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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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新月点点头:“你们一点也不像双胞胎。”

“都这麽说。”江雕开目光有些奇怪地盯着老师,“老师你说我们两个谁帅?”江雕开有些出戏,似乎他真想听她怎麽说。

江新月愣了愣没回答,只是说:“我们开始讲课吧。”

她没想到会这麽顺利,两个少年都很认真地听她讲课,很快一个小时过去了。

“我们休息十五分锺吧。”江新月欣慰地说,她安排的课时是两个小时。

“那个,能不能用一下洗手间?”江新月问。

“可以,那边。”祭指给她,江新月点头去了厕所。两兄弟对望了一眼。

江新月出来看到两兄弟还坐在原处,不禁失笑:“你们活动一下啊。”

“时间太短了”祭耸耸肩,“老师和我们聊一会儿吧。”

“好啊。”江新月欣然赞同,感觉这两个少年很好相处,“你们想聊什麽?”

“老师多大了?”江雕开开门见山地问。

江新月笑了笑,原来少年还关心她的年龄,她实话实话:“二十八岁,你们应该是十六岁吧?想想我十六岁的时候也像你们一样,学习很辛苦。”

“老师真二十八岁了?”祭问。

“是啊。”江新月带笑说。

“祭,被你说中了,难道今天真遇到了稀有动物?”

江新月对江雕开的话有点仗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南宫祭勾唇说:“老师难道是传说中的老chu女?”

少年脸上还带着天使般灿烂的笑意,江新月有点恍惚,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你说什麽?”

“老师交过男朋友吗?”南宫祭改口。

江新月轻呼了口气,看来是她听错了,她笑了笑:“怎麽光问我问题,还是说说你们吧。”

她的语音刚落,就听到房间里传出“哗哗”的声音,非常奇怪的声音,一直响个不停,她寻声望去,是少年在反复放一段视频,起初她根本没看清那是什麽,後来才蓦然看出那是一个女孩儿在撒尿,尿液从会荫部位流出来,清清楚楚。

她惊怔、疑惑、不舒服……可是上边女孩穿的那双鞋,那麽眼熟,她低头看自己,一模一样的鞋,她惊觉,那上边撒尿的女孩儿居然是她自己!

她回头惊恐地看向两个面带笑意的少年。

“老师交过男朋友吗?”南宫祭继续问,好像什麽都没发生。

“被男人操过吗?”江雕开说得更直接。

江新月急急地收拾好教案:“我……我还有事先走了。”她刚一挪步就被南宫祭挡住了。

“老师去哪儿啊?我们的问题你还没答呢。”

作家的话:

时间有点紧,不知道是先更三人还是先更恶魔,今天先更三人吧,大家说呢,先更哪个?

☆、(11鲜币)第124章 一洞双雕

“老师被男人操过吗?”江雕开逼近了江新月,“快说啊。”

“我说不出口……”江新月向後退,哗的一声,手里的书本落在地上,而她颓然坐在了沙发上。

“这是家教老师江新月说的还是江新月本人说的?”南宫祭问。

“有什麽说不出口的?游戏而已。”江雕开走过去,才看到江新月呆呆坐在那儿,眼圈已经红了,他咦了一声:“怎麽了?”

他的话音刚落,江新月却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她双手捂着脸,肩膀都在抖。

“哎,哭什麽?”江雕开的声音有点不耐烦,但脸上的表情却有点慌乱,他抓住江新月的肩,双手扣的有点紧,“哭什麽啊,不想说就不说嘛,把手拿下来。”

江新月没动,眼泪从指缝间流出来:“我不想玩这个游戏了……”

“那就不玩了。”南宫祭温柔地说,他拉开了江新月的手,柔声说,“别哭鼻子了,像个小孩子。”,江新月没的反抗,却依旧抽噎着。

江雕开看着他们俩微微皱起了眉。南宫祭微跪在江新月腿边帮她轻轻地擦着眼泪:“新月,新月……别哭了,你一哭我的心都碎了。”他起身坐在江新月身边,“来,把眼泪擦干净,游戏咱们不玩了,不过你要叫我一声哥哥才行。”

