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真撒赖道。
“你以为我会相信这样的鬼话吗?”周义不怒反笑道。
“敝上明白千岁定然有所误会,才会强占四城。腼颜讨还,只是由朴四城贫痔,物产不丰,且久在本朝治下,民心所向,恐怕会给上国带来麻烦。”粱真解释道。
“本王自有主意,何劳宋元索操心。”周义冷笑道。?“如此下官也不敢多话了。”梁真叹气道:“不过还望千岁体念上天有好生之德,不要再动干戈,敝上定当永向大周称臣。‘’这是缓兵之计吗?”周义哼“”千岁何出此言,敝上是真心求和的。“梁真急叫道,”为表至诚,敝上愿意献出代海口。“代海口?”周义失态地叫。海口在石门山以南,是一个小渔港,此战的海船便是从那里出发,要是控制了海口,宋军便难以从海路北上玉带江,宁州也不用多留兵马驻守了。
“海口与平城互为椅角,千岁进驻后,我们要是有心妄动,便会腹背受敌了。”梁真诚恳地说。
“这又是什么诡计吗?”周义狐疑道。
“千岁多虑了,要与不要,全凭千岁作主,现在当地己无一个宋军,随时恭候大驾。”梁真正色道。
“随时可以接收吗?”周义问道。
“是的,敝上也决定从石门山撒军,闲放道路,供商旅行走,希望千岁俯允让我们互通有无。”梁真继续说。
“让我想想再答复你。”周义没料宋元索为了求和,竟然如此忍辱负重,脸色转霏道。
“谢千岁。”梁真舒了一口气道:“敝上还着下官送来许多金银珠宝和八个美女,供千岁赏玩。”“好吧,我收下便是。周义:”还有别事吗?“”没有了。
“梁真以为得计,趁机问道:”刚才千岁谈及有人冒充马文杰和什么安莎公主行刺,不知道他是什么人?“马文杰己经给我当场格杀,安莎死前指证他便是宋元索四将里的马文杰,难道不是吗?”周义心念一动,哼道。
“我看不是了,红莲丹薇也说是敝上指使的吗?”梁真皱眉道。
“你不相信吗?”周义寒声道。。“不是下官不信,而是奇怪她怎会冤枉好人。”梁真叹气道。
“宋元索是好人吗?”周义恼道,“不要多话了,如果他知所进退,本王可以既往不究,否则……”“是,下官一定把话送回去的。”梁真惶恐道。
“卯兔,把他关起来,不要难为他。”周义下令道。
“奇怪,朱元索怎会主动把海口送给我们?”周义才回到寝宫,暗里偷窥的玄霜已是迫不及待地问。
“海口只是个小渔港,没有城墙,也无险可守,除了可供海船出入,运载兵马物资外,其实没有多大用处的。”灵芝沉吟道。
“这一役宋元索的海船全军覆没,没有多少条船能够逃回去,海口的用处也没有了。”周义恍然大悟道。
“所以他才献出海口,故意示弱吗?”玄霜悻声道。
“大嫂,是不是?”周义目注侍立一旁的瑶仙问道。
“是。”瑶仙低头道。
“他如此示弱,一定还有阴谋的。”灵芝忧心仲仲道。
“没有阴谋才怪。”周义点头道。
“那么我们要不要?”玄霜问道。
“让我想清楚再说,可是不要白不要……”周义首鼠两端道。
“不能拿下梁真严刑拷问吗?玄霜问道。
“不是不能的,而是…”周义叹气道。
“如果能够旁敲侧击,暗里探出真相,便可以将计就计了。”灵芝思索着说。
“我也是如此打算,却不知怎样下手?”周义烦心道。
“他身处险地,自然步步为营,小心戒备,怎会胡乱说话,”玄霜摇头道。
“如果不是生死大事,要他说话也不难的。”绮红笑道。
“美人计吗?”周义沉吟道。
