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太大了……”
可连小丨穴也放松着让他可以更好地进入,手不自主地环上他的颈项,蜜洞里的撑满感仿佛延伸到了心上。
“爹爹,这次去床上行吗?”,地面上的石头已经让我生出了怯意。
“好。”,他吻了吻我的脸,抱着我从池子一边的台阶上迈出,每走一步,那庞然大物便往深处抖动一下,带来我的一片呻吟低喘。
仿佛人生,只有到两人交合的此刻,才称得上圆满。
“爹爹,温柔一点……里面有些疼了……”
“依你,这次不进里面去……”,此刻耳边的低语声都是百般甜蜜。
他把我轻轻放在床上,背后柔软的触感让我好过了许多。
手指从他身上离开,紧紧抓着被褥,仰着头喘息呻吟着,双腿无助地在他腿后交合,体内是绵长温柔的缓慢进出,一点点带起轻柔的快感。
“爹爹,爹爹……”
几乎要把我淹没在那样从未有过的温柔里。
痛感不被唤醒,剩下的便都是滚烫发热的内壁被摩擦升温的快乐感受。
那样轻柔缓慢的节奏,足以把任何一个人内心深处的柔软情绪唤醒,全身都发着热,连肌肤也发着烫透出粉红的颜色。
每一次进入都使身体晃动,胸丨乳丨也上下前后不听使唤地随意摆动,嫣红的丨乳丨尖挺立,晃出好看的弧度。
“嗯……”
交合的地方水声潺潺,他的手完全掌握着我胸前挺立着的白嫩软肉,轻轻地揉捏成各种形状。
“贺儿的奶子真大,明明身体这么娇小。”
他捉弄似的拧了一下两个小丨乳丨尖,嘴里却仍然是不饶人的话,带来我身躯的敏感地一阵颤栗。
他感受着小丨穴不受控制的绞动,低笑起来,“真是的,贺儿的小丨穴一听到这些话就开始吸爹爹的rou棒……”
手从胸丨乳丨上离开,开始玩弄被撑成一条细缝的小丨穴前那几乎绷起来的小核。
“啊,爹爹……好舒服……”
更加猛烈的快感开始累积起来,睁眼看着爹爹忍耐的神情,突然有些不忍。
“爹爹,再快点……啊……”
可情欲之间只能任由着自己用力夹紧双腿,白皙的手难耐地自己触碰着空虚的娇嫩丨乳丨肉,感受着甬道里越来越快的抽插,自那深处带来的快感在爹爹喷射出滚烫jing液的那一瞬间铺天盖地而来。
“好热……又进去了……爹爹的jing液又进到贺儿的子宫里了……好棒……”
rou棒在甬道里抖动着,不停向那最深处喷射着火热滚烫的液体,耳边是爹爹满足的吼声,全身哆嗦着感受着那样的快感,眼里是他舒服愉悦的表情,心里热的得似乎要溢出些什么来。
目光失焦地望着他,却又似乎并没有仔细看到他,仿佛整个人从身体里飘出,在半空中静静地看着此时的我。
yin靡不堪的表情,颤抖的雪白身躯,爹爹瘫软的rou棒退出我的小丨穴,白浊的液体失去了堵塞顺着蜜洞涌出,一缕缕顺着股沟往下滑落。
脚无力地垂下,在半空中颤抖着,全身痉挛到无力。
然后,脑子里一片白光闪过,眼前满是黑暗袭来。
我居然,晕了过去!
失去意识的那一瞬间的想法是,真心丢人,居然被爹爹这样给弄晕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悠悠转醒的时候,身上已经舒服了很多,身体被清洗过,衣服也被换过,而我是躺在,爹爹的床上?
床褥换上了新的,可周围的场景绝不会认错。
掀开被子,轻轻地坐起来,心里的喜悦感满满的,这是否意味着,这一切真的发生了?
我和爹爹……
四下环顾着找着那个人,心里有些失望,屋里没人……
却细听着门外有吵闹声,光着脚踩在地板上,走了几步后却呆立在原地,一阵热流从甬道里涌出,脸不由得发烫,那是,爹爹的……jing液……
流出来了……天哪……
微闭着眼眸羞得不行,却听见熟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虽然明显压低了,此时靠得稍微近了些,倒也能听得清楚。
是司桐的声音,还有……爹爹?
