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了,于是我放心且渐渐地加重挺送起来,并吻上她微张的小嘴。她从喉咙里发出“嗯,嗯。”的声音,手不断地在我的脑后,背部及臀部搓摩。她的臀部已经配合着我的动作,上上下下的承迎着,当我往下插的时候,她双足抵在床面上,用力地挺上来。
“嗯嗯”她的樱唇小嘴仍被我吻着,因此只能嗯,嗯地哼着。而这yin声音,是比任何醇酒更能醉人的。我开始吻她的粉颈,我的yin棒仍然在她的花洞里进进出出,“啊!美美美死了,你把我插得快快飞起来了啊。嗯”她的双手在胸前将我的头环抱起来,抚弄着我耳根及头发,我从她的腰侧摸下去,摸向修长且浑圆的大腿。
她把头左右摆着一下转向左侧一下转向右侧,嘴里不知所的轻叫起来:“插用力吧,干死我啊,我爱你,爱你”。听到她叫得如此骚浪,我更加卖力了。我真的没想到,一个她人当她掉入情欲的浪潮时,会不顾一切的求得满足。此时她已经忘了她是谁了,开始叫得更离谱了:“我的小啊干吧干死我算了”她完全进入忘我的境界,脸上呈现出一迷醉的神情,我被她逗得几乎近疯狂起来,每一下都深深地,用力地插下去,我终于支持不住,把我温暖的jing液喷向她热情花瓣深处,而她似乎尚未满足,紧搂住我,底下不断地,快速地挺向我尚未软化的荫茎,最后她丰圆的臀部挺在空中,阴沪紧夹着我的家伙,不断颤抖着。
我往她的yin|丨穴喷香水,再扑香粉。她咬紧牙关,使得身体颤抖,把手指擦进一点试看看吧!我用口红润滑右手中指后,便插入不停的抽畜的yin|丨穴之中。
这里好紧啊!现在轮到你期待已久的玩弄阴沪了,你的阴沪已经湿淋淋的了!
这个是小荫唇,这个是阴核这样弄得话,抚摸以后就会硬起来,像荫茎一样勃起,我的手指捏住那个部分,不停地涂搽口红,柔搓着那里真的微微的隆起。
我用脸颊在她的屁股肉上摩擦,再用鼻尖轻压在阴裂缝上。
啊……啊……
那里充满香水脂粉口红的味道,玫玲已忘记一切,只顾在那里闻她的味道。
一会,响起舔阴沪的声音。她那搽满脂粉口红的阴沪太好吃了,现在我才明白你为什么一直喜欢舔吃我的阴沪!我拼命的吸吮她的阴沪,恨不得永远如此。
可是我下面的yin棒也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了,啊……我忍耐不住了。
她涂了好多口红,我正疑惑要干什么时,gui头已感到一股热流回荡其间。含住我的gui头,用舌尖缓缓的缠绕,轻轻的舔,这次我真的档不住了。
一阵强烈的刺激立时从下体溢入脑中,那是一种突如其来,连我自己都无法防备的刺激,短暂而强烈。荫茎强而有力的在她嘴里抽送,一阵一阵的液体从gui头冲出直入她嘴里,她手握住根部亦不停的来回抽动,让荫茎受到更猛烈更持久的刺激,全身的肌肉也紧绷到极点,血液几乎完全集中在下体,去感受那人间至上的肉体欢愉。当抽送逐渐减缓、减缓,我也精力放尽塌在地上。她露出一副满意的笑容,吸允着败战公鸡般的gui头上最后一滴jing液,仰起头来一股脑的把口里的热水和我的jing液吞下。
啊!人生真是美好呀!
