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此时的我。
yin靡不堪的表情,颤抖的雪白身躯,爹爹瘫软的rou棒退出我的小丨穴,白浊的液体失去了堵塞顺着蜜洞涌出,一缕缕顺着股沟往下滑落。
脚无力地垂下,在半空中颤抖着,全身痉挛到无力。
然后,脑子里一片白光闪过,眼前满是黑暗袭来。
我居然,晕了过去!
失去意识的那一瞬间的想法是,真心丢人,居然被爹爹这样给弄晕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悠悠转醒的时候,身上已经舒服了很多,身体被清洗过,衣服也被换过,而我是躺在,爹爹的床上?
床褥换上了新的,可周围的场景绝不会认错。
掀开被子,轻轻地坐起来,心里的喜悦感满满的,这是否意味着,这一切真的发生了?
我和爹爹……
四下环顾着找着那个人,心里有些失望,屋里没人……
却细听着门外有吵闹声,光着脚踩在地板上,走了几步后却呆立在原地,一阵热流从甬道里涌出,脸不由得发烫,那是,爹爹的……jing液……
流出来了……天哪……
微闭着眼眸羞得不行,却听见熟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虽然明显压低了,此时靠得稍微近了些,倒也能听得清楚。
是司桐的声音,还有……爹爹?
“家主,莫怪属下多言,可此番您确实失了分寸,少主体质虽好,但换谁也受不得那样的折腾。”
清丽的声音无起无伏,却能听出其间的责备与关心。
感动之下脸却红透了,我叫得那般大声,司桐亦是个习武的,耳力自然高旁人几等,想必已听得一清二楚。
只是,她会如何看我,我与爹爹这般,实属违背伦常,尽管我并不在意世间的看法,可司桐于我,却到底是不同的,她是否会觉得我太蠢……或是太不知廉耻……
却听见她接着到,“家主年轻气盛又是初次,到也难怪,此外这些年来少主的心意我亦是看在眼里,您与少主两情相悦,本不容我多言,只是,日后还请多怜惜少主才是。”
一番话里信息太多,根本容不得我仔细消化。
爹爹……也是初次?那般凶猛激烈,技巧精湛的欢爱,竟然也是爹爹的第一次?
我原以为,爹爹私下许是有别的女人,所以才那般熟练,心里虽然失望,但能得到他的宠爱已是极好,哪还来得太多奢求。
可此番,却被告知,他亦是初次。有些不敢相信,却深知司桐的情报绝不会有误,心跳猛然加快,怎么办,好开心。
我的心意她看在眼里……两情相悦……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心意,她却早已看透,想些近日来对方的行为,怕是早看出来我的目的,才把我一个劲地往爹爹身边推。
可是,这两情相悦,要如何理解?
是说,爹爹,也喜欢我?
(输入法根本不敢给外人用,打一个“的”字,跳出来的候选组词如下——快感,rou棒,液体……
太羞耻……绝对不能借给别人用……啊啊,好了,我要来回复留言了(????))
打赏专用——沈青戈篇一至九+福利(几个草稿般的小片段),一万字
一、
他是沈青戈,偌大沈家的独系命脉。
世人皆知沈家富可敌国,却不知,沈家本是为皇族而生,可以说,沈家伴王室而存,当今轩辕皇氏一脉存在多久,沈家亦存在多久。而这个秘密,只有历代天子和历代沈家家主可以得知。
皇位传承依靠命脉血缘,沈家,却是靠机缘。即是,沈家历任家主,不必有任何血缘关系,只要是那位命定之人便可继承沈家。
而他沈青戈,是个例外。
他父亲沈瑜乃是上一任沈家家主,自继承之日起便由卜卦之象所指,耗费了极大的财力物力于诸国之中寻找下一任家主,却没想到,这下一任家主便是他的孩儿。
历任家主唯一传承之物,除了沈家,便是这三枚铜钱和卜卦之术,可用于预示沈府兴亡和下任家主之所在。
他因一出生便被定为少主,且他爹为了早日脱离沈府好与他娘游山玩水,从小便请了五位世外高人分别教导他,武学医学、经商贸易、诗赋才艺、官场政治以及与人相处之道。待到他十五岁时,他爹便同他娘双双假死,接而由他接任家主之位,两人现如今想是不知在何处逍遥快活,肆意人间。
年少时他也曾想过,他真的,是亲生的吗?
