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义下令道。
“净是这两千兵马,也该能攻下安城了。”袁业笑嘻嘻道。
“我估计安风还有三、四千人马,加上城里的壮丁妇孺,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周义正容道。
“报告!”袁业去后不久,一个洛兀的战士突然兴冲冲地急步赶来,大叫道:“我们拿下安莎了。”“拿下了她吗?好极了,快点带上来。”洛兀大喜道。
没多久,几个洛兀战士便押着神情委顿,满脸惧色的安莎来了。
安莎一双粉臂反缚于身后,一头红发已经湿透了,身上还全是水渍,可真狼狈,原来她与几个败兵渡河时翻了船,要不是穿着不大透水的火狐战衣,冰冷的河水早已把她冷僵了,却也冷得头昏脑涨,糊糊涂涂地游错了方向,结果给追兵拿下了。
“小贱人,你终于落在我手上了。”洛兀哈哈大笑道。
“你!”安莎才叫了一声,旋即发现周义站在洛兀身旁,忍不住怒骂道:“晋王,你答应不出兵的,为什么言而无信?”“我什么时候答应你呀?”周义诡笑道。
“你……”安莎回心一想,周义也真的没有说过不出兵的话,知道给他骗了,悲声叫道:“你不是人……呜呜……还骗了我!”“王爷,你见过了她吗?”洛兀奇道。
“不错,她曾经前往晋州,求我不要出兵。”周义点头道。
“幸好你没有答应。”洛兀舒了一口气道:“否则我便没有机会给吾儿报仇了。”“你、你想怎样?”安莎颤声叫道。
“你害死了我的儿子,难道不该偿命吗?”洛兀森然道。
“胡说,不是我害死他的!”安莎急叫道。
“他不是死在你的肚皮上吗?”洛兀悻声道。
“你、你是亲眼看见的,是他自己吃了药,还缚着我强jian,干得人家死去活来,事后几天下不了地,他也兴奋过度而死,与我何干?”安莎抗声道。
“要不是你口舌招尤,向周围说他不济,他会吃药吗?”洛兀怒道。
“不、不是我。”安莎脸如纸白地叫。
“难道是我吗?”洛兀残忍地说:“既然你嫌弃我的儿子不够强壮,很好,那么,你自己挑吧,我会让这的男人轮着侍候你,看看哪一个比得上我的儿子。”“不……不行的,不可以这样的!”安莎恐怖地大叫。
“这一趟一定能让你乐个痛快,可真便宜你这个贼yin妇了。”洛兀狞笑道:“剥光她的衣服!”“不……呜呜……晋王……救我……呜呜……告诉他,我是你的女人……我挑晋王!”安莎歇斯底里地哭叫道,叫尽管叫,挟持她的武士已经动手剥下火狐战衣。
周义暗暗顿足,枉费自己进入色毒以来,苦心孤诣,费尽心机,虽然没有理会洛兀大肆杀戮,却严令约束周军,秋毫无犯,争取民心,甚至强行压抑过人的欲火,碰也没有碰洛兀送来的女人,宁愿夜夜依赖五指儿消乏,努力营造贤王的形象,孰料一时不察,给安莎当众揭破,不禁大是尴尬。
幸好众将忙着指挥士兵安营结寨,调遣兵马,应该没有发觉,除了洛兀等人外,左右全是自己的近卫,摇一摇头,奸像不以为然,心里却是筹思应对之策。
“王爷如果要女人,还会没有吗?那里有你这个贱货的份儿!”洛兀骂道。
“本王岂能乘入之危。”周义勉强发话道。
“不是……呜呜……救我……你、你不是说我最懂吃鸡芭么?给我吃……我要……”安莎的悲叫声中,上身的战衣已经给人强行扯开,两个大如皮球的奶子亦应声弹出。
“你胡说八道什么?如果我要,还会放你回来吗?”周义恼道。
“你真的这么狠心吗?不!呜呜……别碰我,难道你一点也不念旧时恩情吗?”安莎的裤子也剥下来了,下边原来还有一条布裤。
