亲听到(废话!我就是要让她听到),但被我
象棕子一样绑起来并用丝袜堵起嘴巴,哪还有反对的余地?有几次干得起劲时,
我偷偷望向气窗,隐约看到一个黑影在墙壁上晃动。
有一天临上班的时候,我特意在录象机里放了一合带子,没有关电源(怕岳
母不会用),就出门了。大概过了2个小时左右,又偷偷的溜回家,打开家门后,
想做贼一样摸近睡房。
果不其然,预料中的一幕出现了:只见岳母坐在我的床上,上身穿戴整齐,
下身则将裤子褪到脚踝上,嘴巴里竟咬着我昨天晚上换下来的内裤,脖子上套着
连住铁链的狗带,手里拿着我在性商店买来的s鞭,正把棒棒形状的皮鞭柄往
荫道里捅,双眼死死地盯着电视机的屏幕。
屏幕上无声地播放着画面:我将妻子用狗带栓在窗架旁边,双手大字型地向
上被绑在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两根铁链上,两丛乌黑浓密的腋毛尽收眼底,下身
则被强行穿上带肛塞的皮贞操带,而我则全身赤裸,一手搓揉着勃起的荫茎,一
手挥舞着皮鞭往妻子身上打去,妻子嫩白丰满的裸体上已是鞭痕累累,正张着口
呻吟,表情既痛苦又欢娱。
岳母受到画面上的刺激,双手加快了运动频率,突然一下子拉开衣服,使劲
地搓揉已经勃起的黑色||乳|头,并吐出嘴里内裤,消魂地呻吟起来。
当看到我将两个连着小铁链的木衣夹子夹到妻子突出的||乳|头上,一边继续鞭
打一边死命地抽拉铁链时,又开始胡说了:“啊……抽死这小践人,哎哟!用力
打着不要脸的表子,嗷……呜……我生了个臭表子,我也是不要脸的表子……老
表子!啊!好女婿,把我也捆起来吧,一起虐待我们母女,你这么强壮,我根本
不能反抗,嗷……你把捆起来,把我的荫毛剃光了,剃得光秃秃的,我没脸见人
了,哎哟……哎哟!受不了了,好女婿,你用rou棍打死我吧!我不活了!”
看到岳母沈浸在疯狂的性幻想中,香艳怪异的情景令我再也忍受不住了,我
三五下脱光衣裤,一下子冲进了睡房。
岳母还没反映过来,就被我一下按在床上。我顺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抽出
一副皮手铐,迅速把岳母的双手铐在背后,然后把岳母刚刚扔在地上的内裤又重
新塞回到她的嘴里。
这时岳母开始反应过来,并拼命地挣扎反抗,但为时已晚了,她的双手已被
背铐起来。我又拿出一副带链条的脚铐,把丰满圆润的双脚也铐起来,并用上面
的铁链扣在手铐上。
由于铁链很短,现在岳母整个的肢势就变成跪趴在床上,宽大肥厚的屁股高
高地翘着,性感多毛的荫部一览无疑,红黑的荫唇大大张着咀,yin水已经是一塌
糊涂。
毛真多啊,从阴阜附近往笊ぃ恢毖由斓礁孛牛衷诟孛胖芪cち艘蝗Α
?br /》
我顾不上欣赏了,把硬的发疼的荫茎一下就捅进了岳母的荫道,双手按着肥
臀疯狂地抽插起来。
岳母已经停始了挣扎,被内裤堵住的嘴巴里发出哀怨的呻吟。我用遥控器将
录象机的音量提高,房间里马上回荡着我妻子欢娱的呻吟尖叫声和皮鞭抽在肉体
上的啪啪声。
我伴随着世界上最美妙的呻吟,疯狂地奸着岳母,乱lun犯上的罪恶感令我的
欲望迅速生至高峰,我狠命地抽插了几十下,突然整个人压在岳母背上,双手死
命地掐着岳母的后脖子,荫茎紧紧地顶着她的荫道,jing液不可控制地狂怒地喷射
进去。
这时岳母喉咙里发出母狼一样的嚎叫,同时整个荫道不受控制地一夹一夹地
收缩:“哎,舒服死了……”
(三)
睡房里只剩下电视荧屏里发出的鞭打、尖叫声及我和岳母如牛般的喘息声。
过了很久,我抽出水淋淋的rou棒,只见上面粘满了白糊糊的浆液,也不知到是岳
母的yin液还是自己的jing液,再看一下岳母的荫道,兀自还张着红黑多毛的大嘴,
往外流着糨糊似的液体。
我解开岳母身上的各种刑具,翻过她的身子,取出塞在嘴里的内裤。只见岳
母满脸通红,一双深沉略带鱼尾纹的大眼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会,然后叹了一口
气,幽幽地说:“哎,真是造孽,前辈子的孽债这辈子年纪这么老了才还,我早
就知道性子里藏着一个母的魔鬼,要遇上一个公的魔鬼才能解除欲望的煎熬,想
不到这个魔鬼竟然是自己的好女婿,你这个小畜生,刚才可过足了岳母瘾了,舒
服吧?”说着伸手抚摩我还没完全软下的rou棍。
我一手摸着岳母肥大下垂的豪||乳|,一手爱抚着她的耳垂:“对不起岳母大人,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谁叫你偷看我的秘密,而且做出这么香艳的动作来,换谁都
愿意做畜生不做人了,刚才你也不快活得要生要死吗。”
岳母yin荡地看着我说:“我是不是很下贱,和你那死鬼岳父弄事情的时候,
我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的。”
“他不行吗”
“不是,他xing欲强着了,每晚都要,而且每次都折腾一个多小时。问题出在
我身上,一般的性生活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我只对xing虐待感兴趣。这是后来社会
开放了,有了这方面的性医学知识才知道的。回想起来,从小我就特别喜欢看电
影里面那些日本鬼子、国民党反动派抓到共产党后,五花大绑,严刑逼供的镜头,
一看到这些,我就满脸,浑身发热,双腿不由自主就夹起来,很舒服的。后来又
发展到喜欢到理发店去,看到理发师剃头时,底下也流坏水,我根本不敢告束任
何人。”
(四)
听着岳母的自白,心中不禁一振:“莫非岳母大人有严重的先天受虐倾向?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好了,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不过照刚才的情况看来,
岳母大人的受虐情结比起妻子来是严重得多了。”
我问岳母:“看到电影里捆绑、拷打的画面,生理有反应这可以理解,其实
现实里很多人都有受虐或虐待的性倾向,只是隐藏起来不说吧了,这很正常,但
为什么看到剃头也会来劲?”