江新月抽噎声止住了,有些愣怔地看着南宫祭,南宫祭轻笑了一下:“怎麽了?这麽看着我,叫哥,宝贝……”他用手指抚她的脸蛋儿。

江新月下意识地躲避,却被他固定住了头,南宫祭的动作很温柔,但也有隐隐的霸道。

江新月还没说话,旁边的江雕开却开口说:“她凭什麽叫你哥?她比你大好多。”

“我知道。”南宫祭平静地说,“但年龄不是问题,不是吗?如果这麽在乎年龄,我们就不会和她在一起了。我说的对吗?新月,叫声哥,我很想听你这麽叫我。”

“她不会叫。”江雕开却提高了声音,“我了解她还是你了解她?她怎麽会叫你哥!”

“哦?”南宫祭抬头,声音慢悠悠的,“你就这麽确定?开,你好像很生气她叫我哥,难道是吃醋了,因为她永远不可能这麽叫你!你们有血缘关系,她是你姐,不,更准确地说你们是母子关系,你上了自己的妈,所以你对她从来都没有任何正式的称呼,没叫过她名字,没叫过姐,妈更是不可能……让她叫你哥更是异想天开了,你在妒忌我?”

“南宫祭,你在说什麽?我妒忌你?开玩笑!我和她……”

“你们别吵了……”江新月站了起来,向门口走。江雕开上前一步拖住了她的手,往怀里一拉,她便一个转身投进了他怀里,他揽住她的肩,捉着她的下巴:“你说,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他?”

“别闹了……”

“如果我们两个决斗,只能一个人活,你是希望我活还是他?”江雕开气急败坏又固执地问。

他的口气那样霸道,可看在江新月眼里却更像个得不到安全感的孩子,江新月早被他打败了,否则也不会落到现在这一步,看到江雕开的样子,她的心还是软了。

“你活。”她轻声答。

江雕开的嘴角隐隐勾了起来,他扬起了眉,声音里很有些得意,似乎是故意说给某人听的。

“我就知道,我在你心里是最重要的。”他搂过她亲她的嘴唇,舌头霸道地伸进她口腔里。

江新月闭起眼,心里却承认:没错,在她心里最重要的就是江雕开了,她爱奕轻城,但江雕开在她心里的重量却比他还重。因为他是她儿子,是她和奕轻城的骨血。

江雕开把她压在沙发上,让她的腿缠在他的大腿上,他用坚硬抵着她,做着冲刺的动作,紧紧地压向她的柔软处。江新月忍不住呻吟出声。

南宫祭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江雕开巨硕的棒棒连连在女人小小的|丨穴儿里出入,女人胸前两只雪白的ru房不停地波动着,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里有什麽在蠢蠢欲动。

他走过去,手指如同羽毛从江新月的脸蛋直抚上她的ru房,麽指和食指捏转着她的|丨乳丨尖。江新月轻轻嘤咛,他的手指顺势钻进她的口腔里,模仿着棒棒冲刺的动作,在江新月的小嘴里兴风作浪。他的声音依旧温和:“其实我早知道我在她心里的位置永远都比不过你,妒忌过,但最後也只能接受了。我只不过要求一个单独属於我的小权利,你也妒忌?”

