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险一金?
我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就那样愣住了。然后看到秦子阳一脸欢愉的样子,虽然没有大笑出来,但那微扬的嘴角,带着亮光的双眸无比显示了他的好心情,成功戏耍我后的好心情。
“教教那些孩子们怎样能做到视钱财如粪土,哦,最好再教教他们不要过于看得起自己,做人还是要本分的,从行动上,更要从思想上,苏小姐,你看我这提议如何?”
他一脸诚恳,态度上也挑不出一点毛病,倒真像个给人提意见的人,可那话里话外却句句都带着嘲讽。
当然更大的是让我无地自容的窘迫,一张脸胀热的很,我刚刚这是想到哪去了,亏得我还一个劲的拒绝,人家根本就没那意思,也对,我就说嘛,像是他们这种高干子弟怎么可能会看得上我这株小草。
不过就这样被戏耍一番让我窘迫的同时也觉得有股子恶气在胸腔内蒸腾。
“行,你安排吧,省重点中学,教价值观什么的那得是政治老师,哦,有五险一金是吧,那也就是说是正式老师了,在编的。”我走进他,一扬脖,眼睛眯眯着,“就麻烦秦少安排了。”
看着他脸上那愣然的样子我心里格外的高兴,刚刚的怒气少了一半,连呼吸都觉得舒畅起来。
他抿着嘴不说话,若有所思的眼神不停地在我身上逡巡。
看看表,时间已经不早了,我转过身向屋外走去,到了门口回过头,冲他笑道:“秦少再见,咱们再也别见。”
说完我咚咚咚地向楼下跑去。看到好几个人盯着我看,不过在看到我身后随后踱步而出的秦子阳倒也没说什么,就是那眼神有些暧昧,似乎把我全身看了遍。
强忍住那种恶心感,我向外面走去。
过了一会听到喇叭的声音,一抬头看到秦子阳的车跟了过来,他降下车窗,看着我,道:“上车。”
我摇头,人怎么也得有点骨气,他让我上我就上啊,最起码也得多让几次的。
“嗖——”的一声车子穿了出去,转眼便不见了踪影,我没想到他走的那么决绝,当真一点都不再让,这远郊僻野的上哪去拦车?不上车又怎样回去?难道用走的么……
我不禁一脸懊恼,心口像有一堆小虫子在不停地啃舐,撕咬,打开手机却发现不知何时已经没电自动关机了,沮丧地蹲在路口,等着可能会路过的车。
当我再次站起来重新往前走时,又看到秦子阳那辆熟悉的捷豹往这边开来,速度很慢,基本上和我走路平行,但却不吱声,只是慢慢地开着。
后来我实在抗不住发酸的双腿,快走几步上前敲了敲那贴着黑色壁纸的车窗,敲了好几下,窗户才降了下来,秦子阳那一张俊俏的脸缓缓出现在车窗后,不动声色地看着前方的路段。
“停车。”我道。
俯仰 07
秦子阳淡淡地扫了我一眼,没有额外刁难,直接停了下来。
我一拉门,钻了进去。
进去后,他仍是不开,就那样停着,也不看我,右手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方向盘,双眉微微蹙起。
我正在想要不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他突然回过身,椅背向后压了过来,倾身看着我,他说:“苏小姐,不走回去了?”
“太远,原谅我不是超人。”
“那也请原谅我不是慈善家。”
“我只是搭个顺风车而已,没有到了要你施舍救济的份儿。”
“苏小姐怎知我是要回去?我只不过是出来兜兜风透口气。”他又顿了一下,看着我,嘴角依然挂着那不咸不淡的笑,眉宇一挑,“莫不是苏小姐也只是想出来透口气?”
“秦少,我知道你不是慈善家,我也不是需要施舍的人,您要是稍微发发善心,给我送到能搭车的地儿就行,我自己想办法回去。”
他静默了一会,道:“若是我不答应呢?”
“你——”我气得指着他,然后沉下脸,低声道:“既然不想送算了,现在就停车,停车。”
他低笑了声,椅背已经收了回去。
“系好安全带。”说完神情一敛,纹理分明的手向前一推车档,车速猛然提了上来。
我险些撞到前方的车座。手忙紧紧把好。咬着嘴,定定地盯着一个点看,大脑一片空白。
突然间耳旁灌进大口的风来,发丝缭乱,胡乱飞扬。
“秦少,麻烦你把窗户关上。”
“适当放松一下有助于身心健康。”他淡淡地说。
“很抱歉,我完全没有感觉出来它有助于身心健康,我只觉得我的头皮要被吹麻了。”
“那就放轻松,不妨借此感受一下,兜风是缓解人压力的一种。”
我发现对这个人我说什么基本上都属于白说,索性就闭上嘴,往另一边挪了挪。只是当我看到眼前的建筑物时再也无法保持理智了。
我指着他,眼睛冒着光火,质问道:“秦子阳,你怎么又给我送回这里了。”
他双手插兜,一派悠闲,关了车门,转过身看着我:“我有说过不是回这里么?”
