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长老动手了,干枯的手掌在悦子下体摸索着,好像在找寻下针的位置,接着银针便刺了下去,虽然悦子的嘴巴给缚的结实,可是银针刺体时,喉头里还是发出惊心动魄的闷叫,身体没命地扭动,汗下如雨,让人知道她是多么的痛苦。
「你们给我听着,这就是叛徒的下场了。」大长老目视众弟子说:「这几天你们别碰她,待二长老完工后,还有她的好看。」
「大长老,要几天才能完工么?」和子讶然道。
「最少要三天,中间也要让她歇一下,要不然痛也痛死她了!」大长老答。
……
已经三天了,这几天凌威大多是藏身附近,监视着他们这一群人,他盗了一套潜纵隐身衣,藉着过人的天资和从悦子探问回来的心法,藏身隐迹已是颇见功力,乘机还探到不少秘密,可算收穫良多,他也天天看着悦子受着惨无人道的折磨,不独没有理会,还兴奋异常,有几次竟然在藏身之所,用手发泄了欲火。
要救走悦子,本来不难,白天不说,入夜后,只有一个女弟子看守,悦子那里能够逃走,所以他们全是马虎了事,要是女弟子,不是睡了过去,便是去找男人偷情,男弟子不用看守,是因为他们夜夜春宵,太多饥渴的女人,使他们忙得不亦乐乎。
虽然两个长老武功高强,凌威自信还可以应付,他还有一着杀手,就是下毒,可以轻易毒杀敌人,把悦子救出苦海。
凌威没有使出这杀着,不是生出恻隐之心,而是发觉这群自称天照教,却是天照国的人,大有利用价值,他们为了钱,杀人放火,无所不为,还有一些奇怪的武功,用来探密刺秘,最是有用,使他生出收为己用的野心,尽管不知如何下手,却也不愿把他们诛杀,就算不是这个原因,凌威也捨不得杀掉那些年青美貌的女弟子,她们yin荡放浪,而且内功不弱,要是能吸取她们的元阴,对他的九阳功必定大有裨益,白白的杀掉了,实在浪费。
除非任由悦子送命,不然凌威也该动手救人了,因为二长老已经完成了在悦子身上的刺青,她也距死不远。
「好手艺!」大长老啧啧有声地赞叹道。
这时悦子身上,已经多了两条浑身翠绿的怪蛇,盘据着一双粉腿,生动逼真,还好像蜿蜒蠕动,朝着悦子的大腿根处爬去,狰狞恐怖的蛇头,正在昂首吐舌,嘴巴里的毒牙,尖锐锋利,血红色的蛇信,却左右直逼牝户,彷佛随时便闯进粉红色的肉缝里,煞是骇人。
「二长老,不是用了春风油么?为什么她好像没有知觉?」和子奇怪地问。
「痛也痛死了,如何还有知觉。」二长老说:「迟些时春风油便会发作了。」
「不错,而且以后每七天便发作一次,那时除非是当表子,不然痒也痒死她了。」大长老笑道:「最少要三个月,春风油的药力才会消失。」
「不是至死方休吗?」和子失望地说。
「她这个样子,如何再挺三个月,但是就算死了,大神的使者还是和她在一起,生生世世永不分离的。」二长老森然道。
悦子只是比死人多半口气,目光散乱,奄奄一息,四肢嘴巴仍是缚的结实,要不是胸脯还在起伏着,倒和死人没有分别。这几天水米全无,也不拉不撤,本来以她的修为,再挺七八天也没有问题,但是娇嫩的下体给二长老扎下了万数千针,却使她挺不下去,她也记不起晕倒了多少次,到了后来,银针扎下时,更是痛得叫也叫不出来,尽管二长老不再下针,下体还是痛得像火烧似的。
「这贱人已经得到报应,就让她躺在这里等死,昨天我在东边找到一个男人的尸体,是大神的使者咬死的,必定是她的野男人,叛徒的事已经解决,也是你们起程的时候了,待我和二长老送你们出发,顺便把大神的使者召回来吧。」大长老说。
