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笑道:“他才不傻呢,行医本就有点象劫富济贫,有钱人家请他看病,他都会重重收一笔诊金的”
月儿在我怀里扭身道:“爷,妾身可不是守财奴”
我笑道:“是,爷的月儿当然不会是守财奴”
月儿咯咯笑道:“爷,你弄的贱妾好痒”
我低头笑道:“是哪儿痒啊”
月儿不依的扭了两下身子,顿了一会却道:“爷啊,听你这么说,贱妾也很想见见这家人,可现在贱妾这”
我笑道:“那就把他们迷的神魂颠倒吧”
月儿娇嗔不依,转身抱住我道:“贱妾知道爷已经想到法子了”
我笑道:“法子现成就有一个,就是学师傅那样把你的功力制住反正见一面要不了多少时候。”
月儿点头笑道:“爷这法子的确能应付一时”
午时时分,我和月儿进了扬州城。我带她到城中东大街与南大街交界的闹市口,指着那家黑底金字招牌上书“回春堂”三个大字的药铺道:“老板娘,咱们到了”月儿惊讶道:“爷,贱妾没想到这药铺这么大”
我得意笑道:“当然大了,回春堂是扬州数一数二的药铺,本来规模就不小,后来咱们经营得法,又扩大了铺面,礼聘了几位老先生,名气可大着呢”
月儿甜甜的笑着,看的我心里也舒服起来,笑道:“宝贝儿,现在坐堂的那个英俊小伙子就是钱乙,咱们过去吧”
月儿取下面纱,我二人走进药铺。钱乙抬头望来,顿时神色大喜,迎上来笑道:“大哥,你回来了”
我握住他的手臂,点头笑道:“顺路经过回来看看,阿乙,这是你嫂子”钱乙惊喜地瞪我一眼,转头向月儿望去,顿时惊为天人,肃容躬身抱拳道:“钱乙拜见嫂子”月儿微笑福身。
我拍拍钱乙的背笑道:“你娘和宽叔怎么样”
钱乙笑道:“我娘还好,在家里养着;宽叔刚吃了饭,去后堂歇息了,我去唤他”我拉住他道:“不用,我和你嫂子先去吃饭,然后去家里看你娘,晚上你们早些收了回来。”
钱乙还要说话,却有病人上门,连忙走了过去,回头道:“大哥你先去吧,呆会宽叔定会回家去见你”
我挥了挥手,走了出来。先带月儿去楼外楼吃了扬州出名的龙凤虾仁叫化鸡,再领她到了钱府。露悠拇螅跏蔷妗n倚Φ溃骸澳窍莺η业募槿俗约赫季萘饲罄幢晃矣脖谱磐铝顺隼矗哉庹拥笔泵换ㄈ魏吻愿镀鸺橥嚼纯墒切暮菔掷薄痹露棵囊恍Γ疑锨按蛎牛γ诺挠度讼驳溃骸按笊伲慊乩戳耍绷νu侥谠海液驮露诳吞蜃牛糖曳蛉擞顺隼矗艺酒鹦Φ溃骸扒嘁蹋聘闱氚玻鼻蛉税琢宋乙谎郏邮中Φ溃骸罢舛墒悄愕募遥父鲈虏患驼饷瓷郑俊蔽椅a艘幌拢蛉搜热煌旁露溃骸罢馕皇恰俊
我笑道:“这是小破的媳妇月华月儿,见过青姨”
月儿福身笑道:“贱妾月华给青姨请安”
钱夫人甚是惊讶,连忙上前扶住她仔细打量,越看越爱,却嗔道:“小破,你也不把月华带回来成婚,青姨可气坏了”
我嘻嘻而笑,不尽不实的把过程说了一遍,把责任推到师傅师娘身上。她没有办法,笑道:“你这媳妇可也真俊”一面从手上褪下个玉镯要给月儿戴上,笑道:“这是青姨的见面礼”
月儿俏脸微红望着我,我笑道:“既然青姨如此喜欢你,你就谢过青姨吧”月儿正要福身道谢,青姨揽住她对我嗔道:“谢什么谢你和咱们就象一家人,月儿还不就是老身的媳妇吗”
我哈哈一笑道:“不错,月儿也算是您老的媳妇,不过青姨也的确该找个正式媳妇了”
青姨喜色一动,笑道:“还真让你说中了,咱们就等你回来了”
我大喜道:“阿乙看中的是谁家的姑娘”
青姨笑道:“我们这样的人家,还能配得上谁家的姑娘呐那姑娘是城郊一户菜农的闺女,前两个月经常带她爹到咱们的药铺看病,小乙就看上了”
我笑道:“青姨又怎会是挑门第的人呢再说扬州有谁不知道业拇竺兀挛亩拧20晟儆形庋玫呐瞿睦锶フ遥靠銮椅抑佬业难酃饩圆坏汀鼻嘁汤值米於己喜宦a耍Φ溃骸澳憔褪且徽抛旌宓乃廊恕枪媚锏娜酚中7扯俗窒突菘扇恕韧砩纤寤乩矗勖蔷透叶u鋈兆影桑
我哎哟一声,拍头道:“青姨,小破可为难了我师傅师娘召我去办事,可能最多只能在家待上三日”