在这肉体交易方面,我深深体会到,洋妞的确很有职业道德,她想赚你的钱,一定是让你玩得尽兴,那怕你能断断续续的射出三、四次阳精,她仍然奉陪到底。
换句话说,只要你的家伙还翘的话,她一定让你玩到六点半(垂头丧气)才停止。
第十七篇 美容理发厅
一、洗头我走进了一家规模比较大的美容理发厅。那是下午,美容理发厅里的沙发上躺坐着几个化妆比较浓艳的小姐,我推开门,她们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仿佛有点诧异我的年轻(我的脸比较嫩),有个老板娘模样的中年妖艳女子站了起来,问:「先生洗头吗?」
我这个时候脑袋里空空的,正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听这么一说,如同一下抓到了扶手,说:「是啊!洗头。」然后问:「你们这里洗头多少钱?」
打扮得比较妖艳的老板娘说:「200块钱一个小时。洗吗?」「当然洗,不洗来干什么?」
妖艳的老板娘回头叫了一个小姐:「你来帮这先生洗头。」
说实话,这个小姐长得还比较漂亮,印象中,脂粉涂抹得相当厚,但口红太艳,最重要的是奶子不大。夏天,穿著一身裙子,胸部突出,而且短发(我喜欢长发的女人)。她旁边还坐着一个正在搽口红的小姐,看上去要好得多,浓施脂粉艳抹口红。但是,第一次来这里的我心里一千个一万个想妖艳的老板娘或者那个正在搽口红的脂粉厚口红艳的小姐,嘴里却不知如何开口,只能往椅子上一躺,任其摆布了。
小姐在我的头发上倒上了洗发水,然后按部就班地开始揉搓,我的眼睛,一直看着正在涂脂抹粉搽口红的小姐。
可能是打扮不怎么样的小姐,手艺一般都比较好,这是以后我的经验告诉我的。
「先生,先生!你怎么老看着她!」
「她的口红很艳!」
「你喜欢浓艳化妆的小姐!」说着,她也不理手上的雪白泡沫,在正在化妆的小姐旁边坐下。
「贵媚!你帮我弄一下,这位先生喜欢浓艳的化妆,口红抹得多些!」
叫贵媚的美丽小姐为她重新搽了脂粉,艳抹了深红色的口红,再画玫瑰红色眼影,头上喷点香水。一经厚脂粉艳口红的涂抹,一个香艳美女出现了。看着她们脂粉口红的抹弄,我下面硬起来了。
「我这样的化妆你喜欢吗?够浓艳吧!」她回来给了我一吻!真香,我感觉出来,嘴唇上已沾满香艳的口红了,下面的jing液一喷而出。
接着小姐除去我头上的泡沫,又重新倒了更多的洗发水,弄出香浓的雪白泡沫,当香艳的小姐的手指按摩着我的耳朵的时候,耳朵周围全是又香又白的泡沫,她在我耳朵前的地方反复抹弄,闻着浓烈的脂粉口红味,耳朵前面的脸上抹上又香又白的香浓的雪白泡沫,我只觉得无比的舒服,鸡芭开始有些发硬。突然的变化让我甚至忘了我此行的目的是嫖妓,我竭力地想控制自己的鸡芭不要勃起,然而越是紧张,越是发硬,我估计那个时候我的脸已经涨红。
这时候她正好在为我前额抹弄,自然地弯腰俯身,因为她衬衫的第一个钮扣没有扣,弯下腰的动作又使得门户大开,我自然的就收看了她胸前的精彩节目。她为握动剪刀的动作,使得ru房弹动起来,|丨乳丨罩所包裹不住的部份在摇晃着。
她又弯下身子,可惜这次的位置不怎么好,可以看得见的面积很小。不过真正更美妙的是,她为了方便工作,将身体倚靠在扶手上,而我的手正摆在那里,她这样一来等于把下身凑到我的指节上,我的手指马上感觉到一种柔软温暖的感觉。
她继续工作着,后来发现,我隔着裙子偷偷的在摸她的阴沪。
