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父亲是部队上的老战友,现在都已经退了。
孙诚看着面色苍白,而风韵犹存的曹月苹,心里想道,你老公玩了你这么多
年,可是把你折磨得不轻啊,他可是享足了艳福啦。
孙诚注意到对面墙上有个镜框,镶着一张黑白照片,是毛泽东接见部队的,
孙诚叹道:「真不愧是部队上的啊,连这照片都保存着,现在可是少见啦。」
曹月苹道:「我老公和他爸一个样,牛脾气,没办法,他就认这个。你们住
这,要是不习惯,就摘了吧。回头你们搬走时我再挂上。」
孙诚道:「好说,好说,这套房子就定下来吧。」
曹月苹道:「你们住这,进进出出的,可得注意点影响。这院里全是离退休
的老头老太太,没事就爱瞎叨叨,回头影响到我家可不好。这样吧,我呢,隔三
岔五的也来看看,也可以帮你们收拾收拾。」
按理说,房东把房租出去了,就不该再来房里了,可是,面对这样一位女房
东,孙诚想,你来的次数越多越好啊。当即爽快地答应了。
当下,孙诚交钱,签了合同,这房就算租下了。
留下女房东收拾屋子不提,孙诚等人又驱车赶到第二家。
这第二家房子坐落在东区花园,这是一个很大的社区。
上了楼,进了门,房东也是位女的,正在等着他们。
孙诚一见那女房东,心里就是一跳,这不是他中学同学杨大风的母亲周艳娥
吗?
孙诚今年三十四岁,他同学杨大风与他同岁,细细一算,周艳娥今年应该已
经年过六十了。十几年没见,她的模样没太大变化,看上去仍然是四十几岁。
孙诚确认她就是周艳娥,不由得鸡芭隐隐有些发硬。
说起来,这周艳娥中等个头,身高约1米63,姿色并不十分出众,但她长
得很端正,圆圆的脸,模样有些娇憨,闪亮的眼睛闪烁着浓烈的欲望。她穿着毛
衣,可以看得出来她的ru房很丰满,当年上中学时,孙诚经常到她家里去玩。夏
天时,他可以看到她的腿和脚,周艳娥的大腿非常丰满,她的皮肤不算白,但她
的脚却长得很白嫩,艳光逼人。
孙诚一直觉得这个阿姨很性感,尤其他在同学杨大风房间里看到杨大风为他
母亲画的一副裸体素描之后。杨大风在大学里是学设计的,素描功底不差,他为
周艳娥画的素描可谓栩栩如生。画中,周艳娥的荫毛很多,而且朝前撅着。
周艳娥是个初看并不很出众的妇人,但和她待得越久,就越能感觉到她的性
感,感觉到她的炽热的欲望。
孙诚暗想,周阿姨能光着身子让她儿子写生,莫非她母子也和自己与母亲一
样……
为了能多看到周艳娥,他经常到杨家去玩。
孙诚高三那年春节,年初二,他来到杨大风家玩,和杨家一起打麻将。杨家
四口人,周艳娥,她的大儿子杨大风,二儿子杨大雷,还有小她一岁的丈夫。孙
诚趁着打麻将的机会,好几次摸了周艳娥的手。周艳娥的手软软的,摸起来手感
舒服极了。
心猿意马的孙诚很快输光了钱,败下阵来。在一边旁观的杨大风的父亲接替
他上了阵。杨大风他爸是个大学老师,经常出国。周艳娥家就住在杨老师所在学
院的家属区里。
孙诚到处乱转,趁着杨家全家都在聚精会神地打牌,他溜进了周艳娥夫妇的
卧室。在周艳娥的枕边和沙发上,孙诚看到了令他心跳的好东西,周艳娥脱下未
洗换穿的肉色丝袜。他想,看来周阿姨和自己的妈妈孙月凤一样,都有随手乱扔
丝袜的可爱习惯。
那时,裤袜还未流行,yin城的性感妇人穿的多是长筒丝袜和短丝袜。孙诚从
