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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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来杀身之祸﹐那种蚀骨的无奈真是痛苦得无法形容﹐到将近七十高龄才查找一

块好材料﹐那种欣喜可以盖过一切道德观念。

虽然有一手巧妙的手艺﹐但他的作品往往是要依附在女人身体之上﹐对于一

块好材料也是世间难求﹔而且当时玛莉身上的秘部早已给打上了孔﹐在他那个年

代是没有这样在身体上开洞的﹐所以给他带来的刺激可想而知﹐得到这样的现成

好材料﹐期盼一生的夙愿﹐对暮气沉沉的老年人来说﹐像是注入的新的生命力。

在不新不旧的常规思想影响下﹐对祖宗传下来的绝艺﹐虽然是一个沉重的包

袱﹐明知道到这一代手艺将要失传﹐但有机会能一展所长﹐将集毕生心血精华的

融合在这套「收山」的作品上。而且到老师传这代﹐已不是个固步自封的人﹐他

力学不倦﹐年青时努力学习新的揉合现代冶金之术和钻石襄嵌的技巧﹐这套据老

师傅说是「古法今融﹐东西合璧」的传世作品。

对于一个年轻少女在身体上最为羞耻的地方给人细致的摸索量度﹐那种屈辱

是不能轻易捱过的痛苦煎熬﹐但当知道老人家当时所背负的压力和痛苦﹐又生出

一点同情之心﹐而且可以清楚知道是没有侵犯性的﹐而且他绝对是一种对艺术创

作者的执着﹐只是为创作而为﹐心里全没有一点欲念﹐虽然委屈难受的心没有改

变﹐但怨恨的心就开始动摇。这种复杂的人际关系﹐有时是很难说得明白……

两代思想上的差异原来竟会这样的大﹗在他那个时代﹐在女人身上作种种yin

虐﹐根本不算是什么﹐有时还有些夫人美妾等﹐对他刻意奉承﹐求的竟然是做在

她们身上的yin具时﹐要更加下流yin贱。为的只在妻妾群中争宠﹐越yin荡越可以用

来绑着男人的身心。

时而世易﹐加上几十年来的龟缩﹐思想上根本转不过来。所以从来没有想过

那是不对的。

「唉……这里有几套饰物﹐随你挑吧﹗」玛莉的脸上带点忧伤。

「玛莉姐﹐你不开心吗﹖我不选了……有什么心事……可以对我说啊﹗」

「不﹐没有什么﹐只是一时感触吧﹗你知道吗﹐在我十八岁之后﹐一直是生

活在那人间地狱中﹐不论男女都是想在我身上施以yin虐﹐直至遇到那老师傅后﹐

我才可以得回一点点作为人性的尊严﹐他不但没有想过在我身上作什么﹐还对我

作出道歉。」

「玛莉姐﹐这个像海星的东西是怎样用的﹖」玛莉还未说完﹐玛姬已将钻饰

拿上手来比较。

「刚才是谁说不选的﹐唉﹗对你说心事﹐和对牛弹琴没有分别﹗」

「这个如果用在皮肤较黑的人身上会比较凸显钻饰的美感﹐但你的皮肤这么

白﹐又好像晒不黑似的……嗯﹗如果你先上一个黑色的鱼网衫……不﹐这样会落

了下乘了。」

