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腾研又把门锁上了,然后爬上腾珍的床,闭眼就睡。
花浪笑道:“腾研美人儿,不看我们的表演吗?”
“有什么好看的,不过就是一根玉龙进出一个肉洞,不看也能想像得到。”
腾研闭着眼说道。
够绝!
花浪失笑道:“你真不懂情趣。”
说罢,他已经把衣服脱去,露出他挺拔均匀的男体以及他那傲人的阳物。腾珍等女知道他的东西比起经过重生丸改造过的腾娜的六个过时宠男还要粗些许。腾珍有时会想:如果母亲遇到花浪,会不会也把他收纳作宠男?
花浪扑到腾荷超人一等的肉体上,经过一番调情,便长驱直入了。腾荷享受着他给予她的xing爱快感,她自从经过野马大典后,便不停地与野马族的男人相好,到了中原,也找过许多中原男人,但最令她满意的还是身上的花浪,以及刚才的洛天。
老实说,在这方面,花浪与洛天几乎是不相上下的。但在调情以及甜言蜜语方面,花浪绝对能够胜出。
腾荷在花浪全力的扑杀中,呻吟yin叫,嘴里道:“浪公子,你是中原男人中能够给予腾荷高潮的少数人之一。”
花浪道:“我想,你们野马族的男人的那根东西普遍都很粗长的了。”
腾荷道:“也不是,他们都没有浪公子的这么强悍,但普遍比中原男人的粗长倒是实情,我们族中的男人有时也能令我到达高潮,却都没有浪公子给的如此强烈,况且,许多时候都是几个男人才能令我感到稍许的满足。”
花浪侧身,轻拍了她的荫部,笑道:“你这里又深又宽,我的超人东西进到里面都几乎没感觉,何况其他的男人?不过,这也有些好处,就是你的第一次时不会觉得很痛,我估计你们野马族的女人的第一次都是不大痛的,若遇到短小一点的,或许连chu女膜都不会破哩,哈哈!”
腾研却突然睁开眼,抗议道:“谁说的?我第一次时就痛得死去活来的。”
腾荷也道:“我那时也痛得晕了过去,真的好痛的。”
花浪停止动作,看看房里其他三女,又盯着他身下的腾荷,有些不敢相信了,道:“你晕了过去?他干了你多久?”
腾荷回忆道:“他的东西很粗很长,几乎要把我撕裂了。进入我里面好像只有很短的时间,就像一瞬间似的,但给我的那种感觉,却能让我记住一辈子。我在那一瞬间里,仿佛得到天地般充塞的快感,那足够让我的神经在刹那间瘫痪。”
腾灵赞同道:“四妹,我那时也是这种感觉。”
腾研道:“我也是。”
只有腾珍没有出言了。
花浪惊叹道:“你们的初夜是同一个男人?”
腾荷道:“嗯!是同一个男人,但那个男人死了,他是我们野马族最神圣的开拓者,拥有我们野马族每一个chu女的开拓权,只是他已经死了,呜呜!”
这个无比高壮的女人竟然哭了起来。
花浪有些不明白她在说些什么,但他知道她是在为那个男人而哭,他只得安慰道:“别哭,死不能复生,你哭也只徒然悲伤罢了,倒弄得我没情趣了。”
腾荷也觉得不应该如此,道:“我也不想哭的,只是每想到这件事,我就觉得委屈,我连他是谁,长着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啊!”
腾研腾灵两女也默默地流泪──她们有着相同的际遇。
花浪更感惊奇了:怎么会有女人连她的第一个男人是谁都不清楚的呢?
他道:“你们是在黑夜里被他强jian的?”
腾荷摇摇头,没有回答。
花浪知道她是不愿回答这个问题,且他的阳根没在她的肉洞,此时实在无暇顾及其他,便也不再问,再次耸动起来,在腾荷身上显示其作为仙缘谷的男人的威风,以证明仙缘谷的男人都是种马再世,区区一匹野马如何能敌?
当高潮降临在腾荷的肉体之时,突听得外面又传来敲门声,阵阵,急!
哟呵,又是谁这么缺德?
难道还是洛少盟主?
干!花浪使劲地挺插进去:管他是谁,继续!
腾研从床上爬起来,朝门外问道:“谁敲门?”