周艳娥的枕边拿起一只肉色短丝袜,又在沙发上拿起周艳娥一只肉色长筒丝袜,
把两只丝袜发黑的袜尖并在一起,放在鼻子下使劲地嗅着。周艳娥发黑袜尖醉人
的异香被他深深吸入大脑。想着周艳娥那艳光四射的白脚,孙诚的鸡芭不可抑制
地硬了起来。
一边怕被发现,提心吊胆;一边又难以抵挡丝袜的诱惑,使劲地嗅着。就这
样,孙诚的鸡芭越来越硬。
那天走时,孙诚偷走了周艳娥一只肉色短丝袜,回到家后,他嗅了那发黑的
袜尖多少次啊,他一连嗅了那丝袜好多天。后来,他又偷了周艳娥穿过未洗的好
几只丝袜,有短丝袜,也有长筒丝袜。
后来,孙诚上了大学,参加工作,和杨大风一家渐渐失去了联系。他的jing液
主要都射入了他母亲孙月凤的荫道,但他有时也会想起那位模样有些娇憨的周阿
姨。
就在大学毕业后不久,孙诚听到了有关周艳娥的一个香艳消息。
事情是这样的。
一个秋日的下午,天色昏暗。
在某学院任教的杨老师又出国去了。
杨家夫妇的卧室里,拉着窗帘,屋里传出妇人的呻吟声。
当时四十几岁的周艳娥一丝不挂,正撅着屁股跪趴在床上,大儿子杨大风跪
在妈妈屁股后面,正挺着鸡芭从后面奸污妈妈,把妈妈奸得不停地叫唤。
刚才,他又在给母亲画裸体素描,画着画着,被母亲肉感的身子吸引得早已
心猿意马的杨大风,扔下画笔,扑到妈妈身上。
周艳娥正坐在床上,供儿子画画。儿子猛扑过来,一把抓住她的ru房。周艳
娥的ru房很丰满,奶头子大如葡萄。杨大风叼住妈妈的奶头使劲地吮吸。周艳娥
被弄痛了,她忍不住叫道:「大风!轻点,你把妈妈弄疼了!」
杨大风硬着鸡芭,一边吮吸妈妈的奶头,一边热烈地揉摸妈妈的ru房。
杨大风经常和孙诚一起看黄|色录像,对里面的动作非常熟悉。他躺在床上,
让妈妈吮吸他的鸡芭。
周艳娥也经常和儿子一起看黄|色录像,当然对各种姿势也不陌生。她跪在儿
子身体上方,弯下腰,低着头,大口吮吸儿子的鸡芭。与此同时,她的bi眼坐在
儿子的嘴上,杨大风伸出毒舌,贪婪地舔着妈妈的bi眼。
杨大风的鸡芭被母亲吮吸得舒服极了,他尽情地舔着母亲的bi眼。周艳娥的
bi眼被儿子舔得痒得受不了,yin水直流,都被儿子吃了下去。
杨大风吃了母亲的yin水,鸡芭更是硬得厉害,杨大风很瘦,他的鸡芭也不太
粗,但却很长,直直硬硬地象根铅笔。
风骚的周艳娥吮吸着儿子的长鸡芭,心里真想被这根长鸡芭狠插,她心里发
痒,yin水流得更多,吮吸儿子的鸡芭也更起劲了。她的bi眼被儿子舔得痒得受不
了,她忍不住不停地叫唤着,那叫声实在性感。
周艳娥的荫毛非常浓密,软软地压在儿子的脸上,她的bi眼湿热湿热的,非
常柔软。杨大风亲吻着母亲湿热的bi眼,感觉非常刺激。他按捺不住,竟使劲吮
吸起妈妈的阴di来。周艳娥已经肿胀起来的阴di极其敏感,哪里受得了被儿子吮
吸?她忍不住失声嚎叫起来,大股大股的yin水涌出,流到儿子嘴里。她被儿子舔
bi舔得达到了高潮!
杨大风再也按捺不住了,他挺身坐起,命妈妈撅着屁股跪趴在床上,他跪在
妈妈屁股后面,从后面将长鸡芭戳入了妈妈的bi眼,直捣子宫。
周艳娥的子宫被儿子一次次地快速刺戳,被戳得很疼,她又喜欢这样被儿子
糟蹋,于是,她忍不住发出声声嚎叫。
看着妈妈不断颤动的肥嫩的屁股,杨大风不禁挥手猛击妈妈的屁股,一边使
劲将长鸡芭朝妈妈bi眼深处狠顶!