我气结,转身就要走,却被他死死拉住,身子贴了过来,狠狠地吻上了我,这吻和刚在屋里游戏时不一样,比那还要粗暴,直接就是舌头的纠缠,他不由分说地撬开我的贝齿,舔便每一个缝隙,似乎要把我吻到窒息,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放开我,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苏念锦,做人要注意分寸。”说完转身向前进走去,背影显得格外冷漠。
我没有动,就这么站着那,一直看着。直到他到了门口,转过身,一双眼睛微微眯着,却自然流露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
坦白说,和他们硬抗之于我来说没什么好处,甚至说连抗的前提和条件都没有,站在这里就此转身,走个一天一夜或许能走回去,虽然有骨气,但这显然是愚蠢的。
没有办法,我只得叹了口气跟了上去。
进了门我才知道秦子阳刚刚那一句是什么意思,也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要开着车出来找我,坦白而言,我很清楚,自己的分量,走了便走了,绝对不会让他舍不得,就算是真舍不得,也是舍不得就这样失去了一个戏耍的料子。
“秦少,找回来了啊,这妞脾气挺大的么?”在座位上一个摸样方正的人道,说话的时候一双手还搭在女人的肩上,撩拨似地轻触着女人的两团浑圆。。
“她一直没走远,就在旁边散步来着,你也知道,女人总是希望人哄得。”说着嘴一扬,那种架势把男人堵得只能呵呵应是。
“洛子他们呢?”
“楼上砌长城呢。”
他拉着我往上走,临进屋时用力看了我一眼。
门被打开,烟烧火燎的,一大片烟圈让我顿时止不住地咳了起来。
有人望见他笑着打了声招呼,不过落到我身上的目光却总是有些意味深长。
“南风。”
“糊了。”
“靠,你小子这也能糊,不行了,老底都输光了,真垫背的很,来秦少,让你玩。”
秦子阳倒也不推让直接坐了下来,萧洛扔出一张白皮后好笑地看着他。
“子阳,这马子够味,你这回可有苦吃了。”
秦子阳耸了耸肩。
“女人有点个性更招人爱,不然都一样,岂不是毫无味道……吃——”说着扔出去一万和三万,打了一张九万。
我很诧异于他们这种当着女人面讨论女人的调腔,似乎只是把女人当成一个玩物,或者是配饰,可有可无,这个去了,还有新的。
我突然有些呆不下去,不过想起刚进来时那人那话以及萧洛这番虽不是讽刺,却也颇为玩味神情,走过去,低下头,轻声征求道:“秦少,我出去拿点喝的。”
他转过头,眯着眼,打量了我一会儿,眉一挑,嘴角微微勾起:“去吧。”
我点头,退了出去,向着后院没人的地方走去,却恰好看到一个身影。
“梁以烟——”我不太确定地轻声唤道。
她转过身,见是我,笑了笑,她可真是美人,这一笑连我都要心动了。
不可否认,上帝在某些时候真的是很不公平,月光下,女人皮肤剔透,五官精致,淡淡地清愁萦绕在眉角,显得更加朦胧唯美。
“怎么一个人在这?”
“里面有些吵,出来透透气。”
“的确,那里没一个不抽烟的。”说完静默了一会,我最怕的就是沉默,无声的沉默,又找着话题,“梁小姐平时都忙些什么?”
“叫我以烟吧。”说完又淡淡地笑了笑,“我是学生,还有一年毕业。”
她说话时总带着笑,一双眼睛眯眯着,像是慵懒的小猫,让我好感顿生。
“学生?是学生怎么会和他们这伙人扯在一起。”
她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我以为她不愿意提,也便呵呵地说起别的,很久后,她突然道:“因为爱啊,我爱他。”
“他?那个萧少?”我有些惊讶,“你怎么会爱上他们这种人?”
