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国栋以美华的身体状况不佳为由反对,但是美华却希望香兰能多出去走走,接触外面的世界,如此一来,忙于工作的媳妇也比较不会想到伤心的事情。于是美华说道:“香兰你就去吧,乡公所缺人你去帮忙也好。反正王所长我们也很熟,他会好好的照顾你的。家里的事你不用担心,我的身体最近不错,反正你还没来之前也都是我在做家事,没关系的。你明天就给人家答复吧!”就这样,在到乡公所上班一星期后,香兰成为正式的公务员。
开始上班后,香兰和国栋相处的时间变少了,尤其她刻意的避开每个可能和公公单独相处的机会。
每天下班回家,在帮婆婆煮好晚饭之后,香兰总是会叫他们先吃饭,然后自己先去洗澡再吃饭。吃完饭整理完一切,等美华回房睡觉的时候,香兰也回到房间去了。
从此后,国栋只能在晚上想着美丽媳妇的肉体,偶而打打枪消一消火气。
就这样过了半年,有天美华突然在晚饭时昏倒,等送到医院时才发现是急性肝炎。原来美华本该好好休息,但是在香兰上班后,却又开始为家事操劳,因此不到半年,便爆发急性肝炎。
美华入院的第二天,香兰辞去了乡公所的工作,除了晚上回家煮饭和洗澡之外,其它时候都是留在医院里照顾婆婆。
这天下午五点多,香兰像往常一样回到家中煮饭,经过几天来医生细心的医护,婆婆虽然脱离危险,但是情况仍然不乐观。想到了一向疼爱自己的婆婆,却因为自己去上班的关系而累倒,香兰难过的责备着自己。然而边想心事边洗菜的她,却没注意到国栋已经偷偷的走进了厨房。
原来自妻子入院后,国栋就不时的找机会想要侵犯媳妇那诱人的胴体,但是香兰为了避开国栋,总是提前在国栋到家前煮好晚饭、洗好澡,然后离开,所以这几天当国栋回到家时,香兰早已离开。
这天国栋刻意提前离开自治会,回到家中,看到厨房里的香兰正在呆呆的想着心事,此时他再也忍不住,走到香兰的后面便一把搂住了她的小蛮腰,硬挺的鸡芭也贴上媳妇的肥臀不停的摩擦。
正在发呆的香兰被国栋的举动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原来是公公,香兰急忙的挣扎说道:“爸,不行……不行……放开我……”
“乖媳妇,让爸疼一下,爸的鸡芭每天都想着你那肥嫩的浪bi……来,让爸好好的爱你!”
“不行!爸,不行啊!”
国栋的手伸进媳妇的长裙中,透过香兰的束裤,不断的揉抚着香兰的两片浪肉,另一只手则是抓着香兰柔软的两颗大奶子,粗暴的捏了起来。
香兰一边挣扎,一边用手抓住国栋的手想阻止他,但是过了一会儿,腹下便穿来烧热的美感,而这股感觉很快的传到了上半身,和奶子被搓揉的快意结合,进而使得紧bi里的蜜汁又无法控制的孱孱流出。
“噢……你看看……都已经湿成这样了……”国栋拉开拉链,掏出勃起的荫茎,一手握住香兰的手,将它拉到了自己的rou棒上抚摸:“香兰快让爸爽一下,快握住爸的鸡芭!”
此时的香兰已经是媚眼如丝,也忘记了挣扎,灼热的身体不断的扭动着,小手握着国栋的大鸡芭便上下套弄了起来。
“啊……亲妹妹,弄得哥好舒服……哥要cao妹的浪bi好不好?”国栋一边继续的抠弄香兰的蜜蕊,一边掀起了香兰的裙子。
“爸……哥……亲哥哥……栋哥……快……快……浪妹妹的bi……妹快受不了了!!”