听不到门外的人的回答,腾研嘴儿一噘,看看床上交缠的两人,走过去把门开了。
门外站着一个笑得很神经的人──原来是猪头杨孤鸿。
杨孤鸿看到里面的情景,在门外大是拍手,腾研拖他不进来,推又推不出去,就偏侧着身走出门外,朝他屁股上使劲踹了一脚。
他扑到花浪和腾荷的床边,双手撑着床沿,大是惊呼道:“差点打扰你们了!嘿,花浪,继续努力,我来给你加油。一二三,咚咚打,咚个隆咚打──”“杨孤鸿,你他妈的有完没完?”
花浪气得从腾荷身上起来,赤裸地面对着杨孤鸿,随手拿起衣服就披上了。
腾珍突然叫喊道:“不准在这里唱歌。”
杨孤鸿停止他的音乐唱腔,笑道:“花浪,你不陪你那群女人吗?”
花浪背转身去,把披在身上的衣服脱了,捡起地上的衣服逐一穿上。
杨孤鸿见花浪不理他,他就转过身来,对腾研道:“刚才是你踢我?”
操,反应真是迟钝!
腾研懒得理他,回去要上床,杨孤鸿也跟着过去。
腾研道:“滚开,无聊!”
“滚开当然无聊了,如果坐在这里就大家有聊了嘛!”
杨孤鸿待腾研上床后,很老实地坐在床沿上,眼睛在两女的脸上转溜溜的。
腾研道:“你想干什么?”
杨孤鸿道:“想在这里睡觉,我很睏了。”
腾研瞪了他一下,闭眼装睡。
杨孤鸿道:“公主,你移进里面一点,这床容得下三个人的。”
他就把手放到腾研身上,使力地往里推,腾研睁眼大叫道:“杨孤鸿,放开你的臭手,不然我砍了它!”
杨孤鸿果然有愚公的精神和力气,把两个女人都推到了里面,就脱鞋上床睡在外侧,笑道:“我都说过这张床能睡得下三个人了,你们就是不信。喏,没话可说了吧?”
“杨孤鸿,若你不从公主的床下来,我就把你丢出去。”
花浪穿好衣服之后,看到这付情形,几乎气爆了,他费了好大力气还不能够接近腾研,这黄小子一来到就与她睡在一起,什么意思?
杨孤鸿看着花浪,道:“那边还有两个女人,我今晚不想打架了,明天再打吧!一人两个,这很公平,我要和公主叙叙旧,你别吵我,很烦。”
花浪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不是一般的无赖,他也无计可施,只得走到另一张床,抱着腾荷干生气。
腾研要从床上起来,被杨孤鸿按了下去,她道:“杨孤鸿,我让你睡中间。”
杨孤鸿怀疑地道:“你敢肯定你不会跑下床去?”
腾研不说话了。
杨孤鸿轻叹,把她抱下床,道:“你不是我想要的,我可以让你走。”
腾研愤怒地盯着他,道:“我如果不走呢?”
杨孤鸿道:“随便。”
腾研见杨孤鸿已经背转身面对着床里的腾珍,她只得气愤愤地爬上了腾灵的床,却不闭眼睡觉了,侧脸紧盯着杨孤鸿的一举一动。
其实,房里的五个人十双眼睛都在盯着杨孤鸿,看他到底要做什么。
奇怪的是,腾珍竟然也不说什么?
杨孤鸿凝视着腾珍那足可以与冷如冰等女相比拚的俏脸,轻柔地道:“想我了吗?”
恶心──花浪觉得昨晚吃下去的饭菜又涌上了喉咙。
腾珍也侧看着杨孤鸿,眼眸里泪光闪现,哽咽道:“娘说你已经死了,为何你还没有死?”
花浪觉得昨晚的饭菜梗在了他的喉咙,令他喘不过气:腾珍不是说恨他吗?怎么现在倒像是在说别后重逢的情话了?
他轻问腾荷:“公主和他是什么关系?”
腾荷道:“公主最爱的男人就是他,公主曾经以为他死了,从而要忘记他,才到中原来寻找能够使她忘情的男人,但公主虽然找过许多男人,却从来没有忘记杨孤鸿,你或许不了解,在公主心中,杨孤鸿才是她的最爱。”
杨孤鸿一愣,喃喃地道:“是吗?娜娜说我死了?为何你还要到中原来?”
腾珍道:“我想找个比你更好的男人。”
杨孤鸿叹道:“你,找到了吗?”
腾珍含泪道:“找着了。”
“谁?”
杨孤鸿侧起半边身,双手抓在她的双肩上,显得很是激动。
腾珍的眉头轻皱,杨孤鸿知道自己抓痛她了,于是放开了她,重新侧躺下来。
腾珍道:“我有权不说。”
杨孤鸿突然转脸吼道:“花浪,是不是你?”