“宋元索送来几个美女,看来也是此计。”玄霜哼道。
“也许吧,不过他该知道我定然会小心防范,而且我身畔美女如云,岂会中计。”周义笑道。
“那么怎样处置她们?”灵芝问道。
“除了与宋元索的降表和贡品一起送回京城外,还能怎样。”周义苦笑道:“不过回去之前,还要详加盘问,看看有没有什么有用的情报。”“可要我们帮忙吗?”绮红问道。
“也好,但是不要用刑,她们还要留交父皇发落的。”周义笑道:“或许可以好言相劝,让她们真心投诚。”“梁真会投降吗?”玄霜问道“”“我看不会,就算会也没有用,我还要他回去报告宋元索的。”周义摇头道。
“不知道能不能骗他说话。”灵芝灵机一触道。
“如何骗他说话?”周义怔道。
“譬如说找人冒充他的同路人,或是宋元索留在这里的奸细,也许能使他放下戒心,畅所欲言的。”灵芝思索着说……
“不用找,仙奴便是,还可以使用美人计。”玄霜冷冷协说。
“她不行,梁真以为她己经投降,怎会相信……”周义摇头道。
“丹奴可以了吧?”玄霜说。
“梁真很是狡猾,丹奴恐怕骗不了他。”丹薇急叫道。
“如果你能趁机让宋元索知道你是被逼招供,或许可以使你国人少受些罪。”周义柔声道。
“我…我能吗?”丹薇茫然道。
“能不能都没关系,怎样也要一试的。”周义正色道:“大家商量一下,看看如何进行吧。”梁真是关在一个石室里,虽说身处牢笼,心情却算轻松,因为室中床榻俱全,食用也不坏,看来此行不仅能够完成任务,亦能全身而退,当获宋元索重赏。
虽然完成任务乃属意料中事,能够全身而退却是侥幸,特别是想不到瑶仙竟然投敌,还认出自己本来面目,要不是周义不为己甚,恐怕不死也要脱层皮。
念到瑶仙既已投敌,丹薇亦是失手被擒,回去报告后,宋元索该明白此仗之败,不是坏在自己的布署失当了,可惜被困此问,无法窥探敌情,否则收获更大。
正当梁真苦思如何打探敌情时,牢门忽然打开,周义竟领着一个女郎走进来。
“梁真,你认得她吗?”周义问道。
那个女郎一身黛绿衣裙,婀娜多姿,然而粉脸低垂,闪闪缩缩,乍看可不清楚。
“是……是红莲圣姑!”梁真定睛细看,发觉那个女郎粉脸含愁,眼中有泪,有站气儿而熟,随即愕然叫道。
“对,她已经招供,你们两个不妨聊一下,看能不能谈出什么!”周义诡笑道。
“谈些什么?”梁真怔道。
“谈一谈你的生死荣辱彻名富贵。”周义哈哈一笑,转身便离去了。
粱大人……“周义去后,牢门也随即关上,丹薇在梁真身前下拜道。
“你招了什么?”梁真坐下道。
“他以毒刑逼供,还有瑶仙和牛光在旁指证……呜呜……丹薇不招不行的。”丹薇爬到梁真脚下,泣叫道。
“牛光?”梁真失声叫道。
“是他出卖了我…‘”丹薇哭道:“他还强jian了我!”“你和周义睡觉了没有?”梁真有点紧张地问。
“……有。”丹薇粉脸一红道。
“他知道你怎样行刺吗?”梁真小声问道……
“应该不知道。”丹薇答,暗念看来他也是知道内情的。
“那么你招了什么?”梁真舒了一口气,追问道。
“净是招了…前来行刺,和……和奉主上之命建立红莲教。”丹薇仙然爬了起来,慑懦道。
“周义要你前来干什么?”梁真点头道。
“他想招降,如果你答应给他作内应,待他攻破京都后;无论金银珠宝,女子玉帛,高官厚禄,你要什么也可以。”丹薇答道。
“真的吗?”梁真沉吟道。
“我不知道,不过……”丹薇欲言又止道。
“不过什么?”梁真问道。