岳母听到剃头两字,搓揉我rou棍的手忽然紧了紧,抬起头说:“这可能是我
童年受过刺激,心理有阴影吧,那时候我还小,家里地方不大,也没有分什么客
厅睡房的,晚上就和父母挤在一张大床上睡。
记得那是一个冬天的晚上,那时侯不象现在有热水器,每天都可以洗澡,一
般都是打盆热水洗洗脸,洗洗脚,擦擦屁股就完了。那天晚上父母帮我洗完就抱
我上床睡了,平时不到十分钟就能睡着,但不知什么原因,那晚老睡不着,又怕
挨骂,就翻过身子装睡。
过了一会儿,母亲打了盆热水进来叫父亲洗,问:“这几天我底下痒得厉害,
上班时老想抠,你呢?‘父亲说:’我也是,差不多一星期没洗澡了,不痒才怪
呢,该剃了,不然长阴鲺就麻烦了。‘说着先洗了脸,然后抹下裤子,就这么光
着下身走到书桌旁拿起刮胡子用的剃刀递给母亲。
我一边装睡一边眯着眼偷看,父亲下面一大蓬黑的吓人的毛,那牛牛耷拉着
一晃一晃的。这是我第一次看男人的东西,心里又害怕又觉的刺激。母亲说:”
我先给你剃吧。’就让父亲坐在椅子上,叉开双腿,先用热毛巾捂了一会儿,就
接过剃刀剃起来。
不一会儿,父亲整一个东西就变成了光秃秃的rou棍。母亲一边剃还一边搓揉,
我看得很真切,母亲手中的rou棍一下子就翘起来了,母亲骂到:“老色鬼,想弄
事情了?赶快帮我也剃了。‘哎,这会儿我也受不了了。接着就换成父亲帮母亲
剃毛。剃完后母亲光着下身走过来,轻轻推了我一下,对父亲说:”睡着了,快
上床吧,待会儿弄的声音别这么大。’我紧紧闭着眼睛装睡,然后就听见他们上
床的声音,接着就是父亲的喘声和母亲的呻吟声。后来还听见母亲轻声的叫唤:
“剃光了弄好舒服,扎扎的过瘾。”
听岳母讲到这里,我的rou棍在岳母的搓揉下不禁硬了起来。一手掏到岳母胯
下,那里已经是洪水泛滥了。
岳母说:“每次只要一想起剃毛什么的,我就受不了。好女婿,刚才岳母好
玩吗?”
“好玩。”
“好玩就再玩一次。”说着就躺下来,手里牵着我的东西就往荫道里塞。
我的东西一下子进了一个温暖潮湿的地方。“哎,rou棍进肉洞真好”嘴里说
着就开始拼命地抽插起来。
岳母一边努力抬起臀部迎击,一边叫唤:“哎唷!好,用力,使劲弄!妈以
后随便你玩,随便你怎么折腾!你劲大,我反抗不了,我的毛也给剃了,剃得光
光的,扎扎的。你把我捆起来,把脑门也剃光,剃个青青的光头,这样我就出不
了门了,就只能在家里侍侯你了。啊!把我脑袋剃光,剃个阴阳头,象文革时的
臭老九。哎哟……哎哟……我也是臭老九,我不要脸。文革的时候看见批斗反革
命,剃着个阴阳头,我还一边喊口号一边流坏水,还回家躲起来手yin!你批斗我
吧,抽死我,我是女特务,啊受不了了。”
岳母已经陷入迷乱的性幻想中了。我听得血脉沸腾,随手抓起皮鞭,照着岳
母向两面塌陷的肥大ru房就抽了下去。
“嗷!打死我吧,我被强jian了!死劲抽,拧死我,我是个下贱的女特务,老
表子,母狗,破鞋,妈的!你操死我吧,用你的rou棍捅烂这臭bi吧,这bi我不要
了,操烂它,啊!不要了,啊~~~ 哎哟~~~ 哎哟,受不了了,来了,坏水又来了。”
说着双腿死死地夹着我的腰双眼象死鱼般的反着白眼,荫道又开始一跳一跳收缩。
我那里经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岩浆如火山爆发一样狂喷个不停,和岳母大人
再一次踏进了天堂。
(五)
天地间似乎在那一刻完全停顿了,过了一会儿,我从岳母身上爬下来,拿起
枕巾擦着汗水。
好一会,岳母才从半休克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她“哼”的一声埋下头去,用
舌头仔细地帮我清洁荫茎上的污渍,幽幽地说:“现在我们俩人都成畜生了,做
下天地不容的乱lun事情,你可要好生对待我们母女俩,千万不敢让你老婆知道,
不然我着老脸望哪搁。”
“刚才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不要脸的老表子吗,怎么现在又不认帐了?”
“去你的小牲口,占了便宜还卖乖,你真以为老娘这么好睡的,以后你不变
着法子把老娘侍侯得死去活来,小心我等你睡
()</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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