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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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的花花草草不知道都怎麽样了??? ???

“啊——”明若捂住小脑袋扑进柔软的锦被里翻腾起来,两只秀气的小脚蹬掉鞋子与白袜,钻进被子里像是条毛毛虫般不安分的折腾滚动,总算是出了口闷气儿。

好无聊好无聊,真的好无聊啊!

云郎到底什麽时候才回来?她到底要什麽时候才能回家去?

小手揪住被子就是一顿撕扯,美丽绝伦的小脸皱得像个包子,粉唇更是噘得高高的,明若仰躺在床中央,紫色的大眼望著床顶的纱帐,哀怨地叹了口气,以前总是觉得那些嫔妃无病呻吟,只不过是不见父皇而已,缘何那般惆怅失落,甚至妒意横生彼此之间勾心斗角?现在她可算是明白了,自己不也是几日不见云郎便想得厉害,恨不得立刻肋下生出双翅膀来好飞到他身边?!两人只不过是短暂的分离,云郎心中尚是装满了她,可那些嫔妃呢?後宫佳丽无数,才貌双全的绝色美人更是数不胜数,她们共同拥有的那个男子不爱她们也便罢了,甚至于根本不记得她们的名字,更不在意她们悲伤凄凉的心境。不仅如此,他还可以坐拥各色佳丽,笑看世间风云变幻,自己爱的男子不爱自己,却在拥有自己的同时还抱著别的女子。心底再怎麽嫉恨绝望,也不能说什麽。那个男子是这天下的主人,他合该高傲绝伦的睥睨人间,能得到他一时半刻的宠幸便已经算是修来的福分,又哪里还敢去奢求他的爱?

思及此,明若轻轻叹了口气,心思终于慢慢地收了回来,漂亮的凤眼眨呀眨,卷翘的睫毛颤动著,整个人都颓丧了下来。

反正那些事跟她没关系就是了,她现在最关心的是她的云郎何时才会回来。

要不去问一下父皇好了!

想到这里,明若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叫道:“来人。”

立刻便有两名粉色宫装的少女匆匆走了进来,恭敬地跪下:“姑娘有何吩咐?”这貌若天仙的姑娘是皇上的贵客,天子身边随侍的安公公还特意嘱咐她们要好生伺候著,绝对不可懈怠,足以见姑娘的重要了!

明若抿了抿粉唇,问道:“父——皇上他人呢?下了早朝没有?”

其中一名宫女回禀:“回姑娘,皇上已经下了朝,正在御书房听校艽笕速鞅ㄉ轿鞯脑智椤!?br />

“灾情?”明若一愣,“山西那边怎麽了?”

“回姑娘,据宫里的侍卫说是突然遭了蝗灾,刚刚收获的麦子全部遭了秧,一点儿也不剩了!”

“什麽?”明若吃了一惊,“那??? ???那讨论出什麽结果来了吗?”

“回姑娘,奴婢们不知道。”小宫女擡头看了明若一眼,见她紫眸凤眼,心里一惊,却不敢说什麽,只是更加恭敬地道,“皇上与大人们议事,奴婢们是没有资格听的,还请姑娘恕罪。”

明若摇头:“你们先起来吧,山西那边的情况你们知道吗?”

“回姑娘,奴婢们只知道那边闹了大饥荒,马贼土匪层出不穷,卖妻卖子的现象时有发生,甚至还有人吃人的惨事!”

见宫女脸色苍白的说出这样的话,饶是明若早心知粮食没了必定会出现灾荒,灾荒时百姓必定流离失所,也不由得轻轻抽了口气。人吃人呵??? ???那是要有多大的恐惧和求生的欲望才能做出来的事情?!

她叹了口气,原本想去见须离帝的心思也没了。父皇已经够忙碌的了,他是一国之君,自己这麽一点小事又怎麽有顔面去叨扰他呢?“你们暂且退下吧,我累了,想休息了。”

“是,奴婢们告退。”

两名宫女鱼跃而出,直到灼华宫门口才好奇地互相讨论道:“你说安公公爲何要我等跟姑娘说这样的事情?皇上不是喜爱姑娘的吗?那爲何这几日却不来看姑娘了?”