悦子只道凌威惨遭蛇吻,伤心得心如刀割,顿觉天旋地转,再次晕倒过去。凌威也是吃了一惊,回心一想,知道她找到了毒手药王的尸体,误把冯京作马凉,倒觉宽慰。
第四章
悦子醒过来了,浑身还是疼痛不堪,呻吟一声,发觉手脚已经解开,也不是躺在那可怕的木台上,睁眼一看,竟然看见了凌威的脸孔。
「我死了……我还是死了……主人,我对不起你……!」悦子迷煳地说。
「你还没有死,不用害怕,没事了。」凌威扶着悦子靠在床上说。原来凌威待天照教众人离开后,便把悦子救回来了。
「……痛死我了……我要报仇……他们好狠呀!」悦子呻吟着说。
「这里还痛么?」凌威探手在悦子赤裸的下体抚摸着说。
「是……呀……舒服呀……再给我摸几下……!」悦子叹息似的叫,原来凌威的手掌上了药,手掌过处,悦子便痛楚大减,也慢慢清醒过来了。
「不痛了吧。」凌威细心地抹遍了伤药,这是从毒经里学来的,救下悦子后,就近采了草药,用来给她疗伤,他虽然是铁石心肠,但是悦子对他还有用,可不会让她送命的。
「好多了……主人……真的是你……呜呜……又是你救了我……!」悦子扑入凌威怀里悉悉率率地哭叫着说。
「什么也别说了,还是好好地休息一下,睡醒后便没事了。」凌威柔声说。
……
悦子肉体的创伤,已经差不多康复了,可是每当她看见盘据着牝户的一双恶蛇,便忍不住潸然下泪,知道今生今世也要活在它们的魔掌之下,有时真想把牝户切下来,但是这样她一定活不了,最怕是死后仍要受苦,那不如偷生人世了。
这双恶蛇不独给她带来刻骨铭心的痛苦,每隔几天,还用那恐怖的舌头侵扰牝户,痒得她死去活来,要不是凌威,也不知如何活下去。
这时凌威不在,知道他又外出采药,想起这个给她成|人的男人,悦子便禁不住热泪盈眸,要不是他三番四次出手,自己已无死所,这个世界里,只有凌威,才会为她冒险犯难,奔波劳碌,也只有他才能在yin毒发作时,让她得到满足。
悦子不知如何报答凌威的恩情,可是她知道自己已是属于这个男人的,就算要她死,她也不会后悔。
凌威回来了,他真是去采药,只是采的是毒药,却不是悦子想的伤药。看见凌威,悦子便忙不迭地迎了上去,嘘寒问暖,奉茶送巾,倒像一个善解人意的妻子。
「你的伤怎样?还痛吗?」凌威问道。
「好多了,今早已经不痛。」悦子甜丝丝地答。
「这样明天我便要离开这儿了。」凌威说。
「我们上哪里去?」悦子意外地说。
「我要去明湖,你喜欢上哪里都可以。」凌威残忍地说。
「主人,你……你不是答应收我为奴吗?」悦子粉脸煞白地说:「你去哪里,我也要跟着你的。」
「也许我曾经有这个意思,但是我的人一定要听我的。」凌威摇头道。
「主人……呜呜……是我不对,你打我骂我,什至要我死也可以,但是别赶我走呀!」悦子泣叫道。
凌威没有说话,心里知道悦子跑不了的,一来是无家可归,碰上天照教,便是死路一条,二来yin毒未解,未来的三个月里,还不知要吃多少苦头,只有和他在一起,才能得到满足。
悦子见他默言不语,只道是下了决心,想到全因自己鲁莽,自己受罪不说,也连累凌威冒险营救,更是懊悔不已,于是回身取了一根荆条,捧在头上,「扑通」跪倒凌威身前,哽咽着说:「主人,你责罚婢子吧,可别赶婢子走呀!」
「你已经吃了这许多苦头,我又怎能责罚你呢?」凌威心里暗笑道。
「主人,婢子以后也不敢了,饶婢子一趟吧!」悦子号哭着说。
「要是天照教答应让你回去,你怎么办?」凌威叹气道。
「我只想把他们碎尸万段,如何还会回去!」悦子悲声叫道。
「倘若我说不淮杀呢?」凌威森然道。
