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青顿了顿继续道:
“现在皇帝在朝廷上提出封赏杨思聪,明显是下定了决心的,任谁反对都是没有用的!在今日反对的人,在他看来都是存心跟他作对的,也就是准备谋反之臣。今天王明德自以为是的在朝上唱反调,日后肯定会后悔不已的。”
“如此说来,我们应该支持皇帝老头了?”有人问道。
“不!我们肯定不能支持皇帝的决定。”江寒青斩钉截铁地说道。
“为什么呢?首先,就像五叔说的,那是丢了祖宗的脸,我们江家以孝道立家,这种事情自然不能做;其次,实际一点,我们支持皇帝又有什么好处?皇帝早就不爽我们这些世家大族了,无论我们怎么做,他都不会把我们当成他的心腹的。太监们也不会领我们的情,因为他们认为这是皇帝的恩赐,跟旁人都没有关系!更何况如果我们表示支持的话,朝臣们也会看不起我们江家,觉得我们是讨好阉竖!以后可能全都对我们敬而远之!”
这时跟他一辈的堂哥老二——江寒雨发问了:“那为什么李家和邹家要支持皇帝,难道他们就蠢得不明白这些道理吗?”
“至于李家和邹家之所以支持皇帝嘛,很简单!因为他们只是挂着四大家族的虚名而已。邹家我就不说了,那种破落样大家都知道,说句不好听的话:四大家族一旦开战,第一个死的就是他们。至于李家嘛,也是外强中干。其实大家都清楚,如果没有石嫣鹰的支持,李家不过跟邹家五十步笑百步而已。但是根据最新的可靠情报,石嫣鹰回到北部驻军并不是像李家宣传的那样是因为考虑到帝国北疆安全而做的自我牺牲,实际原因是因为她跟李志强结婚多年也没有产下一个继承人,因而跟李家闹翻了!当初我听到这个情报还半信半疑,现在看到李家居然跟邹家同流合污,我才肯定了。至少连李志强本人都不敢肯定一旦有事,她石嫣鹰会不会帮他们李家,否则大可不必这么急着去讨好皇帝和太监。”
“所以,我觉得父亲在朝上不发一言的做法是明智的做法!此之谓明哲保身是也!”
“而且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皇帝很快还会派太监领军出征的。到时候如果失败,当然最好。就算赢了,像他这样给太监继续封赏下去,不用我们做什么,恐怕大臣们都要群情激愤了。我们就等着瞧吧?”
听着江寒青的分析,大家都觉得十分有道理。于是家族会议最终决定:对于封赏太监这件事全家族官员要保持缄默,在朝廷上不作任何明确的表示。
散会之时,江浩天望着远去的侄儿的背影,含笑点头赞道:“青儿真的是长大了。我们江家下一辈能打仗的肯定是不少,不过真正能担起领导家族事业的可能就只有他一个了!恭喜大哥了!”
老三江浩明、老四江浩廷和江浩然一副于我心有戚戚焉的神态点头表示赞同。
江浩羽轻捻胡须,微笑不语。
当会议结束之后,江寒青独自一人往自己居住的院子走去。
拐过一个弯,前面有一个宫装少妇缓步而行,背影看来袅袅婷婷,十分动人。江寒青仔细一看,原来是自己五叔江浩然的夫人——他的五叔母李华馨。这位五叔母是安国公李志强的妹妹。当初李家把她嫁到江家来,是为了实现两家的政治联姻。谁知两家虽然结了亲,但是到了朝廷上仍然是打得个你死我活。而这位可怜的叔母也就成了政治斗争的牺牲品,在江家几乎人人都看不起她。她自己的丈夫江浩然更是对她数月不见一面,一见面就是一阵打骂。
只有江寒青对她没有任何歧视,所以她也就对江寒青特别好,经常做点补品给他吃。虽然江家世代豪门,根本不会缺什么补品。但是对于一直热爱母亲的江寒青来说,这种带有母爱的举动,自然让他想起了心爱的母亲。在不知不觉中,他对李华馨有了深厚的感情。
此刻看到这位叔母手上提着一个药罐,江寒青知道十之八九她又为她熬了什么补品,专程给他送过来。他的心中涌起了异样的感觉。以前母亲在的时候,江寒青对这位叔母倒是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可是现在母亲已经远远地离开了自己,两年来自己是这么的空虚寂寞,非常怀念跟母亲在一起的日子。如今再对着这位对自己有如慈母的叔母,江寒青的心中不由把她联想到了母亲。
“没有母亲在身边的日子,不如就让五娘……”
主意打定,江寒青疾步赶上李华馨,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李华馨吓了一跳,转身一看,见是江寒青方才放下心来。
“青儿,是你啊!吓了我一跳。”
“五娘,你去哪里?”
