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夜归一个星期就在指缝间流过去了,转眼又到了周五的下午,肖晓芸正好轮到学生电脑室的值班,她一边在电脑上做着自己的论文,一边等候着其他使用者的离开。不知不觉中已是六月初了,很快就要期末考试了,作为系里的女状元,晓芸从来都很看重自己的学业,所以一直深受老师们的器重。
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论文写作中,双手在电脑的键盘上不停地敲打着,忘记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到发觉电脑室里已经空无一人,这才抬头看了看钟。
“快六点三刻了,糟糕!爸妈可要等急了。”肖晓芸飞快的整理好资料,关上了主服务器,仔细的关好了门窗,才急匆匆的跑下楼。
因为是周末的缘故,高大的教学楼里已经没有人了。肖晓芸三步并两步的冲下楼,朝着停在楼底车棚的机车走去。傍晚的校园突然地安静起来,天色也渐渐的昏暗了,肖晓芸不免感到一丝紧张。前段时间学校流传着色狼出没的说法,现在想起来令她也有点儿害怕,她迅速的取出了车钥匙插进了点火孔,然后准备发动机车。然而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平时很保险的木兰,今天不知是怎么了,竟然点不着火,肖晓芸一连试了好几十下,车子一点反应都没有。
“糟了,车子出毛病了。”在这么个节骨眼上坏了车,肖晓芸不免着急了起来。举目四望,除了已经点亮的路灯,到处都是一片漆黑,这么晚了,去哪里找人呢?肖晓芸着急的跺了跺脚。腕上的手表显示已经是晚上七点过五分了,芸对着一动不动的木兰无计可施。
她所处的位置是校园的山岗上,从这里往下走,不管往哪一边走都要用将近20分钟的时间,一个女孩子在这么漆黑的校道上独自行走,确实很不安全,可是待在山顶上更不安全,万一碰上了歹徒那可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芸心急如焚,想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步行回宿舍。
阴暗的校道上,除了一两盏昏黄的路灯外,只剩下芸孤独的身影。山下宿舍区的灯光看起来十分的遥远,芸只觉得心跳得慌,路边的草丛里是不知名的昆虫“吱吱”的叫声,更加增添了阴森恐怖的感觉。一阵山风呼的吹过,头顶的树叶“哗哗”的响着,芸吓了一跳,几乎没有叫出声来。
她双手紧紧的环抱着自己的手臂,薄纱的连衣裙抵挡不住山上的寒意,微微的发抖。她有些儿后悔,如果刚才返回电脑室打电话叫人来接就好了,可是现在已经走到了半路上,再往回走也是不可能的了,芸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走去,“沙……沙……”平跟的凉鞋踩在路肩的沙子上,发出了轻微的响声。
芸紧张的看着前面黑洞洞的山路,手指将书包拽得紧紧的。山路在这里拐了一个弯,分成了上坡和下坡两条岔路,上坡的石阶是通向山边的体育馆的,下坡路则通往山下的宿舍区,芸感到了一丝希望,大概还有七、八分钟,就走到山下了,她不由得放松了脚步。
芸身后的盘山路上传来了机车发动机“突突突”的声音,芸回头看了一下,不知什么时候,在自己身后的不远处出现了一辆野狼250c机车,主灯没有打开,路上的树荫令芸看不清楚驾车人的样子,只是能辨认到他是一个男子,头上戴着一顶深色的头盔。一种不祥的感觉在芸的心底升起,野狼在追踪着自己,于是她逐渐加快了了脚步。
身后的发动机声音慢慢的清晰了,野狼在慢慢的逼近,车上的男人把机车保持在低速的运转上,不紧不慢的缩短着和芸的距离,似乎有意要给芸心理上的压力。芸的确感到了越来越浓的恐怖,直觉告诉她身后的男子正在意图不轨。芸看了看前面的路,依然没有一个人影,路旁就是树林,如果被拖了进去,根本无法求救。
不知不觉,芸已经走到了岔路口上,在紧张和害怕之中她作出了一个决定:从体育馆后面的小路绕下去,那里是石阶,机车一定没办法上去。于是,她走上了通往体育馆的石阶,一拐进石阶路,芸就开始拚命的向上跑去。
身后的野狼发现了她的企图,立即加大了马力冲下来,可是芸已经跑到一半的石级上了,野狼开到石级下,再也无法跟上去了,只好原地在下面打转。
车上的男子脱下了头上黑色的赛车头盔,大声的对着石级上面喊:“喂,不要跑!我不是坏人!我只是和你逗着玩的。”寂静的半山腰,除了机车尚在运转的发动机声,没有人回答。男子又喊了一遍,依旧没有回音。“胆子真小,吓一吓就跑得那么快!真倒霉。”他嘴里嘟囔了几句,只好重新戴好头盔,捏住了野狼的油门,向着山下绝尘而去。野狼轰鸣着,很快消失在黑暗的公路上了。
这一刻,在公路的另一旁的树后立着一个高大的黑影,夜色之下,一双发着可怕光芒的眼睛,注视着芸走上的石阶路。看到野狼终于离开,他也从树后走了出来,穿过公路,沿着芸跑去的方向拾级而上,他穿了一双橡胶底的皮靴,踏在石级上没有发出一丝的响声。经过路灯的时候,暗淡的灯光还是照清楚了这个人的脸,细小而凶狠的双眼,勾勾的鼻子,薄而略苍白的嘴唇,还有一种似有似无的笑容--是米健!