“他说……他说就算你……要我侍候也可以。”丹薇垂首低眉,含羞道。。“要你也行吗?”梁真伸手把丹薇拉到身旁说。
“是……”丹薇娇躯一震,惶恐地看了关上的牢门一眼,也没有抗拒,任由梁真拉入怀里。
“你愿意吗?”梁真搂着纤腰说。
“我能不愿意吗?要不答应,他会活生生的弄死我的。”丹薇泪下如雨道。
“他打你吗?”梁真毛手毛脚道。
“别问了,总之是惨无人道便是。”丹薇闪躲着说。
“你不像吃过什么苦头,可有骗我吗?”梁真住手道。‘“我骗你有什么好处?”丹薇瞳道。
“难说得很……”梁真眼珠一转,道:“如果我想要瑶仙,行不行?”‘瑶仙?“丹薇惊叫道。
“你可知道当内应有多危险吗?”梁真沉声道:“而且就算成功,谁能保证周义会守信?”“难道…难道我比不上她吗?”丹薇忿然道。
“我要她,也要你,我要一箭双雕。”梁真再把丹薇搂入怀里说。
“你……你答应当内应吗?”丹薇推拒道。
“不好吗?梁真嬉皮笑脸道。
“你当然好,我……我却再无复国之望了。”丹薇凄然道。
“你还想重建徐饶国吗?”梁真奇道。
“我不借牺牲,历尽千辛万苦,为的是什么?”丹薇悲哀地说。
“既然如此,你便不该招供了。”梁真哂道。。“不招行吗……呜呜……你知道我吃了多少苦头吗……而且我也没有背叛主上!”丹薇悲从中来的嚎陶大哭道。
“你没有吗?”梁真冷笑道。
“没有……呜鸣……我没有……不该说的,我一句也没说!”丹薇硬咽道。
“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吗?”梁真汕笑似的说。
“我当然知道!”丹薇抗声道。
“你究竟说了什么?”粱真问道。
“我不会告诉你这个叛徒的。”丹薇悻声道。
“那么你告诉我,周义如何让你招供?”梁真正色道。
“……”丹薇别开粉脸,抿唇不语。
“他没有杀你,是不是你也答应投降?”梁真寒声问道。
“我能不答应吗?”丹薇凄凉地说。
“他要你干什么?”梁真问道。-“他……他要我当女奴,用来赏人。”丹薇流着泪说。
“现在便用来赏我了。”梁真笑道:“他有没有把你关起来?”“周围都是兵丁,我能逃到哪里?”丹薇泣道。
“那么你睡在哪里?”梁真问道。
“和他的丫头睡在一起。”丹薇答。
“能够四处走动吗?”梁真问。
“周义回来时,便要在旁侍候,其他时间可不许走出府门。”丹薇含泪道。
“如果周义知道你的供辞不尽不实,你便糟糕了。”梁真诡笑道。
“你……你不是要告诉他吧?”丹薇害怕地说。
“就算我不告诉他,外面一定有人偷听的,他怎会不知道?”梁真叹气道。
“有人偷听?”丹薇粉脸变色,跳下地来,急步赶到门旁,左右张望,没有发现后,才舒了一口气道:“没有人。”“不一定要在门外的,倘若是武林高手,藏身墙外也能听到的。”梁真摇头道。
“不会的,这里本是刑房,四壁全是石墙,纵然叫得呼天抢地,也吵不着外面的。”丹薇啼嘘道。
“这里是刑房吗?”梁真怔道,关进来后,他也曾周围查看,知道全是石墙,可没想到这里本是刑房。
“你来之前,我是关在这里的。”丹薇凄然道。
“那么我要报告千岁了。”梁真贼兮兮地说。
“不,不要,为什么要害我!”丹薇急叫道。?“就算是我给千岁的见面礼吧。”梁真怪笑道。
“不要……呜呜……求你不要!”丹薇害怕地泣叫道。
“要我不告密也行,过来。”梁真下令道。