「主人,你……」悦子惊疑道。
「我还没有答应要你。」凌威冷冷的说。
「要是主人说不杀,我当然不敢杀。」悦子怯生生道。
「男的杀多少也没关係,女的却一个也不许杀,你做得到么?」凌威脸色转霁道。
「是,婢子知道。」悦子垂着头说。
「特别是和子,不独不能杀,更不能伤她。」凌威道。
「和子……!」悦子咬牙切齿,不知如何回答。
「一定要活捉,我要她十倍偿还你受的罪!」凌威含笑道。
「主人!」悦子欢呼着扑入凌威怀里,感激流涕道:「我知道你还是疼我的,可是十倍不够,要她永远受苦才成。」
「没问题,可是暂时却不能和他们冲突,倘若你答应如此这般,便和我一道走吧。」凌威舔去着悦子粉脸上的泪水说。
「婢子答应,婢子永远也不会违背主人的命令的。」悦子抽泣着说。
「但是今次也不能不罚你……」凌威诡笑道。
「是婢子不对,自然要领罚!」悦子毅然道:「就算给主人打死,也是活该的。」
「那便脱衣服吧,我的大rou棒今天可不饶你!」凌威吃吃笑道。
悦子又羞又喜,知道凌威yin心又动,倘若问她凌威有什么不好,悦子心里或许会说,是那没完没了的欲火,使她应接不暇,然而也是这个原因,使她不能离开他。
第五章
凌威上路了,悦子穿着蓝色劲装,脸上挂着木制脸具,为了躲避天照教的纠缠,化名木奴,随着凌威往明湖而去。
明湖是一个奇怪的地方,周围八百里,大小卅六个水寨,控制南北来往水道,走私越货,掳人勒索,劫船抢货,无恶不作,由于利益冲突,各寨彷如战国,尔虔我诈,勾心斗角,既亘相攻击,也联手抗敌。
东市在明湖东岸,和西集遥遥相对,都是水盗强人聚集的地方,做买卖的全是和各个水寨有关係,生意也和普通的市镇不同,赌场妓院林立,三教九流,龙蛇混杂,而山高皇帝远,官府无能,在各方势力的亘相牵制下,别有一番气象。
凌威和悦子才进东市,便有人寻事,那是一个红衣女郎,为了好奇,硬要揭开悦子的脸具。
那女郎年青貌美,全身都是火红色打扮,曲线灵珑的身体,使人垂涎三尺,泼辣的样子,别有一番风情。
凌威色心顿起,故意逗弄,一言不合,打将起来,凌威手挥目送,轻易便抓着红衣女那软绵绵的玉手,要不是街上人来人往,可不会随便放手,气得红衣女粉脸变色,抛下几句狠话,才含泪离去。
从途人口中,才知道红衣女名叫丁佩,刁蛮任性,风流放荡,倚仗两个兄长丁文丁武是白水寨的左右护法,横行无忌,是东市有名的母老虎,必定会带人寻仇。
果然过了不久,丁佩便领着一群大汉前来,凌威再展神威,把他们打得东歪西倒,接着丁氏兄弟便挺身而出,却不是代妹子讨回梁子,而是出言赔罪,还力邀凌威共饮,原来他们看见凌威武功高强,有意结纳。
凌威亦有心结交,于是握手言和,携同悦子,欣然应邀,只气得丁佩杏眼圆睁,跺脚不已。
这一顿酒吃得很愉快,几人臭味相投,惺惺相惜,凌威天生领袖的魅力,席上演试武功,更使丁氏兄弟心悦诚服,丁佩本来是愤愤不平,亦为之心折,宴后丁氏兄弟力邀凌威留下,尽管丁佩针锋相对,冷嘲热飒,可是用意还是想凌威留下来,当凌威答应后,更是喜上眉梢。
丁氏兄弟虽然是白水寨的重要人物,但是不满寨主无心进取,所以大半时间是在东市胡混,凌威出言相试,发觉他们野心不小,于是推波助澜,煽风点火,说的两兄弟点头不已,引为知己,推心置腹。
「凌大哥,还是你说得对,可是有什么法子让他不理事?」丁文叹气道,口里的他,正是现任的白水寨寨主白彪。
「对呀,光说管什么用,我也懂啦!」丁佩呶着嘴巴说。
「也不是没法子的,有机会再说吧。」凌威笑道。
