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叶青?”古枫不由倒抽一口凉气,这厮可真是艺不高胆却很大啊,随便弄条没毒的蛇就好了,竟然弄条剧毒的竹叶青!可真是不知死字怎么写啊!
“他说这蛇的牙齿已经被他拔掉了!”严新月又道。
“拔掉就没有毒了吗?”古枫不屑的道。
竹叶青又叫焦尾巴,是剧毒蛇类,具有血液毒素,咬人时排毒量虽小,渗出的鲜血也少,但疼痛剧烈,呈烧灼样,局部红肿,可溃破,发展迅速。其典型特征为血性水泡较多见,且出现较早;一般较少出现全身症状,全身症状有恶心、呕吐、头昏、腹胀痛。部分患者有粘膜出血,吐血、便血,严重的有中毒性休克,引起死亡的现象虽然少见,但绝不是没有的!
那吞了蛇的年轻演员见这么久了,医生还是没有给他把蛇给取出来,不由着急的道:“医生,你们别顾着聊天了,赶紧帮我把蛇取出来吧!我快要难受死了!”
古枫和严新月交换个眼神,极有默契的暗中喷他一句:现在知道才知道难受,早干嘛去了呢?
“别急,我们这不是在商量办法吗?”跟在古枫身后的护士刘诗雅安慰道。
“古枫,你觉得用什么办法把蛇弄出来最稳妥呢?”严新月问道。
“我觉得把他的肚子破开,直接把蛇拿出来就最好了!”古枫带着点故意的道。
果然,一听这话,那年轻演员脸色更白了,迭声道:“不,不,不,这不行!”
谁曾想,古枫这个玩笑却被严新月认可了,“我觉得也只有这样才是最安全可靠的,因为如果用别的办法来弄,万一蛇一受惊,更往里钻那就更麻烦了,所以开腹取蛇是可行的!”
受惊?我看你是想受精吧!古枫无爱的看了严新月一眼,那眼神简直就是在问:老师,你不是在说真的吧?
严新月被古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不由就有点恼羞成怒的喝问:“那你说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古枫没有回答她,只是左顾右盼的向走廊张望,没多一会儿,他那个新来的实习医生陈智德就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的跑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瓶酒。
“医生,给!”陈智德把酒递给了古枫。
古枫接过酒后一转就把酒递给了那个年轻演员。
“医生,我不喜欢喝酒的!”年轻演员苦着脸道。
“现在是你喜不喜欢喝的问题吗?是你这条命保不保得住的问题!”古枫没好气的道。
“……”年轻演员不敢吱声了。
“这个是雄黄酒!”古枫看他那委屈的模样,这又有些不忍心的解释起来,“蛇是冷血动物,不但怕热,也怕刺激性气味的化学制口,进了你的胃里要是遇热而不适应的暴躁动弹起来,穿过了你的胃进入肠道,那你到时想不破腹都不行了。但是你把酒喝下去的话,它很快就会醉熏过去的,所以你不但要喝,而且得尽量喝,能喝多少就喝多少!等蛇醉倒了,不动了,我们才想办法把它弄出来!”
“哦哦!”年轻演员这才明白古枫的苦心,赶紧的接过雄黄酒,给自己乱灌了一气。
没多久,一瓶酒就被他灌下了一大半去。
又过了十多分钟,那年轻演员告诉古枫,在他胃里的蛇好像不怎么动了。
古枫这就让人准备胃镜。
在胃镜的显像探头下,那条盘在胃里的蛇终于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
那是一条全身翠绿,眼睛为金色,瞳孔呈垂直线的竹叶青蛇,头大,呈三角形,颈细,尾短,头顶有细小鳞片,体背草绿色,最外侧的背鳞中央白色,自颈部之后有白的色侧线,腹面淡黄绿色。
紧盘在幽门部内,与肉色的胃壁形成鲜明的对比,再加上蛇的形状狰狞,颜色又鲜艳得诡异,看起来极为的恶心与恐怖。
有个别比较胆小的护士已经忍不住捂住了眼睛,而有点差点就没当场连年夜饭给吐出来。
古枫虽然也同样感觉恶心,但他还是强忍着胃中的翻腾仔细的观察起来。
蛇在这个时候确实已经被雄黄酒给醉昏迷了,除了偶节一点惯性的律动,基本就不怎么动弹了!
