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嘿嘿邪笑起来,原来她是被强烈的羞耻和道德观念交错冲击,不知道如何抒发,所以哭了起来。我感受着言语羞辱带来的奇妙功效,心中升起一股要彻底主宰她的强烈欲望,用力抱住挺翘的玉臀,坚硬肿胀的难受的rou棒猛地刺入她的蜜壶,口中狂叫:“你是我的我要你整个儿都是我的”
月儿“啊”的浑身一震,似乎不堪我的狂暴,探手向后按住我的腰,一面应道:“是,月儿是相公的,月儿生生世世都是相公的”
我用下体紧紧地顶住她的玉臀,探手大力揉捏她因俯位而垂下的双峰,一面肆意在她的肩背又咬又舔,留下一排排微见血印的齿痕。月儿浑身战抖,却用力承受着我,口中不断喃喃的说:“月儿是相公的,月儿是相公的”
我用一种悲壮的奇特心情,拔出粘满蜜汁的玉茎,向上引到她的菊花蕾。月儿将头埋入枕中,让玉臀翘的更高,双手用力分开臀沟,放松下体的力量,将紧缩的菊花蕾拉成一个圆圆的小孔。我凑了上去,把gui头抵在小孔上用力一压,硕大的前端硬生生挤入了她灼热紧窄的后庭。月儿咬住枕头,压抑着喉间的悲鸣,我略微收摄心神,握住棒身,小幅度的抽动让gui头上的蜜液涂上被无情扩张的菊花。
月儿低声地抽泣,却尽力向后挺翘。我用力分开她的臀沟,让rou棒一寸寸的慢慢刺入,她火热的后庭死死夹住玉茎的感觉差点让我狂野起来。我压抑着一插到底的诱人念头,慢慢等待她适应这巨大的不速之客。玉茎插入一半时,月儿抓紧被褥的小手因过分用力而捏成一小团,我压住她颤动的玉臀,暂停了插入的动作,一手抚弄丰满的乳房,一手捻转桃源的蚌珠。良久月儿止住了抽泣,开始轻轻的娇哼,后庭也规律地收缩起来。我掏起蜜唇吐出的ai液,尽数涂在尚露在菊花蕾外的半截玉茎上,然后凝神沉气,将rou棒尽数慢慢插了进去。
这次月儿的反应不很强烈,想来已慢慢适应玉茎的粗大。月儿收缩着玉臀使rou棒受到紧密的挤压,虽不如蜜壶那样舒适,感觉却更强烈。我将玉茎拔了出来,涂上湿润的ai液,又再插入菊花蕾。往返数次,后庭内已十分润滑,菊蕾却扩张成个小孔。我拉着她的小手让她探测着菊花蕾的大小,月儿羞耻的将头埋入被褥,喉间发出悲鸣。紧窄的后庭不住将我补充的蜜液吐出,流到丰满的大腿,先前蓄意掐断的快感重新点点的凝聚。我放开手脚,大力抽插,月儿收缩着臀肉,紧紧的夹着玉茎,一阵快意冲击着我的精关,我紧追着快感大力的挺动,终于将股股jing液注入她火热的后庭。
我抽出玉茎,从身后抱住早已是气喘吁吁瘫软无力的月儿,温柔的抚慰着她,良久道:“月儿,你一夜没有休息,先睡一觉吧”
月儿低低的应了一声,慢慢进入梦乡。
一觉醒来,日已西移,怀中玉人却不在身旁,厨房里隐隐传来声响,我这才感觉到饥肠辘辘。慢慢穿好衣衫,我蹑手蹑脚地潜进厨房,一把搂住正专心烧菜的月儿。她大惊转身,却发现原来是我,大嗔捶了我两下。我按着她的香肩仔细打量,月儿凭空多了几分娇慵的美态,整个人散发着动人的艳光,晕生双靥,美目中又羞又喜,神态忸怩。
我露出坏坏的笑容,道:“你不多休息一会吗”
月儿晕红着脸嗔道:“相公忘了还要去给人治病吗”
我嘿嘿笑道:“你不说我还真忘了”
月儿娇媚的白我一眼,我轻轻的搂着她,柔声道:“月儿,相公后来有点激动,真对不住,还疼吗”
月儿摇了摇头,靠在我胸前昵声道:“奴家怎会怪相公呢”