国栋听到了媳妇的浪叫更是兴奋,一把扯开了连身裙上的扣子,将伸手进香兰的胸罩,不住的抓揉那丰软的奶子,一手剥下媳妇的束裤:“来,把屁股抬高一点,爸的rou棒在你手上,你来……”国栋边说着,边将媳妇的身体压在水槽前好让她那两片雪白的香臀翘起来。
这时香兰早就yin水直流,底下的蜜肉传来阵阵骚痒空虚的感觉,握着国栋的大鸡芭,引导到了小bi的洞口,便把屁股用力往后迎了上去。
“啊……美死了……哥的鸡芭……哥的鸡芭好硬……”
香兰的两手扶着墙壁,下半身翘的高高的接受着公公的狂抽猛送。
“啊……妹的bi好紧……套的亲哥好舒服……好……”国栋一边不停的将rou棒猛力的cao进香兰的体内,一边喘息的说着。
“啊……爸……亲哥……cao的妹……妹好美……快……”
“啊……爸,我要来了……”
国栋只觉肉壁一阵紧缩,gui头便被一股阴精浇的全身打颤,跟着背脊一凉,一股滚烫的精水直直的喷进了香兰bi心。就这样,翁媳俩一起泄了身。
国栋边喘息,边把媳妇连身裙胸口的扣子解开,身手进去剥开胸罩,不停的抚摸挤揉香兰的豪|丨乳丨,一边亲吻着细白的香颈;而刚泄完身的香兰,被公公又爱抚又亲吻的,只觉得全身更加的酸软舒服。
就这样直到香兰蜜bi里流下的yin水和阳精,弄得两人的腿黏答答的,而且国栋的鸡芭也变软而滑出嫩bi,香兰才娇喘的说道:“爸……爸……我还要去照顾妈呢……”
这时国栋才不情愿的放开香兰,到后面的厕所抽了几张草纸,把香兰耻丘和玉腿上的黏液擦了擦,蹲下帮媳妇穿上束裤,然后帮着媳妇一起煮好了晚饭。
吃完晚饭后,国栋迫不及待的拿着换洗衣裤和香兰进了那间小小的浴室,两个人就这样边洗边cao,又玩了好久,香兰才前往医院。
都是公公惹的祸第四节
从那天起,香兰不再提早回家,她总是等到国栋快下班时才从医院离开,回家煮饭的时间也越来越久;而国栋原本每隔两三天便会去医院一趟,现在也慢慢的变成四、五天才去医院一趟。
过了快一个月后,有一天当香兰晚上回到医院时,美华终于忍不住地问道:“香兰啊,国栋最近好像很少来啊?”
“喔……爸……爸他最近忙着编一份村子里的统计资料,所以比较忙……”
香兰随便找了个借口,对着婆婆说道。
“喔……那你最近回去煮饭后都是在帮国栋的忙啊?”
“原来她注意到了……”香兰尽量掩饰着心中的惊惶,镇定的说:“喔……
对啊,最近我都是在帮爸整理资料,所以煮完饭后都多耽搁了一会儿。大概过个几天就会弄好了。“
“喔……没关系,你能帮国栋就尽量帮他好了,毕竟这也是村子里大家的事情……”
“喔……”香兰应了一声后说道:“妈,我带了一颗苹果给你吃,我去洗一下……”
第二天以后,香兰恢复了原来的作息时间,只有偶而两三天会晚一点回家,然后花久一点的时间煮一顿“晚饭”。而国栋也较常在下班后直接来到医院陪妻子,直到晚上八九点美华睡后才离去。
就这样,美华进医院已经过了快两个月,但是情况却不见好转,反而恶化到需要吊点滴来维持体力。
这天晚上十一点多快十二点时,当香兰躺在美华旁的空病床正熟睡时,突然被人用手盖住了嘴巴。从睡梦中惊醒的她,睁开眼一看,原来是国栋站在床前!
“嘘……”国栋对媳妇比了一个手势,示意她不要发出声音,然后将她拉到了病房的浴室里。
“爸!你这么晚来这里做什么?”香兰在国栋关上浴室门后,小声问道。
然而国栋却不发一语便将香兰压在墙上,顺手一扯,拉下了香兰的睡裤后,便要解开自己的裤腰带。
“爸,你不要这样!”香兰小声惊惶的说道,一边想要挣扎脱离公公强压在身上的身体。
“香兰,我忍不住了,我现在就要你!我们好几天都没好好玩一玩了!”
