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丹低头一看,顿时粉脸通红,原来她的股间有一片干涸了的水渍,由于衣服雪白,倍是显眼。
「那是什么?」凌威捉狭地问。
「那……那是……刚才……赶着换衣服……还没有洗干净!」盈丹羞得抬不起头来,这时还感觉嘴巴里残存着腥臊的气味,却奇怪地生出异样的感觉,渴望能够重温旧梦。
「还有,以后可不许恩公恩公的乱叫,这个我可不喜欢。」凌威继续说。
「妾身叫……叫大哥,好么?」盈丹含羞道。
「什么也没关係,别叫恩公便是。」凌威见她脸红如火,yin心又起,探手把盈丹拉入怀里,说:「但是在床上,却要叫好哥哥,亲哥哥,知道吗?」
「你……你可坏死了!」盈丹嘤咛一声,伏在凌威怀里,心里却是说不出的甜蜜和幸福。
「好了,你累了一天,该休息了,我也要歇一下了。」凌威柔声道,知道盈丹已是煮熟了的鸭子,飞不出他的掌心。
「大哥,你真好!」盈丹由衷道。
……
凌威睡得很香甜,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晨早的冲动,使他有点后悔昨夜没有留下盈丹,叹了一口气,便起床了。
盈丹的綉合分前后两进,后边是她的香闺,也是凌威夜宿之处,前边是起居间,旁边还有一个小房间,是侍婢的居处,预备随时起床侍候,凌威走到前进,听得侍婢的房间好像有人,走了进去,赫然看见盈丹在床上海棠春睡。
凌威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坐在床沿,只见盈丹拥被而睡,粉藕似的玉臂搭在被外,香肩裸露,粉颈上系着天青色的抹胸带子,诱惑动人。
「别碰我……呜呜……不要过来……求求你们……饶了我吧……不要!」盈丹恐怖地尖叫道:「狗贼……杀了我吧……别再折磨我了……!」
「不用害怕,醒来吧,是我呀。」凌威轻摇着盈丹的肩头说。
「……大哥,是你!」盈丹从噩梦里醒过来,看见凌威坐在床沿,便跳起来扑入他的怀里,泣叫着说:「骇死我了!」
「你已经把龚巨碎尸万段了,还怕什么?」凌威温柔地抱着盈丹的纤腰,笑道:「为什么睡在这里?」
「方便侍候你嘛。」盈丹抹去泪水说。
「侍候我可要睡在我的床上,可不是睡在这里的。」凌威不怀好意道。
「妾身已是残花败柳,哪有这样的福气。」盈丹凄然道。
「不要这么说,这全是龚巨做孳,与你何干。」凌威柔声道。
「谢谢你。」盈丹流着泪说:「我真后悔杀了那个衰人!」
「什么?」凌威讶道。
「我不应让他死得那么痛快的,这太便宜他了。」盈丹咬牙切齿道。
「他和你有什么冤仇,要下这样毒辣?」凌威问道。
「他是云岭三魔邪魔的弟子。当年,先父杀了邪魔的大弟子,他多次前来寻仇,幸好有百兽阵护庄,才没有遭劫,他还死伤了几个弟子,沉寂了几年后,先父只道他知难而退,想不到他阴毒如斯,指使龚巨混入本庄,毒杀了我的爹爹,还……」盈丹泪流满脸道。
「三魔?」凌威想不到盈丹的仇人竟然是云岭三魔,他们纵横江湖二十年,他们武功高强,手段毒辣,诡计多端,据说是九阳神君之后的最大祸害,七大门派多次围剿,无功而还,还伤了不少高手。
「妾身不独没有机会报仇,而且,除非三魔授首,不然此生也要托身百兽阵中,不能离庄了。」盈丹叹息道。