芸此刻已经跑上了体育馆的平台上,她躲在了石阶路旁的一块大石头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刚才的狂奔,令她感到心跳得快要蹦出来了。激烈的跑动加上心情紧张,她光洁的额头上早已渗出了一颗颗晶莹透亮的小汗珠。芸静静的靠在石壁上平复自己剧烈的心跳,刚才那骑士的话,她也听到了,可是谁在这个时候都不会相信这种鬼话的。芸为自己的当机立断感到庆幸。
下面传来了机车离开的声音,芸一直等到四周回复宁静,才从包里拿出丝巾拭去脸上的汗珠。她看了看石阶路,没有人跟上来,她又等了一会儿,确信自己已经安全了,才从石头后面走出来,向着体育馆庞大的建筑走去。
海湾大学的体育馆是刚刚落成起用的新建筑,芸知道从这里穿过体育馆,再从另外的一条石阶路下去,就是她的宿舍了。虽然体育馆这边连路灯都还没有起用,比起下面的大路更黑更偏僻,可是一想到从大路下去仍然可能碰到刚才的那个“野狼”,芸还是决定穿过体育馆走小路回去。
夜幕已经完全降临了,天空一丝月光也没有,芸走在空旷的平台上,被笼罩在一片浓浓的黑暗之中,体育馆两旁的树木在夜风的吹拂下“哗啦啦”的响着,枝叶的阴影好像一个个怪兽张牙舞爪。也许是方才紧张的逃避,芸现在已经不感到害怕了,她甚至解开了头绳,让满头柔顺的秀发随着夜风的吹拂而飘动。
宿舍的灯光已经可以清楚的看见了,芸一直绷紧的心终于稍微轻松了下来,尽管刚才的事让她心有余悸,可是自己毕竟还是逃脱了,想到这一点,她深深的感到庆幸。眼下只要从后面的石级走下去就到宿舍了,芸不由得放松了警惕。
转过最后一个拐角,芸看到了石阶就在眼前,她正要踏下石阶的一刻,身后突然掠起了一阵风,芸的裙子被风掀起,露出了一双晶莹雪白的大腿,芸连忙低头按住飘起的裙幅。
这时,阶梯旁的一块大石头后面跳出了一个高大的男子身影,这个男子跳到芸的身后,突然抱住了芸的身体。肖晓芸完全没有防备,惊恐之下正要大喊,口鼻已被一只戴了劳动手套的大手紧紧捂住了。肖晓芸拚命地挣扎起来,可是那个男子的另外一只手如同铁钳一般卡住了她的腰部,无论肖晓芸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出,两人在石阶的入口处纠缠了起来。
在慌乱和挣扎中,肖晓芸完全看不到身后的人的模样,只是看到了那个人的头上套着一层灰灰的像尼龙丝袜一样的东西。肖晓芸只觉得捂住口鼻的手力气很大,她快有窒息的感觉了,于是用力的往身后跺去。高大的男人闷哼了一声,显然被芸弄痛了,芸感到腰部的“铁钳”一松,她趁机想挣脱脸上的另一只手,可是男子一个手刀劈在了肖晓芸的脑后,芸顿时眼冒金星,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肩上的书包也滑到了脚下。
第三节蒙面色狼突然袭击的蒙面色狼就是米剑他偷偷破坏了肖晓芸那辆红木兰的点火器,然后一路跟在她的身后等待着动手的机会,中途的野狼出现几乎坏了他的大事。
可是当肖晓芸慌不择路地跑上体育馆时,米健知道这个美丽的少女逃不出他的手心了,他抄近路守候在肖晓芸经过的石阶旁,趁着她不留神发动了突然的袭击。米健的手刀果然令肖晓芸暂时丧失了抵抗的能力,于是他将肖晓芸拖进了黑糊糊的体育馆中。绕过看台的入口,米健拖着肖晓芸柔软的身体来到了还没有开始使用的地下室。
