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子装好;又令她们不必准备他的早点,因为他还要赶回校场;顿了顿,又嘱咐她们为我另熬一碗参茸白桂汤送来。说这话时,他回首暧昧的觑着我笑,笑的我脸也红心也跳,恨不得拿着小锤子把他那一口健康洁白闪着亮光的牙齿一颗颗的敲下来。
比朝阳还璀璨的英俊笑靥引得情窦初开的侍女们脸颊上飞上了春红,仿佛不敢直视他逼人的魅力般纷纷羞涩的垂下了眼眸,当下滑的视线顺势接触到那俊朗男子胯下勃发的巨大时,又同时目瞪口呆的张大嘴巴……几个侍女的俏容更加的鲜红欲滴,另几个少女的面色却骤然苍白如纸;然后我哭笑不得的发现,不约而同投向我的少女目光一半是露骨的羡慕,另一半则是怜惜的同情。我无声的干笑着,缩缩肩完全拱进粽子里不敢再露出半点。
一记热情而绵长的深吻之后,禽兽夫君神清气爽的扬长而去,留下我独自面对这尴尬难堪的局面。
而午后,接到消息匆匆赶回的夏侯山老将军甫一见到面目全非的祠堂庭院,顿时气的面如猪肝,浑身颤抖起来,轻抚着幸存下来的心爱的千年赤龟热泪盈眶;擦掉眼泪接着又去看了一夜之间化为废墟的西渭园后,东倒西歪的差点没站稳。
“我的白水阁呢??!!”勉强支撑住的公爹大人阴恻恻的从牙缝里问到。
“被少爷拆了。”垂手立在一侧的老管家简洁而平静的如实禀告。
“少爷让我替他向您道歉,说是不小心毁掉了您珍藏数年的宝贝十分抱歉,对您的损失他会尽量赔偿,不过太过名贵的古董就请您稍微体谅一下了。至于园子修缮的费用老爷列出账单后可送到校场给少爷,而赔偿金额就先请夫人代为垫付。还有就是……”老管家斜眼瞥了下我,才道:“少爷说,此事不关公主殿下之事,请老爷不要多疑刁难。”
公爹大人闻言顿时又习惯性的狂风落叶起来,单手支在废墟里孤独矗立的梁柱上,高壮的身子如同鬼上身般颤抖的狂乱。
“逆子!!!!孽障!!!!岂有此理!!岂有此理!!!”他痛心疾首的仰天咒骂,怨毒的视线却恶狠狠的瞪向一旁纳凉的我。
在我弯起眉眼远远的向他绽开一朵清澈无辜的笑靥后,公爹大人彻底疯魔了。他抽出佩刀朝园里的参天古树气势汹汹却毫无章法的乱砍下去。
“孽畜!混账!!家门不幸啊啊!!”锋利的刀势刀刀断木,仿佛被他砍杀的木头正是那个胳膊肘向外拐的不孝子。老头子痛心疾首的怒吼和凶恶狠毒的气势震慑着现场的众人惊惧不已,生怕池鱼之殃的纷纷后退无人敢上前劝阻。
我僵笑着默默念了几句“阿弥陀佛”,呆也不是走也不是。这时气定神闲的婆婆大人无视身后发疯的丈夫,雍容的飘到我的跟前,美眸轻睇,慈爱的凝视着我,柔声笑道:“祠堂的事我已听管家说过了,多谢你了。”
我忙福了福,万分的不好意思,“哪里的话,本就是十二弟不懂事,我还未向婆婆赔罪呢?岂敢承谢。”
她挽起我的手,笑道:“公主严重了,都是自家人,不必如此。”
我感激的向她甜甜浅笑,她却象头一次见着我般,上下仔细的打量着我,温和的笑道:“公主确是个知书达理温柔可人的美人儿啊,怪不得我那个傻儿子能一而再再而三的为你做出偏激的事来,差点又失去控制变了……”
话说了一半,她仿佛突然想起什么,警觉的收了口,只慈祥的瞅着我笑,柔软的指腹亲昵的摩挲着我的手背,怎么瞧也瞧不够的样子。
说话间那厢园子的天空已经开始下木头雨了,公爹大人不愧是驰骋疆场数十年的老将军,刀法果然精湛,被他劈到空中的树木来不及落地的又被他凌空几百刀的削成薄片,飞旋在他周身的呼啸刀刃幻化成无数的白色残影让人眼花缭乱。
“啊!!婆婆小心!”我蓦地惊叫起来,只见一大块木头不知怎么的就从漫天的木头雨中飞弹出来,直朝婆婆的后脑飞来。我想推开毫不知情的婆婆,但因为它速度太快的缘故,根本来不及动作。