「三魔又如何,我倒不信斗不过他们。」凌威夸口道。
「凌大哥,我知你对我好,可是别碰他们,算了吧,虽然吃了很多苦头,总算没有让他得逞,也是不幸中之大幸。」盈丹惶恐道。
「除了毒龙潭外,还吃了什么苦头?」凌威好奇地问:「可有吃鞭子吗?」
「这倒没有,可是他的刑罚比鞭子还要利害,总是弄得人家死去活来。」盈丹犹有余悸地说:「有一次,还用上羊眼圈,我差点便受不住了。」
「羊眼圈是什么?」凌威不明所以道。
「那是……那是一种yin器。」盈丹嗫嚅道。
「我还是不明白。」凌威追问道。
「那是用公羊的眼圈练制而成,上边长满了细毛,他……他套在话儿上,然后……呜呜……真是苦死人了!」盈丹伏在凌威怀里泣叫道。
「后来怎样?」凌威兴奋地问。
「后来人家晕倒了,醒来时,还下不得床。」盈丹凄然道。
「真是苦了你。」凌威拥着盈丹抚慰着说。暗念有机会,可要用羊眼圈乐一趟。
「这还不算苦,最苦是有一次,他逼我吃下春丨药,然后百般戏弄,还……」盈丹满腹辛酸道。
「还怎样?」凌威血脉沸腾道。
「还……呜呜……还让几个男人戴上羊眼圈……呜呜……我真苦呀!」盈丹哭叫道。
「他好狠,要是你捱得过毒龙潭,不知他还有什么利害的手段!」凌威憧憬似的说,胸中的欲火直冒,手上开始不规矩起来。
「幸好有你,要是让孳龙跑了进去,真不知如何是好了。」盈丹不寒而栗,害怕地紧紧搂着凌威说。
「有我呀,我一定会把孳龙弄出来的!」凌威吃吃怪笑,悄悄扯开了抹胸的带子,手掌从盈丹腋下探了进去,搓揉着软绵绵的肉球说。
「凌大哥,你……你要欺负人家么?」盈丹的身体蛇一般地蠕动,媚眼如丝说,她可不是闪躲抗拒,而是方便凌威把手掌探入股间,扯去腹下的骑马汗巾。
「不,我是要惩罚你!」凌威兴奋地在大腿根处拨弄着说。
「奴家什么时候恼了你?」盈丹惶恐道。
「是罚你在床上忘了要叫好哥哥!」凌威挑开了花瓣似的红唇,探进了湿濡的玉道里说。
「我……我有点怕!」盈丹扭动着纤腰,迎向凌威的指头说。
「怕什么?」凌威中指探出,朝着盈丹的身体深处钻下去说。
「怕……怕容不下你的大傢伙!」盈丹发狠地抱着凌威的脖子说。
「容不下也要了,我要强jian你!」凌威欲焰如焚地叫。
……
「乐够了没有?」凌威轻吻着盈丹发抖的朱唇,满意地说,他可没有使出九阳邪功,但已经弄的盈丹欲仙欲死,高潮迭起了。
「……冤家……你……你好狠……奴家差点给你弄死了!」盈丹喘着气说,粉臂缠绵地抱着凌威的肩头,不让他抽身而出。
「以后可忘不了在床上要叫好哥哥吧?」凌威怪笑道。
「人家刚才也不知叫了多少遍了……你……你还不满意吗?」盈丹羞叫道。
「当然不够,待会还要叫多几遍。」凌威腰下使劲,鸡芭在盈丹体内跳跃着说。
「咬哟……好哥哥……让奴家歇一下吧,再弄下去,可要给你弄死了!」盈丹呻吟似的叫。
「少奶,我……我可以跟你说几句话么?」外边忽然传来红杏的声音说。
「不好!」盈丹惊叫一声挣扎着便要起来,岂料凌威却继续把她压在身下。
「原来是她!进来吧,有什么话进来再说。」凌威叫道,他早已知道外边有人,从呼吸的声音,还知道是女人。
外边沉寂了一会,红杏竟然真的推门而进,看见她的粉脸通红,呼吸紧促的样子,凌威便知道她是瞧得春心荡漾了。
「以后别叫少奶了,我们姊妹相称吧。」盈丹羞的头也抬不起来,悄悄在凌威腿上拧了一把,低声说:「有什么事?」