玛莉想了一会︰「对﹐穿一件黑色透明的大露背晚礼服﹐将这个戴在外面﹐

那么出席餐舞会时就一定会「技压全场」说不定还可上头条做新闻人物呢﹗」

「玛莉姐﹐你不是说笑吧﹐穿着|丨乳丨头在大庭广众面前走来走去﹖你也真是划

时代的女性啊﹐我可没有这个胆量﹗」

「哦﹗你没有试过在舞台上打出两个大奶子﹐婀娜多姿的作秀﹖」

玛姬立刻反驳道︰「那可不同﹐那是工作来的吗﹐怎么可以混为一谈呢﹐在

舞台上的衣服有多少是在日常生活中穿上街的﹗那不是说笑吗﹖」

「是吗﹖那么在报纸上娱乐版的名太太呢﹗那个不是荒死记者不拍她们的照

吗﹖上流社会的女人就可以打出奶子通场走﹐我们这些美女就不可以了﹖玛姬﹐

现在是什么年代啊﹖女人可以做自己喜爱的事﹐我又不是要在街上赤裸裸的走﹐

做违法的事﹐只是在一些特定的场会﹐稍为表演一下自己的本钱﹐也要给那些老

女人知道﹐什么是青春罢了。而且现在说这些也没有意义﹐我只是作个例子﹐你

也不虽这么激动回应吧。」

玛姬瞪了玛莉一眼﹐像那个闪烁生辉的无以名状的罩子戴上去﹐这个|丨乳丨饰有

四片像花瓣一样的东西﹐底的那片比较大﹐用来把ru房托起﹔左右两片是有点弹

性﹐可以附在乱房上﹔上面的那片﹐贴在ru房后尖端向前微微卷起﹐不用上棒子

也可以紧紧的吸附着而不跌下来﹐但因为面积较大﹐重量也是个问题﹐时间一长

会使到ru房向下坠。

「是不是觉得有点重﹐所以要在|丨乳丨头上穿上这两支棒子。这直立的棒子底有

个小勾﹐是勾在底托上﹐棒头有一个小孔是用来穿上鱼丝(鱼线)的﹐将鱼丝绕

在项圈上的扣子﹐然后拉回来穿在上面花瓣里的扣子中﹐是这里。这样就可以作

支持点﹐再旋上这个钻石帽子就可以了﹔打横的这支是用来固定用的﹐不然走了

位就给人笑死了吧﹗想想每行一步ru房上的闪烁光芒也会随ru房的起跌而作出梦

幻般的「|丨乳丨光晕」了﹐配上若隐若现的晚礼服﹐有哪个男人不死在你手上﹖」

「呦~你不要老是说得我想去勾引男人似的﹐我只是被这么美丽的钻石所吸

引﹐而且我只戴给你一个看﹐不会给其他人看的。」

「是吗﹖如果森想看看﹐你会不会……」玛莉语带双关的笑说。

「好了﹗好了﹗不说了﹐看你是喜欢这个吧﹖那么就开始穿|丨乳丨头了。」

「要不要这么急啊﹗可否给我考虑一下吗﹖」

「可以﹐但是这个不能给你拿走﹐我已说过一定要在我面前穿了|丨乳丨头﹐戴起

来给我看过﹐我才会把它送给你﹐你不会忘记吧﹗」

「唉﹗但……我怕痛啊﹐而且要穿四个|丨乳丨这么多……」

「你不用担心﹐穿|丨乳丨头时我会用一些有麻醉成份的消毒药水﹐给你麻醉兼消

毒﹐应不会比穿耳和打针的更痛﹐怎样﹖」

像碘酒的深黄|色药水﹐凉凉的擦在|丨乳丨头上作消毒﹐说不出的异样感受。一瞬

间|丨乳丨头已没有知觉﹐虽然感不到痛﹐但是看到针管笃入|丨乳丨头时﹐但心里总是有痛

楚的阴霾在漫延﹐蛮难受的。