我感动地叹道:“好月儿,从没有人象你这样对我好”
月儿未语,却紧紧将我抱住。
吃了饭后,我俩到城外给老张施针,一路上我给她讲些基础的歧黄理论。月儿记心又好,人更聪明,着实令我佩服。回到药庐,我又和她鸳鸯斗剑,让她仔细领悟师傅点拨的诀窍。原来师傅穷一晚之时传了一些轻巧灵动的剑招,又针对性地指点她身法与剑招的配合之道,而月儿今晨功力大进,此时二者配合的更加默契,清风剑法的傲世威力逐渐显露出来。我心中欢喜,蓄意让她尽情施展。一时间院中剑气纵横,我凝神应对,堪堪守住她连绵不绝的攻势。月儿将十三路剑法尽数施展,甚是痛快淋漓。我虽然剑法早成,但也不得不感叹清风剑法的变化莫测。这一场打斗耗时颇久,她的内功修为离我终还有段距离,已是娇喘微微。我荡开她的长剑,踏前将她抱入怀中,赞道:“好宝贝儿,你进步了许多”
月儿目光明亮,神态欢喜,脸颊晕红。我凑上去轻吻了一口,笑道:“宝贝儿,咱们先洗澡,然后再练会儿内功。”
月儿一下子满面红云,颤声道:“相公,贱妾今日真的不能再练了,你饶了贱妾吧”
我讶异地握住她的手掌,催动内息察看她体内情况,月儿没想到我的功力深厚到如此地步,潮水般的真气掠过她的全身,忍不住娇羞的呻吟一声。我知道因合修的缘故,她对我的真气已产生感应,沉吟道:“月儿,你看看元阴可有被我采吸的迹象”
月儿一头雾水道:“没有啊,贱妾得相公资助,元阴饱满慎守,深得龙虎交会之妙,功力大进”
我苦思道:“那对啊,元阴饱满怎会疲不能兴呢”
月儿羞得脸都红透了,贴紧我昵声道:“奴家肉体凡胎,怎受的了相公频繁的恩宠呢”
我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依房中术施为虽然可以培元固本,滋阴补阳,但身体还是会疲惫的。正奇怪自己为何精神奕奕,随时可以再来大战,月儿附耳上来道:“相公天赋异禀,又受奇药资助,才会百战不疲,师娘就曾说光贱妾一人侍侯不了相公呢”
我将她紧紧搂住,奇道:“什么天赋异禀”
月儿娇羞道:“师娘昨晚曾说,相公从小对男女之事就特别感兴趣,不是没有原因的。这世间有种人天生阴阳二气精纯,性欲极其旺盛,相公便是这种人,且又食了那壮阳奇药,所以贱妾难以承受”
我苦笑道:“当真是坏事传千里,师傅连我小时候的丑事都告诉了师娘。月儿,你说这可算是过犹不及,相公现在弄的来自己想尽兴都不行”
月儿媚笑道:“怎么不行,相公只要给贱妾再找两个姐妹不就可以了吗”
我闻言一怔,仔细察看她的神情,笑道:“月儿,你不怕别人把相公分了去”
她娇媚地道:“奴家知道相公会始终疼爱月儿,所以不怕”
我叹道:“你让相公到哪里再去找象你这样的傻女子”
月儿痴痴的望着我,目光中流露出颠倒迷醉的神情,慢慢凑上娇艳的红唇,温柔的吻着我。我搂着她柔软的身躯,鼻中充满了醉人的体香,胯下的毒龙不由牢牢的顶着她的小腹,凑到她耳边道:“月儿,你似乎还能来一回合呢”
月儿的娇躯越来越软,体香也越来越浓郁,昵声道:“相公,妾身是心有余但力不足,人家用嘴伺候你,好吗”
我点了点头,将她抱入房间。月儿盈盈在身前跪下,粉脸微红的松开我的束腰宽带。我将外衫脱下,月儿褪去我的下裳,隔着底裤握住玉茎揉动,媚眼如丝地道:“妾身爱死相公的神根了”