花浪不甘示弱地道:“是又怎样?”
“妈的,今晚我又想打架了。”
杨孤鸿就要坐起来,却发觉衣服被腾珍拉扯住了。
花浪却故意气杨孤鸿,自甘充当孙子,道:“本公子却忽然不想打了,哈哈!”
杨孤鸿回脸看看腾珍,道:“暂时放过你。”
顿了一下,语气变得温柔,道:“珍珍,你真的有了其他的男人?”
腾珍不回答。
杨孤鸿当她是默认了,叹道:“你很像你母亲,知道吗?你母亲也是我的情人,但她却不是我的女人,我是想让你成为我的女人的,在野马族的时候就决定了,可是你母亲没让我把你带走,或许她觉得你应该继承她的族长之位,再承袭她的本色,可惜的是,你现在明着背离了她的心愿,也让我错过了你。”
腾珍平静地道:“我不像我母亲,也绝不会成为你的女人。”
杨孤鸿道:“你现在有权说这话,然而,有一点你忘记了,你曾经爱上了我,我记得你的两团棉花和缠绵的吻,那是你初恋的印记,虽然你们野马族并不相信爱情,但你是特别的,你是野马族的叛徒,这点你无可否认。”
腾珍道:“小男人,别说得这么肯定,你不觉得你狂妄自大吗?”
花浪在一旁道:“杨孤鸿本来就是这么一个人,面小脸皮厚,绝对的小人。”
杨孤鸿掉头吼道:“花浪,信不信我把你的女人都抢走?”
花浪道:“随便,反正用过的东西我都要丢的,不如让你当垃圾捡了。”
杨孤鸿对此实在无计可施,这花浪真他妈的是提得起放得下,怪不得这么多女人伤在他的“阴刀”之下了。为女人,致哀!
腾荷气得挣脱他的怀抱,道:“你的鸡芭用过也不见你丢?”
花浪尴尬地道:“说错话了,说错话了,乖乖,别生气。”
杨孤鸿感激地道:“谢谢你腾荷,以后你玩够了,也作我的女人吧!”
腾荷道:“臭美!”
杨孤鸿淡然一笑,回脸再凝视腾珍,道:“不管你选了谁作你最后的男人,都只是你的选择,我的选择还是不变的,那就是你总是我的女人,我要的,向来都如此肯定。”
腾珍凝注着这个男人,他也许是她接触的第一个男人,从那场战争开始,她就被他俘虏了,连同她的心,也跟着被他俘虏了,这个男人,以一个战胜者的姿态征服了她的心。是的,她爱过他,但这种爱,仿佛来的匆,也去得快。如今,她还爱他吗?她不知道。如果他真的死了,或许他会长留在她的心中,可是他没有死,那么,他留在她心里的印记或许就要重新翻出来,然后又渐渐地淡去──或说死亡,这就是爱的过程,如同生的过程一样。
但此刻的她,仍然记得她的初吻,记得他曾经许多次地或骗或蛮地吻着她,这是她的初恋中,最甜蜜的回忆。至于女人一生中最痛苦却又甜蜜的初夜,她知道,那不属于他,野马族的女人的初夜都属于开拓者。她也恨开拓者,同时恨着她的母亲──妈妈骗着女儿太多了!
“不想和我说话吗?”
杨孤鸿轻轻地道。
腾珍道:“你要的,都很肯定?”
杨孤鸿点点头:“嗯!”
“当初你俘虏我时,为何还要让我完整地回到野马族?我已经有过男人,你看得出来吧?”
杨孤鸿道:“那又怎么样?哪怕你有过无数的男人,我也还是要你,这一点我可以肯定。”
他的手抚着腾珍的脸,她的脸滑落了一珠泪,他为她拭去了,这泪润湿了他的拇指。
腾珍叹道:“可惜我已经无法回头,也不想再回头,因为这一趟的中原之行,我找到了比你更合适的男人,你只是我的过去,不是我的现在,也不是我的将来。”
杨孤鸿感到自己心里藏着一根针。
“你与秋韵那娘们一样,都叫我心痛,让我有种打架的冲动,明天我找洛天打一架,妈的,这小子竟敢跟我抢女人。”
花浪道:“洛天和你抢谁了?”
