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伤不在动脉,是以没有铺天盖地挥洒喷射的鲜血,只有白肉外翻深可入骨的刀伤以及染湿了顾明月整个后背加裙摆的鲜红热液,点点猩红顺着裙角滴落在覆有鲜嫩青草的土地上,如地里生出的粒粒指甲盖般大小的蛇果,颤颤地等待人采撷。
“少爷……小心啊……”顾明月疼得小脸煞白,又或许是她失血过多,浑身的温度逐渐下降,宣告着生命之力的流逝。
她真的痛死了,感觉自己的后背被人生生劈开,砍成了两半。
慕瑾瑜一边应敌一边护着顾明月,先祖老国公爷戎马行军打下的爵位,故而后代男子从小就要跟着武师习武,到了他这一代,习武也仅仅是用来强身了,纵然空有身手,应敌的经验极其缺乏。那群乔装成山贼的杀手们人数众多又大多身手不凡,跟随护送的国公府侍卫难免就落了下乘,苦苦地支撑着,两方胶着,损失惨重。慕瑾瑜疲于应敌,因此一时大意,便被后头蛰伏的贼人钻了空子,挥刀就向他身后砍去,顾明月看在眼里,惊呼都来不及出口便一个旋身生生替男人挡下了刀子。
她明明痛得恨不能昏过去,却仍坚持保持着清醒朝满脸震恸之色的慕瑾瑜扯出一丝难看的笑意,嘴里涌上的血沫子使她说话含糊不清,但男人仍是听懂了。
“别…….分心……”
慕瑾瑜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了,心脏像被一只大手死死地攥紧外扯,痛得他连呼吸都在停止,满眼只剩下软趴趴靠在他肩臂的女人。
这个女人,小命不保的时候还在关心别人……慕瑾瑜想要嗤笑一声以嘲笑他向来不屑一顾的像话本艳俗主人公一样死到临头还情深意重地关心对方的感情,但当这个别人变成他自己,将死之人变成顾明月,他便无论如何也笑不出了,只能露出一种比哭还要难看,比哀还要悱恻的表情。
顾明月花朵一般的年纪,还没迎来最灿烂的绽放,便可能随时枯萎消逝在这杳无人迹的荒山野岭,慕瑾瑜想都不敢去想这个可能性。他们其实也没有相处多长时日,不过是一季的时间,慕瑾瑜从没想过顾明月对他的感情竟会深到愿意冒着生命危险为他挡刀,他也从没认为过如她一般聪明识时务的女人会怀有这般舍身为人的浓烈感情,她一直是温柔小意贯会讨好,平日里的乖巧中有几分真心连他也猜不透,看不出。
眼前的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并且确确实实让人意想不到,只因从没期待经历过,是以太过震撼。
慕瑾瑜现下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要让顾明月活下去。她怎么那么傻,用如此脆弱娇嫩的小身板来护着他,他又什么时候需要女人保护了,不就是挨上一刀么,他人高马大肌肉结实死不了。
他要她活下去,然后愤怒地训斥她的傻。
顾明月整个意识已经模糊了,感觉身体越来越重,被男人搂在胸前护着移动,感受着耳边风声肃肃。她知道即便不去挡这一刀慕瑾瑜仍然会挺过这一关,只不过会身受重伤罢了。原文里不就是这样,他在这里受到了伏击,重伤不敌时被沿途去林隐寺拜佛的张阁老夫人王氏所带的侍卫救下,医救及时后只需静心调养便也无碍。
不用怀疑,顾明月就是故意去挡刀的。她也不是非要把自己弄成半死不活的样子,只不过是原文里慕瑾瑜身无挂碍全神应敌,现实里却多出了顾明月这个拖后腿的女眷,所花的精力和所露的破绽自然要更多一些,可能会受的伤也随之加重。
但顾明月不后悔,当她看到慕瑾瑜如此艰难都不曾舍了她,便想就算不为任务,为他挡上一挡又如何呢?反正她势必是要来这么一出的。她想要的东西,慕瑾瑜不是不能给,也不是给不起,而是不愿意给。可这个愿意在危难关头护着她的男人或许比他们两人想得都要更在乎她一些,所以这一刀挨得着实不亏,起码挨刀的明月觉得很值。