“我们根本没有情,哪能绝情。”周义忍心地说。
“你……你这个忘情……负义的小畜生,我……我恨……恨死你了!”安莎终于明白周义不会出手相救,破口大骂道,此时身上除了单薄的亵裤外,便什么也没有, 在冰天雪地里,冷得牙关打战。
“洛兀,不要难为她了,一刀送她回家吧。”周义杀心顿起,叹了口气道。
“一刀杀却可太便宜这个不知死活的贱人了!”洛兀左右开弓,重重地打了安莎两记耳光,冷酷地说:“把她送入营帐,生火取暖,让大家轮流取乐,可别太快弄死她!”“不……呜呜……不要……呜呜……求你们不要……”安莎心胆俱裂地叫,可是叫也徒然,那些战士已经把她架起,朝着营帐走去,还有许多挖掘机在身上乱摸。
周义整晚辗转反侧,睡得很不好,因为安莎的惨叫哀号,好像净是在耳畔徘徊不去,还仿佛看见许多色毒战上轮流趴在无助的娇躯,疯狂地发泄兽欲。
睡得不奸不是因为安莎身受之惨,周义更没有为此心生歉疚,只是由于念到那荒yin残暴的景象,以致血脉沸腾,欲火大炽,恨不得能够加入他们的行列,尽情发泄压抑了许久的欲火。
周义步出营房时,先锋营的军士已经整装待发,预备分批渡河,建立前线阵地,待建成木筏后,接应大军渡河。
河岸离城颇远,敌人纵是有心中流截击,先锋军亦有时间决定是战是走,要是安风不敢出城,建立阵地后,当有力坚守,从而消耗敌人战力,以待后援的。
周义没忘记城里的全是养精蓄锐的生力军,还有大败鲁王的女将铁面罗刹,不像安风的残兵败将,大有可能领兵出战,昨夜已经谕令众将小心。
在近卫的翼护下,周义周围巡视,虽然漫无目的,却控制不了自己的脚步,朝着关押安莎的营房走去。
“王爷,你早。”走近营房时,洛兀刚好从营里出来。
“早。”周义点了点头,看见洛兀双眼通红,皱着眉道:“你整夜没有睡觉吗?”“睡了一阵子。”洛兀笑道:“不看着那贱人受罪,如何能清心头之恨。”“弄死了她吗?”周义问道。
“没有,昨夜轮到第廿七个,她便晕倒了,至今还没有醒来。”洛兀兴高采烈道:“我不会这么快便弄死她的。”“二十七个?”周义吃惊道。
“我会让她白天休息,晚上再干,看看每一趟她能吃得消多少个男人。”洛兀吃吃笑道。
周义长叹一声,正打算装模作样出言相劝时,河岸战鼓大作,原来先锋军渡河了。
三百多个精神抖擞,士气高昂的周军,分乘安风剩下的七条船,耀武扬威地横渡大鸜河。
第一批很是顺利,没多久,第二批也登岸了,渡船正在回航,预备接载下一批时,敌军的城池倏地大开,一队马队杀出来了。
领头的是一个骑着白马,曲线灵珑的女将,她一头长长的金发,脸上挂着白铁脸具,手执银枪,背负双刀,身穿通体雪白,没有一根杂毛的皮制战衣,率领五百骑士,如狼似虎地杀奔而来。
虽然战马还没有过河,已经过河的周军只能徒步作战,但是人人训练有素,夷然不惧,纷纷拿起了弓箭,分作前后两排,前排蹲下拉弓,以免防碍后排的箭矢,待敌人进入射程后,便齐齐发箭。
周军的箭矢固然伤了数十个骑士,然而敌骑转眼便至,箭矢再没有大用,遂结成半月长蛇阵,各自拿起长兵刀迎战。
正在回航的渡船可没有停下来,还加快了速度,赶快靠岸,接载磨拳擦掌的周军,前往增援。
“她一定是安琪萝拉了,身上穿的是什么战衣?”周义与洛元站在河畔,遥望战场道。
“不错,那是雪能战衣。”洛兀点头道:“雪熊是冰川里最凶恶的猛兽,年前她独力宰了两头,名震色毒,才给安风接回家里的。”周义可没有想到,只是几句话的光景,战场上的周军已经落入下风,被逼采取守势。