不过也正是这般不挂心的父母和这般沉重的担子,他此生到是养成了个无欲无求的性子,除却好好打理沈家之外,便只剩寻得下一任家主这一条还让他挂心了。
那日的他生出了从未有过的异样,外界有什么存在在撩动着他的内心。这种感应让他胸腔之中的那颗心脏猛然剧烈发起热来,轿内的他皱着眉取出铜钱卜了一卦,卦象刚出,轿子便停了下来,车夫大声喝斥着挡路之人,那从地上传来的小小细细的声音带着沙哑和慌乱连声地道着那句对不起,他只觉得心中某个地方被轻轻戳动了一般。
卦里说,他今日会遇一人,与下任家主息息相关。
他下车走到那人面前,看着眼前这个一身破布脏乱不堪的小乞丐,唤了人取了车内的水,沾湿了手帕便擦拭着对方的脸,未被掩住神采的双眸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到有些可爱。
原本的面容露出来后到是还行,不过身躯实在是太过瘦小,想来受过不少苦,他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瘦弱的小乞丐,年纪不过七八岁,培养成下一任家主到正是时候。皱着的眉好歹才松开,一旁的侍从接过手里的丝帕,另一位则取了新的水和丝帕为他净手。
“我是沈青戈,你可愿随我回府?”他出口问着,虽是问句,可那风淡云轻的温柔语气之中带着的却是地处高位之人的毋庸置疑。沈青戈当然没想过对方是否会拒绝,这也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况且,若是真是下一任家主,人便是一定要带回沈府的,只是这卦象,倒有些不清不楚。
他却也没有多想,两年来毫无进展的事终于有了收获,他是难得的有些开心。那一丝丝的异样,便也被这种喜悦给忽视了。
二、
小娃很黏他,上了马车之后便一直抓着他的衣摆一角死活不肯放手。他看着那乌黑的手印子染在自己纯白色的衣帛上,倒也不恼,反倒觉得这样也不错。只是那脏乱一团的小小身躯到底还是有些让一向爱干净的他不愿亲近。
所以回了沈府之后,他便命侍卫古奉领着人去温泉池内好生差人清洗了一番,他也回房换了身衣物。过了好一会,古奉才带着人回来。
洗浴之后的小娃白净水嫩,小脸上透露出难得的粉色薄红,眼眸之中还似乎带着雾气,怯怯地看着他,之前的脏乱到是完全掩住了这极好的容貌,加之换上了上等面料的白色衣物,除却有些瘦小以外,料想长大成丨人之后定是不凡之姿。
沈青戈越看越觉得这小娃甚是顺眼,看着他时的眨巴眨巴眼睛的可爱模样直让他想把对方抱在怀中。他招了招手,把对方招到他身前,摸着对方的头,轻声出口,“今后,我便是你爹爹。你随我姓沈,唤沈贺,可好?”