带着血珠的针尖﹐从另一边凸起了的皮肤穿出来﹐玛姬全身都绷紧﹐没有知觉的身体比有痛楚的身体来得更可怕……

「现在只能戴上四支金属棒子﹐要等内里愈合后才可以穿这个﹐而且也要看

看伤口会不会发炎。这几天就戴着它们吧﹐如果感到痛和痒就用这支消毒镇痛的

喷剂向伤口喷射。如果你不用回去﹐就留在我身边吧﹐有问题我可以立刻为你作

出护理。」

「玛莉姐﹐这……这感受很古怪﹐我有点怕﹐今晚我要你伴着我睡……可以

吗﹖」

「可以。唉……我以前给兰姨穿环时﹐可没有给麻醉﹐尤其是穿下面时还是

用古老的针刺的方法﹐不像现在可以用穿耳机﹐一下就打过去。如今给你麻醉了

又不会痛﹐还要在撒娇。」

「啊﹐兰姨有否给原哥在阴核上穿上环呢﹖」

当兰姨在床上流着泪看着手上的银环时﹐也不知是如何滋味。

想起原哥虐待人时的手段可不会留情﹐有时给他绑起来用皮鞭抽打得死去活

来﹐虽然用的皮鞭是不会打到皮开肉裂﹐但也会红肿不堪。有时真想一走了知﹐

从今不再见他。

但想想跟着他这么多年﹐心里总是舍不得﹗像昨晚﹐虽然给狠狠绑起来﹐痛

得昏了过去﹐但不知什么原因原哥忽然温柔起来﹐那种暖在心头的感受一下子占

满了心头﹐不禁叹了一口气。

认命吧﹗六个银环逐个逐个的戴上荫唇上﹐还从抽屉内把两个金色的|丨乳丨环也

戴上。忐忑不安的心﹐期望的是原哥会再次温柔的对待。

女人心﹐海底针。明明可以一走了知﹐但总是向虚无缥缈的方向的路走去。

如果世上有一类东西是永远不能明白的那么女人的心﹐将会排在第一位。

原哥是消失了一样﹐两天来也没有任何音讯。

话说原哥离开大屋以后﹐一直回想昨晚兰姨的激昂的反应﹐想不到使用温柔的手段﹐会有这种截然不同的新鲜情趣﹐为何以前从没有想到呢﹖

原哥可不知﹐是因为雪儿的关系﹐破开了心扉中厚厚的污云﹐让真的内心世

界能够从见天日﹐而且兰姨浓浓的爱意也从剎那间乘虚而入﹐侵占了一定的空间。

虽不可能一瞬之间可以改变过来﹐但这种子已由那刻开始﹐在心田中开始萌芽了。

虽是如此﹐现在原哥心中想的是﹐兰姨辗转娇吟时的痴态﹐尤其用手指就可

以令到她泄了几次﹐还像喷泉的射出yin水﹐那种激裂的抽搐﹐彷佛在半空中跳舞

一样。

「潮吹﹗会不会是道家所说的阴精呢﹖」

以前像是「打椿」似的发泄是种不能比拟的感受。rou棒浸泡在沸水般的yin水

里﹐被那条柔嫩之极又温软的内壁﹐紧紧包裹蠕动时﹐而且那一阵阵像被向内吸

吮的感受﹐险些儿一插入就要发射。

回想起她两颊飞红﹐脸上像涂上了油一样的明艳照人﹐身子忽然像没有骨头

一样﹐软绵绵﹐火样热。尤其是那种因满足而流露出来的甜美﹐令到原哥有突然

顿悟的感受﹐若有所得﹐但又捕捉不到﹗

回到公司﹐原哥立刻打电话给师傅﹐道出昨晚的感受﹐还请教了不少问题。

师傅给了原哥一个本地的地址﹐叫他向这个侨居这里的师叔请教﹐据说这个师叔

因为要学习中国古代的御女之术而来这里居往的。

yin虐教援(上)