在顾明月完全因为失血过多陷入昏迷以前,她听到了阵阵狂奔而至的马蹄声,于是放心地两眼一黑,晕了过去……顾明月感觉自己漂浮在一泓深潭里,四周幽暗无光,周身浓稠的水液带着压力从西面八方袭卷而来,这里幽冥空寂,只有沉在不知名深处孤零零的女体,再无他物。
什么也没有……却意外地让人感到安心……
水中的女体似是舒服极了,缓缓伸展开双臂,拥抱着黑暗,脑海一片空白。
但是,她总觉得自己好似遗忘了什么,应该有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等待着她去完成,可惜,就是想不起来……每每苦思想要忆起,胸口就抽搐着漫出一波又一波的绝望与悲怆。一幕幕似曾相识的画面如皮影戏一扇又一扇地在脑海中飞速移动串联。
她是谁…….她是有什么心愿未了? 她到底该何去何从……在思索间,一道割开黑暗冲破浓稠的光亮从远方潜入,直直地包拢住了黑暗中的女体。是谁在呼唤那似曾相识的名字,又是谁在耳边失声哭泣……光亮中如月神般盈动皎洁的面上微微蹙眉,似是恼了这些扰人清净的嘈杂声响。她面上的不耐随着声量的增大逐渐加深,直到一瞬间,突然就睁开了如七彩琉璃般流光舞动璀璨夺人的双目,与此同时,趴在床上昏迷多日的女人也突然睁开了紧闭的双眼,霎时间,千般光华稍纵即逝。
顾明月呆呆地趴在床上,呼吸有些困难,鼻喉干痒疼痛,背上更是火辣辣地疼。她知道自己总算没有赌错,被略通医术的阁老夫人以及神医妙手的净德大师给救回来了。
“咳!”顾明月觉得嗓子里实在难受得紧,清咳了一声想或许可以弄出点唾沫滋润一下。她实在说不出话,只能出此下策。坐在床前的男子微乱的发丝下白面惨白,眼下透出黑紫,下巴上也冒出了青黑的胡茬,如此邋遢不修边幅的形象哪里还能看出来之前是怎样的风华无双。
“唔?”那个邋遢的男人半眯着双眼,因为睡眠不足而头痛欲裂。他这些日子强撑着浅眠,完全不敢真正地熟睡了过去,就怕一睁眼顾明月的身子都凉了。刚才那一声虚弱的低咳好似幻觉一般,他怕又是自己在半梦半醒之间的一场空欢喜,因而怀着再一次承受失望的心情定睛朝着床上的人一瞧,登时睡意全消,铺天盖地失而复得的喜悦从心底极速扩撒到四肢百骸。
“若兰,若兰你终于醒了!”男人起身的动作踉跄了一下,手忙脚乱地从桌上温着的壶里倒了一杯白水,用嘴唇试了一下温度后便小心翼翼地递到顾明月的嘴边,边看着她迫不及待地小口吞咽边温柔耐心地解释道:“你的伤在背上,不得翻身,你且忍一段时间。“那哄孩子一般轻柔的声音让顾明月怔了一瞬,觉得好生不习惯。
“少爷,那些贼人……“顾明月蹦着字,艰难地开口道,“少爷可有受伤?”
慕瑾瑜听着女人提到那群胆大包天的人和他们身后的指使者,脸色顿时阴沉肃穆,忍着恨不得亲手把始作俑者撕碎的冲动咬牙道:“那些贼人自有他们的去处,这件事……绝对没完!”看着顾明月有些畏缩的神色,男人缓和了语气,安抚道:“我只受了些轻伤,不碍事,你别多想,重要的是静下心来安心养伤。”
顾明月还从没见过他神色如此正经严肃的表情,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只好认真地看着他点点头。
此时她圆润的面庞在短短几日便已经清减了下来,面上透着病态的铅白之色,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在尖瘦的小脸上越发凸显了出来,望着慕瑾瑜时如动物幼崽般怜弱惹人疼。
“你受苦了。”慕瑾瑜的大掌抚上那比他手掌还要小上一圈的脸,深吸一口气郑重道:“若兰,等你好了我们便成亲吧!”