“家主,莫怪属下多言,可此番您确实失了分寸,少主体质虽好,但换谁也受不得那样的折腾。”
清丽的声音无起无伏,却能听出其间的责备与关心。
感动之下脸却红透了,我叫得那般大声,司桐亦是个习武的,耳力自然高旁人几等,想必已听得一清二楚。
只是,她会如何看我,我与爹爹这般,实属违背伦常,尽管我并不在意世间的看法,可司桐于我,却到底是不同的,她是否会觉得我太蠢……或是太不知廉耻……
却听见她接着到,“家主年轻气盛又是初次,到也难怪,此外这些年来少主的心意我亦是看在眼里,您与少主两情相悦,本不容我多言,只是,日后还请多怜惜少主才是。”
一番话里信息太多,根本容不得我仔细消化。
爹爹……也是初次?那般凶猛激烈,技巧精湛的欢爱,竟然也是爹爹的第一次?
我原以为,爹爹私下许是有别的女人,所以才那般熟练,心里虽然失望,但能得到他的宠爱已是极好,哪还来得太多奢求。
可此番,却被告知,他亦是初次。有些不敢相信,却深知司桐的情报绝不会有误,心跳猛然加快,怎么办,好开心。
我的心意她看在眼里……两情相悦……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心意,她却早已看透,想些近日来对方的行为,怕是早看出来我的目的,才把我一个劲地往爹爹身边推。
可是,这两情相悦,要如何理解?
是说,爹爹,也喜欢我?
醇厚低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自然。”
回话间竟然有几分明显的尴尬涩意,向来傲气尊贵立于顶端的人,竟然硬生生接下了司桐的责备,这大概也是爹爹人生中第一次这般无法理直气壮地说话吧,想到这里不禁轻声笑了出来。
却也同时惊动了屋外的两人,门被轻轻推开,“贺儿。”,是他的声音。
夕阳温和的光投射着他高大的影子,爹爹走在前面,逆着光有些看不清神情,靠近了时动作却轻轻地将我抱起来,低声地问,“怎么也不穿鞋?”,皱着眉低头看着我的脸似乎有些发红。
人被抱起来,小手抓着他胸前的衣襟,紧贴在他宽阔的胸膛内,脸发着烫,心里满满都是喜悦。
看着眼前的人,目光竟然没办法移动分毫,明明是那般熟悉的人,却似乎怎样都看不够。
眼角有些发涩,声音低哑,“醒来没有看见爹爹,所以忘了。”
“傻贺儿。”,他一边将我温柔地放到床上,一边轻轻吻了下我的额头,低声里有些无奈又满是宠溺。
“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许诺里充满着专属于他的气息,不用再多加分辨,便已经让我完全沉迷。
“爹爹……”,有些发傻,体力透支后,脑子也转动得极慢,好半会儿才反应过来,这竟然是句承诺。
他一直对我说,人切记莫要轻易许诺于人,世间变数千万,一句诺言,于双方都是执念。
可是,我似乎总是成为他的一个又一个例外。
这是否,亦是我之于他是不同存在的证明?
眼前的人半蹲在一旁,用温热的掌心暖着我冰凉的脚,眉目微垂,认真温柔至极。
“是爹爹不好,害你昏睡了这许久,这几天你要好好调养下。”
抬眼看我,目光很是柔和,语气里有着鲜少的自责,到让我觉得新鲜。
“爹爹方时可没有想到这些。”,低声说着,小脚不安分地往上挑动着,有些无赖的埋怨。
身体疲累到不行,私丨处也隐隐发着疼,腹部轻压时也有着痛感,膝盖因着之前的撞击有些发乌,身上的肌肤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指痕,与周围太过白皙的皮肤对比起来也有些骇人,向来被司桐精心呵护保养得极好的娇嫩身躯被折腾成这样,也怪不得她这般生气。
到事实上,因着从小受苦太多,所以到沈府后,体质被列为重中之重。
强身健体的练习实在做得够多,且自幼习鞭法,较之一般女子,身体自是好了太多。
虽说晕了过去,睡了几个时辰之后也好过了许多。
但毕竟是初次,爹爹又那般猛烈的索取,难受还是有的。而面前的人却一副吃饱餍足精力十足的模样,心中不免有些不平。
为什么同样做这事,完事后,女子就精疲力尽,男子却能神清气爽。
明明过程都是爹爹在动……累的反而是我呢?
