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令奴家心动,我当时根本就不知选择谁,后来熊哥偷摸到人家帐篷,我抵挡不住他的挑逗,就和他好上了,于是就嫁给了他。”
费物终于觉得舒服了许多,原来并不是他比不上费熊,而是费熊用了偷鸡摸狗的不正当手段,才在这场爱情角逐中胜出,胜得不光不彩。
费物动作得更猛烈。
其他四个男人当作没看见,继续喝酒,以及和身边的女人调情。
杨孤鸿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身边的女人们脱去衣服的,那时他已经醉得昏天暗地了。
这一晚,费熊帐内的女人疯狂地喊叫到天亮还不止。
在人们的惊诧中,太阳升到了中天,帐内才恢复平静。
白羊父子醒来时发现,他们的妻子都处于前所未有的昏睡和瘫痪状态,那八个刚被开苞的歌女早已经昏死过去,看来没有一段时日是不能恢复的了。
杨孤鸿趴睡在颜琼身上,仿佛刚刚熟睡过去。
昏时分,杨孤鸿从美梦中醒来,发觉自己仍深深地留在颜琼的体内,忙抽身出来,运气平息冲动。
白羊父子和费时父子不知哪里去了,帐中横七竖八躺着的都是赤裸的女人,极度欢爱后的女人!
杨孤鸿好不容易才从地上或女人身体下捡起自己的衣服,穿好衣服出了帐篷。
夕阳无限好。
小月像上次一样逼着杨孤鸿立即去沐浴,因为他身上的奶味、汗水味、香水味和女人的骚味太浓了。
沐浴出来后,与白羊父子谈了几句,费时父子便告辞回去了。
杨孤鸿已是白羊的女婿,自然留在白羊府。
费莲从草原回来,身边还跟随着一群青年,见了杨孤鸿也不打招呼,只顾和那群青年说说闹闹。
白羊老脸一红,无言地回帐篷去。
杨孤鸿也当什么都没看见,和小月乘着乌龙逛草原。
第075章 你很怕我吗?
夜色朦胧。
小月搂着杨孤鸿,把脸埋在他胸膛里,道:“大哥,你娶了费莲之后,还会搂着月儿睡吗?”
杨孤鸿叹道:“妳终究是我的妹妹呀!”
小月忽然笑道:“大哥,是不是每个女人跟人好上时都会叫得那么大声?昨晚月儿被她们吵得无法入睡,现在很睏了,要睡哩!大哥,回去的时候不要叫醒月儿,你抱我回帐篷,好吗?”
杨孤鸿一手把她搂紧,感受着夜色和草原的呼吸。
马蹄声划破宁静的夜。
杨孤鸿听得后面传来费甜甜的声音:“谁?”
他轻声道:“我,杨孤鸿。”
费甜甜策马跟上,与杨孤鸿并肩而行。
许久,费甜甜道:“你真的要娶费莲?”
杨孤鸿轻道:“我的妹妹睡着了,请妳别吵醒她。”
费甜甜看着他怀里的小月,想起那晚自己也曾被他抱着,心中百感交集,那时她为什么要伤害他呢?
费甜甜有种要哭的感觉。
杨孤鸿无言离去的那一刻,她很想出言留住他,但她没有。
小月不知是否睡了?
然而许多人都睡了。
夜凉如水。
杨孤鸿抱着小月回到帐篷,搂着她躺下了。
他在被窝里,吻了小月。
很轻柔很深情的一吻!
男人和女人。
费莲早上还想出去,却被白羊命人拦截了——今天是她结婚的好日子,无论如何不能让她跑出去野。
费莲知道无法违抗父命,况且她的父亲是一族之长,如果女儿都敢不听从他,他在族中的威信就大跌,以后怎么服众?她最后还是从了父亲的意愿,决定嫁给杨孤鸿这个小白脸加无赖。
按照杨孤鸿建议,一切从简,只请了费时一家和一些直系亲属参加婚宴。
闹腾了一整天,杨孤鸿和费莲终于被送入了洞房。
费甜甜看着杨孤鸿进入帐篷,脸色黯然。白芷突然扑到费甜甜怀里,香肩微微地颤动。费时父子最是开心,又与白羊父子回到大帐里进行过时洞房。
洞房里只有杨孤鸿和费莲。
费莲头顶着红盖头,穿着新娘装,静静地坐在地毯上。杨孤鸿有了三分醉意。他的女人多多,做新郎却是头一次,他觉得也蛮有意思的,就是有些烦人。
他看着面前静坐着的费莲,心里想的美滋滋的——她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乖了?难道她心甘情愿地从我?嗯,有这可能,我如此的英雄了得,她以前对我是欲迎还拒,此时正默默地等待我的飘然而至。
杨孤鸿飘飘然地来到费莲身前,单膝跪下,用手去掀红盖头,却看到一张愤怒的俏脸。他反射性地滚到一边,险险躲过费莲手中匕首朝他腹部刺过来的狠招。
费莲飞扑在杨孤鸿身上,手中的匕首再次朝杨孤鸿的胸膛插下,半途中被杨孤鸿的左手抓住她持凶器的右手,另一只手抓住她的左手,费莲只觉得全身用不上劲。
杨孤鸿猛的使劲,翻身把她压住,夺去她手中的匕首,掷到一边去,然后笑道:“妳想谋杀亲夫吗?”