看清楚了这个状况后,古枫立即就开始下医嘱:“给患者进行全麻、建立静脉通道后及吸氧!准备手术!”
这个手术,自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手术,因为它是不用刀的!
在一切准备就绪后,古枫让人拿来了圈套器,在内窥镜的视野之中,古枫小心的放进圈套器,用圈套器套住了蛇体部从幽门口往胃内拉!
不过拉的时候,古枫一定也不敢用力,因为蛇头坎顿在幽门之内,用力过蛮极有可能损伤胃壁,所以只能轻拉一下,放一下,轻拉一下,再放一下……
这是一个必须俱有绝对耐心的苦力活,就像是钓鱼一样,得一拉一松,又缓又慢的把蛇拉出来!
在半个小时后,蛇头终于出了幽门,最后古枫又用圈套器固定住蛇头从贲门部拉了出来!
整个过程极为的惊险刺激,而且还相当的恶心,在场携助古枫的护士有两个都忍不住吐了出来,而剩下那个没吐的,那是因为早上没吃早餐,想吐吐不出来。
最后在蛇终于被整条取出的时候,患者也已经剩下半条人命了,而古枫也是大汗淋漓,狼狈得不行!
只是,一波刚停,另一波又起了……
第二百二十八章 远水救近火
古枫从手术台上下来,急外五科又恢复了原来的平静。
这个平静,原本该是属于正常的,因为在正常的工作时间里,除了像刚才那种要生要死的急症重病外,别的病号都分流到各个门诊科室去了,更何况这栋急诊大楼除了急外五科,还有九个急诊科室呢!
只是,古枫从手术室回到急外五科的走廊坐下的时候,看着空空荡荡的走廊,平静如死一般的急外五科,隐隐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
“干嘛啥坐在这里?”一个声音响起,古枫抬头,发现严新月不知何时站在自己的旁边。
“不知道!”古枫茫然的摇摇头,他确实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坐在这个冷板凳上,而不是坐在自己办公室的大班椅上。
“你怎么了?”严新月坐下来,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不由惊呼,“你有点发烧啊!”
古枫苦笑,老师,我这不是发烧,是发情!
益多散催|情助性,让男人猛如疯女,让女人软弱柔水,同时外带的副作用就是发热,神昏。
“你生病了?”严新月掏出听诊器这就要给他听诊。
“老师,我没事!”古枫摆手道。
“你明明就发烧了,怎么可能没事!”严新月焦急的道。
“排卵期,带点低烧罢了!”
“混账,说什么糊话,男人排什么卵!”严新月伸手轻拍他一下,这就说着就把他硬拽起来,进了她的办公室!
在办公室里,严新月拿了体温计给古枫量了量,三十八度一,果然是低烧,又给仔细做了别的检查,却发现除了体温稍高一点外,别的没有丁点儿异常,一时间也不由有点犯迷糊,难道真的男人也排卵?
这个念头一涌起,严新月就不禁苦笑起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古枫混得久了,自己也变得有点神神经经了,男人排卵?排个毛线!
“古枫,你告诉老师,你到底怎么了?”严新月坐到他面前看着她问。
古枫苦笑,告诉你有什么用?难道你肯像金锁那样帮我吗?于是摇摇头道:“老师,我没什么事,可能有点感冒吧,一会儿就好了!”
“真的吗?”严新月疑惑的问。
当然是假的了!古枫口是心非的点了点头。
严新月虽然还很不放心,但看他什么也不肯说,只好去给他倒了一杯开水,“感冒了多喝水,别喝茶了!”
“哦!”古枫应了一声,心里却道,我现在要的不是水,是女人,是像老师一样的女人。
“对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严新月道。
“什么?”
“你刚才那个取蛇手术,被林助理载入急诊外科的史册了,以后旦凡是有生吞蛇的,都按照你这种方法来取!”
这也算好消息?古枫又苦笑,“老师,你说这世上有几个人没事,把活蛇塞进肚子里去呢?”
严新月愣了一下,除了杂技团的,恐怕也没有谁活得不耐烦的嫌命长吧,就算是嫌命长也不会塞蛇啊,浓药,安眠药什么的不是更方便吗?