想到这里有些沮丧,却因为回忆起方才的一切,脸红了个通透。
他将我的腿抬起,放在床上,取过一旁的被子盖住我的下半身,低声附在我耳旁,带着醉人的笑意,“怪我还是怪你,贺儿那么诱人,我怎么停得下来?”
耳根几乎在瞬时间软了个彻底,脑袋都烧了起来。
“少主,先用些粥吧。”,不知如何回话间,一旁的司桐放下手里盛物的木具,取了碗粥靠近我,“药膳厨房还在准备。”
“给我吧。”
她的动作被起身的爹爹止住,他在铜盆里洗净了手,取过方帕擦拭,然后转身接过司桐手里的碗。
“来……”,一边吹凉了粥,在口间试了试温度,低声哄着我喝粥。
傻傻地张着嘴,吞咽下黏滑的粥,几乎要甜到心里去了。
“接下来几天请家主和少主多克制忍耐一下,毕竟来日方长,身体养好了才是要紧。”
依旧是那般清清冷冷事不关己的声音,却透着逼人的气势。
内容虽然隐晦,但听着的人无不知道其间内涵,我的脸虽已经红了个通透,但心里自然也知道她是为了我好。
话也是极有道理的,可到底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只得沉默地羞涩无比点了点头。
爹爹握着勺子的手一抖,轻咳一声,脸似是有些发红,却是沉静地开口回了一字,“嗯。”
我凑近他的脸庞,仔细瞧着那从未见过的对方不好意思般的铁证。
“属下先告退了。”,司桐无声无息地退下。
他把勺里的粥过到我嘴里,低笑着问,“贺儿瞧着我作甚?”
“爹爹不好意思?”,咽下口中的温热粥饭,看着那仍然未曾消却的可疑红晕,心情大好地带着调笑开心地明知故问。
他凑近我的脸,舌尖勾去我嘴角的湿润残留,眉角轻挑,漆黑深潭般的眸里邪魅的眼神尽然释放,注视着我的眼专注至极。
“因为是你……我乐意……”
浑厚的声音里每一个字眼里都是勾人的磁性。
他是要让我开心地死去吗?
只觉得自己仿佛是傻掉了一般,唇微张着,看着面前的人。
心中是怔然一片,却无比确信这样的他的确是真实为我而存在的。
“爹爹……”,无意义地轻声唤着他。
“嗯。”
“爹爹……”
“嗯……”
似乎知道我这样做仅仅是出于直觉,鼻音里都是宠溺地任由我不停地唤他,不停地回应着。
人的一生,怎么会有这样强烈的情感,怎么会,这样喜爱一个人?
“爹爹,我真高兴。”,眉眼之间的笑意没有半分隐藏地看着他,空气里都是甜蜜的欢乐。
他无奈地刮了下我的鼻尖,声音有些发哑,眼定在我的面容上,“知道,嘴角扬得这么大,贺儿这么可爱我会忍不住的。”
“爹爹!”,惊呼一声,发现他认真说话和模样竟然没有半分玩笑的意味。
一时间有些顿住,在那样深沉的眼神里结巴起来,“爹爹,还有些……有些疼……”
“哪里疼?”,猛然暗下的眼眸让我觉得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可这样的问题是半点没法回答的,心中轻怪着爹爹,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小丨穴里疼?”,他轻轻凑在我耳边,隔着一定距离,温热的气息却缓缓地打在耳上,身体一颤,被那样的词汇刺激得满脸通红发烫。
他突然笑了出声,眼里尽是无奈,“真是的,贺儿方才的大胆哪里去了?罢了,来,好好喝粥,一会陪我用膳。”
到底是谁不让我好好喝的……
可是,此刻的温柔并未延续太久,靠在他温暖的怀窝里安心地睡了一夜,醒来时是被他离开被窝带来的寒气给惊动了。
“爹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目光却定在那撑起来的裤裆上,这是……爹爹。
睡梦瞬间被赶走,呆呆地看向他,心跳快得不像话。
“继续睡会吧。”,他低下头轻轻印了一个吻在我额头,温柔地笑了笑。
“爹爹去哪?”,撑起身拉住他的衣角,不舍地问,他都这样还想去哪,意有所指的目光落在那隔着层布的肿胀巨物上。
却见他眼神晦暗地盯着我的胸前,有些发凉,低头一看却红透个脸,原来动作间衣衫开了,领口滑至肩下,露出大片白嫩的肌肤。
心里自然知道这样的自己会带给他怎样的冲击,可这人,是爹爹啊,就是随便他看又如何。
只见他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才偏过头移开目光喑哑地发声,“明知故问。”
“爹爹不要贺儿帮忙?”,逗弄的心起了就停不下来,此刻的爹爹,与平日里的模样实在太不相同,却更加让我心动。
“傻贺儿,你高估了我对你的忍耐力。”
他再度看着我,用着极为认真的语气说出这番话,眉心可爱地拧紧着。
“爹爹真不要我帮忙?”