「我……我是想问……问你早饭要吃什么吧。」红杏垂着头说,眼睛却悄悄地窥望着床上的两条肉虫。
「什么也可以……唉……你先出去吧!」盈丹娇吟着说,原来凌威的鸡芭又跳了一下。
「穆强好点了么?」凌威缓缓抽出鸡芭说。
「他伤得很重,现在还不能起床。」红杏幽怨的望了凌威一眼便讪然离去。
「真是羞死人了。」盈丹娇嗔大发道。
「羞什么?」凌威抚弄着盈丹的ru房,诡笑道:「昨儿你吃鸡芭时,她还不是看得津津有味?」
「事急从权嘛,那时为了恢复武功,人家什么也顾不得了。」盈丹握着雄风勃勃的鸡芭说。
「不是为了武功,你便不吃了?」凌威伸手在朱唇上拨弄着说。
「奴家净是吃你的!」盈丹格格娇笑,爬到凌威身上,轻吻着秽渍斑斑的鸡芭说。
「吃呀!快点吃!」凌威冲动地说。
盈丹嫣然一笑,檀口轻舒,唬吓地轻轻咬了鸡芭一口,便吐出丁香小舌,舐了几下,道:「凌大哥,我看红杏对你也有意思,为什么不要了她?」
「她是穆强的女人,除非穆强答应,如何能夺人所好。」凌威虽然有心,却装模作样地说。
……
由于穆强尚不能起床,早饭只有凌威、盈丹和红杏三人同吃,凌威踞坐两女中间,享尽温柔。盈丹像温柔体贴的妻子,劝酒布菜,送茶奉巾,红杏虽然有点拘谨,却有意无意的揩揩碰碰,还不时送来炽热的目光,使凌威怦然心动。
凌威吃的痛快,yin兴又生,开始言语轻狂,举止放肆,盈丹虽然娇嗔大发,却是欲拒还迎,最后还是任他抱入怀里,大肆手足之欲。
红杏给冷落在旁,心里酸溜溜的满不是滋味,看见凌威挟着肉肠不干不净的和盈丹说话,忍不住抱着凌威的臂弯,把饱满的胸脯压下去,学着盈丹的称呼,旎声说道:「凌大哥,奴家也喜欢吃大肉肠,赏奴家吃一口吧。」
「这根便赏你吧,大肉肠可要找穆强了。」凌威把肉肠放入红杏碗里说,他不是对红杏没兴趣,只是不想为了一个女人,失去穆强吧。
「他的可不是大肉肠。」红杏幽怨地说。
「凌大哥,你便让红杏妹妹尝一下大肉肠吧。」盈丹别有所指地说。
「待穆强痊愈再说吧。」凌威笑道:「丹儿,你不是说带我四处看看么?现在去吧。」
红杏看着凌威和盈丹相拥而去,又羡又妒,咬一咬牙,好像有了决定。
第十七章
百兽庄地方很大,人少兽多,但是盈丹役兽,如臂使指,使凌威眼界大开,把臂同游,如胶似漆,更是其乐无穷。
玩了一整天,两人才尽兴而归,岂料回到庄里,下人来报,穆强伤重不治,凌威心里生疑,检视过穆强尸体,发觉他是中毒而死,再看红杏不独没有悲戚之容,还沾沾自喜的搔首弄姿,卖弄风情,知道内有乾坤。
「凌大哥,现在奴家孤苦无依,可要跟着你了。」红杏抛了一个媚眼说。
「你是为了跟着我,才把砒霜当作伤药吗?」凌威抱着红杏的纤腰说。
「为了能够侍候你,要奴家干什么也成。」红杏昭然若揭地答。
「狼毒的贱人!!」凌威怒吼一声,一记耳光打得红杏倒在地上,愤恨地骂道:「我要剐了你,在灵前活祭穆强!」
「凌大哥……你……你说穆强在,便不能要我,奴家……奴家是为了和你在一起,才……!」红杏大惊失色说。
「该死的yin妇!」凌威想起了香兰,更是暴跳如雷。
「凌大哥……奴家以后也不敢了!」红杏知道不好,哀叫道:「求你……求你饶我一趟吧!」
「背夫偷汉,已是该死,你杀夫却为了想偷汉,更该死十次!」凌威咬牙切齿骂道。
「他……他可不是我的丈夫,只是…只是在院子里看上了我,把我赎出来,才和龚巨争风呷醋吧!」红杏抗声道。