费莲被杨孤鸿庞大的身躯压着,动弹不得,只是怒眼瞪着杨孤鸿,不发一言。
杨孤鸿道:“若我现在占有妳,定然是最佳时机,妳信不信?”
费莲干脆闭上双眼,看到眼前的这张脸,她就觉得恶心,虽然这张脸也许是世界上最完美的杰作,但她就是讨厌。她爱的可不是小白脸,而是英雄,英雄不论美丑,都是女人的梦想。
她身上的这个男人不但不是英雄,还有些无赖,甚至无耻——我费莲何其不幸,竟要嫁给这种男人?
杨孤鸿忍不住吻上她的红唇,她触电般地睁开眼,惊恐万分地瞪着圆眼,又开始挣扎,但她的力道怎能与杨孤鸿相抗衡?
杨孤鸿吻得她娇喘无力,笑道:“这是妳的初吻吗?”
费莲看着他得意的奸笑,真想给他几个耳光,她的初吻竟给这混蛋夺去了?
“接下来是妳的初夜了。”
杨孤鸿笑得更加猖狂。
费莲的心不由得一阵揪紧。
杨孤鸿突然道:“妳很怕吗?”
费莲怒目圆睁,道:“谁怕你了?要上就快,免得你半夜死了,没有机会!”
杨孤鸿笑道:“我知道妳想趁我熟睡时再来杀我,但我可以肯定地告诉妳,若我真的占有了妳,妳今晚根本连手指头都动不了,妳信吗?”
费莲“哼”一声,扭头不看他。
杨孤鸿又道:“不如我们做个交易,今晚我搂着妳睡到天亮,我不占有妳,妳也不准半夜醒来刺杀我,等过了今晚,我们各自睡各自的帐篷,好不好?”
费莲似乎也心动了,道:“你难道不想占有我?”
杨孤鸿笑道:“想得要命,但一想到天天要睡不安稳,只好作罢。”
费莲露出一副我不是好惹的神情,道:“知道就好。”
杨孤鸿道:“所以嘛!我做做好事,不破坏妳的贞操,等我回中原,妳就可以重新找一个英雄嫁了,这样总可以了吧?怎么样,愿不愿意接受这个交易?”
费莲毫不犹豫地道:“好,我接受。”
杨孤鸿笑道:“乖,老婆,睡觉了。”
他抱起费莲躺到被窝里,不久就睡着了。
费莲见他睡去,才放下一切戒备,枕着他的臂弯入睡。
“小姐、姑爷,起来了!”
两个俏丽的十六七岁的少女捧着脸盆进入帐篷,杨孤鸿和费莲被她们叫醒。
费莲见自己居然窝在杨孤鸿怀里熟睡,还被两个爱婢看见了,脸红得像烧红的炭,又见杨孤鸿睁眼之后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看,娇嗔道:“你看够没有?”
杨孤鸿笑道:“一辈子也不够。”
费莲不理他,掀开被子坐到一边去,显得比较高挑秀美的那个俏婢就为她梳洗,另一个较丰满可爱的俏婢来到杨孤鸿身旁,道:“爷,让菲儿替你梳洗!”
杨孤鸿一看这两个俏婢的姿色竟不输于白芷,笑道:“妳是菲儿,她叫什么?”
那个正在替费莲梳洗的俏婢道:“奴婢叫藕儿。”
费莲叱道:“藕儿,他又没有问妳,妳干嘛多嘴?杨孤鸿,她们虽然是陪嫁过来的,也就是说,她们虽是你的侍妾,但是,你不得碰她们!”
菲儿轻声道:“爷,你和小姐为何穿着衣服洞房?”
