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长发黑须,身著灵隐派白袍灰挂,长袖上著绣有乾坤样式,面色端正却又一派温和道:「林师妹!」
站在飞剑上的岑竹自是一揖道:「韩师兄。」
中年道士是韩文,乃数月前与岑竹一同拜入灵隐派的散修,他的修为与岑竹一般,皆是结丹初期,但显然两人的年纪相差不小。
岑竹今年芳龄十九,韩文则已是五十岁,论天资而言,岑竹绝对高过韩文数倍,但岑竹向来敬老尊贤,因此与韩文一同拜入灵隐派後便先以师妹自居。
也许是因为韩文觉得两人皆是散修出身,又恰巧洞府都分配在霞隐峰,因此颇有几分欲敦亲睦邻之感,两人一个恭敬一个客气,倒让岑竹得了一位忘年之交。
韩文见她态度和善,绝非一般女修心高气傲、盛气凌人之辈,因此心中对她更有好感,他一笑道:「师妹可是欲前往坊市?」
岑竹笑道:「是呀,闭关修行数月,今日想去坊市走走看看。」
(8鲜币)139 灵隐派-2
之前还未入灵隐派门下时,她锦囊羞涩,许多丹药或者法器,都只能看不能买。现在她的乾坤袋中有入门时分配的上品灵石,也可以算是有一点点家底,所以趁著修炼的空档,便想往歧县城坊市淘淘宝。
「我恰巧也想去坊市走走,不如一同前往?」一般修士向来独来独往,但韩文一来见『林师妹』态度可亲,二来也想拉拢年纪轻轻便已结丹初期的女修。
因韩文存交好之心,两人一路御剑飞行之时,他倒说了不少之前外出游历的经历,令岑竹对灵州的一些风土人情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
本来岑竹还想耐心逛逛,但韩文却说自己认识一家坊市的主事者,可以取得优惠的价格,因此她就随著韩文走入一家店铺之内。
「欢迎仙师以及仙子大驾光临,快请进!请进!」一进门,店铺内的伙计极热络地招呼著两人,另一名伙计则见到韩文後,连忙上茶水道:「这不是韩仙师吗?欢迎欢迎!」
岑竹见两名伙计热情招待的模样,心里多了几分钦佩,看来这店生意应该不错,任谁见到这麽热情招呼的伙计,也不好意思空手而回。
如此观察,韩文果然认识这店主,连伙计都认出他来。
韩文道:「你们店主今天不在吗?」
伙计一脸难色:「真不巧,店主正好出门了,不过,韩仙师尽管放心,您是老主雇了,在咱店购任何物品基本上都是打八折。」
韩文理所当然道:「嗯,我师妹购物也同享八折优惠才行。」
伙计连忙道:「这没问题,仙子与仙师要什麽灵草或者灵器都尽管挑,一律八折。」
岑竹一笑,心想:这伙计看样子地位不低,竟然敢自作主张直接打八折折扣,看样子今天可得好好挑宝才行。
「我们自己慢慢挑去,你们自去吧,不用侍候了。」修士一般颇自傲,对待凡人并不那麽客气,隐隐有高人一等之感。
毕竟在修士眼中,凡人与修仙者是有著极大区别,凡人生老病死,寿命不过数十寒暑。而修仙者自是不同,如他这等结丹修士寿命可达千年,千年对上数十年,人类对修士而言好比蝼蚁般渺小而微弱。
这观点若是让岑竹知道,她心中绝对不会赞同。毕竟她来自平等自由之处,纵然如今踏上仙路,但她总记得自己是人类,同样都是人类又岂来高下之分。
岑竹将一楼架上物品用神识浏览,发现多数乃灵草与灵器,并没有她感兴趣之物,她开口问伙计道:「二楼可以上去吗?」
伙计连忙恭敬回答:「二楼三楼都可以自由出入,需要在下带路吗?」