他并没等江雕开的回答,而是双手抓住江新月的肩配合着江雕开的动作,江雕开的表情慢慢软化下来。

“呀~~啊~~”江新月头枕在南宫祭臂弯里,双腿间白沫四溅。

江雕开突然抽出了肿胀的阳物,对南宫祭说:“我们一起。”,南宫祭唇角勾起笑意。

江新月以为他们只是像平时那样玩,没想到他们会这麽疯狂,当她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

她仰躺在江雕开身上,江雕开抓着她的双|丨乳丨不停揉动,下身奋力向上挺动,粗长的棒棒直进直出,而南宫祭拉起她的双腿欣赏一会儿,便用手摩挲着自己的胯间巨物,开始时当江雕开抽出的时候他便补入,两个人的尺寸和感觉根本就不一样,那种交替轮换的刺激让江新月不停地娇吟出声。

後来两个少年再也不满足这种玩法,两只大雕像商量好了一样一起抵在了她湿漉的入口。

江新月感觉到了危险,轻轻扭动着身子:“不,不行,你们不要这样……”

“你行的,宝贝,经过这麽长时间热身,现在你已经完全为我们准备好了。”

“你完全ok,我都丈量过了。”江雕开说的更邪恶一点。

“不……啊……”她咬住了嘴唇,感觉自己像被撕开了,两条巨龙都争先恐後的往她身体里钻,虽然已足够湿润,但原先容纳一条就已经到了她的极限了。

“不行,我不行……”她心里有点恐惧少年们的疯狂念头。

“你行的,你是我们的小yin娃。”

“小yin娃,这名字我喜欢……”少年们开着玩笑,继续挺进。

“好爽,好紧……”江雕开吸气。

“你别挤我。”南宫祭说。

“是你在挤我好不好?哎,进去了……”

“嗯……嗯……”江新月只觉得下体酸胀,从来都没有过的充实感,他们一下一後,把她的入口都撕扯成九十度,可棒身却完全并入一洞,蜜汁正从两根中间的缝隙流出来,入口如汩汩泉眼。

“宝贝,我们动了。”两个少年一齐抽出又一齐刺入。

巨大的刺激让江新月眼前一黑,她昏了过去。

☆、(17鲜币)第125章 奕氏身世大起底

从见到艾玫莉的第一眼江新月就知道她是个难缠的女孩儿,果然没过几天,艾玫莉打电话约她在咖啡厅见面,江新月本来不想去,但转念一想,以艾玫莉的个性,她这次拒绝见面,那女孩儿绝不会善罢甘休,肯定会继续纠缠她,还不如两个人彻底谈清楚。

江新月走进咖啡厅,看到艾玫莉倚窗而坐,妆容精致,红唇妖娆,不得不承认这个女孩儿有足够张扬的资本。

见江新月进来,艾玫莉扬起浓密的睫毛,抬起下巴,有些倨傲地打量她。江新月没有打招呼,平静而淡然地坐在她对面。

艾玫莉纤长的指甲上涂着鲜红的豆蔻,很是妖艳,她用食指托着下巴打量片刻说道:“真想不通我哥为什麽会选你做他女朋友……”

江新月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你好像很自信。”艾玫莉有些不爽地说,“我哥即使承认你是他女朋友也不一定会娶你。”

江新月还是没说话,可是唇角却带着恬静的微笑。没人会了解她和奕轻城之间的感情,她相信他,也相信自己,他们彼此深爱,灵息相通,她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

看到江新月云淡风轻的样子,艾玫莉有种不受对手重视的感觉,她说:“先别自信的太早,男人在恋爱的时候都会信誓旦旦,好像没有你就活不下去,可是越是炙热的感情冷的就越快,一旦男人对你厌倦,就会像丢垃圾一样把你丢开。还记得锺雨桐吗,她就是个典型的例子,而且好像你们关系不错吧?我哥甩了她又泡上你,感觉如何呢?”

