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把话说出,心跳如雷。
这原是书本上增加情趣的一个秘方,被我瞧见后,想着那日会同爹爹乘坐一辆马车,便寻了这物什来,没想到当日没派上用场,今日却突然用上了,自己倒是全然忘得干净。
“哦?怎么说?”,他轻轻仰身,靠着身后的软垫,饶有兴致地发问。
“……那虫子,最喜我身上的熏香……所以会往我身上爬……”,话语间支支吾吾。
“然后呢?”,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悠然地取出空的茶杯,将虫子放入,
拿出方湿帕擦拭着手,又靠近我,裙摆仍然在我的手中紧拽着忘了放下,下身在他面前展露无疑。
大腿内侧被覆上那冰凉的湿润布帛,身子不禁轻轻一颤,嘴里却难耐地喘着气继续回答他的话,“然后……贺儿便可以……勾引爹爹……”
呼吸间全然都是脸红心跳不已。
“你打算怎么勾引我?这般撩起裙子让我帮你?嗯?还是要爹爹用大rou棒填满你的小嫩丨穴?”,声音冷冽又沙哑,湿滑的冰凉方帕猛然摩擦过最中心的脆弱花丨穴,手掌上抬,狠狠往里大力一顶。
“啊……”,身子不禁一软,张着嘴难耐地呻吟了一声。
却听见耳边戏谑的声音传来,“小yin娃,这样就湿了?”
他将湿帕取出,将上面沾染着的晶亮液体移到我眼前。
腿一软,跪坐在他身上,手环住他的脖子,嘟着嘴糯糯嗔怪出声,“早就湿了……都怪爹爹……”,把这具身体调教得这般敏感,半点都禁不起撩拨。
几句话的功夫就让体内的热流四溢而出,又羞又无可奈何,只能任由自己一步步深陷进那情欲深渊。
“爹爹早上都没要贺儿呢……”,腰身扭动着同身下的凸起磨蹭,想到醒来时对方明明硬得厉害,却只是发狂般亲吻着我没有进一步动作。
“爹爹……”,媚眼如丝看着眼前的人,早忘了如今身处何地,是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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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兴奋了? 〖 h 〗
“不想逛街了?”,他倒也不急,在我的唇瓣上偷了个香后,只用目光淡然地看着我,不痛不痒地缓缓道来。
“这……”
身子一僵,有些犹疑,毕竟好不容易才出一趟府,况且还是同他一道,实在是难得。
再者,心里实在也是期盼了这日许久。
只是体内被他撩拨起来的欲望又该如何解决?
那私密之处空虚得紧,能帮到自己的人又近在眼前,可听见车外逐渐沸腾的人马声才惊觉这可不是在自己的闺房,而是人来人往的闹市。
“那还是算了吧……”,撇了撇嘴,咬咬唇,起身准备从他身上移开,却不防被他抱着推到着紧压在身下,“爹爹!”
这是做什么?心跳剧烈地跳动了一下,慌乱的抓着他的衣襟,吓得呼吸都乱了一拍。
“唔……”,话语却被他含入炙热的唇舌里,裙下被他的手探入,顺着大腿内侧往根部抚摸过,最终来到那处湿润的桃花源。
冰凉的指尖技巧地拨弄着柔嫩的花瓣,沾染上湿意后揉拧着前方的脆弱小核,偏偏想发声都不能地溺死在那窒息般的深吻里。
热意一阵阵消磨理智,脸上尽是无法呼吸带来的潮红媚意。
两指并拢长驱直入那湿热狭窄的甬道里,分合间抽插带出透明的yin液,花丨穴收缩时紧紧包裹住他的手指,此时被吻得神魂颠倒只想进一步得到更大的快慰。
终于再度汲取到新鲜的空气,眼中朦胧一片中看见爹爹鲜红的唇瓣,不知为何心中却又是一慌。
何谓颜如玉。
却被丨穴口冰凉温润的触感吓得收回了理智,很是粗壮的样子,却坚硬无比,从未有过的感受让自己低头想看清他对自己做了什么。
这一看却吓得不轻。
爹爹纤长的手握着那物什的底端,纯白半透明的玉石被雕刻成棒棒的模样,约么只有爹爹rou棒的一半大小,可也实在太过惊骇人了。
虽然在书中看过无数次这东西的描述,图集之中也有此物的刻画,可此番真真实实地放在自己面前实在是个不小的冲击,何况那圆润的顶端还就着自己分泌出的液体在丨穴口打转,凉凉的,却勾出难以启齿的更深渴求。
“爹爹……”,下身紧张地收缩不已,神经都紧绷着,他这是要把这东西塞进小丨穴里去?
