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简直是无耻到了极点,二伯母还一点都不知情的带着僵硬的微笑,这几个人看见二伯母倏地收起笑容彼此交换了一个眼色。
二伯母弯着上身将茶点摆上桌,世勇两个眼睛直直的盯着衣领内那一对ru房,其他三人也不约而同的移动视线,二伯母骤然抬起头发现八只色眯眯的眼睛望着自己的胸口,马上用手遮住胸口并向后退了一步∶“你……你们……慢慢用我去准备晚饭……”
二伯母极力掩饰自己的惊慌失措,正要转身家荣哥开口说∶“妈先不忙,你过来陪陪我们好吗?”家荣哥向二伯母投以威胁的眼色。
“呃……我……好……好吧!”二伯母缓缓走到沙发的角落坐下。
“妈,你何不坐到他们中间?”
二伯母如同中了邪一般任家荣哥指使着,那四个人反应很快的让出中间的位置。二伯母今天穿的很一般家庭主妇,大卷的及肩长发、连身的黑色洋装、脂粉未施亦显得端庄,无论由外表怎么看任谁也不相信她昨晚为我kou交的yin色表情。
“妈妈,我想你把你那两个大奶子掏出来给他们看看吧!”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般,二伯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亲生的儿子居然要妈妈在同学面前把ru房裸露出来甚至供人玩弄。
“家荣……你……我……”二伯母难以启齿的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家荣哥,彷佛希望儿子能够谅解,一个作妈妈的女人如何可以不知羞耻的在这么多人面前宽衣,这样以后怎么能够用有尊严的外表活下去!
“妈妈,我只是要让他们见识三十六寸的奶子长什么样子而已,反正来者是客我们家也没什么好招待客人的,你就大方一点嘛!”家荣哥言语之间透露着催促的意味,二伯母难堪的想要当场死去,其余四人莫不拭目以待的舔舔舌头。
二伯母顿了一会儿,眼睛闭了起来似乎暗自下了决心,双手才缓缓的绕到背后将拉炼拉下,衣服很柔软的倒向两侧露出了白皙的皮肤,背部中间清楚的看到黑色胸罩的带子,随后又把两肩的肩带落下,刹时整个黑色胸罩托着两个ru房的轮阔完整的呈现在大家的眼前。
我看见二伯母眼角泛着泪光,而四个人目光痴迷的盯着她硕大而拥挤的ru房,这样的画面有点残忍,呆在门后的我却什么也做不得。
“我是说全部露出来!”家荣哥不耐烦的命令着。
我想二伯母现在一定很后悔当时做了那件事吧!她犹豫的解开扣环,顺势慢慢的让胸罩无声的滑落……我不禁吞了口水,二伯母的ru房圆弧丰满的附着在上半身,|丨乳丨晕不大|丨乳丨头呈淡褐色,因为皮肤白依稀可以看到微血管……
“呵呵……你们看到了吧!这就是三十六寸的奶子,我可是每天把玩的爱不释手的很呢!”
四个人看的呆了,每个人张着嘴流着口水像是要把这对ru房吞下去似的不发一语。
“你们现在可以对这两个大奶子做你们正在想的事了。”
四人一听彼此互望始终不敢有所动作。不一会儿,坐在二伯母左边的廖建宏首先发难,大胆的掐了二伯母的ru房一下却胆小的立即将手收回,我想他只是试探二伯母的反应,见二伯母依然闭着双眼便放宽心用手托起一边的肉球上下晃动着,最后索性把嘴凑上去吸允着|丨乳丨头。
世勇见状机不可失,马上握住另一个ru房死命的用舌头舔遍每一寸肌肤,张治国与丁兆宏较为好色无胆错过了先机,只好分别拉着二伯母的手藉以套弄着自己坚硬的棒棒。
二伯母哪抵挡的了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猛烈的攻击,尽管决心不做出任何反应,但来自生理上的需求早已将理智蒙蔽,不一会儿二伯母眼眉开始相互推挤,头不时左右摇晃。
“妈,别逞强了,待会儿他们会让你升天、让你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yin妇的。”