岑竹客气道:「我自己上去看看就行了,不用麻烦。」
伙计脸上绽出真诚的笑容,他只觉眼前女修虽然样貌甚为普通,但态度亲切和婉,实在与一般『仙子』有极大的不同。
不过是普通的面容,放在俗世中也只是清秀容貌,但配上优雅的气质,却觉此女甚是秀雅,怎麽看怎麽顺眼。伙计顿时觉得『相由心生』此话甚是有理,毕竟如此可亲的仙子,他在歧县城十年间从不曾遇上。
岑竹轻轻踏上二楼,只见二楼摆设的法器与灵草,显然比一楼的品阶高上不少。另外甚至许多灵丹及丹方,在二楼皆有贩卖。
回元丹,青玉丹,紫阳丹,小还阳丹,这些丹药都是岑竹目前无法炼制的高阶丹药,她各拿了一瓶,丹方也各一,便决定下楼结帐。
法器依她现有的炼器水平,随便炼制都超过店铺中的法器之效,她虽然曾想过炼好法器之後寻一店铺寄卖,但目前还是低调为宜。
当她下楼之时,韩文亦挑好欲购买的法器及丹药,两人结帐後便返回门派,只是在回程之时,韩文无意间提到门派炼器大比,倒让岑竹暗自留意。
在灵隐派山门之前,岑竹对韩文说另有要事後,两人互相道别後便在山门分开。
灵隐派掌峰位於秀峦峰,此峰孤高直耸,在附近山峰可谓一枝独秀,故称秀峦峰。岑竹御剑落下之时,正是落在平台之上。
平台上有一枝长长的木棍突兀地立在其中,这便是灵隐派的『传令棍』。身为灵隐派弟子皆知,若有要事都会公布在『传令棍』。
岑竹分出一缕神识後,果然看到其中一条讯息:「四月初五举办炼器、炼丹、制符、阵法四项大比,每项大比取前三名者,除门派奖励大还阳丹外,亦可取得进入灵州廿年一次四大竞比资格。报名截止日三月三十一日。」
(10鲜币)140 灵隐派-3 (h)
岑竹在洞府外布置好结界後,施了法诀便进入卷轴世界。
事实上,当她在灵隐派闭关修炼後,几乎隔三差五地进去里面修行,一来是卷轴世界中灵气较此地浓郁,修炼进度可以大幅提升,二来是在卷轴世界中时间多到她可以同时修习炼器与制符。
「阳,你觉得我现今的炼器水平如何?」岑竹走到阳对面,犹豫半响後开口。
左手对右手下棋的阳,正自得其乐地对奕中。他状似漫不经心地开口:「还可以。」
看来程度没有太好啊!距离报名截止日尚有七天,看来得在卷轴世界中开始进行特训了。虽然岑竹向来以低调为最基本原则,但灵隐派的大比奖励大还阳丹,对孟极的伤势极有疗效,这丹药可遇不可求,甚至在坊市之中根本不曾见过。灵隐派以此丹作为奖励,实在是引起岑竹最大的关注。再者,岑竹对炼器倒真是极有兴趣,能够亲自了解其他炼器高手的水平,也许可以刺激她甚至大幅提升自己炼器水准。
因此,她才在得知此消息的第一时间,一回洞府就立即进入卷轴世界中,想听取阳的意见。
谁知他只淡淡说道还可以,这可把她难得热情澎湃的心一举拍散。
但她毫不气馁,反正她有的是时间。就算在卷轴世界中待上数十年,也不过数十个时辰,还赶得及报名截止期限。
「阳,若是参加门派炼器大比,你觉得我要再练习多久呢?」不论如何,她总是不会放弃。她有的是恒心,有的是毅力,一天不行她就炼器十天,一年不行她就炼器十年。
阳淡笑道:「吾主直接上场就是,毋需练习。」岑竹的实力他非常明白,放眼灵州大陆,足以和她相比者几乎可说廖廖无几,更何况以她的年纪,就能有如此高的炼器能力,肯定会成为众修士甚至众门派抢夺目标。
岑竹一脸狐疑道:「咦?但你刚才说我的炼器水平『还可以』,只是可以的程度,去参加大比真的行吗?」