周艳娥被顶得娇声颤颤,欲仙欲死。
她忍不住叫道:「大风!顶死我吧!顶死妈妈吧!妈妈,不要活了呀!」
见妈妈被自己操成这样,杨大风顶得更加凶狠,周艳娥叫得更为凄惨。
正在她母子俩乱作一团之际,谁也没想到,周艳娥的二儿子杨大雷逃课回来
了。
那年,杨大风大专毕业,没有找到工作,正在家待业;杨大雷正上高中。这
个孩子比他哥哥还要瘦,他哥虽瘦,个子却不低,有一米七多;杨大雷则十分瘦
小,身高只有一米六。他学习不好,性格内向,在班上没什么人理他,老师也不
喜欢他。
今天下午,又是连着两节他头疼的物理课,他实在听不下去,就在课间时偷
偷溜了号。
他没什么朋友,逃了课,只有回家去。
他拿钥匙开了门,就听见母亲的嚎叫声。他站在母亲卧室的门口,被眼前的
景象惊呆了。
此时,周艳娥正被杨大风顶得连声嚎叫,已经支撑不住了。她原本还用手支
撑着上身,此时支撑不住,脸贴床上,撅着屁股,被儿子操得嚎叫不绝。
杨大风越操越快,长鸡芭迅速地一次次戳入妈妈的bi眼深处,直刺妈妈的子
宫。妈妈的yin叫,鸡芭在妈妈bi眼里的快感,这一切都使得杨大风倍感刺激。
终于,他大声吼叫着,jing液狂射,猛烈地射入妈妈的子宫深处!
周艳娥瘫在床上,杨大风压在她后背上,不停地喘息着。
过了好一会儿,母子俩才缓过劲来。她母子这才发现怔怔地站在门口的杨大
雷。周艳娥羞愧万分,简直无地自容,一时间百感交集,竟哭了起来。
杨大雷呆呆地站了一会儿,一扭头,跑出了家门。
周艳娥怕二儿子受不了如此强烈的刺激,怕他有什么闪失,伟大的母爱,使
她忘记了羞愧,急忙草草穿了衣服追了出去。
周艳娥穿衣服出去,已不见儿子的踪影了,匆忙间,她只穿了衬衣和三角裤
跑出去,家属院的人们都指指点点,男人们趁机大饱眼福。
周艳娥只好回到屋里,让大儿子快去找弟弟。
杨大雷跑到爸爸的教研室,他爸出国讲学去了,当然不在,他就把妈妈和哥
哥的事告诉给了爸爸的同事。
这件丑事就在学院里传开了。
周艳娥是学院附属工厂的女工,这下,只好提前办了退休,不去上班了;杨
大风本来就在找工作,索性离开yin城,去深圳闯荡。
杨大雷从爸爸在教研室的抽屉里拿了一些钱,到了省内其他城市,在外面流
浪。他妈妈到处找他,都找不到。
直到钱花光了,杨大雷才回到家里。这时,杨大风已经走了。
杨大雷整天躺在床上,如同死人,两只死羊眼死死盯着天花板,一言不发。
周艳娥天天以泪洗面,劝他起来上学去。他就是不应一声,除了吃周艳娥给
他喂的饭,还有上厕所,他基本就跟个死人一样。
这一天,周艳娥又坐在儿子身边,一边给他按摩,一边发愁地想:这孩子不
是废了吗?她一边想一边按摩,无意中碰到了儿子的鸡芭,谁料想,一语不发的
杨大雷,鸡芭竟直直地撅了起来。
周艳娥吃了一惊,揭开儿子的大裤衩一看,没想到这孩子的鸡芭真不小。看
见大鸡芭,已经多日没有被男人插的周艳娥忍不住有些春心荡漾。她想,能不能
用这办法,把儿子激活……嗯,就试一试。她打定了主意,便用她那充满母性的
柔软的手,抚摸起儿子的鸡芭来。
在母亲温柔的抚摸下,杨大雷的鸡芭越来越大了,周艳娥看在眼里,心头乱
跳,实在喜欢,忍不住竟低头大口吮吸起来。在妈妈的嘴里,杨大雷的鸡芭越来
越大,到后来,竟壮大成一条又粗又大的大鸡芭,十分粗壮!