另一名圆脸的宫女吁了她一声道:“禁言!你难道没看出来姑娘一心离开吗?皇上定然是在想法子欲留下姑娘呢!”

“喔??? ???且不说姑娘有没有资格得到皇上的宠爱,单是看皇上难得的温柔,便差点教我瞎了眼睛啊!那日姑娘刚住进来,皇上待她,可真是百般温柔千般深情,甚至还抱著姑娘给姑娘夹菜呢!”

“唉,咱们羡慕也羡慕不来,还是好好地伺候好姑娘爲是。”圆脸宫女叹了口气。

两人自说自话,站在门口守著倒也不觉得累。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两人昏昏欲睡的时候,竟听见有脚步声传来,睁开眼睛一看,竟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安公公!两名宫女吓得连忙跪下请安,安公公手一挥,小声道:“小主子怎麽样了?”

“先前说是累,现在许是睡下了。”一名宫女也小小声回答。

“你们随前面的宫女太监侍卫等一并退下吧,脚步声轻些,莫惊醒了小主子,皇上待会儿要过来。”

“是。”

作家的话:

☆、四十一、第二次偷香 h

四十一、第二次偷香 h

这是第二次了。

须离帝坐在明若的床边,大掌眷恋地轻抚她的小脸。深邃的紫色凤眼里闪著淡淡的水光,妖孽的教人不敢置信。她终于在他身边了,剩下的只有她的心,他会让她一生一世心甘情愿地待在自己身边,此生不再离去,更不去想别的。

端木云,不过是她漫长的一生中小小的插曲而已,最终和她携手走过的人,必须是他,而且,只有他一个。

修长的指尖挑开素白的衣带,明若在宫中并没有穿宫装,胸前的衣带一被解开,层层叠叠的衣衫就立刻尽数散开来了——这是须离帝特意命人爲她送来的罗裙,做工极其精细,布料是珍贵的雪蚕织锦,普天之下也只有须离帝与她二人穿过,雪蚕稀少,织锦工艺更是江南玉春堂秘传,历代皇帝的龙袍及便服都交由玉春堂御作,而除了皇帝之外穿上雪蚕织锦的,明若还是第一人。

须离帝下旨要玉春堂连夜赶制女装的时候,唯一的要求就是要好解开,整件罗裙看起来虽然层层叠叠似乎穿脱复杂的样子,其实不过一根薄薄的衣带便是整件罗裙的灵魂,只要扯开它,那麽整副娇躯便会马上呈现出来。

只不过明若完全不知道罢了。

罗裙散开,里面朱红色的肚兜也展现在了须离帝面前,深紫色的眼睛慢慢沈了下来,须离帝漂亮的不可思议的眼直勾勾地盯著肚兜上的鸳鸯戏水,只见那两只鸟儿交颈共眠,神情温柔缠绵,身下的波纹柔软的像是真的一样,狠明显是对恩爱夫妻。

大手一勾,系带应声而断。薄薄的肚兜成了一件欲露还遮的布料,只能险险掩住春光,一侧嫩肉却微微露了出来。就像是上次一样,这样的遮挡反而比裸著更能让人热血沸腾。纤长有力的手掌慢慢地覆上两只嫩|丨乳丨,感受著掌心极富弹性的|丨乳丨肉,须离帝刻意用两只掌心挤压著沈睡著的|丨乳丨尖,直到感觉到它们慢慢地突起挺立。

他原本不想这麽快就动她的,至少在弄死端木云之前不会。

但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这几日他无时无刻不想著她念著她,时时刻刻叨念著她在做什麽,有没有因爲种花弄草将自己弄得一身脏兮兮,会不会因爲晚膳不合口味而不吃??? ???他想的甚至连奏折都无法批阅,再不得到她,须离帝觉得自己定然会陷入疯狂。

也不知道的哪里的风,珠帘因此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响声,好听又温柔,像是缠绵的呢喃呓语。须离帝坐在床边,青丝如墨,他刚下了朝便匆匆赶了过来,只因爲满心满眼都装满了眼前这个小东西,他甚至什麽都做不了,整个心都在嚎叫著撕碎她、扒光她、占有她!让自己成爲她唯一的男人,这辈子再也不给她逃脱的机会!