顾明月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慕瑾瑜,她怀疑自己是否因为背后受伤连带着脑子也不好起来,出现幻觉幻听。
慕瑾瑜知道解释给身前的女人需要费一番功夫,显然她是不认为自己有资格嫁入国公府的,当然自己之前又何尝认为她有这个资格过。
这次顾明月因他而受伤,好几次高烧不退浑身抽搐险些就撑不过去了,守在床前的他那时是什么心情,他已经不愿意去回想。慕瑾瑜为顾明月舍身的爱而震撼不已,得知她可能撑不下去时心如刀绞,如坠冰窟,心神恍惚时想着若是这女人真的去了,自己不若也随她去了才好。这个中滋味,只有身临其境的人才能体会出来。
他神思不定时想着若是自己娶了公主,或是娶了其他高门贵女,顾明月该怎么办,通过这次的事件他意识到自己总有护不到的时候,若是这女人在后宅里真出了什么事,自己又该怎么办。那时慕瑾瑜才真的开始对自己娶妻的决定不确定起来,原来天经地义般的事情也开始让人踌躇不定,难下决断。
他实在是怕了,顾明月若是没了,他再去哪里找一个如此合乎心意,如此能牵动他心绪的女人。
于是在确认了那件事后,他是狂喜的,再无一丝顾虑。
顾明月等着慕瑾瑜再次开口,可他像是陷入了什么回忆一般,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顾明月刚想开口试探一番,房间的门便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位风姿绰约的年轻美妇人端着药碗走了进来。待她看清床上趴着的少女眨着眼睛朝她望来,手如脱力般一抖,瓷器碎裂的清脆声音和着水音随之响起。
那美妇人踉踉跄跄地飞扑到床边,泪如雨下,嚎啕大哭,边哭边唤着:“我的馨儿啊!我苦命的馨儿啊!你终于醒了!”
顾明月被惊了一下,剧情里有这段?
她现在虚弱,最听不得吵嚷,这位夫人的哭声让她头疼,于是艰难地开口道:“这位夫人…….”话还未落,便被那美妇人又一阵抢白:“什么夫人,我是你亲娘!”这句话的语气完全破坏了她适才哭得海棠垂露,梨花带雨的美感,字正腔圆中气十足。
这具身体的主人从哪里冒出来个娘?那妇人还在喋喋不休地讲,顾明月听得头晕脑胀,好不容易弄明白了前因后果。
原是张阁老和夫人的幼女在四岁那年的上元灯会上和家人出府赏灯游玩,却不料途中与丨乳丨母双双走散失踪。阁老夫妇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放弃过暗中寻找,对外只说小女儿被送去林隐寺师从净德大师。说起来慕瑾瑜的母亲和阁老夫人幼时乃是手帕之交,同师从净德大师,各自成亲后还约定给两家的孩子定下娃娃亲。在前任国公夫人在世时,阁老夫人连生两男后好不容易生下了个女儿,是以慕瑾瑜七岁时,顾明月才刚刚落地,满月时还抱过她。后来原身失去踪迹,别人不知道,国公府里却是晓得的,于是这婚约便这么搁置下来,慕瑾瑜也从没指望过能找回未婚妻,谁能知道当年才四岁的女娃是生是死,就算是活着又是身处什么境地。
今次阁老夫人想着在好友忌日时去林隐寺里凭吊缅怀一番,顺便为自己那失踪的女儿祈福,盼着快快将她找回来,只是因着府里事情众多,耽搁了一段时日,慕瑾瑜和顾明月离开寺里那天才将将动身,是以在半路上遇见了被围攻的他们少爷的通房丫鬟之十四
顾明月的身子经不起车马劳顿,因而由阁老夫人陪着在林隐寺里修养了大半年,之间她的父兄闻讯赶来,两个哥哥和父亲眼圈通红,连连道:“好,好,好,终于把我们的馨儿找回来了。”随着他们到达的还有一车医药并四个手脚伶俐的丫鬟。林隐寺的客房和寺内修行之人隔开,倒也是无妨。
顾明月看着他们,就想起了自己前世的亲人,一时间百感交集,似痛恨又怀念,难得流露出了真感情,留着泪认下了父母兄长。她的名字也正式从若兰更名为张兰馨,真名中原也带着一个兰字,不可说不巧,只能说冥冥中自有天意。
当然,慕瑾瑜也少不得被父亲兄长们一通好打,得知了两人的关系,自家姑娘的清白都没了,不嫁他还能嫁给谁。