家荣哥牵起嘴角冷眼旁观这活生生的春宫画面,而我恨不得也加入他们,自己暗暗地摒住呼吸将小弟弟拉出边看边套弄着。
二伯母香汗淋漓皮肤透红,脸上看似痛苦又像投入的表情,嘴微微的张开发出丝丝的呻吟声∶“哦……啊……嗯……”
廖建宏似乎较有经验知道二伯母已经进入状况,更得寸进尺的把手探进裙内,用手指隔着内裤骚弄着肥厚的阴阜,二伯母鲜嫩的肉|丨穴流出透明的yin液将内裤弄湿了一片……
“嗯……嗯……不……不要……家荣快……叫他们停止……我宁愿死了……”二伯母近似哀求的向家荣哥哭诉,此时她的身体里又热又痒,脑海里依旧坚持着妈妈的角色,她必须抵抗这种污辱不能让这几个人认定自己yin贱。
“啊……停……停止……不……嗯……喔……”
“你们……不……不可以……”
“求求你们……快……停止……啊……”
虽然嘴巴这么说但是她鼻息越来越沉重,双手下意识的抚摸着两人的阴囊,牙齿轻咬着下唇。
“嘿嘿……你们都看到也听到了吧!我妈妈真是母狗啊!只要是男人都可以让她有反应的。”
丁兆宏将两脚横跨其上好让自己的硬 挺在二伯母的嘴边,二伯母昏乱中嗅到属于男精旺盛的腥味不由得睁开双眼。
“不……不行……”二伯母极快的别过脸去。
“你不是人尽可夫吗?快用力含住这根巨棒!”丁兆宏已将二伯母的身份抛的一乾二净,现在只当她是个yin货,硬棒在二伯母脸上摩擦,心想你不用嘴满足它我就射在你脸上。跨下廖建宏的手已把黑色丝质的三角裤退到小腿,手指侵犯着因xing欲高涨而凸起的阴di,世勇也将她左脚抬起让整个性感火热的阴沪暴露无遗。
“舒服吗?伯母。”世勇带着轻蔑的语气。
“喔……不……住手……嗯……呜……”趁二伯母张开嘴丁兆宏毫不迟疑的把肉 塞进去,二伯母张大了眼睛承受rou棒在自己嘴里一进一出,两颊因物体过大已经严重陷进去。
“哦……好舒服……伯母你的嘴好紧啊!”
“呜……呜……”
旁边的张治国举着愤怒的硬棒站了起来∶“我受不了了!让我先来尝尝成熟女人的身体……”说着把老二顶着二伯母荫唇顺时钟的搅动着。
“好吧,我就第二个。”廖建宏握住张治国的棒子帮他瞄准洞口。
“呜……不……住手……呜……嗯……”二伯母双腿奋力的夹紧,除了张治国其他三人协力将她的腿往外张开,因过度外张使原本密合的|丨穴口露出了嫩红的肉。我两眼充满血丝的看着她湿黏一大片的yin|丨穴,只要是男人都会赞叹的,二伯母虽已四十岁这样的肉感比a片里的女人却过之而无不及,我想是因为二伯很少用的关系吧!
正当我看得痴迷,张治国腰间一挺整根rou棒噗嗤一声的滑入二伯母的荫道里,荫唇受到挤压往外绽开。
“啊……呜……”二伯母感受到下体有个粗大坚硬的异物进入身体,细腰不由得往上弓起嘴里发出呻吟。张治国感觉到yin|丨穴里四周肉壁包覆的紧密感,深深的吐了一口气,接着不断挺进挺出的狂抽猛送,由于力道猛烈弄得二伯母整个人上下颤动,两个ru房随着身体作韵律的波动着,二伯母似乎有了快感,臀部有意无意的配合着深插浅出而时高时低。
面对一如禽兽的儿子竟伙同四人逼奸自己,从难以相信到现在任其凌辱的过程变化,自己已经完全yin贱了起来,现在的身体火热发烫随着这个足以当自己儿子的男人,越来越激烈的性茭动作,心里竟期盼能够达到高潮……
“啊……嗯……喔……”
张治国突然深入的插进湿|丨穴一阵痉挛,一股温热浓烈的阳精射进了二伯母的浪|丨穴里。
“喔……喔……”原本坚硬的棒棒逐渐的萎缩中。二伯母的臀部扭动着,眼睛紧闭眉心紧蹙,似乎还在回味一瞬间涌起的兴奋感。丁兆宏见二伯母多样的yin浪表情,腰部一阵趐麻精关忍不住也将白浊的jing液倾泄在她的嘴里……
二伯母看起来很凌乱不堪,发丝散乱在肩膀上,嘴角渗出男人的jing液,连身裙被掀到腰际,黑色的内裤挂在右脚脚踝,整个人半躺在沙发上……无力的呻吟着。
“嗯……嗯……”
“换我了,现在让我好好的干干你吧!”廖建国接着把她的双腿架在肩上,一根棒子粗暴的顶进尚有残留jing液的肉|丨穴里。
“喔……”二伯母的荫道内正感到空虚,廖建国的rou棒适时的充满它使二伯母叫了出来。
“啊……真爽……干死你这个表子!”