「原君﹐听你说你的女人应该是体格特别好的﹐一般女人给你这样弄﹐不死

也会发疯。你用的手法严格来说﹐是暴徒的行为。用来对男人都可以受不了﹐而

据你的描述﹐兰姨这个女人不是有严重的被虐狂﹐相反令她支持下去的是对你的

爱意。」对原哥说着话的人约四十六﹑七左右﹐瘦身材﹐脸上带点书卷味。

「爱意﹖不是吧。」原哥像是极力地否认︰「我只是觉得越虐待她﹐她就越

……觉美……艳﹐比当初认识时越发显出女人的味道﹐所以我一直以为她是个被

虐待狂……」

「原君﹐你有所不知﹗其实任何人﹐不论是男是女﹐天生都是潜藏有虐待和

被虐待的特性。是隐是现﹐就要由后天际遇和成长的环境中﹐接受到什么影响来

定断﹔有些人一生之中也没有机会被引发出来﹐尤其在小时候的不幸或突如其来

的冲击﹐往往就是被引发或是被开发出来的因由。

在这个前题之下还有一些分别﹐例如一些人是隐性的﹐就如工作上的压力﹐

家庭上的不协调﹐朋友之间的不信任……等﹐往往会出现思想上走向极端。例如

使用本身的权力﹐在家中做出一些令人反感的行为﹐在朋友之间挑拨离间……之

类。将自己所盼望成为人群重视的心态﹐透过种种非暴力的手法﹐加诸人身上﹐

令到对手屈服于自己的欲念之下﹐这种行为就是隐性的虐待行为﹐但是它的伤害

性不是十分大﹑或者说是一种慢性的虐待行为。

当然世上总是有些人﹐天生有奴性喜爱给人欺压﹐越欺凌他们越开心的﹐这

种人是有被虐的倾向。

另一种是显性的﹐如使用暴力手段走达到令人屈服﹐或是令人被迫屈服在yin

威之下。而用在异性身上的﹐可以称为「xing虐待」﹐但这种方式也要分别清楚﹐

有些人是爱上用虐待来增进或增添两性之间的乐趣﹐像我们大和文族就爱此等方

式来增加彼此之间的情趣﹔这是我们的社会风气孕育下﹐女性是较容易接受这种

方式的存在﹐因为我们是由男性为中心主导的民族﹗

但你们中国人﹐就被你们的民族特性影响下成为一种奇怪的行为﹐你们中国

人有一句说话是「宁给人知﹐莫给人见」是吧﹗所以有许多事情都是在阴暗或者

是秘密之下做成﹐虽然大家的民族遗传性是不同﹐但是大家都是做着这些行为﹐

只不过我们可以做得比较「名正言顺」﹐而你们就必须「偷偷摸摸」吧﹗

就如我们﹐虐待女性在我们那里﹐是增进两者之间xing爱的融合﹐是一种情欲

的升华﹐甚至会变成为一种艺术。你要注意的是「两者」都会得到某程度上的满

足。在两性之间大家用不同的方式令大家可以取悦对方﹐这不是个问题。

问题在于一方是被迫去接受﹐另一方自以为是「对症下药」的瞎干﹐近在眼

前的是成为「暴力性行为」的人﹐长远来说﹐不难成为一个「燥狂症」患者﹐到

了这个时候已入于「精神病」的层面﹐已不能用正常的方法来补救。

就如你﹐是被「引发」成为带暴力倾向的虐待狂﹐而兰姨就是被你「开发」

而成被虐待者﹔对于她是否是个被虐成狂的人﹐现在不能下定论﹐你可以做过测

试看看。

但你肯定是个肆虐成成狂的人﹐如果再继续下去﹐对你或是对兰姨都可能做

成不可挽救的伤害﹐甚至是伤亡。」

说得口沫横飞的井上教援﹐停下来等待原哥的回应。

「好像很沉重吧﹗只怪我是研究「行为心理学」的﹐可能这会令你觉得我唠

唠叨叨﹐老毛病。不要见怪。」

井上长篇大论的道理对原哥似乎没有多大的影响﹐毕竟今次来的目的是寻求

新的yin虐方法﹐对于这些理论﹐只是「水过鸭背」听过就算﹐没有多大的体会。

「来轻松一下﹐试试你们的中国武夷山铁观音茶﹐我越来越喜欢饮这种茶。

由其用你们的「潮州式的煮法。」﹐怎样﹖这张人形茶(矮茶桌)做得好吗﹐挺

方便﹐说一声就会自动跟随。哈……」

原哥反而对这张人形茶的兴趣多一点︰「茶好﹐茶更好﹐难得师叔有这种雅

兴。但她可以支持多少时间﹖不会说到一半就要走避吧﹗」