阳看了岑竹片刻,知道她心中当中忧心忡忡,便直言道:「吾主莫担心,吾说『还可以』的实力就足以在门派大比中夺冠了。」
「真的吗?」岑竹仍是不太有信心,她当阳只是安慰自己。
「千真万确。当初吾主开鼎炼器之时,吾特别让吾主以自身先天真火来炼器,而吾主也十分熟炼地控制好真火之火势,但事实上,凡大门派炼器,现在多以玄阳之地的地火来炼制,毕竟地火较修士自身真火来得持久稳定,因此皆依靠地火炼器。」阳点头,眼中是对岑竹实力的赞赏。
「但以什麽火炼器与炼器的实力又有何关联?」岑竹仍不明白。
阳一笑,耐心地解释道:「由於地火淳度及稳定度都较真火来得高,因此法器的成功率亦较高,而吾主一开始就采较不利的条件来练习,成功率依旧高得惊人,因此一旦使用地火炼器,肯定可以有更好的掌握度。」
他见岑竹恍然大悟的模样,接著道:「此处亦有玄阳地火,参加大比之前,吾主在此地多炼习下引地火炼器之法,如此一来当保万无一失。」
「谢谢你。」岑竹诚心诚意道谢,若非有阳的帮助,莫说什麽炼器大比,只怕她连如何炼器都不知。
但现今,有个几乎是全才的阳帮忙,一旦真在大比时取得前三名,那麽孟极的伤势就可以早日大好。
阳弯下身,轻轻地在岑竹耳旁低声道:「吾能助你更多……让吾服侍吾主吧…」这些年的相处,阳对岑竹的个性渐渐有了把握,让她主动献身可以说难度太高,唯一的方式就是让她习惯自己的存在。
卷轴世界中,岑竹在此地已待了近十年,除了开始数年她对自己仍有抗拒外,近几年她已经渐渐接受自己的触碰。
他能感受到,她对自己已经渐渐打开心防,愿意让他停伫在她心田,这认知让他心喜若狂,也让他心痒难耐。如此美好的佳人成日在自己眼前晃悠,却又无法触碰的痛楚,他已经忍耐了如此漫长的岁月。
他今天再也不想忍,他也再也忍无可忍,他要与她共享鱼水之欢,共享男欢女爱。
岑竹感受到阳的唇在耳边吐出的热气,她忍不住微微一缩,心下有些慌,她不知道心下狂跳的原因,究竟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她心底隐隐也有些期待。她红著脸不知道如何反应,究竟该推开还是柔弱地依靠在阳健硕宽阔的胸膛。
当岑竹心里犹在三心两意地抗战时,阳的唇轻轻地移至她雪白的玉颈间,他若有似无的触碰,灼热的气息几乎灼伤了岑竹,却令她扬起更多的渴望。
阳健臂一伸,将岑竹的娇躯一把搂在怀中,他粗嘎低沉的嗓音透露出此刻已绷到顶点的欲望:「吾主,吾真的…真的好爱你…」
岑竹一怔,心中存在的一丝抗拒终於在这句话里彻底消除,她的心此刻暖暖的,便似冬日的暖阳,因这一句话而柔软温暖。
她红著脸,轻声道:「我不想在亭台…」
这句话的默许,令阳俊颜泛起灿烂笑容,他健臂将岑竹抱起,瞬间移动到两人第一次交合的清幽小屋。
大手一挥,厚实的被褥出现在木床上,他轻轻地将岑竹放在上面,灼灼的双目闪动著炽热的烈焰。
岑竹被阳看得有些不自在,她忍不住舔舔此刻略乾的红唇,轻声道:「你…你别这样看我…」那充满眼神侵略与饥渴,她的花|丨穴竟不争气地在男人如此强烈渴望的眼光中微微濡湿。
阳鼻息间闻到熟悉的幽香,那是女人动情的证明 ,他邪笑道:「吾主湿了吗?因为吾的眼神,所以湿了?」男人的欲龙早已经高高地挺立著,闻到幽香後,他的眼中的烈焰越加炽热而颠狂。
「没有…才没有……」岑竹的脸烧烫起来,只因为男人的视线就泛出羞耻的yin液这种事她才不会承认呢!