小巧的舌尖探出,舔了舔粉嫩的唇瓣,扬着眉带着笑,却不依不饶拉着他不放。
“不疼了?”,他竟然靠近来轻轻使劲按了一下我的小腹,尾音扬起。
“疼!”皱着眉感受那突然的疼痛,埋怨地看着他,不带这样的。
“知道疼就好,记住,早上的男人撩拨不得。”
“……”,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心里不满,爹爹欺负人……却无意外地撞进他的眸子里,仿若有星光璀璨,透明的花盛开在最深处,莫名地勾住心中的某根弦。
“衣服穿好,手放开,不许跟来。”,犯傻间,他已脱离,穿好墨绿的衣衫,只留给我一个背影。
剩下我抱住被褥,把头埋在里面开始傻笑不已。
噢,你们想知道然后?
然后?
哪里还有什么然后!
然后,就是现在这个模样,就是无论我如何主动,他都不再碰我,反而有种避而远之的架势。
让司桐领着我回倾云阁住这便算了。反正我不回他就睡书房,还不如我回去呢。
真是的,不知道这时候的女人有多需要安慰吗?
一开始不愿碰我是因为之前太过猛烈,这说得通,可是我吃了那么多药膳,加之这些日子的静心调养,早已恢复了大半。
可是我都主动说了那样的话,他却仍然把我推开,一副抗拒的姿态,这样我怎么不难过。
司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我,布好了饭菜才出声,“少主,用膳吧。”
心情压抑着,珍馐也食之无味,但还是吃出了饱意后才停了筷。
我从不是个任性的人,因着饥饿惯了,所以对待食物也是格外珍惜,三餐规律惯了,别的事也并不能动分毫。
看吧,心上人爱你不爱你,你自己都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都是要好好活下去的。
又做春梦了? 〖 h 〗
手轻托着腮,垂着头看着手中的书籍,才不过几日,这些风月书籍已研究了个彻底。
除却床围间那些私密之事,其实,女子能从中学到的东西,还有很多。
懂欢爱之道,何尝不是在了解男人本性。
从心绪懵懂到坦诚相待,自然是要做到全套才最好。
毕竟,男女之间的情事,可从来不是仅仅吟诗对赋闲话家常,除却心灵,身体的契合度也极其重要。
我到不觉得女子主动有何不妥,但主动后对方这样的反应到让我有些伤神,偏偏书中对于此类吃干抹净不认账的统一解释都是,要么没爽到,要么是没放在心上,仅仅只是一夜露水情缘。
那些表情与身体的反应不是假的,那些话也不会是他的敷衍。
事实上,我能主动做出勾引他的举动,心中不是没有把握的,甚至说,对他对我的不同也隐隐有些察觉。
只是趁着那个劲头,猜忌全抛在了脑后,仅由着本能,做出了最想做的事。
虽说未曾细想过,但他对于我的挑逗并不是没有反应,甚至,那专注得过分的视线,自然在我上心之后终于明白其间可能带有的含意。
但人生最大的错觉之一,莫过于一句,他也喜欢你。
是我执念太重,同时也是情势之下的冲动,顺势而为最终却得了自己想要的结果。
可这,真的是我要的?
全然交代出心中所想,却只得到他似是而非的回应。
这些天他的抗拒,让我逐渐怀疑自己是否猜错了他的心意,也怀疑着自己的的孤注一掷的结局,毕竟这似乎并不如自己</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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