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传回来的。”灵芝答道。
“不是吧?哪有这么神奇的!”玄霜难以置信地说。
“天机祖师法力无边,这些只是小意思。”灵芝正色道。
“倘若探子也能够练成这些法术,我们便可以安安乐乐地坐在营中,监视敌人的动静了。”安琪笑道。?“我传她这些法术,就是预备有朝一日,她能给皇上办事。”灵芝点头道。
“要是宰了这个妖巫,或许便用不着她了。”周义满怀希望道。
“只要他中计前来,一定能宰了他的。”玄霜信心十足道。
“仙奴,他会中计吗?”周义轻轻踢一下脚下的瑶仙说。
“会、会的。”瑶仙赶忙答道∶“要是他知道丹奴发现天机家,怎样也会赶来的。”“你希望他来吗?”周义继续问。
“她当然想了,希望他来杀光我们嘛!”玄霜冷哼道。
“不是的,仙奴不敢!”瑶仙急叫道。
“口是心非。”安琪也忍不住骂道。
“安……安妃娘娘,真该杀了这个祸胎,永绝后患的。”安莎悻声道,她还是不大习惯如此称呼自己的妹妹,常常叫错。
“多事。”安琪不悦道。
“干嘛你这么恨她?”玄霜奇道。
“我们当然恨她了,谁叫那天她在牢里,竟然叫皇上假扮的妖巫杀了我们。”安莎悻然道。
“原来你们也听到了。”玄霜大笑道。
“皇上、娘娘,什么时候要惩治这个贱人,尽管吩咐,我们一定会尽力而为的!”安莎咬牙切齿道。
“看她会不会犯贱吧!”周义点头道。“不会,仙奴以后也不会的。”瑶仙急叫道,暗念怪不得她们记恨在心了。
“走着瞧吧!”玄霜诡笑道∶“她的武功已为我废去,手无缚鸡之力,你们不要欺负她呀!”“是吗?知道了。”安莎若有所悟道。
也在这时,金寅虎的声音突然在墙上响起,说∶“一辆没有御者的马车在谷口五十里处,正朝着绝情谷驶来。”“知道了,继续监视。”周义起身走到墙旁,拔出一个木塞子,嘴巴对着小洞发出命令,然后重新塞上木塞。
“来了吗?”安琪紧张地问。
“看下去便知道了。”周义望着墙上的铜镜,发觉太阳己经下山,谷外漆黑一片,谷里虽然有两队兵丁提着灯笼巡逻,也是昏昏暗暗,什么也看不到。
“外面太黑了。”玄霜叹气道。
“那些暗哨会看见的。”周义点头道。
“可要通知丹奴吗?”灵芝问道。“不用忙,看看他们有什么发现再说。”周义摇头道。
“裴源真是了不起,要是没有这些铜镜,可不知如何看下去。”灵芝赞叹道。
“我说最了不起的是那些传声筒,要不然,我们也看不下去了。”玄霜笑道。
“为什么?”安琪不解道。
“我们穿成这样子,岂容外人出出入入报信?”玄霜解释道。
“这里是男人禁地嘛!”周义大笑道。
“我们的声音不会传出去吧?”安琪问道。
“除非拔出这个木塞子,杏则外面什么也听不到的。”周义指着墙上的木塞子说∶“如果金实虎在外面也塞上了木塞子,我们也不能听到他们说话的。”“那么我们的谈话,牢里的丹奴也听不到了?”安琪问道。
“当然了。”周义点头道。
“马车去到谷外四十里处了……”金寅虎的声音又再响起。
“怎么跑得这么快?才几句话时间,便走了十里?”玄霜怔道。
“也许是妖术……”灵芝粉脸变色道。
“大家小心一点。”周义拔出传声筒的塞子,沉声道。
神秘马车走得很快,不过一盏茶时间,便在谷口十里处停下来,走下一个装扮很像南海神巫的黑衣人。
周义不敢怠慢,立即支会丹薇准备,自己则与众女屏息静气,留意事态的发展。
没多久,周义等便肯定神秘人就是南海神巫。原来他下车后,整个人便给一团浓雾包裹,瞬即湮没在黑暗里。
要不是早经支会,谷里的哨岗该不会留意袅袅入谷的黑雾,事实上黑雾掠过巡逻的军士时,他们也没有发觉有异。