原来安琪萝拉勇猛异常,一柄银枪使得泼水不入,出必伤人,转眼便突破战线,犹幸周军人数较多,而且反应敏捷,立即结成铁桶方阵,以主力抵挡,才没有溃败,饶是如此,惨叫的声音仍是此起彼落,看来支持不了多久。
周义眼利,发现安琪萝拉的银枪虽然厉害,但是下手颇有分寸,给她剌中的只伤不死,没有立毙当场。
这边河岸的周军眼见己方的形势危急,却是无能为力,人人急如热窝里的蚂蚁,只能大声高叫,呐喊助威,亦催促载满了援军的船只尽快渡河增援。
那些援军也是着急,还没有登岸,便在船上发战助阵,幸亏这阵箭,岸上的周军才得以喘一口气。
援军一到,敌军的气焰略减,渡船又再回航,接载援兵,安琪却不以为意,继续左冲右突,使出浑身解数,踹阵伤人,周军不禁阵脚大乱,新来的援军也无法扭转败局。
周义冷眼旁观,暗叫不妙,事关已方空有大军隔岸观战,但每趟船只能送去数百徒步的兵丁,与那些骑士硬拼,一点用处也没有,再看安琪尽管没有杀人,敌军却大肆杀戮,受了伤的也难逃死劫:心念一动,忙向身旁的近卫发出命令。
渡船又回来了,几个近卫的头目亦已赶到,周义招呼一声,竟然一马当先,与六个头目一跃而上,也不等待其他将士,便下令开船。
洛兀和周军将领拦阻不及,人人顿足,赶忙下令援军登上其他船只,趋前护卫。
周义不住催促水手挥桨,赶往对岸,心里又是兴奋,又是紧张,因为终于有出手的机会。
周义以晋王之尊,率军北伐,只是运筹帷幄,调度指挥,当然不用亲自上阵动手,尽管连番大胜,却是苦无用武之地,不禁技痒。
然而技痒事小,性命事大,岂能随便以身犯险,所以隐忍不发,直至此刻,可不得不动手了。
看见安琪勇武如斯,周义知道要是没亘局手拦阻,势必眼巴巴地看着先锋军一败涂地,严重打击士气。
环顾众将,论武功,周义想不到谁能胜得过自己,与其着人出战,不如亲身迎敌,决定上阵,当然不是徒逞匹夫之勇,而是存心在大军之前一显身手,藉机收买人心,巩固自己的地位。
周义相信自己是有一战之力,却没有必胜的把握,胜败事小,可不能因此而送了性命,于是召来了近卫的头目护驾,尽管只有六个及时赶来,也使他信心倍增,深信无论是胜是败,也能全身而退。
贴身近卫共有十二个头目,统称铁卫,他们以十一一生肖为名,全是武林中的藏龙卧虎,不仅武功高强,还各怀异术,最重要的是人人愿意以自己的性命保护周义,有了他们,等如多了十二条性命。
在划船的水手同心合力下,不用多久,周义等搭乘的渡船已经靠近岸边了,岸上的周军亦更见危急了。
“安琪萝拉,可有胆子与本王一决高下?”周义在船上朗声叫道。
安琪闻声大奇,可没有想到有人如此呼唤自己,勒住胯下白马,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气宇轩昂,身穿铁甲的年青汉子,手执方天画戟,卓立船头,就是他叫唤自己的名字。
“你是什么人?”安琪冷冷地问。
“晋王周义!”周义长笑了一声,自船上凌空而起,大鸟似的飞渡汹涌的河水,落在岸上,身后那六个气度沉稳的汉子却待渡船靠岸后,才鱼贯下船,环立周义身后。
正在陷入苦战的周军看见主帅甘冒矢石,亲临战阵,不禁士气大振,一时伤疲尽起,奋力顽抗。
“你是晋王?”安琪狐疑道,发觉此人是一个高手,那六个汉子亦是深藏不露。
“正是,我的军士没有马,是打不过你的马队,且让他们暂且休战,看我们分出胜负如何?”周义叹气道。
这时众军才知道周义冒险出阵,竟然是为了他们,心里感动,纷纷大叫道:“我们愿意为晋王效死!”隔岸观战的大军看见主帅如此勇武,亦是人人热血沸腾,虽然帮不上忙,却也雄心焕发,齐声呐喊。