我微微一笑,轻佻地拧了拧她晕红的脸蛋。月儿双手压住玉茎两侧,rou棒的轮廓在底裤上清晰的显露出来,她侧头将棒身轻轻咬住,然后沿棒身刮动,明媚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我。我心中欲念大起,瘙痒的快感不断从下体传至,马口分泌液体弄湿了前端。月儿拉下我的底裤,玉茎一下子跳了出来,长矛一般在空中挥舞。她娇媚的瞟我一眼,紧紧握住了棒身,紫红的玉茎和她白玉般的小手形成鲜明的对比。
月儿感受着我的灼热,玉手逐寸挤压,我忍受着棒身的强烈感觉,马口却坦白地吐出滴滴淫液,月儿伸出舌尖,尽数接了过去,粘稠的淫液拉出长长的细丝。她故意淫荡放纵地凝望着我,眼神中充满笑意,慢慢俯身将玉茎尽数吞入口中。温暖湿润包裹了肿胀的玉茎,月儿将肉丸握在手中,轻轻挤压,我感觉剧烈的快感冲击着全身,精关摇摇欲坠,似乎很快就会开始爆发。rou棒不安分地跳动,月儿却又将它吐了出来,转而将两颗肉丸含入口中。火热硕大的玉茎在她脸上摩擦,我挺出下身,闭目体会着那欲死欲仙的快感。
月儿再从玉茎根部开始,用贝齿逐寸轻轻啮咬,微微的痛楚混合着强烈的快感,一阵阵的袭来,我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月儿嘴角露出微笑,咬住我肿胀至疼痛的硕大gui头轻轻拉动。我不由就低身体,顺应着她的动作,心中更似要喷出火来。她玩耍片刻,娇媚的看我一眼,松开小嘴握住玉茎的根部,在龟棱与尖端用舌尖用力刮弄。酥麻瘙痒的快感在前端强烈的似乎快要麻木,玉茎前端膨胀的好似撑开的伞。
月儿不再逗我,双手抱住我的后臀,张嘴将玉茎含入用力吮吸。我按住她的螓首,猿腰摆动,让玉茎进进出出,月儿紧紧含着,喉间发出朦胧的娇哼,我只觉得下体又痒又麻,大喝一声,股股浓稠的jing液掠出略微痛楚的马口,带来狂潮的快感,两腿却微微颤抖,酸软无力,这才体会到月儿所说的肉体的疲劳。
我从月儿火热粘稠的口中拔出仍在频频跳动的玉茎,道:“去躺下”
月儿不明其意,见我神情严肃,连忙依言而行。我撩起她的长裙脱去她的下裳,月儿的下体却也是一片模糊。我心中暗笑,分开她的双腿,将尚算坚硬的玉茎插了进去。月儿浑身一抖,颤声道:“相公”
我压上身去,吻上她的小嘴。月儿的口中还残留着jing液的味道,我细细的品味,又将唾液渡了过去,月儿似乎知道我心中所想,乖巧的将香舌吐了出来,我紧紧含住,催动内息,龙虎互济。我蓄意在不损伤月儿的情况下夺取她的元阴,壮大着自己的元阳,月儿全身心的敞开任我采吸。先前疲劳的感觉不翼而飞,玉茎在她体内又再一柱擎天,月儿感觉到我的变化,喉间唔唔连声。我吐出香舌,大力挺动下身,得意的哈哈大笑。月儿不住呻吟,腻声道:“恭喜相公练成金枪不倒盖世神功”
我心想这也许才是真正的金枪不倒,甚是欢喜,辟开她的双腿冲刺着她娇嫩脆弱的蜜壶。敏感的桃源溪口成了惊艳的火红色,粗壮坚硬的玉茎带出股股浓稠如米粥的ai液,她已经达到了房中术中讲述的极乐境界,浑然不知身外之事,拼命挺动着下身,螓首左右摆动。我掏起一片浓稠的ai液,送到她的口旁,月儿将我的手指含入口中不住吮吸,我心中意动,用手指抽插起她的小嘴,月儿</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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