见江新月微蹙了眉心,艾玫莉终於扬眉吐气:“她是我哥的第n任助理,也是最长的一任,他们交往的时间也就一年,她做助理的第一天就和我哥上床了。也是,我哥招聘生活助理的目的就是为了生理需要,那些日子,我哥天天和那个女人共赴云雨,说真的那女人真是狐狸精转世,看着像模像样的,没想到在那方面很开放。她以为我哥和她zuo爱就是爱上她了,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结果还不是被甩,分手後你就老老实实拍你的戏吧,还想要生下奕家的孩子要胁他,结果呢,死得要多惨有多惨,锺雨桐只是其中一个,以前我哥的生活助理不胜枚举……”

提到锺雨桐,江新月的心情受了些影响。她想到了锺雨桐前段日子的悲惨境遇,後来才得知和她纠缠的男人居然是奕轻城,她当然又震惊又难过。但她并没有质问过奕轻城什麽,她还是选择了相信他,她不了解锺雨桐和奕轻城之间曾有何种的情感纠葛,而奕轻城那样做肯定有他那样做的理由,虽然那种作法她并不认同。

看到江新月面色变差,艾玫莉以为她听了进去,继续鼓动:“你想过他是这样一个男人吗,有过无数的床伴,而每个床伴的期限都从没超过一年,而他招聘生活助理的目的完全是个人生理需要,你以为你是个例外吗?不可能,看到锺雨桐的下场後你有没有想过自己或许以後比她还要惨呢?现在你还会说你爱这个男人或者这个男人爱你吗?你敢去爱这样的男人吗?退缩了?我告诉你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爱奕轻城,我明知道他这样却依旧爱着他,等着他,你现在知道他并不适合你了吧?”

“这些事我早就知道了。我不在乎他之前怎样,我在乎的是他认识我以後怎麽样。”江新月平静地说。

艾玫莉冷笑一声:“江小姐,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奉劝你趁早离开奕轻城,否则你会死得连骨头都不剩,你以为他是什麽贤良人士吗,告诉你,他是个魔鬼,你这样的女人根本玩不起。”

江新月第一次认真地看着艾玫莉:“我不知道一个妹妹怎麽会用这种语气评价自己的哥哥。”

“我哥是毒品,沾上他你就万劫不复,现在抽身还来得及,如果不听我劝告,你会後悔死。”艾玫莉轻啜着咖啡,用格外冷静的音调说道,“你以为我说他是魔鬼是骂他吗,在你们看来是的,但我不是普通的女人,只有我才能够配上他。他越坏我越爱他,他越是魔鬼我越是迷恋他。想知道我哥的身世吗,你一定不知道他是从地狱里开出的一朵罂粟花,一般的女人是沾不得的。”

艾玫莉的音调和缓下来,妩媚的眼睛像猫儿一样眯起来,她在回忆,回忆一个少年的黑暗往事。江新月双手紧紧握住咖啡杯,她从自己的心跳声中领悟到原来她是那麽着迷於关於奕轻城的种种。

“我和他是兄妹,却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我是我妈改嫁带过来的小拖油瓶。奕轻城的妈妈是个大家闺秀,却活活被奕爸气死了,她是患癌死的,可是得癌症的真正原因却是因为常年经受屈辱。奕爸从新婚就在外面搞女人,和我妈妈打得火热,从来对新婚妻子不管不顾,甚至恶语相向。因为他们之间根本没有爱情,只是商业联姻。”艾玫莉娓娓道来,“在这里不得不提一下我妈妈,她是个很有手段的女人,带着我这样一个从来不知道父亲是谁的小拖油瓶,居然还成功钓到了奕爸这样的高富帅男人,而且还把他迷得神魂颠倒。当然,她拥有不可挑剔的美貌,是个蛇蝎一样的美人。”

江新月打了个寒战,因为艾玫莉提起母亲时的眼神和语气,一个女儿竟然如此说起自己的母亲。

“奕轻城的妈妈死了没几天,我妈妈就成功上位嫁到奕家。当时我只有四岁,奕轻城只有十岁,可想而知他是有多麽恨我妈妈和奕爸,但我说过我妈是个蛇蝎美人,而将来可以继续奕氏家产的人绝对是她的眼中钉,她只想除之而後快,也可以想像当时只有十岁的奕轻城只能任我妈妈捏圆搓扁,想怎麽玩弄就怎麽玩弄。从我妈妈进入奕家,就如同把奕轻城打入地狱,他过得连下人都不如,吃不饱、穿不暖,还要受我妈妈打骂,而奕爸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如果是别人,可能一辈子也就这样了,被後妈折磨几年,然後踢出奕家,或者有不要脸的,帮我妈妈舔舔屁股,规规矩矩做个龟儿子还是不愁吃穿的。但你绝对想不到奕轻城会怎麽做。”