直至那团古怪的黑雾进入石堡,周义等才从镜子里看见那个黑衣神秘人,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手脚,驻守堡里的军士竟然一个一个地倒下来,使他如入无人之境。
牢里只是关着丹薇一个,神秘人不用多少工夫,便找到了她,鬼魅似的走进牢房。
“这个母狗训练营只是关着你一个吗?”神秘人发出好像来自地狱的声音说。
“国师!”丹薇吃惊地叫。
“说话。”“还有……还有妙常和几个花使。”“瑶仙和冷翠不在这里吗?”“她们投靠周义,当他的女奴了。”“周义不要你吗?”“是我不肯从他。”“你可以不肯吗?”“他们可以强jian我,却不能要我像母狗那样侍候。”“也真难为你了,回去后,我会禀告主上,定当重重有赏的,天机家在哪里?”“就在床下。”“你如何发现天机家的?”“最初关在这里的时候,曾经挖地道逃走,偶然发现下面有个洞|丨穴,内藏一块写着天机秘家的石碑,看来便是天机家的入口。”“为什么不继续挖下去,觅机逃跑?”“后来我才知道外面守卫森严,就算能够逃出堡外,也跑不了,所以不敢妄动,先以青鹤向你报告。”“我下去看看。”丹薇求之不得,拖着沉重的脚镣下床,揭开用作床榻的木板,现出那个通往天机家的洞|丨穴。
“你守在这里,外面要是有什么异动,便敲打木板,发出讯号。”“这个时候该没有人进来的。”“很好。”南海神巫点点头,摘下墙上的火把,然后钻进洞里。
看着南海神巫步进陷阱,周义等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玄霜则站在墙角,只待周义发出讯号,便依次拉下几个铁制扳手,发动机关,诛杀这个妖巫。
南海神巫终于找到那块刻着“天机秘家”的石碑了,看他欢喜若狂地扑过去,周义知道是时候了,于是示意玄霜动手。
玄霜立即扳下第一个扳手,众人便从铜镜里看见一块石板从天而降,封住南海神巫的来路。
南海神巫当是发觉不妙,怒吼一声,扔下手里火把,口中喃喃自语,倏地黑雾顿生,整个人消失在浓雾里,只见浓雾在洞|丨穴里乱转,分明正在寻找逃生的道路。
“下黑龙血,点火!”周义当机立断地喝道。
玄霜没有犹疑地拉下第二根扳手,洞|丨穴上面和三面墙壁立即喷出许多黑色的液体,接着火星四起,黑色液体便化作熊熊烈火。黑雾之中,有一个火人在地上乱滚。
“要不要发动霹雳子?”玄霜握着最后一根扳手,问道。
“等一等。”周义沉声道。
“他该跑不了了。”灵芝脸色苍白地别开俏脸,不敢观看道。
看见黑雾渐消,倒在地上的火人只是艰难地扭动,没有人怀疑灵芝的话,知道这个妖术通天的妖巫必定难逃劫数了。
众人瞧得目瞪口呆之际,忽地看见许多沙石落下,脚下传来剧震,接着地底亦传来轰隆的声音,铜镜里随即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了。
“什么也没有了!怎会这样?”安琪急叫道。
“我看……该是烈火引爆了埋在洞里的霹雳子。”灵芝沉吟道。
“那么他也该粉身碎骨了。”玄霜狐疑道。
“理应如此……”周义患得患失道∶“可怎么如此容易?”“也不容易了。”灵芝正色道∶“如果不是丹奴以天机家诱他入伏,我们又花了许多功夫设下机关,加上裴源的巧妙布置,未必能轻易除去这个妖巫的。”“这个妖巫如此厉害,联真有点不放心。”周义叹气道。
“先经火烧,再给霹雳子炸得粉碎,现在还被土掩,难道他能跑得了吗?”安琪不以为然道。
“希望吧!”周义呆呆的看着一片漆黑的镜子,过了良久,也没有发觉异状,点头说道。
“可以把丹奴放出来了吗?”安琪问道。
“放吧!”周义想了一想,拔开墙上的塞子,下令道∶“派人入堡,看看里面的士兵怎样,其他的继续监视,留意有没有不寻常的地方。”扰攘了一会,丹薇也从暗门回来了。