肖晓芸的神智渐渐地恢复了,她猛的看到自己被拖着在一个漆黑一片的地方前进着,马上记起了数分钟前的袭击,“难道又是他?”她的脑袋剧痛,但是还没有丧失思维能力。她抬头看了看身边的色狼,大概有1米80的高度,非常的强壮,头上蒙着丝袜,手上也戴着手套,显然并不是一般的流氓,从身形看也不是刚才的“野狼”。芸的心“咯砰”的跳了一下:“糟了,碰上真正的yin魔了,这次该怎么办?”
“啷”的一声巨响,像是一道铁门被推开的声音,接着,肖晓芸感到自己被甩到了地上。她闭起双眼,以为自己会撞得头破血流,可是着地的一瞬间却是软软的像是床垫的感觉,身上不但没有受伤,连痛都不觉得痛。
“劈啪”是电闸被合上的声音,已经跟黑暗搏斗了很久的肖晓芸突然之间被耀眼的光芒包围了,明亮的灯光顿时刺得她的双眼无法睁开。慢慢适应了光线之后,芸终于看清了自己所处的地方--一间大约一千平尺的房间里,四周都漆上了深绿色的油漆,所有的窗户都用木板钉死了,地板上堆满了厚厚的防护垫。
这显然是体育馆的不知哪个房间,也许是练习柔道或是摔交的地方。新装修的缘故,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油漆的味道,肖晓芸轻声的咳嗽起来。芸躺在防护垫上,偷偷的望了望身边的男子,高大的身躯越发的显得残忍和暴虐,芸很担心自己将会受到的待遇。
米健甩脚踢开了一只靴子,他的脚趾头有些红肿,他没料到肖晓芸竟然感反抗他,还跺了他一脚。他恶狠狠的盯着一旁的少女,那洁白的肤色、起伏的前胸和圆润的双足,直接刺激着他的神经。米健一步步的走过去,伸脚踩在了肖晓芸柔软的胸膛上揉起来。脚下的美少女身体微微发着抖,竭力保护着自己的ru房。
米健仔细端详着眼前朝思慕想的清秀佳人:1米65的身材,浑身上下已经拥有了21岁少女成熟的韵味;娇俏美丽的脸庞,乌黑明亮的丹凤眼,红润而小巧的嘴唇,纤细的颈项上挂着一条细细的银项链,上面是一件通透的飞天玉坠;全身的肌肤呈现出一种完美的奶白色,没有一丝的瑕疵,双臂细腻洁白,均匀而柔和,像两段美玉雕刻一样;双腿修长苗条,娇嫩欲滴,十只可爱的足趾整齐的排列在一起,像十条蚕宝宝;尽管深藏在文胸之下,胸前的ru房形状应该是半球形的,大小适中,随着呼吸的节律缓缓的起伏;身上的一袭大圆领的咖啡色半袖连衣裙是薄纱的质地,有一种半透视的效果,虽然经过双层的裁剪,胸前和下腹部还做了专门的重叠处理,可是在很近的距离里,明亮的灯光照射下依稀还能看到内衣的轮廓,浅宽的圆领和短短的衣袖衬托着光滑柔美的双肩,合身贴服的裙子毫无保留的展示着主人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臀部。
不愧是校花,的确是万里挑一的绝色美人,米健暗自赞叹不已。他慢慢的蹲下,伸手在肖晓芸的身上,隔着衣服轻轻的摩挲起来。肖晓芸像触电般的抖了一抖,身子向后退缩。米健一身手捉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拉回到自己身边。
“不,求求你,不要!”肖晓芸发出了她的第一声哀求。米健将芸压倒在垫子上,一只手按住她双手的手腕让她无法挣扎,另一只手迫不及待的去掀那薄薄的连衣裙。肖晓芸的一双玉腿使劲的上下蹬踢着不让米健得手,米健火起来,抓住了裙子的下摆用力一扯,漂亮的裙子顿时露出了一道裂纹,米健趁机将手伸进裙子里抚摸起来。
米健的手套已经脱去了,肖晓芸清晰的感觉到那只长满了汗毛的大手,恶狠狠的抓在自己的大腿上。细嫩的肌肤滑不溜手,米健用力的捏了一下,充满了弹性和柔软度,于是他开始仔细的品味起这丰盛的少女身躯了。
