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这样,就算是其他国家的人,一时半会儿也绝对不会忘记我的。”赫卡特深吸了一口气,沉到了水面以下,很快又浮了上来,“对了,明天那个……”
“检阅?”
“对,明天那个检阅,我能不能去?”
“别说你能不能去,我能不能去都是个问题。总指挥官可不是我,是顾一诺,而我们只是两个没关系的闲人罢了。”
正如同他们会议前所商讨的,身为塔利斯中央议会的议员,顾一诺被委任总指挥官名正言顺,而她作为总指挥官,带几个自己信得过的人到战场上完全没有问题,不过检阅这种场合,塞勒涅觉得与其再去和那些议员纠缠,不如让顾一诺安心地去,回来之后转告一下大致的情况就好。
“我还想到一个让你不会被忘记的办法。”塞勒涅伸手帮赫卡特把黏在颊边的一缕头发给别到耳后,“把你写进童话故事里,然后让北地人世世代代念下去。”
就像光明神最初的信徒们为光明神著书立传,她也可以给赫卡特写一本神明的圣典。塞勒涅正为自己短暂的剩余人生塞入越来越多的计划时,赫卡特一直低着头,看着自己身上的泡沫,直到塞勒涅抓着她的手腕晃了晃,她才忽然抬起头,露出满脸的泪痕来。
“赫卡特?”哪怕是被赫卡特用新月刃指着,塞勒涅也没有这么紧张过,“怎么了?”
“你可不可以不死?”赫卡特哭起来像是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子,她不停地用手背抹着眼泪,脸颊被她自己过重的力道擦得发红,“我不想让你死……”
塞勒涅好说歹说才终于把赫卡特从变凉了的水里给劝了出来,帮她冲干净了身上的泡沫之后,她还在低低地啜泣着。
似乎这种强烈的感情宣泄比实打实的战斗要更消耗她的体力,塞勒涅倒了热水回到房间的时候,赫卡特已经蜷缩在被子里睡着了。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衣,不过这是在塔利斯境内,塞勒涅不担心她这样会把自己给冻坏了。
这栋房子处于塔利斯的富人区,听不见前几天在旅馆时街上的喧闹声,也没有覆霜城的城堡里常听见的野兽长嗥,寂静的房间里,只剩下了塞勒涅和赫卡特的呼吸声。
赫卡特的头发留长了不少,但看起来还是有些杂乱,比起刚和塞勒涅见面时的僵硬戒备,她的肢体动作越来越放松自然,也许在侯赛因控制的时候,她是一台精巧的机器,而在塞勒涅这里,她正慢慢地变回一个人类。
塞勒涅心底还是有个角落保留着理智,她知道即使在自己这里,让赫卡特拥有太多的人性也不是什么好的选择,她注定要成为神明,那不如让她保留原来那与普通人迥然相异的思想,以免——以免出现刚才那样的情况。
但在大部分时候,即使理智上明知道自己错了,也会带着侥幸、希冀和一点自暴自弃,义无反顾地继续错下去。
塞勒涅清楚这样的仪式不可能中断,就算她和赫卡特都极力抗拒,她也会在恰当的时候死去,成为赫卡特登上神位的最后一份祭品。而她希望,至少在自己离去之前,赫卡特能像个普通人一样,感受到其他人对她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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