遭了!!会出人命的!!电光石火间我如此想到。
仿佛没有听到我的惊叫般,笑容淡雅的婆婆依旧端庄如初,只见她头也未回的好似在整理鬓角般自然的一扬手,横飞来的木头就咻地卡在了她优雅翘起的兰花指中。
“啧~真是不小心。”她稍微不悦的抱怨道。
“老爷子不懂事,见笑了。”抱歉的向呆若木鸡的我微微颔了下首,回身向还在疯狂劈木头的公爹大人低唤了声“相公。”
但自怨自艾的忏悔着上辈子不知造什么孽的公爹大人已陷入走火入魔的神叨状态不可自拔,完全听不到娘子的低唤。
“真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婆婆爱意眷眷的娇嗔道,无奈的叹息一声,举起指间的木块朝公爹大人的方向扬臂一掷,不偏不倚的正好砸在了他的太阳|丨穴上。
可怜的公爹大人连一句悲鸣都未发出便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不好意思,我们先退下了,公主请自便吧。”美丽高贵的中年妇人饱含歉意的笑着,展开秀臂夹起横尸的丈夫,步履轻盈姿态优雅的与随侍们消失在回廊月门之后。
“……”
遗传真的满神奇,我对神的深奥智慧膜拜不迭。
原来象猫的老虎是有出处的呢,怨不得,怨不得。但同时承继了猫和老虎因子的兽类不知会不会稍微有些恐怖,因为那优雅的猫不是温顺的家猫,凶悍的虎也不是鲁莽的林中虎呢。
……
初夏的季节,阳光明媚,雨露丰沛,花草旖旎的动人,乱华缱绻随风。案上点燃的一柱计时香未断的灰白香灰因堂风飘然跌落,摔散在白色锦帕上,我扬帕抖落灰烬的时候蓦地想起了一支曲子,继而想起了一张琴,一张稀世宝琴——彗姐姐许我的“枯角太忧”。
三皇女况后彗姬的大府邸在鹿水郡,建在南城的光明府只是她在帝都的别苑而已。但是彗姬却十分喜爱它,不但四季常住,而且还把它打理的美轮美奂富丽堂皇。我是光明府的常客,对它熟悉的程度不亚于它的主人。
因为是到彗姬这里,之前还允诺会为她抚琴几曲,料想今日是回不去侯府了,所以也没有让侍从跟随,自己骑着马就来了。
门卫都是熟识,不必持拜帖通传便连忙将我请入府中。从管事口中得知彗姐姐不在,不知何时能归。突然心中一动,顽皮之心大起,于是命令府中上下人等不许向彗姐姐透露我的到来,我要给她吓她一下,给她个惊喜。
我知道彗姐姐有个习惯,她会把喜欢的东西放在“百叶华斋”里收藏,枯角太忧应该也在其列。
位于光明府中心的百叶华斋虽然藏宝千百但却没有什么护卫,盖因其门锁设计的相当精巧,若没有钥匙是进不去的,就算侥幸跟着主人混了进去而没有从里面打开的钥匙也是有去无回,出不来的。听彗姐姐说天下间只有三副钥匙能打开她的百叶华斋,而我有幸拥有了其中的一副。
开了门进去,不出我所料,枯角太忧正摆在斋内的一张琴架上。我调整了下弦,试了试音色,低音淳厚深沉,清幽哀怨;高音清丽纤细,激烈发扬;音韵铿锵,绵绵的泛音动人不绝。果不负其雅名,好琴。
待彗姬姐姐回来,与她寻一处静雅之地,更衣燃香后,再弹予她听。
百叶华斋里的宝贝琳琅满目,看几日也看不完。随便欣赏把玩几件古董消磨消磨时间彗姬姐姐大概也就回府了。于是我闲步在宝阁珍匣间挑着自己感兴趣的东西赏玩,也不知过了多久,研究一副名士的字画竟研究的眼睛乏涩哈欠连连,困倦的想睡。正好靠近东角的沉木屏壁后有一个被辟出的小睡阁,我转了进去,躺在凉卧上背靠着屏壁便睡了。
本想小憩片刻,但昏昏沉沉的却睡的香甜。若不是凭空而起的那一声尖锐高亢的“yin妇”,我想我还不会醒来。
我睁开了眼,朦胧中感觉这“yin妇”二字无论是发音的特点,还是尾音微颤所表达出的悲愤情绪,抑或是其本身罕有出现的概率都是那么的似曾相识。
我揉揉惺忪的眼睛。难道是梦??