被他这样问着的沈贺还没从对方话语之中的含义里回过神来,就已经点了头。但内容,无论如何都还是值得她开心的。
她原以为他是要带她回家做个下人,谁竟想,是做他女儿。
府内新鲜事物繁多,她却不肯把目光移开他半分,又是拉着他的衣摆不肯放手,他走哪她便跟着去哪,许是衣服有些拘束,她的步子太小又无法跟上他的步伐,踉跄一下跌倒在了地上,声音闷闷地唤了声,“青戈……”,倒也不哭不闹,只是用着有些委屈的目光看着他,他也不知道心中的心疼来自何方,她与他本无血缘关系,可对方却始终能牵动他的情绪起伏。
这是他十七年来不曾有过的情绪,可虽有不适应,人却已经弯下身来把她抱在了怀里,宽大的手心揉了揉她的膝盖,轻声的安慰着,“贺儿,不疼,爹爹在。”
她才到沈府那几日,他是真的几乎整个心都系在了这个小小的身躯上,搂在怀里的人紧紧地攥住他的衣服,身躯是那么的瘦弱纤小。他以爹爹自居,但她却还没唤过他一声爹爹,只是青戈青戈地叫着他的名字。
倒是第一次,被人如此依赖和需要着。
他一定会把她培养成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同他一样,继承沈家。
那时的他尚还不知,她是女儿身。只因这几日,两人虽是同吃同住,她的洗浴也是有专人伺候,而侍女们亦是专门为她从外院选入,自然以为主子应是知道的,况且也不敢多嘴。
到是那天他心血来潮,抱着她一起去了温泉池内准备沐浴。
他泡在水池之中,哄着犹犹豫豫的她脱了衣服下来,看着褪完衣服后那稍微圆润些了的小小身子,肌肤白皙,满意的想着,近来到是养出了些肉。再往下看,就呆愣在原地,神情惊讶,似乎是不相信这竟是个女子的身躯。
“你是女娃?”他问出了此刻显而易见的问题。
沈贺点了点头,脑袋一偏,看着此刻的沈青戈,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只是自然地点了点头。可却也不笨,当即便明白了对方可能当她是个男孩,这才带了回来。男女之间地位的差距,她还是知道的。男子可继承衣钵,女子却是为别家养的。
灵动的眸子里此刻是掩不住的失落。
三、
沈青戈从池子里出来,取过一旁的衣物穿上,乌黑的长发还湿润地往下滴着水珠,俊美的面容上眉间紧蹙,心中的异样感不停升腾而起。她若是女子,便断不可能是下一任家主。毕竟沈家家主只能是男子继承,那么那日卦象所示,又是何意。
回头看着那张垮下来的委委屈屈的小脸,不忍地转身替她把衣服披上,摸了她的头柔声说了句,“贺儿别多想。”
接着唤了门口候着的人进来伺候她,转身离开准备回房再卜上一卦。衣角却被一只小手轻轻拉住,他回头看时,沈贺身上披着的衣服正好从嫩白的肩上滑下,白净好看的小脸抬头望着他,面容里很是平静,他却分明听见她的声音带着涩意唤道,“爹爹……可是不要贺儿了?”
她第一次开口叫他爹爹,那样的神情和语气他这辈子都没法忘记,就像是即将被抛弃的骄傲小兽,无比脆弱又故作坚强。“怎么会。”说出口后,他才发现,他早已在她身上贴上了沈青戈三个大字,他不会让她离开,他想亲自照顾她,即便她与卦象所示完全无关。
而后来卜卦所示,皆与初见那日一般无二。
难道说,是某个与她相关之人?
他这才细细问了她的往事,可是毫无作用,她无甚记忆时便已跟着老乞丐行讨,最终也只是知道了个大概年龄,把两人相遇那日定为了她的生辰,也正式对外宣布把她收做养女。
他才感受到她稍微安了些心。
可是,自从那日他告诉她今后便在专门为她准备的院落里生活时,她又再次露出了那日的神情,却也不问他为什么,只是低声应了句是。
这事,到全是因他。
本来他是没想太多,且她又始终不肯离开他半步,他倒不觉得两人住在一起有何问题。但那日清晨,他是被一种奇异的舒适感给唤醒的,怀中的人仍熟睡着,湿热的呼吸穿过他微敞开的衣襟肆意地撒在他的胸膛之上,他轻轻的动了动,却忍不住闷哼出声,从未有过的快感传遍全身。
他下身那肿胀之处,被那只白净的小手紧紧地抓着,感受到他一动,那只手便无意识的又使了些力,接着来的一阵便是惊天动地的酥痒快感。