我的确在摸她,我尝试着假装无意的翻过手掌,让接触软肉的部份由指节变成指尖,然后慢慢的磨动着。我摸了一会儿,发现她并没有表示不高兴,便加重力量和幅度,明显的搓动起来。
她那轻轻的抚动真的是很舒服,受到刺激之后的反应可想而知。我看她停下动作,失神的立在原地,双手慢慢垂下,于是色从心头起,怪手伸出围兜,摸进短裙里面去了。我沿着大腿往上摸,摸到尽头软软的地方,我隔着尼龙布摸索着裤底的部分,还是发现了潮湿的痕迹。
我右手忙着,便用左手解开脖子上的布围兜,丢弃在地上,然后靠近过去摸她的胸脯。
「当!」她吓了一跳,满手又香又白泡沫的她突然退后。我拉住她的手往自己怀里一拖,她便跌坐在我的大腿上了。
这个时候,小姐说:「先生,我们去冲一下吧!」我遗憾地说:「好,冲了。」
洗头房分里外两间,而水龙头在里间的门口一侧,而我居然没有看见,以为在里面冲洗,直往里冲,我看到里间的一位打扮极为浓艳的小姐用手在为客人套弄rou棒,而那个客人满脸满嘴全是口红印,不由得停下。后面的小姐笑着说:「先生,走错了,在这里。」幸好我是个应变很快的人,回头之间,笑着说:「呵呵,我只是想看看里面房间是不是条件好一点。」然后走到龙头边的躺椅上躺下。
小姐笑着过来,一边帮我冲洗,一边整个人往前倾,领子空开,我睁眼想往里看。
小姐替我擦干头发的时候,低头问我:「先生,要不要进去帮你按摩?」
我心里寻思:「里面按摩,什么意思?是不是就要真的和那个客人一样做了?」于是问:「里面怎么按摩啊?」小姐说:「里面帮你按摩全身了,保证舒服。」
小姐重新补了妆,和我接吻后坐在我的身边开始为我按摩。先是按摩我的胸部,用手隔着汗衫五指按摩,然后将一只手伸进了我的衣服,用手指捏住我的|丨乳丨头,捏弹拨弄,|丨乳丨头虽然痒,但是随之舒服的感觉从胸部开始蔓延,我才感受到为什么我的女友茵茵这么喜欢我舔弄她涂脂抹粉搽口红的香艳奶头。
小姐好象有意要挑逗我,把我带到里面按摩,另一只手开始捏我的腿。我躺着,手原本搁在她的腰上,也没敢怎么动,脑袋里还在想要不要进去敲背?进去了以后会怎么敲?忽然觉得鸡芭隔着短裤被手握住,是小姐的手隔着裤子开始沿着我的鸡芭上下滑动!我的鸡芭迅速地发硬、勃起。
我想:「她都敢在外面按摩我的鸡芭,我还怕什么?」于是手滑进了她的衣服,手摸到的是一个硬硬的奶罩。这个时候我停了一下,看了看小姐,看她有什么反应,小姐尽力地挺了挺小小的胸,作出了一个媚笑。
我的胆子终于放开了。奶罩很厚,如果是大奶子的女人,我很喜欢隔着奶罩先玩弄她们的|丨乳丨头,但是现在,我的手指从奶罩下穿了进去,也开始为小姐开始了胸部的按摩。
我先是用手把她的奶子整个的捏在手里,手里充实了些,然后开始挤压,并用食指拨弄她的|丨乳丨头。我索性集中拇指、食指和中指玩弄小姐的奶头。我能感觉到她的奶头越来越硬,如同我的鸡芭。不知不觉,她为我按摩胸部的手停了下来,只是左手还在不停地揉捋着我的鸡芭。
有个奶罩盖在手上,特别难受,于是我索性把奶罩往上掀,由于是躺着,老掀不好,小姐这个时候自己把奶罩往上掀开,两个小奶子我一个手就能抓到。玩了一会儿,奶子实在太小,有些没意思,于是手就开始往下滑动。小姐穿的是一部裙,到膝盖,我的手先是隔着裤子抚摸她的屁股,然后抚摸她的大腿,沿着大腿到了膝盖处,便准备向小姐的裙子里伸去。
小姐忽然用手按住了我的手,用力摇了摇头,可我此时一方面欲火旺盛,鸡芭涨得发痛,一方面又火大,因为小姐的奶子太小败兴,于是用力往里面就伸,而小姐的态度好象很坚决,拼命用手抵住。