费莲耳尖,听得脸红耳赤,喝喊道:“菲儿,妳说什么?”
杨孤鸿替菲儿解围道:“菲儿不过是好奇心大了些,妳喊这么大声干嘛?想吓着我的爱妾吗?来,好菲儿,替为夫按摩。”
一只木梳从费莲手中脱手而出,杨孤鸿一手接住了,道:“老婆,妳不会是吃菲儿的醋吧?”
费莲白了他一眼,道:“你想得倒美!”
杨孤鸿出其不意地吻了菲儿的小嘴,然后吹着口哨走出去了。
菲儿喃喃自语道:“我的初吻耶!”
藕儿嚷嚷道:“菲儿,被爷吻的感觉如何?”
费莲喝道:“妳们发骚够了没有?”
藕儿朝菲儿挤挤眼,继续替费莲梳洗。
杨孤鸿和小月到草原上溜躂了一圈,晚上回来,果然依照约定没有回费莲的帐篷,而是睡在了小月的帐篷。费莲让她的两个爱婢像以往一样睡在她的身旁。众人自然觉得奇怪,为何新婚夫妇不同睡一个帐篷?
翌日,费莲依然带着一群青年到草原上海阔天空,刚巧遇见杨孤鸿和小月。
费莲说:“杨孤鸿,你不怕我给你带绿帽子吗?”
杨孤鸿策马远去,回首微笑喝喊:“妳爱和谁好就和谁好,我管不着,过几天老子拍拍屁股回中原去。”
费莲怒喝:“杨孤鸿,你这混蛋、懦夫,你给我回来!”
杨孤鸿自然没有听从她的话,照旧走了,晚上也照旧睡在小月的帐篷。
白羊终于忍不住了,出面找上他的宝贝女儿,道:“莲儿,妳和杨孤鸿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妳真的不喜欢他,那爹就和他说说,把这有名无实的婚约解除,恢复妳的自由身,好吗?省得外面风言风语的,一说妳有夫之妇四处招惹男人,又说我白羊的女儿给中原小子冷落一边。”
费莲气道:“爹,这事怎能怪我?又不是女儿赶他出帐篷,他自己要到他妹妹的帐篷,我有什么办法?你去跟他说,我病了,看他回不回来。哼,大混球!”
白羊于是到杨孤鸿和小月的帐篷,说费莲病了。
白羊走后,小月叫杨孤鸿过去看看,她说:“莲姐毕竟是你名份上的妻子,她病了,你该去看一下的。”
杨孤鸿掀开费莲的帐门,看见费莲坐在地毯上,她的两旁躺着菲儿藕儿。
杨孤鸿道:“岳父说妳病了,我过来看看,可妳好像比我想像中的要好,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
费莲恼怒成羞,忘记答言。
杨孤鸿又道:“我回去了,不打扰妳们。”
背后风声突起,杨孤鸿转身接住费莲掷过来的枕头,笑道:“老婆,妳的枕头真香!菲儿,过来。”
菲儿走过去接了杨孤鸿手中的枕头,冷不防又被他抱吻了,羞红着脸抱着枕头道:“小姐,爷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费莲嗔怒道:“谁稀罕他要?”
忽又道:“他敢?妳去把他再叫过来。”
菲儿出去了一会,又被杨孤鸿搂抱着回来,俏脸儿泛着桃红,春情满溢。
费莲喝道:“杨孤鸿,放开菲儿!”
杨孤鸿抱着菲儿坐到费莲身旁,嘻笑道:“老婆,妳有什么吩咐?”
费莲道:“我要更改交易内容,就是你必须住进我的帐篷,但不得碰我们!”
杨孤鸿道:“老公不得碰老婆,那多没意思!”
费莲怒嗔道:“你到底答不答应?”
杨孤鸿无奈道:“好吧!不过,我要把月儿带过来。”
费莲道:“你怎么能把妹妹带到我们的帐篷?”
杨孤鸿笑道:“我们兄妹在一起睡习惯了,况且,妳和我又不会发生那种事,有什么避忌的?”
说着,走到帐口,忽然回头道:“如果妳愿意和我做真正的夫妻,我就不把月儿带过来。”
费莲道:“去把你的宝贝妹妹带过来吧!谁要和你做夫妻了?”
杨孤鸿很快就抱着小月进来了。
小月似乎已经睡着,杨孤鸿把她放在毯子上,给她盖好被子,道:“菲儿,我们睡在妳身边,好吗?”
费莲道:“离我们远一点!”
杨孤鸿笑道:“我偏要睡在菲儿身边,妳能把我怎样?”