“他们这种人不是很容易就被人爱上?”她抬起头,眼神显得有些飘渺,看着我,轻声道。
我一时被问的无语,的确是啊,他们这种人,一向是女人趋之如骛的,只是面前这人……
再想起萧少的态度,我突然想起最近看到的八卦新闻。
“以烟,有些人是不能够认真的,尤其是不要把自己逼到死角,前些天看到一条新闻,一个电影明星为了个富商割腕自杀,那男人却说,是她自己乐意的,他又没逼她,多不值得……”
梁以烟听完我这话,突然呵呵笑了起来,露出一排小贝齿,更显得娇俏。
“谢谢你,不用担心我,那样愚蠢的事我是不会做的,若是我,宁愿把那刀子插在那男人的身上,也不会插在自己身上,毕竟割了肉是会痛的,这痛既然想让对方感受到,就不如直接刺进他肉里来的鲜明,伤了自己,对于他们而言,只不过是多了个笑料而已,保不准,还时不时地拿来炫耀自己的魅力,或者是觉得给自己添了乱子更加懊恼。”
我再次细细打量起眼前这个女人来,样子看起来仍是像偶然坠入人间的精灵,柔柔弱弱的,很精致,可是那双凤眼中透露的光泽却是异乎寻常的坚定。
“是啊,让他们痛不如直接插在他们的身上,以烟,你这招好啊,以后可以借鉴下。”我笑着打着哈哈。
俯仰 08
“在外面呆久了不好,我们还是进去吧。”
看着梁以烟那精致的面庞,我想了想,点头附和,随她一起走了进去,到了门口时我才想起来自己出来时那套说辞,便折身先去了大厅,夹了一些吃的放在盘子里,缓步向楼上走去。
推开门,还是不大适应那里的烟味,被呛得不停咳嗽,端在手中的盘子也随之颤动了下。
“要吃点么?”我走过去,把盘子推到那个就算是这伙人当中也是看起来极为出众的男人面前。
他也没吱声,摆了摆手,扔出去一张牌,继续看着牌面。
我悻悻地收了手,心想不理我更好,便转身向后面的沙发上走去。
却没想到没等我走两步,秦子阳便一把扣住我的手腕,顺势一带拉到了身侧,我忙仰头看他,发现他仍是望着牌面,连点余光都没分给我,可那双手却是准确无误地按在了我的手腕上。我还没想好该怎样反应才好,一时不由竟任由他这样去握着了。旁边有人打趣道:“秦少这是舍不得了。”说完还嘿嘿地笑了两下。秦子阳倒也不辩解,任由他们笑着,熄掉手中的烟蒂,一把把我搂到身侧的椅子上。转过头,看着我,“别动,就在这坐着。”
于是这一个晚上,我就以这样一种姿态也跟着奋战了一夜,偶尔,秦子阳还会问我打哪张好,我说了几次都不幸地撞到了枪口,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应该去买个彩票。不过好在他也没什么表示,甚至看着大打的钞票像长了翅膀一帮飞出去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果然是有钱人。
这一打一直到清晨,天天蒙蒙亮的时候大家都吵着要去睡觉,我终于得以喘息,伸了伸快要僵直的身子就想找个地好好歇歇,也顾不上是龙潭还是虎|丨穴了,虽然没有这么夸张,倒也差不多。
当我迷迷蒙蒙躺在床上时,发现一旁的男人竟然在脱衣服,动作慢条斯理的,连这么简单凡人都会做的动作做起来都有一股子和旁人不同的味道,可现在我没有功夫去欣赏那个,我抬起头,惊恐地看着他,强自撑着困得要死的眼睛。
“你……你要干什么?”
他看着我,顿了一下,紧抿着的嘴角若有似无地向上挑起,随即从那双好看的双唇中吐出两个字,两个足以让我吐血的字。
“睡觉。”
我当然知道他要睡觉,只是问题是,这里就只有一张床,而且是孤男寡女,再想到他之前对我的那两次吻,脑袋更是轰的一下炸开。
“秦少,我白天说的话可不是骗你的,我是认真的,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我话还没说完,他就陡地倾身下来,一张微微有些凉意的唇覆在我的上面,带着熟悉的味道,开始侵蚀我的领域。
被吻得差点窒息时他终于放开我,然后径直躺在床的另一边,盖上被子,睡了起来。
我一个人呆呆地坐在那,身子虚软,愣神良久,又看了一眼已经呼吸平稳已然入睡的男人,撇了撇嘴,没好气地躺了下来,身子却因为旁边躺了一个极有侵略性的男人而绷得死紧,深重的困意也丧失了作用,这一晚上我睡得十分不好。
到了下午睁开眼,秦子阳正披着一件浴巾,锻炼很好的胸腹坦露在外。
“怎么苏小姐对我的身体很感兴趣?”嘴角噙着笑,双手环胸地看着我。
“鬼才有!”我连忙低头,不满地惊呼道,说完掀开被子,下了地,站在他面前,仰着头看他。
“请问秦少,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去?”