“五娘刚刚给你弄了一点当归,准备给你送去。原来你出去了,差点就错过了!”
“咦!今天是家族例会,五叔没有告诉你吗?”江寒青刚说到“五叔”两个字,就见到叔母浑身一颤,几滴清泪夺眶而出。他猛然反应过来,想起了自己的家族对待这个可怜女人的态度。此刻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不由心中难过。见她脸颊上挂着几滴泪水,晶莹如珠,忙伸出衣袖,给她轻轻擦去。本来以她叔母的年纪跟她母亲相差无几,但是美丽少妇容色举止、言语神态之间,天生一股娇媚婉娈,使得从来具有恋母情节的江寒青不由想起了自己的母亲,顿时心生怜惜。
“五娘,都是我不好!你别想那么多了!从今天起,我一定保护你,再也不让任何人伤害你!”
李华馨唇角泪痕未干,闻言抬起头来,感激地望着江寒青:“青儿,你真是一个好人!你们江家就你一个好人!”
江寒青轻轻一笑:“五娘,好了。别想那么多了。走,到我屋里坐坐。”说着很自然的伸手扶住叔母的腰往前走去。
当他的手碰到李华馨的柳腰的时候,李华馨如受电击,身子轻轻地一颤,脸颊渗出一丝红晕,眼角轻轻瞟向自己的侄儿,却见到侄儿的眼正直视前方,脸色平常,不由在心里骂起自己来:“李华馨呀!李华馨呀!……你今天是怎么了?……人家青儿心胸坦荡,你却心中有鬼!”她不禁又想到了前一天晚上……那天晚上,李华馨沐浴完毕,躺在床上。可是像往天一样,对于她来讲这又是一个失眠之夜。
她呆望着床顶的蚊帐,心潮澎湃,辗转反侧,不能入睡。
自己的丈夫除了刚结婚的几个月跟自己行过房以外,十五年来再也没有躺到过自己的床上。更可悲的是,整个江家的人都把她当作敌人看待;而自己的娘家的人或觉得她办事不力没有能够成功拉拢江家,毫无利用价值,或觉得她已经成为江家的人肯定会跟李家为敌,因而对她也视同仇仇。自己在这世上真可谓是茕茕孑立,形影相吊。
此刻她的心头泛起了之前无数次出现过的念头:“我还活在这世上干什么?”
她起身坐到梳妆台前,拿起一把金剪,把刃口低在咽喉上,只待一刀下去了此残生。蓦然,她看到了梳妆台上的一朵珠花,顿时无限往事又涌上心头。她清楚地记得,这朵珠花是自己去年生日的时候,侄儿江寒青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也是这一年她收到的唯一生日礼物。
“不!我不能死!这个世界上,还有青儿对我好!青儿……”
不知不觉,她的手慢慢放了下来。蓦地手一软,剪刀跌落在地,顿时心中再无死志,俯案大哭起来。
泪光荧荧中,她抬起头呆瞪着梳妆台上的明镜,眼前却全是侄儿的形象。
“五娘,你为什么要哭呢?妈妈说了,在别人面前哭很羞人的。……”这是少年时代天真无邪的青儿。
“五娘,五叔又欺负你了!我叫我父亲去骂他一顿,叫他不能再这样对你了。……”这是青年时代初懂人事的青儿。
“五娘,你别理五叔那老糊涂。他说什么,你都别理他。如果他欺负你,你来给我说,我跟他算帐去!……”这是长大成|人能够独当一面的青儿。
想着跟江寒青在一起的往事,李华馨心里是忽喜忽悲,一会儿抽泣涕泪,一会儿又禁不住嘴角含笑。
“唉!时间过的真快,青儿已经长大了,不是当年的小家伙了。不知道谁能够当他的未来夫人?那个女人真是好命啊!”一想到这里,她不由把自己的侄儿和丈夫比较起来。一个是少年英俊,一个是中年莽夫;一个是善解人意,一个是乖僻嚣张;一个是冷静多知,一个是暴躁粗鄙。
“唉!如果青儿是我的丈夫有多好!呸!我怎么能有这种荒唐的想法,青儿可是我的侄儿啊!”