杨孤鸿道:“明月峰的梦香,那小子竟然约她三更半夜出来了,还好我也去赴了约,我觉得他们头上的灯笼不够光亮,所以免费当他们的灯笼。”
花浪笑道:“只有你才能干得出这种事,老实说,我喜欢你甚于喜欢洛天。”
杨孤鸿道:“我也觉得你比洛天好,因为看起来你比较顺眼,所以先找你打一架,洛天的老子打了我的岳父,少不了明天揍回他,现在很想揍人。”
腾珍在床上踹了他一脚,气道:“你还嫌你的脸不够好看吗?没见过你这种人,除了打架就是唱歌,再就是和女人作爱,你难道就不能有点理想,你看看人家洛天──”杨孤鸿叫道:“哟哟!珍珍,别踢我!你说,洛天有什么理想了?”
花浪代答道:“他想成为武林第一高手,从而称霸武林。这种理想不适合我,我对武林之事一点兴趣也没有,所以我不大喜欢他,倒是喜欢你这没理想的无赖,哈哈,明天我也去追求梦香。”
杨孤鸿道:“称霸武林的梦想?唉!又是一个施竹生!这不好,总有一天他也会把他的宝贝阉了,真替他感到悲哀。花浪,你若敢追求梦香,赵二公子就敢提刀砍你,你小心点。”
花浪傲然道:“他的刀在我面前见不得光,况且他的魅力也没我的大,最后的赢家定然是我!”
杨孤鸿不屑地道:“你好像以为自己很厉害?”
花浪道:“打架唱歌我不敢说,但在女人面前,我铁定比你厉害些。”
杨孤鸿火气上来,道:“妈的,你用什么证明?”
花浪笑道:“这里有四个女人,不如我们来过比赛?”
看来他是比赛上瘾了,刚刚才和腾荷赛过,现在又要找杨孤鸿来较量了?
腾研怒骂道:“你们两个混蛋有完没完?再敢拿我们作话题,我就把你们赶出去。”
花浪突然道:“咦,怎就忘了?在这里的确不行。杨孤鸿,我一直奇怪你凭什么能够使得冰冰对你另眼相看,且师傅曾经说过你在某方面的确很强,就不知道强到什么地步了。”
杨孤鸿色迷迷地笑道:“你想知道吗?”
这句话他是对腾珍说的,腾珍气得捶了他一拳,嗔道:“别问我,你这小男人能有多强?”
杨孤鸿忽然把被子掀上来,盖着他和腾珍,然后在被窝里脱起裤子来了。
腾珍惊叫道:“杨孤鸿,你干什么?”
“妈的,口口声声说我是小男人,听着叫人生气,老子今晚就让你知道什么是大男人!”
他抓着腾珍的手儿拉往他的阳根上。
腾珍在触到他那无比粗长的肉根时,全身颤栗,惊道:“你、你──”杨孤鸿的双手就去解她的衣服,腾珍忽然哭了起来,杨孤鸿只得停手,道:“你真的无法接纳我?”
花浪得意地道:“杨孤鸿,别浪费表情了。公主已心有所属,就是本公子,你是赢不了我的。”
杨孤鸿爆怒,吼道:“花浪,你他妈的很嚣张,是不是要我把你的另边脸也打成猪头?”
腾研也吼道:“你们两个不要吵了,要打出外面去!”
杨孤鸿立即穿好裤子,走到腾研床前,俯首盯着她,道:“你刚才说什么?”
腾研摆脸一边,闭眼不说话。
杨孤鸿突然把她抱起来,她睁眼就挣扎,然而,终归无效,杨孤鸿的嘴已经压在她的双唇之上,使得她无法喊叫,直把她吻过喘不出气,才离开她的唇,邪邪地道:“你既然已经破了身,为何连接吻都不会?”
腾研无力地伏在杨孤鸿肩上,轻轻地道:“你出去,妍儿不喜欢你,以后你即使得到了公主,妍儿也不要跟随你。”
“哦,你是说,如果谁娶了你们公主,你们也会陪嫁过去?”
杨孤鸿觉得有趣了,想到腾英三女,也是终身陪在族长腾娜身边的,野马族应该有这么个风俗,也就是从小就培养自己的亲信,腾娜有三个心腹,而腾珍却有五朵金花,她们从小一起长大,以后也相伴到老,这曾经在腾秋口中说过,只是那时他不大在意罢了。
“你说得很对,五朵金花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会永远伴随在我身边的,直至死亡把我们分开。野马族的女人是不嫁给任何男人的,即使像我这样的叛徒,以后要嫁人,也绝不可能嫁给你,杨孤鸿,你死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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