米健的手探到了芸的大腿内侧,少女特有的细腻肌肤让他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了,他的手不断的向上探去,很快就触及女性最敏感的地方--阴阜,虽然看不见,但是米健还是清楚的感觉到那可爱的小山丘就在自己的指下,于是他隔着内裤揉捏起来。
“碍…”肖晓芸呻吟起来,她还是处子之身,如何能抵受这样的侵犯,柔软的大腿顿时绷紧了,修长纤细的十指也用力的抓在一起,她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只有冲出这个房间才有机会逃脱。于是肖晓芸更用力的挣扎起来,她不停的扭动着身子,膝盖也向着米健的下身顶去,危急关头爆发出的力量顿时使米健发出了一声哀号。
此时米健正要继续进一步行动,不防备芸的突然反击,只觉得下身传来一阵剧痛,让他不得不放开手中的猎物。就在他捂着下身的同时,肖晓芸出尽了全身的力气将他推倒在地上,自己飞快的冲向铁门。米健伸手想扯住芸扬起的手臂,可惜晚了一点,只是扯下了她袖子上扎口的地方,肖晓芸还是从他的身边冲了过去。
米健忍着疼痛爬起来,扑向芸的背后,还是没能抓住她。芸已经冲到了铁门口,然而一把巨大的钢锁将铁门紧紧地铐住了,芸根本就没办法打开,她用力地捶击着铁门,绝望的呼喊着:“救救我,救救我!”室内回响着她清脆的声音。
芸转过身,背靠着铁门,惊恐已经将她击垮了。米健这时已经追了上来,因为疼痛,他显得一瘸一拐。他看着逃生无门,瑟瑟发抖的美丽少女,心中的欲火猛烈的燃烧起来。
两个人对峙着,形势已经完全掌握在米健手中了。芸竭力的向后躲避着,然而她已没有任何退路。米健被这勇敢的美少女激怒了,她不仅一次又一次的拒绝了他,刚才还差点伤害了他,他要尽情的向她报复,将她彻底的征服,所以他一步一步的靠近无助的少女,然后狠狠的一拳击在她的小腹上。“碍…”芸吐出了一声惨叫,一种猛烈的撞击感让她弯下了腰;接着,又是一下重击落在她的背部,芸马上跪倒在垫子上了。
米健抓住了芸柔泽的长发,用力拉扯,芸美丽的脸蛋于是被扯得向后仰去,那白皙清秀的面容上笼罩着无比痛苦的表情,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早已是泪光朦胧了。米健顺手又给了芸两记耳光,使她脱了力,乃至失去了方向,同时也打消了她的反抗之心。
芸娇嫩洁白的面庞上此刻变成了粉红色,米健没有继续打下去,像芸这么出色的美女,他不想那么快就将她玩得残残的,他需要的是漂漂亮亮的猎物,这样强bao起来才会有更强烈的快感。于是他扯着芸乌黑的长发,又将她拖回到房间的中央。
米健用手高高提起了芸裙子下摆的中间部份,从下到上用力地向两边撕开,“哧”的一声,咖啡色的连衣裙从裙幅到腰带的地方被扯出了一条长长的裂缝,雪白如玉石般的大腿出现在米健面前;米健再用了一下力,整条裙子便被分开成两半,这回连芸那条粉色的小三角裤都露了出来。
“啊,住手!求求你,你要什么都行,只是不要这样对我。”芸双手掩住了下身的私|处,恸哭起来。蒙面的米健依旧不发一言,又伸手扯住了连衣裙的圆领部份,在芸苦苦的哀求中,连衣裙胸前的一幅被撕了下来,粉色的文胸连同肩带也随之显露。米健扬手扔掉了手中的布料,接着又将那只已经掉了一半的衣袖扯掉,因为用力过猛,芸的文胸的一边肩带也从匀称的肩头上被扯脱了下来。