古枫把水灌下之后,就站了起来,“老师,我回办公室去休息下。你照看着点。”
严新月点头,“你去吧,好好休息,没有特别的情况,我不会让人去打扰你的!”
古枫点了点头,这就走了出去。
看着他的背影,严新月不由叹气,这厮肯定昨晚不知和哪个女人出去打露水,弄得自己着凉了。
古枫离开了严新月的办公室,看到走廊还是空空荡荡的,不由摇了摇头,恐怕自己真的是疑神疑鬼吧。
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坐下来之后,却发现自己一没事干,浑身又开始感觉不自在了!
这样下去不行啊,古枫想着这会儿有谁能打救自己呢?
掏出手机,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联系人电话,心思一动,摁下了何巧晴的电话。
远水是救不了近火,可是何巧晴的单位就在省附属医附近,打给她的话,应该能解救自己的。
电话接通后,却发现何巧晴那头很是吵杂。
“晴儿,你在哪呢?”古枫问。
“在街上!”何巧晴回答一句,疑惑的问:“哥,你是想我了?还是找我有事!”
“我想你了,也找你有事!”
“有什么事啊?”
“你现在能过来吗?”
“不能呢!”
“你不是在街上吗?”
“是在街上啊,可是我是在广城的街上,我来出差呢!”
“那什么时候能回来?”
“得两天以后呢!”
古枫无语凝噎,两天以后?自己还在这个世上吗?
“哥,你到底有什么事啊?”
“没什么了,等你回来再说吧!”
“你要有事就找范表姐啊,她在家呢!”
咦,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古枫挂了何巧晴的电话,赶紧的就打给范允。
电话一接通,古枫就连忙问,“范允,你在哪呢?”
范允的声音一如往常坚硬冰冷,“在部队大院!”
古枫一听,立即就喜上眉稍,“那你能过来我这不?”
范允疑惑的问:“干嘛?”
除了干还能有嘛?古枫真想这样回她,可是他不知道范允是否可以接受他如此直接的说话方式,所以就婉转的道:“我想你了,想见你!”
“少来!”范允冷哼一声,“你那么多女人,排着队来想的话,我都是排在最末的。”
“我真的想你了!”古枫委屈的道,心说今天是怎么了?往日里自己可是最受欢迎男主角的啊,虽说不是人见人爱,车见车载,可最谁自己这些个女人是巴不得和自己谈情说爱的。
“我才不信你呢!”范允哼哼道,“是不是又想利用我了?”
古枫:“……”
“喂,我说姓古的,你到底把我当什么呀,要用我的时候才想着找我,用完我了之后,就一脚踢走。我感觉自己比你家那个丫环还不如呢!”
古枫听出来了,范上校心里有怨气,仔细想想,距上次找她的时候,好像确实过了十几天了呢!
“范允,我最近确实忙了一些,你又不是不知道,急诊医生真的不是那么好做,随时随地都要准备着应对突发情况的!私人时间真的很少呢!”
“哼,做医生难道还有做军人这么难吗?”范允虽然还是硬邦邦的语气,不过态度却已经软下来了。
“大家都难,大家都难好吧!”古枫只好如此回答。
“你呀!”范允叹一口气,“我就是前世欠了你的,这辈子要还你啊!”
“那你……”
“我什么,开门呀!”
古枫拿着电话,疑惑走向门口,打开门的时候,不由就愣住了……
第二百二十九章 凶猛如范允
开了门,让古枫极为意外的是,范允就俏生生的拿着手机站在那儿!
让他格外兴奋的是,范允今天穿了一身的军装,显得英姿飒爽,又有一种独特的风情,尤其是腰间那根宽厚的皮带把她的腰紧束着,显得腰特别纤细,而胸部又特别的壮观。
和这样一位女军官在此时此地深入的交流切磋,那是一件多么刺激又兴奋的事情啊!
只是,让古枫有些不知所以的是,范允不是只身前来的,他身后还跟着数个英姿挺拔的女兵。
难道她知道我今天的情况特殊,怕单打独斗不是我的对手,所以带着人来跟我玩群殴?