国栋自从尝过媳妇的美肉后,每天脑海里想的都是香兰艳丽的面容、硕大的ru房和肥嫩的肉bi;然而自从美华开始抱怨后,他们翁媳两只能两三天才好好的cao个痛快;这天晚上,国栋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熊熊的欲火让他没法安稳的睡着,于是换上了衣服,便来到医院来找媳妇。
不顾香兰的挣扎,在拉下媳妇米白色的小内裤后,两人的下半身已经是肉贴肉的黏在一起。国栋一手握着大鸡芭,用gui头不断的在肉缝上下磨擦挑逗,另一只手则伸进了香兰的浅蓝麻质睡衣,粗暴的捏着柔软的两颗大肉球和上面的小樱桃。
“爸……你……你不要……不要这样……妈会……听到……”
香兰的嘴里虽然不断的拒绝着,但是身体的温度却已被国栋加热到沸点,蜜bi的甜液也不断的涌出。
这时国栋知道时机成熟,左手抱抬起香兰的右大腿,右手扶起了荫茎,身体微蹲,由下往上将整支灼热的肉柱尽入。
“啊……”虽然因为害怕吵醒婆婆,而一直压底声音,然而在国栋的大鸡芭突然顶到花心的同时,香兰终于还是叫了出来!
“爸……你……你不要那么粗暴……我……”
“香兰,喜不喜欢爸的鸡芭?……”
“嗯……你……你小力……小力一点……我……我好像……好像有了……”
“……有……有了?……”
国栋不停的使力,狠狠的抽送媳妇暖暖的紧bi,一下子还会意不过来香兰的意思时,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
“你……你们……”美华手提着点滴,脸色通红的站在门口,身体不停的发抖。
原来她刚刚醒来,正想叫醒媳妇服侍她上厕所,但是却不见香兰的身影,于是自己提了点滴,便要来到厕所,没想到却在门外隐隐听到浴室里传来香兰的呻吟和国栋的声音,却想不到门一开,就见到了自己的丈夫和媳妇两人正在风流快活。
“你……你们……”美华说完这几个字后,就“噗咚”的倒在因惊吓而无法动弹的这对翁媳面前……
都是公公惹的祸第五节新生
就在柏祥搬进新家的两年后,国栋和香兰决定换一个大一点的房子,因为考虑到柏祥将要进国中了,而雪柔也要上四年纪了,于是他们换到一间有三个房间的公寓,而柏祥也开始了国中紧张的生活。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间柏祥已经是个国三的学生了。沉重的课业和联考的压力,让生性好动的他脾气变的暴躁。
看到儿子整天眉头紧皱,香兰也是疼在心里,但是念祖临终的遗言,让她不敢对监督儿子的课业有所松懈。然而她也体谅到了面临青春期的柏祥,一方面要承受来自学校巨大的压力,一方面要调适身理上的变化,所以对儿子就更加的体贴。
每天晚上吃饭时,香兰总是会温柔的问着柏祥,今天学校发生了什么事,耐心的和他聊天,疏解儿子心中的烦躁。洗完澡后,香兰也会耐心的坐到柏祥的身边,温柔的陪着他念书做功课,直到深夜柏祥念完书,她才会回去房里睡觉。
然而香兰体贴的心意却造成柏祥的困扰,每天晚上和这个艳丽的伯母相处的时间,是柏祥最期待却又最难挨的时刻。只要香兰一进到他的房间,柏祥就能闻到一股淡淡的体香,那是属于香兰的特殊气味!