芸的上身几乎袒露了,粉色的文胸下,一双美||乳|的形状已经依稀可见,两个罩杯之间露出了几寸雪白得不见一分瑕疵的玉白肌肤,那缓缓隆起的柔和曲线清晰可见,连双||乳|之间浅浅的||乳|沟也含羞答答的出现在米健眼前。
芸低下头阻挡着米健那yin靡的目光,一手紧捂在胸前,缓慢地在垫子上爬行着,米健跟在后面,一脚踏在她的足踝上。他站在芸的身旁,提起了芸的足踝,将芸的膝关节曲成90度。他用手背轻轻的摩擦着芸一双莹白光洁的小腿,然后扯断了芸咖啡色平跟凉鞋的绑带,芸于是感觉到双脚上约束消失了,鞋子被米健远远的踢到墙角。
米健看着芸素白洁净、娇嫩光泽的足底,色心大动,俯身抓在手中,在上面亲了一口。米健骑坐在芸的身上,开始不停地撕扯着她那件破烂不堪的连衣裙,随着“哧、哧”的声音响起,裙子的下幅被撕成了一条条的小布条,纷纷散落在芸的身旁,芸光滑雪白的大腿、浑圆丰腴的美臀逐渐袒露。
拨开化为千丝万缕的裙子,米健扯住了仅剩的一条腰带,“噗嗤”,裂帛的声音在静夜里是那么的清晰,芸的身上只留下了粉色的内衣。
米健终于喘息着停了下来,没有继续解芸的内衣。芸抽泣着侧卧在垫子上,如同一只受伤的小羊羔,已是毫无招架的能力了。于是米健用脱去了靴子的脚踩着芸的脸,开始解开裤头上的皮带。
一股恶臭从米健的脚上散发出来,芸被薰得直想吐,她紧闭着双眼,耳边传来了衣服落在身旁的响声。接着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摆成了仰卧的体位,然后一个热乎乎的物体重重的压了下来,紧紧的缠住了自己。芸的全身立时被一团炭火包围起来,她只觉得自己被缠得越来越紧,湿热的气息渐渐使她软弱。
第四节施暴米健将芸的裙子撕得粉碎,自己也脱得光光的,然后扑倒在芸如雪玉雕镌一般的胴体上,他喘着粗气,贪婪的在芸的娇躯上摩擦着。
大功率的射灯将这密不透风的房间照耀得如同白昼,米健满布血丝的双眼,放肆的盯着身下少女雪白半裸,玲珑浮凸的躯体。匀称优美的身体上,大部份的肌肤都已经裸露了,粉红色的内衣裤紧贴在同样高耸的前胸和臀部上,反而比一丝不挂更煽动欲火。那柔和曲张的线条不自觉的流露出诱惑和性感来,洁白耀眼的肌肤第一次展示给陌生的男子,透着少女的羞涩同时也饱含着成熟女体的妩媚来。
米健忽然放开了温软的美体,出了神的注视着她。他有些迷惘,自己从未侵犯过别的女孩子,然而现在他的的确确是进行着强bao,而且还是对自己深爱的姑娘,他不免有些犹豫了。
芸惊异的发现了这蒙面色狼的目光中竟然出现了迷茫,芸吃力的逃向窗户旁边,米健跟在她的身后,视线始终停留在晶莹的肌肤上,他没有阻挡芸的躲避。
在饱受惊惶和反覆的追逐下,芸的chu女之身已经忘却了耻辱和羞怯,即使是只有内衣,她也顾不上了,只要能逃走,只要不被奸yin,她还能要求什么呢?
光华四射的雪白胴体,在逃跑之中也流露着别的女生所没有的亮丽和娇美,她依然显得那么的高贵,就像他的女神一样高不可攀。这深深的吸引米健,同时也深深的刺痛米剑他从来没有一种臣服的感觉,但是面对着芸半裸的身体,他有。也许是多次的求爱不遂吧,他的心里竟然有了挫折的阴影,这阴影渐渐的发展,变成了仇恨和欲望,惟有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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