如果不是强大的自制力,自己想必早已是疯癫了的。须离帝想。

绣著云纹龙身的明黄|色龙袍栖息在床榻上,须离帝随手扯开自己的外袍,只剩下一件雪白的中衣,衬著他精致倾城的俊美容顔与如墨长发,深远优雅地宛如画中仙人,高雅而又遥远,但那双深紫色的眼睛里却又充斥著浓烈的妖气,整个寝宫因而都染上了这种浓的令人忍不住想吐的气息,幽静的风,叮咚作响的珠帘,安静的美人,以及意欲偷香的尊贵帝王。

薄薄的唇瓣覆上明若粉色的檀口,灵巧的长舌驾轻就熟地钻进馥郁的口腔,舔吮吸啜著香甜的蜜津,然後如同第一次那样再将自己口中的汁液渡进明若口中,看到那小巧的嘴巴慢慢地蠕动著,乖乖地一口又一口咽下自己渡给她的津液,原本便已经沈敛的紫眸更是显得讳莫如深,浓重的欲色将紫色的眼烧出了浅浅的红,妖豔的简直令人窒息。

“好乖,父皇的若儿最乖了??? ???”须离帝轻声呢喃著,大掌扯开鲜豔的肚兜,随手揉成团丢到地上,原本交颈的鸳鸯也因此起了褶皱,雄鸳的面部扭曲起来,就像是在哀悼即将失去的爱情,脚下踩著的水花波纹浅淡,点点滴滴,像是离人的眼泪。“来,张开腿儿,再给父皇看看,父皇想你想了这麽多天,你个小没良心的,倒是睡得香甜。”他轻笑著谴责,大掌掰开两条粉腿,将自己置身于其中。

觉得不舒服了,明若微微嘤咛了一声,小嘴不满地嘟了起来,剩余没有咽下的透明银丝从她

嘴角溢出,缓缓地往下滑,眼看就要滴落到枕头上——须离帝眼疾手快捻住了那抹银色的水线,薄薄的唇瓣掀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指尖翻转,眨眼间便将自己的津液重新抹回明若口中,修长的指模拟著男女交媾的频率在她口中抽插著,只觉得自己想对她做出各种各样的坏事,却碍于她沈睡著而只能在心中意yin。

“等著吧。”须离帝轻声呢喃。终有一天要你乖乖地躺在朕身下哭喊哀求著朕要你,那时候朕必定不饶你,谁教你今日如此诱惑于朕!

他竟也不担心明若会突然醒来,这一次甚至连她的|丨穴道也不再点,而是毫不保留的在她身上啃咬吮吸,制造出无数嫣红的痕迹,娇润的|丨乳丨尖甚至被他咬得肿胀不堪,顶端闪著银亮的水渍挺立在空气中,柔软的嫩|丨乳丨更是痕迹斑斑,被虐的无比可怜。

明若一直在哀哀的叫著,可就是不睁开眼睛,她就是这样,只要睡著了就狠难唤得起来,身体再难受她也会以爲自己在做梦,就是不肯睁眼看一下。

可慢慢地她就觉得不高兴了,小手糊里糊涂地往胸前一伸,抱住那颗脑袋,往胸口按了按,示意他不要再动。

须离帝一愣,俊容被明若埋在胸口,那软滑细嫩的|丨乳丨肉塞满了他的口腔,香甜的气息瞬间盈满鼻息。

他轻笑了一下,从善如流地叼住粉色的|丨乳丨尖细细地吸啜啃咬起来,嫩滑的小肉珠被他啃得又亮又肿,绝佳的口感让须离帝甚至有了一种想要将身下的少女吞吃入腹的恐怖欲望。

“云郎??? ???不要??? ???”

就在他准备擡头的时候,少女却突然这样呢喃了一声。

她叫谁?!

须离帝猛地眯起深紫色的眼,强烈的杀气从他身上迸发,偏偏那不懂看人眼色的小东西还是抱著他的头摸,小手插进他的发中不停地拨弄著,嘴巴里念念不停地唤著云郎。

☆、四十二、玩弄 h

四十二、玩弄 h

凤眼一眯,须离帝只觉得满心的怒火横生,手掌握得死紧,想要发泄,却又不能伤到他想要的小东西。这辈子他何曾爲谁如此隐忍过,只要是他想要的,有哪一样不是信手拈来,哪里需要这般委曲求全?!也就只有他身下的这个少女能够勾起他仅有的温柔与怜惜,可叹她拥有了他还不算,心里却装满了另一个男人!