而当香兰靠着柏祥指导他功课的时候,香兰那软软的大ru房更是紧贴着柏祥的后背。而香兰薄薄的睡衣里面什么也没穿,所以柏祥有时更能感到后面两团软软的肉丘上,那两颗硬硬的凸起在在背上磨呀磨的。
每到此时,柏祥的rou棒就举得硬挺挺的。直到后来,柏祥还趁香兰压在背后正专注的读着课本上的题目时,将手伸进内裤中套弄起肉柱,有几次还一不小心的射了满裤子都是。
就这样过了一个学期,学校的行事历进行到了寒假。
对于国三的学生而言,寒假是个最后冲刺的时期,学校特别安排了一次毕业旅行,接着又开始了寒假的辅导课。
就在一个寒冷的夜里,柏祥起身要到厕所尿尿的时候,在经过国栋房间前,他听到门里传来了一阵的呻吟声。柏祥靠在门上,听到那呻吟声是香兰娇嫩的声音,他偷偷的转动门把,将门开了一个小缝,眯着眼睛往里面偷看。
只见一个雪白无暇的肉体,正坐在一个老人的身上,由于香兰背对着门口,所以柏祥只能看到香兰卷卷的长发,正披在细洁光滑的背部,顺着背部而下,则是细的难以置信的蛇腰。腰下的两片肥翘白嫩的屁股,正不停的扭动着;而香兰的手则是伸在前面,不停的搓揉着自己的ru房。
看着这一幕,柏祥早就忍不住的掏出了肿胀的大鸡芭,开始用手套弄起来。
此时的国栋已经是七十多岁的老人,原本已该到了无法勃起的年纪,但是靠着香兰不时的进补,和刚刚上床前两颗春丨药的效力,软软的鸡芭总算有点硬,虽然不能完全的肿胀,但是硬度已够勉强的cao进香兰的小肥bi。
然而正值三十出头的香兰,正是需求量大的时候,一个月不到四次的性茭跟本无法满足她!而每次zuo爱的时候,国栋的鸡芭又老是半软半硬的状态,搞得香兰只好靠自己的双手,一边搓揉奶子,一边用手刺激阴核来达到一点点的高潮。
就这样弄了二十分钟,香兰才有了一点爽快的感觉,在一阵浪叫之后,便趴在国栋的身上不动,而国栋则是早就像要虚脱般的瘫在床上了。
门外的柏祥,此时也已将自己的鸡芭磨得脱了一层皮后,才将浓浓的白浊液体射在门上。
悄悄的关上房门,柏祥本来打算要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但是听到房里传来两人交谈的声音,隐约中还提到自己的名字,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柏祥将耳朵贴在门上,仔细的偷听里面的谈话……
“爸爸,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告诉柏祥……”
“香兰啊,我又何尝不想让我们赵家的唯一骨肉,早点认祖归宗呢?只是你要我怎么开口告诉他这件事呢?你要他叫我爷爷还是爸爸?”
“可是爸爸,难道我们就这样瞒他瞒一辈子吗?这孩子终究是念祖和我的亲骨肉啊!”
“我想等他再大一点后再告诉他好了,你叫我怎么开口对他说,他的爷爷娶了他妈妈呢?他知道后我们拿什么脸去面对他呢?”
“唉……好吧,也只好暂时先不告诉他了……”
柏祥听完他们两的对话后,悄悄的走回了房间,只是回到房间后,躺在床上的他,两眼盯着天花板一夜不能成眠……
从此之后,柏祥便对乱lun和扒灰的故事产生了兴趣。他透过班上那些晓得门路的人,找到了万华和某商场里的“供应商”,买了一堆的se情小说回来,再从中去找有关这类的故事。
那时的小说,描写乱lun的大都是母子乱lun,数量不多,但还是让柏祥找到了一些日本翻译的母子相奸小说。至于翁媳扒灰的故事,则是较容易找到。
平常只要香兰在家,总是一刻不离的和儿子腻在一起,因此柏祥只好等到晚上做完功课,香兰离开后,才拿出书来偷看。柏祥总是一边看一边幻想着自己的鸡芭cao进妈妈的小bi中,然后那两颗水球般的大奶子被自己的手捏到发红,最后总在打手枪打到she精后,才疲惫的睡着。
而香兰渐渐也感到柏祥看她的眼神变了,她对那眼神并不陌生,从前国栋在香兰刻意避开他时,国栋每次望着看的到却吃不到的媳妇,眼神就像现在的柏祥一样。而且柏祥渐渐的会有意无意的用身体碰触香兰的肉体,有时香兰在厨房煮饭,柏祥就故意从后面靠上来,假装要看香兰煮什么菜,然后用已经硬直的荫茎轻压在香兰的美臀上滑动;有时在房间念书时,柏祥也会故意问香兰一些问题,等香兰靠过来时便用手肘去顶香兰的ru房。
起初香兰还没在意,但是次数慢慢多了起来,而且柏祥见到香兰并没有在意或躲避他,动作也越来越夸张。
不过香兰虽然注意到儿子不安分的举动,但是她总认为,儿子只是开始对女人的身体感到好奇,所以才会有那些举动,因此她并没有点破柏祥。况且在多次的肉体碰触后,香兰惊讶的发现,儿子的rou棒竟然比国栋和念祖的来的粗长!而望着长大后越来越像念祖的柏祥,香兰有时也会在陪儿子念书的时候,望着柏祥的脸发呆,直到柏祥叫她的时候才惊醒。
渐渐的,香兰把柏祥当做念祖的替身,当柏祥每次将鸡芭贴上自己的屁股沟时,香兰都会感到一阵的兴奋,花蕊也微微的潮湿了起来。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间已经是四月多了,面对越来越接近的联考,柏祥的情绪越来越烦燥不安!