他就睡在小月和菲儿之间,侧身抱住小月。
费莲忽然生出要把他扳过来的冲动——他怎么能搂着妹妹睡?
费莲许久才睡着,醒来已是天明。
当她看见小月和菲儿侧睡在杨孤鸿身上,大喝道:“起来了!”
其他四人仿佛被响雷震醒,都惊异地看着怒气冲冲的费莲,心想,一大早的,谁又招惹她了?
费莲道:“菲儿,以后不准妳睡在他身边。”
接下来的几晚,菲儿、藕儿同睡在费莲一旁,杨孤鸿和小月睡在费莲的另一旁,杨孤鸿和费莲之间相隔两米的距离,并且其间摆有一条叠好的被子,谁也不准越过这张被子,或许这是他们夫妻间的楚汉河界。
一天早晨,杨孤鸿醒来,发觉费莲侧睡在自己身上,笑着把她弄醒,道:“老婆,妳怎么睡到为夫身上来了?”
费莲嫩脸一红,嗔道:“人家昨晚做了恶梦,到你这无赖身上寻求些安全感都不行吗?”
菲儿藕儿在一边掩嘴偷笑。
这天晚上,杨孤鸿和小月回到帐篷时,看见那张被子不见了,他依然抱着小月睡到费莲身侧两米之处。
刚睡下,一只枕头就砸在他头上,他道:“老婆,妳又想干什么?”
费莲嗔道:“你明知故问,你睡那么远干嘛?”
杨孤鸿故作不解道:“不是妳让我睡的吗?”
小月道:“大哥,莲姐让你睡到她身旁哩!”
杨孤鸿道:“老婆,月儿说得对吗?”
费莲羞得无地自容,却来个全盘默认。杨孤鸿放开小月,滚到费莲身旁,向小月笑笑,小月就爬过去侧睡在杨孤鸿身上。
费莲至此才安静地在他身边睡下。
杨孤鸿道:“莲儿,我们不要睡在同一个帐篷了,我怕妳会对我日久生情、情根深种,到时我回中原了,妳不是很痛苦?”
费莲嗔道:“要滚就尽快滚!”
杨孤鸿苦笑道:“妳抱得我这么紧,叫我怎么滚呀?”
费莲道:“不行吗?”
杨孤鸿道:“妳不会是喜欢我这个无赖了吧?”
费莲道:“谁喜欢你了?人家只是觉得你这大无赖暖被窝的功能还不错,就取过来用用罢了。”
杨孤鸿惊道:“这样也行?”
其他三女笑个不止。
小月道:“大哥,原来你还有这个功能呀!”
杨孤鸿苦笑道:“老婆,妳怎么可以这样损妳老公?”
费莲嘴嘟了起来,道:“你还知道你是我的老公?这么久,你碰都不碰我一下,你是什么意思?”
杨孤鸿想不到她恶人先告状,喊冤道:“喂喂,是妳自己不让我碰的,还说我是大无赖!洞房花烛夜那晚,妳差点要了我的大命,妳忘记了,我还记得哩!”
费莲狠瞪着他,道:“你再敢说?”
忽又幽幽地道:“你虽是无赖,可你还是人家的老公!”
杨孤鸿沉默许久,道:“如果在我离开草原之前,妳真心真意爱上妳的大无赖老公,我就带妳回中原,好吗?”
费莲掩不住语气中的欢喜道:“不好。”
杨孤鸿捉弄她道:“老婆,亲老公一下!”
费莲在被窝里踢了他一脚,道:“不亲!”
杨孤鸿无奈地道:“看来明天非得把妳休了不可,反正有妳这个妻子等于没有,不如干脆各走各的,井水不犯河水。”
费莲把脸扭往一边去。
杨孤鸿道:“我给妳三秒钟,一、二……”
“三”还没有说出口,他的嘴就被费莲的嘴阻塞了,她笨拙地把舌头伸入杨孤鸿的大嘴里,和他的舌头纠缠不休,许久才结束了这一长吻。
费莲把脸埋入他的颈项,不敢抬起来看其他三女,心中不知是羞是喜,她竟然主动吻这个大无赖?
杨孤鸿笑道:“老婆,妳接吻的技巧还很生疏,不过很甜蜜,我喜欢极了,以后没事多吻我几下,会有进步的。菲儿、藕儿,妳们想不想跟着我这个大无赖?”
两女齐声道:“奴婢一辈子服侍爷!”
费莲在他耳边道:“你明知她们爱你爱得要命,还捉弄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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