我的火腾的上来了,把手撤了回来,说:「小姐,你什么意思?」小姐低下头说:「外面被人看见的。」
(顺便说一句,这个时候,我的右边的位置上已经另外有个洗头的男人。)
我的脾气上来了,而且这种在别人面前摸一个女人荫部的事情从来都没有试过,对我的诱惑实在是没法抵挡。我拿出了2000块钱,说:「我多给小费,还不行?」小姐还是摇头,我说:「那这样吧,你坐到我的右边来(这样她就是背对着别的顾客了〕。」待她坐好,我又把捏着钱的手伸到了她的膝盖处,先是用手抚摸她的大腿内侧。这个时候,小姐没有再怎么抗拒,却把钱拿过。我知道,成了!(唉,妓女毕竟是妓女。我那个时候因为是第一次,经验不足。〕
小姐的腿上穿著连裤袜,所以只能隔着内裤抚摸她,我把四指并拢,用食指的外沿去磨擦她的阴沪,才磨擦了几下,这个女人就用腿把我的手夹紧,然后自己开始夸张地向前后顶胯,用阴沪磨擦我的手掌,头向上抬着。
她这个举动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但是那种发骚的表情却让我兴奋异常。「如果把舌头伸出来那就更骚了。」我想。于是把手翻转,用食指和中指抠摸她的阴沪和阴di,这个骚货的表情愈加的夸张,鼻子中还发出了「嗯嗯」的声音,虽然很轻;抚摸我鸡芭的手的动作也原来越开,而且用手指轻轻的捏住我的gui头揉搓。
我有一种要she精的冲动,于是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她很知趣地停止了动作,把手下移到了我的睾丸处,轻轻的慢慢的揉捏,然后凑到我耳边对我说:「里面去敲吧,我帮你打飞机。」
我的欲火已经到了顶点,虽然打飞机对我来说刺激不大(我的前女友不愿意我和她真干,所以都是她帮我打飞机或者kou交),但是,此刻已如同即将沸腾的火山,必须爆发出来。不过这个时候唯一的理智让我问了她一句:「多少钱?」我不想打完以后被人斩。
小姐轻轻的说:「3000啦,保证你舒服。」我说:「好!」
我随着小姐来到了里间,小姐把门关上,开了一个小灯,估计也就十几瓦,很暗。房间里摆着两张床,都用布帘子隔着,她让我躺在一张床上,然后自己也上了床,趴在我身边,把我的汗衫脱了,跟着俯下头,用舌头舔我的|丨乳丨头,绕着我的|丨乳丨头打圈。
我说:「你把衣服脱了。」她抬起身,把上身的衣服脱了,然后又把奶罩脱了,两个小小的奶子便露了出来。灯光很暗(用我们行业的话来说,这个灯的显色性很差,呵呵),看不出颜色,估计不会是红的,太多人玩过了。奶子不大,但是也就不怎么下垂了,反而有点翘的感觉。
我示意她坐到我的大腿上,这样我的鸡芭便能够顶着她的荫部,然后举起两只手去捏她的奶子。她继续俯下身亲我的胸部,同时两只手在我的胸上按摩。
按摩了一会,她抓住了我的皮带,示意要解开我的裤子,我抬高了臀部,她替我将长裤脱下,然后隔着短裤抚摸我肿胀的鸡芭。我说:「过来,我帮你把裙子脱了。」她站了起来,让我脱掉她的裙子。这个时候我突然想把她的连裤袜撕破,但是一想,第一次来,这么变态不大好,于是算了。
等她要脱三角裤时,我说:「待会。」我有个习惯,喜欢先隔着内裤玩女人的荫部,估计是看日本的a片太多养成的习惯。
我说:「用嘴把我的裤子脱了。」小姐很听话地像狗一样咬住了我的内裤边缘,然后往下扯。我顺手隔着她的小三角裤(其实也就是一般的内裤,谈不上性感),用力地摩擦着她的荫唇,她开始兴奋地扭动她的屁股,同时用手抓住了我的鸡芭上下套弄起来。