“怎么样……伯母……你的洞痒不痒……”廖建国一边抽送一边大说yin秽肮脏的字眼,听在二伯母耳里更是深入的将她最原始的yin欲掘起,她双手紧握着自己的ru房,头不停的晃动……
世勇在一旁看的难以忍耐用手扶着她的脸,并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二伯母主动的吸允他挑逗的舌头,两人的唾液溶合在一起,并伸手握住世勇的老二摩擦起来。
呼吸这片春情荡漾的空气,我的手已经快把小弟弟给磨破皮,真希望现在是我骑在二伯母身上,啊……为什么我从没发现二伯母是如此的yin妇,这四人像是永远不能满足一个年届虎郎之年的女人,这四对一的战争像是她才有主导权。
“呜……真骚的洞啊……”
“啊……啊……用力……用力……给我……”二伯母开始浪叫起来,张治国未能满足的部份使她更积极的迎合廖建宏的动作,每一次的插入都使她更接近狂乱,她希望他能更粗暴的穿刺蜜汁泛滥的yin|丨穴,即使是干穿了也无所谓似的。
“喔……喔……伯母你的里面……好湿……好紧……啊……”
“嗯……好硬……干我……喔……”
二伯母细长的手指非常具有节奏感的套弄着世勇的棒棒,一边浪叫承受着廖建宏的抽插。
“啊……我不行了……喔……喔……”二伯母意识到廖建宏即将泄出来,荫道内壁瞬即夹紧以迎接灼热的jing液滋润子宫深处。
“啊……射……射了……”世勇不管三七二十一把阳精狂野的射在二伯母脸上。
“啊……我也不行了……嗯……嗯……啊……”
廖建宏跨下用力的贴近二伯母的下体,两人身体都一阵扭曲。同时我也难以强忍的把火烫的阳精射了出来。
“怎么样我妈妈的滋味如何?”家荣哥环顾四人像是赢取众人的信服般炫耀着。
“真不敢相信你妈妈真是货真价实的yin骚货哩!”张治国猛点头。
“太棒了,那个荫道真紧,现在连我妈我都想上!”廖建宏说的眉飞色舞。
“嘿嘿……你妈妈都快把我榨乾了……”世勇显得有些疲态。
“真希望她是我妈妈……”丁兆宏也说。
休息了一会儿,众人整理完衣装留下仍在一旁呻吟的二伯母便骑上机车回去。
我把萎缩的小弟弟收好才自门后走出来,二伯母微微睁开双眼目视自己狼狈的身体,到处都有男人阳精的污渍,心里响起一个声音∶“我在自己家里被轮jian了……”
她似乎意犹未尽的抹着脸上遗留的jing液意yin的舔着,显然的她并未真正的达到高潮,面对这四个年轻男人不成熟的xing爱技巧,心里不禁深深的怨恨,既然轮jian了自己却又无法给予满足这是一种最难以忍受的地狱,想着想着悲从中来再度流下了眼泪。
“二伯母……”我不知该如何安慰刚刚惨遭轮jian的她,随手递了几张卫生纸。
“你不要太难过……”
“……”二伯母缓缓的穿好衣物,好久好久才抬头看了我一眼。
“小刚……你躲在门后偷看……?”
“呃……对……对不起……我……”我万万想不到她会这么问。
“所有过程你都看到了吧!”
“是……是的。”我害怕她会生气看都不敢看她。
“那么……你是不是也想进入二伯母这里?”她隔着裙子指着自己的阴沪。
“啊!”我不由得想起刚刚的情景,小弟弟渐渐起反应。
“你也想试试我的味道对不对?”二伯母轻声细语的。
“二伯母……我……”我真恨自己明明想得要命却说不出来。
“没关系,现在可不行……二伯母现在很脏,反正我只要是男人都行的,yin荡的连国中生的鸡芭都想尝一尝……”
二伯母话一说完站起身往浴室的方向走去,我呆在原地片刻不知该怎么去理解她的心情。
忽然,远端木板传来脚步声,心想应该是淑倩姐回来了,如果给她看到我在西厢房出现肯定又要让她嘲弄一番,我蹑手蹑脚的穿过走廊回到北厢房自己的房间,那一晚,我失眠了。
yin乱大家庭(3)
家荣哥事件之后过了几天,二伯母整个人变得更加沉默,每次看到她,总是面无表情。我想她的情绪还陷在低潮吧!任何被儿子胁迫逼奸的女人也难免会这样……
连放二天假,爸爸一大早就陪着奶奶去替爷爷抓药,十一点多我在床上刚刚睁开惺忪的眼睛,家里一片冷清,心想肚子饿了,便往厨房走去,走廊上传来呜咽的声音,轻轻的推开厨房的门,看见妈妈蹲在地上,她肩膀微微的抖动好像在哭泣。
“妈,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嗯……没什么,有东西跑进眼睛里去了。”
妈妈很快端起帮爷爷熬好的药走出厨房,我确定她脸上留有清晰的泪痕,却想不透她伤心落泪的原因。大概是太过疲劳,爷爷生病后一躺就是二年多,妈妈日以继夜的照顾他,虽没功劳也有苦劳,说起爷爷的怪病连附近的医生都束手无策,老人家一会发冷一会发热,这样下来难怪妈妈会吃不消了。
傍晚三伯母跟牌友林太太、小王,和巷口修理水电的阿全在东厢房开了一桌,四个人吵吵嚷嚷的,三伯母跟坐在两旁的阿全、小王眉来眼去有说有笑的,这附近的街坊邻居都知道三伯母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年轻的时候勾三搭四的弄到后来肚子搞大了,要不是三伯当了冤大头,现在他们三姐弟都不知道要喊谁父亲了。
三个人打情骂俏之间,阿全向三伯母的臀部使劲摸了一把。
“喂!阿全你要死啦!敢吃老娘豆腐。”
“唷……丽英,都已经生三个孩子了屁股还这么骚啊!”