“兴奋了?”,他调笑道,手上力道微微加大,那物什竟然顺着黏滑的液体一点点挺进。
“爹爹……不要……太凉了……”
太羞耻了,明明是件死物,却让自己这般情动得厉害,甚至还感受到了被一点点填满的快感。
不同于爹爹rou棒的炙热,玉石的冰凉被体内的火热驱赶消散,竟然变成了温润的坚硬柔软。
直到尽根没入花丨穴之中,被他往深处推到尽头,丨穴口再度封闭,竟然硬生生整根吞下那根玉势,忍不住舒服地轻哼。
却见他整理好我的衣裙,面无表情地说,“好了,下车吧。”
(今天可能没法更了……)
不取出来怎么行 〖 h 〗
脑中一片空白地听着从他口中说出的话,内心里不可置信的惊讶先神智一步升腾而起。
“爹爹……”,口中颤颤出声,容色一变怔怔地看他。
“下车。”
神色极为认真,语气却平淡地仿佛这是件再为正常不过的事。
脸烧得厉害,他莫不是认真的?
可是……那处塞着那羞人的东西,要我如何正常行走?
“听话,起身来,我们到了。”,话音刚落,马车也随着缓缓停了下来,古奉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家主,到了。”
本来行动着的车身突然停下,身体难免不自主地随着颤动了一下,体内那东西居然因着内里的收缩往里面跳动了一下。
“可是……不取出来的话……”
话还在口中,身体却突然被这异动吓得浑身一软,手无力地被他掌握在掌里,抬头看着俯视着自己的他启唇想问却张嘴无声。
他做了什么?为什么……那物什居然会动?虽然微弱,却有逐渐加剧的趋势,还似乎在一个劲地往深处去。
眼神迷蒙,被这陌生的感觉弄得脑中发晕。
“小东西尝到甜头了?”,爹爹轻轻凑近我,眼神中起伏不大,声音却极其低哑,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总是显得格外撩动敏感的耳根。
“这玉是活玉,最喜温热处,所以行走中也不会滑落出来的,贺儿且放心。”,话语轻轻拂过耳边,耐心同我解释着,手中被他用力一带,整个人被拉起来依靠在他的怀里。
哪里敢放心!再说应该担心的是这个吗?
身子紧绷着,双腿尽力合拢紧闭着,却仍然感受到不受控制分泌的热流沿着大腿根部往下流,脸羞得通红,只能庆幸这点并无人知晓。
直到被他扶着下了马车,脚一落地,满街的喧闹繁华顿时涌入耳里,各式各样的混杂气息充斥满空气里,小商小贩满脸笑容地守着自己的商品,或用竹筐或搭起连串的小摊热情地招揽着过往的行人。
靠在他怀里一脸滚烫地轻喘着气,手紧紧地握住他的手,火热的掌心的温度似乎直直传递到自己的心里。
“可以走了?”,话语传来看不见神情,却听出了几分名为愉悦的意味。
轻轻地点了点头。
脸红着看着拉着我走在自己身旁的人,心里却只能遗憾地想着,真是若体内那东西安分点,这一切便再完美不过了,可爹爹仿佛就爱让自己被情欲折磨地无法思考时的模样。
咬着唇,压抑体内冲动带来的呻吟,哪怕放慢了速度,脚下每一步也走得如此艰难。
内心里无比担心那物什突然滑落出来,内里的肌理便收缩得更加紧窒
紧紧地包裹着那温润,玉势不再复冰凉,虽比丨穴内的温度低上几分,却也只是增强了对它存在的感受。
若是这般倒还好,可是,那物竟然逐渐剧烈地开始肆意地跳动,每动一下都往深处的湿暖嫩肉上轻撞不已。
(趁着上课偷偷码的,可是一直没有网)
喂饱没得商量 〖 h 〗
眼神迷蒙不清,头脑中一片滚烫的热意不停翻滚,注意力全然集中在身下那泛滥的湿意间。
本来期待已久的热闹场景对于此刻的自己更像是一种折磨。
无数的目光停留,或惊羡或赞叹,还伴着走神的低呼声。