“你输了便退兵吗?”安琪暗念此人也是条汉子,不禁敌意大减,问道。
“要是在下不敌,今天便是我们输了,立即退回对岸便是。”周义朗声道。
“好,看在你领军入侵以来,还能约束将士,我便与你一战!”安琪点头说道,原来她也知道周军军纪严明,没有荼毒乡里。
安琪毅然答应,也是发现周义登岸后,敌军气势大盛,己方由于自己住手,可没刚才那般意气风发,无论答应与否,也难免要与周义一战,如果给他缠住,敌人势必源源增援,那时城里就算出兵相助,亦要陷入恶战,有违原来的布署。
再看对岸敌方的渡船又再载满人马,已经启碇,船上除了士兵,还有洛兀和周军将领,加上这些局手,自己的计划一定要泡汤了。
“谢公主赐战!”周义舒了一口气,高声叫道:“众兄弟退回来,立即把受伤的送回去医治。”安琪也下令正在鏖战的骑士住手,让伤亡惨重的周军可以救死扶伤,退出战场。
扰攮了一会,洛兀等也相继登岸,在周义身后严阵以待,接着还有人牵来一匹黑色的骏马,原来他们也把周义的座骑送来了。
“马战步战,听凭公主指示。”周义手执缰绳,潇洒地说。
“王爷言重了。”安琪踏蹬下马,掷下手里银枪,翻手拔出背上双刀说道:“妾身便以双刀接王爷几招吧。”周义放开缰绳,双手执戟,慢慢旋转把方天画戟分成两截,然后把连着戟尖的头交给身后铁卫,手执铁棒似的一头说:“这根棒子专事点脉打|丨穴,公主小心了。”“别叫我公主!”安琪低呼一声,双刀一前一后,摆出架式。
“请赐招!”周义不想占先,立下门户道。
安琪也不多话,右手刀一挥,左手刀却朝着周义劈下。
周义不敢怠慢,挥捧便迎了上去,乒乒乓乓地打起来。
洛兀等从来没有见过周义出手,不知他的武艺高低,不禁大是紧张,人人手执兵器,预备必要时把他救下来。
安风的兵将虽然知道安琪武艺高强,不虞有失,仍然患得患失,事关此战胜固可喜,要是败了,敌军势必乘膀追击,恐怕便是灭族之祸了。
数十招后,周军看见周义的铁棒指东打西,愈战愈勇,安琪却是只守不攻,左闪右避,不禁大喜,齐齐呐喊助威,大呼小叫,安风的兵将却从来没见过安琪如此窝囊,自足忧心仲冲,噤若寒蝉。
周义更是喜出望外,原来他的武功虽高,可没多少实战的经验,接战之初,发觉安琪的双刀空门甚多,开始时也恐防是诱敌之计,只是试探性地进攻,步步为营,没想到愈攻愈是顺利,还逼得她完全采取守势。
以为控制了战局后,周义便放胆发动攻势,着着进逼,希望能够速战速决,在大军面前大展神威。
虽然急于求胜,全力进攻,周义只是预备点到即止,让这个色毒女将自动认输,可没有打算辣手摧花,也是这个原因,手里铁棒可没有攻向那些致命大|丨穴。
且别说周义仍然耍塑造贤王的形象,不能滥施毒手,就是非杀不可,也不能不看清楚她的庐山真睑目,才可以作出决定。
其实单看安琪的马上英姿,周义已经差不多有了决定。
色毒战士的战甲全是贴身裁制,方便战斗,安琪的雪熊战甲自然没有分别,贴身适体,完全突显了那妙曼动人的身体。
纵然至今还不能揭开安琪遮盖着粉脸的冷冰冰白铁脸具,但安莎姿色不恶,安琪是她的妹妹,焉会见不得人,更何况洛兀夸之为色毒第一美女了。
念到洛兀的说话,周义手里攻得更急,有点奇怪安琪的马上功夫如此高明,步战的武功却是如此不济。
那套破碇百出的刀法看来是使完了,安琪竟然又再重头开始,周义差点便笑出来,暗里思索该使哪一招才能逼使她自动认输。
还没有头绪时,安琪又使出曾经使周义心生旁骛,胡思乱想,结果错过了一个攻击机会的一招。