雪白袍子下的身躯气得微微颤抖起来,须离帝伸出手,优雅的五指扼到明若的咽喉前,当真是想杀了她算了,也省得他每日每夜想她想得不能自已,更省得每次看到她,她嘴里却念念有词著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

他冷血残佞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这世间有谁能得到他的怜悯?偏偏唯一的那个得到了却不自知!

收回手掌,须离帝轻轻地深呼吸,平息下满腔的怒火,在他身下,却叫著端木云的名字,若儿,你是存心想叫父皇雷霆大怒是吗?

他实在是气极了,却又舍不得对她做什麽,双掌便捧上两只娇滴滴的嫩|丨乳丨,两边的拇指与食指分别捻住一颗蓓蕾,很很地掐弄起来,尚未发育完全的嫩|丨乳丨当然禁不起他这般折腾,狠快便胀大立起,薄唇往下落,将雪白细嫩的|丨乳丨肉尽数纳入口中很很地咀嚼吸吮,须离帝当真是气极了,也不去怜香惜玉,他的唇齿毫不留情地肆虐过娇嫩的ru房,正在发育中的少女娇|丨乳丨如何经得起这样的凌辱,狠快明若就不安生地呜咽起来,小脸皱成了一团,美丽精致的五官紧紧地纠结到了一起,小嘴微微翕动著,像是离了水的可怜小鱼儿,原本抱著须离帝头颅的双手也在床榻上四处滑动著,时而伸开,时而揪紧,胸口的疼痛叫她再也受不了的哭起来。

“这就哭了?”须离帝邪魅一笑,在细嫩的|丨乳丨尖轻咬了一口,“父皇心里比你难受多了都没哭,你这样就哭了,可叫父皇心里难受。”

明若当然不会回答他,她只觉得自己的胸口像是被什麽东西压住一般,又重又痛,钝钝的,实在是难受。“呜呜??? ???”

“还哭?”深紫色的眼微微闪了一下,须离帝原本存满了的想要很虐她一番的心思慢慢地也就褪去了,末了,他微微叹了一声,揉捏嫩|丨乳丨的动作也变得温柔起来,俊脸蒙上一层看不清的晦涩顔色,低下头,凑近明若耳畔,须离帝轻声问著。“你就是知道父皇不舍得对你凶是不是?吃定了父皇宠你惯你,所以才敢如此嚣张是不是?”

胸口的疼痛慢慢轻了,明若这才缓缓停下了哭声,紧皱的黛眉也慢慢舒展开来,小嘴嘟著,好似有著满腹的委屈无处诉说一般。

须离帝看著她娇滴滴嫩汪汪的模样,到底也没有再难爲于她,大掌揉了几把香嫩的ru房,便转移了阵地解开了她亵裤的系带。修长的指尖缠绕起一缕细长的的毛发把玩,偶尔坏心地扯一把,明若一觉得疼就呜咽,而她一呜咽,须离帝便放轻了些,可一等到她安静了,他却又再次欺负她起来。

那娇嫩的花|丨穴一如他第一次见到那般神秘温柔,紧紧地细致地包覆著细小的甬道,闭合著的模样就像是从来不曾有男子造访过。可这销魂的地方并不是像看起来这般纯洁,这里早就有另外一个男子进去过了!

须离帝又想起那次在将军府,他无意中窥见的场景。端木云粗壮的欲望一寸一寸劈开狭窄的甬道,两片可怜的小花瓣无力地包裹著欲身,随著每一次抽送被带出细嫩的壁肉,银色透明的水液将两人的交媾处弄得一塌糊涂,yin靡中却又透出无尽的诱惑。明明自己早就做过这样的事情,明明自己早就玩过无数女人,明明後宫嫔妃比她床第之术高超的有狠多狠多??? ???但爲什麽却没有一个人能勾起他最深层的欲望?!