才发现自己有些大意了,我倒是忘了这点,爹爹这样的人,哪次出现不是目光的焦点,而此刻这些陌生人更是不懂掩饰,直白地将火热的视线聚集过来。
手被紧紧握在他的掌心里,心里既有着难受又有着喜悦。
难受不用说自然是因为身下刺激着自己的温润却坚硬的玉石,尤其在突然成为视线焦点之后更加敏感地感受到那别样的快慰感受,更是羞得无法形容,只低着头瞧着两人牵在一起的手,生出无限的甜蜜。
仿佛将彼此的心意也公之于众。
其实不知为何,心里隐隐有种感受,自家爹爹似乎从不在意世间对他的看法,不在意让别人知晓他要的人就是我,哪怕我是他名义上的女儿。
在沈府内便隐隐察觉,毕竟他时常来我院落就寝,可府内人却仿佛对这件事习以为常。
并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可似乎那些烦心的事从来不需要由我来考虑。
我只需要,信任他,信任这个人,跟着他一起走就好。
心中的柔情还未退却,下一秒却顿然开始后悔,被擦肩而过的路人轻轻一撞,脚步微微蹒跚,丨穴内却因着不受控制的玉石突然往深处一顶,一阵热流瞬时喷涌而出,直直地溅出,湿润了一大片肌肤。
轻喘着气,难以继续走动地紧拉着他停下来,眼角都是克制的泪意,无声地控诉着,爹爹真讨厌……
“怎么了?”,他偏头看我,眼里却闪过一丝明了,温柔地将我拉进怀里,由着我无力地紧贴在他身上,他的嘴角轻轻勾起一抹笑,“喜欢它吗?”
耳边拂过他的气息,“或者说,还是更喜欢爹爹的rou棒?”
两脚发软几乎将大半的身子依靠在他的怀里,脸颊通红地看着他,又羞又气,这种四周都是过往的行人,他却能脸不红气不喘地问出这般羞人的话语。
“爹爹……”
咬着唇含娇带怒地抬眼瞧他,被那样气定神闲的悠然模样刺激得更甚。
“爹爹……难受……”
何况小腹处来自他的肿胀顶得厉害,无奈地想着,明明爹爹也想要……却什么都不做……
他这是当真要这样拉着我去逛街?
可要我如何是好?委屈地欲泣,毕竟这街是断没有办法再逛下去了。
只是这四处是人,还随着时间的流逝愈来愈拥挤,爹爹早收了身上的威压,所以普通人也可如常靠近,偶尔便有一两人轻轻撞到我们。
对我的刺激哪是一点言语就可以说明的。
偏偏耳边还传来更加撩拨人的话,“哪里难受?贺儿的小yin丨穴想要被更大的东西喂饱是吗?”
(先和送礼物送珍珠留言的各位道个谢,最近实在太忙了,闹心事也挺多的,一会还要去退个货,最近都是上到晚上的课,所以大家的留言都还没回,但是看着心里特别暖,有人喜欢真是再好不过的事了,你们对我的影响真的挺重要的,哈哈么么哒,努力码字,争取每天都有肉吃!)
打赏专用:马车中的道具py,五千字
马车颠簸,轱辘碾压过青石板地面,声音沉闷又厚重。
同爹爹坐在马车之中,车内烧着沸腾的水,他抬手为我沏茶,雾烟缭绕之中茶香肆意,约么再有半刻便至北城中离沈府最近,却也是最为繁华的集市。
昨日最后的欢愉来得太过剧烈,哆嗦着任由他折腾清理,什么都不愿意想,却在今晨醒来时听见他要带我去集市的消息。
呼吸全然被掠夺去的狂热索吻,还在睡梦中的自己几乎是被吓醒的,睁眼却看到那张近在咫尺的好看脸庞,呼吸间都是属于他的好闻气息。
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便听到了更令自己狂喜的消息。
按理说这趟出行本早该实现了,谁又料得到人生变化多端,倏忽间我已达成所愿,曾经心心念念的一个成全,就这般,实现了。
那日诺言未允,如今补上得顺其自然,更甚至称得上美满。
可是此时的我却半点没有办法表露出喜悦,所有的思维聚集在身下肌肤上的异样感。
什么在从自己的小腿往上爬……可是爹爹就在一旁,要让我如何是好?