可是一旦想开头,她自己就再也控制不住这种荒昵的想法了。脑海中翻来覆去都是幻想着跟侄儿的不伦念头。
终于她忍不住了,刷刷几下脱去自己的衣裳。yin邪的扭动着屁股站在梳妆台前,在昏暗的烛光下注视着镜子为yin欲而疯狂的自己。
她对着镜子的方向,扭动着屁股,使劲挺出自己的阴沪,用手指抚弄着硬硬凸起的阴核。
“李华馨,你真的是一个yin荡的女人!居然想和自己的侄儿乱来!现在要惩罚你。”
她下身前挺,双手从屁股后面伸过去,一手掰开自己的荫唇,一手几乎用虐待的方式在自己的荫道中残忍的挖弄着,甚至掐住自己的荫唇拉扯。
看着镜子中头发散乱疯狂的手yin的自己,加上荫道中由于自己的粗暴玩弄而疼痛的感觉,刺激得她平日深藏在内心深处的丑恶一面显露出来。十五年来所过的凄凉生活,使得她的内心充满了受虐待的欲望。无数个夜深人静地时刻,她就在这间屋子里用今天这种自虐的方式玩弄自己,满足那种变态的欲望,所不同的是往天并没有想到要和侄儿一起弄,而今天她居然想到了自己的侄儿,于是这种疯狂的性幻想再也不能控制了,欲火在她的浑身上下熊熊燃烧着。
强烈的性感刺激得她扭动着全身,看到镜子中自己的ru房和屁股yin乱舞动的样子,她歇斯底里地哭叫着,发泄心中的无限苦闷。
她爬到梳妆台上,两腿分开,把阴沪紧贴着镜子,把右手的食、中两根手指插入前面的荫道,无名指插进肛门,同时玩弄着前后的两个洞。
粘粘的yin水顺着她的手指流下,滴到梳妆台上,积成一滩。
“青儿!你的五娘是这么yin乱的女人,你想不到吧?”
“青儿,来抱五娘吧!你看一看,五娘为了你什么事都愿意做。你一定会喜欢我的荫道的,我的肛门还没有男人玩过,你来给它开苞吧!”
继续玩弄着自己的荫道和肛门,李华馨兴奋地对着镜子说出对侄儿畸恋的话。
她站到地上,背对着镜子,用两手分开屁股。在镜子里清晰的映出她的阴门和肛门,然后把一只手的手指插入肛门挖弄,另一只手则玩弄荫道。看着镜子里有yin液从阴门滴落。她想到假如侄儿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的话会有的反应,颠倒的性感使得她火热的子宫一阵收缩,大量的yin水从荫道中流出。
啜泣着李华馨一只腿跪倒在地上,用另一只腿立着,从屁股的后面伸手剥开肛门的花瓣,把手指插入肛门玩弄。陶醉幻想着侄儿这样玩弄自己的快感,粗暴的摸弄自己的肉芽,在这样的快感中,李华馨趴到在地上颤抖着泻出了女人的精华。
此刻一想到这些丢人的事情,李华馨觉得子宫里又有骚痒的感觉传来,荫道中的流出的yin液很快润湿了自己的亵裤裤裆。
“李华馨,你怎么此刻还在想这些事情!如果让青儿知道了,他会怎么看你这个yin荡的女人!”