“怎么骚是老娘的本事,你管不着。”
“嘿嘿……看你这么风骚你老公不怕你给他绿帽子戴呀?”
“死阿全!嘴巴放乾净点,人家怎么骚你又瞧见了!”
“我是没瞧过,倒不如……嘿嘿……”阿全一脸yin笑的看着三伯母的ru房。
“哼!小心我老公听见,回来剥你一层皮……”三伯母娇嗔着故作媚态,小王也插嘴∶
“丽英,咱们都是老邻居了,你这身段这附近哪个男人不想多看你一眼的?嗯?”说着说着手就放上三伯母大腿狠摸。三伯母拨开小王的手∶“谁不知道你们男人个个都没安好心……”
“嘻嘻……嘿嘿……”小王和阿全嗤嗤的乾笑。
一旁的林太太见状,忍不住吭声∶“我说阿全、小王,你们打牌认真点好不好!”
“哎呀!林太太,我们醉翁之意不在酒嘛!”说完三人笑的更厉害。
稍晚三伯从外头回来,看见四人牌兴正旺心里嘀咕也没说什么,洗完澡进房倒头就睡。
“丽英,你老公回来就睡呀?”林太太好奇的问。
“是啊!他就是这么呆板,做完工就是睡觉。”三伯母抱怨说。
“那……你不就很久没那个了?……”小王压低声音试探性的问。
“小王你……你好坏……”三伯母握起粉拳捶打小王。
这时电话响起“喂,哦是林先生啊!你等会……”三伯母把话筒交给林太太。
“喂,老公什么事?啊!什么?好,我马上回去。”
林太太行色匆忙的说∶“我儿子发高烧我得赶快回去了,改天再来!”
“这下没牌打了,我也得回去向黄脸婆报到了。”小王悻悻然的离开。
“真扫兴,人家手气正好人全走光了。”
“没关系,还有我啊!”阿全色眯眯的靠近三伯母,手揽着她的腰。
“你……你走开点,万一我老公起床就糟了。”
“怕什么?你别嚷嚷谁会知道……”
阿全亲吻着三伯母的颈子,三伯母像触电一般全身趐软的倒进阿全的怀里,嘴里还说∶
“阿……阿全,你好大胆敢在人家家里非礼我……”
阿全没回答,继续把手伸进三伯母的衣领内,大手抓着ru房玩弄,两人舌尖相互纠缠,三伯母鼻息逐渐沉重,胸口起伏越加剧烈,阿全另一只手悄悄探进三伯母的裙底……
“阿……阿全……那里不要……”三伯母抓着阿全不让他再更深入。
“都这么湿了,还说不要……你真是个骚货”阿全把沾了yin汁的手指放在三伯母眼前,透明发亮的黏液,手指间牵了数条银白的丝……
“啊!羞死了!你最坏了……”
“呵呵……我最坏不然你的|丨穴会让我插吗?”听的三伯母一脸胀红白了阿全一眼。两人正打得火热,突然三伯在隔壁房里唤着三伯母,两人全身紧绷很快的分开,彼此互望一眼心虚刚才的话该不会都被听见了吧!
“你快走……我进去应付……快……”三伯母急中生智,阿全不由分说蹑手蹑脚的往大门走去,三伯母看他已离开,这才进房……
“怎么那么久才进来?”三伯在床上抱怨着。
三伯母强做镇定∶“什……什么事?我这不就来了。”
“呜……帮我捶捶背,肩膀酸痛的睡不着。”
三伯母呼了一口气这才放下心。
“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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