我把她拉倒在自己身上,形成69的姿势,然后将她的三角裤拧了起来嵌进了她的荫唇,跟着开始抽动这跟「裤绳」。这招是我从一套日本a片里看来的,好象对所有的女人都很管用,搞得这个小姐拼命地扭动她的屁股。
不知道是由于手yin对我的刺激不大,还是这个时候我的注意力全都在嫖妓的兴奋中,好象鸡芭没有太大的刺激。抽动了一会儿这个「绳子」以后,我把右手的中指绕过内裤,抵到了她的荫道口,这个时候她的荫道已经湿润了,我先揉按着她的荫道口、荫唇,忽然很想看清楚她的bi长得什么样。
灯光实在暗,加上帘子挡着,我说:「小姐,灯太暗了,有没有别的灯?」小姐说:「没了。」我腾的一下坐了起来,一把将帘子拉开,小姐问:「先生,你干什么?」我yin笑着说:「我要看看你的bi。」第一次对着一个妓女说这么yin荡的话,就让我感到很兴奋。
小姐说:「把帘子拉上,这次打飞机就好了。」
我说:「你他妈的让我看了,我就把帘子拉上,不然,就这么着。」
小姐拗不过我,也就不说什么了。我于是把她的大腿分开,把屁股拖到床的边缘,让她的荫部尽量照亮一些。
这个小姐的荫毛不浓,比较稀疏(又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荫唇已经是褐色的,有皱褶,而且向外翻。我又把鼻子凑了上去,一股腥骚味扑鼻而来,原本想舔的,终于还是作罢了。
小姐问:「行了没有?」我笑着说:「行了。」然后一把将食指和中指捅进了她的荫道,开始用力地抽插。小姐的荫道不紧,加上很湿润,所以可抽插得很快。
可能是身经百战了,小姐的反应不是很强,于是我用大拇指按着她的阴di,然后将手指往她的荫道上轻抠、搅拌。这一招对她好象很管用,她在那里叫了起来:「啊……受不了了……啊……啊……」(估计还是职业的问题。〕
我俯下身去,用舌头轻扫她的奶头,然后轻轻地舔她的耳垂。可能是一般的嫖客很少舔她的耳朵,所以当我舔她的耳垂,并往里吹气的时候,她的人都开始有些颤抖,「啊」的叫了出来,然后媚声地说:「你真会玩,插我吧!」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想:「算了,怎么着都不能白来一次,虽然差点,反正干的是bi。」于是一横心,说:「真干多少钱?」小姐说:「3000。」我一边用手继续抠摸她的荫道,一边说:「那前面的洗头钱我就不给了。」小姐说:「好吧,你快来吧,我难受死了!」
她快速地揉搓着我的鸡芭,使它到了最硬。
我把她的腿分开,人跪在她面前,笑着说:「我这可是第一次啊!」她说:「不会吧?这么会玩!」我说:「若骗你,我他妈的是你的儿子。」然后用手指把她的荫唇分开,把gui头抵了上去。
想想自己的处男之身居然最后给了这么一个差的鸡,心里不禁有了些自怜的感觉。算了,趁鸡芭还硬,赶紧干,不然一会儿连xing欲都没了。于是深吸了一口气,把鸡芭慢慢地插了进去。
我插进女人的荫道,这是一种和kou交、手yin完全不同的感觉,虽然那个小姐的荫道不紧,但是我感到整个鸡芭还是被暖暖的、严严实实的包了起来。「我终于插到女人的bi了!」我心中边想着,边兴奋地抽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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