这天晚上,香兰像往常一样,在晚饭后先去洗了澡,然后便换上睡衣。自从把柏祥当成念祖的替身后,香兰的穿着越来越性感。这时她只穿着一件今天刚买回来的半透明黑色薄纱亵衣,薄薄的衣料隐约可见两粒凸起的樱桃和下面黑黑的一丛,香兰盘起了头发,露出了白晰美丽的颈子后,便出了浴室朝柏祥的房间走去。
到了柏祥的房门前,正伸手去敲门的时候,没想到门并没关紧,香兰一敲,门就开了。
这时香兰看到柏祥的裤子褪到了脚旁,一只手在桌上压着书,一只手在桌下不停的运动着。
原来柏祥今天又跑去买了几本小说,其中一本刚好是母子乱lun的故事,他想说每次香兰要进来时都会敲门,于是在香兰洗澡的时候,迫不及待的拿出小说来偷看,看到精彩的时候便忍不住将rou棒掏出来套弄。
香兰望着背对门口的儿子,虽然看不到桌下的动作,但是也已经知道他在干什么事;不过她并不想惊动已经睡着了的国栋,于是轻轻的将门关上,柔声的说道:“柏祥,你在干什么?”
正沉醉于书中情节的柏祥,被香兰的声音吓了一跳,慌慌张张的拿课本盖住小说,也忘了下半身没穿裤子,站起来转过身,对香兰冲口说道:“妈,我……
我……“
听到柏祥的口中喊着自己叫“妈”,香兰刹时激动了起来!只听她颤声的问道:“你……你说什么……你刚才喊我什么?……”
此时的柏祥也激动了起来,他冲上前去抱住香兰,边哭边说道:“妈!你不是我伯母,你是我妈!你是我的亲妈!我那天在门外听到你和爷爷的对话,我早就什么都知道了!”
“柏祥,你……你……”香兰这个时候也是激动得不知要说什么,听到了儿子叫了自己一声妈,这个她日思夜想的时刻,竟然在她没料到的情况下到来,心中自然是激动到了极点。然而面对柏祥接下来的问题,香兰却又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妈,你……你……为什么嫁给爷爷?我的爸爸呢?爸爸在哪里?”
听到儿子吵着要爸爸,香兰的身体不住的抽动,泪水如雨一般的落下:“柏祥……你爸爸……你爸爸已经死了。”说到这里,香兰已经是泣不成声了。
“妈……你不要哭了,你不要再哭了,你哭柏祥也好难过啊!”柏祥搂着母亲,边哭边说道。
听到儿子这样说,香兰哭得更是伤心。
就这样,母子两紧紧的抱在一起,直到过了好久好久,两人才停止了哭泣。
这时房间里突然变得寂静无声,两个人只听得到对方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声。
这时的柏祥,抱着妈妈灼热的身体,透过那几乎感觉不到的黑纱,两腿间的rou棒清楚的感觉到了香兰浓密的耻毛,以及黑丛下烧烫的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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