青姨白我一眼道:“咱们知道你是忙人,所以聘礼已早送了过去,一切物事也都备着,只差花轿去接人。你既然回来了,咱们把人接过来就行”
我大喜笑道:“怪不得阿乙今天见了我笑成那样”青姨又白了我一眼,见月儿忍不住低头微笑,也笑了起来。
我笑道:“青姨,我现在功力好了些,再给您老行行功,配合阿乙的药,说不定就能把您这病根全去掉”
青姨点头叹道:“哎,老身也早知自己病入膏肓,若不是亏你搭救,早就去见阿乙他爹了,又怎能亲眼见阿乙成家立业呢如今也不敢奢求能尽去其根”
我笑道:“小破保证青姨不仅能亲见阿乙成家,还能抱孙子,再看着孙子成家立业”
我让青姨站在大厅中心,运起全身功力,一面环绕她周身游走,一面点拍她身上各处穴位,一时物我两忘,身形越转越快,功力发挥到极限,头顶冒出蒸蒸白气。屋外急步走来一中年人,见厅内情形不由一愣,月儿见来人身具武功,知道我正处在关键时刻,不由踏上一步。这特殊手法载于昆仑医典回春录,可凭真气贯通经脉,而我阴阳互济的真气更可以起到濡养作用。青姨阵阵抖动,摇摇欲坠。我身形逐渐慢下来,以真气支持着她缓缓在厅内盘膝坐下,最后手掌按在她背心输入内息温养五脏六腑。她额头渗出颗颗豆大的汗粒,双颊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萎黄,逐渐我二人周围似乎有淡淡的白雾环绕。我的真气一遍遍濡养她全身经脉后,再慢慢的收回丹田,将她扶入椅中坐下。
这手法甚是消耗内息,我只觉一阵疲惫掠过身体,脸色也有些苍白。月儿走过来握住我的手,我望着她微微一笑,对门前那人笑道:“宽叔,你回来怎不进来坐呀”钱宽笑着走了进来,先见过青姨,转身对我抱拳道:“小破,又麻烦你了”略微望了月儿一眼。
我笑道:“小事一桩,月儿,见过宽叔宽叔,她是小破的媳妇月华”钱宽呵呵笑道:“几个月不见,你就带了个媳妇儿回来”月儿微羞福身见过。钱宽眼中闪过喜色,笑道:“小破,你真是好眼光”感叹两声,接着又笑道:“刚才我可不敢进来”月儿看我一眼,福身垂头道:“贱妾给宽叔赔罪”
我明白过来,握住月儿的小手笑道:“月儿她不懂事,宽叔你别介意”钱宽摆手笑道:“刚才我正要进门,突然有股好强的劲气小破,月儿可是你的良配呀,宽叔真替你高兴”月儿欢喜得垂下头去,逐渐明白我为什么愿意为这家人费钱耗事。我先让青姨进内室休息,再坐下和钱宽说话,大致将几个月的事告诉了他,却也花了近个时辰。然后由他汇报药铺的经营情况,钱宽将带来的帐目给我过目,我随手递给月儿,笑道:“我难道还信不过宽叔吗只是让月儿看看我这老板的身家也好”月儿顿时红了脸,钱宽呵呵大笑,又从怀里掏出一枚印章笑道:“咱们在大通钱庄另给你开了个户头,你可以凭这印章和画押取钱”
我接了过来,见这印章入手沉重,手工精致质地独特,实乃不易伪造之物,遂收入怀中。月儿将帐本交还给钱宽,笑道:“原来咱们不只是开药铺”
钱宽微微一笑,我笑道:“宽叔可会做生意了,咱们回春堂包揽了长江以南药材行业的货源供应,江南同行中,提起钱宽的大名可是无人不知”
钱宽笑着对月儿道:“月华你可知道,宽叔的名字虽是响亮,但回春堂大东家的身份,却一直是江南药材同行猜论不休的话题。几乎每日都有人向我打听试探,却不知道原来竟是个才二十出头的小伙子”
月儿娇笑着瞟我一眼,我正色道:“宽叔,咱们这生意越做越大,兼因你劳苦功高,我无功受禄,甚是惭愧,所以”
钱宽摆手肃容道:“此事休要再提咱们钱氏一脉忠义传家,你对咱们的大恩,又岂是这点银钱所能报答的况且你和咱们就象一家人</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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