所以在慕瑾瑜一张脸青青紫紫地出现在顾明月的床榻前时,她实在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露出一口如珠贝般的小白牙,红唇皓齿,甚是好看。
慕瑾瑜此生哪里被除了自己老子的人打成这般狼狈过,他们打就打了,还专门往这张脸上打,弄得自己现在都不敢见人,心里尴尬别扭的要死。可谁知见了佳人一笑,身上脸上的伤好像也没那么疼了,更是用那张惨不忍睹的脸去贴蹭小美人儿玉一样的小脸小手,带着讨好撒娇的意味,以期博取同情,顾明月暗道这人经此一遭,脸皮越发厚得无边了。
眼见着冬天就快到了,寺里柴火不足,供暖艰难,阁老夫人便想着把女儿接回家好好养养,慕瑾瑜死活不同意,和未来丈母娘在马车前据理力争。别看阁老夫人从外貌来看娇小柔美地如同一朵花儿一样,实则内里很是泼辣,当年在同辈小姐中是出了名的凶悍,自家的夫君更是对她又爱又惧,是以最后虽然顾明月开了口说想要同慕瑾瑜一起,他也少不得被气得发晕的未来丈母娘拿起马鞭狠抽了几鞭子。
这一路上慕瑾瑜极尽小心伺候,风水轮流转,顾明月享受得心安理得,她背上的伤虽好了,身子骨还没完全缓过来呢。
待到二人回了府,国公爷亲自到大门前迎接了二人,言语间羞愧之色尽显。顾明月仔细瞧了瞧,却是没发现国公夫人的身影。等二人回了思芳院,顾明月问起,慕瑾瑜才告知她国公夫人已经被送去了家庙,未来的日子永不得出。原是阁老夫妻和慕瑾瑜多方抽茧剥丝,最终所有证据皆指向继母,就连当年的原身失踪也和这毒妇有扯不清的关系,阁老夫妇大怒,一折子上报到朝廷,密请圣上给自己的女儿讨回公道,圣上知晓此事后当即颁旨寽下国公夫人的一等诰命,对外只说她这些年残害原配继子,一桩桩一件件全部罗列纸上,处处彰显其心狠手辣与恶毒,遂遣送家庙好生看管已是从轻发落。
这倒是和原著大同小异了,顾明月心道。
国公夫人怕是做梦都没想过当年的女娃娃兜兜转转竟又被自己买了回来,送到了慕瑾瑜身边,一步错满盘皆输。
二人回府几日后,袭爵的圣旨就降下了,指明慕瑾瑜继承国公府,小少爷轩哥儿成年后就分家出去,自立门户。此后京里又多了些谈资,这次不过是说慕瑾瑜少年时因为国公爷常年在关外领兵镇守,那恶毒继母便背地里频频使计迫害,幸而少年心性坚定,忍辱负重与其周旋,且流连青楼楚馆皆是为了迷惑那毒妇所做的表象……如此这般,疯传一时,但凡一点和此事沾边的事情都能让众人乐此不疲地闲磕牙。
顾明月听闻这传言的时候,正在窗边修剪花枝,旁边流盈和溢彩两个一等丫鬟说得甚是起劲儿,眼睛里俱是对慕瑾瑜的崇拜。她觉得好笑,想着男人过去的行迹,晃神时一不小心便减毁了一条花枝,心里只道那些花魁妓子难不成是别人逼着他去睡的,世人只言大丈夫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往往只能记住胜利者的好,刻意避过忽略过去那些瑕疵。
陷入沉思的美人儿并没注意到两个丫鬟早已悄然退下,身后猛地被贴上了一具燥热的躯体,整个人被从背后环住,男人炙热的鼻息吹在她敏感的耳侧,让她红着脸忍不住轻吟出声。
慕瑾瑜放佛收到了鼓舞一般,大掌从衣襟处袭入,握上了一侧椒丨乳丨,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探入裙下寻到那桃园密处,极有技巧地揉弄起其间的小珍珠,火热饱胀的男根隔着衣料重重顶在美人儿的臀上。
“若兰,若兰……”慕瑾瑜吸吮着美人儿白嫩细滑的颈项,固执地不去喊她改回去的名字,馨儿属于很多人,而若兰却只是他的。
顾明月这些时日身子将将养好,连带着慕瑾瑜也忍了小半年,实在忍受不住的时候便求着美人儿用手给自己解决了。不是不想出去找个女人解决一下生理需求,可是这种想法只要在脑海中浮现一瞬,心里登时就生出一种羞愧难当无地自容的感觉,他怎能因为顾明月无法行房就想着去找别的女人,更何况她所受的苦皆是因他而起。