这一招安琪中门大开,胸前腰下还有肩头,全是空门,周义看见那高耸入云的胸脯时,暗念她虽然远不及安莎的伟大,但是坚挺之中,却见丰满,不像未经人事,不禁暗笑洛兀该是没有见过多少黄花闺女,才会瞎猜一气。
看见安琪又使出这一招,周义不再犹疑,挥棒便往她的肩井|丨穴戳下,只要刺中了,想不认输也是不行。
无奈安琪还是像早知周义有此一着,及时回刀架开了铁棒,总算有惊无险。
“王爷,她的刀法很是古怪,快退,迟恐不及了!”也在这时,有人在周义耳畔急叫道。
周义认得以传音入密说话的是十二铁卫之首魏子雪,他的见闻广博,武功更是众卫之首,该不会胡说八道,只是念到是自己采取主动,要退还不容易,不禁半信半疑,犹豫不决。
“退两步看看!”魏子雪又说话了。
发觉魏子雪的声音甚是坚决,周义叹了一口气,放弃一个硬砸安琪右腕的机会,往后退去,可没有想到脚步才动,安琪的左手刀不知如何,竟然早已绕到身后,横劈右股。
周义赶忙扭腰避开,却又发现安琪左半身尽是空门,这一赵可放弃了进攻的念头,改为往左冲去,孰料安琪把右手刀回挡身前,差点便撞了上去。
如是者周义接连试了几趟,挥棒进攻还可,倘若置诸不理,意图藉机脱身的话,反而险象横生,但是怎样进攻也是白费气力,总是动不了安琪分毫,暗里运功内视,才发觉气力消耗甚多,不禁大惊,知道不妙。
缠战了半天,众军也发现有异,原来周义虽然不断地进攻,安琪还是夷然无损,奸像是屹立不动的大山,完全不为所动,然而就在欢呼呐喊的声音开始减退时,忽地轰然作响,周义终于退出战圈,铁棒柱地,嘴角染血,寂然不动。
安琪也是石像似的没有动,白铁脸具下边不知是什么表情,只能见到宝蓝色的眼珠闪烁着奇怪的光芒,神情复杂。
“我们退!”隔了一会,周义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还没有说毕,便吐了一口血,众人才知道是他输了。
安琪没有做声,也没有下令拦阻,眼巴巴地看着周军上船,不知心里打什么主意。
周军的伤残早已经运回对岸,剩下的兵将全挤上渡船,周义在六个铁卫保护下,是最后一拨上船的,行前频频回顾,奇怪的目光,使安琪芳心剧震,不敢对视,唯有转身下令兵将回喊。
周义是受了内伤,幸好伤得不重,原来发现自己受制于那套古怪的刀法后,几经努力,仍然不能脱身,最后还是得魏子雪提示,指出安琪好像没什么敌意,于是强行运起内功硬闯,才能脱出困局。
洛兀等知道周义没有大碍后,才舒了一口气,力劝周义以主帅之尊,以后不宜犯险之余,也难免称道他的武功高强,竟然能力敌色毒第二高手铁面罗刹。
周义虽然是输了,但是赢得了军心,总算得偿所愿,周军的士气更没有因为主帅战败而受损,反而人人磨拳擦掌,决心再战。
先锋营渡不了河,也没有影响进攻的计划,周义下令伐木,从速建造足够大军一起过河的木筏,那时无论安琪如何神勇,亦独力难支,回天乏术。
建造木筏不难,离营地不远还有树林,材料俯拾皆是,估计七天后便能发动进攻了。
不料睡到半夜,忽地人声鼎沸,出营一看,只见树林火光冲天,分明遭人纵火,气得周义顿足不已。
一波末平,一波又起,第二天,有人看见安琪领着几百军士,把一些黑色液体淋在雪地上,赶忙前来报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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