“歹毒的yin妇!!!”
仿佛在肯定我的听力般,那粗犷而洪亮的怒骂声再一次的响起。
啪!啪!
疑似掌掴的清脆之声与此同时的响起。
“打我??!!”男人重重的一个抽气,尾音微微的颤抖,只停滞了一下,便自暴自弃的竭斯底里起来:“你再打啊再打啊!!打死我好了!反正我活着也没意思!!”
啪!啪!啪!啪!
干脆利落的四掌紧跟着毫不留情的响起。
“打死你?想的倒美!你还是生不如死的活着有趣些。哈哈哈哈~~”一个女子狂放的大笑,傲慢邪恶的声线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彗姬姐姐?!!
我吃了一惊,旋即又想起自己正在百叶华斋里,而能大摇大摆进来的人毫无疑问除了彗姐姐还能有谁??
只是从没听过彗姐姐如此恶毒的辱骂过人,一时恍惚。
屏壁外的厅堂中又噼里啪啦的响了几声清脆,我慢慢坐直了身子,思忖道如果现在贸然出去的话,定会令彗姐姐和那个男人尴尬,还是保持缄默的等到他们解决完私事后再现身不迟。
但,到底是谁能令素来豪迈的彗姐姐性情大变呢?
我静坐了几秒钟,又抓心闹肝起来。没有人能敌得过好奇心的诱惑,虽然知道偷窥很不道德,但我还是抑制不住好奇的屏住呼吸把眼睛凑上了屏壁间的缝隙,偷望过去。
沉木屏壁虽然镂花阳雕,但是巧匠在空隙的地方皆镶嵌了琉璃,多彩的流光障目了远处人们的可视度,起到了隐蔽的作用;而另一侧紧贴在琉璃上的眼睛却因为它透彻的工艺将屏壁外的场景看的清楚。
我吃惊的就见彗姐姐正一脚踏在一个壮硕男人的肚子上,一手提高他的衣领,另一只手五指并拢正对着他的脸颊左右开弓着。
“贱种,一天不教训你都不行呢。”彗姐姐阴笑着,似乎在享受征服的快感。“以为自己很重要么?竟敢跟我撒泼?!”
“我恨你!!”
男子悲怆的咆哮因为嘴巴无法合拢而变得破碎模糊。高壮的身躯虽然被凌辱的踩在脚下但却没有做出什么反抗。脸颊被狠狠的搧掴着偏向一边,又搧回,我凝神仔细的一看——粗布平麻的短衫,帅气却异常黝黑的肤色,飞扬的狮眉下一双精亮的杏仁大眼泪光盈盈。
禹莲??!!!
那个被很不人道的蹂躏的男人正是月前在桃园中跳着脚指着我鼻子大骂“yin妇”的,禹苍的二哥——武略骑尉,禹莲!
我惊讶的张大了嘴,无论如何也不能把印象中那个嚣张跋扈的男子和眼前这个倒在地上任人鱼肉的小绵羊重叠起来。
蓦然想起禹苍曾提过他二哥似乎和某位公主有宿怨,不想竟是彗姐姐?!因为彗姐姐向来对这种肌肉发达的粗线条男人是退避三舍敬谢不敏的啊?