“爹爹……”
脸涨得通红,支支吾吾地想要支开身旁的他,大腿根部被异物爬过的酥痒感让肌肤又痛又痒。
究竟是什么东西?
虫子?
全身发麻,毛孔都紧张地缩紧挺立起来,冒出一阵冷汗。
“怎么了?可是身子哪里不舒服?”,他的手拉过我的手探着脉,紧皱的眉在发现并无异常后松开。
“贺儿在紧张?”,低笑着问我,笑容让我一阵失神,可转眼间那物什仿佛再度往上爬去了一大截,在大腿内侧的肌肤动作着,酥痒感让身体紧绷起来。
“爹爹……有东西……在裙子里面……你且转过身去……”
终于忍不住咬着唇委屈出声,脸上绯红一片,一边哀求他别看,一边克制着自己不要两手探入裙底。
“贺儿哪里是爹爹没看过的?害哪门子羞?”
他轻刮过我的鼻尖,低哑的笑声有些肆意张狂,却羞得我满脸通红,这样的情况哪里一样?且不说往常坦诚相见是欢爱情动之时,再者如今两个人虽在宽敞舒适的马车之中,却行在道路之上,偶尔也能听见过往行人车马的声音。
“听话……站起身来……爹爹帮你……”
帮我?
他挑着眉气定神闲地用眼神的威压轻扫过我的身躯,竟然忍不住如他所言般缓缓站起身来。
“把裙子撩起来……”,他低声,声线有些暗哑,桌上铜壶烧着的水沸腾,雾气腾腾,眼中的情绪不再分明可见。
迟疑地,可一想到那样的东西在触碰着自己的肌肤,便不得不当着他的面一点点拉起自己的裙子,顾不得其他。
感受到身下一凉,那私密之处在他眼前暴露无疑,偏过头不敢看他,连呼吸都快停下来。
“哪里?”,他轻轻凑近,仔细的瞧着,那目光仿佛烧灼着自己的每一寸肌肤,腿脚发软。
“大腿内侧……”,颤颤地出声,难以克制地想要夹紧双腿。
“别动……”,他低呼制止我的动作,一只手掌控住我的腿,另一只手风一带,那异物感终于消失无踪。
可这样赤裸地在他面前终归是羞人得紧。
“找到了,一只小虫子……不过……有些奇怪……”,爹爹话语迟疑不定,似是在琢磨什么。
低头看着他手心里那只银白的小虫,大概有小指甲盖大,触角却又细又长,那般熟悉的模样让自己脑子一涨,这莫不是……
“呃……”,脸部滚烫,看着那小物什迟疑着,也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将口中的话说出来。
“怎么?”,疑惑地抬头看着我。
“爹爹把它放了吧……”,禁受不住那样眼神的拷问,目光闪躲犹豫地说出口。
“为什么?”,他到突然来了兴趣。
“呃……因为……那是我放的……”,脸红的不能再红,头一偏鼓起勇气一口气把话说出,心跳如雷。
这原是书本上增加情趣的一个秘方,被我瞧见后,想着那日会同爹爹乘坐一辆马车,便寻了这物什来,没想到当日没派上用场,今日却突然用上了,自己倒是全然忘得干净。
“哦?怎么说?”,他轻轻仰身,靠着身后的软垫,饶有兴致地发问。
“……那虫子,最喜我身上的熏香……所以会往我身上爬……”,话语间支支吾吾。
“然后呢?”,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悠然地取出空的茶杯,将虫子放入,
拿出方湿帕擦拭着手,又靠近我,裙摆仍然在我的手中紧拽着忘了放下,下身在他面前展露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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