「唔……唔……」在桌面上的茶具在不停的震动﹐茶杯和桌面发出「格格」

的响声。「拍﹗」一下清脆的响声﹐由井上的手和她圆润的屁股所组合而成。

「原君﹐如果你不再动她。她经我严格的调教﹐半小时应是没有问题﹐但给

你再「骚扰」下去……唉~我都是放好心爱的紫砂壶为要。」

有必要介绍一下现场环境﹐两师叔侄相对而坐﹐在中间距了一张茶﹐而这张

茶是由一个被绑起的裸女和一块强化玻璃所做成的。

裸女的双手被井上用「两腕直进前手缚」的绑法﹐绑在一起﹐由手腕一直至

手臂都被层层交错的绑紧﹐双手只能按在地上直撑着上身﹐双脚分开跪立的被捆

起﹐大腿根和脚踝绑在一起。下身只能用膝头来支持﹔形成一个人形的三脚支撑

架﹐背上绑了一个木做的架子﹐架上有多个强力吸盘﹐玻璃就放在上面。当然要

桌面保持在平稳的水平的状态﹐必然是艰苦的训练才成。

而两个肥大的ru房则在胸前悬吊着﹐原哥一坐下来﹐就用脚趾不停的玩弄她

的ru房。现在还用脚趾「」着她的|丨乳丨头向下拉扯﹐试问被如此玩弄﹐焉能没有反

应。

默默看着原哥的井上教授﹐知道对他说道理是一点也起不了作用﹐轻呷了一

口茶﹐道︰「话说回来﹐原君﹐当你使用了温柔的方法后﹐你觉得怎样﹖」

「唔﹐我觉得有前所未有的新体验﹐以前的方法﹐可以有更多的……变化﹔

师叔﹐我觉得如果温柔和激烈的方法﹐交替运用﹐可能会有新的突破。」

「好~原君﹐你明白这种奥妙就容易教你了。你们中国人有一套思想是很棒

的﹐阴和阳是相对﹐但也是相承的。以往你只是用阳的方法﹐应知道﹐「过刚则

折」﹐只是一味用强﹐人的忍耐力是有限﹐当不能再忍受的时候﹐就是反抗的时

刻﹔将一个对你这么好的女人糟蹋了有多可惜﹗现在找一个可以受虐又全心全意

爱你的女人﹐多么的困难啊。」

井上托高鼻梁上的眼镜︰「你们历史中﹐有个唐代的女诗人说﹐「易求无价

宝﹐难得有情人(郎)。」是吗﹖这句诗词写在写得太好了。易求无价宝……希

望你能够用心的想想这两句诗。」

「师叔你似乎对我们的文化很有研究﹗听你道来﹐这两句好像对我有点……

嗯﹗我也……不知道﹗」现在原哥的心情好像打翻五味架一样﹐心里闷着的感受

好难受。

对一个半生都是由官能肉欲和恕恨怒火来主宰行为的人﹐来说爱情的感受﹗原哥现在的处境﹐就像原始人﹐初初得到了火种﹐尝过烤熟了食物之滋味后﹐对茹毛饮血的方式﹐生出了无所适从的决择﹗这是否代表兽性的文明进化﹖

毕竟﹐男人是容易被感官上欲火支配人的﹐美智子当然是现成的发泄对象﹐

手又开始不规矩的在她身上肆虐﹐不是井上手快﹐桌面上的两只杯也保不着。

「原君﹐你要尽力用理性克制官能上的xing欲﹔来先给我把桌面拿下来﹐不然

打碎了玻璃会割伤美智子的。」

少了桌面的阻碍﹐看到美智子的头部被几条皮革做带子捆着﹐应该是开口枷

的组成部份﹐这种口枷像一个圆筒的插入口内将口撑开成圆形﹐在外而有一胶做

的活塞塞着﹐像是洗手盆内用来塞着去水口的那种﹐眼和耳的部份给一个充了气

橡皮罩包套着。

井上笑着说︰「带上这些东西后﹐她听不见﹐看不到﹐叫不得﹔像你们的三

个猴子﹐非礼勿言﹑非礼勿听﹑非礼勿视一样。」

井上这时心中突然一动﹐对原哥说︰「原君﹐不若我叫美智子来做个示范给

你体会一下﹐但是你不要再向她动手。她并不是个随便的女子﹐美智子是我的情

人兼研究助手。」

说毕﹐井上取出一条胶管﹐一头有一个短针﹐像是给皮球打气用的样子﹐但

是比较短</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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