“一会就走。”难得他给了一个准确的答案,我一直郁结的心顿时舒展开来,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欢喜。
“苏小姐听了很高兴?”他眼中似乎出现一抹诧异。这不禁让我觉得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探出手摸了过去。
“苏小姐刚刚那一笑……”他顿了顿,似乎在想着合适的形容词,眉毛在想问题时习惯性地向上微微挑起,然后又忽然松开了,“像是刚刚融化的初雪。”他说,声音低哑,迷人。
我不大适应这个人口中对我的赞美,但女人嘛,听了别人的赞美,尤其是对于有关乎容貌之类的赞美总是会显得有些心花怒放,于是我点头,第一次用真心诚意和缓的语气道:“谢谢。”我想我在说这声谢谢时表情一定很美,因为在男人的双眸中我又看到那抹光亮一闪而逝。
“走吧,下去吃点东西。”
简单的吃了几口,我便上了他的车,这回车子开的倒是不快,窗外的晚霞映红了半边的天,女孩子脸庞样式的浮云更是填了几抹娇羞。
“在看什么?”他突然的开口吓了我一跳。
“云。”我答。
他耸肩,估计是觉得我这个回答很没意义。
车子中又重新恢复了寂静……
手机的铃声恰好在此时响了起来,在静默的车里显得很突兀,我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眉头不自觉跟着纠结,但还是按了接听键。
“喂,你好。”
“小苏啊,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对方劈头盖脸地问道。
我看了一旁开车的秦子阳,压低声音道:“没办成。”
那边口气顿时不好了起来。
“没办成?怎么个没办成法?你和他提没?”
“提了,不过对方没理我。”
“我不是交代过你要好好利用这次机会么,这个案子对公司有多重要你知道不……哎……就知道指望你们这种员工不行……”电话那头开始断断续续地数落起来,我面色赧然,心中却把他家从上到下祖宗十八代统统给问候了个遍。
“那你现在在哪呢?今天怎么都没来上班。”
“我……”
“我说小苏,事情没办好也就算了,怎么班还不上了,你说你,不要以为公司给你算额外出工补贴就随意地不来上班,我告诉你到了下个月工资一样扣你……”
于总的那鼓噪的声音仍在继续,我无奈,把电话拿的离远了一些,有些倒霉地认栽,看来于总说不定是在哪憋了一肚子气,正愁没人撒呢,这下可算逮到了个人,还是个‘没完成组织任务’的同志,于是立刻揪着不放了。
“于总说的是……我都记住了……一定改进……恩……没问题……我会的……可是……”我说的口干舌燥了,那边却没有丝毫放过我的意思,无奈之下只能继续应承着,偶尔用余光偷瞄一眼一旁驾驶座上的男人,发现他的眉已经不知何时皱了起来,而且十分明显,就连脸部线条也显得更加冷冽起来。
“于总么,我是秦子阳,苏小姐现在和我在一起。”说完不知那边说了些什么,只见秦子阳淡淡地应了一声,便把手机递还给了她。
电话另一头又传来那于总的大嗓门,不过这回明显语气不一样,可以称得上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效果真是立竿见影。
“小苏啊,你瞧你,和秦少在一起怎么也不早点说,投资方案的事你一会找机会和他再说说,我就不打扰了啊,你什么时候回来上班都行,补助照旧,你好好干。我挂了先。”说着也不给我机会直接按了键子,电话中传来一片忙音。
秦子阳神态自然低看向前方的路段,过了一会道:“于总似乎交代了一些任务给苏小姐。”
我没有立刻回答,正在挣扎着这个问题到底该怎样回答,或者说的直白些,我正在纠结于到底要不要向他提起建阳投资的事。
“没什么,都是一些琐事。”嘴巴已经比大脑先一步回答,声音溢出来后连自己都有些吃惊,心里也暗自骂起自己来,苏念锦你装什么装,这是多难得的机会啊,你要是再不说回去那周扒皮还不真扒了你一层皮啊。
他听后侧过头淡淡地扫了我一眼,虽然挺普通的一眼,但却让我浑身都不舒服起来,总觉得他似乎知道一般。
俯仰 09
那天我回了家,临下车前看到秦子阳手撑着头,一双眼淡淡地看着我,没出声,却让我觉得锋芒在背,这感觉很怪,我也说不好,只是本能地想要尽快逃离这个人,如同扇贝类的东西遇到危险时会本能地缩进壳里一样。是的,秦子阳是危险的,所以我本能地要逃,不然,晚了,恐怕就逃不掉了。
上了班,被老总狠狠地批了一顿,看着他的吐沫星子喷的到处都是我只能站得笔挺,摆出一副谦卑知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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