“你想怎样?”丹薇战战兢兢地走了过去,给梁真一把抱入怀里……
“告诉我,周义如何让你招供?”梁真问道。
“他……他找来一个鸿母,整治妹子那样来对付我……”丹薇慑慑道。
“即是怎样?一”梁真追问道。
“她用针,用烛油,还有洗肠……”丹薇脸露惧色道。
“也没什么大不了,贱人馆的花样更多哩。”粱真哈哈一笑,抱着纤腰的挖掘机往上移去,试探地碰触着高耸的胸脯说。
“不要碰我……”丹薇又羞又恼地拨闲梁真的挖掘机叫。
“只要我肯要,你早晚也是我的,不是吗?”梁真不管丹薇的推拒,再攀高峰道:“要是主上知道你没有熬刑便招供,红叶谷里的徐饶旧人恐怕要受罪了。”“不是没有,而是熬不下去!”丹薇急叫道。
“针刺火烧只是寻常,好像贱人馆的妹子,慢慢便会习惯,这些也熬不了吗?”梁真哂道。
“我熬不了的是风流木马!”丹薇犹有徐悸地说。
“什么?”梁真不解道。
“马……背有一根……能够活动的棍子,我在上边整整的坐了三天,呜呜……
不知晕死了多少次……好像给人轮jian一样,前两天才能下床,至今还要上药,真是苦死了!“丹薇犹有徐悸地泣诉道。
“上什么药?”梁真怔道。
“人家那里……那里皮关肉烂……”丹薇惭愧地说。
“是吗?”梁真竟然往丹薇裙下探去道:“让我看看。”‘不,不行的!
“丹薇双手护着腹下,惊叫道。
“我只是看看,绝不会碰你的,如果是真的,我还有大事要说。”粱真正色道。
“什么大事?”丹薇问道。
“是关系红莲谷生死的大事…”梁真把丹薇按倒床上,动手解开裙带说。
“不要解……”虽然不再挣扎,丹薇却拨开梁真的挖掘机,自行掀起裙子。
裙下裹着雪白色的骑马汗巾,里边有点儿臃肿,梁真迫不及待地扯下汗巾,却意外地发现丹薇的腹下还紧紧缚着一根丁字形的布索,掩盖了醉人春色。
“缚成这样如何小解?”梁真皱眉道,想去解开布索,却给丹薇架开了,随即岭觉布索染着血渍,心里再不怀疑。
“每一次小解也是痛得要命,事后还要换过药物,如非必要,我才不去。”丹薇坐了起来,整理着裙子说:“有什么大事,快点说,躺下来说。”梁真抱着丹薇的香肩,重行按倒压在身下,在她的耳边低声说。
丹薇听了几句,便不再挣扎,与他并头而卧石“听不到他们说话了。”灵芝失望地离开窥孔道,原来关押粱真的石室就在蟠龙国天牢里面,设有窥孔,用作监视囚徒,周义等自始至终在外窥探。
“他告诉丹薇有办法救她回去,着她不要做声。”周义转述道。
“你听得到吗?”灵芝讶然道。
“我当然听得到。”周义傲然一笑,拉着灵芝坐下道,“玄霜,你继续监听,看看他说些什么”“太子,你早知道他会查看丹的伤处,所以事先用布索缚起来吗?”灵芝奇道。
“如果是我,也会检查清楚,看看她有没有胡说八道的。”周义点头道。
“我还道你害怕她吃亏哩!”灵芝恍然大悟道。
“要不吃点亏,怎能使他上当。”周义笑道。
“如果他坚持要仙奴侍候才肯归降,那怎么办?”灵芝好奇地问,侍立一旁的瑶仙闻言,禁不住侧耳细听。
“看情形吧,必要时,也要便宜他了。”周义说。
“不行……这过不行的……求你不要……”瑶仙如堕冰窟,悲声大叫道。
“女奴不是用来侍候男人吗?”周义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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