在剧烈的心理斗争中,她的身子颤抖个不停,感觉浑身无力。如果没有侄儿的手的支撑,她可能随时会瘫到在地上。
看着叔母苦闷的表情,感受着手搂住的柔软腰上传过来的颤抖,江寒青知道叔母的内心一定对自己有着异样的感觉,要不然以她跟自己母亲同龄的岁数,断不会为了侄儿扶住自己的一只手而如此激动。想到这里,他不由坚定了实现早前想法的决心。
把叔母扶到自己的屋里坐下,江寒青搂着叔母的手慢慢地移动到了她的ru房上试探性的揉捏。
李华馨在这时终于肯定侄儿心中怀着对自己不轨的念头。她不知道自己心中是悲是喜,但是她知道自己的身体绝对不会反对侄儿的侵犯,相反她的肉体就像第一次和丈夫zuo爱时那样由于紧张和期待而浑身紧绷着。
看着叔母两眼微闭,呼吸急速,胸部随之急剧起伏,颈项也由于紧张变得僵硬的样子,寒青彻底放心了,看来今天这位叔母是下定了决心要把身体奉献给自己。不过他才不会这么轻松的让叔母尝到甜头呢!他要慢慢地玩弄这个自己除母亲之外最爱的女人,只到她彻底沦陷在他的膝下。
“叔母,谢谢你给我做的当归。我待会儿立刻把它吃了。”他收回抚弄李华馨双|丨乳丨的禄山之爪,正色说道。
正为侄儿的手离开自己身体而感到一阵空虚的李华馨,闻言终于惊醒,红晕双颊地答道:“嗯……没什么……好……哦……你快点吃吧……对了……我还有事……我先走了!……我改天再来看你!”说完不等侄儿作出反应就连忙逃命似的跑了。
看着远去的李华馨的背影,江寒青喃喃道:“五娘,等你忍不住的时候,我会让你爽个够的。”
回到自己房间的李华馨急不可耐的撩起裙子,脱下早已湿成一片的亵裤,使劲玩弄自己的荫唇和肛门。
“傻瓜青儿,五娘是准备让你玩弄的。你为什么不弄下去?难道你看不起五娘吗?”
报复似的折磨着自己的ru房和阴沪,李华鑫啜泣着喃喃自语。
“好吧!我自己弄,我会不断地勾引你,直到你把你的大rou棒插进来为止。”
这天晚上对她来说注定是一个无眠之夜。
第二天早朝,皇帝一开始就又提出了封赏杨思聪的问题。而王明德依然是坚决反对。
“祖宗之法不可变呀!皇上!”
“时易则事变,什么事都因循守旧怎么可能办得好国家大事。不用说了,朕意已决!”
下了决心的皇帝显然不会再给别人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在他的坚持下杨思聪顺利的封为了辅国大将军。在那一刻,皇帝望向群臣的目光充满了挑衅的味道:“你们不是自命不凡吗?嘿嘿!寡人要封太监作大官,你们还不是一样不能阻止!”
退朝之后,王明德走到江浩羽面前,阴沉的双眼直视对方。
“镇国公对于这件事为什么始终不表态?难道镇国公愿意看到宦阉当道的悲剧出现在我朝吗?”
江浩羽轻轻一笑:“定国公言重了!今上英明神武,世所罕见。难道定国公认为皇上会犯一叶障目之错?”
“嘿嘿……皇上明察秋毫,高瞻远瞩,自然是不会有错的。不过,我就怕有些世臣国戚,历来深受国恩,却心怀叵测,有负圣望啊!哼哼!”
“是吗?我朝居然有这种人?那定国公为何不在皇上面前当面指出,反而跑来跟我这无关紧要的小人说起?”
“哼哼!我说的是谁大人心里自然明白!如果大人都算是无关紧要的小人物的话,我看我们满朝文武恐怕都是形同虚设了。哼!兄弟告辞了!”王明德说完,带着自己的亲信拂袖而去。
在回家的路上,王明德对跟他同乘一车的亲弟弟王明行说道:“江家的王八蛋居然坐山观虎斗,我这次是失算了。妈的!敢跟我玩阴的,好!我不讲你江家见识一下我的厉害,我就不姓王。”
“不过,这次皇帝老头对咱们家的印象可不好哦!”王明行忧心忡忡地说。
“哼哼!不好又怎么样?他敢咬我!操!”气愤之下王明德顿时失去了大家风范,平日在子女面前谆谆教导他们要谦和守礼的他现在却口出污言。
一时车厢中一片沉寂。
过了半晌,王明德说道:“既然皇帝想抬起阉竖,对抗我名门望族。哼哼!我们就配合一下皇帝吧!”
“大哥的意思是……?”
“这次皇帝派杨思聪率军剿灭的两个部落是准备去投靠邱特国的。听说邱特国女皇寒月雪颇有智谋。她在父皇死后,以十六岁之龄继位。镇压国内反对实力、巩固皇权,同时改革经济,发展与各国的经贸往来,使国力日益强盛。从四年前,亲自率军连续入侵包括我国在内的多个邻国。哼哼!这样的一头母老虎会吃这种哑巴亏吗?我看啊,帝国很快就会跟邱特国血战一场了。到时候,我们就遂了皇帝老头的愿,支持我们的辅国大将军率军出征吧!哈哈……</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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