周艳娥的嘴已经容纳不下了,只能吮吸儿子大鸡芭的上半截,没想到瘦小的
杨大雷,竟是人小鬼大。他的大鸡芭被妈妈吮吸得十分舒服,多日不发一言的他
此时也禁不住哼出了声。
见儿子终于出声,周艳娥更觉得自己这个方法有效,越发起劲地大口吮吸儿
子的大鸡芭。
杨大雷突然说道:「妈,把衣服脱光!」
周艳娥没想到多日失语的儿子一张口竟是此话,但此时她也不再多想,只要
儿子能恢复,让她干什么都行,儿子如此都是她造成的,她对不起儿子。
她脱光了衣服。杨大雷突然起身,扑到妈妈怀里,狠咬她的大奶头子。周艳
娥疼得尖声惨叫起来,但她没有挣扎,忍着疼,任凭儿子撕咬她的奶头。
杨大雷咬过了瘾,又道:「爬着!」
他本来话就少,此时更是简短。
周艳娥照着他的意思,跪趴在床上。杨大雷学着那天杨大风的样子,跪在母
亲屁股后头,挺着粗大的鸡芭,从后面捅入了妈妈的bi眼。
杨大雷的大鸡芭又粗又硬,直捣妈妈子宫。周艳娥一是一下子受不了,再者
是yin性发作,忍不住叫了起来。
杨大雷一下一下地顶妈妈的bi眼,虽然缓慢,势头却格外沉重,重重地撞击
妈妈的子宫。周艳娥不停地叫唤着,忍受着儿子大鸡芭的重击。
杨大雷的鸡芭实在太过粗大了,捅入妈妈的bi眼,把周艳娥的bi眼塞得满满
的。周艳娥的bi眼胀得难受,令她有一种沉沦的感觉,她忍不住拼命嘶叫起来,
而每当儿子的大鸡芭拔出去时,她又感到空虚,急盼他的大鸡芭再捅进来。儿子
的大鸡芭再次捅入,她bi眼又被塞满,胀得她忍不住使劲地叫唤。
渐渐地,杨大雷越捅越快,周艳娥渐渐吃不住劲,被二儿子操得瘫在床上,
脸贴床面,屁股高高地撅起,被操得不住嚎叫。
杨大雷粗大的鸡芭一次次重重地捅入妈妈柔软的bi眼,实在是舒服极了。他
突然弯下腰,伸手到妈妈身下,死死抓住妈妈的ru房,同时把大鸡芭使劲地顶在
妈妈的子宫口上。周艳娥疼得失声惨叫起来。她一面嚎叫,一面忍不住扭动着屁
股,不住地用她的bi眼来摩擦爱抚她儿子的大鸡芭,这真是个性感的yin妇啊。
杨大雷的大鸡芭在妈妈bi眼里,被妈妈的bi裹得紧紧的,他的大gui头被妈妈
温柔的bi眼夹磨得实在舒服极了,突然,他后脊背一阵发痒,他大声吼叫着,精
液猛烈地发射出来,统统射入妈妈的bi眼深处。
由于杨大雷向他爸的同事说了他妈和他哥的事情,所以全院都知道了这件丑
事,往后就经常有人偷听杨家的动静,结果又发现了周艳娥和她二儿子的丑事,
好在时代越来越进步,此事后来大家也就渐渐习以为常了。周艳娥长期与二儿子
交配,理由很简单,如果她不让二儿子操,二儿子就又会一语不发象个死人。
后来杨老师回国,慢慢知道了一切。他深爱他的妻子,也就默许了她和二儿
子继续交配。
想起以前的种种往事,看着眼前风艳依然的周艳娥,孙诚按捺不住道:「周
阿姨,您还记得我吗?」
周艳娥已经不认得已近中年的孙诚了,她看着孙诚,疑惑地问:「我眼拙,
这位先生您是……」
孙诚激动地说:「我是您儿子杨大风的同学孙诚啊!」
周艳娥又惊又喜:「哎呀,是你呀,你的变化可太大了,十几年没见,我可
真是认不出来你了。那年过年,你还到我们家打过麻将呢。」
看到孙诚,周艳娥一下子想起了以前的种种往事,她的心乱了,再也无心房
子的事,拉着孙诚,问起他这十几年的情况。
孙诚道:「阿姨,你的房子我租了。」
然后,说起了这些年的情况。
第三十五章同干母女兩
还是一年前的事情了,当时是夏天。那天我到yin城去办事,由于事情较多,
办完事后天已经黑了,结果找了四五家旅社都没有床位了。这时候天下起雨来,
我看到对面还有一家小旅店,就一头撞了进去。旅店里还有两位女旅客在央求老
板娘给找个地方,老板娘还在考虑,又见我来了,就说:「你们看,天下这么大
的雨,要是真把你们赶出去,也太有点狠了,但是床位真的已经满了。」
那两位女旅客,年长的那位看上去不过三十七八岁,身材丰满,皮肤白嫩,
颇有几分姿色。年少的那位十七八岁,亭亭玉立,很秀丽,很文静。两个女人都
穿着裙子,年长的那位穿的是黑裙,年少的那位穿的是绿裙,两人还都穿了肉色
的丝袜。年长的脚上穿的是高跟凉鞋,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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