是以两人都是久旷,满腔的浴火熊熊燃烧,不一会儿便从外间纠缠着来到了床上。慕大公子脱人衣服的手法还是一样熟练,两三下就把顾明月剥了个精光。他抚摸着美人儿洁白背脊上的一道浅粉色的痕迹,用唇温柔地吻着,从上到下,舌尖在两瓣圆挺的翘臀上流连不去,两根手指并起合着充沛的水液侵入蜜丨穴里,时而剐蹭内壁,时而来回抽插,美人儿在他手上被弄得娇喘连连,张着小嘴儿只能难耐地呻吟,一只软荑伸到身后抚弄着男人坚硬如铁的肉茎,指尖按压着富有弹性的龙首,惹得那巨物激动得吐水。
慕瑾瑜半躺倒下来,摆动起小美人儿的身子,使其趴伏在自己的身上,脸朝下对着怒胀的分身,晶莹带露的樱红美丨穴被那双大掌捧着翘起,一张一合地引诱着男人用舌头去探玩里间幽径。
“唔…….嗯嗯…….唔啊…….不要…….啊……”顾明月主动地伸出小手握住眼前巨大的男根,张开红艳艳地小嘴从上往下缓缓含住棒身,直顶到喉咙才堪堪停下。可男人的那物甚是巨大,她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有一截棒身裸露在外,于是那只小手在外面力道适中地套弄着肉茎,另一只小手则轻柔地揉捏起肉物下紧缩的卵囊,配合着头颅上上下下的晃动以及小舌的舔舐,让慕瑾瑜舒爽得不禁闷哼出声,张嘴便含住了淌着yin液的小丨穴。
男人的整张脸都埋入了丰腻雪白的臀瓣里,宽厚软热的大舌把那小花户的沟沟褶褶给舔了个遍,大拇指用力按压着因充血而俏立的小花蒂,左右上下画着圈儿地高频率来回捻动,舌头更是深入那流水儿的小丨穴里感受着内里的褶皱,吸吮搅动。慕瑾瑜发现只要他空闲着的大掌抓揉轻拍弹性十足的臀肉,那小丨穴就猛地抽搐裹紧,一波一波的浪液如流水冲下,尽数被男人吃到嘴里。
顾明月还没被男人如此伺候过,全身都笼上了粉红的艳色,小屁股摇动着想躲避男人的侵袭,不期然又是一声响亮的巴掌落在了臀瓣上,以示惩罚。她含着鸡芭的小嘴儿被堵住发不出声音,呜呜咽咽地想要吐出来,男人为了不让她脱离,恶意地向上挺动腰肢,一根手指勾绕着菊眼的褶皱,试探着浅浅插入。
“不要,子珏不要……啊啊……”顾明月好不容易吐出嘴里的rou棒,回首满面通红紧张兮兮地看着亵玩自己小bi和屁眼儿的男人。慕瑾瑜不为所动,变本加厉地深入一指,在肠道里搅动,大舌紧接着贴着肉壁勾勒着指头的轮廓。只见美人儿被弄得口中银丝外流,绷直了身子无意识地尖叫了一声,高潮瞬间席卷全身,身下如失禁一般打湿了男人宛如雕琢的半掌脸。
高潮过后的顾明月觉得身子轻飘飘暖烘烘地舒服极了,可是她总觉得哪里还不够,身下那张小口仍旧饥渴叫嚣着想被男人的性器狠狠填满,想被撑得无一丝缝隙,想被重重一捅到底,大力操弄。
男人好像知道她的想法一般,调整姿势使她跪立在床榻上,那对儿饱满浑圆的奶子垂到锦褥上,丨乳丨尖坚硬如小石子,被布料摩擦着带来阵阵快感,两条又白又长的腿了并拢,并不住地摩擦着,轻摇着小屁股等待大rou棒的插入。
慕瑾瑜坏心地用那根烫人的棒棒在小美人儿的丨穴口磨蹭,蛊惑道:“想要什么,来,告诉我。”言罢浅浅刺入丨穴口,一进入便被那张小嘴死死地含住,柱身生生又涨大了一圈。
顾明月咬着唇,细密的汗珠沾湿了鬓角,眼神朦胧地暗道男人什么时候自制力变得如此之好,以前哪次不是急吼吼地就插了进来,殊不知男人在这半年里早就练就了一套忍功,现下终于可以得偿所愿,得好好按着自己的心意弄上一回才可罢休。
“子珏,插进来……啊……小丨穴好痒……子珏…….”美人儿摇着翘臀,说着男人想要听的话,作势就要往rou棒上套去。慕瑾瑜直着身子动也不动,顺从地就让美人儿瘙痒难耐的小bibi把整根肉物全部吃了下去,随后开始扣着纤软的腰肢快速耸动。
“小yin物…….我插得你……爽不爽?”男人发丝凌乱,眯着眼睛在白生生的女体上肆意驰骋着,舒服得从喉咙里不时传出一两声咕隆。
“好爽……子珏的大鸡芭好厉害……啊啊…..好有力……嗯唔。”顾明月一肢胳膊被反剪到身后,颤抖着被撞得奶儿乱晃,身下水声阵阵,咕叽咕叽噗噗嗤嗤地声响混着肉体的拍击声好不yin靡。
“可怜见的,你</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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