不是这么幸福吧?古枫美美的想着。
不过,随着范允的一声娇喝,古枫的青天白日梦破碎了一大半。
“你们留在外面!”范允一声令下。
“是!”女兵们立即抬头,挺胸,立正!
范允这就走了进去。
古枫恋恋不舍的看那些女兵一眼,也只好关上门!
人还没来的时候,古枫心急如焚,可是这会儿人来了,古枫看着军装笔挺,腰间还别着一把手枪,一脸严肃的范允,却又有点老虎拉龟似的无从下手!
“我来了,你想怎样?”范允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的问。
看着她这幅模样,古枫郁闷了,“范允,你这是来跟我谈恋爱,还是执行任务呢?”
范允看了古枫一眼,没好气的说:“对我而言,和你谈恋爱比执行任务还要辛苦!”
古枫无语,气氛如此严肃,叫他如何跟她亲热吗?
谁曾想,他不出声,范允也不出声,两人就笔直的站在那里。
好一阵,古枫才犹犹豫豫的走过去,然后又犹犹豫豫的搂住她,再然后又犹犹豫豫的去探她的腰带……
不过,没等他解开范允的腰带,一把手枪已经指着他的脑袋上!
范允的声音极为冰冷的沉喝道:“姓古的,你知不知道侵犯女军官是何等大罪?”
古枫停了下,抬起头:“确实不太清楚!”
范允冷笑,“够你下半辈子把牢底坐穿!”
“哦!”古枫应了一句,又低下头去解她的腰带。
范允被弄得有点哭笑不得,腰间又有些发痒,想笑笑不出来,想严肃又严肃不起来,表情复杂的滞在那儿。
古枫却是不管不顾,他的双手虽在有些颤颤巍巍的,可是一直没怎么停歇,仍在顽强的解着那条不知怎么系上去的腰带。
正在他费力的摸索着解脱之法时,脑袋上抵着他的枪紧了紧,然后便听到范允威严的冷喝道:“别动!”
古枫充耳不闻,依然顾我。
“卡”的一声轻响,范允拉开了保险,发出最后一声警告,“你再动一下,我就一枪嘣了你!”
古枫仿佛走火入魔似的,什么都听不见,看不见,只顾埋头解那条该死的皮带。
纹胸扣,古枫解过很多,在背后的,在前面的,钮扣似的,扣搭式的,拉链式的……各种各样都解过一些,可是像这种腰带,他却是第一次解。
仿佛,解这种腰带已经成了一台坚难的手术,而古枫这位神医不论在多大的阻力与困难之下,他都必须完成手术不可,哪怕是枪指在脑门上!
一直到了这个时候,范允才终于明白,古枫的手之所以颤抖,并不是因为害怕与慌恐,也不是故意作出样子来给自己看,而是因为极度的兴奋与激动!
什么叫做好色如命,范允总算是见识过了。
这个男人,为了和她做那种事情,可是连枪驾在脖子上都不管了!
难道他就吃准了自己不敢开枪吗?
认真的想想,范允不由叹气,她确实不敢,不但不敢,而且不舍得!
“嗒”的一声微响从她的腰间传来,范允低头看看,不由吃了一惊,原来自己那条穿上去极为费力的束腰皮带竟然被他给解开了,然后他那双原本显得笨掘与颤抖的手,突然间变得灵活与稳定起来,刷刷的几下,自己衣服上的五个钮扣就通通被解开了,里面那件衬衣也被拉了起来,然后一双炽热无比的手就从衬衣下面穿了进来,烫到了她的胸部上!
……
“嗯~~”一声无法自控的轻吟声响起来的时候,范允和古枫已经二合为一。
此刻,范允反身被摁在了办公桌上,她身上的衣服虽然七零八散,却仍当当吊吊的挂在身上,连头上的帽子也还带着,而古枫就紧贴在她的身后。
春风一进玉门关,范允便像被狂风刮得左摇右摆的树技一般摇摆不定,而古枫侧像是个英勇善骑的勇士,正驾着狂奔的野马一路驰骋……
“混蛋!”范允在恢复了元气之后,忍不住如此骂古枫。
经过了无数姿势之后,范允最终坐在办公桌的边沿上,而古枫就站在她的 ()</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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