江新月的心砰砰跳起来,她的心都揪在了一起,她只是定定地看着艾攻莉,渴望听她继续说下去。

“连我妈妈都没想到,四年後的奕轻城会出落成了一个英俊挺拔的少年。那时我只有八岁,可在我眼里我哥是世界上最好看的男孩。他不仅仅是帅,是任何语言也无法形容的卓绝,他就像一匹狼,一匹遗世孤立的狼,像罂粟,而且是从暗黑的土壤里开出的最致命的罂粟。现在你应该知道当这样一个少年爬上我妈妈的床,我妈妈是怎样的无从抗拒吧?十四岁,他把自己的身体出卖了,成了我妈的禁脔。那时奕爸已经被我妈架空了,财政大权全都掌握在我妈的手里。奕轻城用美貌的脸蛋和精壮的身体取悦着这个蛇蝎般的女人,让这个女人一日比一日更耽迷於yin乐。我曾经亲眼见过妈妈光着身子躺在本属於奕爸和她的大床上,她的双腿大大地叉开,那个少年正帮她kou交,销魂的yin叫从我妈嘴里溢出来。当时我并不知道他们在做什麽,可是我知道我哥在做让妈妈很快乐很迷恋的事,不然她不会这麽舒服这麽yin荡。”

江新月忽然浑身发冷,她下意识地双臂交叉,轻抚手臂,艾攻莉看到她的动作後冷笑了一下,继续说:“我妈这样一个有心机、有手段的蛇蝎女居然被一个少年这样控制住了,他就是她的毒品,她每时每刻都离不开他了,那个十四岁的少年早已经从原来受人虐待的小可怜脱胎换骨成奕家的二当家。但是你以为奕轻城就会满足於这样吗?他当然不会做任何女人的禁脔,这是他的屈辱,只是他出人头第的手段而已。我妈也早就觉察到自己对奕轻城的依赖,她开始给他注射毒品,想用毒品来控制他。”

江新月心中一痛,她咬住嘴唇平复内心的波涛,原来在他光鲜的背後曾经历过这样难以启齿、暗无天日的糜乱生活。

“不过我妈妈死也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会被这个少年送进监狱,他的手段那样狠辣,完全不输於她,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摇身一变成了倾城集团的一把手,那时候他才十八岁。人们都在盛传着他的神话,已经没有人知道这个神话背後曾经有过多少龌龊肮脏,他已经把自己的过往都装点粉饰并且洗涮的毫无瑕疵了。”

故事说完了,艾玫莉不动声色地看着江新月,她的确看到了她想看到的效果。江新月脸色苍白,目光黯淡。

她觉得自己仿佛置身在一个密闭的盒子里,空气都被抽空了,她的心脏几乎被无形的压力压得破裂,而脑子里一片空白。

好半天她才摆脱了这种状态,开始长长地喘息,她这时才看到了艾玫莉似笑非笑的眼睛。

“江小姐现在应该知道我为什麽说你们不合适了吧?”

江新月看着艾玫莉笃定的神色,她觉得奇怪,为什麽自己并没有愤怒和厌恶,而是心疼和怜惜。他的过往没有吓退她,反而让她想进一步走进他的内心,因为她现在才知道他强大光鲜的外表下藏着怎样一颗支离破碎的心,她要好好的修补它,给它温暖,给它关怀。

“鞋子合不合适只有穿鞋的人自己知道。”江新月答。

“哦?”艾玫莉挑起眉,“你是说不会离开我哥?”

“不管你说什麽我都不会离开他。”

“那我真要对江小姐刮目相看了。”艾玫莉目光闪烁,“</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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