那撒在他胸口的呼吸,此刻显得那般绵长又磨人,身下敏感地因此又涨大了一圈。
她在睡梦之中,迷迷糊糊地唤了声,爹爹。声音有些含糊,手中无意识地又是一阵收缩,似是怕他逃离,但在此刻却只让他觉得什么在诱惑着他,在一点一点戳破他的抗拒,引诱他用着宽阔的手掌包裹着她的小手,凭着本能上下律动起来。
快感的巅峰来得那样快,又那般猛烈,让他全身无力,却满满都是舒畅。
她依旧熟睡着,却似乎被此刻这样敏感的气氛影响,眉间微蹙,呼吸都乱了几分。
缓过气来的他小心翼翼地清理掉下身和她手间沾染上的那丨乳丨白浑浊的罪证,心中染上的东西却驱赶不走半分。他看着悠悠转醒的她,好看的小脸上一脸迷糊,眼中还有着雾气,似醒非醒地抓住他胸前的衣衫将身子靠近,却轻轻地皱着眉,嘟囔了一声,“爹爹,我的手好酸……”
他清楚的感受到体内刚刚熄灭的欲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这一句低语中重新燃起。
四、
他的前十七年,因着几位师傅皆是隐居避世欲求寡淡的高人,连带着他也受了十足的影响,除却与沈府相关之事,他均不曾放在心上。加之从小是被身边那些姑娘缠人的模样给吓得十足,从此更是对女子退避三舍,连身边伺候之人也均一并换成了男子,久而久之,便也再不曾想过这事。
可谁知,多了她这样一个变数。
那样的快感是几乎让人上瘾的,他内心的燥热感让他平静了许久的这颗心和这具身体活过来。可是他看着那双纯净澄澈的双眸,第一次有了种名为愧疚感的东西。
他不确定再把她放在自己身边,心中的那条野兽会什么时候放出,或者说,会不计代价地对年幼的她做些什么。
她才十岁啊,可是看起来也不过七八岁,身躯还那么小,那么瘦弱。
可他能做的,也仅仅是,将她单独放在一个院落里,请最好的先生,最好的厨娘,准备最好的一切给她。也许只是在,待她长大。
命缘定数一说,他直倒她出现的此刻,方才真正信了。
近来缠着他的那些姑娘们似乎收敛了许多,闯破内外院禁制来他这里的人耐着的人倒是少了许多,这些女子身份都不低,背后的家族多是与沈家生意相连甚密,只要不过了分,倒也由得她们胡闹。他因不曾放在心上,所以只要不打扰他处理正事,倒也并不觉得这是件要紧事。
可他随口一问,才知道这些人都去缠着他家贺儿了,说是她所在的倾云阁,院里院外围满了人,他急忙赶去她的院落,怕那些人吓到她。可是却让他看见了她的另一面,对外人所展现的那种机智灵敏和不饶人。
她端坐在主位上,面色随意轻松透着不易察觉的狡黠,明明是个孩子,却偏的端出了十分大家小姐的气势,只见着司桐吩咐下人给每位小姐递上了一枚铜镜,朗声道,“各位近些日子频繁来此,想来也是为了套套我家少主的喜好,便于今后入主沈府。不过我家少主见惯了家主那般天人之姿,若是想做她后娘,首先得容貌倾城。各位手中的这枚铜镜,来自西域,照人见物效果可谓惊人,各位姑娘可以一试。”
便见她们打开盒子,取出精致的铜镜,正对着自己的脸,不一会儿,便有几人掩面哭着跑了出来。
他在一旁看着,不由得笑了出来。
这镜子,他是知道的。因是采用了最新的工艺,且材料选择亦是上等,以至于更甚肉眼所见,脸上的毛孔,斑点一类无所遁形,到是越看越是丑陋,以是这批货便一直放在仓库里未曾动过,到让她弄出来欺负人了。
待到人走光了,她和司桐及院内的丫鬟得意地笑成一团,他才带着古奉悠悠现身。她看着他来,脸上的笑意褪去,像是有些怕他看到刚才的那一幕,他看着她拧巴的小脸只觉得他家贺儿真是可爱。
她起身离开自己的座位靠近他,仰着头轻轻地说了句,“爹爹……你怎么来了?”手又不自觉的抓住他的袖子。
他心里仍不住叹了口气,在他面前,她依然是这般脆弱又无比依赖。
他取出袖子里的虎鞭,半蹲下身来,摸了摸她的头,低声道,“我并无意于外院的那些女子,若是你觉得她们烦了,你只管欺负回去便是。”
她接过了鞭子,忐忑地抓紧了他的衣袖,顶着张白嫩的小脸,目光犹疑地看着他,声音糯糯地问道,“出了事你罩我?”