「你呀,神神秘秘的,怪不得你的丫头也见不得人。」丁佩悻然道。
「她的仇家太多了,所以才挂上脸具吧。」凌威说:「悦子,把脸具脱下来吧。」
悦子依言脱下脸具,露出了宜嗔宜喜的俏脸,直瞧得丁氏兄弟双眼发直,口角流涎,丁佩也大为错愕,想不到悦子竟然长得这样漂亮。
「你带着这样漂亮的丫头四处跑,不怕让人欺负吗?为什么不把她留在家里?」丁佩嫉妒似的说。
「我浪迹天涯,那里有家。」凌威叹气道。
「那更不该逼人作你的丫头了。」丁佩嗔道。
「我是自愿的,主人可没有逼我。」悦子平静地说。
「凌大哥,你真让人佩服,怎样能让她这样听话的?」丁武拍手叫道。
「家里的丫头不也是一样么?说的一套,想的又是一套。」丁佩不忿地说。
「主人的说话便是我的命令。」悦子木无表情地说。
「难道他要你死,你也去死么?」丁佩冷笑道。
「不错。」悦子若无其事地说。
「我可不信!」丁佩气愤地说:「凌大哥,你便叫她去死,看她怎样?」
「不成,要是她死了,你能赔我一个么?」凌威摇头道。
「要是她真的死了,我便给你当丫头!」丁佩赌气道。
「悦子,过去请两位丁大爷摸一摸你的奶子。」凌威不置可否,却向悦子吩咐道。
悦子也没有迟疑,走到丁氏兄弟身前,莺声呖呖地说:「两位丁大爷,可否高抬贵手,摸下婢子的奶子吧。」
丁氏兄弟有点手足无措,看见凌威含笑点头,丁武首先发难,伸手便往悦子的胸脯探下去,丁文呆了一呆,也随着弟弟发难。
「我的丫头可要这样听话,你成么?」凌威挑战似的望着丁佩说。
丁佩难以置信地望着两个哥哥在悦子身上大肆手足之欲,气得长身而起,转头便走,背后传来凌威的笑声,恼恨之余,却奇怪地希望能够倒在这个男人的怀里。
「她娇纵惯了,刁蛮任性,真是失礼,别看她凶霸霸的,我看她对你很有意思,下点水磨功夫,尽能弄上手,也可以让她不再和那些野男人混在一起。」丁文笑嘻嘻道。
「什么野男人?」凌威奇怪地问,暗念做哥哥的也这么说,妹妹是什么人便不问可知了。
「就是今天和她一起打架的臭小子,是连天寨寨主连天的十二铁卫,要不是你,他们可不知多么嚣张。」丁武恋恋不捨地放开了悦子。
连天寨是湖东十八寨的大寨,人材济济,寨主连天更是明湖有数的高手,十二铁卫便是他的亲传弟子,不知为什么丁氏兄弟会反对妹子和他们交往。
「我也是逗着玩的,你们别介意才是。」凌威笑道。
「倘若凌大哥你能传授几招,就算要我做牛做马也成。」丁武看见悦子若无其事的回到凌威身后,整理着散乱的衣襟,禁不住目露异色,羡慕莫名地说。
「是用来对付绮云那个表子么?」丁文讪笑道。
「当然不是,她的人我也玩过了,鱼飞还不是着我的破鞋,花心机干么?我可忘不了那假正经的脸孔,要是凌大哥肯指点,便可以调教几个出色的表子,也让她好看。」丁武咬牙切齿道。
「说什么好看,她去年生下儿子,鱼飞也不知多疼她。」丁文摇头道。
绮云原来东市的一个舞姬,能歌善舞,天香国色,丁武惊为天人,霸王硬上弓,毁去她的贞操,同为东岸十八寨的飞鱼寨寨主鱼飞仗义,硬逼丁武赔偿损失,还要给绮云斟茶认错,丁武不是鱼飞之敌,被逼作城下之盟,使他引为奇此大辱。
事后绮云却下嫁鱼飞为妻,丁武更把他们夫妇恨之刺骨,而丁氏兄弟几次欲往飞鱼寨寻衅,却为白彪所拒,也生怨隙。
「原来如此,只要你们执掌</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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