「无耻的表子!」凌威气极反笑,取了钢刀,便要动手。
「现在杀了她也是于事无补,便饶她一趟吧。」盈丹劝阻道。
「凌大哥……呜呜……别杀我!」红杏痛哭道。
「她也有几分姿色,留下来便多个服侍你的丫头吧。」盈丹求情道。
「大爷,要打要骂,你要怎样出气也成,求你别杀我。」红杏泣叫道:「而且,奴家懂得很多侍候男人的功夫,能让你快活的。」
「好,我就拿你这个yin妇来消气……」凌威冷笑道:「你自己说,要如何惩治你这个贼yin妇!」
「……让……让小yin妇侍候你一趟好么?」红杏目露异色说。
「胡说,我是要你吃苦,不是让你快活的!」凌威骂道。
「凌大哥,可以……可以用羊眼圈呀。」盈丹灵机一触道。
「对……对,羊眼圈会弄得奴家很苦的。」红杏忙不迭点头答应道。
「哼,不怕我活活操死你么?」凌威问道。
「要是这样能使你消气,便操死奴家好了。」红杏爬上一步,抱着凌威的大腿,春情勃发似的把粉脸贴在他的裤裆上说。
红杏天生yin荡,虽然过着迎送生涯,床第上却很少得到满足,凌威的伟岸,早已使她见猎心喜,又凭着女人的直觉,知道凌威不是没意思,只是碍着穆强,才不敢放肆,于是行险杀了穆强,她也尝过羊眼圈的滋味,知道是用来增加床上的情趣,弄不死人的,倘若她知道凌威曾活活弄死了如玉和如月,只怕便不会这样说了。
「你真的要跟着我吗?」凌威说。
「真的,奴家死活也要跟着你了。」红杏无耻地说。
「我有两个条件,第一,你给盈丹当丫头,专供我消气;第二,要给穆强戴孝七天,这七天里,让我给他惩治你这个yin妇,不许叫苦,要是答应,我便不杀你。」凌威寒着声说。
「奴家答应!」红杏舒了一口气道。
……
红杏忐忑不安地跪在穆强灵前叩拜,芳心卜卜乱跳,害怕之余,却生出异样的兴奋。这种矛盾的心情,全是因为灵前供奉着三牲礼品外,还有绳索皮鞭,火烙尖针和盛着龙舌草和几条孳龙的瓦盆。
「yin妇,过来。」凌威冷冷的说,急促的呼吸,暴露了心里的兴奋,他明是说给穆强报仇,实际却是存心发泄变态的兽欲。
盈丹却不知道,心惊肉跳的站在凌威身后,玉手抱着宽阔的肩膊,香喷喷的娇躯紧贴在他的背后,意图缓和那熊熊怒火,心里有点同情红杏,暗念为了心爱的男人,红杏纵然不择手段,也是情有可原。
红杏阅人不少,深谙男人的心理,虽然凌威表面上是凶霸霸的,但是眼里欲焰沸腾,急待发泄,心里踏实了一点,于是母狗似的慢慢爬了过去,还故意扭动蛇腰,突出那浑圆雪白的粉臀。
「大爷,全是小yin妇不好,求你别恼,饶了小yin妇吧!」红杏直挺挺的跪在凌威身前,粉脸低垂道。
「贼yin妇,这是什么孝服?」凌威骂道。盈丹的身体紧紧靠在身后,芳香温暖,使他唇干舌燥,欲火沸腾。
「奴家穿成这样子,是方便大爷出气嘛。」红杏委曲似的说,抬手拢一拢秀皮,乘机挺起胸膛,使豪|丨乳丨惊心动魄地在胸前颤抖,暗里庆幸自己别出心裁,果然能够吸引他的注意。
尽管红杏一身素白,身上的打扮,却没有女人有胆量穿着的,所谓衣服,只是几方大小不同的雪白色罗巾。她的头上没有挽上皮髻,一头长皮</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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