“恨?”彗姐姐停了手,讥诮的哼道,“你有资格吗?贱人。”
“是!我是贱人!我是天底下最贱的人!!”禹莲蓦地大哭起来,委屈又憋屈,“你这个yin妇勾勾手指我就傻乎乎的跟来了,本以为三个多月没见你会对我温柔些,结果却是让我看你和那种|丨乳丨臭未干的小子滚床单?!!欺负人也不能这样啊……55555……”
吓?!我忙死死的咬住手帕,生怕自己忍不住扑哧的笑出来。堂堂七尺男儿做弃妇状哭鼻子不可谓是个令人捧腹的奇景呢,真是滑稽又好笑。
彗姐姐勾起男人泪光闪闪的下巴,倨傲而妩媚的笑了笑:“欺负的就是你!怎么?嫉妒了?还是眼馋了?感觉痛苦了?哼,这是对你的惩罚,你应该高兴才是,起码我还肯花时间去欺负你。”
“惩罚?”禹莲的带着浓浓鼻音的问句满是疑惑。
“是呢。我应该称赞你的聪明,懂得引起我的兴趣。你明明知道我最珍爱的是九妹瑞凰,你就偏偏去招惹她!居然还敢用不堪的话当面辱骂她?!好大的胆子!从小到大,别说是骂人,我连半句重话都舍不得吓她!你这贱人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在老虎头上拔毛!!”
禹莲呆了呆,委屈的眸色染上了狠戾的情绪,阴恻恻的嚼出了我的名字,“况后瑞凰~!!卑鄙小人!!”
啪!
又一巴掌重重的搧在了他的脸颊上,把他搧歪向一侧,下手不轻,猩红的鲜血顿时顺着他的嘴角滑落。
“她的名字也是你配叫的?!恶心的家伙!”彗姐姐火气大盛的骂道,跟着又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应该用了十层的力道,禹莲倒抽口冷气,疼痛的蜷缩起身子,颓然卧倒在地上。
“平时跟我玩些小手段也便罢了,我权当调剂的情趣。但是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自以为是的玩过火触到我的底线,令人生厌……还有你那个肮脏的弟弟没有轮到我出手是他走运,否则我会定会让他生不如死一辈子都没办法再亲近女人!哼!听说他现在在西北边疆活的不错,真是不公平……”彗姐姐的清清雅雅的笑语里杀气凌厉,窒息的胁迫感将气氛氤氲了黑暗的颜色。
“不准你碰我弟弟!”出人意料的是禹莲一反常态的紧张起来,满脸冷汗的他伸手猛然拽住了彗姬的脚踝,一字一顿的警告道。决绝的神情连屏壁后的我都蓦地怦然一恸。
彗姐姐颇感兴趣的挑起了眉眼,“哦?好一个护弟心切的好哥哥啊。”弯腰掰起他的脸庞,轻柔的拭去了他唇角的血渍,一径温柔:
“为什么不能碰?你越是紧张的阻挠,我越想碰碰看呢。说来他也是我喜欢的类型呢~”
不同与方才任人宰割的模样,禹莲厚大的手掌猝然抓住了彗姐姐的手腕回带,彗姐姐一个没稳住,单膝点地跌跪在他的面前。
“彗姬,”他说,神情既认真又冷酷:“就像你倾心维护着你的妹妹一样,禹苍也是我不可替代的心爱弟弟。我不能坐视别人去伤害他,尤其是你。”深沉的气势一瞬间压倒了彗姐姐的张狂。
好似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彗姐姐恼怒的瞪起美眸咬紧红唇,美艳的脸庞腾地烧成火红的颜色,眸色闪烁的样子似乎有些慌乱。
狠狠的挣脱掉他的手,她仰起下巴,高高在上的睥睨着禹莲,冷笑道:“呵,兄弟情深么?所以才同仇敌忾的对我的妹妹出言不逊?恶意的伤害?真是让人生气!既然敢做就要敢当,惹毛我的代价就由你来承受吧……连同你弟弟的份一起。”
彗姐姐……
我捂住悸动不已的胸口感动的想哭。不过是在饭桌上自言自语的一句自嘲,却也被她细心的发现,继而找到那个无礼的男人,要替我出一口恶气。彗姐姐,你对我真好,虽然我不赞同你暴力的手段,但你对妹妹的这份真情切意,妹妹永镌心中,矢志不忘啊~~
我拭了拭溢出眼角的小泪花,正好奇的想到彗姐姐会用什么手段来报复禹莲,只听屏壁后一声凄厉的惨叫。我心头一跳,忙凑上前偷看,这一看不要紧,我的两颗眼珠子差点没从眼眶里暴突出来,飞粘在透彻的琉璃上。