五、
爬床与鞭笞之夜。
外院那些女子趁着守卫不注意爬上他的床这风气,到是她带起来的。她虽嘴里应着是,但行动一点没有跟上。那日夜晚他睡到一半,突然被屋里响起的微弱的声音吵醒,到不觉得对方能威胁他,毕竟他院落的四周全设有暗卫,况且隐于黑暗里的古奉到现在仍毫无动静,那必定是某位熟悉之人,所以只是睁开了眼并无其他动作。
对方自以为轻手轻脚地爬到他的床上,殊不知他把她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哎,他的贺儿啊……
那小小的身躯带着凉意,直往他怀里钻,此时倒似乎不怕吵醒他了,只知道靠近他汲取着温暖。他也说不清心里升腾起的是什么,无奈?心疼?或者说是一种从未感受过的异样温暖?
可想了想自己心里那点邪恶绮念,他还是忍住了把她搂进怀里的冲动,清醒地翻身起床,穿上衣服,把躲在被子里怯怯看着他的小人连着被子抱了起来,她用着一副自己犯了错的神情看着他,轻轻说,“贺儿是不是吵到爹爹了?”
“我送你回去。”他这样回答道,面上克制着不要将自己的动容显示于她。
她看着他,也不哭闹,只是那般静静的模样,然后低声说了句,“好……”
两人一路无言,她许是被他这般严肃的模样给吓住了,只是埋着头靠在他胸前,没有一个人先开口。
他把她放在床上,艰难地说了句早些休息后退身准备离开,一片漆黑的夜里,衣角被那只小手拉住,他听不清她的情绪,但她问他,“爹爹为何不愿再同贺儿一起睡?”
他心中某根弦就那样被勾了一下,呼吸一滞。
话语间冠冕堂皇,心里却实在是心虚不已地将早已准备好的说辞说出口,他摸着她的头,强撑着话语里的随意自然低笑着说,“贺儿毕竟是女娃……”
“爹爹莫不是嫌弃贺儿是个女娃?”,细小的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涩意,他其实能够透过黑暗看清她脸上的表情,那样子,似乎是有些被伤到了。
“怎会?”他此时到宁愿她是个女子了,不然对这么小的孩子起了欲望已是足够难以想象之事,再加上是男孩的话,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了。
“性别并不影响贺儿在爹爹心中的地位,你将是沈家唯一的少主。”
看着她难受的模样,终于还是忍不住说出了近似承诺般安慰的话语。
可是她这个习惯还是持续了一段日子,每每都要他抱着她回倾云阁哄着才肯睡下,待到他明令禁止她再这样后,也许同时也是因为她已经真正把沈家当做自己的家后,她才停下来不再折腾。
可是,也不知是被谁传了出去。那日准备就寝时,一掀开床帘,床上就躺了个全身赤裸的美人,香纱半缠,眼波流转尽是暧昧缠绵,细语喃喃唤了他一声,“檀郎……”
北国国风开放他是知道的,不然也不会由着这些世家大小姐整日抛头露面,还追到人家里来赖着不走。
可是,这样的场景,他实在还是第一次遇见。
六、
红纱下,丰满白嫩的酥胸分明可见,女子撑着头侧躺着面向他,姣好的面容上一片酡红,眼中似拒还迎,眉眼之间全然都是媚意勾人。
他虽习医多年,但除却最先练习之时,到后来如非必要也再不曾出过手。
女子的柔美肉体,在他眼中,到并无任何差别,甚至说,根本勾不起他半点的……性趣。
可偏偏出了沈贺这样一个变数,这样的男女间差异,却突然开始让他的内心一角意识到,他的贺儿,有朝一日也会长成此般模样,甜美诱人地为另一个男子退却华裳,与之翻云覆雨。
拳捏得死紧,青筋暴起,这样的念头几乎让他生出了杀人的冲动。
女子似有些不满他的走神,撑起身来,红纱从肩上滑落,露出雪白的肉体,眼不移分毫地看着他,声音里满是柔情蜜意,“奴自遇公子后,终生已误,此生别无所求,但愿沈郎怜惜,能否与奴家一夜快活?”
他拧着眉看那纤手拽上他的衣角,不动声色地退后一步,转过身不再看她,低沉的声音不急不恼,只是缓缓说了句,“姑娘请自重。”
又对门外拍了拍手,吩咐道,“请人送姑娘回房。”
心之所系却全然不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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