“杀了他没有?”丹薇开口便问道。
“他就算是大罗金仙,也该粉身碎骨了。”玄霜点头道。
“这一次能够杀了这个妖巫,你居功至伟,联言而有信,当让灵芝传你天机秘卷的。”周义慷慨地说。
“谢皇上。”丹薇喜道。
“好了,你先行退下,不用侍候了。”周义点头道。
“你不要丹奴侍候吗?”丹薇着急似的说。
“怎会不要,只是你辛苦了许多天,也该好好地歇一下的。”周义体贴地说。
“我不累。”丹薇腼腆道。
“察报皇上。堡里的军士全昏迷过去,好像中了迷|药,该没有大碍,其他的也没有异状。”张辰龙报告道。
“那么继续监视,有事便随时报告。”周义下令道。
“皇上以为他还能逃跑吗?”玄霜问道。
“虽说他该跑不了,可是没有看见他的尸体,总是不大踏实。”周义忐忑道。
“他已经化成飞灰了,哪里还有尸体。”安琪摇头道。
“我们是不是继续监视下去?”灵芝问道。
“这……”周义也不知道监视下去有什么用处,叹了一口气道∶“算了,睡吧!”“安莎,你们几个不许睡,轮流监视,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对。”玄霜心念一动,突然生出一个古怪的主意说。
“是……但是要监视什么?”安莎慑嚼道。
“看着妖巫埋骨的洞|丨穴,要有动静,便告诉我们。”周义寒声道。
“……这样……这样行吗?”安莎目注玄霜,吸慑道。
“怎么不行!”玄霜哼道∶“要是你干的好,我还有赏。”“是,莎奴会尽力的。”安莎起劲地点头道。
“丹奴,你可要留下来帮忙?”玄霜继续说。
“要是娘娘有命,丹奴便留下来吧。”尽管心里不愿,丹薇也不敢开罪玄霜。
“那便留下来吧。”玄霜背着周义,又以传音入密说了几句话。
“丹奴遵命。”丹薇色然而喜道。
“回宫了。”周义没有留意,转身而去,灵芝等亦如常追随其后。
就在寝宫在望时,玄霜竟然挡着周义的去路,神秘地说∶“皇上,可要看戏吗?”“看什么戏?”周义怔道。
“你没有看见吗?莎奴等几个恼恨仙奴教唆南海妖巫施展毒手,现在与她单独在一起,你猜她们会不会趁机泄恨?”玄霜笑道。
“联己经惩罚过仙奴了,她们还没有消气吗?而且她们也该没有这个胆子吧?”周义皱眉道。
“要是气得要命,什么不敢?”玄霜诡笑道。
“是不是你的主意?”周义若有所悟道。
“那个贱人这么可恨,难道不该多罚几次吗?”玄霜反问道。
“回去看看。”周义兴致勃勃道。
“可不许打扰她们。”玄霜笑道。
“好。”周义笑道。
几人走近镜房时,发觉没有什么声音,倚门一看,里面只剩下两个曾经是红莲使者的母狗,正在看着墙上的镜子。
“玄霜当先进门,先是示意两女襟声,才指着墙上镜子,笑道∶”她们进牢了。“周义等看见了,只见丹薇、绮红在前,安莎、妙常与夏莲等四女在后,瑶仙居中,手脚给夏莲等牢牢捉紧,连扛带抱地走进用来调教母狗的刑房,看她脸露俱色,嘴巴开合不定,当是正在高声呼喊。
“听听她们说什么?”周义坐下道。
玄霜走了过去,拔出镜子旁边的木塞子,便听到瑶仙呼救的声音了。
“……救命……皇上救命!”瑶仙尖叫道。
“皇上没有宰了你这个贱人,己是你的造化,还会救你吗?”安莎扯着她的秀发,拉起苍白的粉脸,左右开弓,重重的打了瑶仙两记耳光骂道。
“皇上己经罚了我,你们为什么还要为难我!”瑶仙泣道。
“皇上是皇上,我们还没有消气哩!”捉着瑶仙左手的夏香,狠狠在穿了毛铃的胸脯拧了一把说。
“你们要怎样惩治她?”绮红问道。
“妙常,你有什么主意?”丹薇问道。
“打……打一顿鞭子吧!”妙常慑懦道。
“不行,打坏了她,皇上会知道的。”绮红摇头道。
“要不重重惩治这个贱人,如何能够消气!”安莎愤然道。