(10鲜币)141 灵隐派-4 (h)
阳挑起俊眉邪魅笑道:「是吗?」
他健硕的大手除去她的道袍,只馀亵衣亵裤的她,看起来更加柔顺可欺,他边扯开她亵衣边揉弄著她绵柔软嫩的玉兔,不断地在她身上挑起情欲。
「不要…」岑竹娇喘嘘嘘,她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何如此敏感,被阳这样揉弄著的胸部,却泛起如此凶猛强烈的欲望,她全身虚软无力,只能以小手轻推男人粗壮的手臂。
岑竹的拒绝听在阳耳里便是欲拒还迎的娇吟,他跨下热铁在女人的轻声抗议下反而越发坚硬,他的双手更加放肆的在她双|丨乳丨间游走,那每一下触碰几乎都引来女人抗议的轻喘,他只觉气息越来越浓重,欲望越来越深厚……
推拒之间,阳照样将岑竹亵衣裤拨光,当她晶莹雪白的胴体一丝不挂的在他眼前展露时,男人大手一撑,埋首於她两团高挺的玉峰之间。
「唔…啊…」岑竹被男人的唇舌吸吮地快要失去神智,她的呻吟是如此甜美,连她自己也想不到竟会发出这样甜腻的声音,她轻喘著气,无法控制自己迷失在阳毫不温柔的舔吮里。
全身心的水|丨乳丨交融就是如此罢,阳满满的爱意恨不能岑竹完全知晓。他伸出长舌卷弄著她的|丨乳丨蕾,弄得岑竹更是娇喘连连,频频求饶。
岑竹扭动身躯,欲摆脱男人爱抚的大手与唇舌,她花|丨穴早已湿濡一片,空气中早已满布她yin欲的幽香,她全身赤裸得在床上被衣冠整齐的阳不断挑弄,「不要…阳……别这样…」她受不了了,快被这些不断攀升的快感给逼疯了……
「吾主,还早呢!这十年的爱欲,吾要全部给予。」阳的火热隔著他的青袍不断磨蹭著她的柔嫩,她的爱液将薄薄的布料染湿,那湿烫包裹著炽热,他感觉自己尖端的圆孔亦溢出情欲的透明汁液。
「不要这样…」别再折磨她了,她想要男人的粗大狠狠地填满她空虚的花|丨穴。岑竹的小手大胆的抚上男人早已高涨的欲龙,以行动暗示男人狠狠占有自己。
「嗯……吾主你这妖精…」阳忍不住低吟,他没想到岑竹竟然如此动作,他只觉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恨不能立即埋入她湿热紧窒的花|丨穴里。但这十年来第一次的交合,他想要让岑竹更快乐,他微微退出身体,一只大掌伸入她下体间按揉著。
「不…」才想抗议不够的岑竹,猛然感受到男人插入花空中的手指,感受长指毫不温柔的抚弄,甚至恶意的弯曲长指在她紧窄的肉壁里搅弄。
她的身子忍不住弓起,脚趾头亦因极致快感而弯曲,滑腻带著异香的花液如山洪爆发般不断横流,几乎染湿阳的整只手以及床褥,她全身禁不住地颤抖著,她酥麻的高声吟叫,「阳…别…我快被你…弄…死…了……」
男人更加恶意的多加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不断在紧小的肉壁里前後抽送著,岑竹感觉到手指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不断高速占领著,男人的唇不断的吸吮她雪白的胸脯,留下一个又一个紫红的吻痕。
「太多了…不…要…」绚目的快感占据她全部的思想,她的身子到达了顶点,不受控制的香甜分泌而出,溅湿了阳的手掌,「啊……我要……去了……」
「吾主这麽快就泄身了?吾的rou棍还没有捅入吾主可爱的小|丨穴呢!」阳调笑著,他暂时起身快速地除去自身的衣物,接著伏在岑竹瘫软无力的身上,粗硬的巨大抵住花|丨穴口,湿润的娇花犹自不断收缩颤栗著,似乎正等待男人的阳物狠狠爱怜。
「啊……」感受到粗大的gui头正试图钻入紧窄的肉|丨穴,岑竹忍不住轻轻呻吟,男人的gui头巨大如蛋,花唇甚至无法包容,阳小力的磨蹭推挤,好半天他的gui头才挤入。
才经过高潮的身体敏感至极,犹在云端的她却被男人的gui头搞得更加兴奋,她忍不住浪叫道:「好涨…太涨了……」她甚至能感觉男人gui头的形状,她的花|丨穴被如此巨大的阳物插入,尽管只是进来一点点,她的小|丨穴依旧涨得酸疼。太久未曾承欢,她的下体紧窒得彷佛处子般。
「吾主放松一点,让吾进去……」阳试图安抚著身下的女人,希望她能够放松心情,好好享受被他操干的滋味。
他咬著牙,额头上有著隐忍的汗珠,岑竹实在太过紧小,才进去一点点,就被她咬得这般紧……唔,要是整只插入,他的男根被这样狭小肉壁包围著,一定快美难言。
「啊……」阳的尺寸对她而言实在太过巨大,随著他的窄臀往前推挤,岑竹能感觉自己正一寸寸被男人占有,她被那巨大撑涨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她不断的深呼吸,忍耐著那被充盈的酸麻感。
阳终於插到最深处,他能感觉花心在娇弱的颤抖著,终於,他再也无法忍受,低哑说:「让吾爱你……」後,他抓著岑竹的细腰,开始疯狂地抽送起来。
不断抽插的男根拔出时欲龙上沾满岑竹花|丨穴透明的爱液,狠狠没入时,花唇被迫跟著他巨大一起翻入,不断地插入,抽出,插入,抽出,花|丨穴附近两人的耻毛都沾染上不断飞溅的yin液,甚至在剧烈的交合中,yin水流溅到床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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