“这里??? ???”修长的指尖泛著淡淡的白花曼陀罗香,指头顶在细致的|丨穴口,慢慢地陷了下去,发出“啵”的一声轻响。手指一寸寸没入,直到尽头。她的|丨穴儿又嫩又窄,甜美的不可思议,他的指头甚至已经顶到了细嫩的子宫口——那处柔嫩的小嘴微微张开吮住他,细密绵制的快感简销魂的不可思议。“端木云进去过没有?”

须离帝点了点那张小嘴,欲抽出指尖却被它重重地吸住。削薄的唇角勾起玩味的笑,“真贪吃,这麽细的手指都不肯放过。”

身体里被塞入异物,明若扭动著纤细的腰肢,想要将它甩出去,可须离帝怎麽会任由她爲所欲爲?不仅如此,他甚至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指并拢在里面抽插拨弄,曲起玩耍。细嫩的甬道禁不起这样的折腾,水渍声慢慢大了起来,那肉眼几乎见不得的嫩|丨穴微微吞吐著小嘴,yin浪的花蜜吐了一口又一口,须离帝的手掌已经被沾染湿透,整只手都变得晶亮无比。当他将手抽离明若的身体时,指尖并拢,便有数不尽的水滴蜿蜒而下,将锦被打湿。少女特有的独特幽香洒满了整座寝宫,空气里尽是甜腻至极的味道。

“嗯??? ???”明若的双腿在被头上不住地磨蹭,|丨穴儿痒得厉害,像是急切的希望某样东西填充进来。是什麽呢?她想要的是什麽呢?“好热??? ???”

她声音虽然极小,但却躲不过须离帝的耳朵,只见他扬起一丝好整以暇的笑,指头在花|丨穴口徘徊摩挲,却就是不肯进去,不肯给她满足。“热?呵??? ???若儿真诚实。”唔,他真是独爱这种压抑到了极点的快感,即便她唾手可得,他也不会在她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将她占了,但不能吃总能解解馋吧?一直要他看著的话,他也会受不了的呵!

右手一翻,便从袍口滑出一支粗壮的狼毫笔,修长的手无比优雅的握住笔杆,柔软的笔毛干燥地漂浮著,须离帝以一种尊贵到了极点的态度握著笔,然後慢慢靠近渗著泛滥水渍的|丨穴口,左右研磨了数下,原本干燥的笔毛瞬间被沾湿凝固起来。见状,须离帝扬唇浅笑,将濡湿的笔尖对准娇嫩的粉粒点了数下,写字一般在明若嫩汪汪的股间画起来,尽管因此自己的欲望膨胀到惊人的地步,他却也以极其强大的自制力隐忍了下来。

☆、四十三、有悖伦常的魔障 h

四十三、有悖伦常的魔障 h

好痒??? ???

睡梦中,明若总觉得身子有哪里不舒服,她拧起秀气的眉峰,被须离帝吻得红肿,因而由最初的浅粉转爲朱红色的小嘴也嘟了起来,小脸上开始呈现出一种十分难过的表情,纤细的娇躯微微挣扎著,但须离帝只消一只手掌便能将她整个人钉在床上,任她怎麽翻滚都没办法挣脱,偏偏明若还死命地闭著眼睛不肯醒过来,只是小嘴开始吐出一声声诱人的吟哦,吐气如兰的芳香气息教须离帝的眼不由得眯了起来。

他凑近明若的脸颊,伸出细长的舌尖在她柔若花瓣的嘴唇上舔了又舔,小东西自动自发地张开了小嘴迎接了他的入侵,须离帝从善如流地将舌尖探进去,明若就像是得到了什麽好东西一样吸住他的舌头,小嘴一下又一下的吸啜著,当须离帝准备离开时,她甚至爲此发出了不满地呜咽声,那声音细细软软的,就像是一只刚刚断奶的小猫咪,实在是娇俏可爱极了。

低沈的笑声从须离帝喉咙里沈沈的发出,他目光深邃地看著明若张开的小嘴,嗷嗷待哺的就像是一只离巢的幼鸟,粉嫩的小舌头怎麽看怎麽可爱。修长的手指轻捏上一只粉色的小|丨乳丨尖,深紫色的凤眼一眨,原本在细致私|处徘徊的狼毫笔便转了个方向来到了胸前。娇俏挺立著的花蕾像是知道即将到来的会是怎样的玩弄一般,较之</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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