我满脸黑线的只见偌大的厅堂中间,身材窈窕细腰妩媚的女子把一个肌肉发达身材壮硕的男人掀翻在地,沉腰毫无形象的压坐在他的腿上,一双纤长的柔荑揪起男人的衣襟左右一拉,伴着布帛撕裂的尖锐嘶啦声,棉质的粗布衣服便被她疯狂的撕扯成破碎的一片片。
“不要要要要要~~”健壮男人惊叫着躲闪,却挡不住她熟稔凌厉的动作。
“叫什么叫!又不是第一次。”艳丽的女子不耐的立起眉,三下五去二的剥光了他的衣衫,又嫌他乱动的抽出汗巾把他的双手与一尊六尺高的兕觥缚在一起。
“呦~已经有感觉了?”彗姐姐吃吃的笑的邪狞,单手扶起男人胯间的分身,上下套弄起来。“瞧瞧,硬的好快~调教出的贱人果然比一般人yin荡。射出来让我看看。”她命令道。
又飞速套弄了几十下后,男人的粗嘎的喘息声渐重,彗姐姐没什么耐心的哼了哼,俯身张口含住了男人挺立的巨大,se情的舔舐噬咬,含吮吞吐。
禹莲目眦尽裂,黑红的俊颜有些扭曲。
“yin妇yin妇yin妇妇妇妇妇妇妇妇妇妇妇妇!!!住口口口口口口口口”他悲愤的仰天长啸,回音绕梁不绝。
躲在屏壁后偷看的我酡红着脸,咬着小手绢,掏掏盲音的耳朵,一瞬不瞬的径自观赏的有滋有味。
圣人云: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我深领其意思,但眼珠子似乎已经黏贴在琉璃上拔不下来了怎么办??谁让我良善的我从来没有见过真人实体的春宫行呢?哎哎,当然,自己的不算。所以此等活色生香的激|情战斗岂容错过?
“yin娃!!荡妇!!!啊啊啊!!荡妇妇妇妇妇妇妇妇妇妇!!!”禹莲叫的愈发凄惨。在一声高亢的“啊啊”后,一股浊白的液体如小水柱般从他的那里喷射了出来。
原来射x是这个样子的啊~我目不转睛的看的仔细。这不能怪我好色,虽然和男人在床上滚来滚去的坏事没少做,但他们从没给我时间或者说从来没给我足够清醒的神智去观察这个东东呢。
禹莲厚实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毒蛇般盯着彗姐姐的杏仁大眼泪光婆娑,戚戚楚楚的样子真是道不尽的哀怨诉不完的风情。
切,虚伪的男人。我有些不齿。
虽然他叫的凄惨又悲愤,但我可没忘记当日他是如何的凶神恶煞。
擦掉粘在脸上的白色液体,彗姐姐手指未停的继续狎玩着他的那里。禹莲扛不住快感的又低低呻吟起来,但又不甘心的就这么妥协,口中一遍遍呓语着“yin妇,yin妇”。
“才射完又立刻硬了,最yin荡的就是你,还有脸诽谤别人,哼。”
彗姐姐说着让我脸红心跳的低俗yin语,微阖起美眸凝睇着男子紧绷哆嗦的小腹,勾起红唇满目的春情荡漾。
“啧啧,比刚才还硬还大呢~连青筋都崩突出来了~好棒呢。又要射了么?哼,下流的贱人!给我忍住,这次先满足我。如果表现的好,就奖励你射在里面~否则……”
彗姐姐危险而慵媚的一笑,起身褪掉了袍下的长裤,匀长的蜜色双腿横跨在禹莲的小腹上,扶正他茁壮摇摆的欲龙,缓缓的坐了下去。
“不行!!”禹莲隐忍的哼道。
彗姐姐顿了顿,仿佛明白了他的意思般,淡淡的笑了,“……没关系的,刚刚的那个少年的技巧很不错,现在那里还很湿呢。”
语毕,在男人有些难看的目光下,沉腰重重的一坐到底,将他的巨大全部纳入了自己的蜜|丨穴里。
“噢~”两人同时哼嘤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
彗姐姐按住他的肩头,扭动腰肢如骑马般放肆的上下驰骋。肉体噗噗的撞击声越来越快,越来越清晰,混杂着哧哧的yin水声从两人交合的地方传出。
“嗯哈~越来越大了呢~嗯~忍不住了么?嗯~贱人!快求饶!”彗姐姐呼吸已然紊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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