“对呀,如果不是皇上英明神武,也许我们己经没命了,难道还要和她客气吗?”夏莲悻声道。
“安莎,你出个主意吧!”丹薇说。
“有了!”安莎眼珠一转,道∶“先把她手脚绑在一起,看我如何整治她。”“不要……你们干什么!”瑶仙没命挣扎,无奈手脚给夏莲等使力捉紧,动弹不得,接着发觉妙常也在帮忙,忍不住大叫道∶“妙常,为什么你也这样对我?”“那要问为什么你要取我的性命?”妙常气愤地说。
“我……”瑶仙不禁无言以对。
不用多少功夫,瑶仙的手脚便给夏莲等用绳索缚在一起,整个身体元宝似的仰卧刑床,围在腹下的彩帕也掉至腰际,露出了光裸的化户。
“这儿穿上毛铃也还不知死活,真是冥顽不灵。”夏莲挑拨着荫唇上的毛铃说。
“她要是识时务,便不会忠于宋元索了。”丹薇冷哼道。
“皇上真该杀了她的。”绮红寒声道。
“如果这个贱人不是生就什么重门叠户,皇上不杀了她才怪。”安莎悻声道。
“什么重门叠户?”丹薇虽然看过不少,也曾奉命吃过瑶仙的骚|丨穴,可是每一次听到时,总是不明所以,奇怪地问道。
“据说这是男人的恩物,只要干过一次,便会念念不忘,要是去当表子,必定其门如市的,你们看……”安莎看见绮红没有作声,于是走到瑶仙身下,撕开两片紧闭的肉唇,指指点点说。
“不要看……”瑶仙悲哀地叫,可是不叫还好,一叫之下,不仅丹薇凑了过去,夏莲等也围了上去,剩下绮红和妙常袖手旁观。
“奶头也还罢了,把金针穿进荫唇,再拗成金环时,一定痛死了。”“痛楚可没什么大不了,过几天便不痛了,可是骚|丨穴日夜给毛铃折腾,却是要命。”“不是吧,如果要命,这里便不是干巴巴的了。”众女听罢安莎的解释,翻来覆去的看个清楚,七嘴八舌道。
“干巴巴吗?”安莎投弄着穿在荫唇的毛铃说。
瑶仙紧咬着朱唇,不让自己叫出来,辛酸的珠泪也如断线珍珠般泪泪而下。
“来了,yin水出来了!”夏莲拍手叫道。
“这之点点算什么,她的骚|丨穴太是紧凑,没有多少流出来,里面才多的是哩!”丹薇扯下瑶仙的缠腰丝帕,用指头塞进肉缝里,抽出来时,中间已是湿了一片。
“真是天生的表子。”夏香鄙夷地说。
“皇上本来要送她进营房当军妓的,可惜后来改变了主意。”绮红叹气道∶“要不然,当你们想起她晚晚给那些野兽似的男人轮jian,什么气也该消了。”“她就算当不成裱子我们也可以轮jian她的。”安莎诡笑道。
“不行,她是皇上的女人,怎能让别的男人碰她?”绮红摇头道。
“只是我们几个,不是别的男人。”安莎吃吃笑道。
“不伤了她便行。”绮红若有所悟,点头道。
“这不是便宜了她吗?像她这样的浪蹄子,就算真的给男人轮jian,也能苦中作乐的。”丹薇汕笑道。
“你没有试过,可不知道给人轮jian是多苦。”安莎叹气道。
“难道你试过?”丹薇晒道。
安莎犹有徐悸道∶“我曾经给数十个男人轮流干了三晚,最初的几个还受得了,到了后来,他们动一下,便好像利箭射进我的花芯,又像万箭穿心,真是苦透了。”“我们人少……”丹薇眼珠一转,冷笑道∶“这样吧,给她挑一根大一点的。不是一根,是两根!”安莎残忍地说∶“还要使用夹棍,前后夹攻才有趣。”“不!”瑶仙也明白了,不禁惊心动魄,破喉大叫道∶“救命……皇上救命呀!”“吵什么?”丹薇把手中的彩巾,塞进樱桃小嘴里骂道。
“你还是不要叫了,仔细尝尝给人轮jian的滋味吧!”安莎也解下瑶仙用来缠胸的丝帕,扭成布索,横缚在塞着彩巾的嘴巴说。
“……”缚紧以后,瑶仙只能在喉头里发出阵阵凄凉的哀叫,却不能叫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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